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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家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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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埃拉没理会安彩儿的话,他将安彩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那眼神活像某位精神病专家在看让自己极为头痛的病人。
安彩儿心头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就在他打算再给这个可恶的吸血鬼一点教训时,本;埃拉突然问:“我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当然不是!”安彩儿白了他一眼,“我来是想问你有关雪镜纯的事。”
“雪镜纯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还要来问我?”本;埃拉奇怪道。
“我知道的不完整。”安彩儿摇摇头,说:“在那个位面见到雪镜纯遗像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而且对我很重要。我问哥哥认不认识他,哥哥说认识,我又问哥哥他是什么人,哥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等一下,”安彩儿的话语被本;埃拉打断,本;埃拉凝视着他的眼睛,血色的瞳孔中透着怀疑和震惊:“你说的哥哥,是谁?”
“你不认识我哥哥?”安彩儿觉得本;埃拉的反应很奇怪。
“是谁?”本;埃拉急切地问。
安彩儿直视着他,目光镇定而坦诚:“安忆语。”
本;埃拉脸上的神色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像明白过来了什么,似有所悟地说:“难怪,难怪……”
本;埃拉看了安彩儿一眼,见安彩儿疑惑的神色,又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缓缓道:“那么你这次来找我,就是为了知道雪镜纯死前发生的事情,看看他究竟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会对他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对吗?”
安彩儿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以你的性格来看,这样做的可能最大。”本;埃拉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安彩儿轻轻皱眉:“我和你很熟?”
“不,”本;埃拉否认道:“你和我不过是有数面之缘罢了。”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性格?”
“你那么单纯,看透你没什么难度。”
安彩儿咬牙,瞳孔又是一缩,数十条七彩的光线缠绕到本;埃拉身边,看到本;埃拉浑身紧绷,安彩儿邪气地笑着,问:“你敢在说一遍吗?”
“抱歉,刚才是我失言了。”本;埃拉识相地道歉。
围绕在本;埃拉身旁的那些些光线看起来软绵绵轻飘飘的,没什么威力,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这些看似只有针那么细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什么线条,而是正在燃烧的火焰。由于安彩儿在施展力量的时候将能量压缩得太过集中,所以火焰才会呈现出光线一般的质感,也正是因为这些力量太过巨大,所以先前那数十名血族才会一被沾染就化为飞灰。
这么恐怖的力量,本;埃拉可没本事硬接,如果这些火焰全部落到他的身上,他不死也得重伤,显然,安彩儿这样做是为了威慑他,让他看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也警告他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把你知道的所有有关他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安彩儿用命令的语气吩咐道。
“所有事情吗?”本;埃拉问。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安彩儿压低声音,彩色的火焰所凝聚而成的光线朝本;埃拉靠近了一些。
本;埃拉不敢动弹,但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类似恶作剧的笑意:“有些事情,我怕你知道了会伤心。”
“这就不劳你老人家费心了。”安彩儿皮笑肉不笑地道。
本;埃拉在心中直摇了摇头,要是说到年纪,安彩儿比他还要大上许多,要是他都成老人家了,那安彩儿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
“把你的力量收回去吧,我有样东西给你。”本;埃拉说。
“什么东西?”
“一个梦境。”
“梦境?”安彩儿不解。
“是的,有关雪镜纯的梦境,我所了解的有关他的一切,都在这个梦境里。”
安彩儿狐疑地问:“你为什么要将有关他的事情做成梦境?”
“是族里的占星师劝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样做以后可以避免一些麻烦,起初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因为他的预言一向准确,所以我照做了,没想到还真能用上。”
“你的意思是,你的占星师知道我会来找你?”安彩儿不信,他的命运一向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任何存在可以占卜出他的命运轨迹。
“不,他只是占卜出这些记忆我以后会用得到,但具体会用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本;埃拉说。
安彩儿挥了挥手,将那些火焰收回:“把东西拿出来吧。”
本;埃拉手一翻,一颗晶莹剔透的,像是水晶球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安彩儿知道,那就是本;埃拉用他的记忆所做成的有关雪镜纯的梦境。
“拿去吧。”本;埃拉将那个梦境递给安彩儿,看了他一会儿,劝告道:“虽然我将这个梦境给了你,但是我劝你不要再调查有关雪镜纯的事情了,因为那是不会有结果的。”
安彩儿抚摸着手中的梦境,听到本;埃拉的话,他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也?难道以前也有人对你说过这样的话?”本;埃拉问。
安彩儿点头:“哥哥说过。”
本;埃拉看了他半晌,说:“他是为你好。”
“为什么?”安彩儿不解。
本;埃拉叹息了一声,说:“我说过了,那是不会有结果的。”看到安彩儿不满的表情,本;埃拉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而且,知道越多有关他的事情,你会越伤心。”
安彩儿认真地看着本;埃拉的眼睛,当他看到他眼中同样的认真后,安彩儿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本;埃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他知道不管别人怎么劝,安彩儿都不会听的。他从很早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一旦认定什么事情就会异常固执,如果他肯适当地妥协,当初也就不会落得个差点魂飞魄散的下场。
安彩儿离开以后,本;埃拉重新坐到床边,抬起那个装满了鲜血的酒杯,却再也没有了胃口。他凝视着窗外那轮永远悬挂在血族领地的天空中的月亮,轻声呢喃,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远方的某人:“你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值得吗?”
寂静的夜中,无人听到他的低语,自然也无人对他做出回应,本;埃拉摇晃着酒杯中的鲜血,月光落在他脸上,在这凄凉的光线下,一丝情绪在他俊美的脸庞上一闪而过,像是迷茫,像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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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梦境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彩儿拿出今天收获的两样东西,一样是艾莉娜交给他的安晴剩下的记忆,一样是来自本;埃拉的梦境。
安彩儿先看了一下安晴的记忆,因为从小安晴和雪镜纯就在秦茵身边长大,所以秦茵和安晴有关雪镜纯的记忆有许多重复的地方,看过了秦茵的记忆以后,安晴的记忆只是充当参考和补充,所以他看得很快。
看完了安晴的记忆,安彩儿心中对云义海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他甚至开始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云义海宰了算了,免得看着心烦。
把安晴的记忆收了起来,安彩儿拿出本;埃拉交给他的有关雪镜纯的梦境。走进梦境中,安彩儿惊讶地着有关雪镜纯的一切,心中万分震惊。
本;埃拉给他的梦境很真实,很华丽,让他如同置身现实之中,但这并不是令他觉得震惊的地方。真正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本;埃拉对雪镜纯过分的关注。
在本;埃拉的梦境中,他第一次见到雪镜纯是在雪镜纯四岁的时候,那时候的雪镜纯每天围绕在安欣语身边,缠着她给他和妹妹做饭,缠着她讲故事,缠着她弹琴,缠着她说关于外面的世界的一切。
从那时起,本;埃拉就偷偷来到了雪镜纯身边,他观察着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他的梦境中那些有关雪镜纯的记忆,比秦茵甚至安晴都要多,可是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旁观者,他虽然一直在观察着他,可他从不曾出现在雪镜纯面前,不管是安欣语发疯的时候、云义海放火想要烧死他们的时候、安晴被确诊为心脏病的时候,还是安晴和雪镜纯分离的时候。
他旁观着雪镜纯的一切,可自身又像是个局外人,雪镜纯的喜怒哀乐他从不在乎,但又一直一直地在一旁看着。安彩儿觉得梦境中的本;埃拉不像是一个血族,倒像是一只准备捕食的野狼,细心地观察着猎物,耐心地等待出手的时机。
本;埃拉第一次打算在雪镜纯面前现身的时候,雪镜纯只有八岁。那时候的他在一次事关生死的考核中身受重创,奄奄一息地倒在草地上,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正打算杀了他。本;埃拉刚想去救他,结果却被一个女孩抢先了。
那个女孩比雪镜纯大些,不过也就十三岁左右的样子,她救下了雪镜纯的命,并让雪镜纯永远记住了她。后来她被信任的朋友背叛,抱着雪镜纯哭得伤心欲绝,可是在他们相识后没多久,两人就被迫分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安彩儿总觉得那个女孩的样子有些熟悉,难道她也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安彩儿这一猜想刚一出现,还没来得及深思,便被梦境中后来发生的事情所震惊,立即将这个疑惑抛到了脑后。
安彩儿看到,在雪镜纯结束了考核之后,他去到了雪镜家。在那里,他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雪镜家完全是把他当成杀人机器在培养,而雪镜纯似乎也没对那些光是看起来就让人觉得血腥残酷的任务感到厌恶,他就像是一台真正的机器,不管做任何事都做得精确而高效,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仿佛他本就是为了杀戮而生。
看到那样的雪镜纯,安彩儿觉得十分心疼。梦境中的他在安欣语在世时原本是个单纯听话的孩子,会哭会笑会闹,直到安欣语精神时常以后才变得孤独胆小,而在安欣语死掉之后,他宛如破茧重生的蝴蝶,褪去了曾经的懦弱,变得冷漠而坚强。
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不管什么事情一学就会,只可惜这份天赋被他用在了杀人上。他成了杀手界的神话,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谁,只要被他盯上就绝不会有活路。他制造了无数起在别人眼中不可能完成的完美犯罪,给警察局留下了无数个破解不了的谜题。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很会利用人,他似乎能看透每一个人的弱点,他想杀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由他自己亲自出手搞定。相反,他很少亲自动手,大多数时候他会利用人心的弱点布下陷阱,引诱目标一点点迈入陷阱之中,最后投入死亡的怀抱。
看着梦境中的雪镜纯,安彩儿心想,如果他不是被雪镜家收养,如果他去从事别的行业,不管做什么都能取得成功吧。他本应该是一只翱翔于苍穹之上的雄鹰,却被人折断了翅膀,当成一件武器驱使。
在这个华美真实的梦境中,安彩儿看到了三件发生在雪镜纯身上,却令他觉得万分痛苦的事情。第一件发生在雪镜家,第二件与酒井家有关,最后一件关系到本;埃拉。
第一件事情发生的起因是雪镜泽和雪镜恭平对雪镜纯的谈论。
那一天,雪镜泽和雪镜恭平在喝茶,喝着喝着,雪镜恭平突然说:“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明明我们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为什么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那么好?”
雪镜泽城府明显比他深,见他如此不服气,劝解道:“父亲对我们的感情,当然不是他一个外人能比得上的。”
“那父亲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居然还让他注意身体多休息,怎么从来不见父亲也这样关心关心我们?”雪镜恭平一说起这个就觉得怨念。
雪镜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几分轻蔑:“武者自然会爱护自己的武器。”
“什么意思?”雪镜恭平觉得这话他听不懂。
“我问你,当你最锋利的剑染血的时候,你会不会用心地擦拭剑上的血迹?”雪镜泽问。
“当然会,”雪镜恭平理所当然地道。“再好的剑也总有折断的那一天,染血的剑不擦拭总会慢慢变钝,只有将剑保养得越好,剑使用的寿命才会越长。”
“父亲对雪镜纯,也是一个道理。”雪镜泽突然说。
雪镜恭平还是不懂。
见自己弟弟依旧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雪镜泽决定把话说得再明白一点:“父亲对雪镜纯的关心,虚伪得就像是武士对于自己佩剑的擦拭,就像你刚才所说,再好的剑也总有折断的那一天,染血的剑不擦拭总会慢慢变钝,只有将剑保养得越好,剑使用的寿命才会越长。”
说完,见雪镜恭平震惊的样子,补充道:“别忘了,雪镜纯可是我们雪镜家最锋利的剑。”
雪镜恭平眼睛里露出了然和喜悦的神色:“原来如此。”
安彩儿不是雪镜恭平,他在听到雪镜泽说“武者自然会爱护自己的武器”时,便已经反应了过来雪镜泽想说的是什么,那时候他简直恨不得杀了雪镜泽,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在雪镜泽的话音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时候,安彩儿的火焰便将雪镜泽的胸膛刺穿了,可雪镜泽却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继续和雪镜恭平谈论着令安彩儿愤怒的话题。
看到如此情况,安彩儿第一个念头是自己的攻击怎么会失效?随后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现实,而是本;埃拉所制造的梦境。在这个梦境中,安彩儿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看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再一次在自己面前重演。即使他很想杀了眼前这两个家伙,但是他做不到,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梦,梦醒了,一切便都结束了,他还是他,而雪镜纯也早已陷入了永恒的长眠。
在雪镜泽和雪镜恭平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现雪镜纯从他们的门前路过,也自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话语,早已一字不漏都落入了当事人的耳中。
在看到门外的雪镜纯听完他们的话后低下头的样子,安彩儿很希望雪镜纯可以冲进房间去,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可是他没有。他站在门外,沉默地听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脸上笑容依旧,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他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对他来说似乎无关痛痒,仿佛那两个人谈论的不是他。
安彩儿知道雪镜纯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因为他不在乎,而是因为他知道,雪镜泽和雪镜恭平所说的是事实,对于事实,他没有否认的必要,因为那是不管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的东西。
这一刻,安彩儿忽然明白了本;埃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看到雪镜纯曾经的记忆,安彩儿真的觉得心痛了。他像是中了毒一般,沉迷在这个梦境里,梦里的一切都让他心痛,他的好奇心却在驱使着他看下去。
安彩儿看着梦境中那个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冷漠的雪镜纯,他不由地想,如果那个时候有自己陪在雪镜纯身边,雪镜纯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云义海没有打乱他们的生活,如果安欣语一直活着,那他现在又会怎样?
这样想着,安彩儿突然发现了一件一直被他所忽视的事情,在雪镜纯的过去,从来没有他存在过的痕迹。这一个发现令安彩儿有些心慌,他开始更认真,更仔细地观看着梦境,后来的事情他越看越心痛,可他小心留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是直到梦境结束,直到他睁开了眼睛,他也依旧没有在梦境中发现有关自己的任何事。
安彩儿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他愣了愣,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几万年来,自己第一次因为心痛而流泪,而令他流泪的,竟只是一个真实到令他惊讶的梦境,有关雪镜纯的梦境。
安彩儿坐在床头,失神地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落寞地想,雪镜纯,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一遇到有关你的事情,我的情绪就会变得这样失控?为什么我明明觉得你很重要,可在你过往的经历中,却从未有过我的存在?
“那是不会有结果的。”
忽然间,本;埃拉的声音在安彩儿脑中回响,像是教堂里敲响的圣钟,余音久久回荡,令人厌烦。安彩儿想起了本;埃拉的劝告,可是此时的他并不觉得那像是劝告,反倒像是诅咒,一个令他痛苦、绝望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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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最初的罪
星异阁内,凌月夜喝着从艾莉娜那里打劫过来的果酒,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夸赞道:“精灵酿造的酒就是美味。”
“瞧你那点出息。”艾莉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凌月夜不在意地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尝起来。
看不下去凌月夜那种堕落的样子,艾莉娜刚想再多说两句,突然察觉到星异阁的入口处传来了一阵空间波动,艾莉娜调出监控,发现原来是有新的客人进了星异阁的门。艾莉娜刚想通知安彩儿,忽然间又觉得这位客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哟,没想到云家家主也来关顾我们的小店了。”艾莉娜正在疑惑,突然听到凌月夜用嘲讽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她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位新来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回欧阳靖打算杀掉,结果命太大没死成的云家家主云义海。
“又是隐世家族的人。”艾莉娜无奈。好像星异阁和隐世家族特别有缘,自从星异阁在地球开始营业以来,星异阁总共就来过三位客人,而这三位居然都是来自隐世家族。看来隐世家族的人的确要比普通人厉害一点,不然为什么至今为止只有隐世家族的人能找到星异阁的正确入口?
在艾莉娜和凌月夜讨论着这位新来的客人时,佐已经率先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安彩儿,星异阁是安彩儿用来找乐子打发时间的地方,星异阁来客人当然得第一个向安彩儿报告。可是今天佐来得不巧,或者说云义海来得不巧。安彩儿刚从本;埃拉给的梦境中清醒过来,情绪相当糟糕,对星异阁的事情提不起半点兴趣,于是挥了挥手,打发佐回去,告诉凌月夜和艾莉娜,怎么招待这次的客人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得知了佐给出的消息,凌月夜立马乐了,他拿起自己的扇子扇了扇,说:“艾莉娜,把他交给我来处理吧。”
“不用,”艾莉娜拒绝了凌月夜的要求,漫不经心地道:“我是这里的星君,接待客人是我应该做的。”
凌月夜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星异阁最初可是我创建的,认真说起来我可是你的前辈,这回刚好有客人来,我就趁机给你上一课,教导你一下星异阁的生意应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不就是别人付出代价,我们帮他们实现愿望吗?”艾莉娜不以为然。
“你知道星异阁成立的最初宗旨是什么吗?”凌月夜神秘地问。
“给彩大人找乐子。”艾莉娜不假思索地答道。
凌月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难道有哪里不对吗?”在艾莉娜担任星异阁的星君时,安忆语只告诉了她一句话,一切听彩儿的。然后安彩儿来找她,说星异阁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他提供笑料,每次安彩儿看到客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不得不忍痛割爱地拿出对他们来说十分珍贵的东西时那种纠结矛盾的表情,安彩儿的心情都会变得相当愉悦,于是久而久之星异阁存在的宗旨就变成了给彩大人提供乐子了。
“哪里都不对。”凌月夜摇了摇头,说:“星异阁最初存在是为了收集罪恶,后来老大用不着这项功能了,就把星异阁送给了小少爷。不过星异阁不管属于谁,它的宗旨都不会改变。”
“那它的宗旨是什么?”艾莉娜问。
凌月夜笑得如沐春风,吐出的话语却一点也听不出春风般凉爽舒适的感觉:“当然是……”凌月夜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到艾莉娜快要不耐烦了才接着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艾莉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等会儿你好好看看就知道了。”凌月夜相当懂得该如何吊人胃口。
艾莉娜看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那等一下就交给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到的人的痛苦之上的。”
“放心,你等着看好戏就可以了,真是怀念啊,客人们那些痛苦悔恨的表情,我可是好久都没有亲眼目睹了。”凌月夜笑得温和,眼中翻涌的黑暗却让人不寒而栗。
云义海在露娜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进了宫殿的大门,他感觉到宫殿尽头的角落中,两道目光如刀子般扫来,打量了他一圈,又收敛了回去。云义海暗自心惊,心说看来引路的那个小姑娘说的星君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他顺着刚才那两道目光传来的方向走去,在宫殿的一个角落中,他看到了穿着古怪,戴着一张诡异的白色笑脸面具,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凌月夜。
见云义海走到了自己面前,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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