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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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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看了眼华锦瑟,见她没有停留的意思,就拒绝了。
正巧,这时小厮也带着一个小匣子回来了。
老板接了那匣子,亲手奉上。
萧钰接了,打开检查了一番,等确定无碍后才递给华锦瑟,“看一下,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让人重新做。”
匣子里面躺着的事一把小巧的匕首,还有镶了宝石的刀鞘。
华锦瑟眼底闪过精光,伸手将它取了出来。
“夫人,您手上的这把匕首可是用上好的玄铁打造的,削铁如泥,斩金截玉什么的绝不在话下。”老板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吹嘘着着这把匕首的作用。
好歹人家也是花了大价钱砸下去的,他能不做好吗。
“谢谢,我很喜欢。”华锦瑟将匕首放回匣子里,抬起头看向萧钰,郑重其事地说道。
萧钰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接过那个匣子,笑容愈发灿烂。
两个人被老板一路送了出来。
等坐上的时候,萧钰让赶车的人掉了头,向西北方向驶去。
华锦瑟不解地看向萧钰,这不是回去的路。
“姐姐想见你。”
姐姐?
华锦瑟一时没反应过来,萧钰他什么时候还多了个姐姐。
看着华锦瑟罕的呆萌神色,萧钰乐了。
“是华霓裳。”
华锦瑟看着萧钰努力憋笑的样子,有些羞恼,“那是我姐姐。”
萧钰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华锦瑟,“你姐姐不也是我姐姐吗?还是说锦儿你想始终乱弃,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华锦瑟。
面对这样的萧钰,她有些词穷。
这一次华霓裳约她的地方与上次的竟然相同,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
萧钰在陪同华锦瑟进去的时候,看着这座小餐馆,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若是他猜的不错的话,这小餐馆怕是华霓裳的一个据点吧。
华锦瑟这次是独自一人走到二楼,萧钰则是点了些点心在一楼坐下了。
推开房门,华霓裳早已在桌前坐着了。
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只是今日不同以往,她和华霓裳都不再担心受怕地以为伤害了对方,而是自在地坐下,随意交谈。
华锦瑟将自己准备去明齐的事同华霓裳说了。
华霓裳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阻止的话来。
她的妹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躲在她的羽翼下需要她保护的小女孩了。而是一个医术精湛,可以独挡一面的大人了。
不知为何,华霓裳看着清冷绝艳的华锦瑟,心底有些怅然若失。
再过不久,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还要被人娶走了。
真的是太扎心了!
华锦瑟不太清楚华霓裳突如其来的忧郁是从何而来,只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去明齐的事。于是又宽慰了华霓裳几句。
两个人面对面地聊着,华霓裳同华锦瑟解释了下东方柔的事情,顺便把一块令牌给了华锦瑟。
“这座餐馆里都是我的人,日后你要是遇到了什么事,就拿着这块令牌来这里,他们都会帮你的。”
华锦瑟被自家姐姐隐藏的势力惊到了。
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不惊动明齐的人,将东方柔打晕绑出来。然后还将她扔到醉红楼去出洋相。这样的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华霓裳看出了华锦瑟眼底的惊愕,开口解释道:“当年你失踪后,华府的那群人拿走母亲留下的书籍后,就不再搭理我。我……没有办法,就建了这个餐馆,现在看来倒也不错。”
华霓裳虽然说的淡然,但华锦瑟知道她在期间一定吃了不少苦,不然……也不会养成今天这样冷酷果决的性子。
说到底,还是她拖累了华霓裳。
华锦瑟抿着唇,没有说话。
华霓裳知晓华锦瑟心中愧疚,揉了揉她的发髻,温声说道:“我是你的姐姐,我不护着你,还护着谁去?”
华锦瑟眼眶泛红,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出来。
“姐姐,这些是我炼成的药丸,可在危急时刻保人一命。你留着。”
华锦瑟一股脑地从衣袖里掏出瓶瓶罐罐、或大或小的药瓶,推到华霓裳面前。
华霓裳收下了。
她知道自己若是不收下,华锦瑟心里肯定更加难受。
华霓裳岔开了先前略显沉闷的话题,转而和华锦瑟聊起了一些趣事。
………………………………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知不觉中,太阳西斜。华锦瑟望着窗外渐渐昏沉的天色,想起了还在一楼独自等待的萧钰,有些心有不忍,就同华霓裳告辞了。
华霓裳点点头,和华锦瑟一起出门了。
等二人缓缓走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某个本应孤独等待的人身边簇拥着一堆人。
华锦瑟大致扫了一眼,都是她姐姐手下的人。
也不知萧钰做了什么,现在竟然全都围着他热络地聊着,时不时还有人同他喝上了。
华霓裳默不作声地走到众人身后,华锦瑟紧随其后。
期间,有一个厨子打扮的人正拍着萧钰的肩膀准备和人结金兰之好。
“兄弟,我看你也合我胃口,不若我们就义结金兰,如……小姐!”可怜某个厨子不经意间瞥到了冷着脸的华霓裳,剩下的半句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
“都回去。”华霓裳寒着张脸,任人也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变化。
原先围着萧钰的那些人皆都噤了声,束手束脚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然后,他们就听到那个清贵的公子对着自家小姐喊了声姐姐。
在听到那声姐姐后,那个厨子的脚步分明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
其他几个人也受到了明晃晃的惊吓。
自家小姐不是只有一个亲妹妹吗,什么时候还多出了这么一个弟弟。而且看那模样……也不像啊。
萧钰浅笑吟吟地起身,拉过站在华霓裳身后的华锦瑟。
华霓裳扣住华锦瑟的另一只手,抬起头,深深地凝视着萧钰,“好好待她。”
萧钰依旧是温和尔雅地笑着,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慎重,“我会的。”
好嘛,原来是小姐的妹夫。
众人捋清了关系,顿觉的没有八卦可以深挖,就各自开始忙活自己手里的活。免得一会自家小姐回来秋后算账。
华霓裳目送着华锦瑟和萧钰二人的马车愈行愈远,直至看不见踪影才返身离开。
自己手底下的那堆人也该好好管教了,对着外人这么不设防,幸得今日他们遇见的是萧钰。要是改明儿换了哪个心思不纯的,她的底细还不被那群人掏光了。
等到华霓裳踱着步子回到小餐馆的时候,众人殷勤地端上了几碟小菜,谄媚地开始讨好。
“小姐的妹妹果然不一样,那通身的气度,不知道还以为是宫里来的某位贵人呢。”
“可不是,和小姐对模样像极了,那眉眼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些人跟随华霓裳多年,自然知道华霓裳的所好。于是开始不重样地夸赞起华锦瑟来。
华霓裳简直要被这些人气笑了,“你们方才透露了多少我们的底细出去?”
被华霓裳目光重点关照的是那位说要与萧钰义结金兰的厨子。
他期期艾艾地回道:“喝了点小酒,有点上头。”
华锦瑟的目光凛冽了几分
厨子立马追加道:“不过有他们看着,我应当没说出去多少。”
“这个月的俸禄扣一半,还有,酒戒了。”
华霓裳抛下句话,就上楼了。
这些人原本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后来机缘巧合1地被她遇到,收入麾下。虽然她平日里看的紧,定下的规矩也多,但是他们有些习惯还是没能改变。
比如刚才的虚不设防,还有那厨子,因为贪杯,已经耽误了好几回差事。
揉了揉眉心,华霓裳的头有些胀痛。
这些人武艺高强是一回事,但毛病多也是一回事。
“小姐。”门外传来男子粗犷的声音。
华霓裳敛了神色,起身去开门,“何事?”
那男子是餐馆里名义上的账房,姓董名然。为人精明,倒是帮着华霓裳化解了好几次麻烦。
“大家伙怕你被老张那家伙气着,就特意让我带了点吃食上来。小姐,你也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一会揍他,帮小姐你出出气。”
华霓裳看着眼前并不精美的膳食,勾起唇角,接了。
纵然那些人毛病再多,却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的人。
想到这,华霓裳的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叮嘱董然不可再让老张多饮酒。
华锦瑟回了宁王府后,照例是和萧钰一同用的晚膳。
“锦儿,明日我让子卿将云霁带来府上,陪你说说话。”萧钰将盛满汤的小瓷碗推到华锦瑟面前,说道。
华锦瑟点了点头,拿起勺子开始喝汤。
“凤家的人听说凤楚兮害的十一受伤了,明日说是要让凤楚兮过来照顾十一。”萧钰继续说道。
华锦瑟停住了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正视着萧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萧钰神情有些凝重,“宫里最近会有有些变动,怕是会影响到朝廷。锦儿,这几日你且待在府里,不要出去。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去找你姐姐或者递个消息到宫里,我过几日都会留在宫里。”
华锦瑟淡淡地应了声,继续喝着碗里的汤。
能让萧钰留在宫中处理的事情绝不是什么小事,这连城怕是不能安稳了。
萧钰本来还期待着华锦瑟能够仔细询问这件事,哪料到她只是平平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让萧钰精心准备的一番话没了用武之地。
某个男人有些挫败。
华锦瑟挑了挑眉,看出萧钰摆在脸上明晃晃的失落,一阵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不过直到这餐饭吃完,华锦瑟也没有主动询问萧钰究竟发生了何事。
因为宫中的事无非就是涉及到了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而后宫里的事情又往往都掺杂了不少辛密,就像当初萧钰对刘文茹下药一样。
皇家的那些事一旦牵扯出来,就像一个漩涡,接二连三地把人往里面带。
华锦瑟并不想蹚浑水,也不想知晓那些另她头疼的事。
第二天,萧亦风果然早早地就将人送了过来,然后和萧钰两个人一同进宫。
华锦瑟将云霁带到了含香小筑,并且屏退了所有下人。
“云霁姑娘,你可以同我说一下你曾经的事吗?”华锦瑟沉下心来,注视着云霁的眼睛。
趁着楚兮那丫头现在还没有过来,她先了解一下云霁的病情。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面对病人时,华锦瑟周身的气质都会柔和很多。坐在她对面的云霁恍恍惚惚地就将自己的过去都与华锦瑟说了。
生母早逝,父亲的不理睬,还有继母的压迫,以及她的婚事……
华锦瑟越听眉宇间的深色愈加凝重。
她取出先前买来的药材,提笔写了张方子给云霁。
云霁不明所以地接了,胆怯地看着华锦瑟,“华小姐……这药?”
华锦瑟尽量地使自己的表情更加亲切,她不想吓着人家。
“不过是些滋补的药材,你回去按着方子上所写的每日煎了喝即可。”
云霁不疑有它,看向华锦瑟的目光更加感激了。
“那你曾经与厉州太守的嫡子有婚约这件事,定王他知道吗?”
云霁重新垂下头,沉默地坐了一会,说道:“他不知道。”
她生母还在的时候,曾替她求了一门婚事,对象就是厉州太守常明的嫡长子,常浩。
或许那时候母亲就猜到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所以才替她求了一门好亲事,让她以后有一个好归宿。只是那样好的婚事怎会不遭人嫉妒呢?
在她母亲死后一年,她的父亲就抬了府里的姨娘为正室,她的庶妹也成了正经的嫡小姐,自然也就瞧上了她的婚事。
她既没有生母的庇护,亦没有兄弟姐妹的相助,更是不比那妹妹讨父亲的欢心。那门婚事也就被她那妹妹抢走了。
现在想来,他们二人应该已经成婚了吧。
云霁拽紧了手中的丝帕。
华锦瑟轻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她的一只手。
她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不太会安慰人。
掌心的温度顺着手背源源不断地流入云霁的体内。
云霁错愕地抬头看着华锦瑟。
像她这样流落风尘的女子,她们这些世家贵女应当是不屑理会才是。
为何……还会百般照顾她。
华锦瑟假装没有看到她发红的眼眶,说道:“一会还有一个丫头过来,她性子跳脱,做事也没有拘束,还要你担待些。”
云霁露出一个微笑,偷偷地拿了帕子擦拭眼角。
“扶桑姐姐!”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华锦瑟笑着打开门走出去,就看见凤楚兮欢快地朝她奔来。
十一幽幽地站在一侧,“也不知是谁的要来照顾我,这一来就都忘了。”
凤楚兮自是听到了十一的话,气的直翻白眼。
为这事,她没少挨母亲的骂。
凤楚兮转过身子,从身后跟着的小厮手上接过一盒燕窝,塞到十一完好的那只手上。
“你的。”
十一掂了掂那盒燕窝,目测还挺值钱的。
“对了,因为我手受伤了,前几日换下的衣服也没能洗,所以就要麻烦凤小姐你了。”
凤楚兮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活了十四年,还从未干过洗衣服这样的粗活,现在竟然要她去洗衣服。
华锦瑟站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了。
十一这分明是在捉弄楚兮。
………………………………
锦瑟生气
若是换作是旁人,凤楚兮一定上去就是武力胁迫,让他认清人生。
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却是十一,先不论她打不打得过,十一就是因为她才摔伤手的,她心底也过不去。
于是一向嚣张的凤楚兮难得地没有还口,只是撇了撇嘴。
十一诧异地看着她。
华锦瑟见他们两个也闹的差不多了,就将凤楚兮带进屋去。
对于云霁,华锦瑟只是大致地介绍了一番,并没有说明她的身世原委。
凤楚兮也浑然不在意云霁先前的身份,只一会,三人就热络地聊了起来。
一般是凤楚兮叽叽喳喳地讲着,华锦瑟和云霁两个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回上几句。
“主子,东煜那边写了一封国书,您还是看看吧。”一个蓄着长胡须的谋士将一封信件递给坐在上首的人。
东方辰接了信件,拆开来细看。上面赫然列着东方柔的种种行径,就连将丫鬟送入华府都一并写清楚了。
信件的末尾,是对明齐送来这位公主的不满。
东方辰合上信件,递给了一旁的谋士,启唇说道:“派人再去库房里挑选一些东西,送到东煜去,就当做是公主的嫁妆。”
谋士应声退下了。
既然东方柔行事失败了,那明齐自然也得为此赔礼道歉。只不过东煜的这封国书是悄声无息地送过来,那他们也只能装作是给东方柔的嫁妆,不能大张旗鼓地送回去。
谋士在临出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东方辰。只见他站在窗前出神,窗外的风带起他的束在脑后的长发。
耳垂上那一颗红痣鲜艳的逼人。
谋士收回目光,匆匆地将殿门带上。
这几日里,萧亦风每回一大早就将云霁送到宁王府,然后和萧钰偕同前往宫里,直到深夜,才双双把家还。
凤楚兮也是每日里带着不重样的补品来探望十一,每每两个人都要争吵一番才会安静地坐下。
每当这时,华锦瑟就会抱着吱吱站在旁边看着,见两个人闹的差不多了才把凤楚兮领走。
那日傍晚,萧钰回来的格外早。他一回来就来含香小筑寻华锦瑟。
萧钰一见着华锦瑟,就将人给抱住,“锦儿,皇伯父他要对皇后和刘文茹动手了。”
华锦瑟一惊,竟然是要对荣宠一时的柳贵妃和中宫皇后动手。据她所知,这两人的母族都颇具手段,影响力也不小。这连城怕是要翻天了。
“明后两天,我会多派些人守在府里面,你姐姐那儿我也通知了。”萧钰蹭了蹭华锦瑟的脖颈,有些疲倦。
华锦瑟感受到了萧钰话语里的倦意,也没有推开他,而是轻声询问了几句。
萧钰都一一回答了。
他皇伯父想对这两个人下手已经很久了,只是忍到了现在才动手而已。
“可是用过晚膳了?”华锦瑟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钰本想说是在宫里用完晚膳才回来的,但看到今日对他迁就的华锦瑟,萧钰兀地就改了口,“还没有。”
于是半刻钟后,萧钰就和华锦瑟面对面地坐着,吃着……夜宵。
华锦瑟借着烛光,看清了萧钰眼底的青黛。心底丝丝麻麻的疼。
第二天萧钰离开的时候将长宁留了下来。府里面也多了不少陌生的侍卫,皆是着一身软甲,佩一柄长剑,神情肃穆地守着。
凤楚兮今日倒是来的格外的早,只不过她今日倒是没带补品过来,而是带了袖箭。
“扶桑姐姐,宫里是不是出了大事?”凤楚兮难得地安静下来,没有同十一去闹。
自昨晚起,她爹爹的脸色就不好看,今天一早更是穿戴整齐地就出门了。就连她过来宁王府时,母亲还给她塞了这个袖箭。
直觉告诉她,这宫里定然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但是又无人肯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能偷偷地来问华锦瑟。
华锦瑟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盘点心,分给了云霁和凤楚兮。
“别想这么多,总归不会发生大事。”
凤楚兮满怀心绪地咬着糕点,云霁只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一块红豆糕,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
等到了下午时分,华锦瑟准备派人送凤楚兮和云霁回府的时候,凤府和萧亦风分别传来了消息。说是晚些再来接她们回去,先在宁王府上再待一会。
华锦瑟接了消息就将两个人带回去了。
凤楚兮更加慌张了,她不过是一个未及笈的小姑娘,何尝遇到过这样紧张的气氛。
“扶桑姐姐,我爹爹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凤楚兮揪住华锦瑟的衣摆,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华锦瑟心一下子就软了,好声好气地开始哄起凤楚兮。
十一看着魂不守舍的凤楚兮,轻啧一声,开始蹲下身子拔草。
“给。”
一只草编的蚂蚱突然出现在凤楚兮眼前。
她愣了愣,看着编的略微粗糙的蚂蚱,吸了吸鼻子,接了过去。
“谢谢。”
十一别扭地转过身子。
等到萧钰和萧亦风两个人回府的时候,华锦瑟正带着云霁还有凤楚兮二人蹲在药圃里研究草药。
至于长宁和十一,则被使唤着在一旁提灯笼。
萧钰突然觉得他有点担心过头了。锦儿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外面都快来血流成河了,这几人好像还挺惬意的。
临走时,云霁怯怯地看着华锦瑟,问道:“锦瑟,我以后还可以再过来吗?”
站在她身侧的萧亦风摸摸鼻子,总觉得云霁这话说的他像一个不让她出门的坏人。
“可以。”华锦瑟淡然地回道。
云霁的面上多了几分笑意。自从离开醉红楼以后,她就失去了那些可以说话的朋友。但是在这几日她与华锦瑟还有凤家那位小姐的相处中,她感受到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渴望同她们待在一起。
凤楚兮是凤君然带人亲自来接的。
华锦瑟和萧钰二人相偕送他们二人出去。凤君然看着长身玉立的萧钰,以及他言辞动作间与华锦瑟的亲密。苦笑一声,道了声告辞。
这样的清朗俊秀人物,他怕是只能望其项背。
等到凤楚兮走后,华锦瑟方才问道:“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萧钰有些讶异,他早在回府之前就洗漱了番,还换了身衣服。本以为身上的气味已经淡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华锦瑟皱着眉看着萧钰。
“柳文茹的母族豢养私兵,意图谋反。我身上的气味是在追查那些私兵时染上的。”说着,萧钰眉宇间染上了几分戾气。
这柳家的胆子还真是大,明知豢养私兵,屯兵城外是死罪,还敢同他动手。真是不知所谓,罪加一等!
华锦瑟没有说话,而是趁萧钰不注意,撩起他的衣袖。隔着那件中衣,华锦瑟都可以看到那圈绷带。
“染上的?”华锦瑟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钰。
萧钰心底开始发虚,默默地放下衣袖,开始打腹稿。想着一会怎么解释才好。
不过华锦瑟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而是将人直接拽回了含香小筑。
一路上,华锦瑟和萧钰被数个巡逻的侍卫注视。
“谁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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