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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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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白寻的敌意并不是针对我?短短几秒钟时间我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同时我慢慢扭动脖子准备看看自己身后,然而就在我快要回过头的时候白寻却突然说道:“别动!”
简单的两个字竟然带着浓郁的杀意,而我心里的想法也得到了确定。我能想象当时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是一副在人群中尿裤的窘相,可是此时是否丢人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就在双方僵持之际,我清楚的听见在自己身后响起了一阵古怪的脚步声,那拖泥带水的声音赫然是一种叫嚣:‘叶沐,你小子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大概是鸠子说话时看到了傻杵在原地不动的我便怒言骂道:“沐子,你他娘的站那里准备当靶子吗?还不快跑!”
人生最难做的抉择就是在攸关性命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今天我要给这句话做以补充,我觉得我面对的显然是困境的升级版,明知道危险一触即发,可是却有两个可信之人给予自己截然不同的建议,一时间我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嗡嗡作响。
听到鸠子指令的那瞬间,我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同时自己不假思索的破口大骂道:“狗日的,老子命不值钱是吧?我要是死了,做鬼都拉你们垫背!”说罢,我就心一横准备回头面对暴风雨。
“叶沐!”就在我扭头之际,白寻突然大叫一声,我本能的回头看他,谁料这厮竟然甩出狼眼手电向我砸了过来,我暗骂‘王八蛋,还真对我下黑手’,同时腰一猫想要躲开致命的‘黑砖’。
躲过一劫还未来得及喜悦我就跌进了冰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身后的一幕足以让人崩溃,也就是这时我才明白鸠子说的‘靶子’是什么意思。
目光穿过自己的胯下,我看到一个不能再被称之为人的东西站在我的后方,它歪着头双手扶着腰就那么看着我,一般家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总说,夜里目光从胯下穿过是可以见到鬼的。
我以前总觉得这种话都是无稽之谈,可是眼下自己却亲身验证了这个传说。
事后我只要我回想此事都会哑然失笑,因为当时自己回个头同样可以看到毛骨悚然的一幕。
“跑!”
白寻再次对我发出信号,可是因为自己低头时间太长,猛地抬起头后我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到黏糊糊的血浆里。不等我恢复意识,白寻那厮竟然上前把我甩了出去,然后我就颗保龄球一样在玉石地板上滑出了很远最终撞在了棺壁上。
回头再看白寻,他已经和那鬼东西扭打在了一起,虽然对方手舞足蹈的样子看着非常的滑稽,但是白寻每一个躲闪都显得十分的吃力,我相信如果换一个环境兴许白寻还能占上风,毕竟滑溜溜的玉石面上能站住脚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沐子,如果没有撞成白痴就快过来搭把手。”精彩的人尸大战看的我走了神,听到鸠子的声音我便举着狼眼手电搜索他的位置,不过羊脂白玉棺椁为口窄底宽的梯形设计,这么一个容器里到处都是尸体,外加上狼眼手电的照明存在局域性,所以一时间我无法快速锁定鸠子到底在哪里?
这个节骨眼上我汗如雨下,白寻那边对付一个还算游刃有余,但是如果我们不尽快离开这里,那么等会要发生的一幕就会是群尸开荤宴了,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照的我睁不开眼睛,只是短短一秒功夫强光偏向了一边,原来是鸠子这厮急中生智用手电光给我提示。
“你他娘的磨磨蹭蹭的,等你脑子灵光了,我们怕是已经给那鳖孙填了牙缝。”我还没到鸠子身边,对方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我本想反驳鸠子几句,可是他却丢给一捆绳子,并且继续说道:“这个你拿上,待会鸟爷我给你逮只尸宠玩。”
我并不知道鸠子又想到了什么幺蛾子,但是听他的意思是准备活捉这只活尸,那一刻我的心情可谓是既害怕又激动,年轻人嘛!通病就是永远都是不着调的状态。没一会我脑子里就出现了老子手牵一只活尸招摇过市的牛逼模样。
“发什么呆!还不快帮忙!”接下来鸠子告诉我,只要我们能用绳子困住这只活尸,然后在用同样的办法把其他尸体束缚住,这样我们就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事情。
………………………………
第27章 祸起萧墙
虽说鸠子的计划听似不难办,谁知在这个过程里我们两个人却是丑态百出,先不说要在确保自身安全的状态下将那尸体扎成肉粽,单是我跟鸟人之间的零默契都闹出了许多洋相。
“我说叶沐啊,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压根没脑子,跟你配合简直就是指屁吹灯。”鸠子看着下盘不稳的我,黑着脸说道。
我没有反唇相讥不是自己词穷无言以对,而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因为整个过程我是连摔带爬到达白寻身边的。
一边的白寻不遗余力的反擒住活尸且等着我们支援,可我却站都站不住更别说是要帮忙了,在面对白寻时我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挂不住脸。
“我的小祖宗啊,你别再添乱。”鸠子一手搀扶着我,一边拽过我手里的绳子,本以为这家伙后面还会送我几句难听话,但是他却在与我四目以对的时候竟然‘扑哧’一声哑然失笑:“你现在的样子真他娘的酷毙了……”
“我‘日’你姥姥!刀都架脖子上了你丫还揶揄我,你小子要是死了我一定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说话间我一把血浆就甩在了鸠子脸上。
鸠子见状拿着绳子就往白寻身边跑去,此时此刻白寻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他额头的青筋已经因为施力的关系暴起,可想而知那活尸的力量有多恐怖,也正是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之前鸠子所说:白寻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这个地方活人待太久是会发狂的。”白寻突然说道,看他表情便可知道此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老白,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厮?”鸠子说话间猛地勒紧了手中的绳子。
让我意外的是哪活尸的嘴里竟然发出了‘嗷嗷’的‘呻’吟声,可能是因为对方的惨嚎触碰到了我心里的柔软处,一时之间我竟然有种欺负弱者的负罪感,心念至此我看向了白寻想要知道他的决定。
此时白寻蹙起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他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家伙?”
我闻言心中一震,心想怎么选反派人物的时候都他娘的看我,合着我长了一张恶贯满盈的脸?想到这里我木讷问道:“这种事情我哪里做得了主,再说万一这家伙执迷不悟变成恶鬼缠上我,那我可不就倒了血霉。”
一边的鸠子把手上的血污往裤子上一抹然后笑道:“沐子呀,你小子怎么说也是一七尺男儿,怎么遇见事情怂的跟个娘们似得……”
不等鸠子把话说完我就白了对方一眼,鸠子见状做出暗笑姿态,就在这时白寻却插话道:“你是叶家的主人,他说到底也算是你叶家的人,所以有些事情必须你来拿定主意,但是万事要顾大局!”
白寻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调,我明白他的意思,白寻不希望节外生枝,我也明白尸就是尸,它们是没有人性的,可是如白寻所说此事根本无法面面俱到。
“我大伯呢?”我突然意识到一直没有见到我大伯的人影便转移了话题。
白寻闻言伸手指了指我后方然后回答道:“这里太危险,我让他在那边休息。”白寻说话时目光如水,我甚至透过他的心灵之窗看到其干净的灵魂,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白寻时的情景,那时我还把他错看成魏忠贤般狡黠之徒。
“谢谢你!”
白寻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它的同类会逐一醒来,到时候我们都会成为这口活棺的营养。”说罢,白寻就拽起鸠子手中的绳子向我身后走去。
我和鸠子面面相觑,对方颐指气使的冲我挤了一个眼色,我知道鸠子的意思是听白寻话不会错的,于是我们俩便两瞽相扶的跟上了白寻。
赶路之暇,白寻说他在羊脂白玉棺椁的洞壁里发现了一处隐蔽于尸阵后的暗道,此暗道仅有一米多高,想必是有人偷偷挖掘的,而且暗道里并没有腥臭气味,所以白寻在发现此地后边断言这里定是存在其他出口,因为只有狭道风可以时时净化通道里的空气。
“沐子,一旦你跟着我们进去,回头也是无路可退!”白寻说话的时候,距离我们不远处的棺壁上果然有光透出,我知道那光芒来源于我大伯的手电。
我怔怔的看着白寻,隔了好久之后自己才想到该说什么:“有人说过,我终究逃不掉的,白寻你觉得呢?”
我知道白寻心知肚明,可是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面露异状,由此便能看出他的心理素质极高,见白寻沉默不语,我便继续说道:“我的家人在里面,我还有选择权吗?”
白寻依旧处之泰然,我相信他明白在这件事情上我是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醍醐灌顶,只见白寻电光石光间拔出军刺扎在了活尸的脖子上,那鬼东西的喉咙发出了两声‘咕噜’声便一头栽倒在我们面前。
“你能想通最好!”说完,白寻推开了堵在洞口的干瘪尸体:“这些死人相当于药渣,他们的血已经全部被活棺吸收了……”
白寻的话我并没有听完整,因为洞内微闭着眼睛的大伯见我归队便坐起身子唤我过去。
“叶沐!”大伯说话的声音非常的轻,我知道那是体力透支的表现,见状后我俯下身子钻进了洞里……
身子还没蹲稳大伯突然目光复杂的抓起我的手,想必这段时间他一定非常的担心我。
“你们每一个人知道的都比我多,我觉得自己像只没头苍蝇一样,终究会撞得头破血流。”我低着头喃喃自语着。
与此同时白寻和鸠子也来到了洞内,因为我情绪比较低沉,所以眼下并没有人接我的话,一时间四周死寂,良久之后我就听见我大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他抓着我的手突然施力,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大伯宁愿捏死我也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一边的白寻和鸠子并没有搭话,试想在这么一个尴尬状态下谁都会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有些时候隐瞒是为了保护一个人,叶沐,与其埋怨不如理解。”
听到白寻的话我抬头看了看我大伯,他的脸上有着欲言又止的神态,可能是白寻的话起了作用,大伯终究开口说道:“你爷爷是在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知道了叶家的秘密,按照他的话来说‘叶家的孩子,知我此生不如无生。’,叶沐,叶德贵的人生计划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的后代脱离那件事情,他到死都是守口如瓶……”
说到这里大伯又一声哀叹,然后他松开了抓着我的手并且站起身子继续说道:“你爷爷看着叶家的孩子一个个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以为自己功德圆满了,可是你的降临却让他顿悟,命劫终需命结,否则无有脱出之期。”
就在大伯惆怅之际我突然想起了奶奶的话,她老人家说爷爷在世时常说‘佛家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如今自己虽然只是探视到叶家秘密的冰山一角,却终于明白了爷爷的话,带不走的其实是牵挂和遗憾。
“大伯,叶家到底做过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我爷爷守着的秘密究竟是什么?难道你想看着我走上爷爷的老路遗憾终生吗?”说出此话时我基本是在咆哮,只有跟我经历同样事情的人才明白: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会化为怨气,事后回忆此事想必自己当时的样子一定非常的可憎。
鸠子见我情绪失控上来对我就是一记头磕:“小王八犊子,毛还没有长齐就变畜生了?”
我怒目瞪着鸠子,心里暗骂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个外人插嘴:“你闪一边去,我叶沐的品不用你这个鼠辈来评。”
然而不等我话音落下,自己的眼前已经冒出了金光,鸠子重拳呼的我直接断片好几秒钟,待我恢复意识上前就准备跟这厮拼命,一时间暗道里鸡飞狗跳,我俩打成一团不可开交。
我大伯他根本拉不住我,鸠子那边也早已红了眼,局势逐渐升温之际,白寻高举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手枪对着洞顶就是一下:“都住手!”
被这么一吓,我和鸠子两个人立刻定格在了原地,当时我还掐着对方的脖子,而鸠子更是不念旧情扭着我的胳膊,两人当时的姿势简直无法言喻。
一边的大伯见大势已去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并且怒吼道:“你们这都是在干嘛?现在不是应该戮力同心合力攻敌吗?”
鸠子闻言后撒开手狠狠的对我‘哼’了一声,而我见状也不甘示弱的白了对方一眼,两个人就这么一拍即散谁也没有低头示弱的意思。
接下来的三四分钟里,大伯一直在哀天怨地,鸠子也是默不吭声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而白寻竟然枕着一具死尸带着一身血污埋头大睡起来。
“叶沐,你要是一击即垮,还不如回去做你的小老板。”鸠子显然在思量之后赞同了我大伯的话,同时他将刚刚点起的香烟递给了我。
………………………………
第28章 俎鬼拦路
鸠子有意要跟我和解,我也不好继续端架子便接过了香烟,一口香烟入肺我被呛得眼泪横流,而且眼下这香烟的味道多少带了一些腥臭气息,好在自己的嗅觉早已麻木,不然这会怕是已经开始大吐胆汁了。% し
“沐子,你过来!”大伯此时的情绪已经沉淀下来,只见他抬手唤我过去。
来到大伯身边后我将手中的香烟递了过去,对方接过烟立刻猛吸了一大口,待他把肺里的烟雾吐干净后才幽幽说道:“这一路我始终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该不该告诉你一些事情,现在我想好了……”
“大伯,我已经成年了,我又承受的能力。”
大伯看着我笑了笑,然后他将香烟还了过来,并且继续说道:“孩子啊,你真的长大了,我甚至能从你身上看到你爷爷的影子。”
话未落音,大伯他用双手撑起身子靠在了洞壁上,待他将身体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后便告诉我:叶家是一个被命运判了死刑的家族,历代君王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自己的墓址,他们会在皇陵竣工后处死所有的建墓人,所有当时工匠之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入了墓,便知道这里也是自己的坟,再无归期!
我听昌叔说过,古时修筑皇陵最后一道工程归于隧道的匠工,这些人心知在劫难逃,于是就有胆大的在皇陵角落开辟暗道。有经验的盗墓贼不仅掌握了‘望‘闻’问‘切’’寻墓之法,而且他们还要懂得辨别皇陵暗道的窍门,所谓生路可能只是一步之遥。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此地可能就是当时工匠们留给自己的生路,同时一个猜测瞬间生出:“大伯,我们究竟是不是贼?”
说出此话,我所需要的勇气无法言喻,而我大伯闻言后蹙起了眉峰,他说‘贼’也有区别的,一种是图财的贪贼,还有一种则类似于马德里海盗,后者为了生存不得走上歧路。
“形势所逼、不得不尔!”当我沉思之际,白寻言简意赅的总结了大伯的话,事实就像白寻说的那样:不成贼则等死!这些工匠也算是无可奈何、只为求生。
大伯听到这两组词后闻声望去,原来白寻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目眼睛听我们交谈,意识到讨论中获悉的信息量更大,我便爬到白寻身边轻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白寻闻言翻身目光淡然的看着我,我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来搪塞我,谁料这家伙竟然坐起身子钻出了暗道。
我咋舌的看着白寻背影不知所措,心想这货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一边鸠子见状走了过来接话道:“他的内心世界极其复杂,白寻向来不善言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白寻’两个字最终会成为他的人生总结!”
接着鸠子告诉我白寻真名叫白煚,假名是他离开渡饥沟后起的,鸠子说当年白贤尊的口信暗藏内容,为了掩人耳目白寻只好用假名混世。
“你们为什么不从白寻母亲身上找寻线索呢?”听到这里我便多嘴问道。
鸠子摇了摇头说一直以来都是白寻在指方向,但是自己可以感觉到白寻总是刻意的避开关于渡饥沟的事情:“说到底我也是个局外人,白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白母姓什么?”大伯似乎对我和鸠子的谈话来了兴致,于是他便凑上前询问道。
鸠子右手托起下颚寻思了片刻,然后底气不足的回答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母好像叫李耿奴……”
“李耿奴?!”大伯用惊叹打断了鸠子的话,见他反应这么大我随之投去了狐疑的目光,那一刻我大伯脸上出现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他心中的震惊全然写在了脸上,没有人知道此时大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认识或者是知道一些有关‘李耿奴’的故事。
心念至此,我趁热打铁的追问道:“大伯,你认识白寻的母亲?”
大伯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然后他起身钻出了暗道,想必对方一定是找白寻去了,我见状刚准备跟着出去,可是鸠子却一把拦住了我,他说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见鸠子一脸正色我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求知**,看着白寻和我大伯站在不远处交谈着什么,我心中七上八下很是着急,大概过了几分钟后,白寻首先回到暗道之中。
“叶沐,你我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说罢,白寻便拉起放在地上的包向暗道深处走去。
白寻的话让我诧异不已,自己本想开口询问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大伯却从我身后拉住了我,他的目光停留在白寻离开的方向却对我说道:“李耿奴的爹叫做李秉厚,这个人和你爷爷是故友!”
“白寻的爷爷认识我爷爷?”一时间我脑子里一片茫然,同时自己相信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只是不知这种安排是不是如白寻所说的那样悲凉,事后我总是会想起白寻的话,想他说出此话时是怎样看我的?是敌是友只有白寻自己心中有定义。
大伯在介绍完老辈的关系后也跟着白寻走进了黑暗之中,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边的鸠子获悉白叶两家的关系后面带调侃之色的说道:“没看出来啊,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说完这家伙就哼着小曲走过我的身边“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我觉得鸠子唱的歌确实给了我启示,那首歌里有另外几句让我印象深刻,它说‘故事里的事是那昨天的事,故事里有好人也有坏人,故事里有好事也有坏事,故事里有多少是是非非。’而现实中没有人能给‘好坏对错’下一个标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白寻:‘你在我眼里不是坏人’。
一路上鸠子依旧哼着小曲,‘呼啦害’的特性在这家伙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说实话我倒是非常羡慕鸠子,我多希望自己可以做到‘烦恼不在心中留’。
上路后我们都有‘即将脱困’的感觉,谁知这条暗道足足走了七八分钟仍是不见头,让人焦躁的处境难免让我怀疑此路未必就是生路?说不定当时私挖暗道的工匠被监工的官员发现了,然后他就被提前处死在亲自建造的大墓之中。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其他几人之后,大伯和鸠子都向我投来了赞同的目光,可是没过片刻白寻就推翻了我的观点:“暗道里有流动空气,这说明此路连接着外界……”
不等白寻把话说完,我的手电光区内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就身高而言对方像是个三四岁孩子,其他几人见我脚步停下后都看向了前方……
几人呆滞之余,我听见鸠子发出了鼓风机般的急促喘息声。
“那是嘛玩意?”鸠子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正是因为他的直言大家被推入了恐怖的氛围之中。
“靠,想知道自己过去问问它。”因为自己无法回答鸠子的问题,于是我便没好气的骂道。
话音刚刚落下,我就看鸠子掏出盒子炮对准那矮人连开了三枪,见我们先发制人对方便一个深蹲借力用力的弹闪到一边去,那速度简直可以被称为移形换位,正因如此我才能肯定那玩意绝对不是人类,毕竟人不会有这么好的弹跳力。
“终于现身了,鸠子别浪费子弹!”白寻说话的同时,他手电开始四处移动试图锁定那蛙人的踪影。
听白寻的意思,他显然已经知道拦路之物的身份,可是这家伙语焉不详也并没有给我们科普一下的意思,而且这个节骨眼上我哪敢多说话,就怕自己一出声便会成为鬼魅魍魉的目标。
“沐子,为何你家养出的都是这种玩意啊?”鸠子握着枪摆出一副鬼子进村的姿态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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