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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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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此时正在和长宁思考对策。
“连城可已经收到信了?”
长宁站在萧钰的对面,正色道:“收到了,来的人应该在路上了。”
萧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形,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长宁又补充了一句,“王爷,为何我们不再多停留一会,等其他人的支援。”
萧钰收了笑容,“这个我也想过,但是此处地形空旷,不是一个好隐藏的地方。留在这,无异于将自己困在一处。”
长宁瞬时也明白了萧钰话语里的意思,垂下头不再说话。
倘若连城的援军不能及时到来,他们留在此处无异于等死。
稍作休息一会,众人就开始赶路了。
踏着一脚的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行走。
凤楚兮虽不是什么养在深闺里天天锦衣玉食娇养着的千金小姐,但现在受不住裙子上的泥点 ,只得踮着脚小心地避开那些小水洼。
十一看不下去了,直接提拎着衣领,将她放到一处干净的路面上。
“这里路窄,你要掉下去谁也救不了你。”
凤楚兮不爽地撇嘴,但还是听从十一的话好好走路,没有和他唱反调。
一路上,华锦瑟一直都跟在萧钰身侧,只不过她的手里紧紧地拽着一根粗略雕刻的笛子。
萧钰也并不问她这笛子的用处,只是尽最大的可能护着她。
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之后,都未见到什么袭击,大家的精神也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到山脚了,此时,十一背后的背篓发出一阵尖叫:“吱!吱吱吱!”
凤楚兮好奇地想要将它抱出来,好生安抚的时候,十一面色骤变,一把将凤楚兮拽住。
与此同时,一支冷箭射入凤楚兮身前的土地,箭羽还在微微颤抖。
“该死!”十一低声咒骂一句,迅速将背上的箩筐解下,抽出长剑,将凤楚兮护在身后。
其他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纷纷聚在一起,围成一团,生怕一个不慎着了其他人的道。
萧钰站在华锦瑟身子的一侧,手里倒是没有其他武器,只有一柄普普通通的折扇,扇面上还绘了山水。
华锦瑟拽着手中的笛子,目光镇定地看向前方。
方才的那一箭就好像一个信号。此起彼伏的,就有无数的箭矢朝众人射来。
因为事先有了准备,再加之在场的除了华锦瑟和凤楚兮以外,其他的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隔了一会,铺天盖地的箭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不知道从何处窜出的黑衣人。
他们手中的武器泛着冷芒,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朝众人围过来。
不知从谁开始,发出了第一声兵器交接的声音,四下开始混做一团。
那些黑衣人的数目是他们的整整五倍有余,慢慢的,众人也有了力不从心之感。
十几个黑衣人朝着萧钰和华锦瑟步步逼去。萧钰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们一眼,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华锦瑟瞧着他挥动手中的折扇,数道冷光从他的折扇间钻出,窜入黑衣人的身体各处。
伴着接连而起的惨叫声,五六个黑衣人直愣愣地倒在地上,绝了生息。
华锦瑟拧着眉毛打量着那些黑衣人,“你在上面抹了什么?”
萧钰淡笑不语,扔了手里的折扇。
那扇子里的暗器数量不多,仅仅够他杀几个人罢了。现在暗器也用完了,这扇子也无用了。
华锦瑟握紧手里的笛子退到一旁。
只见萧钰抽出腰上缠着的软剑,将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斩于剑下,鲜红的血液溅上他的衣摆,更多的则是渗透进脚下的泥土。
但这只是其中之一,有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倒下,但华锦瑟他们自己的情况也很不容乐观。体力在不断地消耗,身上也不断地留下口子。
华锦瑟手中的笛子被她的指甲扣的留下一道道痕迹。
“啊!”凤楚兮惊叫着避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黑衣人,一道深深的印记留在她身边的土地上。
华锦瑟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吹响了手中的笛子。
悠扬绵长的笛声突兀地响起在众人耳边。
“这……”凤府的几个侍卫明显地在彼此的眼里看见自己看晃动的身形。
萧钰的脑袋里因着这笛声而感到混沌,恍恍惚惚地竟是想到了那日夜里的琴音……
“哐啷!”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兵器直直地砸在地面上,整个人也随之后仰。
这接二连三的画面随之出现在华锦瑟面前。
场上还能站着的人,唯有华锦瑟和萧钰二人而已。
就连经常听她琴音的十一此时也不能幸免于难,堪堪地用剑柱地,维持了身形。
华锦瑟看着坐在地上的凤楚兮,心底松了口气。
“唰!”一道剑气划破空气,朝着华锦瑟直逼而来。
关键时刻,一只白团子身姿敏捷地窜了过来,趴在黑衣人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只握剑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明显地偏离了轨迹,只斩下华锦瑟的一缕发丝。
………………………………
清闲的萧钰
华锦瑟眼神一厉,将笛子横在唇边,吹奏起来,尖锐的笛声乍然在黑衣人的耳旁炸响。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华锦瑟,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迷茫。
凤楚兮更是第一回见到华锦瑟伤人,而且是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
黑衣人额头的青筋暴起,两注血液从他鼻翼间蜿蜒流出,直至他倒下都未能明白那笛声是如何伤人的。
“扶桑姐姐!”
华锦瑟的身形微微晃动,眼前的景色也开始模糊。神情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正不顾一切地朝她奔来。
真是像啊……
华锦瑟喃喃自语着,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依稀地觉得耳畔有人在叫她。
“锦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华锦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看见一个小小的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正瑟瑟发抖地躲在一张桌子底下,而她的面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他们的刀尖还在滴血。
她想哭,却又不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些在四周徘徊的匪徒全都陆续离开了。但是她还是躲着,一动不动地维持着一个姿势蹲在那里。眼角的泪珠早已经干涸了,她的腿也开始发麻。
锦儿!”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就看到一个小少年焦急而又紧张地朝她奔来。
“瑾哥哥!”
萧钰挑着眉看着眼睛紧闭的华锦瑟。
她刚才好像喊了声瑾哥哥……
在萧钰的注视下,华锦瑟的睫毛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倏然睁开了眼睛。
“瑾……萧钰?”华锦瑟皱着眉打量着手里捏着块毛巾的萧钰,而后环顾了圈周围,尽是陌生的装饰,不由得开口问道:“这是哪?”
萧钰将手中的毛巾挂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早就备下的餐点递了过去,“这是我在连城外的庄子。”
华锦瑟接过那口碗,吃了一小口,复又问道:“楚兮他们呢?”
萧钰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顾着惦记别人呢。
“放心吧,他们没事,都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呢。倒是你……”
华锦瑟在听到他们没事后就放下心了,毕竟她之前那曲子可是不分敌我地攻击。
萧钰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突然就有些生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放在心上。
唰地夺过她手里的那口碗,语气里带上怒意“你知不知道刚才大夫检查完是怎么说的?”
华锦瑟从未见过萧钰生气的模样,当下有些怔愣。
萧钰看着她这幅不知所云的模样简直没了脾气,敛了怒气,好声好气地哄道:“你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就好好地躺着,有事情叫我就好。方才那大夫检查完说你很可能醒不过来了,你不知道我……我们听到那句话时有多担心。”
华锦瑟知道自己最后吹奏的那首曲子给自己造成的伤害,但那时情况紧急,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
在听完萧钰说的话之后,华锦瑟心底升起了几分熨帖。乖乖地点着脑袋答应了,“我知道了。”
萧钰这才放心地将碗递回去,坐在边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
“对了,那只狐狸呢?”华锦瑟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碗,问到。
萧钰瞥了眼那口碗,见已经见底了,就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说道:“凤楚兮抱着在屋子里休息,你若是想看,我叫人抱过来就是。”
华锦瑟摇摇头,又问了一句:“我们几时返程?”
她突然很想回去,回去华府,去找霓裳姐姐。
萧钰看着她脸上着急的神色,也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什么时候大夫同意你可以外出,再返程。”
华锦瑟脸色微沉,回道:“我也是大夫。”
萧钰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主意。
“医者不自医。”
说完,萧钰就带着碗出去了,临走前还把门给合上了。
华锦瑟只得百无聊赖地坐着,偶然间余光瞥见一旁的桌案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摞书册。
当萧钰揪着一个白团子回来的时候,华锦瑟正端正地坐在床边翻看一本杂记。
“看书费神。”萧钰走过去抽走华锦瑟手中的书,把那团白团子递了过去。
华锦瑟眨眨眼,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
“吱!吱吱!”卧在她膝上的狐狸抗议地吱吱了几声。
丫的,有朝一日非得咬死那男人。老是揪它尾巴,毛都被拔掉了好几根。
萧钰睨了眼冲他吱吱叫的狐狸,将它往前推了推。
“这狐狸,倒是有趣的紧。”
华锦瑟不解地扫了眼萧钰,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之前那个被它咬伤的人现在已经毒发死了。”
“吱!”某只狐狸听完萧钰的话,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叫了几声。
华锦瑟也有些诧异,先前那人她也清楚,虽然下手重了些,但最多伤及脑子,并不会死亡。
华锦瑟搂过那只狐狸,掰开了它的牙齿查看。坐在一边的萧钰看的心惊胆战,准备一出现异样就将那只狐狸给夺回来。
不过那只狐狸瞧着极通人性,除了挥着爪子挣扎了几下也没了其他别的动作。就是被华锦瑟放下来时哀怨地吱吱叫。
华锦瑟扯了张帕子,擦干净手上蹭上的口水。
“它的牙齿比较锋利,过会得和楚兮说一下,不能去随便喂它。”
萧钰赞同地点头,追问了句:“这狐狸你是准备抱回府里养着吗?”
华锦瑟偏过脑袋又逗了一会它,好一会才回道:“我本想让楚兮抱回去想着,但她说家里的祖母对这种毛绒绒的动物很是不喜。”
华锦瑟说到这又顿了顿;“我本想过将它放生,但它……总是寻得回来。”
说到这,华锦瑟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无奈。
萧钰看了眼那只卧在华锦瑟膝上吱吱叫唤的狐狸,磨了磨后槽牙,说道:“炖了吧。”
华锦瑟惊诧地瞪大了眼看着萧钰,这人莫不是对狐狸特别感兴趣,三番五次地都说要炖了它。
不过最后萧钰的这个建议还是没能践行,反而是那只狐狸多了个名字,叫吱吱。
是华锦瑟给取得。
这几日里除了凤楚兮和十一几人来寻过她以外,华锦瑟其他的时间都差不多都被萧钰给占据了。
为这个华锦瑟也和萧钰说过很多次。
“萧钰,你很闲吗?”华锦瑟看着照例捧了口小瓷碗笑眯眯地来寻她的萧钰,话语里皆是无奈。
萧钰无辜地回望着她,说道:“这庄子里我并未置办多少下人,大多都是打扫庭院的小厮和一些护卫。”
“那就没有丫鬟吗?”
萧钰眨巴眨巴眼睛,回道:“有是有,不过……是清理恭桶的。”
华锦瑟的眉毛拧起,不再询问他关于丫鬟的事。
“那楚兮呢?”
萧钰弯着唇笑着回道:“楚兮那丫头昨晚出去玩,结果淋了雨。回来的时候就头疼脑热的,现在还要人照顾呢。”
华锦瑟抿着唇没有说话了。
“锦瑟?你莫不是在害怕我?”萧钰笑眯了眼,一落不落地注视着华锦瑟。
“没有。”华锦瑟迅速地偏过脑袋。
萧钰也不戳破她,将她怀里的吱吱给揪了过来,然后把瓷碗递给她。
在华锦瑟喝粥的时候,萧钰突然说道:“我已经吩咐了长宁他们,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去。”
华锦瑟点了点头,继续喝粥。
“吱!吱吱!”某只团在萧钰怀里的毛球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扑腾着小爪子想要去够华锦瑟手里的碗。
不过华锦瑟只是淡淡地看了它一眼就不再理会,惹得某只毛球一颗心碎成了碎片。
“吱!”吱吱仰天长号一声,然后就被萧钰无情地摁住脑袋镇压了。
“锦瑟,它是不是胖了点?”萧钰掂了掂它的小爪子,问到。
华锦瑟头也不抬地继续喝粥,“或许吧,楚兮她这几天喂的有点多。”
萧钰了然地瞥了眼它,思量着改天回去让长宁给它栓根绳子,牵出去遛遛弯。省得重了,锦瑟抱起来吃力。
某只狐狸虽然不知道萧钰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从他不善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丝冷意。缩了缩脖子,努力地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包裹住自己。
狐生惨淡啊!
当晚,某只毛球想要照例蹭上华锦瑟的床时,被华锦瑟发现了,抱着给放到了榻上。
这几日她每天醒来都能在床头发现几根不明毛发,只是一直抓不到它的把柄。今晚她故意装睡,果然让她抓了个现行。回头得让它和十一睡了,或者和萧钰同床共枕,让它长个记性。
华锦瑟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次日早上,华锦瑟还尚在睡梦中就被吱吱声给吵醒了。
抿着唇坐起来,华锦瑟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某个白团子正用两只小爪子扒拉着贵妃塌的边缘,另外两只后爪在半空中死劲地扑腾,嘴里还不住地叫着。
华锦瑟用手掩唇,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穿上绣鞋,走过去将它拎了下来。然后扯了条毯子将它兜头盖住,径自走到屏风后面去更衣。
………………………………
抉择
没过一会,华锦瑟就听到了敲门声以及凤楚兮的声音。
“扶桑姐姐,你醒了吗?”
华锦瑟抱着吱吱过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装备齐全的凤楚兮和是十一二人。
“扶桑姐姐!”凤楚兮扑了过来,猛地抱住华锦瑟。
但是十一很快地就将两人分开了。
“你有风寒,万一传染给了锦瑟怎么办?”十一拎住凤楚兮的后衣领,不让她乱扑。
凤楚兮有些恼了,摇晃着身子想要挣开十一的桎梏,“放开!”
只不过凤楚兮因为还有些发烧的缘故,说话软软的,还带着点鼻音,听在十一耳朵里就和撒娇一样。
“咦?”凤楚兮好奇地咦了一声,“冰块,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华锦瑟听了凤楚兮的话,自然也好奇地闻声望去。
果不其然,十一的耳尖泛起了粉嫩嫩的颜色。
“住嘴!”十一松开了拎着凤楚兮后领的手,低声喝到。
凤楚兮不屑地撇嘴,小声嘀咕道:“真是的,连实话都不让人说。”
凤楚兮的小声嘀咕传入十一耳中,十一的眼神愈发寒冷了。
华锦瑟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也有些忍俊不禁。
近几日十一看她的眼神总是莫名其妙的,有很多时候,她感觉十一分明是有话和她说,但到了最后却又收了回去。这让华锦瑟很费解。
过了一会,长宁匆匆地过来寻找他们几个,说是行李都已经搬上马车了。
华锦瑟点点头,和凤楚兮还有十一三人朝着长宁所说的方向走去。
待走到那时,萧钰早己经等候在里。他的身边是两辆马车,一辆装行李,另一辆装华锦瑟和凤楚兮。
直到这时,华锦瑟才注意到马车的后面还尾随着一长串戒备森严的队伍,各个身穿轻甲,骑在马上,腰上还悬挂着佩剑。
“爹爹!”凤楚兮突然窜了出去,朝着那队伍前列奔去。
华锦瑟也随之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和蔼地看着朝他奔来的凤楚兮。
萧钰看出了华锦瑟眼底的疑惑,开口替她解释道:“那是凤将军,凤归。前些日子我们遇袭的时候就是他率人过来援助的。只不过你一直未出门,所以不知道罢了。”
华锦瑟颔首,朝着凤归走去。
凤楚兮也注意到了华锦瑟的身影,于是又跑了回来,将华锦瑟拉到凤归面前,雀跃地说道:“爹爹,这就是我说的扶桑姐姐。”
华锦瑟看着坐在马上的凤归,弯了弯唇,笑着同他问好。
凤归的目光将华锦瑟上下扫视了一遍,心里也很是喜欢。
“之前宫宴里替姐姐出头的便是你吧。”
在提到姐姐二字时,华锦瑟的眼神分明黯淡了不少,但还是笑着回道:“是我。”
凤楚兮注意到了华锦瑟眼底的失落,警告地瞪了眼自家父亲。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凤归摸摸鼻子,也很憋屈,他只是想找个话题聊聊,哪里知道戳人家伤口上了。
于是凤归换了话题,有一茬没一茬地同华锦瑟聊了一会,直到萧钰来寻她。
凤归有些好奇地看着走远了的二人,拉住想要跟上的凤楚兮,询问了一句:“楚兮呀,宁王和你的扶桑姐姐是什么关系?”
凤楚兮蹙着眉,像是没能理解凤归话语里的意思。
关系?扶桑姐姐和宁王有什么关系?
凤楚兮显然不能找到凤归话里隐藏的含义,皱着眉头思索了会,说道:“先前在山上扶桑姐姐为了救我不慎扭了脚,之后是宁王一直背着扶桑姐姐走的。”
凤楚兮停顿了一会,继续纠结地说道:“宁王和扶桑姐姐应该是朋友关系吧”
“……”凤归。
好了,他家的傻儿子已经没戏了。
“爹爹,您还有事吗?”凤楚兮良久未见凤归说话,不由地抬起头问了句。
凤归有些心累地摆摆手,他家女儿的某些常识应当普及一下了。
凤楚兮不明白凤归为何会突然一副被摧残的模样,但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一蹦一跳地去找她的扶桑姐姐。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她这样的小孩子还是不要懂太多的好。
一路上因为山路的崎岖,马车摇摇晃晃的,让人平白地升起了几分倦意。
稍一会,凤楚兮就抱着吱吱睡着了。
华锦瑟看了眼她们两个一晃一晃的小脑袋,取了件外衣给她们披上。而后自己取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就这样,马车大概行了半日有余,突然地停下了。
华锦瑟掀开马车内的帘子,将头探出窗外。就看见萧钰在同守城的官员交谈些什么,稍一会,那官员毕恭毕敬地给萧钰行了个礼,随后退下了。
车子继续晃晃悠悠地前行。华锦瑟放下了帘子,将还在睡觉的凤楚兮戳醒。
“扶桑姐姐?”凤楚兮揉着惺忪的睡眼,软软地唤了一声。
华锦瑟接过她手里睡的直滴口水的吱吱,撩开帘子对她说道:“已经到连城了,楚兮你不下去找你爹爹吗?”
凤楚兮呆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和物,适才惊呼一声,“我差点将爹爹忘了。”
华锦瑟搂着吱吱,看着凤楚兮火急火燎地朝外面奔去,忍不住叮嘱一句,“慢些,小心跌倒。”
凤楚兮点着脑袋答应了,一纵身就跃下了马车。
十一正巧骑着马站在附近,看着凤楚兮一撩裙摆跳下来的模样,轻嗤一声。
然后就换来了凤楚兮的一记白眼。
等华锦瑟踏入宁王府的时候,竟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锦瑟?”十一好奇地看了眼久久驻足在宁王府门前没有踏入的华锦瑟。
华锦瑟回了神,扭头看向十一。
这几日里十一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很古怪,让她摸不着头脑。现在回来了,她也有空去问个清楚了。
甫一进入含香小筑,华锦瑟就将一众下人纷纷驱散了出去,顺手还将门合上了。整个屋子里就剩她和十一二人。
“锦瑟,你这是?”十一不解地看向华锦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将门给关了呢。
华锦瑟也不理会,径自坐到桌前,审视地看向十一,“你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十一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勉强地扯了一抹微笑出来,回道:“锦瑟你说什么呢?”
事到如今,华锦瑟如何看不出十一是在骗她。
“是扶辰的事吗?”
十一脸上的微笑更加僵硬了,“不 ……不是 ……和公子他没有关系……”
华锦瑟叹了口气,也不想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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