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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道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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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是公理?我心中一直信仰,维护的:“道”,真的是应有的“天道”吗?我曾经劝说王朵,不要“妄拟天心为己心”,那我自认为正确的,究竟是不是“天心”?
想到这里,我感觉心中一片迷茫。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四周一片漆黑,又是那个黑洞一样的地方。在向前的一段路,地上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符号,棚顶上面也开始有一些黑色的布幌出现。飘动很慢很慢,好像是时间流逝变得粘稠,变形一样。
我甚至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那个古城。没错,就是那个带着牌楼的古城。我不想去那个地方,去了我就又要昏睡很久,惹得疯子和孙铨隆他们为我担忧。
我转身向后面的方向走去。想要退出这个地方。蜿蜒的山洞漆黑一片,我看不清周围的样子,只能凭借手感继续摸索,黑暗中,好像依旧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
我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两条腿发麻,四肢无力。疲惫不堪,忽然前面传来隐约的光亮,似乎是一片开阔的空间。我心中一喜,那里应该就是出口,只要出去了,我就会从这个梦里醒过来。
这样想着,我强忍着两条腿微抖的疲惫,向前奔去,没多久,眼前一片开阔的空地,可是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只感觉头脑发凉。
在宽阔的空地中间,立着一个硕大的石碑,那石碑旁边是一扇大门,在石碑上,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字,那是一个似鬼非鬼的“界”字只有中间的一个小门,墙面斑驳,很多雕刻都已经腐坏,更是鬼气森森。
原来不管怎么样最终都会来到这里,向前也好,向后也罢。殊途同归。
我无路可走,只能继续向那门里面走去,正走着,我就看到那牌楼的门口坐着一个老头儿,一身破旧的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布衫,已经磨的很旧了,但是却洗的很干净,一双小眼睛咪成一条缝,坐着那界碑旁边的一块突起上,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在咕咚咕咚喝酒。
一边喝,一边哼着小调,手指有节奏的在腿上敲击。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眼睛有些干涩,喉咙也有些发堵。我快步奔了过去,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一声凄楚的“师父――”就叫了出来。
当时我的声音我自己听着都感觉心酸,就仿佛是多年无家可归的人终于流浪找到了亲人。没错,这拿着酒葫芦的老头除了我师父南老三,还能是谁?
我设想过无数次我们的相见,但是却万没想到,师父竟然又是“梦入”
师父见到我,眼睛一瞪,说道:“谁让你上这里来的?”
我只是感觉喉咙哽咽,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师父伸手把我拽起来,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解释了,我也知道,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命里注定的。”
我一肚子的话想问他,南老三却说道:“先什么都别问,我有点事让你去做。”
我连忙问他什么事?南老三眼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做阴阳先生,缚灵人这一行,你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有点事你没做过。”
我心里一阵恍然,已经明白南老三的意思了。的确,缚灵人在以前也叫‘阴阳’,除鬼事,破邪祟。被人尊称一声“阴阳先生!”
为什么这么叫?因为行走阴阳两界。而我,身为一个缚灵人,唯一欠缺的就是没走过阴曹。想到这里,我隐约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我迟疑的说:“师父……你的意思,是让我走阴吗?”
南老三看着我表情有点复杂,说道:“你这臭小子长大了,什么浑水都敢趟了。有些事,都是命定,以前不到时候,到了时候,拦也拦不住啊。”
说着,又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百鬼酿。
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南老三看着我半天,忽然问道:“你下山为什么来北京城?”
我想起当时下山时候的情景,身为一个缚灵人,在测算方位的时候,并没有测吉凶,只是隐约觉得北京城乌烟瘴气,阴气四溢,而我缚灵人的责任当然就是维护天道,于是循路而来。然而我也隐约有一种感觉,在北京城里,有一些事是我必须要做的。
果然,到了北京,我遇到了疯子,还见到了孙铨隆,猴子等人,我也以自己的能力做了很多事。所以这一趟我一直认为是正确的。
南老三听我这么说,咂咂嘴说道:“说白了,都是定数。我不能干预你的未来和运数,你命里就注定有这么一遭,我也想过避免,却发现有句话虽土,说的却是至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罢了罢了……只是……”
我连忙问只是什么?南老三却喝着酒不说话了。我也没在问,南老三脾气倔强,他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挖着他的嘴,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儿。
过了半晌,南老三似乎想完了一些事,开口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第四十八章 揭秘界盟
我摇摇头,说道:“这地方里面有两个人,需要救。”
南老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要救?这地方的人……没法救。”
我诧异的看着南老三问道:“师父,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南老三点点头:“知道,这里是阴阳界!”
我连忙问什么意思?南老三这才说道:“这里既不是阴间,也不是阳间。而是鉴于阴阳两界中间的一个存在。善恶两相携,天枢阴阳界!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来到这里,我问你,你来这里的事情,你和谁说了?”
我又想起了易波和孟巧巧,于是对南老三说道:“谁也没说,只有疯子知道。对了,师父,其实……这个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南老三听我这么说,皱眉说道:“我知道,你身上有阴阳泥的气息,所以……我才会来这里等你。”
我好奇的问道“师父,阴阳泥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说这里的人救不出去?是我道行不够吗?那你呢,你也救不出去吗?”
南老三瞪了我一眼:“你就那么想救人吗?”
我心中感觉很愕然,师父……似乎变了一个人,对于救人的事情,都是他教我的,他教我要善念时刻存于心,要固守心中之道,也告诉我要对人以援手,修自身功德,为什么现在,他似乎把救人的事情看的不那么重要了?
难道……师父是在考验我?想到这里,我坚定的点点头说了一句:“想!”
南老三看着我半晌,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果然,自有定数。”然后,他看我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奇怪,跟我说:“也不完全是没有办法,不仅仅可以救人,还可以破这一方世界,你想试试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想!”
是的,不仅想,我还想弄清楚易波和外面的易大佛爷是什么关系?更想弄清楚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孟巧巧?如果这里的易波和外面的易大佛爷碰面……
想想我都觉得诡异。但是很多事情的谜团,这里都仿佛是一个线头,只有揪住了这个线头,我想,很多事情都会慢慢浮出水面。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一口气,对南老三说道:“师父,您说吧,我不怕为难。”
南老三想了想说道:“你要去参加界盟的邀请会了吧。”
我愕然的看着南老三,回过神来,急切的问:“师父你知道界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界盟的邀请会你会去吗?”
南老三摇摇头说道:“你先别问这个。”
我急忙问为什么?南老三看着我说:“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探查一下界盟吗?我可以跟你说一些关于界盟的事情。还有一些事,我现在不方便完全告诉你。”
我连连点头,要是能不去那个什么邀请会,的确是件好事。
南老三喝了一口百鬼酿,然后抹了抹嘴儿说道:“界盟是清末成立的。成立的人叫李贤真,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始祖名叫徐岳,这个李贤真和你师祖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我诧异的问,什么叫亦敌亦友?南老三想想说道:“他们在‘道’之一途上,各有各的道,两个人常常坐而论道,有的时候言辞激烈,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之间反倒彼此欣赏,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因为看法不同,所行之事做法也不同。
李贤真与你师祖徐岳当年一起到延庆在那里订了一个契约,布了一个法阵。合两人联手之力才完成。”
我听到这里,连忙问南老三:“是‘青天无’契约吗?”
南老三看了看我点点头说道:“没错,所以那一次你去那边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气息不对,于是才用魂通之术让你速速离开。”
我对南老三说道:“这样说来,当初订立青天无契约的人就是界盟的创办人,而且……界盟还有师祖一份?”
我愕然的看着南老三,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南老三摇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说了,两个人道不同,其实和你我二人非常相像。你师祖某种性格和我比较相似,都是闲散云游,看尽世间事。力求半点不沾身。不惹因果,不涉业债。
他老人家曾经说过,这一生最大的业债就是晚年收了我们四个徒弟。而李贤真的性格则不然,他更像你一些,在红尘入道,维护世间事,行使其责。所以,青天无契约建立了以后,师父徐岳就继续云游世间去了,而李贤真则召集了四个守护者,这四个守护者本意只是招揽更多能人异士,维护北京城的安宁。守好这个大阵。
那会破四旧,封建迷信的风气正盛,所以很多能人异士无处可去,又没有用武之地,空有一颗为人间尽心的心,却苦于无门。但是李贤真是‘那个人’请去的,所以不会有人找他麻烦,更不会有人找守护这个地界的人的麻烦。
所以,一时间很多能人异士前来投靠,这些人自发的成了一个组织,并且奉李贤真为开山祖师爷,破四旧还在继续,破除封建迷信,牛鬼神蛇的火也是在整个国内熊熊燃烧,这些人偏安一隅,维护一方极阴地界,这里又是他们守心中之道的一方世界,于是这些人就为了他们的结盟取了一个名字,就是界盟。
而他们的大旗和口号就是‘一方世界,同道为盟’!可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驱除牛鬼神蛇的风气也渐渐的弱下来,这些能人异士哪个不是有自己的一身本事?再加上患难与共,在最苦的时候联合在一起,所以,他们渐渐开始向外扩散。
最初的想法也就是想要一展心中抱负,为尘世间受邪灵困扰的老百姓驱灾避难,维护人间秩序。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随着界盟慢慢发展,他们名声越来越响。
但是当时李贤真留下守护极阴地的四个人,也随着年龄渐大,四去其三,只剩下了一个守护者,名叫孟国良。这孟国良意识到界盟在这样发展下去,早晚会出现问题,于是建议大家收敛一下。
可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初衷已经模糊,压抑许久的能人异士倾巢而出,刚刚施展抱负,有了名气,最终,孟国良和当时的界盟领头人江越怀订立了一个契约。那就是界盟必须转移地下,还有,任何时候不要忘记初衷,守护好极阴之地。
江越怀那段时间开始迷恋关于灵魂方面的知识,但是前些年打击牛鬼神蛇风气旺盛,消息自然闭塞,人心惶惶。为了得知更多异事,弄清楚灵魂的奥秘,江越怀本意是主张扩展界盟势力,无奈又答应了守护者孟国良,于是,他开始把界盟转移到地下,然后有了关于分水岭的想法。
分水岭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开始有了雏形。江越怀等于不放界盟出去,但是在外界,却多了手眼,探听更多他想得到的信息。而当时孟国良和江越怀订立契约的时候就说,自己要离开界盟了,以后的事情就要交给他们了。
话虽如此,但是孟国良却一直是界盟的盟主,只要孟国良一日没有仙游,界盟盟主的最高话语权就是他的。孟国良去哪里了,无人得知,只不过因为他常年不出现,久而久之,界盟也开始真正的以江越怀为尊了。
江越怀沉湎于灵魂研究之中,没有心思为界盟掌舵,组织发展势头渐大,那么扩张和变革都是必须的,于是,界盟随着势力越来越大,有些事情也开始不那么顾忌天道,这正是界盟转变成现在这样的一个萌芽时期。
当江越怀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为时已晚,江越怀仙逝之前,幡然醒悟,忽然发现这么多年他所作的事情对于‘修道心’毫无意义,于是叮嘱后人万万不可任界盟继续发展。要谨守道心,不要忘记‘一方世界,同道为盟’的根本。
但是那时的界盟已如脱缰野马,无法受控。最终演变成现在这种蛮横的架势。”
我沉思了一下,问师父说道:“那李贤真大师呢?”
师父忽然盯着我问道:“方贤,你觉得是李贤真大师的道更好,还是师祖徐岳的道更好?”
说实话,在南老三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那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丝丝精光,我开始有些紧张,哪种道更好?这种事没办法说的清楚。
我想了想,最终说道:“师父,我认为李贤真大师的道更合适。”
我本以为南老三会眼睛一瞪,骂我两句,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淡淡笑道:“哦?说来听听?”
我说道:“李贤真大师走的道,是‘尘世修’,而师祖走的却是‘游历修’,师祖一如走马观花,走走停停,却不涉人事,不入凡尘。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此种修法又如何能切身体会大道?
李贤真大师入尘世,体会尘世之苦,感受尘世七情六欲,并且维护人间秩序,这或许才是真的以身卫道。”
听了我这么说,南老三呵呵笑道:“很多事需要走,很多道需要修,你现在就是在走李贤真的道,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师祖的道。”
………………………………
第四十九章 谭庄
南老三静静的喝着葫芦里的酒,我也沉思在南老三说的话里,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
南老三说道:“让你小心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可怜了卜蜜那个丫头。哎。”
卜蜜?我整个人一个激灵,连忙问道:“师父,卜蜜在哪里?”
南老三眯瞪着眼,喝着百鬼酿抿嘴道:“你去南疆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我这才想到,卜蜜是苗疆姑娘,应该去苗疆找她。想到卜蜜,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天道将乱的时刻,我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其实很多时候,人们以为付出便是吃亏,岂不知更多的时候,承受付出的人才是真正的痛苦,就像当年的我年少轻狂,自以为堪破一切,一句“姻缘天定”就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五年的清修,薄情寡欲。
可是重回凡尘,重回人世,我见到了江瑶瑶的爱情,见到了曾经的辛雨悲惨的爱情,这些,都仿佛在不停的往我心里注入相思,直到辛雨在我怀里那一刻,我才发现,巧笑倩然,活泼可爱的卜蜜,已经在我心里深深烙下了烙印。
可是现在,卜蜜你又在哪里?
我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件事情,师父?我连忙转头问南老三:“对了,师父,你人现在身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
南老三忽然沉默了下来。半晌才说道:“顾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你甭操心。赶紧滚蛋,别乱了我喝酒的兴致。”
我还想再说什么,没想到南老三挥了挥葫芦,我只感觉一股炽热的风扑面而来,回过神来,已经睁开了双眼。疯子正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
我问疯子:“我睡了多久?”
疯子见我醒来,松了口气,骂道:“吓死小爷我了,我以为你又一睡不起了。这次挺好,睡八个小时。”
我看到疯子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不由心中感动,疯子也许是怕我还有上次的情况,于是从我睡着就守着我。
我对疯子说道:“你傻吗?干什么这样守着我,就算我真的睡了,你能有什么办法?赶紧回去睡觉。”
疯子挥挥手:“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一睡不起,老子就算下阴曹也要把你揪回来。”
我问疯子今天什么日子了?疯子不无担忧的说道“今天要去界盟报道。”
我诧异的看他:“不是明天吗?”
疯子把界盟邀请函拿过来,对我说道:“下面写着提前一天报道。”
我点点头,来到方厅里,柳弯弯已经走了,桌子上是热乎乎的早餐。我和疯子吃了早餐,带上界盟邀请函就出了门,疯子这才说道:“你仔细看看地址。”
我一看,界盟报道的地址竟然是在延庆,我们伸手拦了一台计程车,司机听说要去延庆,操着一口北京腔说道:“嘿,兄逮,你们换台车吧,我这马上就要送孩子去。”
我和疯子无奈,只能下了车,换了另一台计程车,刚上车,司机听说我们去延庆,连忙摆摆手说道:“不去不去,你们换一台车吧。”
说完,就把我和疯子轰下来了。疯子撸胳膊挽袖子嚷嚷着:“嘿,我这小暴脾气,这北京的出租车就是nb啊,说不啦就不拉。”
正说着,旁边过来一个斯斯哈哈穿着外套搓着手的黑汉子,个子不高,挺敦实的,圆脸。笑着问我们:“哥俩儿这是要上哪啊?坐我的车走?”
北京黑车很多,都是私家车,我和疯子一看时间,也耽误不得了。于是商量了一下决定坐这个小哥的车去延庆。
上了车,疯子好奇的问:“我说师傅,为啥一听去延庆都不拉啊?”
那小哥一听我们要去延庆,也是吓了一跳,随即就说:“嗨,这几天儿不是阴天儿吗?延庆那边总出事,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连忙问:“出事儿?出啥事?”
那小哥夸张的问:“你们不知道?你们这几天都没看新闻啊?网上都报了。各种弹窗新闻,走哪都能看到。”
在我们一翻追问下,小哥这才说,原来延庆那边最近死的人特别多,而且多数都是自杀死的,要知道现在这年月,没有东西能比消息跑的快,谁家要是出个奇闻怪事,不出一天就传遍北京城。最开始一个十九岁的娃娃,没爹没娘,奶奶带大的,说是失恋了,然后不管奶奶,直接上吊死了。
老奶奶岁数大了,知道这事当时就昏死过去,好象是脑淤血,送到医院没多长时间也不行了,哎反正挺可怜的。但是好几个人说那娃娃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因为本身十**岁就是贪玩的年岁儿,那孩子挺能玩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自杀,说死都不信。
但是警察又没查到什么,最后只能定性自杀。
这事儿只是个开头,然后各种想不开的,都自杀了,那片儿地方就在你们这个地址,这个地址以前是个什么谭庄,但是那是老早以前的事儿了,现在那庄子早就没了。变乱葬岗都多长时间了。
哎对了,还没问两位小哥要去这地界儿干嘛啊?这地方邪门着呢,能不去还是别去。我晚上开夜车的时候,都不敢往延庆那边跑,心里犯寻思,也害怕。”
听他这么说,我一个激灵,想起上次拦了一台黑车,那个跟我说的冬子的事,界盟怎么会选这么个地方聚会?难道这次聚会还有点别的说道?
疯子善交集,就跟那司机说道:“哥们儿你别害怕,我们是做阴阳事儿的,有人花钱请我们去这个地界儿瞧瞧去,您放心,有我俩咋,您保管百邪不侵,您就给我俩送到地儿就完了。”
那司机听我俩这么说,好奇的从倒后镜里看了我们好几眼:“真的假的?你们年纪轻轻……还是先生?”
我看疯子把牛都吹出去了,只能从包里拿出一张“破秽符”递给司机说道:“师父您别担心,把这个贴在车里,开夜车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事了。那些孤魂野鬼也不会来扰您了。只要别碰到大事就是。但是大事也不是那么好碰的。”
那师父看到我递给他的符,马上高兴的接过来,连声道谢说今天拉到好人了,一会儿车费给我们便宜点。
边开车边看那符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忌讳,用不用上香什么的?
我连忙说:“不用,这不是供奉,你就贴在车里,别沾水。也别跨过去就行了。”
听我这么说,司机师傅美滋滋的把符揣起来了,跟我们絮叨说:“这得亏是大中午的,要是晚上,他也不敢往延庆那边去。”
车越开周围越荒,从最初在市里看到的到处都是高层,变成了眼前到处都是楼房,就跟来到了三线城市一样,再后来就是低矮的平房,然后是成片的苞米地,再然后车上了盘山道,从小岔路下了道,拐上了一条破土路,说是土路,不如说是走的人多了,中间不长草轧出来的。
又往里去挺远,车就停在了一个土道边上,我看道边有一个挺破旧的木头牌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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