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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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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不情不愿地凑上前嗅了嗅。虽然那气味很淡,但它依稀还是能分辨出来。
趁着现在天气尚好,还没有下雨,气味也没消散。华锦瑟抱着吱吱重新跑到山崖下,让它辨着气味去找人。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里,数盏红彤彤的灯笼在树丛中摇曳,状如鬼魅。
华锦瑟跟着四下窜动的吱吱,时不时地分辨着它的叫声来源。
衣裳和树枝摩擦发出哗啦声,几个人就这样在夜里赶了半个时辰的路。
眼见着吱吱在原地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华锦瑟心下也焦急了几分。
他们几人现下已经远离了光法寺,来到了一块不知名的小坡地上。
上面灌木丛生,杂草遍地,即便是那救走了华霓裳的人留下了脚印,他们也寻不到。
最终,吱吱在一个小村落前停了下来。
因着是村落,里面气味混杂,再加上华霓裳的气味到了这里淡的几乎分辨不出了。吱吱也无法找到一个明确的定位,只能站在村庄前吱吱地叫了一两声。
华锦瑟弯腰将吱吱抱起,拿出几块肉干喂着。
萧钰则是命人将这地方记了下来。明日一早再来探明清楚。
带回到光法寺的禅房时,已经是子时。
华锦瑟强撑着一路,现在精神骤然松懈下来,很快就感到沉沉的睡意。不多时就平稳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萧钰的房间在华锦瑟隔壁。此时他并没有歇下,而是叫来几个看管华家人的侍卫。
“将那推华家大小姐坠崖的丫鬟带来,本王有事问她。”
摇曳的烛火在萧钰脸上投下一道晃动的影子。无端的,那几个侍卫瞧着萧钰,心底竟生出了几分敬畏。
很快,绵竹就被人带上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萧钰皱着眉,面色难看地看着躺在眼前气息薄弱的绵竹。
这分明,就是动了私刑。
几个侍卫不敢迟疑,就一五一十地将华家大小姐坠崖后,华家人的所作所为尽数说了出来。
原来在华霓裳坠崖后,华文雨直接就将罪名扣在了绵竹头上,还将人带去了自己的小院。等到几个侍卫去寻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萧钰脸色难看的紧,若不是他派人去寻这丫鬟,怕是不久后就成了一具尸体。
“速去请大夫过来。还有,把华文雨带过来。”
几个侍卫纷纷退下,各自行动去了。
这一夜,华家颇不宁静。
大半夜的,先是几个侍卫闯入华文雨的院子将那绵竹给带走了。后来更是强行拖走了华文雨。
“放肆!你们知不知晓我的身份?”华老夫人拄着拐杖,看着眼前挟持着哭闹不已的华文雨,气的直哆嗦。
在连城,莫说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宫里面出来的人,见到他们华府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哪像现在这几个侍卫,竟然公然闯入女眷的房里,将人带走。
那几个侍卫一早就得了萧钰的命令,板着脸,神情肃杀地盯着眼前一众华府的人,说道:“华家涉嫌命案,我们也是奉命调查而已。”
“那你们也不能随意抓人啊!”华文诗扶着一旁戚戚然的华夫人,不悦地回道。
那几个侍卫仍旧神情未变,道一声得罪,将华文雨带走了。
随意抓人?他们华家的人连私刑都用了,还在这装模作样地做好人,装样子。
几个侍卫心下腹诽,拖着嘴里咒骂不止的华文雨一路来到了一间偏僻的房间。
萧钰已在那等候多时了。
睨了眼嘴里呜呜咽咽地哭闹的华文雨,萧钰不耐烦地吩咐人扯了块破布给她嘴堵上。
锦儿今日忙了一天,精神本就不大好,好不容易才睡下了。要是一会被这不长眼的女人吵醒了怎么办?
一个站在下首的侍卫挠了挠头,不解地发问:“王爷,您将她堵了,一会该怎么审问啊?”
萧钰从一张桌上取了纸和笔,扔到华文雨跟前,“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下来。”
华文雨到底是被家里娇养惯了,即便现在被人堵了嘴扔到萧钰面前,还是不能看清形势。
凄楚地睁着双眼睛望着萧钰,嘴里呜呜地想要说些什么。
她不明白,不就是为了一个不值钱的丫鬟和华霓裳那个废物,为什么要抓她过来。
她可是华府上嫡出的三小姐,论身价,她比她们值钱多了。
萧钰厌恶地别开视线,不再看华文诗。
她的眼神,另他生厌。
“既然华小姐不肯说,那本王也不会强迫华小姐开口。”
萧钰温和地笑了。
华文雨止住了眼泪,像是从萧钰的话语中辨寻到几分希望。
“不过,皇上对于这桩案子很是重视。若是华小姐一直不想说,那本王也无能为力,就只能将华小姐移交到刑部。想必到了那里,华小姐应该会开口了。”
萧钰含笑地注视着华文诗,“华小姐,你说呢?”
刑部的狠辣,华文诗早有耳闻。里面刑法的多样以及残酷,更是令人望风而逃。
此刻华文诗哆嗦着身子,小脸惨白地望着萧钰。
不!她是华三小姐!萧钰不能这么对她!
萧钰瞥了眼一个劲摇头的华文雨,再看了眼天色,心下也没了多少耐心。
“华小姐若是想清楚了就将你大姐的坠崖的实情一字不漏地写下来,不然本王只能通知刑部侍郎来处理这桩案件了。”
萧钰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推门出去了。留下几个侍卫盯守着华文雨。
至于华家那几个女眷,萧钰暂时还不想将人逼急了。只是命人严格看守着,不让她们与尚且还在连城的华文渊父子通信。
华锦瑟这一夜并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起来了。
萧钰正站在床边穿着一件外衫,忽地房门就被人推开。
“锦儿?”
萧钰看着背光而立的华锦瑟,挑了挑眉。
华锦瑟同样打量着萧钰,在注意到他略显萎靡的精神后,也是同样地挑了挑眉。
“昨夜没有歇息好吗?”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华锦瑟有些心虚。
昨晚为了尽快找到姐姐的下落,硬是带了一帮人折腾了半宿才回来。
幸好,结果不坏。
萧钰摇了摇头,将人往屋子里带。
“一会用过了早膳,我们就去那村庄看看。”
华锦瑟依言坐下了,飞速地吃完了眼前的早点。
因着山路崎岖,马车也不好通行。萧钰只得带了几个人步行前去。
华锦瑟怀里抱着只睡的正酣的狐狸,走在萧钰身侧。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几人看到了昨夜里那个熟悉的村庄。
不少农夫已经扛着农具在村庄附近的田地里忙活开了,袅袅炊烟在各家各户的屋顶上升起。倒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萧钰此行轻装简从,并没有带多少人。但是那些侍卫腰间佩着的脸和脸上不苟的神情还是吓到了一些话人。
不过萧钰是个惯会说话的,再加上他不俗的打扮和脸上亲和的微笑,倒是说服了那些受惊的百姓。让他们相信自己这一行人是来寻找自家因为流匪而走散的亲戚的。
“敢问大伯,昨日里可有见到什么身份不明的人出入?”萧钰笑呵呵地问着眼前的男子。
那男人皱着眉毛想了想,半晌突然拍着大腿叫道:“你们说的可是一个姑娘?”
萧钰眼睛亮了亮,“正是。”
那男人抚着手掌继续说道:“昨天晌午,我见村头赫连那小子抱了一个昏迷的姑娘回来,现在应该还在他屋里头呢。”
华锦瑟激动地嘴唇颤了颤,扣住萧钰的手,“是姐姐!一定是姐姐!”
萧钰摩挲着掌心的娇软的手,待华锦瑟情绪安定下来后,才请那男人带路。
那男人显然是个热心肠,直接将几人带到了那件土坯房前。
“就是这了。”
萧钰连连对男人道谢,还塞了些银子给他。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将银子推了回去,“不过举手之劳,你们快些进去吧。”
华锦瑟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就跑了进去,还险些被那门槛绊倒了。
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端坐在简陋的木床上,皱着眉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势。
“姐姐……”华锦瑟喃喃唤道。
华霓裳闻声抬头,只以为是自己魔怔了。竟看到华锦瑟红着眼眶站在门口处环她。
萧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姐妹二人在那轻声交谈,彼此都有哭过的迹象。
轻笑了下,萧钰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锦瑟,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华霓裳温柔地抚着华锦瑟的发顶,开口问道。
华锦瑟将怀里一直揣着的吱吱提了出来,“萧钰在崖底找到了姐姐你的衣服,我们就顺着气味一路找来了。”
华霓裳捏了下吱吱的耳朵,没再说话,
“姐姐,坠崖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府那边说是绵竹将你推下去的。”华锦瑟不无担忧的看着华霓裳身上的伤势。
华霓裳冷冷一笑,“那日华文诗约我到那崖边谈事,我知晓她没安好心,但是没想到她和华文雨竟然会这么大胆。趁着我不备,两个人一齐将我推了下去。”
华锦瑟心底也是怒极,幸好姐姐没事,不然华家那二人就是千刀万剐也不够给她姐姐偿命的。
“对了,绵竹她如何?”听到华锦瑟说华家的人将事情一股脑地都推到了绵竹的身上,华霓裳不禁有些担忧。
华锦瑟今早从萧钰口中得知了有关于绵竹的事情,但是顾忌着华霓裳的伤势,又不敢全部和她说了,只得回道:“萧钰已经派人护着她了,华家的那些人也全数被看了起来。”
华霓裳收了心,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连峰嘴里叼着根草,半靠着门框,散漫地叫道:“师姐。”
华锦瑟猝然回头,震惊地看着痞痞地对她笑着的人。
“连峰!”
连峰笑着进屋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喝药了。”
华霓裳看着那碗卖相不大好看的药,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
她打小就不爱吃药,更别提这发苦的汤药。
看着某个尽心尽力服侍自家姐姐的师弟,华锦瑟感激地道了声“谢谢。”
连峰接过空碗,面上泛起红晕,原本凶悍的面相也软和了几分。
“师姐你可别这么说,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不久前他想到连城寻找华锦瑟,熟料经过这个小村庄时却发现里面的人染上了一种传染性疾病,已经死了不少人了。他主动地留了下来,每日去那崖底附近采药,靠着师傅留下来的方子,治好了那些村民。
只不过他昨日再去那里采药的时候,药倒是没采到,人倒是捡了一个回来。
夜里,萧钰和华锦瑟二人并没有回去光法寺,而是留在这里,几个人一起用了顿晚膳。
席间,华霓裳一直被连峰看着。
“锦瑟,我想吃那个虾。”华霓裳因着伤势,一直半躺在椅上,不能动作。
华锦瑟正欲夹几个剥好的虾过去时,被连峰拦下了。
“师姐,她身上有伤,不能吃太多辛辣的食物。”连峰义正言辞地夺下华锦瑟的虾,自己吃了。
华霓裳的脸冷了几分。
“那鲈鱼呢?”
“不行。”
“螃蟹呢?”
“不行。”
华锦瑟默默地吃着萧钰给她夹的菜,将位子往萧钰身边靠了靠。
她家姐姐素来喜欢海鲜,现在这样子……着实有些难熬。
最终华霓裳喝了碗滋补的鸡汤,勉强地吃了半碗饭。
饭后,华锦瑟询问连峰以后有什么打算。
“先姑且在这里再待一会,那些百姓的病情还不稳定,我暂时无法抽身离开。”连峰爽朗地答道,“师姐你呢?”
华锦瑟犹豫了一下,将扶辰的事情与连峰说了。
连峰忽地敛了笑,嘴角的疤痕扯动了一下,“师姐,师兄他的身份恐怕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明齐之行,师姐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
他的那位师兄,心思难测啊。
“连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华锦瑟皱了皱眉。因着屋子里都是熟悉的人,也就不加掩饰地问了。
连峰沉默了一会,复又笑道:“师姐,你当那明齐皇室的药真有那么好得的吗?”
坐在一侧的华霓裳不动声色地扶着椅子站起身来,“我有些倦了,先回去歇息了。”
华锦瑟不放心地起身扶住华霓裳,和她一同回了内室。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下连峰和萧钰二人。
连峰好似有些不习惯和萧钰面对面坐着,挠了挠脑袋。
身下的竹椅嘎吱作响。
“赫连王子。”忽地,萧钰看着眼前的人,开口唤道。
连峰怔了怔,笑了。
萧钰和华锦瑟在这小村庄里一共待了三日。等到第四日华霓裳的伤势明显好了不少,可以乘坐马车了,他们才离开这个村庄。
这几日里,宫中的事被萧卫池和萧亦风两个人料理的差不多了。该关的关了,该流放的流放了。至于华家,尽数被禁卫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管了起来。就连华文渊父子俩也被暂时革职囚禁在家。
绵竹的伤也被调理的差不多,现在暂时居住在宁王府上。
“小姐!”等看到华霓裳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绵竹着实吃了一惊。
当初华文诗和华文雨将她家小姐从那山崖上推下去时,她是亲眼目睹的。
没想到现在小姐竟然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绵竹哭着就要往华霓裳身上扑,只不过被华锦瑟拦下了。
自家姐姐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好,可禁不住她那一扑。
将华霓裳和绵竹两个人安顿好,华锦瑟就开始着手华府的事情。
当初夺走她母亲留下的书籍,窃取技艺是一罪。罔顾人命,将她姐姐推下山崖,欲置人于死地更是一罪。仗着权势,欺压百姓,侵占田地,鱼肉乡里,也是一罪。
华锦瑟面无表情地翻看着刑部官员呈上来的文案。
期间,华文诗和华文雨二人已被押送到了刑部大牢。华府上下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锦儿。”萧钰看着她翻看卷宗,终究有些不忍。
那些人,说到底与她还是有血缘上的关系。
华锦瑟瞥了眼萧钰,她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那些人再十恶不赦,也是她名义上的亲戚。
“华文诗和华文雨意图谋害姐姐,我不可能饶恕她们。华府内的其他人,依法行事就好,不用……顾忌我。”华锦瑟垂下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深色。
最终,华府上下流放肃州,华文诗和华文雨处以死刑。
当初荣极一时的华家,除了华锦瑟和华霓裳二人,其他人竟是都没落下好下场。
不过当初华府的爵位倒是保留下来了,由华霓裳继承。
华霓裳在伤后,去了一趟华府。
曾经那些对她们姐妹二人肆意欺辱的奴仆此刻早已被拖了下去,不知道送到了何处。
昔日里人声鼎沸的华府,肆意横行的家人也只剩下了她和锦瑟二人。
跪在祠堂的牌位前,华霓裳看着眼前父母的灵位,努了努唇瓣,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
明月
连城接连经历了这一番事,所有事项百废待兴,一些官员职位也因为柳家和徐家两家的清洗而造成空缺。
萧钰每日一早赶去宫中,只不过在晚膳前都会尽量赶回来,陪华锦瑟用膳。
华锦瑟觉得他们俩的生活越来越趋向于老夫老妻的模式。
“明日的早膳吃什么?”华锦瑟欣赏了一会园子的花,扭过脑袋看向萧钰。
萧钰砸吧砸吧嘴,“还是喝粥吧。”
今早的那叠小菜味道不错。
华锦瑟点点头,牵着萧钰又去了前方的假山。
过往的侍女小厮对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默默地行了一个礼,继续着手去做手里的事情了。
当日连峰的一番话提醒了华锦瑟,明齐之行注定不平静,而现在的安稳日子也是过一天少一天,不得不让华锦瑟珍惜。
“锦瑟姑娘,华府的人递来了一封拜帖,说是请姑娘明日去华府一聚。”
一个丫鬟一路小跑着来到华锦瑟跟前,手里还握着封帖子。
华府的人。
华锦瑟没有迟疑的接了,帖子上的是熟悉的字迹。
想来华府的事情姐姐处理的差不多了,伤也想的差不多了,这才请她去华府聚一聚。
笠日,华锦瑟收拾了一番,带上十一直奔华府去了。
因着刚刚整顿完的原因,整个华府显得萧条了不少。不少仆人也被华霓裳驱赶出去了,现在府上的都是一些新人,或者是华霓裳临时拉来凑数的属下。
守在门口的侍卫早先就接到了华霓裳的吩咐,一见到华锦瑟就毕恭毕敬地将人迎了进去。
华霓裳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院门口翘首以盼。生冷的气息令在旁边伺候的小丫鬟战栗不已,就连行动都战战兢兢的。
“姐姐。”华锦瑟噙着笑朝华霓裳走去。
华霓裳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内院走去,绵竹跟在二人身后,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锦瑟,我今日是来给你介绍一个人的。”说着,华霓裳朝立在身后的绵竹使了个眼色。
绵竹垂首退下了,不稍一会,领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出来。
“锦瑟,这是我新寻到的人,会点拳脚功夫,而且还是明齐那边的人。跟着你去明齐再好不过。”
华锦瑟微微瞪眼,她没想到姐姐竟然为了她这趟出行,还专门替她寻了一个女侍卫来。
华霓裳瞥了眼抱剑立于一侧的十一,喝了口茶,说道:“你身边素来没有什么婢女伺候,虽说你和宁王的事情已经定下了,但好歹还是要避着些的。有个侍女在身边,行事会方便很多。”
华锦瑟瞧了眼那姑娘,斯斯文文的,全然不像姐姐描述的会功夫那般。
不过既然是华霓裳的一番心意,华锦瑟自然不会推却,就将人收下了。
那姑娘低眉顺目地走到华锦瑟站着。十一见了,不动声色地退却了几步,彼此间拉开一定的距离。
姐妹二人又聊了些琐碎的事,从华霓裳今后的生活聊到了华锦瑟和萧钰之间的婚事。
“锦瑟,你有没有打算和宁王成完亲再去明齐?”华霓裳一落不落地注视着华锦瑟。
倒也不是她多事,而是当日坠崖之事让她认清了萧钰是个可依靠的人。再加上明齐此行注定不顺当,未免横生枝节,华霓裳自然是希望两个人今早完婚的。
华锦瑟红了红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额好。
如玉似的脸颊泛起片片红晕,叫人看去,倒是多了几分奇异的美感。
萧钰的意思,是想准备一场盛大的婚事,赶在明齐前举办,定是来不及的。
而她,却是存了几分心思。连峰的那些话提醒了她这一路注定不安定。倘若她不能顺利回来……那这婚事还是不要办的好。
华霓裳并不清楚华锦瑟心底所想,只是突然发现她周身的情绪都变了。只当是自己问错了,忙地岔开了话题。
华锦瑟笑了笑,二人开始探讨起来其他事情来。
萧钰今日在宫里将柳家的事情收了个尾,将剩下的事情都扔给了自家皇伯父,高高兴兴地回府了。
萧卫池抽着嘴角看着兴致高昂走掉的萧钰,侧头对着身边的公公耳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某个在府里哼着小曲,听着耳侧美人弹琴的定王殿下被人宣进了宫里。
看着满满当当的折子,以及不见踪影的萧卫池,萧亦风的脸黑了。
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锦儿。”这厢,萧钰兴高采烈带着一个小木匣来到了含香小筑,准备讨赏。
华锦瑟此时正在同明月说话,也就是从华府带回来的那个侍女。
乍然听到萧钰的声音响起,华锦瑟回过头去,正巧对上了萧钰浅笑盈盈的眸子。
不自觉地,华锦瑟弯了弯唇。让身侧的人都退下了。
萧钰笑着将手里捧着的小木匣打开,里头稳稳当当地摆着数件首饰,样样精美别致。
华锦瑟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定不是凡品。想来又是萧钰从他皇伯父的库房里刮搜来的。
抬了抬手,掩藏在衣袖下的玉镯滑落出来,碰在匣中的首饰上,发出一声脆响。
萧钰知道自家这位对于首饰并没有平常女子的热衷,只要够用就好。
轻叹了口气,萧钰开始亲自翻找起首饰来。
华锦瑟住着下巴坐在他身侧,看着他认真地在一堆金银钗环里挑拣,严肃的模样像是在处理公事。
半晌,萧钰挑了个蝶形的钗子出来,发钗的尾部镂刻着一只银蝶。伴着萧钰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极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华锦瑟瞧了一眼,觉得还算素净,就让萧钰帮她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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