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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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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殿下可是在找念荷姑娘?”一个黄衣裳的女子凑近了几分,询问到。
萧亦风往日来这醉红尘,都是念荷姑娘作陪。所以那女子下意识地以为萧钰是在寻找念荷的身影。
萧亦风没有应声。那黄衣裳的女子继续说道:“今晚上念荷姑娘怕是在云霁姑娘的房内同她说话呢。”
“云霁?”萧亦风眉宇轻皱。
黄衣裳的女子连连点头,说道:“可不是嘛,云霁那丫头最近心情不太好,念荷她每晚都会去寻她说话。”
萧亦风点点头,没有说话。
倒是那黄衣裳的女子热情的很,“不若我去找念荷姑娘过来。”
萧亦风有点不好拒绝她的热情,又想着令自己烦闷的红色身影,遂又添了一句:“将云霁也叫来吧。”
话落,萧亦风想了想,补充道:之前我来时,看到云霁姑娘的舞,很美。”
黄衣女子了然地点头。
云霁的舞,向来是美的惊心动魄的。
瞧着黄衣女子愈行愈远的身影,萧亦风烦躁的心情竟有些平复下来。走到楼上挑了个雅座,临走时顺带嘱咐了身边的人一句,让念荷来老地方找他。
不一会,念荷就携着一白衣女子款款走来。
“定王殿下可是想听我的琴了?”念荷熟稔地走上前,谈笑着说到。
云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尾随其后,见到萧亦风,也只是行了一礼,然后默不作声地站在一侧。
萧亦风同念荷聊了一会,就提起了云霁的舞。
不知为何,今日在大殿上看那些异国女子跳着妖媚的舞,他心底没有半分波动。只记得那日在台上见到的云霁所跳的那一曲舞。那舞是热烈的,人却是清冷的。
萧亦风只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这才冒着被皇伯父逮回去打死都风险跑到醉红楼来,只为再看一眼那舞。
念荷在听完萧钰所说之后,掩唇一笑,“云霁的舞在我们之中是最好的,王爷您惦记也是自然的。”
云霁抬起眸子,瞥了眼萧亦风,一声未响地甩动水袖。
今日她身上穿的是一袭白色的曳地裙,头上戴着的也只有一根简简单单的银簪。
这样的行事风格和打扮全然不像是沦落风尘的女子,倒是像极了……某位养在深闺里的小姐。
萧亦风目不转睛地盯着云霁,发现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不曾染上这风尘气。
白色的衣裙伴着舞步飘动着,层层叠叠的,像极了一朵雨后新荷。
萧亦风正视着云霁的脸,白净细腻的脸蛋上唯有淡淡的笑意,衬着身上的这身衣裳,倒是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一舞终了,云霁收住步子,同萧亦风行了一礼。正准备回角落处站着的时候,萧亦风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云霁姑娘且慢。”
云霁不明所以地停下来,看了眼念荷,见她也是不解的模样,又重新看向了萧钰。
萧亦风深深地看着云霁,说道:“云霁姑娘方才的舞不像是连城中常见的,不知道是出自何处?”
云霁眉眼低垂,轻声回道:“殿下年纪尚轻,不曾外出游历,自是不知晓。我方才的舞是出自……厉州。”
萧亦风虽然如云霁所说,外出游历的机会甚少,基本上就没出去过。但是厉州这个地方还是略有耳闻,因为那地方不仅富庶,还盛产美食。
私下里,于路明没少和他念叨有空要去厉州看看,吃遍那的美食。
萧亦风的神情有一瞬恍惚,复而问道:“厉州的太守常明你可认识?”
他曾听皇伯父提起过,厉州的太守常明是个不错的人物,为人忠心,且一心为民,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
云霁眼神大变,却因为低垂着头,没人看的清她的神色变化。只能看到她身形微晃。
念荷在听到常明二字时,脸色也变了,在看到云霁摇晃的身子时,暗道了句不好。
“王爷。”念荷娇笑着上前,吸引了萧亦风的注意力。
“云霁她一介女流,怎会认识常太守这般人物,王爷说笑了。”
萧亦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妥,遂收了话题,笑了笑。
云霁见萧亦风不再追问厉州的事,就沉默地走到了一旁。
念荷复又说道:“王爷,云霁她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现在虽然好了,但身子却还是虚弱……”
萧亦风是一个富有爱心却又神经大条的纨绔。当下就觉的有些愧疚,人家都生病了,自己还叫她出来跳舞,真的太过分了。
于是萧亦风给了云霁一些银子,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息。
云霁云里雾里地接过萧亦风的银子,最后抬起头看见萧钰脸上那道真诚的微笑。
“……”云霁。
这皇家的人心思有些单纯啊。
等到云霁走后,念荷又为萧亦风弹奏了几首曲子。但萧亦风仍然心有愧疚,再加上他今日来这就是为了看云霁跳舞。现在人都走了,他也没了什么心思,便让念荷早早地回去照顾云霁了。
他可真是一个忧心为民的好王爷。
念荷在抱着琴离开后,就直接来到了云霁的房间。
一入房间,念荷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念荷正对着面铜镜默默流泪,脸上的神情却是冷淡的极。
“云霁……”念荷心中百感交集,放下怀里抱着的琴,取出张帕子怜惜地替她拭泪。
“你若是心中愤懑,不如就去求了定王。定王殿下是个好性子,定是会为你澄清冤屈的。”
云霁面上一阵恍惚,缓缓地说道:“他是王爷,而我……不过是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他怎会听信我的话?”
念荷蹲在她面前,替她擦拭干净眼泪,劝说道:“我与定王殿下相识数载,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虽说外头传言他留恋青楼楚馆,浪荡不羁,但内里,他却是一个赤诚的人。”
云霁被她说的有些动摇,努了努唇,终极还是什么都没说。
念荷握紧了她的手,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逐字说道:“你若是想,我们楼中的姐妹定会帮你。”
………………………………
作妖的萧某人
在两国宴会举行后的几日里,萧钰一直派人盯着明齐使臣的动向,但凡有一点不同寻常,就有人来同他禀告。
“锦儿,或许我们该去一趟明齐。”萧钰捏着手里暗卫传来的消息,缓缓叙到。
华锦瑟接过他握在手心的字条,瞥了眼,没有说话。
这件事本就和萧钰没有关系,若说有,也是她硬生生地将萧钰扯进来的。而现在萧钰还要去明齐,她心下不安……
“萧钰……”华锦瑟哑声唤道。
萧钰闻声望去,对上了华锦瑟纠结的眸子,轻笑着说道:“昨晚不是还唤我阿瑾吗?”
华锦瑟被萧钰这么一打岔,心底的压抑也散了些。
“萧钰,这件事本就和你无关。明齐……定是也设下了埋伏,此行凶险。”
萧钰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既然锦儿不让我去,让我就要一直担心受怕地生活了。就是不知道哪日明齐的刺客会再过来。”
“明齐的刺客?”华锦瑟双眉紧蹙,看向萧钰。
萧钰无赖状地赖在摇椅上,轻哼了一声,“反正锦儿你也不管我了,这些事我也不必告诉你了。”
华锦瑟抿着唇,她最是受不住萧钰这幅样子。当下放软了声音,哄劝了几句。
萧钰紧绷着的脸也就坚持了一会,不一会就在华锦瑟软软的声调里丢盔弃甲。
“锦儿,依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有什么事是不能一起面对的吗?”萧钰虽是笑着,可那笑容里却夹杂了几分苦味。
他们是将要携手一生的人,却为何遇到了麻烦,不能并肩渡过。
华锦瑟抿着唇没有说话。
萧钰闭了闭眼,忽地起身出了门。
他不想同锦儿争论下去,因为他怕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华锦瑟看着那道清雅的身影,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他。
就算萧钰生她的气也好,明齐一行注定凶险,她不能拿萧钰去冒险。此事的起因皆由她,何况已经搭进去一个扶辰了,她不能再将萧钰也牵扯进去。
那天晚上,华锦瑟看着一桌子的膳食,顿了顿,看向了门外。
从今早萧钰离开之后,他们二人就在没见过面,就连午饭也是在各自的院内吃的。
“锦瑟。”不知何时,十一抱着长剑倚在她的门框处,“你在意他,为什么不把话同他说清楚呢?”
华锦瑟将视线移了回来,半晌,回道:“你可知当年我收到扶辰出事那个消息时的心情?我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因为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将身边的人牵扯进危险里。”
十一沉默了片刻,“但是公子和宁王不一样,他们二人于你的意义也不同。”
华锦瑟仍旧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便是萧钰因为这件事厌恶她也好,恨她也罢,她也都认了。当年的错误,她不想再犯了。
十一待了一会,见她还是心意已决的样子,就不再说话,抱着剑离开了。
“王爷,十一求见。”长宁板着张脸对萧钰说到。
也不知道王爷和锦瑟姑娘怎么了,自今早面色难看地回来之后,就一句话也没说,连午膳和晚膳都没用。
听到十一二字,萧钰无神的眼睛亮了亮,追问了一句,“就他一人吗?”
长宁突然觉得自家王爷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但是硬着头皮回道:“就他一人。”
末了还补了一句,“锦瑟姑娘没来。”
萧钰瞥了眼长宁,这话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不见。”
长宁料到了萧钰的回答,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十一说他要讲的事同锦瑟姑娘有关。”
“让他进来。”
长宁站起身,出门寻人去了。
呵,男人。
“你有什么的事要同我说?”萧钰命人将一桌子的菜都撤了下去,换了两杯茶上来。
十一瞥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没有动。而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
毕竟,他一会要讲的事有点长。
“大约是十多年前,锦瑟来到云谷找到了当时的鹤云,并拜他为师,成为了鹤云的二弟子。”
十一不是个会墨迹的人,他最喜欢的便是直来直往。于是直接铺陈直叙地给萧钰开始讲故事。
“鹤云先前还收了一个弟子,也就是锦瑟的师兄,扶辰。”说到这,十一兀地浅笑了一下。
“其实扶桑这名字还是扶辰公子取得。”
萧钰的脸色难看了一分。
索性十一今晚也没那么多兴致和萧钰分享扶辰和华锦瑟的前尘往事,只是略微提了几句就作罢。
“锦瑟她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一只,很让人心疼。鹤云就替她诊了一脉,发现锦瑟自幼就有体虚的症状,怕是活不过十五。”
十一说到这就停了一会,拿起桌上摆着的茶水一饮而尽。
萧钰的脸色也很是难看,左胸处更是一抽一抽地疼。
他想去找她,现在就想。
不过十一的故事没有停,还在讲着。
“后来,扶辰公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得到了明齐王室的祖传的一味药丸,给锦瑟服下。再后来,鹤云又收了一个小徒弟,是锦瑟和扶辰公子的师弟。”十一说着,脸色竟是浮现些许笑容。
那段时光是他见到锦瑟和公子笑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只是好景不长,鹤云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云谷,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没了鹤云的庇护,锦瑟和扶辰公子就准备出谷谋生计。但是几个人出谷没一段时间,明齐王室就发现了他们,他们三人也因此走散了。而我,则奉扶辰的命令一直保护着锦瑟。直到那个神秘人来信,说扶辰公子在他们手上,若想要扶辰公子有性命在,就得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久远的故事叙说完,十一一时没能脱离出来。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森冷的夜晚,无数个明齐的人手持兵器包围他们。在茂密的林子里,四人分散逃窜,而他也因为命令一直护在锦瑟身边,幸运的是,并没有多少人追赶他们,他们也因此逃脱追杀。
一想到那时,十一就觉得彻骨的寒。
萧钰在听完十一的叙述后,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十一起身告辞,他也是心不在焉地命长宁送他出去。
等到长宁回来,萧钰将手里捧着的茶盏放下,整理了一下衣冠。想了想,萧钰又伸手沾了点茶水铺洒在自己的额头上。
长宁看着自家王爷的一番动作,眼皮子跳了跳。接下里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只听得萧钰自唇里溢出一声痛呼,连带着面色都惨白了不少。
“长宁,快去替本王找大夫来,本王……胃疼。”萧钰伏在桌案上,有气无力地吩咐了一句。
长宁嘴角抽搐了一下,迅速地推门出去。
这宁王府内医术最好的除了锦瑟姑娘还有其他人吗?
十一前脚刚回含香小筑,后脚就看见长宁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的。
长宁一见着十一,眼睛就亮了。慌忙上前,扯住十一,问道:“锦瑟姑娘睡下了吗?王爷他突然胃疼,我急着寻锦瑟姑娘。”
十一看着眼前声色俱茂的长宁,只想翻白眼。
若不是他刚才从萧钰那回来,他恐怕真被他这精湛的演技给骗过去。
“还没,在院子里看书。”十一懒得同这对主仆演戏,甩开自己被抓住的衣袖转身就走。
他愿意同萧钰说那些话是为了锦瑟,她因为当年的事,现在都还陷在愧疚里出不来。至于萧钰,可拉倒吧,挖了他公子的墙角,还想要他帮他。
长宁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果不其然,华锦瑟正坐在一张椅上,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书。
听到脚步声时,华锦瑟快速地抬起头,只是看到来者是长宁的时候,华锦瑟隐隐的有些失落。
长宁神情凝重地跑到华锦瑟面前,嗫嚅了一会,说道:“锦瑟姑娘,王爷……他出事了。”
“你说什么?”华锦瑟倏然起身,连着手上捧着的医书掉落在地都没有发现。
“萧钰他怎么了?”
长宁面色不改,继续说道:“自从今日一早王爷回到房间之后,心情就很是不好,连带着午膳和晚膳都没吃。刚刚我在同王爷处理事务的时候,王爷突然胃病犯了,现在……怕是很不好。”
长宁斟酌着用词,希望锦瑟姑娘知道真相后不要打死他。
华锦瑟闻言,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于是一边命人下去熬药,一边去厨房寻了些温热的点心带了过去。
等她提着点心赶到的时候,萧钰已经疼的开始冒虚汗了。
长宁默默地守在门口没有进去,免得一会锦瑟姑娘发现真相,殃及池鱼。
“阿瑾!”华锦瑟匆匆上前,替他倒了杯茶。
萧钰费力地睁开眼,就着华锦瑟的手喝了口水,然后勉力地露出一个极惨淡的笑。
华锦瑟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下也不是滋味。复又拿了点心喂他。
萧钰软弱无力地吃了。
长宁守在门口,平静地看着自家王爷作妖。
许是萧钰的样子让华锦瑟心疼了,华锦瑟也没有怀疑萧钰,而是体贴入微地照顾他。
“阿瑾,将这药喝了。”华锦瑟从侍女手上接过一碗汤药,送到萧钰唇边。
萧钰扭过脑袋,避开那药,看向华锦瑟,“锦儿,让我随你去明齐。”
………………………………
萧钰逛醉红楼
华锦瑟沉默了,避开了这个话题,“你先将药喝了。”
萧钰凄惨地笑了,别过脸,不再看她。
无端的,华锦瑟被他这笑刺的心口疼。
然后她就听到萧钰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走吧,反正你也没真正地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
华锦瑟放下汤药,没有吭声。
萧钰见她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的样子,也很是难受。
突然间,萧钰捧起华锦瑟的脸,正视着她,“锦儿,我想随你去明齐,不单单是我遭人刺杀。更重要的是,既然我们两个决定共度余生,那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面对,无论悲欢喜乐。”
华锦瑟看着眼前前所未有认真的人,心里的某个坚持开始动摇了。
紧接着,萧钰就说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反正你同意与否,我都是会跟去的。”
华锦瑟感动的神色上添了丝丝无奈。
“将药喝了,我就让你去。”
萧钰一喜,然后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华锦瑟,问道:“真的吗?”
华锦瑟点了点头。
或许十一说的对,萧钰和扶辰是不一样的。萧钰是可以让无条件依赖的一个人。
在盯着萧钰将一碗汤药都喝尽,还吃了一些温和滋补的药膳后,华锦瑟才离开。
临走前,华锦瑟同萧钰说了,自己打算明日去一趟华府,见一下姐姐,顺便把华府那些事都料理干净。
萧钰自然不可能放华锦瑟一个人去华府。
在他眼里,华府上下,除了华霓裳,其他都是不怀好意,用心险恶的人物。
华锦瑟拗不过他,就同意明天下午让萧钰一同跟去。
于路明一大早就起身来寻萧亦风玩乐。因为萧钰有了家室,他不大好意思凑上去当灯泡,就过来找萧亦风了。不过他刚踏入定王府的时候,萧亦风一身简装,正准备去醉红楼。
“子卿,你怎么近几日都往那醉红楼跑,就不怕你皇伯父知道。”
萧亦风睨了眼于路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算萧亦风没好气地白了眼于路明,于路明依旧不气,还是笑呵呵地摇着把折扇。
“最近宫里有事情,皇伯父脱不开身。至于萧钰嘛,陪媳妇的时间都嫌少,哪还抽的了空告我状。”萧亦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于路明轻笑了声,就跟上了。
这醉红楼,他也是许久未去了。就是不知里面新出了什么眉美貌的姑娘,竟勾的萧亦风天天往那跑。
一入醉红楼的大门,萧亦风看也不看身旁吴侬软语的姑娘们,而是径自朝一个房间走去。
于路明瞥了眼萧亦风火急火燎的样子,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萧亦风进去的,并不是他们以往待的那个房间,而是楼中姑娘所住的房间。
于路明忽而就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他和萧亦风相识多年,是什么性子也大致了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萧亦风主动往人家房里闯的。
思及此,于路明的眸光暗了几分。
若那姑娘是个好的,那便罢了。倘若是个包藏祸心的,依着萧亦风那个傻大胆的性格,怕是一时半会也辨不出来。
萧亦风进了房间,隔着一道粉色的纱幔迟迟未动,犹豫了一会,喊道:”云霁。”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于路明只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
直到某个白衣女子闻声掀开帘子出来,于路明才发现,不止是耳熟了,而是眼熟。
面前清清冷冷的姑娘不正是好几天前在台上跳舞后来被几个纨绔子弟欺负的人吗。
“宁王安好。”云霁对着萧亦风福了福身子,然后扭头看向于路明,复又行礼道:“这位公子好。”
于路明看着她行礼的动作,眼睛闪了闪。
这位云霁姑娘方才的行礼姿势倒是有趣极了,比起连城中那些精心教养的闺秀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钰向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上的东西,他只是觉得云霁行礼的姿势很是优美。
“你今日不是要有话同我说?”萧钰轻咳一声,罕见地不自在起来。
云霁微微瞪眼,她是有话要和萧亦风说,但前提是他旁边那位公子不在……
毕竟那些话,她不想太多人知道。
萧亦风瞥了眼身旁怡笑自得的于路明,觉得一会云霁要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于路明还是不在场的好,免得人家尴尬。
于路明注意到两个人看向他的不约而同的目光,撇了撇嘴,识趣地离开了。
云霁一待于路明离开后,咬咬牙,跪在了萧亦风面前。
萧亦风怔住了,不是应该是水到渠成的告白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还请定王殿下为我做主。”云霁一贯平静的声线里夹杂着难以诉说的颤抖。
于路明一直候在门外。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屋子里一点响动都没有。
就在于路明忍不住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萧亦风铁青着脸出来了。
“子……诶!”于路明刚想开口询问萧亦风在里面谈了什么的时候,萧亦风一把伸手拽住他。
“随我去宁王府上找阿瑾。”
现在的萧亦风脸色称不上好看,于路明也就没再说话,两个人一路沉默着来到了宁王府。
萧钰此时正打算着去含香小筑寻华锦瑟,但听到下人禀报说定王还有于世子两个人求见,就止住了脚步,回到书房坐下。
“阿瑾!”萧亦风风风火火地闯进萧钰的书房,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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