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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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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华锦瑟眼明手快地将人给接住。
真是冷面大夫和病娇王爷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明齐使臣盯着举止亲密的二人,说道:“殿下可得保重身体才好呀。”
明齐的使臣端的是一副苦口婆心,一心为萧钰身体着想的样子。
只是清楚的人都知道,明齐和东煜两个国家之间多年小摩擦不断。这明齐的人怕是巴不得东煜内乱才是。
萧钰敛了神色,淡笑着回道:“本王会注意的,多谢使臣了。”
就在这时,某只肥鸽子探头探脑地从萧钰衣袖下钻了出来,咕咕地叫着。
明齐的使臣好奇地闻声望去。
“这是?”
萧钰将使臣眼底的震惊尽数收入眼中,而后风轻云淡地应道:“哦,这是方才飞过来的一只鸽子。正巧,太医们说本王身子弱,需要多补补。本王看着鸽子挺肥嫩的,就顺手抓来了。”
明齐的使臣咽了咽口水,给萧钰行了一礼,说道:“我见这鸽子与我先前死去的那只有几分神似,王爷可否将它让与我。我命人再给王爷送一只更肥嫩的过来。”
萧钰看着左手上的那只咕咕叫的鸽子,心下多了几分猜测。这鸽子怕是来头不小呀。
“大人说笑了,不过是一只鸽子罢了。既然能有幸入了大人的眼,不若就赠予大人了。”一直默默扶着萧钰的华锦瑟忽地拿起那只灰鸽子,递给明齐的使臣。
萧钰被人突然抢了话也不恼,而是将头搁在华锦瑟的肩上,“既然本王的王妃都这么说了,本王自然不好再夺人所爱。”
明齐的使臣虽然诧异于萧钰口中的王妃二字以及他对华锦瑟的纵容,但眼下那只咕咕叫的灰鸽子才是正事。
明齐的使臣伸出双手,略带恭敬地接过那只鸽子。
“殿下,我要回府安顿这只鸽子,恕我一时不能奉陪。”
萧钰虚弱地摆手,示意他离去。
等到明齐的使臣抱着那只鸽子走远了,萧钰才直起身子。
在靠下去,锦儿怕是要忍不住动手了。
“萧钰,回头找几个人盯着那使臣。”华锦瑟神色莫测地凝视使臣离去的方向,开口说到。
萧钰应了,“出来几个人。”
话音刚落,就从一旁的树上跃下三人。看模样,应当是养在身边的暗卫。
“你们跟着那使臣,顺便盯紧那鸽子。”
三人只是对萧钰行了一礼,然后又翻身跃走了。
萧钰和华锦瑟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正殿。此时虽然距离宴席开始还有段时间,但没有哪个臣子敢摆着架子卡着点来的。
两排长龙似的桌子分庭而设,摆在了大殿的两侧。中间则是铺了贵重的毯子,上头用金线银线穿插着绣了龙凤呈祥的图案,倒是寓意美好。
萧钰携着华锦瑟在靠前的一个位子坐下了。
甫一落座,就有不少眼尖的大臣围上来寻常问短,嘘寒问暖,其中话题无非是围绕着萧钰的身体情况和病情。
萧钰虚弱去地倚靠着华锦瑟,前者一副病弱白花的模样,三言两语就就将那些来探话的官员们全部打发走了。后者除却被萧钰倚靠着之外,倒是置身事外,拿了宫女奉上的果汁喝了起来。
萧钰扯了块帕子,替华锦瑟擦拭嘴角。
“少喝些,一会吃不下菜了。”
华锦瑟点点头,松开了手中的杯盏。
虽然二人的动作做的不是很明显,也可以称的上隐秘,但还是有人捕捉到了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姐姐!你怎么了!”华文雨被华文诗突然打翻的杯盏吓了一跳。
华文诗垂下眸子,平息着胸腔的怒火与嫉妒。
“无事。”
旋即,她的贴身丫鬟小柔上前收拾了那滩酒渍。
她看中的人,她华锦瑟怎么敢去碰触。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了尖细的唱喏声。一袭龙袍的萧卫池独自一人走了进来,踩着那龙凤呈祥的毯子,一步步走向龙椅。
在他面前,跪了一地的人。萧钰和华锦瑟倒是除外,萧钰在萧卫池面前是有着特权的。而现在华锦瑟与萧钰也算是一家人了,夫妻一体,萧钰说什么也舍不得让她跪。
毕竟……这地儿凉。
萧卫池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站的好好的两人,再看向萧钰的眼神多了几分挪愉。
乐声起,数个衣着暴露的舞娘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打着旋儿闪到大殿中央。
特殊的香气因着她们的舞步逐渐蔓延开,清脆的铃铛声回响在大殿内。
美人的舞姿惑人,好似山间修炼成精的狐妖,举止间尽是在蛊惑人心。
萧亦风一边欣赏着这奇异的舞姿,一边饮着酒。恍恍惚惚的,他的眼前竟是浮现了一道清丽的红色身影。
萧亦风甩甩脑袋,扔下手里的酒,起身出去了。
萧卫池端居高处,将萧亦风的行动收入眼底。叹了口气,命手下一个得力的人跟着他免得出了什么事。
酒过三巡的时候,照例有人提出各个世家的小姐表演才艺这一建议。
明齐的使臣闻言也俱是好奇。
萧卫池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准备。
坐在华府席位上的华文诗低着头,缓缓地笑了。
今晚,她要让华锦瑟认清。萧钰,不是她可以肖像的人。
华霓裳瞥见华文诗扭曲的面容,心底有些不安。想了想,招来了一个小宫女。
“劳烦这位姐姐给我换成清酒,这酒有些烈,我喝不习惯。”华霓裳笑着对一位粉衣宫女说到。
那宫女应声下去了,不稍片刻,就拎着一壶清酒上来了。
华霓裳从她手里接过酒壶,道了声谢。
那宫女匆匆下去了,等到无人处,她才敢伸出手打开华霓裳偷偷塞给她的纸条。
或许在旁人眼里,华霓裳只是一个气质与容貌出众的人,其他的皆是凡凡。
但只有的人知道,这宫内有些许是她安插的眼线,包括刚刚换酒的那位小宫女。
这厢的萧钰正准备和华锦瑟说些悄悄话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粉衣宫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宁王殿下,您可需要换点心?”
萧钰温和地笑道:“不必。”
快走!你挡着我和我家锦儿说话了。
粉衣宫女并没有立即退下,而是继续说道:“这点心是华府大小姐差人送来的。”
萧钰面色不变,转头看向她,是个不起眼的宫女。
华锦瑟眉睑轻颤,说了句,“那便放下吧。”
粉衣宫女自身后取出叠精致的小点心,放在二人面前。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华锦瑟伸出双筷子夹了一个,放在面前的小碗里,装作吃点心的模样。
萧钰则是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生怕她真吃下去。
毕竟这糕点是不是华霓裳派人送来的还有待考究。
忽地,华锦瑟取出块帕子,捻起那块糕点,像是准备送入萧钰口中一般。
萧钰微微瞪大眼,配合地张嘴。
只是那块糕点在半路就掉了下去,华锦瑟皱着眉,道了句可惜。
反倒是萧钰似嗔似怒地瞥了眼华锦瑟。
华锦瑟淡然地收起帕子,执起筷子夹了道菜,直往萧钰嘴里送。
正巧萧卫池的目光巡视到这一处,轻咳了一声,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阿瑾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吃个饭,还要媳妇喂。
萧钰才不顾自己刚才的行为有没有教人看去,只是心满意足地舔舔唇角。
华锦瑟见萧钰终于老实了,才掏出方才的那块帕子,里面夹着张小字条。
小心华文诗。
华锦瑟神情自若地将字条撕碎,拢在衣袖内。
“锦儿,来,喝汤。”
萧钰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盛了碗汤,此刻正充满殷勤地看着她。
华锦瑟端起那盏汤,借着那口瓷碗的遮掩,她同萧钰说了方才字条的事。
既是已经做好与萧钰厮守一生的打算,华锦瑟也不准备瞒着萧钰任何事。
正坐在席位上擦拭一把古琴的华文诗突然察觉到一道来自高位的视线。
她偏过脑袋看去,只见萧钰眉眼温和地看着她。
华文诗擦拭的动作一顿,心底更是波澜起伏。
宁王那是何意,可是对她有了几分兴趣。
也不知华文诗自己脑补了什么,坐在她身侧的华霓裳看到了她愈发灿烂的微笑。
也不知自家妹妹有没有收到她的提醒。
想到这,华霓裳心底又多了几分担忧。
………………………………
第二波狗粮
“下一位,华文诗。”一个太监站在殿内的一侧,拖长了调子报到。
华文诗仪态万千地整理了一番裙摆,施施然起身,怀里抱着半人高的古琴缓缓地朝大殿中央走去。
殿中在座的各位官家小姐俱是神情各异。或是嫉妒,或是羡慕,还有则是神色平平,看不出什么变化。
对此,华锦瑟倒是没有感觉,该吃的继续吃,该和萧钰说悄悄话的,一句都没拉下。
华文诗的注意力本就一直集中在萧钰身上,现在看他和华锦瑟两个人目无旁人地咬耳朵咬的欢快。她抱着古琴的手不禁收紧了几分,咬着下唇,步履急促了几分。
华锦瑟眼尖地发现了这一幕,唇角挽起。扯过萧钰,附在他的耳畔,轻柔地说道:“阿瑾,你觉得是我的琴音悦耳还是华文诗的琴声动听?”
萧钰乍然听到从华锦瑟嘴里吐出的阿瑾二字,心神一震。而后缱绻地笑了,像是一朵绽放的玉兰,在不经意间展现他的风情。
“她,怎配与锦儿相提并论。”
幸得华文诗只看到了萧钰对着华锦瑟展眉一笑的画面,并未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不然,她此刻怕是连弹奏的勇气都没有。
不稍一会,清脆的琴声就在大殿内响起。芊芊玉指拨弄琴弦的画面落在一些公子的眼里,就成了内心深处的一副绝妙画卷。
只可惜,也有几个是另类。比如萧家的几位王爷。
萧钰全程都未看过华文诗一眼,还不住地同华锦瑟吐槽道: “锦儿,那声音好难听呀。待回去了,你替我弹奏几曲,洗洗耳朵。”
华锦瑟端的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嘴角却是有些抽搐。
“我以为华文诗的琴声杀伤力还没强到这份上。”
萧钰却是不管,暗暗地伸手勾住华锦瑟的衣摆摇晃。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萧亦风早前也回到了席位上,本打算着找萧钰唠会嗑,却看到了他和华锦瑟二人亲亲密密的画面。索性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至于华文诗的琴声,他还真没有什么兴趣。还不如醉红楼内姑娘们弹奏的有意思。
萧如霖则是全程关注萧钰的动态。华文诗他倒是失了兴趣,毕竟自己的联姻对象还在对面坐着呢。
一曲终了,殿内响起了不少掌声,华文诗面带微笑地起身,朝着萧卫池弯腰行礼。
萧卫池定睛盯着华文诗看了一会,开口说道:“赏。”
华文诗低垂着眸子,目光一直往萧钰那个方向瞥去,右手尾指蜷曲,张了张嘴,终究只是谢了赏。
“那华文诗看你的眼光不太正常。”借着众人都在关注华文诗的时候,华锦瑟压低声音说到。
萧钰愉悦地笑了。
自家媳妇终于注意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女人对他的窥视了。
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华锦瑟睨了眼兀自笑的开心的萧钰。萧钰快速地收了笑,委屈巴巴地睁着眼望着华锦瑟,“那锦儿你可得保护好我,那女人的眼神如狼似虎的,我这娇弱的身子可受不住。”
“……”华锦瑟。
说你胖还喘上了。
“你平日里若是遇到了她多注意些,我总觉华文诗的眼神不太正常。”华锦瑟举起酒樽,饮了一口。
萧钰点点头,将华锦瑟手里的酒樽拦下,换了一杯果汁递过去。
坐在旁边默默看到了全程的萧亦风。
啊!我的眼睛!
华霓裳今晚倒是称病没有展现才艺,自始自终都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吃着东西,偶尔同绵竹聊上几句,其余时候都安静的很。
倒是华文诗默不作声地偷偷看她好几回了,也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思。
华霓裳只当作不知道,泰然处之地端坐着。
这场才艺表演的最后是由凤楚兮来收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凤夫人逼的。凤楚兮今日难得打扮了一番,梳了一个双刀髻,还佩戴了不少珠翠首饰。
“楚兮,今晚许多世家公子都在,你可要好好表现。”凤夫人仔细地叮嘱了凤楚兮几句。
凤楚兮面无表情地听完了自家母亲的嘱咐,视死如归地朝前走去。
到底是谁,阴奉阳违地给她将名字报了上去。
等她活着回去了,非得弄死丫的。
凤楚兮起初还谨记着凤夫人的话,迈着小步子优雅地走着。不过到了后来,她实在不耐烦这样拘束的步子。索性双手交叠在身前,两脚飞快地交叠,好像竞走比赛一般。
华锦瑟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会的演出按着楚兮的性子怕是正常不了了。
“阿瑾,楚兮她选了什么才艺?”
萧钰听到阿瑾二字,心情大好,回道:“舞剑。”
华锦瑟沉默了,是楚兮会干出来的事。在两国宴会上,有胆子手执利器的,这么多大家闺秀里面就她了。
华锦瑟想了想,扭头对随身伺候的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宫女应声离去了。
“那凤夫人知晓吗?”自家女儿要表演这样子刺激的节目,做母亲的知晓吗。
萧钰侧了侧脸,盯着华锦瑟略施脂粉的脸,说道:“锦儿觉得呢?”
好了,肯定是不知道了。
凤夫人在看到凤楚兮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就有些不安了,然后她就看到凤楚兮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萧卫池面前的太监看到那明晃晃的剑身,差点脱口而出让人护驾了,还是萧卫池阻止了他。
凤夫人黑着脸坐在席位上,思考着她现在将凤楚兮拖回来揍一顿还来不来得及。
正巧,这时那宫女也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把琴。
华锦瑟偏过身子,将琴置于面前的桌上。粗略地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损坏。伸手就拨动起来了。
一声高昂的琴音打破了场上的寂静。凤楚兮惊愕地扭头朝声源看去,就看见华锦瑟一双手置在琴上,对她笑着。
凤楚兮心念一动,亦是转过身,挺直了身子,不惧地迎接着场上众人的目光。
既然有扶桑姐姐助她,她也就豁出去了。
不知为何,对上华锦瑟那双似潭水般深幽的眸子,凤楚兮竟然意外地心安了。
伴着激进高昂的琴声,凤楚兮翩然起舞。
莫名的,众人在这琴音里感受到血洒疆场的激情与忠诚。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琴声一转,带上了几分悲壮与怨泣。
凤楚兮也随之变换了舞姿,隐隐的,二人间有种不可言说的默契。
坐在高位的萧卫池突然沉默了。
华锦瑟的这一曲琴音勾起了他心底那些渺远的记忆。
殿中的武将也都慢慢地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肃穆。
凤将军的眼眶有些泛红。这首曲子,令他想起了往日驰骋疆场时的画面。
那被血染红的旌旗是他此生都无法释怀的场面。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他们凤家为了东煜,数辈为此献出生命。即便现在赋闲在府,他也一刻不曾也不敢忘却凤家祖祖辈辈流传的家训。
等到华锦瑟的弹奏接近尾声的时候,殿内已经哭了不少人。
萧卫池的面色也很是凝重。他深深地凝视着凤家的方向,看着凤将军掩面拭泪的动作,轻叹了口气。
“今晚的表演,朕觉得凤家姑娘的表演最佳,重赏!”
凤楚兮忙地收了剑,行礼谢恩。
华锦瑟嘴角弯弯,将琴收好。不过萧卫池的嘉奖还未能结束。
“赐凤归一等国公,靖国公。”萧卫池大手一挥,竟是赏了个爵位下去。
靖有平定安宁的意思,倒是极符合凤归。
凤将军尚还沉浸在往事里面,陡然听到萧卫池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啥?发生了啥?皇上刚刚说啥了?
最后还是凤夫人暗地里掐了一把凤将军,才让他反应过来。
凤将军诚惶诚恐地领旨谢恩,脑子还是没能转过弯来。
自家女儿在两国宴会上表演剑舞,皇上不训斥也就罢了,怎地还赏了一个爵位。
倒是坐在旁边的萧钰清楚自家皇伯父心中所想。
怕是今晚锦儿的琴声勾起了皇伯父心底的旧事,这才有了这番封赏。
在众人的一片道贺声中,这场宴会算是结束了。
临出皇宫时,东方柔深深地凝视了眼华锦瑟,而后转头对身后的婢女说道:“你说,那华锦瑟的琴声好听吗?”
婢女身子一颤,哆嗦着回道:“不……不好听。”
东方柔看了眼小婢女,忽而就笑了,“既然不好听,方才席间你怎么就看痴了呢?”
最后那一句,带上了几分阴寒。
小婢女腿一软,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东方柔瞥了一眼,对一旁的侍卫招了招手,“拖下去吧,本宫身边不需要这种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人。”
几个侍卫眼睛也不眨一下,动作娴熟地掏出块破布,将那婢女的嘴堵住,拖了下去。
深秋的夜里,总是带着些湿冷。
这刚回了宁王府,萧钰就催促着华锦瑟回房间歇息,还命人煮了一碗姜汤送去。
“锦儿?你歇下了吗?”萧钰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守在华锦瑟的屋外。
………………………………
再见云霁
华锦瑟微微睁大了眼,此刻她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门外,萧钰见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就想推门进去。
华锦瑟一惊,慌忙应道:“你且等等!”
萧钰眨眨眼,听到了水声。后知后觉地端着小瓷碗后退了几步。
虽然此刻他很想推门而入,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还是算了。
华锦瑟扯过屏风上的衣裳穿上,细细地整理了一遍才让萧钰进来。
屋内尚还残留着沐浴过后的热气和香味。萧钰神情坦然地将那口小瓷碗放在桌上,说道:“最近天色忽冷忽热的,这姜汤是我命人特意煮的。锦儿你喝些,暖暖身子。”
华锦瑟有些不自在地接过瓷碗,喝了。
喝完后,华锦瑟将碗放下,看着萧钰,“可还有事?”
萧钰瞥了眼瓷碗,见都喝完了。笑了笑,说道:“夜里寂寞,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华锦瑟没有作声,因为她不知道深夜有什么可聊的。
萧钰则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话题。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坐着。
“卡啦。”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二人不约而同地望去,就看见窗户那被打开了一道小缝。
萧钰皱着眉,走了过去。
“吱、吱吱!”一只白团子奋力地在窗户边缘扒拉,等到萧钰走过去察看时,它正巧探出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萧钰。
当初在山上就应该把它烤了吃了,现在几天没见,都学会偷偷爬窗进他家锦儿的房间了。
华锦瑟也注意到了这一边的情况,起身朝这走来。
刚好,某只白团子整个身子都钻了进来,正打算着跳下去,就被萧钰拎着尾巴提了起来。
萧钰转过身子,看向华锦瑟,“锦儿,这狐狸每日都是同你一起睡的吗?”
华锦瑟摇摇头。这狐狸整日满院子乱窜,身上全是泥巴,这是有洁癖的她无法忍受的。
萧钰放心了,随手将那狐狸放在地上。
吱吱一被萧钰放在地上,就窜远了。站在远处的一个空旷地面上,不住地叫着,像是对萧钰示威。
“吱吱吱!”
萧钰瞥了眼对他张牙舞爪的狐狸,兀地开口说道:“锦儿,那狐狸近日好像胖了不少。”
华锦瑟闻言,朝吱吱看去。好像还真的有点胖了。
萧钰看见华锦瑟盯着那狐狸的眼神,继续说道:“应该让厨房给它减减伙食了。这吃的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华锦瑟深以为然地点头。
太胖了是不好,容易生各种疾病,抵抗力也会有所下降。
正在发泄自己不满的吱吱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哎哟,这不是定王殿下吗。”几个花花绿绿的女人团团围住了萧亦风,热情地说到。
萧亦风勉强地笑着,由她们几个迎着进了醉红楼。
此时,醉红楼殿内正有数个女子在弹奏乐器,丝竹声轻柔地拨动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
萧亦风下意识地环视了圈四周,并没有先前他来时见到的那位红衣舞娘的身影。
“宁王殿下可是在找念荷姑娘?”一个黄衣裳的女子凑近了几分,询问到。
萧亦风往日来这醉红尘,都是念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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