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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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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返身下了轿子,骑着礼部官员牵来的马,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他们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皆是带着华锦瑟的嫁妆。
即便隔着一面车厢的距离,华锦瑟也可以感受到连城内此时的沸反盈天。
唢呐声忽远忽近地传入华锦瑟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欢喜。
华锦瑟缓缓都勾唇笑了,透过自己面上的红色喜帕朝前看去。
她知道,此刻萧钰就坐在那。
那个即将和她羁绊的男人。
鉴于华锦瑟和萧钰两个凄凉的身世,今日的高堂便是由萧卫池代替。
“阿瑾他们怎么还没有到?”萧卫池坐立难安地频频朝外张望,时不时向身边的礼部官员询问道。
礼部官员擦了把汗,呐呐道:“按照时辰宁王殿下也快到了,陛下您再等等。”
萧卫池这才坐回去。
隔了一会只听见热闹的喜乐由远及近地传了进来,萧卫池倏然坐直,巴巴地望着门外。
果然,不一会,就看到萧钰和华锦瑟两人身着红色喜服在众人的簇拥下朝此处走来了。
站在萧卫池身边伺候的礼部官员算是送了口气。
若是宁王殿下再不来,皇上极有可能要派人去询问了。
在一个官员的唱诺下,华锦瑟和萧钰两两完成了仪式。
萧卫池看着傻笑不已的萧钰,神情有些动容。
如果绾绾她还在的话……
萧卫池深吸了口气,从位子上起身,上前拍了拍萧钰的肩膀,“记得你当日对我的承诺。”
萧钰看见自家皇伯父眼眶微红,神色一肃,郑重其事道:“此生定不敢忘。”
当日,萧钰在金銮殿内许下誓言,此生此世唯有华锦瑟一人。
萧卫池透过萧钰朝气蓬勃的脸,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对着许绾许下同样的承诺的自己。
三拜之后,华锦瑟在一妇人的带领下进了萧钰的寝殿。
凤楚兮和云霁还有华霓裳、明月、云溪等人随着那妇人去找华锦瑟说话了。
五个未婚女子对一个即将成为已婚女子的劝告。
连峰觉得她们的谈话定然十分不靠谱。
十一亦然。
等进了内殿,凤楚兮就连忙将满屋子的丫鬟嬷嬷赶了出去,然后将殿门反锁上。
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动作,华锦瑟沉默了一秒。
华霓裳率先起身,将华锦瑟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解了下来,随意地搁置在一旁。
“可是觉得累了?”华霓裳有些担忧。
华锦瑟的身子她是知道的,从小就体弱多病,今日这一番繁琐的形式怕是累着她了。
华锦瑟默默地按压着穴位,缓解脖子的酸痛,“还好。”
云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食盒,打开了来,送到华锦瑟面前。
“这是我刚才随手从席间顺来的,你先将就着吃些垫垫肚子。”
明月瞪大了眼看着那食盒里的整只烤鸡。
………………………………
明齐出事
笠日,华锦瑟愣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华锦瑟皱着眉缓缓坐起身,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唯有余温。
华锦瑟阖上眼睛靠着迎枕兀自调息起来。昨夜的那些记忆也渐渐回笼,华锦瑟清冷的面上带上了些许绯红。
真真是一夜荒唐。
萧钰端着膳食回来的时候就见到自己新娶的媳妇正靠着迎枕假寐,身上只着一件中衣。
放缓了步子,萧钰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华锦瑟的塌前,手里那一蛊粥也顺手放在了一旁。
尽管他脚步放的很轻,但是依然将华锦瑟惊醒了。
一双剪水秋眸平淡地掠过靠近的人影,然后迅速地移开了。
尽管华锦瑟很快就错开了视线,但是萧钰还是捕捉到了她眼里的窘迫。
轻笑一声,萧钰又走近了几步,小声地说了什么。
华锦瑟先是一愣,继而面上泛红,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萧钰低低地笑了,端来桌上的膳食。
华锦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萧钰投喂的请求,自己拿着勺子吃了起来。
等到那碗粥见底,萧钰还是坐在华锦瑟的床榻附近,未曾挪开那道视线。
华锦瑟看了眼视线火热的萧钰,细嚼慢咽地吞下最后一口粥,“还有事?”
萧钰看着华锦瑟这番强装淡定的模样直想笑,却是一手抵唇,死死地忍住不笑。
他怕锦儿事后不理他。
“皇伯父还在宫中等着我们去请安。”
华锦瑟闻言才记起来,她和萧钰打婚后的第二日按规矩是要起早进宫向萧卫池请安的。
不过……
华锦瑟默默地将实现投向了窗外,现在怕是晌午了吧。
萧钰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安慰道:“无事的,皇伯父他不会介意我们误了时辰的。”
说完,萧钰仍旧有些犹豫,“锦儿,你若是……还困的话,我们下午再进宫也是无事的。”
华锦瑟哪里不知道萧钰是在担心什么,嗔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衣裳穿了起来。
等到二人收拾完,坐在进宫的马车上时,俨然是正午了。
华锦瑟掩着唇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小憩。
萧钰也不想闹她,只将人看着,生怕一会马车颠簸将人惊醒了。
萧卫池此刻正坐在御花园内和萧亦风面对面坐着下棋。
“你去宫门处看看,阿瑾和那丫头怎的还没来。”萧卫池心不在焉地落了一子,对站在身后伺候的内侍吩咐道。
内侍垂首退下了。
萧亦风亦是兴趣缺缺,不一会就输给了萧卫池。
萧卫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棋盘,“几日没下,你这棋怎么越下越臭了。”
萧亦风撇撇嘴,开始放飞自我,“我的水平,皇伯父您又不是不清楚。”
萧卫池此刻恨不得立马跑到自己弟弟的封地,把人拽过来,好好教育教育下萧亦风。
“我听阿瑾说,你给自己找了个媳妇?”萧卫池掀了掀眼皮,瞥了眼萧亦风。
萧亦风刚送到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阿瑾那家伙,什么时候说的。
萧卫池看见他的动作,就知道萧钰所言不假了。
“改日将人领进宫里来让我看看。”萧卫池一提这个,就来了兴致。
他想看看是哪个舍生取义的姑娘看上了萧亦风这个糟心玩意。
“说来你追姑娘的手段都不如阿瑾,阿瑾他还晓得隔三差五来我这里顺点东西回去讨好华家那丫头。”萧卫池很是心痛地数落着萧亦风,“你都不向阿瑾多学学。”
正朝这里走来的萧钰:“……”
华锦瑟意味深长地看了萧钰一眼。
感情还是个啃老的。
眼看着萧卫池又要语出惊人了,萧钰赶紧领着华锦瑟上前请安。
萧卫池自是欣慰地抚着胡须看着二人,抬手间又赏了不少东西下去。
萧亦风在看见萧钰二人后,心头一松。终于有人过来帮他分散皇伯父的注意力了。
华锦瑟和萧钰还有在御花园坐了许久才告辞。
临走前,萧卫池特意嘱咐了萧亦风一句,让他尽早把人带进宫来看看。他也好尽早给他赐婚,免得那姑娘突然醒悟了,发现了萧亦风的本质,甩了萧亦风。
按理说是三朝回门,但是萧钰和华锦瑟都不是什么被习俗拘束的人,华霓裳亦然。
两个人刚从皇宫回来,就有下人禀报,说是华府的小姐已经在正厅等候多时了,随行的还有几位姑娘。
华锦瑟眼中带上了笑意,迈着步子朝正厅走去。
萧钰见她欢喜的模样,心下也是暖洋洋的,随着她一起过去了。
正厅
“霓裳姐姐,扶桑姐姐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呀?”凤楚兮坐在椅上不安分地东张西望,那焦急的样子看的众人一阵发笑。
华霓裳放下手里的茶盏,启唇说道:“想来也快了。”
云霁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几人的谈话,偶尔忍不住地笑几声。
华锦瑟来时,就见到这幅景象,不由地扬起唇角。
“姐姐。”华锦瑟步子快了几分,朝着华霓裳走去。
华霓裳看着华锦瑟梳着妇人的发髻,心下一瞬间百感交集,终是软软地应了一声。
明月随着华锦瑟走了进来,被凤楚兮拉着坐在了身边。
萧钰看了眼周围的人,见都是有话想要和华锦瑟说的,自觉地摸摸鼻子离开了。
此时,正在连城一角的连峰忙着清点着手里的东西。
一个大汉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道:“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呢?”
连峰咧嘴一笑,把手里的账簿随意一丢,“在清点聘礼。”
大汉一惊,尖声叫道:“主子,您终于要把自己嫁出去了!”
他这一声吸引了不少周围的人,纷纷朝这里看来。
连峰反手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什么叫嫁?我这叫娶,娶!懂不懂?”
汉子捂着后脑勺点头,“懂,懂了。”
闻声赶来的下属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问道:“主子,您这是要娶谁啊?莫不是那华家大小姐吧?”
连峰乐呵呵地笑着,没有应声。
是时候给他父皇母后写封信过去了。
“主子,出事了。”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聘礼这件事的时候,一个下属匆匆忙忙地撩开帘子冲了进来。
连峰回首看去,“什么事?”
晚间的时候,华锦瑟正坐在小厅里面对面地用着晚膳。
说来她和萧钰刚成亲,含香小筑里的东西尽数让人给搬来了萧钰的寝殿里。
俨然是准备给她再打造一个含香小筑的样子。
萧钰欢快地给华锦瑟布着菜,小小的一口碗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式。
华锦瑟刚看了一眼糖醋鲫鱼,下一秒萧钰就殷切地夹了,开始挑刺,然后放到她碗里。
“……”华锦瑟。
她还没残废呢。
见华锦瑟一餐下来没有吃多少,萧钰有些担忧。
华锦瑟的身子他是知道的,并不算健康,而且还很少吃肉食。
若不是华锦瑟自身医术精湛,懂得调理,怕是现在更是消瘦。
“锦儿,尝一下这肉丸吗?”萧钰夹了一个丸子送到华锦瑟嘴边。
华锦瑟摸了摸有些鼓胀的肚子,再看着眼前那肉香四溢的丸子,有些发愁。
她觉得她以后的日子会胖很多。
二人用完晚膳,照例绕着王府走着消食。
只不过是现在快入冬了,白昼的时间缩短了不少。
等到二人用完晚膳后,天色已经阴沉下来了。
几个丫鬟正点着王府里的灯笼,萧钰顺手提了盏灯笼,牵着华锦瑟走着。
等到两个人走的差不多了,适才回到萧钰的寝殿。
华锦瑟习惯性地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坐到案几前翻阅起来。
对此,萧钰表示极为不满。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站那呢,怎的就没有那一本书重要。
表示不满的萧钰径直坐到了华锦瑟的对面,挡住了那摇曳的烛火。
察觉到书页上投下一片阴影,华锦瑟微微抬头,就看见萧钰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
“锦儿,那书好看吗?”
华锦瑟自是点头,“好看。”
萧钰更委屈了,“那有我好看吗?”
华锦瑟实诚地摇头,“没有。”
书是死物,怎可与鲜活的人相比。
萧钰满意了。
心满意足的萧钰凑过去亲了华锦瑟一口。
华锦瑟面色酡红地将人推开,兀自翻看起书来。
萧钰本来还想继续作妖的,只可惜长宁突然过来了,说是连峰有急事找他。
这殿中少了萧钰,华锦瑟更加自在了,想了想叫了明月进来。
“长宁说你有急事找我。”多日的相处下,萧钰和连峰也算熟稔,说话行事间也多了几分随性。
连峰见到萧钰进来后,也没急着说事,而是打趣了萧钰一番。
然后被萧钰不软不硬地堵了回去。
连峰悻悻地坐到座位上,“也就小师姐那清冷的性子能治得住你。”
萧钰不置可否,“说吧,到底是何事,能让你连夜过来找我。”
连峰闻言收了脸上嬉笑的神色,正襟危坐,“明齐出事了。”
萧钰不由地皱眉。
连峰继续说道:“今日我收到下面的人递来的消息,说是东方辰的母家倒台了,牵连甚广,怕是再无复起之时。”
………………………………
短暂的平静
萧钰和连峰在书房内商讨许久,等到连峰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戍时了。
等到萧钰匆忙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华锦瑟已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医书。
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华锦瑟抬了头,“回来了阿。”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令萧钰欢喜不已,昔日里冷清的寝殿到底隐约有了些家的轮廓。
华锦瑟复又垂首继续翻看着手里的医书,只是没等她看完这一页,就被萧钰夺走了。
华锦瑟微微蹙眉看向萧钰。
“这么晚了,别看了,会伤眼睛。”萧钰顺手将手里的书放回一侧的书架上,说道。
华锦瑟看了眼桌面上摆着的烛台,已经燃的差不多了。
“太子殿下,陛下此举怕是有奸人怂恿。”清冷的房间里,一个面容憔悴的谋士忧心地看着坐在上首的东方辰。
不日前,东方昊下令彻查太子的母族,竟然查出不少贪污腐败甚至通敌谋反的罪证。
一下子,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求情者有,落井下石者更是不少。
但是令众人震惊的是,此番东方昊并没有给太子一脉留任何脸面,旋即就下旨命人调查太子母族。
一时间,但凡是东方辰派系的官员大多被此时牵连,丢了乌纱帽或者是……项上人头。
东方辰和其生母陈贵妃更是称病,一个终日留在府邸内,闭门谢客。另一个则是借着养胎之名待在自己寝殿内。
东方辰听到下面谋士的话,不由地冷然一笑,“那依先生所言,是谁想要谋害孤?”
谋士随即对着东方辰揖了一礼,“微臣愚见,是二皇子殿下,东方召。”
东方辰闻言,良久没有作声,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伫立在其下的谋士。
“先生,你错了。”
东方辰长叹道:“要毁了孤的,不是二弟,而是孤的父皇。”
谋士惊诧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抬首看向萧钰,“殿……殿下?”
东方辰对着谋士摆了摆手,“先生且先退下吧,孤乏了。”
谋士虽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和诉说,但看着东方辰疲倦的模样,咬咬牙,还是退下了。
伴着房门掩上的轻响,东方辰自嘲地笑了,倚着身后的椅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棋差一着,他在这场博弈中到底还是输了。
只是他很好奇的是,锦瑟身边的那个明月究竟是何人,竟然知道如此多的辛密。
笠日,华锦瑟依旧睡到了日上三竿。
冷漠地睁开了眼,清冷的眸子逼视着站在床榻旁的萧钰。
萧钰只得讨好地笑道:“锦儿,午膳我已经命人备下,可是要用些?”
对上萧钰这双清润无辜的眸子,华锦瑟突然又没了脾气。
看着华锦瑟的神情松懈了下来,萧钰就知道华锦瑟没有生气了,立即拿过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的衣裳递了过去。
华锦瑟恨恨地看了萧钰一眼,接过衣裳换上了。
她已经连续两日没有用过早膳了。
席间,华锦瑟喝完了一小盅汤,取了方帕子擦拭了下唇角,启唇说道:“昨夜师弟他寻你可是为了明齐的事?”
萧钰倒是没有多少震惊,笑道:“正是,明齐近些时日可能会有一场内乱。只是可惜了……”
可惜他不能亲自前往明齐将这池水搅得更乱些。
华锦瑟沉默了一会,说道:“若是可以,留东方辰一命。”
到底还是她的同门的师兄,华锦瑟还是想要留他一线生机。
萧钰点点头,神秘莫测地笑道:“恐怕东方辰不用我留他性命,他自己还留了后路。”
对此,华锦瑟也不做评价。
当日盘山一别,她和东方辰之间就算是两清了。
晚些的时候,华锦瑟又去寻了明月过来,询问了一些关于明齐皇室的事。
明月起初还能淡定地讲述着,只是在说到她的姑母,明齐已故的皇后时,明月不免地带上了几分激动。
甚至言辞间,尽数是对东方昊为人行事的不齿。
“虽为帝王,当以国家为重。但他东方昊……却是个薄情寡性之人。”明月面带讥讽地嘲道。
寥寥几语道尽深宫之中那数不尽算不清的算计。
“姑母她贵为一国之母,更是出自显赫世家。理应享尽一世的荣华富贵,受到夫家的尊重。只是,那东方昊本就是个汲汲营营的小人!为了我母族的权势,娶了她为中宫皇后。”
说到这,明月的脸上隐隐地闪现出痛楚。
幼时的她以为,姑母稳居中宫多年,定是深受帝王宠信的。
可是等她长大了,她瞧着那后宫里娇艳的美人,还有皇后殿中的凄清,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华锦瑟看着一贯温和的明月忽地发狠说出这般话语,不由地有些后悔询问起她往事来。
明月只当是没看见华锦瑟眼底神色的变化,继续说道:“好在那时乐儿还在,就算姑母不受宠,但看在嫡长子的分上,并没有多少人敢为难姑母。”
接下来的事情,就算明月不说华锦瑟也知道了。
后来东方乐染了风寒病逝,明月的姑母承受不住丧子之痛,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在那以后,明月母族式微,在接连遭受一连串的变故之后分崩离析,不复往日荣耀。
若这其中没有东方昊的推动,华锦瑟是不幸的。
明月平息了下胸中怒火,对着华锦瑟笑道:“倒是让锦瑟小姐看笑话了。”
华锦瑟神情复杂地看着明月,不知她是真的释然了还是将那些往日痛苦深埋于心底,等到夜深人静时,一人尝尽。
“所以你就助东方召和东方胭二人谋划了这一切。”
明月颔首。
“东方胭幼时与我私交甚好,甚至助我良多。此举一是为了她和她身后的东方召,二是为了……”
明月欲言又止。
华锦瑟却是知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二是为了扰乱明齐朝政,替她那母族和枉死的姑母出气。
华锦瑟眼睑轻颤,“明月,你该收手了。”
明月猛地抬首看她,有些不解,“为何?”
现在东方辰一脉败落,只要她再插上一脚,那明齐平静的外表立即会被打破。
这对于东煜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华锦瑟直直地注视着她,“我知晓你心中愤愤不平,但是你此事牵连了东方辰,他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届时若是他调查到你的身份,你那些尚且留在明齐的亲属恐怕不能落的一个好下场。”
两个月后,明齐的太子东方辰被东方昊当朝斥责,软禁于太子别宫。
同日,后宫的陈贵妃被降为了嫔。
现在就是明眼的人也看出来太子一脉的颓势,纷纷抽身离去。
当日门庭若市的太子府邸一时间寂静非凡,甚至连个拜访求情的人都没有。
身在后宫的陈贵妃不是没有借着身孕闹过,但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东方昊的训斥。
这一刻,陈贵妃才知道,什么叫帝王薄幸。
往日里那些言辞凿凿的海誓山盟说到底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戏言罢了。
自那日起,陈贵妃就不再闹事,而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连同几个妃嫔偶尔的嘲弄也不加理会。
东方昊只以为她是认清了现实,死了心。心下也松了口气,大肆地清洗朝堂来。
将往日里那些太子一脉的人清了个干干净净,安插上自己心腹或者其他派系的人,相互制约。
东方辰早年被封为太子也不过是他为了平衡大局的一个为难之举。可是近年来,太子一脉频频壮大,甚至隐隐地触及到了他的权势。
东方昊自然是无法忍受,即便那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样。
这一次太子母族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东方昊都要把它变成真的,就像对待当年的皇后一样。
权势这种东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
在收到这个消息时,华锦瑟正抱着一个暖炉裹着一件貂皮披风坐在庭院里和萧钰面对面地说话。
“知道了,下去吧。”萧钰闻言,神情也没有什么起伏,只是挥手让人退下去了。
华锦瑟有些不大自在地扯了扯披风的带子,蹙眉说道:“我可以不穿这么多吗?”
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行动都有些不便。
萧钰只着一身锦袍,显得清贵矜傲。见状连忙上前替华锦瑟重新系好带子,碎碎念道:“昨日姐姐才过来,说过你身体不好,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
华锦瑟对于萧钰的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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