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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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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年过半百的昊帝对于这个孩子,自然是珍视的,源源不断的补品和赏赐送入陈贵妃的宫殿里。
就连萧钰这也收到了一份,说是对华锦瑟那日及时挺身而出的奖励。
华锦瑟随意地捞起一把匣子里摆放着的珍珠,撇撇嘴,抱着匣子去找明月了。
对于珍珠这种东西,她并不抱多少兴趣,索性一股脑全送给明月了。
在明月震惊的目光里,华锦瑟甩甩衣袖潇洒地离开了。
萧钰在得知华锦瑟将昊帝赏下的珍珠送人后,只说了一句,“等回去了,我去皇伯父私库里找些成色好的给你做首饰。”
他媳妇,怎么能要其他男人的东西呢。
华锦瑟不置可否地点头,回想起今日看到陈贵妃的样子。
她右耳垂处确实有一颗艳丽的红痣。
这一晚,萧钰他们照旧潜伏去了太子少傅的府邸。
华锦瑟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在临睡前替他们熬了一大锅补药,再去寻明月聊了会事情就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期间伴随这低低的吵闹声。
华锦瑟半睁着眼,辨出这敲门声是自己院落发出来。
点亮床头的那盏灯,匆忙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萧钰穿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站在她门前,身后是一群相同装束的禁卫。
华锦瑟吸了吸鼻子,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将一群人带往一间堆了药材的屋子。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锦瑟姑娘,对不起,是我害了王爷……”其中一个禁卫低垂着脑袋懊恼地说道。
若不是他动静太大被那府上的侍卫发现,也不会害的王爷为了救他生生受了那一箭。
其他禁卫也都噤声站在后面,情绪低落。
华锦瑟面色冷淡地将不想干的人都赶了出去,一言不发地看着萧钰。
萧钰自觉地解开衣裳,露出受伤的左肩。上面有一个带血的窟窿,周围的皮肉都翻卷出来。
若是寻常的小姑娘看见这伤口,不说吓一跳,也是要反胃的。
华锦瑟什么都没有说,熟练地翻找出药草,捣碎了,敷在他伤口处。
“锦儿?”萧钰摸不清华锦瑟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唤了声。
华锦瑟取了片不知名的药草洗净了塞进了他嘴里,“止痛的。”
萧钰只能住了嘴,嚼起嘴里的药草。
华锦瑟又找出一卷干净的绷带和一小瓶药粉。
将小瓷瓶里的药粉均匀地撒在萧钰的伤口上,而后用绷带缠绕起来。
“我去熬药。”
眼见着华锦瑟推门就要出去,萧钰伸手将人拉住,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华锦瑟。
他害怕她生气。
只是华锦瑟并没有生气,而是沉默地注视着他。
良久,华锦瑟长吁了口气,目光停驻在萧钰的伤口上,“阿瑾,你不觉得是我拖累了你吗?”
若不是为了她,萧钰又怎会深夜去打探消息,继而伤了这肩膀。
………………………………
生同衾
萧钰启唇想要争辩什么,但是华锦瑟却是轻轻将他的手拂开了,转身出了门。
萧钰垂下眸子,看着那扇房门开了又合。短暂的光亮透入屋内,又转瞬即逝。
一直蹲守在外面不曾离去的禁卫们看见门开了,纷纷围上去。
然而他们看见的是一脸冷意的华锦瑟,还有手上那带血的纱布。
之前那个内疚的禁卫以为华锦瑟是因为萧钰替他挡了那一箭才生气的,于是垂首上前,结结巴巴地说道:“锦瑟姑娘……王爷的伤皆因我而起……你要埋怨的话,就埋怨我吧。”
其余的人也是反省状。
保护不好王爷,本就是他们的过错。华锦瑟若是要生气,也无可厚非。
华锦瑟顿住脚步,扫了眼那些垂头丧气的大老爷们,抿着唇说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是我的……错。”
一众禁卫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华锦瑟。
方才锦瑟姑娘说什么了?明明是他们护卫不力,才害的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又扯上了锦瑟姑娘?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或惊或疑的视线,华锦瑟紧抿双唇,带着那卷沾血的纱布走了。
剩下那些禁卫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去询问那两个当事人。
十一和长宁因为要善后,所以较众人晚些回来。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迎上了禁卫们诡异的目光。
十一皱皱眉,没有说话。长宁则是无视了,直接去寻萧钰了。
华锦瑟熬好药回来的时候,萧钰正翻看着几本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则子,而长宁伫立一旁。
华锦瑟有心想要避着萧钰,准备将药递给长宁。奈何某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对着长宁使了个眼色。
长宁面色不变地对着华锦瑟行了个礼,“锦瑟姑娘,在下还有要事需要去处理,王爷就拜托姑娘了。”
“???”华锦瑟。
方才看你不是还很闲地站着吗?
随着身后的房门被长宁关上,华锦瑟最后的退路也绝了,只得认命地端着药上前。
说实在的,她现在心里也矛盾的很,不知道该如何同萧钰开口说明。
不过萧钰是个善解人意的,他猜出了华锦瑟现下心里的想法,率先开口了,“锦儿,当日在皇伯父面前你没有拒绝,这就意味着以后我们是要相互扶持共度一生的。你的事与我休戚相关。”
华锦瑟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萧钰,只见他神情肃穆,言辞间尽是端正严肃。
“可是这些时日,我见到的,尽是我带给你的……麻烦。不曾对你有过一丝一毫的助益。”
不知为何,这一刻,华锦瑟想起了她幼年时候,华霓裳为了庇护她所吃的那些苦。甚至于,就连她最后离开了华府,都还要给华霓裳带去一系列的不幸,最后连累的母亲留下的手扎和书籍不保。
华锦瑟喉咙一哽,缓缓地低下头。她手上还端着一碗滚烫的药,灼热的触感传递到指尖,另她忍不住蜷了蜷指节。
“你说,你若是娶了连城的其他任何一个女子,是不是都比我要来的好。”
萧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华锦瑟自觉说错话了,在那滚烫的视线下她无处可避。匆忙地将碗放下准备离开。
但是萧钰伤的是左手,而不是左腿。几步就将人拉住了,拽了回来。
“刚才的话,我只当作不曾听见。”萧钰强硬地掰过华锦瑟扭开的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生同衾,死亦同穴。能在百年之后与我共赴黄泉的,也只有你。”
华锦瑟并未见过萧钰这幅模样。面上没有笑容,而是空寂。那双眸子黑沉沉的,令人心生战栗。
明明是温和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华锦瑟胸口处一抽一抽地疼,鼻子也开始发酸。
萧钰刚才也有些气了,不过待看见华锦瑟泛红的眼眶后。心底那点儿怒气也没了,开始反省起自己来,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太凶了,把人给吓着了。
锦儿虽然面上看起来冰冰冷冷的,难以侵犯。但只有相熟的人才知道,她那冰冷的外壳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内里,她不过是一个需要人庇佑的小姑娘。
“我……锦儿……”萧钰支支吾吾了好一会,也没能说出句安抚人的话来。
好在华锦瑟的眼眶红了半晌就止住了,一把揪住萧钰的衣襟,兀自带上了凶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不许赖我。”
华锦瑟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听的萧钰难受了些。
幼时的时候,他就见不得华锦瑟红着眼睛的模样,更何况现在。
在外面苦等好久都没有结果的众人有些担忧。
“长宁,锦瑟姑娘真的和王爷闹矛盾了吗?”一个禁卫难耐地开口问道。
长宁沉默地点点脑袋。
十一抱剑倚着棵老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禁闭的房门。
“那他们……会不会吵起来了?”另一个禁卫也忍不住地发问。
长宁一个单身二十年的五好青年自然琢磨不透华锦瑟和萧钰两个人相处模式,此时只能果断选择沉默。
倒是几个成了婚的禁卫挠挠后脑勺讨论开了。
“这可说不准,瞧着锦瑟姑娘是个面冷心热的,王爷也是个好说话的。应该是吵不起来。”一个年纪稍长的禁卫开口道。
另一个蓄了胡子的禁卫粗声粗气地接道:“但凡事都有个万一,而且锦瑟姑娘刚刚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众人沉默了,只盼着锦瑟姑娘看在王爷受伤了的份上,不要欺负王爷才好。
十一闭着眼靠树,耳朵里尽是那些禁卫喋喋不休地争论。
“啧。”最终,十一忍不住了。
抱着剑径直朝那扇房门走去。
“锦瑟?”十一先是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回应,皱着眉,提高声量喊了声。
那些个禁卫也围了上来,噤声站在十一周围。
这不会……打起来了吧。
华锦瑟此刻正被萧钰好生亲了一番,两个人兴趣正浓。哪里还听的见外面的敲门声。
于是几番叫门无果的十一果断地选择破门而入。
然后……
华锦瑟两腮飞霞,眼底盛着华锦瑟一汪柔情水意。
“十一!”
华锦瑟看着站在门前那个身姿挺拔的身影,两颊更是白里透红。
萧钰倒是有些不爽快,不过顾着华锦瑟的面子没有说什么。而是瞪了眼守在门口看热闹的那一群禁卫以及……长宁。
这叫个什么事……
长宁率先在自家主子的死亡凝视下回过神,运起轻功,几个纵身就没影了。
十一就是再不经事也看明白了,尴尬地摸摸鼻尖替他俩关好门出去了。
打扰了。
被刚才那么一打断,华锦瑟也后知后觉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将桌上那碗凉的差不多了的药推到了萧钰面前,“快喝。”
萧钰撇撇嘴,显然是意犹未尽。
“手疼……”
华锦瑟睨了眼一秒入戏的萧某人,凉凉应道:“你伤的是左手,不是双手。”
萧钰被华锦瑟的话堵住了。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般去够那口碗。
看着凄凉萧索的宁王爷,华锦瑟轻抿着嘴笑了。接过萧钰手里的那口碗,将身子凑近了几分。
“张嘴。”华锦瑟勺起一勺药,递到萧钰面前。
萧钰继续撇嘴作妖,“烫。”
放了好久的药,“……我烫???”
华锦瑟极有耐心地吹了吹,自己尝了口觉得温度尚可才复又递过去。
“我尝过了,不烫了。”
萧钰这才心满意足地喝了。
嗯,真的苦。
华锦瑟看着萧钰一瞬皱起的眉,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记带蜜饯了。
于是等到华锦瑟喂某个大爷喝完药之后,又被逮住理由亲了下。
理由是药太苦了,要吃些甜的。
某碗药:“我苦???我分明已经酸了。”
等到华锦瑟终于端着空碗出门后,心底已经开始琢磨着要不要下次再药里多加些甘草。
因为明日还有东方召这位尽职尽责的王爷日行一例地访问,萧钰第二天一大早就将伤口重新处理了一番。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熏了浓烈的香,再加上今早喝的药。
就是东方召牵条狗过来也很难闻出他身上的血腥味。
“宁王爷今日瞧着脸色不太好,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东方召充满着爱与关怀地看着萧钰。
萧钰无力地摆摆手,“不过是**病又犯了,倒是连累我院子里的人一宿没有睡好。”
东方召瞥了眼同样神情有些憔悴的禁卫军们,了然地点头,“那宁王爷可要注意身体才好。”
萧钰刚想说话,却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候在他身后的华锦瑟连忙取出块帕子,低声劝道:“王爷昨夜就咳血了,现在更是该好好歇着。”
东方召看着萧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底到底有些惶惶然。
生怕萧钰这一趟就交代在他们明齐了,事后东煜还不得举兵讨伐。
思索了会,东方召就先告退了,“宁王殿下,我就先行一步了。晚些时候我会向父皇请旨求几个太医过来。”
萧钰虚弱地回道:“那就有劳二皇子了。”
………………………………
不寻常的锦瑟
因着之前陈贵妃被查出有了身孕的缘故,皇宫上下皆是一片沸腾。东方召自然心下也得计量一番。
当下收拾了一下,进宫去找自己母妃。
秦妃进宫多年,从最初的一个小小才人一路晋升为妃,不失为一个有手段的。
陈贵妃这次突如其来的身孕倒是让她联想到了不少。
虽然自家儿子被她特意养成单纯的性子,但内里该懂得还是懂得。
之前以为太子是个身子弱的,恐怕熬不了多久,而且这宫里也就两位皇子。适才秦妃对于争权夺势并不是过分热衷。
但是现在陈贵妃竟然又有了身子……如果是个公主倒还好说,若是一位皇子……
扯进了手中的帕子,秦妃的神情多了几分严肃。
“母妃?母妃?”东方召见秦妃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地出声唤道。
秦妃回过神,复又温和地看着自家儿子,笑道:“召儿一会就从母妃这挑些补品送去陈贵妃宫里好了。”
东方召依言点了点头。
因为萧钰受伤的事情,众人也就连续半月没去那府邸上打探了,生怕就被早有防备的人发现,捉了去。
萧钰的日子也清闲下来,除了隔些时日就要应付下来府上探望他的东方召外,其余的时间都寻着华锦瑟一起。或是下棋,或是赏景,每日里都悠闲的很。
直到萧钰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华锦瑟才同他提起一件事来。
正是之前东方召说过的盘山脚下的那味药材——紫藤。
“这味药材是我和十一所要收集的最后一味药材。”华锦瑟没有瞒着萧钰,将当初的事情都说了。
甚至连他们收集药材是为了扶辰都讲了。
萧钰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叫了几个手脚利索的人趁着这几日去那盘山打探一下。看一下情况是否属实,若是属实,就将那味药取回来。也好还了当年扶辰对于华锦瑟的恩情。
对于萧钰的做法,华锦瑟并没有反对。
这些日子里该吃吃该喝喝,等到那几个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后是两日后。
因着没日没夜地赶路,那几人都累的够呛,萧钰就先行让他们回去休整了一番再过来。
“消息可属实?”萧钰坐在一张檀木桌前,看着面前的几人。
“属下特意去询问了住在附近的几户人家,说辞都相近,甚至还有人隔着老远见过那紫藤。”
萧钰垂眸深思。
其中一个禁卫看着萧钰,欲言又止。
萧钰自是注意到了,抬起头看向他,“可还有事要说?”
几个禁卫对视了一眼,还是将自己这几日的意外发现说了,“属下当日去打探的时候,发现那盘山附近的城镇戒备格外森严,就是巡逻的官兵也较其他地方要多。”
华锦瑟端着口小瓷碗站在门外,敲门的手一顿,眼底闪过精光。
萧钰沉思了片刻,正欲再交代那些人几句,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响起。
萧钰亲自上前将门打开,华锦瑟扫了眼屋内的几人,将手里的小瓷碗递给了萧钰。
萧钰看着拿碗发黑的药,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自从他肩膀受伤后,这药就没停过。
屋子里另外站着的几个人等看到华锦瑟后,皆是识趣地朝二人行了个礼,退下了。
等看到萧钰愁眉苦脸地将那一碗药尽数喝下后,华锦瑟才状似无意地瞥了萧钰,开口说道:“你们方才在屋子里讨论什么呢?”
萧钰放下瓷碗,闭了闭眼,等到味蕾的苦味散了些才回道:“没什么,不过是询问了下他们关于盘山的一些事情。”
华锦瑟没有在意地点了点头,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匣子,取出几颗蜜饯送了过去。
萧钰温顺地接了,餮足地微眯起眼。
“一会去街上看一下吗?这半个月你光是陪我待在这不大不小的府上,都没出过门。”萧钰侧目看着华锦瑟,期待地说道。
华锦瑟略微沉吟,就同意了。
萧钰的动作很是迅速,不一会儿就安排好了马车和人手。
华锦瑟坐在铺了一层毛毯子的车厢内闭目养神,直到马车行到一间药铺前。
“停车。”听到车内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车夫忙不迭地勒紧缰绳。
萧钰彼时坐在华锦瑟身侧,撩起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想要知道是什么迷住了他小媳妇的眼。
等看到那间药铺以及周遭忙碌的药童后,萧钰就默默地放下了帘子。
好吧,还是不能指望自家媳妇和其他女人一样被金银珠宝以及华美的衣裳迷住了双眼。
华锦瑟和萧钰二人相偕走下马车,缓缓朝药铺走去。
许是这些时日汤汤水水地喝多了,亦或是平时和华锦瑟相处的时间久了,习惯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药材气味。
对于这扑面而来的浓重药味,萧钰接受良好,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反倒是跟随着二人而来的明月长宁二人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应。
等进了铺子之后,就有一个药童殷勤地迎了上来。询问他们的来意。
华锦瑟报了几味药材的名字,就让那药童下去取了。
“锦儿,你买这些药材作甚?”萧钰并不通医理,但和华锦瑟相处久了,寻常的药材也大致了解。
但华锦瑟刚才报的那些药名都不是常见的,也不是他这段时日用的。
华锦瑟回以浅浅一笑,“最近翻找出了一本新的医书,上面记载了不少之前闻所未闻的房子。就思量着买些那书上记载的药材试试。”
萧钰颔首,等到那小药童提着包好的药材过来的时候,萧钰顺手接了那药,将银子给了那小药童。
等到一行人终于出了药铺,呼吸到新鲜空气时,明月和长宁脸色稍霁。
之后几人又寻了几处热闹的地方玩耍了些时间,等到天色将沉的时候才打道回府。
“锦瑟,这些药?”华锦瑟刚回去就将十一找来了,把先前买来的那些药往他面前一摊。
十一因着早先跟在扶辰身边浸淫多年,之后又跟随着华锦瑟。对于医理这一块,他了解的比常人要多的多。
是以华锦瑟放在他面前的药材,一眼就辨出来了。
并不是什么寻常的药……
………………………………
两相试探
“寻个时间,将这药碾碎了,撒一些在东方召身上。”华锦瑟在那一包药材中挑挑拣拣,翻找出一串小小的不起眼的叶子来,递给十一。
十一看着手掌心的那味药材,只觉得有几分眼熟。
次日,东方召仍旧是带着一堆补品上门了,萧钰习以为常地使人去迎接。
十一握着掩在衣袖下的小小瓷瓶,看向正和萧钰聊的畅快的东方召。
“本宫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想要拜托宁王殿下。”面对萧钰,因着有事相求,东方召自然而然地放低了姿态,多了分尊重。
萧钰慢悠悠地饮了口茶,方才启唇询问道:“本王承蒙二皇子近几日来的关照,身子也好了不少。二皇子殿下若是有要事,只说便可。”
得了萧钰这番话,东方召也放心了些。诚恳地看向萧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先前宁王殿下身边的那个大夫先御医一步诊出陈贵妃的喜脉,致使贵妃娘娘对宁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大夫念念不忘。所以就差了我过来询问,能否借宁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大夫一用,只需要进宫给贵妃娘娘诊个脉,说些话即可。”
说到这,东方召心底其实是不愿的。
这大夫明明是宁王自己随身带着的,想来也是看重的,再兼之宁王本身就有痼疾。现在又将人家用惯了的大夫请进宫里去,这要是期间宁王有个什么好歹。
东方召已经不愿去细想。但碍于自己母妃的妃位和家室皆不如陈贵妃,再加上自己的那位太子皇兄有是个体弱多病的,这阵子听闻了又染了风寒。只得麻烦他出面和萧钰开这个口。
萧钰眸色幽深地直直看着眼前的东方召,直看得东方召一阵不适应,想着要不就算了。
良久,萧钰放下捧着的杯盏,悠悠地叹道:“也不是本王不愿让身边的人进宫,只是本王这身子……唉。”
说着,萧钰无奈地叹了口气,很是委屈。
直觉萧钰话里有戏,东方召急忙接话道:“宁王殿下放心,本宫已经向父皇求了圣旨,不日就会派几个太医过来。至于宁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大夫,既然是本宫开的这个口,本宫也会将她照看好的。”
东方召言辞凿凿地说着,大有一副要对着上天立誓的行径。
华锦瑟因为有新的药材可以研究,是以今日就没有跟在萧钰身边,而是窝在自己院落里研究那几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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