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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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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萧如霖的相貌不胜萧亦风昳丽,不如萧钰清雅。在行为处事上,更是比不上萧钰的果决以及萧亦风的风流。
所以才导致萧如霖这个人格外的不起眼。
公主重新低下头,抿了口酒。
按照目前的情形来说,嫁给萧如霖是她最好的选择,但是……
公主再次将视线从萧钰身上划过,右手紧紧地拽住酒杯。
她不甘心……
宴会很快就过去了一半,萧钰全程倚着华锦瑟装病,好似一步三咳的病弱美人。
华锦瑟坐在萧钰的身侧,尽心尽力地扮演好大夫这个角色,时不时地再充当下贴身侍女。
“锦儿。”萧钰小声地哼哼,“我想吃那道扣碗酥肉。”
华锦瑟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他碗里,说道:“病重的人吃这个不好消化。”
萧钰委屈巴巴地夹起青菜吃了。
好歹是锦儿亲手给他布菜,再难吃他也吃完。
华锦瑟侧目看着萧钰小媳妇似的吃完了她夹的菜,忍俊不禁。转而又拿起筷子,给萧钰碗里放了块酥肉。
萧钰满心欢喜地吃了。
果然锦儿还是在意他的。
坐在二人旁边的萧亦风开始羡慕起于路明来。而后默默地将自己桌前的那碗酥肉拖到跟前,吃完。
等到酒足饭饱,明齐的使臣也并未开口提联姻的事宜,只是与萧卫池说了些客套话。
殿内的一众臣子就看着萧卫池和明齐的使臣打着哈哈,然后又点名了萧亦风。
嘱咐他将明齐的客人安全地护送回居住的地方。
萧亦风硬着头皮站起来了,皇伯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萧卫池的用意,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明齐的那位公主身上。
公主隔着珠帘垂眸浅笑,让人猜测不出她的情绪。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萧钰同华锦瑟相偕离场,临走前还不望回头看一眼哭丧着脸的萧亦风,对其报以幸灾乐祸的眼神。
于路明倒是冷着脸离开的。
于昌易挽着王娇,吹胡子瞪眼地直骂逆子。
“醉红楼等你。”
在经过萧亦风身边的时候,于路明匆匆撂下句话就走了。
萧亦风瞪大眼望着潇洒离去的于世子,再看向和华锦瑟你侬我侬的萧钰。最后,萧亦风将视线放在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的明齐公主。
他还是喜欢气质清冷出尘的姑娘,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好似菟丝子一样的女子。
萧亦风骑着马一路护送公主回到下榻处。
“今日有劳定王了,只是不知定王如何称呼?”明齐公主状似害羞地看着萧亦风。
萧亦风有些不耐烦,这女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在那大殿上看他皇伯父露骨的眼神他早就注意到了,现在又来同他套近乎。
“萧亦风。”萧亦风扯紧缰绳,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醉红楼的姑娘们还在等他呢。
或许是夜幕浓重的缘故,明齐公主并没有发现萧钰的不耐烦,而是继续娇声说道:“定王殿下可称呼我东方柔。”
萧亦风压根就没认真听她说些什么,敷衍地应了几声就策马离开了。
今夜的醉红楼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大红灯笼一盏接着一盏高高悬起,楼内姑娘们的娇笑莺啼隔着半条街都能听到,脂粉香气弥漫在整座楼内。就是不知有多少人会在这地方一掷千金,只为博那红颜一笑。
萧亦风是这里的常客,一露面就有不少姑娘簇拥着围上来。
“定王殿下可是许久不来我们这了呢。”一蓝衣姑娘掩着唇娇嗔。
萧亦风展眉一笑,说道:“瞧阿芷说的,我不过也就数日没来罢了,倒还把我怨上了。”
一直挽着萧亦风的粉衣女子也开口了,“芷姐姐说的没错,我都以为定王殿下将我们姐妹都忘了呢。”
一袭粉色纱裙的女子唤作念荷,在这楼内待的时间也是比较久的。也弹得一手好琴,平素里哄的萧亦风很是开心。
萧亦风最欣赏的是她温婉的性子,像江南的杏花雨,软绵绵地落在人身上。
“于世子也和我一样也是许久未来了,怎不见你们说他呀。”萧亦风佯装不悦。
念荷笑了下,说道:“定王殿下来的晚了,方才那于世子可是被几个姐妹们罚了好几杯酒呢。”
萧亦风朗声笑道:“那我也同于路明一样,喝几杯酒,你们几个也就放过我呗。”
几个姑娘笑做一团,将萧亦风往大厅内迎。
其实萧钰有句话说的不假,萧亦风全身上下仅存的一点智商,全用到女人身上了。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红衣舞娘脚系铃铛,在那高台上翩然起舞。十指芊芊,化作种种醉人的舞姿。脚步翩跹,飘然好似画中仙,
萧亦风刚一踏入这大厅中,就被高台上的艳丽身姿吸引了。
念荷瞥了眼红衣舞娘,开口说道:“定王殿下可是对云霁姑娘感兴趣?”
萧亦风此刻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云霁。
她的舞姿很是艳丽,火热地烧灼着在场众人,但是那眉眼间,却是清冷至极,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哀戚。
“云霁姑娘是不久前自请到醉红楼来的,当时她初来乍到,那身气质很是不俗,不像是穷人家的姑娘。楼内的姐妹们也询问过,但云霁她话少,甚少同我们说话。”念荷只以为萧亦风对云霁感兴趣,且想着云霁这丫头独自一人着实不容易,若是被萧亦风看上,日后日子也好过些,就同萧亦风多讲了些。
她认识萧亦风也有段时间了,对于萧亦风的喜好也摸的差不清了。像云霁这样的姑娘,正是萧亦风喜欢的。
“云霁?”萧亦风轻声念着,“是取自云销雨霁吗?”
因着大厅里众人的喧哗以及歌舞声,念荷并没有听清萧亦风的话。
“定王殿下若是感兴趣的话,一会我去请云霁过来,给定王殿下单独跳一曲。”念荷温婉地笑道。
熟料萧亦风竟是拒绝了,“不了,我去寻于世子喝会酒,念荷你替我们弹奏几首曲子就好。”
念荷笑着答应了,领着萧亦风去寻于路明。
虽说萧亦风和于路明两个人是出了名的浪荡,但是却也洁身自好。从不会去碰楼中的哪个姑娘,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罢了。
所以当萧亦风打开于路明所在房间的门时,于路明身边只有零星几个人。
一人抚琴,一人倾酒,还有一人……在忙着开导于路明。
今晚的宴席上,于昌易和王娇二人的出现惹得于路明又记起了当年的往事。心下一阵郁结,就跑这来寻找快乐了。
萧亦风的家世和于路明很是相似,他的母妃在他很小的时候病逝。不过他的父王倒是忠贞,此后没在纳妃,后院中也就几个老实本分的妾室。
在他母妃逝世后不久,他父王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自请离开连城回到他母妃的故地居住,当了个闲散王爷,偶尔想起来了,就回来看一下萧亦风。
萧卫池拿自家弟弟没办法,就早早地封了萧亦风为定王,希望他能撑起大局。
不过萧亦风打小就不服管教,自家长辈又是个不管事的。所以才造成了萧亦风终日流连花丛的局面。
“子卿。”于路明抿着薄唇,眼底是脆弱的神色。
萧亦风叹了口气,拎起酒壶,二话不说同他喝起来。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晕乎了,醉眼朦胧地看着彼此。
“于……于路明。”萧亦风大着舌头喊道,“你……你……你看这是几?”
说着,萧亦风竖起两根手指。
于路明眯着眼编了一会,说道:“二……二呀!你……你是不是傻。”
萧亦风打了个酒嗝,骂了回去,“辱骂当朝亲王,于路明我看你这个世子是当到头了。”
于路明嗤笑着回道:“那你去找皇上,把我这个世子的头衔收回去好了。”
二人又掰扯了一会,准备起身各自回府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争吵声。
他们所在房间的房门也被人撞开,一个红衣服的女子慌不择路地闯了进来。念荷与其他几个女子都被吓了一跳。
萧亦风的酒劲也下去了不少,定睛一看。发现闯入房间的正是先前在高台上跳舞的云霁。
此时的她脸上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发髻也微微凌乱。
“云霁?”念荷率先叫出声,一把拉过她察看,“你的脸是怎么了?”
另外一些姑娘也颦蹙着眉上前询问。
而就在这时,数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夺门而入,骂骂咧咧地就要过去拉扯云霁。
云霁瞳孔微缩,眼底是深深的惊惧。
念荷和其他几个姑娘看到这也差不多明白过来了。
云霁刚来这的时候就明确地表示过,她只负责表演才艺,混口饭吃,其余的她一概不管。
而那几个人怕是看上了云霁。
念荷将云霁拉到身后护好,其他几个姑娘则是陪着笑同那几个男人解释。
不过那几个男人显然是几个胡搅蛮缠的,约莫仗着身后有几分权势。大肆叫嚣着,还将那几个姑娘推开,想要硬生生地将云霁带走。
萧亦风冷笑着从角落里走出,挡在那几个人面前。
“哪个……”为首的男子张口就欲骂,却忽地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原来的得意和嚣张转瞬成了惶恐,“定……定王殿下……”
几个男子瑟缩着跪倒在地,冷汗直冒,之前的醉意全没了。
闹事闹到人家王爷头上,就是他们身后的人也没法救他们。
萧亦风此刻还有些头疼,皱着眉不耐地呵斥了声,“滚。”
那几人顿时抱头鼠窜。
萧亦风扭过头瞥见抿着唇眼眶通红的云霁。
分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要忍受着他人的无礼对待。
萧亦风心里忽地泛起同情,借着酒劲开口说道:“往后谁若是像今天这样对你,你就来找我。”
云霁一怔,抬头看向萧亦风,眨掉眼角的泪珠,慌忙点头。
………………………………
联姻(增)
隔日,萧亦风在醉红楼教训了几个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还维护了一名舞女的事传入了萧钰的耳中。
“王爷,这事该怎么办?”何伯忧心忡忡地问到。
萧钰叹了口气,“派人压下去,不能传到皇伯父那里。”
今日一早,也不知道是谁将昨晚萧亦风在醉红楼中教训几个富家子弟的事传了出去,还以讹传讹地加以渲染。说是萧亦风是为了醉红楼的一个舞女争风吃醋才闹起来的。
萧钰知晓萧亦风的品性,是断然不会做出这般事的。但是宫内的萧卫池就不一定了,万一真的因此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从而处置了萧亦风和一些无辜的人,那就真的中了他人的计策。
“王爷。”
长宁行色匆匆地推门走进来,拱手说道:“属下方才调查到了那传闻的源头,是在连城郊外的一户人家。不过等属下带人赶到时,那一户人家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萧钰忽而笑了,话语里浸染上寒气,“给本王把方圆百里掘地三尺,本王倒是想要看看是谁想要陷长卿于这般境地。”
长宁一凛,应声退下了。
王爷他许久没有这样动气了,只怕这次要动真格了。
长宁关上房门的时候,华锦瑟正巧拎着个小巧的食盒独自一人走来。
“锦瑟姑娘。”长宁微微笑着同华锦瑟打招呼。
华锦瑟也报以一笑,径自将房门推开。
屋内,何伯本来正在和萧钰谈论着什么,见到华锦瑟来了,就止了话题,行了一礼就告退。
华锦瑟也不在意,将食盒内的饭菜一样样地端出,摆在萧钰面前。
萧钰收起方才的戾气,接过华锦瑟递来的筷子,然后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华锦瑟嘴边。
华锦瑟很是自然地吃了,不过只咀嚼了片刻就将眉毛皱起,说道:“这盐好像放多了。”
萧钰挑眉,丝毫不介意这筷子是华锦瑟用过的,也夹了一筷子同样的菜送入口中。好一会,才说道:“锦儿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因着萧钰称病,华锦瑟也得装样子的每日里都给萧钰变着花样地做各种滋补的药膳。当然,其中少不了是萧钰软磨硬泡求来的。
“真的?”华锦瑟将信将疑地盯着萧钰。
萧钰忙不迭地点头,又舀了一勺汤吹冷后送了过去。
华锦瑟身子微倾,喝完了那一口汤。紧皱的眉也舒缓开来。
这汤还是能入口的。
两个人就这样用完了一顿午膳。午后,萧钰日常携着华锦瑟在王府里遛弯晒太阳。美名其曰,卧病在床久了,需要外出呼吸新鲜空气。
“锦儿,你看那个湖泊好看吗?”萧钰兴奋地指着那一眼清澈的人工湖。
华锦瑟点点头,“好看。”
“那锦儿你觉不觉得这湖泊就像你的眼睛,上面尽是我的倒影。”
华锦瑟睨了眼自顾着兴奋的萧钰,莞尔一笑,说道:“像你脑子里进的水。”
萧钰一梗,这话,多么的似曾相识。
“那也没事,反正我脑子里也都是你。”萧钰小声辩解道。
就像这湖水上的倒影上一样,他满心满眼都是他和华锦瑟二人相处的画面。
华锦瑟只当没听见萧钰的话,继续朝前走去。
萧钰眼尖地发现华锦瑟耳朵红了。窃喜地追了上去,缠着华锦瑟,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堆没羞没臊的话。
惹得华锦瑟最后甩袖走人。
当萧亦风和于路明两个人结伴而来的时候,直奔书房,却被告知萧钰正在含香小筑。
于是两个人又在一头雾水地来到含香小筑,就看见萧钰围着华锦瑟又是剥水果又是求原谅的。简直没眼看!
萧钰一早就注意到了他们二人,淡淡地瞥了眼二人,就继续低头给华锦瑟剥葡萄。
不过华锦瑟不似萧钰这样自在,她推开萧钰的手,强装镇定地喝道:“够了。”
萧钰却仍旧不依不饶,“锦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华锦瑟轻咳一声,回道:“没有。”
“那你怎不吃我剥的葡萄?”萧钰面含幽怨地诉道。
华锦瑟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而站在旁边看戏的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曾经那个笑面狐狸哪去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撒娇求原谅的人到底是谁?还是那个矜贵清润的宁王吗?
华锦瑟尴尬地拿起萧钰手中剥好的葡萄吃了。
萧钰还是有些不满意,拉着华锦瑟走到一张石桌旁,坐下。
萧亦风和于路明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肩朝萧钰走去,各自寻了个石墩坐下。
萧亦风斟酌了片刻,决定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同萧钰解释一下才好。
萧钰不作声地听完萧钰的解释,倒是在他的预料当中。
“那几个闹事的公子是哪几家的?”萧钰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问到。
于路明接了萧钰的话,说道:“一个是张侍郎的二公子,还有两个是户部尚书家的嫡子。”
萧钰垂眸回想了一会那两家的情况。在朝廷上都是什么不起眼的人物,性格也挑不出什么大错。
想来散布那些流言的那些事情也干不出来。毕竟这样的事情一发生,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昨晚闹事的人。
萧钰其实思虑的不错,这事一发生。张侍郎和户部尚书就着急坏了。生怕宫内的那位一个不慎,就猜忌到了自家头上。
“你这个不孝子!平日里寻花问柳也就算了,还不长眼地冲撞了定王。现在带着我们家都被牵扯进流言里!”张侍郎抄着根棍子,不顾自家夫人的阻拦,狠狠地朝自家儿子身上抽去。
张公子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跪在祠堂里,任由张侍郎怒骂。
户部尚书府里的情况也相似,不过他们家跪的不是一个,而是俩。
不过幸好萧钰及时地将流言压下,而且将宫内的人都提点了一遍,才没让那些话传到萧卫池耳朵里。
晚些的时候,萧亦风才如释重负地离开。留下于路明和萧钰二人对月饮酒。
华锦瑟早早地就离去了,因为在座的都是男子,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停留的时间久了也不好。
于路明仰头饮尽杯中酒,将杯盏放在石桌上。
萧钰了然地放下手中的酒盏,侧目看向于路明。
他知晓他有话要说。
于路明虽然平时看起来和萧亦风一样是个纨绔子弟,不着调儿。但实际上萧钰却很清楚,于路明不像萧亦风是个率真坦荡,毫无心计的人。相反,因为自幼家宅不宁,于路明很早就懂得如何伪装自己,颇具城府。
“我觉得阿瑾你先去遇到的刺客和这次散布流言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波人。”于路明话语里有几分笃定。
萧钰把玩着酒盏,问道:“何以见得?”
“因为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毁了你们。”于路明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萧钰顿了一下;缓缓地笑了,“依照长渊的意思,这些人是平王那边派来的。”
于路明轻轻点头。
当今圣上至今膝下无子,若是百年之后,继位的恐怕就是他们几位王爷中的一人了。
“其实你说的我当时也猜测过,不过我还有一种怀疑。”萧钰盯着于路明,款款说道:“你可记得一年前我遇到的那场刺杀。”
于路明一怔,眼底尽是怒意。一年前,萧钰正好奉命外出。没曾想,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行刺,再加上身边的人反水,萧钰险些因此重伤。
这一件事令于路明和萧亦风耿耿于怀了许久,各自派人去追查了一番,不过至今都没有任何结果。
“阿瑾你的意思……”于路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齐,东煜皆有。”
于路明惊了,竟牵扯到了明齐。这件事怕是不能简单处置了。
萧钰执起酒杯,凑到唇边,饮下杯中残酒。
嗯,有些甘甜。回头给锦儿也带去一坛,很是期待锦儿喝醉后的模样。
某个心系华锦瑟的男人不顾于路明看他的担忧的眼神,而是想着该怎么哄骗华锦瑟喝酒。
半晌,萧钰才悠悠开口,仿佛那个被人刺杀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前几日,锦儿就同我说过,有人利用她师兄要挟她和十一来取我性命。而那人极有可能是明齐的人。而且我们的人都查不到那些人的下落,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那人隐藏的极深,还有一种就是他们不是东煜的人。”
于路明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
也是,按着他们三个的权力,都还有查不到的人,也唯有那几种可能了。
于路明又想了一会,问道:“那这事要不要告诉子卿?”
萧钰摇摇头,“暂且不要告诉他。不然依着他的脾气,知晓中间有明齐的人作祟,怕是不会给明齐那边的使臣好脸色看。”
于路明应下了,又和萧钰饮了几杯酒,就走了。
萧钰独自一人喝完剩下的酒,想了一会命人去酒窖里寻了一坛子度数不高的酒,拎着就去含香小筑寻华锦瑟了。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和锦儿几个时辰未见,就像隔了一个季度。
也亏的华锦瑟听不见他的心里话,不然又得嫌他粘人了。
现下时辰还早,华锦瑟只是搬了张椅子出来,一边感受着晚风带来的清凉,一边阅览着医术。
萧钰来时,正巧看到华锦瑟在烛光下认真翻阅的模样。
华锦瑟感受到有人到来,抬眸去看,就见萧钰拎着坛子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呆子。”华锦瑟忍不住笑骂了句。
岁月静好,大抵也就这幅模样了。
萧钰丝毫不介意自己方才的样子让华锦瑟看去了,大大方方地看着华锦瑟。
“锦儿,喜欢酒吗?”萧钰将那坛子酒放在拴上,期待地问道。
华锦瑟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闪烁的小雀跃,当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喜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钰有些受伤,耷拉下脑袋,默不作声地看着华锦瑟跟前的医书。
嗯,是凤君然那家伙送给锦儿的那本。
萧钰更加难受了,一步步将脑袋往华锦瑟肩上靠。直到嗅到那股子清冷的药香,萧钰菜感到丝丝安慰。
华锦瑟瞥了眼跟只大型犬一样的某人,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
这样的日子,她想过一辈子。
灯火跳跃,暖融融的烛光映衬着如玉的二人,平添了几分温馨。
这几日里,明齐的几位使臣都很安静,除了必要的时候进个宫和萧卫池探讨些事情,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门。
不过某位公主就另当别论了,东方柔近些日子倒是活跃的很。先后接触了不少连城中的大好青年,连带着一些小姐举办的聚会也前前后后参加了不少。其中来往最密切的是平王萧如霖。
不久之后,明齐的使臣再度进宫,意在商议联姻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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