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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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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华锦瑟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而是将人直接拽回了含香小筑。

    一路上,华锦瑟和萧钰被数个巡逻的侍卫注视。

    “谁伤的你?”华锦瑟在解开那圈绷带后声音都哑了。

    那刀伤,深可见骨。

    萧钰竟然还一直撑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地同她说话。

    萧钰心虚地回道:“柳瑞,刘文茹的兄长。”

    华锦瑟将名字记下后就没再说话,而是处理起萧钰身上的伤口来。

    萧钰出于心虚,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地可怕。

    等到伤口包扎完,华锦瑟取出一瓶药递给萧钰。

    “将这药给柳瑞服下。”

    她想叫他尝尝何为生不如死的滋味。

    萧钰知晓华锦瑟这是生气了,气着刘瑞那王八犊子伤了他。心下一阵熨帖。

    于是又冲着华锦瑟讨好卖乖。华锦瑟顾忌这萧钰身上的伤口,也不敢去推开他,就由着他闹。

    隔日,萧钰是在华锦瑟给他换完药后才进宫的。

    等进宫对着萧卫池行完礼,陈述了一下事情的进展后。萧卫池开始询问起萧钰的伤情。

    昨日萧钰手臂鲜血淋漓地回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想叫御医过来给他处理伤口,却被萧钰拒绝了。

    他只是找了间偏殿,叫人打来热水清洗了下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换了身新的衣裳就回府了。

    当时可把萧卫池的给急的,都准备那绳子给人绑在宫里面,好好给那伤口处理玩再放回去。

    但是某人归心似箭,说什么也不肯浪费时间教那御医给看一看。

    在回去的路上,萧卫池特意叮嘱萧亦风看紧萧钰,免得他一个失血过度,昏倒在地。

    萧钰有些嘚瑟地卷起衣袖,给萧卫池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绑着的绷带。

    萧卫池嘴角微微抽搐,从萧钰的表情里他就看出来这伤口是谁给处理的了。

    真是为难那华家丫头了,找了这么个矫情的人。

    两个人总结了一下昨天的进度,开始了接下来的计划。

    至于萧亦风……完全就是个来凑数的。
………………………………

尘封的旧事

    默默地坐在旁边听了半刻钟的萧亦风终于忍不住了,命人传了盘点心上来。就着茶水吃完了那一盘点心。

    嗯,味道还是差强人意了点,没有阿瑾府上厨子做的好吃。

    在他的对面,萧钰和萧卫池两人就着柳家和皇后的母族讨论的口干舌燥,正准备歇息一下喝盏茶的时候。却发现萧亦风正惬意地倚靠着椅背打着饱嗝。

    “……”萧卫池。

    “……”萧钰。

    或许萧亦风的封号该改一下了,闲王是个不错的封号。

    萧卫池如是想。

    晚些时候,柳家已经全部伏法了,尽数被押往了天牢。

    至于皇后,萧卫池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摘了他们一家的官职,尽数流放了。

    “阿瑾,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家。”待处理完手下人呈上来的折子,萧卫池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叹道。

    萧亦风识趣地收起了脸上散漫的神情,悄声退下了。

    当年的事,他并不清楚多少,再者那事是阿瑾和皇伯父二人心里的伤疤,他也不好多问。只是大致地知晓是和宫里的人有关。

    等到御书房里不相干的人都退下了,萧钰才卸下所有的伪装。

    两个人,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一个是亲王蟒袍。两两对坐,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萧钰先开口了,“皇伯父,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明日带锦儿去一趟冷宫。”

    当年锦儿父母的死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萧卫池定睛看着他,半晌沉默地点头。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皇帝有愧于华家那两个丫头。

    空气凝固着,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这些年,他失去的双亲,而他的皇伯父,也失去了挚爱。

    想到这,萧钰苦笑了一下。

    等到萧钰准备告退回去的时候,萧卫池拦住了他。

    “华家丫头她父母的事是我对不住她,如果她心底有怨,你就让她来寻我,别自己瞒着。”

    萧钰朝萧卫池揖了一礼。

    “侄儿晓得的。”

    皇伯父是怕他锦儿恼他瞒了这么久,才将事情全数扛了下来。只是当年的事,又与他皇伯父有什么干系呢,他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云霁,待宫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就陪你去一趟厉州。”萧亦风定定地看着眼前目光闪躲的云霁,平静地陈述道。

    云霁的心结,华锦瑟已经托萧钰和他说了。

    厉州,他势必要走一趟了。

    萧钰回了府里,按例同华锦瑟一同用了晚膳。

    因着今日萧钰回府的时间比较早,两个人用完饭后,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地暗下来,在王府里逛了一圈。

    十一和长宁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老夫老妻一样的生活。

    “锦儿。”萧钰踌躇着,还是选择与华锦瑟坦白,“当年你父母的死,你可有怀疑?”

    华锦瑟停住脚步,颦蹙起黛眉。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依着萧钰的性子,怕是不会无端地提起这些陈年旧事来。

    萧钰忧犹豫着将今天调查到事情同华锦瑟说了。

    如果情报没有错的话,华锦瑟她父母的死应当和皇后有关,只是具体的原因目前尚不能得知。

    萧钰本以为旧事重提会惹的华锦瑟伤心甚至恼怒,但是华锦瑟却出乎了他的预料。

    她并未失态,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并同意明日去宫里见皇后。

    不过因着萧钰的这番话,华锦瑟也没了闲逛的兴致,早早地就回去了。

    “锦儿,你真的没事吗?”萧钰死死地盯着华锦瑟的脸,想要从上面发掘出一丝不对劲的表情。这样平静的锦儿另他心惊。

    华锦瑟摇摇头,径自朝内室走去。

    萧钰担忧地瞥了眼华锦瑟离去的身影,嘱咐了伺候的侍女几句才离开。

    其实华锦瑟并不像萧钰想的这样冷静,只是在听到是皇后对她的父母下的毒手后,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想说。

    疲倦潮涌般地袭卷了她。她的脑袋里一片混沌,浑浑噩噩地只想躺下歇息。

    返回寝殿的萧钰思索了片刻,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让长宁送到华府去。

    萧钰在寝殿枯坐了一会,还是放心不下华锦瑟,就是他在知晓自己父母的死因时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别提现在的华锦瑟。

    命人准备了几盘华锦瑟平时爱吃的点心,萧钰带着去了含香小筑。

    刚一踏入院门,萧钰就看一道模糊的影子蹲在药田边上。

    “锦儿?”萧钰试探地唤道。

    那道影子停住了动作,站了起来。

    萧钰快走几步,就看到华锦瑟沾了一手的泥,手上还拎着几株药草。

    萧钰接过她手里的药草,掏出块手帕,替她擦干净手上沾染撒上的泥土。

    华锦瑟神情恍惚地任由萧钰动作着。

    借着朦胧的月光,萧钰看清了华锦瑟脸上脆弱的神色,心下又是一抽一抽地疼,不由得有些后悔和她说了这些。

    他应该私下里就将皇后解决掉的。

    “锦儿,你采这些药做什么?萧钰牵着华锦瑟的手将人往屋里面带。”

    “炼药。”华锦瑟睨了眼握在萧钰手里成捆的药草。

    “萧钰。”华锦瑟突然认真地喊了一声,抬起眸子直直地注视着萧钰,“我想要皇后的命。”

    萧钰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皇伯父不打算留下皇后了,但是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如果是由锦儿下的这个手……

    好一会,萧钰才叹了口气,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为了虚无缥缈的权势搭上自己的命,何必呢。

    “皇伯父他已经不准备留下皇后了。”

    归根结底,还是萧钰不愿意让华锦瑟的手上沾染上鲜血。染血的事情还是交由他来做就好,锦儿习得是医术,合该是悬壶济世,心中坦荡的。

    萧钰是巳时才回到自己寝殿的。

    此时长宁也回来了,他将萧钰写的那封信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

    “王爷,华府上下都去光法寺了。”

    萧钰点了点头,将那封信接过,点燃烧了。

    按照光法寺的路程,他让长宁赶去,华霓裳也差不多收到自己底下人的消息了。

    华锦瑟这一晚是很迟才洗漱歇息的,临睡前,她做了几丸药。

    因着柳家尽数被抓,皇后的母族也被禁卫军看守着,这连城也算是安静了。萧亦风和凤府也没有一大早就把自家的人给送过来。

    萧钰带着华锦瑟进了宫,七转八绕地来到一座废弃的宫殿。

    曾经耀眼的红漆已经剥落,烫金的大字也被腐蚀,让人辨不出它原来的面目。

    丝丝缕缕的蛛丝挂在残垣断壁上,偶尔,还有几只虫子从华锦瑟脚边经过。

    华锦瑟定睛看着荒芜的石阶,还有不远处伶仃的宫人。

    当初荣极一时的中宫之主现在竟然沦落到了居住冷宫的下场。

    华锦瑟看着眼前荒凉的景象,面露嘲讽地提起步子朝里面走去。

    皇后徐氏穿着一身素色衣衫,身边也没有一个伺候宫人。她平静地看着相偕向她走来的的两人,嘴里喃喃有词地念叨着什么。

    华锦瑟和萧钰走近了,才听清她念得竟然是佛经。

    华锦瑟勾起讽刺的弧度看着眼前珠钗尽除的人。

    然后在萧钰还没看清的情况下,华锦瑟上前扭住徐氏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

    一粒药丸顺着华锦瑟的掌心滑入她嘴里。

    徐氏这才慌了,捂着嘴巴一个劲的干呕。

    只是华锦瑟炼制的药入口即化,现在她就算是咳死了也别想咳出什么东西出来。

    “说吧,我父母的死是怎么回事?”华锦瑟冰冷地盯着弯着腰不住干呕的徐氏,话语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生气。

    徐氏在她眼中,已经与将死之人无异。

    “你给本宫吃了什么?”徐氏缓缓地置气腰,阴骛地望着华锦瑟。

    华锦瑟懒得作答,站在她边上的萧钰神情也并无变化。

    不一会儿,徐氏的看向华锦瑟的眼神明显的变了。

    从阴狠变得惊恐,她仿佛隔着华锦瑟看到了什么索命的恶鬼。

    “滚!都给本宫滚!本宫才是这后宫的主人,你们算什么东西!”

    萧钰皱着眉看着骤然发疯的徐氏。

    徐氏毫无章法地挥舞着双手,驱赶着眼前的空气,嘴里还不住地咒骂着,就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妇。什么一国之母的气度,雍容华贵的仪态,尽数被徐氏毁尽。

    徐氏咒骂了好一会才停歇,她近乎虚脱地坐在地上,眼底重新恢复了清明。

    华锦瑟见她清醒了,又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作势要掰开她的嘴。

    徐氏恐惧地瞪大眼看着步步逼近的华锦瑟,“不……不要!”

    刚才那一幕足足让她感到心惊,数个被她害死的妃嫔的冤魂竟然全都出现她面前,披散着头发向她索命。她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些冤魂身上的寒气与杀意。

    那华锦瑟就是个魔鬼!

    华锦瑟看着不顾形象向后退却的徐氏,轻嗤一声,收起了手上的药丸。

    “我父母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氏见华锦瑟将药收回去了,心下松了口气,挣扎着起身。梳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髻。

    纵然是死,她也要以一国皇后的形象死去。
………………………………

华霓裳坠崖

    分明是正午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身上,可是徐氏只感受到彻骨的寒冷。眼前华锦瑟的目光让她如坠冰窖。

    “你母亲是异族人,所以……我派人刺杀她,只是那时你父亲正好与她随行,还认出了那些刺客的身份,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将他们全数诛杀。”徐氏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竟然是扭曲的快感,隐隐的还有大仇得报的激动。

    “你若是要怪,就怪你母亲,是她的身份给你们家招来了祸端!”

    萧钰看着身旁面色不对的华锦瑟,伸手将她扶住。

    “单是因为锦儿的母亲是异族人你就要诛杀她?”

    萧钰的脸色深沉如水。

    “对!”徐氏疯魔一般地盯着被萧钰护在身后的华锦瑟,“当年我就不该心软放过她们姐妹二人,留着现在来蛊惑我东煜的人!”

    华锦瑟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萧钰,一把扼住徐氏的下巴,将瓷瓶里的药一股脑地倒入她口中。

    “走吧。”华锦瑟最后瞥了眼瞪大眼睛,面部扭曲的徐氏,将手中的药瓶扔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系萧钰冷声吩咐下人将徐氏看好了,切莫让她自尽,留着一口气再好好审问。

    “萧钰,我想见姐姐。”华锦瑟眉眼间带上了倦意。在得知自己父母惨死的真相后,她迫切地想要见到姐姐。

    徐氏她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萧钰有些为难,昨日里华府上下全数去了光法寺祈福上香。说是华老爷也就是华锦瑟祖父的忌日将近,要为他诵经祷告。

    “你姐姐她现在人在连城外的光法寺,一时半会怕是赶不过去。”

    华锦瑟抿着唇,眼睛暗了暗,“那我们回去吧。”

    萧钰没有迟疑地让人准备了马车。

    锦儿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

    “不若我们下午去光法寺?”在马车上,萧钰发现华锦瑟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提不起半点精神,不由得提议道。

    华锦瑟摇了摇头,“宫里的事情还需要你帮忙。”

    柳家,徐家刚刚处置完,现在一切都还没真正稳定下来,萧钰他根本就走不开。

    萧钰轻笑着回道:“子卿那家伙也该好好锻炼下了。”

    萧亦风顶着亲王的头衔,再加之又萧卫池和萧钰两个人庇护。平时也不用处理什么政务,只需要混吃混喝就好。

    现在倒也是个磨练他的好时机。

    于是萧亦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萧钰卖了。

    到了宁王府,华锦瑟并没有急着回含香小筑,而是被萧钰拉着去逛园子。

    “其实,我的父母是死于柳家人的手下。”萧钰侧过脸看着身旁开的正好的月季,缓缓地叙道。

    “柳瑞当年官拜将军,与我父亲乃是同僚。只是他看上了我父亲手里的兵权,在一次战役上与外敌勾结……”

    萧钰折下一支月季,递到华锦瑟面前,“我和皇伯父从得知真相开始,忍了他们柳家数载,直至现在才得以完全掌握证据,让他们伏法。”

    华锦瑟默不作声地接过月季,挽住了萧钰的手。

    “我的母妃在那之后也郁郁寡欢,终日卧病在床,没有多少时日也就一起走了。”

    萧钰不带感情地讲述着他曾经的故事,仿佛那些并不是与他休戚与共的人。

    但只有华锦瑟知道,此刻的萧钰正在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从得知真相到现在忍受这种滋味忍受了数年,而她却是还有姐姐为伴。

    “改日我们一同去看看他们吧。”华锦瑟攥紧了掌心的手。

    她父母葬在华家,没有华家人的许可,她轻易不能过去。

    萧钰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嘴角勾了勾,“嗯。”

    幸好,他遇到了锦儿。

    在他在黑夜里踏遍荆棘,满目疮痍之后,终于让他看到平软的沙地和久违的光明。

    下午,萧钰递了一个折子到宫里,说是自己病情加重需要静养,就不能再进宫帮助皇上处理政事了。另外,萧钰还在折子里大力举荐了萧亦风,认为他是一个可塑之才,可堪重任。

    萧卫池在接到那份折子的时候,嘴角可疑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宣萧亦风进宫了。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尽想着偷懒呢。

    就在萧亦风顶着头顶的烈日和晚秋的狂风进宫时,萧钰和华锦瑟二人已经乘上马车出城了。

    “光法寺现在禁止香客进入。”就在马车即将到达光法寺的山脚时,几个官兵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萧钰皱了皱眉,自己掀开帘子出去了。

    华锦瑟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交谈里,心里莫名多了种不安的情绪。

    “里面发生了命案,办案所需,暂时不让通行。”只听得一个洪亮的男声在马车外响起。

    萧钰拧着眉问道:“可否具体说一下。”

    那官兵本是不愿的,直到萧钰微笑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他的亲王大印。

    围在萧钰身旁的几个官兵忙不迭地屈膝行礼,“下官见过宁王殿下!”

    萧钰笑眯眯地让人起来了,“同本王说说那案件。”

    华锦瑟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交谈声。直到她听到了“华府小姐坠崖”几字。

    “谁坠崖了?”华锦瑟一把撩开帘子,不管不顾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萧钰赶忙上前扶住身形趔趄的华锦瑟。

    那官兵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起先被吓了一跳,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宁王殿下还在盯着他。

    抹了把虚汗,那官兵继续说道:“是华府的大小姐,听说是和自己的贴身丫鬟发生了争执,就被推了下去。”

    华府大小姐……

    华锦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所有事物都在打转。

    “你再说一遍,是谁?”华锦瑟红着脸拽住那官兵的领子,逼问道。

    那官兵被华锦瑟的眼神吓到了,止不住地发怵,支支吾吾地回道:“是……是华府的大小姐。”

    “锦儿!”

    华锦瑟再睁眼时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了。

    她默默地盯着床幔上的花纹,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那个官兵所说的话。

    华府大小姐……姐姐她……坠崖了……

    怎么会呢?几日前她们还在那小餐馆里又说有笑,约好了下次再聚,怎么会……

    “锦儿!”萧钰推门进来,就看见华锦瑟坐在床沿上,眼泪正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我已经通知了宫里,不久他们就会派人来搜山。”萧钰心疼地绞了帕子替华锦瑟擦脸,“姐姐她一定会没事的。”

    华锦瑟却像失了魂魄的人偶,一动不动地坐着。

    期间萧钰在她耳畔说了好多话,她也没能听清究竟说了些什么。

    直到晚间的时候,萧钰带了一个消息回来。

    “锦儿,姐姐她应该是被人就救走了。我们在山底发现了她被勾破的外衫,以及男人的脚印。”

    华锦瑟倏然抬头,沙哑地说道:“带我去,我要去看看。”

    纵然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那是她的姐姐,自幼护着她的姐姐。

    萧钰看着眼睛肿的和核桃似的华锦瑟,心底难受的紧,“你先将我带来的这碗粥喝了,喝完我就带你去。”

    自从听到华霓裳出事后,华锦瑟滴水未进,一直坐在床边掉眼泪,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

    华锦瑟二话不说地端起拿碗粥,连勺子都不用,就直接喝完了。

    萧钰替她擦干净嘴角,依言带她去了山脚。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随行的侍卫打着灯笼走在他们前面,替他们照明。

    华霓裳的衣裳是在一株矮树丛上被找到的,袖子以及下摆被锋利的树杈划得破破烂烂的。

    华锦瑟从侍卫的手中接过那件外衫的时候,神情又是一阵恍惚,心底里尚存的侥幸也没了。那件外衫华锦瑟见华霓裳穿过,衣摆处还绣了几只银蝶。

    萧钰一直站在华锦瑟的身侧,无声地宽慰着她。

    “那脚印呢?”华锦瑟将那件衣衫折叠收好,哑着嗓子问道。

    随行的侍卫不敢迟疑,带着华锦瑟去看了。

    无端的,华锦瑟看着那脚印的大小觉得有几分熟悉。

    “将现场围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华锦瑟眯着眸子吩咐道,“还有,派人把华家的那群人都带来,好好看着。”

    既然现在姐姐暂时无事,那她就要好好地同华府算一下账。

    被贴身丫鬟推下去?

    这个理由华锦瑟根本就不相信,绵竹与姐姐自幼扶持着长大,感情甚笃,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口舌之争而将姐姐推下去。

    侍卫很快领命退下了。

    萧钰带着华锦瑟回了房间,是光法寺内的禅房。

    当时华锦瑟突然晕倒,把萧钰吓得不轻,硬是将人抱着一路跑到这半山腰的寺庙。

    当时那些官兵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阿瑾,吱吱呢?”或许是姐姐的事对华锦瑟造成了一定冲击,若有若无间,华锦瑟对萧钰多了几分依赖。

    他们来时,萧钰怕华锦瑟无聊,就特地把那狐狸也捎上了,现在想来是在隔壁睡觉。

    派人将那睡的正香的狐狸提拎过来后,萧钰毫不客气地揪着那狐狸的尾巴,让它清醒了。

    “吱!”吱吱不满地尖叫,伸出爪子就欲挠萧钰。
………………………………

锦瑟的师弟

    却被华锦瑟拦住了,她将方才那山底捡的外衫取出来,放到吱吱面前,“闻一下,一会给你加餐。”

    吱吱不情不愿地凑上前嗅了嗅。虽然那气味很淡,但它依稀还是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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