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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家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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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在一栋城堡般的建筑前停下,方德拉开了车门,朝着安晴行礼:“七小姐,我们到了。”
安晴鼓起勇气走下车,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她用力掐自己的手臂,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来自手臂的痛感明确地告诉她如今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她前方,数十米长的红地毯从城堡里直接铺到她的脚边,地毯两旁站满了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人员,在安晴踏下车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将双手背在身后,站得如同笔直的标枪,口中洪亮的喊着:“七小姐好。”
安晴惊讶地望着那栋白色的城堡,不敢相信地问:“这里就是我父亲在的地方?”
“是的,”方德恭敬地道:“这里是云家的总部,也是您今后的家。”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敲响了会客厅的门,严谨地通报道:“老爷,七小姐到了。”
云义海朝身旁的人点头示意,沙发边的男子微微行礼,然后朝外走去。
在方德的陪同下,安晴走上了通往城堡的红地毯,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仆人们排成两列,向安晴和方德九十度鞠躬行礼,大声道:“欢迎七小姐。”
安晴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方德笑着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鼓励,安晴深吸一口气,在方德的带领下,一步步往前走。走到中途,安晴不由地顿住了,她看到了挂在楼梯口的一幅绘画,绘画边框用黄金制作,雕刻着华丽的花纹,画上的主角是一对男女,男子三十多岁,女子最多只有二十出头,正处于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画中的男子身穿黑色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笑容极淡,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女子穿的是一身纯白的婚纱,金色的头发倾泻在婚纱上,像是蜂蜜融入牛奶里那样美。她那头直长的头发像是东方人,可颜色却是属于西方的金,白瓷般的肌肤和挺翘的鼻子也带着明显的西方特征。她的眼睛是和安晴一样的琥珀色,几乎完美的脸上挂满了属于孩童的天真笑容,让人看到便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是一幅很好的画,显然是出自大家之手,但这并不是令安晴驻足的原因,安晴在这里停留是因为她发现画上的女子与她长得很像。
“七小姐,这边请。”方德提醒道。
安晴收回目光,跟着方德往大厅的侧面走去,心里疑惑着画上的人是谁。在会客厅门口,方德示意安晴停下,守在会客厅门前的人将门打开,然后快速退下,方德再次向安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晴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她一边努力迈着步伐朝前走,一边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会客厅中,云义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孩,零碎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闪现,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外貌和安晴有七八分相像的少女微笑着对他说:“义海,我和父亲说了,这笔生意一定交给你做。”
她说:“义海,我们去北极旅游好不好?二哥送了我一艘新的游轮,我想试试它能开多远。”
她说:“义海,这是我做的意大利面,妈妈总说我没有做饭的天赋,这次我终于做成功了,你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她说:“义海,我听你的,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
太多太多的过往在云义海脑中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他眼中不由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很努力地克制之后才没让它化为泪水流出来。他看着门外的女孩慢慢走近,自己也忍不住朝她走去,这一刻安晴的面孔和另一个女孩重叠了,云义海望着在距他还有两米时便停下脚步的安晴,嘴唇蠕动着,几乎是喜极而泣地道:“像,太像了。”
云义海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高兴地说:“天舞,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安晴不知所措地避开云义海的目光,小声说:“云先生,你要不要再找人调查一下,也许你找错人了。”
云义海脸色白了一下,眼中的兴奋消去了大半,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下来,仿佛瞬间苍老了下去:“不会错的,在找到你之前我就有九成的把握,现在我百分百确定,你就是我的小女儿。”
安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怎么气氛突然变得有些阴沉。
“天舞,我是你的二哥,云箬。”云箬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和安晴的一无所知不同,他明白是安晴的那句“云先生”踩到了云义海的痛脚,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缓和氛围。
“你好。”安晴小心地说。
“我是你的三哥,云棋墨。”继云箬之后,云棋墨也来向安晴做自我介绍。
安晴还没来得及答话,云穆知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我是你的五哥,云穆知。”
“我是你的六姐,云萱雅。”最后剩下的云萱雅也不甘落后。
“你、你们好。”安晴小声地道。
有这几个儿女的打岔,云义海也调整好了情绪,他压下心中升腾起的异样,尽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真诚:“天舞,你肚子饿了吗?方德一大早就去接你,你一定还没吃早餐,对吗?”
安晴眨了眨眼睛,低下头说:“我,我不饿。”
云义海心疼地看着她,恳切地道:“你陪爸爸吃一点,爸爸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好吗?”
安晴低着头,云义海热情让安她难以拒绝,见她不说话回答,云义海连忙问:“方德,早餐准备好了吗?”
“是的,老爷。现在随时可以用餐。”方德说。
云义海期待地望着安晴,安晴眼看拒绝不了,为难地回答道:“好。”
云义海高兴地笑了起来,这笑容看得云箬等人一阵诧异,自家父亲是什么人他们几个可是清楚的,不仅平时喜怒不显于色,就连面对自己的亲人死亡时都能做到不动声色,这样的父亲居然会有笑得如此真实的一天,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可是死都不会相信的。
这个云天舞,看来在父亲心中的分量不轻啊。云箬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达成了某种协议。
云义海让人把早餐端到会客厅中,六人一起吃。这虽然不符合云家的礼仪规范,但是没有人敢质疑云义海的决定,因为曾经质疑过他的人,现在基本上已经没几个在人世了,仆人们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很配合地将东西放到了会客厅的茶几上。
安晴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块面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云先生,我……”
云义海神色一僵,苦涩中带着几分希翼地问:“天舞,你叫我爸爸好吗?”
“我……”安晴犹豫了一下,最终在云义海那近乎恳求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声音几不可闻地道:“爸爸。”
云义海如释重负般地笑了笑,说:“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安晴喝了口红茶,问:“我的妈妈不在这里吗?”
云义海神色猛地一黯,垂下了眼帘,眼中闪过复杂的愧疚,在安晴疑惑的目光下艰难地开口:“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安晴觉得心脏抽痛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舞,你怎么了?”坐在安晴旁边的云萱雅反应及时,看到安晴脸色突然一白,连忙关系地问。
安晴摇摇头,说:“我没事,前段时间刚做过手术,现在身体可能不太好。”
说到“手术”一词的时候,安晴明显感觉到云义海周围的气息陡然变得阴沉,云萱雅几人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安晴皱起眉,奇怪地问:“怎么了?”
“天舞,想去不想去看看你妈妈?”云义海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干脆岔开了话。
安晴点头:“想。”
云义海勉强地笑了笑,不知为何,安晴忽然有种云义海变得脆弱起来的感觉,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台使用时间即将到达极限的机器,在最后的时刻释放着仅存的力量。
早餐过后,云义海带着安晴来到了云家的私人墓园,他们顺着墓地一直走,最终在一尊有些年头的墓前停下。墓碑是用上好的汉白玉、雪花石和玄武石雕琢研磨组合而成的,黑色围边和白色石碑的主体呈现出相得益彰是肃穆和整洁,大气的设计让整个墓碑看起来更像是一件工艺品,烫金的字体看上去华丽而又昂贵,就连细节处的花纹都细腻到完美。
墓碑上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一脸幸福,长而直的发,精致到近乎完美的面孔,和云家楼梯口处挂着的那幅绘画上的女子一模一样。
安晴走到石碑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面,黑白照片下的七个大字映入安晴眼中――“爱妻安欣语之墓”。
“妈妈。”安晴跪倒在墓碑前,轻声呢喃着这个称谓,心脏一阵阵地刺痛,泪水无声地滑落。
安晴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着墓碑前的安晴,云义海忏悔般地低下了头。谁都没有发现,安晴手上的戒指在这时闪过一丝光芒,隐藏在她体内的封印又被削弱了一分,一段灰色的记忆在安晴意识中闪现。
“啪”的一声轻响,安晴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等她反应,对面的女人已经将一个玻璃花瓶狠狠朝她砸了过来,安晴蜷缩起身子闭上眼睛,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花瓶打中了什么东西,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随后在地上摔得粉碎。
“妈妈,你冷静一点。”稚嫩的声音从安晴身前传来,安晴睁开眼,看到一个男孩挡在了自己面前,刚才的花瓶砸在他身上,他的衣服湿了大半,现在的他虽然在冷静地劝阻女人疯狂的行为,但安晴看到男孩瘦弱的身躯已经在抑制不住地发抖。
女人凶恶地瞪着他,怒吼道:“滚滚滚!你们全给我滚!”
她拿起了一把椅子,毫不迟疑地砸了过来,风吹起她散乱的头发,在看清她的面容时,安晴如遭雷劈。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精致的脸上充斥着滔天的怒火,她的神色癫狂可怖,宛如地狱的修罗,可是那张脸却美得像是天使。
这张脸安晴认识,但这个女人令安晴感到陌生,那张脸是出现在云家画像中的脸,是墓碑上微笑着的那个女孩的脸,可此时安晴在这张脸上却再也找不到一丝的天真幸福,这张美丽的脸上失去了快乐的笑容,剩下的只是疯狂和暴怒,陌生得让人害怕。
椅子砸到了男孩身上,男孩用手臂挡住了,可年幼的他哪有能力卸下椅子上的力量?椅子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大块青色的伤痕,他连痛呼的时间都没有,女人便又拿起身边的东西朝他砸来,确切地说,是朝他和她砸来,他挡在了她的面前,所以伤痕累累,她躲在他的身后,所以到现在都还毫发无损。
又是一把椅子朝男孩而去,安晴痛苦地喊道:“不!”
一滴泪水落在了墓碑上,安晴剧烈地喘息着,刚才有什么东西闯入了她的意识里,但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无踪,安晴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只觉得上面的女孩熟悉又陌生,可关于她的一切,自己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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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隐世调香店
云义海走到安晴旁边,声音低沉而又饱含痛苦:“十多年前,云家出现了叛徒,欣语带着你离开云家,你因为一次意外而出了车祸,失去了很多从前的记忆,迫不得已之下,欣语只好将你交给了安程夫妇,而她自己却被叛徒杀害。”
安晴听着云义海的话,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云义海自责地说:“都怪我当初识人不清,没能保护好你妈妈,也没能保护好你。欣语在临终前说,她希望我暂时不要去找你,等把叛徒处理好了再让你回云家,我答应她一定会将叛徒的势力彻底铲除,也一定会把你平安接回云家,如今这事我终于做到了,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妈妈……”安晴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云义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她不要伤心。安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个完全不记得的人,可是看着安欣语的黑白照片时,她却总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心里酸酸的,胀胀的,甚至有一丝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的,不断的流逝,但她却不知道那些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云义海看着眼前的安晴,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总是会在他生日的那天来到这里,因为他的生日刚好是她的忌日。他每年都会来,一来就是一整天,从昨天的凌晨十二点到来,静静地看着她的照片,无声地诉说着自己一年来的经历,直到下一个凌晨十二点才会离开,一年复一年,风雨无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安欣语的忌日,云义海也会来到这里,他看着她墓碑上的照片,也看着守在她墓前的孩子,心中翻涌着无数想说的话语,但在他目光看过来时又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从八年前开始,在云义海那次救了他之后,他开始用一种特殊的目光看云义海。那双清澈又深邃的眼睛,在看向他时总是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那介乎于纯粹与污浊之间的目光,那混合着期待与绝望的目光,带着隐隐的嘲讽和厌恶,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用那种目光看他。
每年的那一天,他都会来这里,什么都不带来,也什么都不带走,他一个人站在初冬的小雪里,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单薄的身影仿佛一不注意就会被冰雪吞噬。但这个冬天他没有来,在今年的冬天,在他生日到来的那一天,他带着解脱的心情去拥抱死亡,他和她一样陷入了长眠,并且永远不会再苏醒。
实验室中,安忆语看着光屏上云义海伤感的表情,淡淡地说:“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说不定我也会被他给忽悠过去,演技那么好,不去演艺圈混真是可惜了他这个人才。”
艾莉娜单膝跪在他身后,轻声汇报道:“主上,安晴身上的封印进一步削弱,她再次恢复了部分记忆,现在这些记忆我已经取出来了,需要直接交给彩大人吗?”
“不用。”安忆语说,“这些零散的记忆你先收着,等彩儿回来你再一次性给他。”
“是。”艾莉娜回应道。
挥了挥手,巨大的光屏消散,安忆语低声唤道:“薇若妮卡。”
虚空中,薇若妮卡的身影实体化,朝着安忆语微微行礼:“主人。”
“把这些香料和配方交给我那些仆人,让他们每人至少学习一种香料的调配,三天之内必须完成。”安忆语命令道。
“是。”薇若妮卡朝着实验台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实验台上数十个装着各色香料的透明瓶子立即消失无踪。
“在这个城市范围内寻找合适使用这些香料的客人,随机选择一千人发出邀请,隐世调香店三天后开张。”
“是。”薇若妮卡高速运转,现处于香港的所有人类的资料信息被迅速调出,通过筛选找出合适的目标,随后向选中的人发送短信,凭借高级文明对低级文明的绝对压制,整个任务过程用仅用了不足十秒便顺利完成。“邀请发送完毕。”
“继续监视安晴,在她的记忆回收完毕之前,派人负责她的安全。”安忆语下达完最后的命令,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是。”薇若妮卡轻声回答。在他身后,薇若妮卡和艾莉娜一起行礼,恭送他的离去。
飞速行驶的列车在隧道中逐渐减速,最终停靠在站口。白色的车门同外围的玻璃门缓缓打开,等候在地铁站里的人们随着稀疏的人流一起踏上了列车。
人群中有一个人特别显眼,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冬日渐深,天气越发寒冷,人们都换上了厚重的冬装,只有他一人穿得如此单薄,仿佛置身于炎热的夏季。
年轻人在地铁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现在不是出行高峰期,地铁上的人流量不算大,要找空位轻而易举。列车侧门关闭,在提示音结束后宛如炮弹般射出,铁轨震动着发出轰鸣,年轻人看着黑暗的隧道中连续闪过的广告牌,眼神寒冷如冰。
整辆列车上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只有他一个,二十来岁本应是上学的年纪,现在这个时候世界各地的学校都还在上课,他的年龄在这趟满是中年人的地铁上也显得很特殊。
年轻人从钱包的夹层中取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有些年头的老照片了,边角处有细微的磨损,但整体被保护得很好,看得出照片的主人对它很是爱惜。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她坐在红色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个白色的瓷杯,笑得优雅文静。
年轻人凝视着照片上的女人,冰封般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他从外地而来,不远千里到达这里就是为了寻找照片上的这个人,可他能用的手段全都用尽了,他查到了她的故居,找到了她的父母,但就是没找到她。她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十多年前起便失去了踪影,消失在人世间。
口袋里传来“嘟嘟”的震动声,年轻人拿出手机,看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点开短信,上面的内容让年轻人不由地皱了皱眉。
在这里你可以买到快乐的权力。
很简短的一句话,其中蕴含的深意却绝不简单。这句话后面写着一个开业时间,年轻人基本认定这是某个诈骗公司打出来的广告,想都没想就按了删除键,可在手机出现是否确认删除该短信的提示时,年轻人却因为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这家店的名字而犹豫了。点击取消,年轻人半是疑惑半是震惊地念出了这家店的店名:“隐世调香店?”
三天后。
一身休闲装的年轻人从地铁口走了出来,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家新开的店铺,店铺的门面很大,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在香港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样一个黄金铺面,可见其拥有的经济实力和后台势力绝不简单。店铺采用古典装潢设计,散发着古色古香的文雅气息,这在现在的都市是很少见的,木质的门上用小篆书写着“隐世调香店”五个大字,年轻人再次确认了一次地址,收起手机走入了这家店铺的大门。
“欢迎光临。”一进门,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少女便迎了上来,微笑着问:“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顾。”年轻人说。
“顾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短信。”
年轻人对少女的要求有些意外,一边调出短信一边问:“没有收到邀请短信的人就不能来吗?”
“当然可以,”少女解释道:“只不过今天是例外,我们这里的规矩和其他地方不同,我们主营香料,但这香料不是通过调香师自己调配的,而是按照客人的需要来量身定做。每个月我们会举办一场拍卖会,在这之前我们会随机选择一些客人发送邀请,收到邀请的人才能参加拍卖会。我们的拍卖品是店内的调香师为您专门调制香料的机会,如果您对调制出来的香料满意,那从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起,那种香料便会上架销售,用完之后您可以再次来这里购买,其他客人若是喜欢也可以购买。”
年轻人惊讶于这特别的制度,好奇地问:“那如果你们的调香师调制出来的香料不能让客人满意呢?”
“如果客人不满意,我们会将客人在拍卖中所花的钱三倍退还。”少女回答道。
年轻人将手机交给少女,少女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短信,双手奉还手机,朝年轻人躬身行礼:“顾先生请随我来。”
年轻人跟着少女走过空荡荡的前厅,顺着一条笔直的走廊来到一扇有两个服务生守候的大门前,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们恭敬地拉开了巨大的木门,耀眼的灯光照亮了门内的一切,年轻人走入门内,大门再次关闭,像是陷入沉睡的兽,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唤醒。
出乎年轻人所料,大门的后面并不是想象中的拍卖场,而是一条金色的走廊,走廊两边挂满了水晶灯,地上铺着数十米长的金色地毯,看材质应该是某种动物的毛发,地毯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长方体的玻璃柜,每个玻璃柜中都摆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银盘,盘中盛放着一份香料。
玻璃柜旁边围绕着许多客人,男女老少皆有,唯一的共同点是每个人看起来不管是衣着还是气质都很出色,显然是出自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年轻人走到离他最近的玻璃柜前,玻璃柜上贴着一张黑底白字的纸片,上面写着香料的名字和编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年轻人凑近玻璃柜,发现柜子顶部有许多小气孔,香料的味道通过气孔弥漫到空气中。年轻凑近玻璃柜,他人闻到了香料的香味,这香味像是洁净的清水,将人心中的一切污垢尽数洗涤,就像是将心脏放入了清澈的湖水中,让人有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年轻人望向纸片,上面写着“一号:清心”的字样。
正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突然问:“你对清心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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