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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阿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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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马均、华佗
听到要到蜀地去,马均不由得犹疑起来。毕竟从洛阳到西蜀路途遥远,不是几天半个月能回来的。他毕竟是个有官职的人,在这里还有自己的工场、家人、弟子。
若来人所言属实,真有那等飞天之物,自己少不得要留下来好好研究研究,此去经年,如何抛得下家业。还有,如果来人说的鲁班其他的发明的研制也有眉目,那自己是继续留下参与研究还是回来?如果留下,那就等于迁居西蜀了。
现在自己所处的曹操阵营和刘备阵营是敌对的,自己这样做可是有叛国的嫌疑。但是若不去,那飞天之物对他又有致命的诱惑,心里痒痒的,只想马上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神器,是以,他一时之间竟然抉择不下。
“先生所言飞天之物可属实?不是我不愿相信先生,实在是此等神技非同小可,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出来的。我有家有口有官职之人,实在无法轻易远行。”马均再次对飞天之物的真实性提出疑问,意思是,你如果不能证明给我看,我是不会轻易跟你走的。可见他还是个理智之人。
来人似乎也知道这点,于是道:“请马师傅随我出门一观。”说罢,随手拿起散落院子中的一个小木人偶,道:“就用这个木人偶先当飞天乘客吧。”
马均随来人出到门外,将木人偶交给门外候着的一个小厮,道:“将这个放进竹筐放上天。”
小厮接过木人偶,快步跑向院外百步外的一辆马车。马均抬眼看去,只见这辆马车上放着一个大圆球,圆球下吊着一个小竹筐。
马均正想走过去观看这个圆球是什么东西,来人一把拉住他,道:“马师傅请稍候。”
这是个经过特别处理的微缩版热气球模型,以马均之能,如果让他近距离观看,恐怕一眼就能弄明白原理了,毕竟热气球的原理很简单。来人自然不能让他过去近观。
马均只好止步,虽然很不甘心,不过也无法,只能与来人并肩站在门口,远远看着。
那个小厮跑到马车旁,将木人偶放进竹筐,放开拴着大球的几条线,只见那个大球拉着装有木人偶的竹筐缓缓上升。马均惊呆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
这个热气球模型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主要是在燃烧燃料的地方做了遮光处理,使得热气球只能透出微弱的火光。这样,在白天强烈的阳光之下,在远处如果不是特别留意的话,很难看到有火在燃烧。
这也是为了不让马均这个行家轻易看穿热气球的秘密而做的无奈之举。燃烧产生向上升的热空气是热气球的关键,所以在来之前,刘厚交待一定要想办法隐藏这个关键点。
刘厚可是知道这个马均连诸葛弩都能仿造和改造的,堪称山寨大王,要是给他窥探到热气球的秘密,山寨一个出来献给曹操,自己的空军理想就要覆灭了。
马均果然没看出来关键所在,只以为这个大球里有多么精巧的机械。“这,这到底是何物,真能飞天,飞天后还能下来吗?”他仰头看着热气球模型缓缓升到高空,忍不住问道。
“你也看到了,这个小的是模型,可以将你的木人偶带到天上去。我们主人做了比这个大百倍的,可以带两个人飞上天。人在上面操纵机关,可以控制其飞往不同方向,也可以控制其飞高飞低,当然也可以控制其上升降落。”
马均听罢鸡冻万分,“好,好,好,真神物也,快,快带我去,我真想马上拆开这个大球,看看里面精巧的机械结构。”马均显然被震撼住了,有点失去理智,连说了3个“好”。
来人也不再废话,趁着马均现在被“神物”冲昏了头脑,马上协助他安排好各项公私事务,准备远行。
来人让马均带上所有的家人和弟子一起迁移到蜀地。马均的家人自是老大不愿意,马均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谁愿意抛下大好的家业去西蜀那么边远的地方,奔赴前途未卜的未来。
马均根本不容人商量,他眼中早被那“飞天神物”给迷住了。只想早日到达蜀地,好看到那“神物”的构造,以解心中疑惑。若是他知道那个神奇的大球里面是空空如也的,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倒是来人很耐心地帮着劝慰马均的家人和弟子,再三保证自己主人富可敌国兼对待有本事的人豪爽大方,去到蜀地必可保证他们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这才多少减轻了他们的疑虑。
来人又向马均保证,去到蜀地后,主人会提供充足的资金给马均研究各种新奇的东西,必不会出现因上官无眼光而无法立项的情况。
马均曾经想制造一种可以连续发射的抛石机,因上官愚蠢,最后没能实现,被他引以为平生憾事。如果有个更好的环境可以让他自由自在地研究、制造各种他想制造的玩意,对他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归宿。
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一处简陋的医舍,一白发白须老者正在给人看病。这名老者正是神医华佗,字元化。(史书多载华佗死于建安13年(公元208年),由于情节需要,在作者的安排下,他又活过来了)。
病人是一位极漂亮的姑娘,已经过了结婚的年龄,可是仍没有嫁人,因为长期以来,她的右膝长了个疮,不断往外流浓水。华佗看过后,对她父亲说:“派人骑马,牵着一条栗色的狗跑三十里。回来后,趁狗身子正热时截下狗的右脚,拄在疮口上。”
病人父亲依言而为,果然在狗脚拄在疮口没多久后,有一条红色的小蛇从疮口中出来,进到狗的脚中,那姑娘的病就好了。
围观众人大奇,病人父女俩则千恩万谢。围观人群中,有一位文士打扮的人正在冷眼旁观着,他在这里已经观看了华佗治病老半天了,却一直没说话。
等到众人散尽后,这位文士终于上前向华佗施礼。
“这位先生可是家里有人患有隐疾,想请小老儿过府一看?”华佗抚着胡子乐呵呵地说道。
他早就注意到杵在这里老半天的文士了,象文士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肯定是家人有病,四处求医无果,听闻自己的大名,又怕自己名不副实,所以先在一边观察观察自己是不是真有本事,确定自己的本事后才来请自己去看病。
“非也,非也,学生非是想请神医去看病也。”文士对华佗拱手道。这个文士当然是刘厚派来诱拐华佗的人了。
“神医之名实不敢当。既不是看病,那你所谓何事?”华佗感到有些意外。
“我家主人对医术也略有研究,他研究出一种可以让伤口不化脓的方法。我家主人素来仰慕华神医,知道神医乃外科圣手,故特来请华神医过去指点一二,以期能将这种方法完善,将来可以造福更多人。”
“什么?令伤口不化脓?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古代没有抗生素、没有消毒药水、没有无菌概念,很多金疮药虽然也有抗菌的作用,毕竟不能百分百保证伤口不感染。所以在古代,伤口会化脓几乎是一种常识。
近代最出名的金疮药应该算是云南白药了吧,抗战时,很多将士都是用它来治疗枪伤的。据说用上云南白药后,过段时间,子弹会随着脓液流出来,枪伤就会愈合。
也就是说,即使用上云南白药,也不能代替外科的清创、消毒手术,伤口还是会化脓的。因此,在古代,伤口一般都要经历发炎——化脓——结痂——愈合的过程。
所以,即使如神医华佗,也认为化脓是理所当然的事。根本不相信文士所说。
“来人,给华神医看看。”文士招呼屋外一下人打扮的年轻人入内。
那年轻人孔武有力,蹬蹬蹬的走路带风,举手投足之间有军旅之风,看样子是在军中待过的。华佗也不觉得奇怪,生逢乱世,各大军阀到处抓壮丁,象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没有从过军的反而不多见。
只见那个年轻人走到华佗跟前,一把掀开衣服,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和胸前一条两尺来长的伤疤。
这条伤疤长长的,象一条蜈蚣,中间是一条整齐的深色线,估计就是伤口处,这条深色线两旁均匀分布着两排小点,像极了蜈蚣的两排腿,华佗对这个也不陌生,应该是缝线留下的痕迹。
伤口过大时,很难自己长好,需要对合好后,用线把它缝起来,这种手段华佗也是会的。当年给关公刮骨疗毒就用过这种用丝线缝合伤口的手段。不过即使是华佗,也无法将伤口处理得那么规整。
华佗伸手抚摸着这条伤口,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伤口狭长,应该是被刀砍伤的,看情况伤口很深,伤疤浅而窄,不像是有化脓溃烂的迹象。此人处理伤口的手法相当高明,我不如也,我不如也。”
华佗喃喃自语起来,文士和那个年轻人也不打扰他,良久,华佗才舒了一口气,回过神来。他先文士拱拱手,道:“敢问先生,治疗此伤的是哪位高手,还请先生为我引见一二,佗有很多疑问,想向他请教。”
文士嘴边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那请神医收拾行装,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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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仲景
第七章张仲景
长沙太守大堂,一条人龙从大堂延伸到大街上。一名白发老者坐于堂中给人把脉毕,提笔刷刷开了个药方,交给身边的童子抓药。
然后对患者道:“无妨,无妨,你这病无需担心,你把这药拿回去,三碗水煮成一碗,每天两次,三天后,你的病自然痊愈。”
患者是个衣服破烂、满脸污垢的中年人,拿到童子递来的药包后,不禁泪流满脸,跪下给老者“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
“感谢张太守,要不是张太守可怜,小可这条小命可就没啦,呜呜呜……”
一位太守“不务正业”给人看病?没错,历史上也只有一位这样亲民的太守。如此关心民间疾苦的官老爷,也只有“医圣”张机张仲景了。
传说张仲景在任长沙太守期间,正值疫疠流行,许多贫苦百姓慕名前来求医。他一反封建官吏的官老爷作风,对前来求医者总是热情接待,细心诊治,从不拒绝。
开始他是在处理完公务之后,在后堂或自己家中给人治病;后来由于前来治病者越来越多,使他接应不暇,于是他干脆把诊所搬到了长沙大堂,公开坐堂应诊,首创了名医坐大堂的先例,他的这一举动,被传为千古佳话。
后来,人民为了纪念张仲景,便把坐在药店内治病的医生通称为“坐堂医”。这些医生也把自己开设的药店取名为“××堂药店”,这就是中医药店称“堂”的来历。
这时候,一名仆人匆匆从后堂进来,对老者说:“老爷,麻黄、桂枝、葛根均已用磬。”这些药物正是《伤寒杂病论》中所载的常用药物。
张仲景皱了皱眉头,抬起疲惫的脸,对仆人说:“那还不赶快去采购,找彭掌柜的,他答应给我打折扣的。”
“老爷,这,这……”仆人支支吾吾。
“这什么,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老爷,我们没有那么多银钱了。”仆人低下头,低声道。
“这……”这次轮到张仲景“这”了。
“唉……”“这”了一声后,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自己也知道太守府的状况。他是个关心民间疾苦的人,当然不可能去盘剥百姓,不但不会乱收赋税,还经常视情况减免一些赋税,这样一来太守府的收入可想而知。
偏偏到处战乱,流民多如牛毛,导致疫病横行。这些患病的人多数赤贫,连肚子都填不饱,如何有钱看病、买药。
碰到这种情况,张仲景通常都免费给这些人看病。诊金固然可以不要,顶多自己辛苦一点,但是这药可不是凭空得来的,也是需要银钱买回来的,虽然药商已经给打了大大的折扣,但是,也经不起他这种长期施医赠药的折腾。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做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
张仲景就是这种一辈子做好事的人,无愧于“医圣”的名号。但是做好事也是要看能力的。这种能力不但指技术、力量,还包括其他方面,例如财力。
论技术水平,张仲景估计能入世界排名前三名,但是论财力嘛……偏偏,施医赠药是需要雄厚的财力为后盾的。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张仲景望了望由大堂一直延伸出去的人龙,这些人在他眼中变成了嗷嗷待哺的小鸟。这不是十贯八贯钱可以解决的问题。
一阵无力感袭来,“这时势,生于乱世,人命贱如狗,能怪谁呢?要怪就怪那些祸乱天下的军阀们吧。”张仲景对那些个整天打来打去的大小军阀深恶痛绝。
“老爷,老爷……”耳边传来仆人的呼喊声,张仲景从思绪中退了出来。
“去,将夫人那颗珠子拿去龙凤祥卖了,先应急一下。”
“老爷,这可使不得啊,那是夫人最喜欢的小玩意,夫人经常晚上拿出来看,说可以看到幽幽的光。”
龙凤祥是长沙最有名的珠宝店,而那颗珠子是前几年张仲景治好了吴国太的病,吴侯孙权送给他的谢礼。
而那颗珠子据说是夜明珠,晚上可以发光,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高品级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若有若无,不仔细看很难看得到。
“叫你去你就去,怎么那么多话,一颗珠子而已,又不能当饭吃。”
仆人呐呐地去办事了,张仲景继续投入紧张的诊治当中。
夜深,张仲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后堂准备休息。预料中夫人的唠叨没有出现,因为有一位不速之客到访。
这位不速之客是一位中年文士,对着张仲景长长一揖,道:“学生拜见张太守。张太守救护病患,活人无数,高风亮节,令晚生好生钦佩。”
“喔,敢问客从何来?”张仲景一脸倦容,无精打采地问道。
“实不相瞒,晚生从西边来。”
“喔,原来是刘皇叔麾下,皇叔仁义,老夫也好生钦佩。皇叔遣你前来,可是有人需要老夫诊治。喔,对了,几年前老夫还帮他夫人治过病。敢问甘夫人还好吗?”虽然对各大军阀互相攻伐很不满,不过刘备是个例外,他素有爱民、仁厚之名,张仲景对他印象还算好。
“甘夫人还好,只是身子骨还有点弱,整天待在后院调理身体,甚少出来见人。”
事实上,甘夫人虽然被张仲景救回一命,但是那次大病却伤了元气,身子骨一直不好,无法侍奉刘备。由于孙夫人又跑了路,所以刘备这个无情人在入蜀后,就又另娶了吴夫人。
吴夫人名苋,是吴夙之女,吴懿的妹妹,陈留人。吴苋兄妹早年丧父,他们父亲生前与刘焉有旧交,所以全家人跟随刘焉搬家进入四川。吴苋成年后就嫁给刘焉的儿子刘瑁。刘瑁死後,吴苋成为寡妇。
刘备平定益州,之后孙夫人又和他离异回到东吴,于是有人建议刘备娶稳重聪明的漂亮寡妇吴苋。刘备顾虑到与刘瑁有同族关系,法正劝说:“论到亲族关系,比起晋文公和子圉又如何呢?于是刘备再无顾虑,娶了吴苋为夫人。
“嗯,甘夫人那一病阴津大耗,九死还生,的确需要几年的调养。难道皇叔想让老夫去给甘夫人调理身子吗?”
“非也,非也,晚生却并非主公所遣,遣我之人乃小公子也。”
对于张仲景这样国宝级的人物,刘厚又怎么会放过。刘厚可是记得,张仲景所著的《伤寒杂病论》被后世医家誉为“万世宝典”,书中很多著名方剂如麻黄汤、桂枝汤、柴胡汤、白虎汤、青龙汤、麻杏石甘汤等,经过千百年临床实践的检验,都证实有较高的疗效。
而且《伤寒杂病论》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国界,对亚洲各国,如日本、朝鲜、越南、蒙古等国的影响很大。特别是日本,历史上曾有专宗张仲景的古方派,直至今天,日本中医界还喜欢用张仲景方。
日本一些著名中药制药工厂如小太郎、内田、盛剂堂等制药公司出品的中成药(浸出剂)中,伤寒方一般也占60%以上(其中有些很明显是伤寒方的演化方)。可见《伤寒杂病论》在日本中医界有着深远的影响。
“喔,不知道贵公子找老夫何事?”张仲景抚着白花花的胡须问道。他对刘厚还是有一定印象的,当年给甘夫人看病时,那个小屁孩就跟着他出出入入,问这问那,对什么都很好奇。
张仲景觉得他对医术很有兴趣,人也很聪慧,倒也动过收他为徒的念头。但是情知刘厚身为一方枭雄的继承人,断不会抛下大好的家业,和自己四处游方,最后也只好绝了这个念头。
“小公子在成都开了一家医院,想请神医过去主持。”谈到正事,中年文士改口称呼张仲景为“神医”,显然是为他大夫的身份而来,而不是为了他太守的身份而来。
“喔,医院?是太医院吗?天子明明在许昌,你家公子在成都设立太医院,难道不怕逾越吗?”张仲景有点生气了,他再怎么说也是汉臣,对乱臣贼子向来厌恶。
“非也,非也,小公子这医院是为百姓看病的机构,不是转为皇室服务的。此事说来话长,请神医听我慢慢道来。”
这时,仆人送来茶水,张仲景招呼中年人坐下,打算与他秉烛夜谈。
“只是你日间也看到了,我这里病人众多,我若离开,他们求医无门,老夫实在于心不忍。”医圣果然有大慈大悲之心,他并非贪恋太守的权位,让他离开,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病患们怎么办。
事实上,他早就动了辞官专心为医的念头了,只不过当这个太守,他就可以调动很多资源,可以救治更多的病人,所以才一直挂着这个太守的名头。
“神医先别拒绝,晚生先问神医几个问题。第一,那么多病患,你能救治几个?”
“这个,老夫一天下来,大概能诊治一百来人吧。”
别以为1百多人不多,事实上这已经相当惊人了。1百多人是什么概念?假如平均5分钟诊治一人,一个小时才12人,一天不吃不喝不上厕所工作10小时,才120人。
更何况,中医的诊疗,望、闻、问、切,很是耗费时间,加上开药方,5分钟,还真不一定够。加上有些病患是需要针灸、推拿、拔火罐、接骨等费时费力的特殊疗法的。所以一天一百多人,可见张仲景有多辛劳。
张仲景现在已经60多岁了,精力一天不如一天,长期这样辛劳,对他身体损伤很大。事实上,历史记载张仲景生于约公元150~154年,死于约公元215~219年。(因为时间太长,生卒年限都无法准确获得。)
不过有一点肯定的是,他的寿命不超过70岁,按上面的年限算,最长也就69岁。一个医学大家,在常人眼中,应该能长寿才对。如唐之孙思邈,据说享年一百零二岁(传说中更是活了一百四十一岁),可为何张仲景却连70岁都活不过呢?
张仲景身为长沙太守,高官厚禄,不会因为贫困等原因折寿。那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千古医圣连70岁都活不到呢?刘厚认为,很可能就是因为他夙兴夜寐长期辛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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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百姓医院
第八章百姓医院
“那么晚生想请问神医,这一百来人相对于外面求医之人所占几何?神医夙兴夜寐救治这些人,对于这么多病患能起到多少作用?”中年文士接着问。
“九牛一毛,杯水车薪也。”张仲景愣了一下,无可奈何道。
是啊,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张仲景再厉害,神医也好,医圣也罢,他终究只是一个人,他不是神,一个人能救治多少人?相对于千万个病患来说,能起多大作用?
“不知神医有没有想过如何才能使得生病的人都得到救治呢?
“嗯,这个……”张仲景捻须思考了片刻,接着道:“若天下太平,大小军阀不再征战不休,就不会有那么多流民,没有那么多流民,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疠疫流行。如此一来,病患数量将大大减少,老夫自然就能救治得及。可恨这乱世,可恨那些军阀,弄得民不聊生。”
“呃……”中年文士也被说愣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张仲景会这样回答,明明问他医疗体制问题,他竟然扯到政治问题。还大发一通悲天悯人的感想。
不过张仲景这样说也不算很离题,人们的健康问题不是简单的生物学问题,还和社会、心理等因素密切相关。他这番回答表明,他的思想高度已经脱离了纯粹的临床医生范畴,懂得从社会角度去考虑健康问题。这种理念其实很先进,医学界其实是一直到了近现代才确立了这样的理论。
近代中国有两位牛人和他一样在思想上超了脱临床范畴,转而关注社会问题,一位是鲁迅,另一位就是国父孙中山。
鲁迅认为当医生能治疗人们肉体上的痛苦,却无法治疗思想上的愚昧。于是他弃医从文,试图以自己一支笔改变人们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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