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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世医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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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华锦瑟最近的情绪总是有些变化无常。
萧钰见她生气了,不由地缓了语气说道:“锦儿,我不会出事的。”
华锦瑟将脸别到一边,不打算再看他。
萧钰鲜少见到这样耍小性子的华锦瑟,当下也没了辙,只能好好地哄着。
不过,夜里的时候,发生了件事情,打乱了二人的计划。
萧钰遇刺了,行刺的人正是这别宫里的一个丫鬟。
别宫里一下子人心惶惶,管事的公公慌忙披衣赶到萧钰的寝殿请罪。只不过门还没迈进去就被冷着一张脸的长宁提拎出来了。
“王爷伤势严重,闲人勿进。”
短短几字,吓得张管事腿脚一阵哆嗦。
这要是萧钰真有个好歹,他也就活到头了。
“他果真是这样说?”昏暗的房间内,男子和衣侧卧在榻上,轻笑着问道。
其下正站着一个样貌普通的侍卫。闻言,行了一礼,道:“正是,别宫里的人传来消息说,宁王现在还昏迷不醒,他的王妃守了他一整夜。”
榻上的男子放声长笑起来,许久才止住,“当真是天助我也。”
零星的月光透过窗棱照了进来,打在那男子的面上。
是一张极为清秀的面庞,不如萧钰的清俊,亦是不比萧亦风的明艳。
“锦儿?”萧钰撑起身子看着躺在身侧的华锦瑟,轻声喊道。
华锦瑟迷迷糊糊地睁了眼,只感到一阵刺眼的光。不自在地眯起眸子,看向萧钰。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萧钰寻了件外衫披在她身上,“午时了。”
华锦瑟打了个哈欠,任由萧钰伺候着穿上了衣服。
昨晚上陪他演了一晚上的戏,可把她累坏了。
“你可还要回连城?”
萧钰踌躇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锦儿,你随我回去吧。”
华锦瑟偏过脑袋看他,颇有副调笑的意味在里面,“怎么,现在害怕了?”
萧钰看着坏心眼笑他的华锦瑟,不由自主地又将脑袋凑了过去,倚在她肩上。含糊不清地应道:“嗯,怕了。”
昨夜的那个刺客虽然没有伤到他,却让他着实吓着了。
倘若他昨夜离了别宫,留锦儿一人在这……
萧钰不敢再想下去了。
萧如霖是该好好收拾一番了。
一月初,平王萧如霖娶亲,迎娶的对象正是明齐的和亲公主,东方柔。
大婚的前几日,萧亦风携了云霁一同前往平王府贺喜。
然后他就在哪里看到了凤家的那个丫头拉着一个黑衣人亲亲热热地在那里说话。
萧亦风仔细地辨了下,呦呵,这不是前些日子闹的连城轰动的十一。
据闻,有一个着黑衣的男子在凤家小姐及笄当日赠了礼物,隔了一日就被叫到了凤府上和凤将军打了一架。
然后……
凤家小姐就订亲了。
再远一些,却是一前一后走着的华霓裳和连峰二人。
“你做什么跟着我?”华霓裳这几日被连峰跟的实在受不住了,压着心底的怒气回首看他。
连峰还是一贯的无赖模样,“你几时同意和我回去见我母亲父亲,我就几时不再跟着你。”
华霓裳气的想要骂人。
“那你跟着吧。”
云溪和绵竹今日也跟着过来了,正有说有笑地走着。
萧亦风看了下站在自己身边沉默寡言的云霁,又看了看云溪。
“你先去找云溪她们二人说会话吧,我晚些来找你。”
云霁眼前一亮,自是去找了云溪。
她和平王府并没有什么接触,与这到场的其他世家小姐也不甚熟悉,自然是无趣极了。
萧亦风目送着云霁走远了,适才转了个身,去找同样无所事事的于路明搭话。
云溪和绵竹二人见到云霁之后,自是欢喜地拉着她讲了好一番话。
华霓裳因为有事在身,云溪等人也不好再跟着,索性就三人结伴在平王府内闲逛。
本来云溪见了凤楚兮,是想邀请她加入她们。
不过凤楚兮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十一一人,哪还顾得了其他。
再和重色轻友的凤楚兮分别之后,云溪等人一路走一路闲谈地来到一处雅致的亭子内。
“前面那三个是什么人?”东方柔皱着眉扫了眼云溪等人,不悦地开口说道。
立在她身后伺候的小丫鬟匆匆抬头看了眼,“许是哪个小姐带来的丫鬟吧。”
东方柔闻言冷哼了声,“自是丫鬟,那就赶走。”
立在身后伺候的小丫鬟低低地应了声,迈着步子上前去了。
云溪等人正聊的畅快,陡然见了一个颐指气使的丫鬟过来,心下气闷。
“喂,说的就是你们呢!我家主子就要过来了,你们还不快滚!”
那小丫鬟生的一双吊梢眉,尖锐刻薄的样貌让人心生不悦。
绵竹和云霁二人咬着下唇,准备一声不吭地离开。
却不想云溪睨着那丫鬟,薄唇轻启,“我活了这么些年了,还不曾见人滚过,不若你滚一个给我看看?”
绵竹被云溪的一番言语惊呆了。
平日里,云溪在府中也是乖巧听话的样子,不想竟也有带刺的一面。
云霁看见了站在稍远处的东方柔,看她一身装扮不凡的样子,下意识地就要去拉云溪。
云溪按住云霁伸来的手,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不同于绵竹和云溪,她在从家里逃出来之前也是锦衣玉食,被人宠大的。即便是后来不小心被人捉住,她也不曾妥协。
她有她自己的傲骨。
那丫鬟在东方柔身边伺候了数载,见惯了外人的阿谀奉承,就是没见过像云溪这样的。
“大胆!我是公主身边的一等丫鬟,尔等小小贱婢,岂敢无理!”
这话一出,饶是脾气再好的绵竹和云霁都被激起三分火气。
云溪怒极反笑地看她,若是放在云国,这样与她说话的人早就被拖下去了,哪里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同她叫嚣。
绵竹眼尖地瞅见云溪的袖口处划出一支短笛。
“把耳朵捂上。”绵竹顾不得其他,只得对云霁喊道。
云霁瞧着云溪举着笛子,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地伸手捂住了耳朵。
一声锐利的笛声破空而出,那丫鬟的下一句卡在喉咙里未能说出,反倒是咳了口血出来。
云溪一手扣着笛子,一手掰着她下巴,恶劣地嘲弄道:“来,滚一个给我看看。”
站在不远处的东方柔看见亭子里人影闪动,就是没看见云溪等人离开,心底更是烦躁。
侧身招了几个侍卫过来,“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东方柔就看见自己派去的丫鬟咕噜咕噜地从亭子里滚了出来。
好了,侍卫也不用去了,东方柔铁青着脸领着一众人马过去。
正巧撞见云溪蹲着身子冷眼看着地上那丫鬟。
在看到东方柔后,云溪挑挑眉站了起来。
“公主殿下。”
绵竹和云霁此刻也闻声起身,对着东方柔行了一礼。
东方柔厌恶地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丫鬟,吩咐人将她拖走了。转而看向云溪等人,“你们是何人?”
或许是东方柔盛气凌人的态度以及那拿捏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云溪莫名地看她不舒服起来。
不过是一介送来和亲的公主,早就失了用处。
云霁看出了云溪眼底的不耐,暗暗地拽了她一把,替她回道:“禀公主殿下,我们三人初来乍到,无意冒犯了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东方柔皮笑肉不笑地将云霁上下打量了几眼,“恕罪?”
云溪磨了磨后槽牙,心道以后有了机会非得套麻袋揍她不可。
“方才那丫鬟出言不逊,我等出于自保就小惩一番。”
云溪的话刚说完,站在东方柔身后的一个侍卫就蹦跶出来了。
“公主身边的丫鬟岂是你们可以冒犯的。”
东方柔冷冷地扫了眼三人,没有应声。
侍卫见主子没有阻拦,便大着胆子要上前捉住三人。
云溪虽说拳脚功夫不行,但那音控的本领可是练的炉火纯青。
………………………………
萧钰的惊喜
眼见着云溪一支短笛横在唇边就欲吹奏,云霁慌忙上前拉住她。
东方柔到底不比那丫鬟,若是事情闹大了,她们也不好收场。
就在气氛一度凝滞的时候,一身着素色锦衣的男子缓步走来。
“不知公主殿下带着侍卫在此所为何事呢?”凤君然注视着东方柔,含笑着问道。
东方柔在连城居住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是认得凤君然。
东方柔施施然回以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几个丫鬟不懂规矩,动手打了本宫的贴身婢女。”
凤君然闻言,回过头去看云溪三人,“公主可否看在这几位是我小妹的至交好友的份上,将此事作罢。事后我们凤家定有酬谢。”
凤君然这番话明显地是要替云溪等人说情了。
东方柔气的脸色铁青,但也知道凤家在连城,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只得打落牙齿混血吞,甩了袖子走了。
“凤公子还是多多劝导凤小姐,不要和这些人厮混在一起才是。”
听着东方柔咬牙切齿的话语,云溪心下一阵舒畅。
这明齐来的公主长的是人模狗样的,就是这嘴巴,忒恶毒了点。
几个人上前同凤君然道过谢,就相偕着离开了此地。
毕竟这事闹的有些大了,还得去通知下华霓裳和萧亦风才是。
不过华霓裳和萧亦风都是护短之人,先不说他们对那劳什子公主本就没什么好感。现在这事又是公主身边的丫鬟挑衅在前,二人自然是不会前去向东方柔赔罪。相反,他们还要找茬。
萧钰和华锦瑟回到连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趁着浓重的夜色,二人匆忙从后门进了宁王府,倒也没人发现。
华锦瑟甫一进府,就摘了头上厚重的兜帽,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这一路被这帽子盖着头,她脖子都酸了。
萧钰却跟一个话唠的婆子一样,嘀嘀咕咕地硬是取了条厚实的围巾给她围上。
“锦儿,忽冷忽热的容易感冒。”萧钰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华锦瑟无法,只得任由萧钰将她裹了个严实,牵进屋里去。
借着幽暗的烛火,萧钰浏览着眼前的一封信件。华锦瑟则是坐在他的身边,翻看着一本医书。
一时间,房间内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嗤。”忽地,华锦瑟感受到身侧的男人诡异地轻颤了下,还发出一声轻笑。
华锦瑟自是放下了手里的书册,抬眸看去。
只见萧钰手中握着一张薄薄的信中,而那面上却是嘴角上扬,显然心情极好。
待发现华锦瑟扭头看他时,萧钰将手里的信纸递了过去,解释道:“子卿那家伙今日当着众宾客的面可是把东方柔和萧如霖好一顿奚落。”
华锦瑟接了信纸,一目十行地扫了下来。
发现不单单是萧亦风,她姐姐今日在平王府上,也和东方柔针尖对麦芒似的。
华锦瑟挑了挑眉。这位公主之前的苦头是还没吃够吗?
华锦瑟将手中的信纸递还给萧钰,正欲说些什么,却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当下,华锦瑟就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萧钰大惊失色地扶起华锦瑟。
这东方柔都把锦儿恶心吐了?
“长宁!”萧钰将华锦瑟扶到榻上坐好,又给她盖了层被子之后,适才厉声叫道。
长宁闻声进来了,就看到自家王爷惶惶不安地坐在榻上,他的身后是面色苍白如纸的华锦瑟。
长宁有了种不详的猜测。
“去,将府里的那些大夫全给我叫来。”
长宁看了眼天色,这个点,人家大夫都已经睡下了。
长宁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又被萧钰叫了回来。
他不详的预感更加浓烈了。
下一秒,就听的萧钰吩咐道:“王府里的这些大夫我信不过,你进宫去叫几个御医过来。”
长宁凄惨地看了眼萧钰。
王爷,您这是生怕平王不知道您偷偷回府了吗。
最终还是缓过来的华锦瑟拉住了萧钰,“不必请大夫和御医过来了。”
萧钰皱起眉,“可是……”
华锦瑟握了下萧钰的手。
萧钰乖乖地没有说话了,只是挥手让长宁下去了。
等到长宁离开,这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之后。华锦瑟才正视着萧钰。
“阿瑾。”
萧钰在好些人的口中听到过这声称呼,却无端地最喜欢锦儿这样唤他。
萧钰舒坦地眯眼应了。
“你喜欢孩子吗?”朦胧的烛火下,华锦瑟的脸上倒映着一抹红晕。
萧钰陡然回神,面上有几分震惊。
该不会是他想到那样……
华锦瑟见萧钰没有回答,也不急,自顾着继续说道:“即便你现在不喜欢,等过九个月你也该喜欢了。”
“……”萧钰。
这个消息,震得他有些迷糊。
“锦…锦儿?”待萧钰回过神以后,说话仍是有些结巴。
华锦瑟看着不知是惊还是喜的萧钰,缓缓地点了点头。
萧钰不知道现在送人回别宫还来的及吗。
惊喜过后,就该是忧愁了。
萧钰和华锦瑟二人心里都清楚明日的连城必将有一场浩劫。
而华锦瑟恰巧又在这时候发现了身子……
“锦儿,我送你去华府。”萧钰坐在榻上,沉吟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将人送去华霓裳那里。
即便萧如霖不知道他们已经从别宫偷偷回来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萧钰还是希望让华锦瑟远离这场动乱的中心。
华锦瑟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萧钰。
“锦儿。”萧钰拽紧华锦瑟的手,企图以理服人。
华锦瑟看了他一眼,说道:“就算是去了姐姐那里,阿瑾你也无法确保平王不会对华府下手。”
“但是……”萧钰看着面前端坐着的人儿,知晓她是决计不会听自己的话离开了。
华锦瑟知晓他心软了下来,借机趁热打铁地说道:“我如今月份尚浅,并不会碍事。更何况,你就不怕别宫中的事情再次重演?”
萧钰被华锦瑟最后一句话说怕了。
到底还是将人放在跟前才能安心。
笠日,连城中一早就沸沸扬扬地热闹起来。许多百姓围在道路两旁看着那一抬抬用红绸扎着的礼物被人抬去,纷纷议论起来。
“这平王大婚的阵仗倒不如几个月前那定王洪大。”一中年男子拢了拢衣襟,歪过脑袋对身侧同样五大三粗的男人说道。
那男人接过话茬子,声音洪亮地应道:“可不是吗,当日那定王殿下的聘礼排的可是长长的一条,哪像今日……”
男人没有说话了,因为坐着新娘的花轿过来了。
东方柔纤长的指甲死死地扣住衣袖,气的胸腔作痛。
那男人说的话,早已一滴不漏地传进了她耳朵里。
萧如霖,他好样的!
没有亲自迎亲也就罢了,还找了手下的一个随从随意应付她。
这是在羞辱她吗?
或许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东方柔经此一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萧钰迎娶华锦瑟的那日。
一对身着红色喜服的璧人手牵着手,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悦之情地朝她走来。
那一刻,东方柔是恨的。
恨华锦瑟身世不如她,却有了一桩比她更为幸福美满的婚姻。
更是恨萧钰,恨他当日在华府推开了她,走向了华锦瑟。
“公主,平王府到了。”一道怯怯的声音自花轿外传出。
是她的丫鬟。
东方柔平复了下心绪,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迈向了平王府。
即便是隔着眼前那块红色的帕子,东方柔也可以猜的出萧如霖并没有在门外迎接她。
扶着东方柔的丫鬟只觉得手心一阵钻痛,却不敢叫出声。扶着东方柔进了正殿。
那里,早已站满了人。
因为平王的生父生母前些日子回了封地,此时这高堂之位上坐着的便是萧卫池。
萧如霖环视了圈周围,宗室里的人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嘴角轻轻勾起,直到此时,萧如霖才发自内心地笑了。
“王爷,公主她到了。”一个喜婆快步跑了进来,对着萧如霖说道。
“接她进来即可。”一提到东方柔,萧如霖眼底尽是散不去的郁色。
若不是这桩婚事是他的筹码之一,他又何苦委屈自己娶了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为正妃。
三拜过后,按规矩,东方柔被喜娘领进了内室。
而萧如霖则是要留在外面敬酒。
萧如霖端着一杯酒在宴席上晃荡,等到了萧亦风的面前,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萧亦风不明就里地端起眼前的酒盏喝了盏酒,道了声喜。
萧如霖笑呵呵地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不经意地问了句,“子卿今日怎地没有带那位云霁姑娘过来?”
萧亦风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有毛病。
他带不带云霁与他有何干系。
“云霁她今日身体不舒服,就留在王府休息了。平王可是寻她事?”萧亦风充满敌意地看向萧如霖。
萧如霖好脾气地笑了下,没有计较。在同萧亦风聊了几句后又绕到其他几位宗亲那里去了。
瞧着走远了的萧如霖,萧亦风心下不解。
继而又倒了杯酒,正欲饮下之际,却是被坐在身边的于路明拦住了。
………………………………
局中局
萧亦风亦是不解地回望着他。
怎么今天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于路明执起酒樽,借着饮酒的动作轻声提醒了一句,“酒中添了东西。”
萧亦风神情大变,幸好萧如霖此刻是背对着他们,并没有瞧清他们二人的神情变化。
于路明不动声色地端起盏酒,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旋即又放下了。
他环顾璐圈四周,发现周围的官员和皇室宗亲皆都满面笑容地饮着酒谈着话。
于路明的眼神冷了几分。
酒过三巡,众人面上也泛起了醉意,有几个甚至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
萧如霖瞧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几人,唇角勾起。
“诸位,既然酒都喝的差不多了,那不如都停下来听本王说几句话。”
萧如霖站在高处,俯视着殿内众人。
于路明一手支着额头,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
萧亦风看了眼于路明,却被他反过来狠狠地瞪了一眼。
萧亦风一下子福至心灵,也有样学样地倒在了桌案上。
不知情的人看见这二人,只以为他们是刚才拼酒拼的狠了,现在醉倒在这里。
萧卫池先是朝萧亦风这个方向投去一瞥,转而和蔼地笑着看向萧如霖。
“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可是要说什么呢?”
萧如霖闻言,转而扭头看向萧卫池,面上带了分狠戾。
“皇伯父,您膝下尚无子嗣,这立储的事您也该早作打算了。”
此话一出,座下的宾客就地哗然。
“平王,你这是何意?”
一年长的老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萧如霖,显然被他一席话气的不轻。
萧如霖没有理他。
殿中不知从哪里窜出了一队人马,将那质疑萧如霖老臣就地捆了。
萧卫池看了眼犹自替他辩护的老臣,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萧如霖端着盏酒款步向自己的席位走去,端的是从容不迫的态度。
这下,宾客哪里还看不出今日这婚宴分明就是场鸿门宴。
想不到往日里素来老实的平王萧如霖竟然有胆子,有心思地密谋设下这一切。让他们成为这瓮中之鳖。
萧如霖的视线重新转向安然坐在一隅的萧卫池身上,“皇伯父,这立储之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恰巧是个上好的日子,您说呢?”
其下的臣子有呼着“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的都被萧如霖的人按倒捆了,拖到一边去。
剩下的那些有的倒戈站在了萧如霖这一边,也有的噤声站在原地看着叔侄二人无声的交锋。
半炷香过去了,萧卫池并没有开口,只是恍如老僧入定一般地坐着。
就连那些臣子们的呼救他也恍若未闻。
萧如霖就这般看着他,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他对着一个随从招了招手,让他揪了一个被绑着的官员出来,带到正厅中间。
“皇伯父,我观此人不像是忠善之辈。不若就让我替您处置了他吧?”
那官员并没有堵住嘴,闻言,更是对着萧如霖大骂不止。
站在他身后的随从刀已出鞘。
围观的那些人更是战栗不已。
“住手。”
萧卫池撑着扶手自座位上起身,沉着眸子看向萧如霖,“平王,朕问你,你可是准备谋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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