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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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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对方又准备拉我下水,我便在心中暗骂:‘挨千刀的家伙,上刀山下火海的‘好事’总不会落下我。。。’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自己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已经走远的白寻。
刚到石槽边缘,白寻突然转过脸看向了我,他的目光将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了一起,所表现出的是平静中不乏坚定的复杂之色,如此微妙的气氛里我们两个足足对视了近一分钟,最终白寻淡淡说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在那口棺材里,准备好了吗?”
我以为这家伙是在问我是否做好面对真相的心理准备,于是便点了点头,谁料对方接下来的行为简直就是害死人不偿命。
当自己用深呼吸调整心态准备迎接人生转折点的时候,白寻突然一把拽着我的后衣领且从石台上一跃而下,自由落体的过程中我一直紧闭着眼睛,同时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肝脑涂地的血腥画面。
倘若老子真的被白寻和鸠子这俩王八蛋玩死,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替我说句公道话,还有我家那位金钱至上的守财奴是否会因为我凭空失踪而放下手中的生意满世界的找我,话说回来能有这样的结局怨不得别人,说到底只怪自己择友不慎。
身体突然着陆带来的疼痛让我直接惨叫出声,尝尽苦头的我倒是宁愿自己直接血溅当场摔死得了,这样也好过一次次的忍受炼狱般的疼痛……
但是经过一次次的事实证明我的小命坚如磐石,意识到自己没被摔死我便睁开眼睛尝试着站起身子,可是没等自己使力腿上传来的疼感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能有如此钻心的痛感,想来我的腿十有**是断了。
白寻落地后的状态显然要比我好很多,见我坐在地上无法动弹他便上前对我的腿进行了一番检查,白寻蹙起的眉头给我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于是我便问道:“我不会是废了吧?”说罢我就在想如果老子下半辈子得在轮椅上度过,那还不如直接让白寻把我放在那口黑棺里活葬了事。
不过白寻的回答却让我落下了悬着的心,对方说我的腿没有大碍,之所以腿会疼可能只是因为落地时受到了撞击,白寻还说只要休息一段时间相信我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听到这么一个喜讯我恍如重生,同时觉得腿上的疼痛感似乎真的好转了,虽然当自己勉强起身的过程中两腿还是疼的我咬牙切齿,不过我总归是能挪步走到石棺跟前了。
“这里的吸血虫为什么没有围过来?”我扫视一圈后发现原本铺盖在棺身上的虫潮在以一种微不可查的速度向下退去,正是因为如此棺材的庐山真面目才逐渐显露出来。
那是一口非常特别的青铜棺,整个棺体因为环境的影响已然是铜锈斑斑,不知为何看着这些铜锈我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值得特别一提的是棺体上大肆使用了夔纹作为装饰,印象中西周的夔纹身长,通常作成二方连续纹样,而眼前棺身上的纹路正是这种西周前期盛行的夔纹。
白寻闻言用手抚摸着棺盖回答道:“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这里是吸血虫的巢穴。”
“你的意思是棺材里的家伙是虫后?”说出此话时我突然想到了蚁后,据说蚁后在统治虫国的初期需要承受极端的孤独和危险,只有自己繁殖的工蚁从巢穴外找回新鲜树叶并且将其塞入菌园,只有真菌长成后才能成为蚁后的果腹之物,想到这件事只是我好奇吸血虫是如何给棺内的蚁后供食。
“是不是只有开棺后才能知道,不过看这些退去虫子的反应,它们似乎真的是忌惮棺材里面的主儿。”
事实就像白寻所说,这个坑洞里的吸血虫似乎担心惊扰到棺材里的东西所以纷纷退去,而它们的撤退对于我和白寻来说确实省去了不少力气,但是坑壁上的人尸足以证明踏入此地者必死无疑,一时间我竟然不知该把目光放到哪里。
无巧不成书,当我四处寻找之前被鸠子踹下的那具尸体时,竟然让我发现在石棺后面的一处地砖上依旧盘着一团吸血虫,如此一幕难免让人驻足想要探个究竟,我并不敢直接用手去拨开地上的吸血虫,所以自己只能用狼眼手电尝试着驱赶它们……
虫子散开之后我便发现它们覆盖的那块地砖确有猫腻,那是一块有些松动的石砖,它给我的感觉就和雨后广场上那种一踩就会被溅的满脚是水的石砖一模一样,见此情景我便大声叫道:“白寻,你快过来。”
对方闻言而来,只见他蹲在石砖前观察了片刻后就将‘廓尔喀’弯刀轻轻的将刀刃插入石缝轻轻撬动,而镶嵌在坑内的砖头明显起伏了一下,待白寻抽回刀刃后那石砖才落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如此便可以确定这块石砖是在建工时刻意留下来的,而那些吸血虫同样是故意想要遮掩这个地方。
“会不会是机关?”我在电视上看过类似的机关,当石砖被拔出后砖下就会因为失去压力而慢慢弹起一个支柱,而这个东西往往都是机关的触发器。
白寻闻言摇了摇有说应该不会,因为刚才刀子插入时石砖已经抬起,若是砖下真的有机关那四周多少应该会有一些情况发生,与此同时白寻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说:“所有的猜测都必须用行动去证明,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
再次从白寻嘴里听到‘准备好了吗’这样的问句,我诈尸般一个趔趄直接坐下了地上:“爷!你别坑我了,可否给我留半条命?”
白寻嘴角向上扬起竟然露出了干净的笑意,而我就跟中了邪一样陶醉在白寻的笑容里,可是就在我晃神的时候白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等我神游的魂回归身体后我便傻了眼,因为白寻的手里正拿着那块石砖。
“你、你、你这人胆太肥了吧,万一、万一出了问题咱俩可就了。”其实当时自己并没有感到多么意外,因为白寻的变态行为不一而足,我之所以会口吃只是在疑惑自己怎么好端端的会走了神,难不成是这白寻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懂狐术的妖精,可是反念一想我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诞。
“知道我为什么会找赵天鸠合作吗?是因为我看重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生存原则,胆子确实是我们做事的绊脚石!”说罢,白寻便把石头丢在了一旁低头继续干活。
闻言后我若有所思,白寻和鸠子两个人身上有着我没有的东西,那是一种面对问题时的魄力,他们不是不怕死,我觉得若是让白寻选择,他宁愿死在探索的路上也不愿昧心去过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的肩上轻了许多,寻思后才发现被我丢弃的是自己的侥幸心理和犹豫性格。
回头再看砖下我竟有了截然不同的观点,这个长十来公分、宽四五公分的小坑之前似乎是一个蓄水槽,因为我看见小坑里有着一些暗黑色的浆液:“这是什么东西?”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指甲在坑壁上抠下了一小团凝固物。
“应该是血液!”白寻看了一眼我的指尖,然后继续说道:“起初我还奇怪那个巨型棺椁里为什么会那般血腥,现在看来这两个地方可能存在供血管道。”
“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并不是屠宰场,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站?”话到此处我突然想起了鸠子的话,他说那个巨无霸棺椁里的东西名叫养棺尸,难道鸠子猜错了?那棺椁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源源不断的给这里供血?
白寻摇头说:“如果要供血其实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只要找一个容器将血液收集起来便可以,想来那口棺椁一定身负其责。”
白寻的话使我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可是待我回神后那白光早已不见了踪影,对方见我一副痛苦冥思的样子便继续说道:“你的状态不适合判断问题,它引导你走上偏路的。”
“就是这样,我想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在白寻点化我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了自己脑子里刚才的白光是什么:“这个地方可能是一条加工生产线,所有的关卡都有自己的作用,打个比方这里是一座牛奶加工厂,我们所到的地方分别是养殖场、防疫站、挤奶棚、然后是生产线……”
对方听完我的话后再次露出那种漂亮的笑容,显然他已经认可了我的观点,但是片刻后白寻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察觉到情况不对后我便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哪里有问题?”
白寻闻言并没有搭理我,他的如此变化让人难以捉摸,只见对方若有所思的盯着石棺发起了呆。
………………………………
第44章 脉棺
起初我并不觉得小坑里会钻出什么骇人的东西,不过等我明白对方的心里的‘坎’是什么后便一阵心悸,在白寻眼里这个小坑是否存会钻出异类并不可怕!让他露出难看之色的源于小坑本身,因为它需要血液的灌注才能发挥存其在的价值!
“你不会真准备用血灌满这个坑吧?”我的话显然有些明知故问。
虽然眼前的这个小坑确实不大,但是它的中间却留有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当血液进入坑内必然会从小孔中漏下,所以说这个巴掌大的‘容器’根本就是个无底洞,如此一来就算把我俩的血放干都未必能灌满孔下连接的空间,相信这也是巨大棺椁存在的全部意义,如此情况光是想想都让人脊背发寒。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一边的白寻突然起身向后退去,我以为他是准备将不久前扔在一旁的石砖归回原位,谁料这家伙竟然在我视线盲区里用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你他娘的疯了,失血过多会死人的!”我确实没有想到白寻这个死脑筋居然执着到如此地步,要知道他那一刀下去直接隔断了自己的大动脉,傻子都懂这种伤口的出血量是致命的。
白寻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他的淡然几近变态:“万事都有规则,按图索骥省心省力!”
听完对方的话我确实有种给跪的冲动,心说什么狗屁规则,行事不懂变通等于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我倒是等着看你栽到‘按图索骥’这四个字上,但是事已至此,眼下至关重要的是让白寻的血流的物有所值。
自古‘人血’确为祭祀中的最高享受,众所周知古墓里但凡跟血沾边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善茬,所以我最担心的还是白寻此举会惹祸上身,万一中了奖老子定会备受牵连、在劫难逃,然而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并不是庸人自扰。
“白寻,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就在白寻往坑内注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种古怪的声音。
白寻闻言做出了闭眼聆听的姿势,虽然对方没有回应我,但是他的样子确实让我心中一揪且更加确定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身后的青铜棺内,想必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也不知你的血是否合它口!”我的话抱怨中也有指责之味,毕竟在这种地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性命。
两句话没说完,青铜棺内突然传出了一声沉闷的吼叫,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明白棺内的家伙跟虫后压根不是一个级别,如果非要对号入座我觉得能发出如此叫声的东西必然是个庞然大物,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不过当下的情况总归还有回旋的余地,就算那东西有个三头六臂,但是我认为短时间内它是不会破棺而出,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靠近青铜棺细听一下里面的情况,然而自己刚一回头脚下却像钉了钉子一样无法向前迈步,因为青铜棺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灿然的红色。
“我靠!这棺材竟然会流血!”很快我就意识到棺材上的亮色实为血液,刺目的血跟青绿色的铜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奇怪的是这些血液的流向是沿着夔纹移动的,‘夔’为古人幻想出来的龙形异兽,眼前发生的一幕难免让我有种夔兽遇血重生的错觉。
“似乎是口脉棺!我想这些夔纹很有可能就是青铜棺脉络。”白寻说话的同时从衣角扯下了一条布子扎住伤口,然后他径直走向了青铜棺。
所谓脉棺顾名思义就是棺身上覆盖着众多脉络
。但是白寻口中的‘脉棺’是我前所未闻的生疏词,好奇心终究打败了我心中的怯意,于是自己便跟在对方身后小声问道:“老白,你说的脉棺究竟是什么玩意?听起来挺神秘的!”
对方可能是嫌我烦便三言两语的讲起了面前棺材的身世,白寻说他也是从一位故人口中听过‘脉棺’这种东西,当然这两个字也是为了当时方便交流随意取的名字,那人告诉白寻‘脉棺’的传说大概是从商周时期就有了,而且据说当时使用‘脉棺’安葬尸体的是一个不大的诸侯国,正是因为如此‘脉棺’才不被世人所知。
“如果你觉得脉棺只是一口普通的棺材,那就大错特错了!”正当我晕乎乎的消化对方传述的信息时,白寻突然正色道。
“此话怎讲?”
白寻轻蔑的冷笑一声,继续道:“我想你是知道人体的血管连接起来可绕地球一圈,有道是血脉相连,所以它并不是一件物体,而是一项不容小觑的巨大工程。”
听完白寻的话我嗔目结舌,我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长不到两米、宽不到一米的狭小棺材居然需要如此复杂的体系支撑,心念至此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既然这脉棺被你说的这么牛b,那是不是说明棺内的东西非常可怕。”我觉得这种情况就跟游戏里打副本一样,越是恐怖的地方爆出好装备的机率就越大。
白寻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然后指着青铜棺上夔纹让我细看,虽然我非常讨厌别人跟我卖关子,但是对方既然让我自己去发现,想必他想传递的信息就在平面上摆着,意识到这点我便将有所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棺体的夔纹上。
此处的夔兽为蛇身龙首形象且图案为抽象造型,整个画面给人一种想要俯首叩头的原始神秘感,尤其是在这些夔纹的纹路被鲜血涂染后愈发的充满灵气,起初我并没有反应过来白寻打底是让我看什么,可是就在自己围着棺体转了一圈之后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同时心跳慢了半拍。
“这、这不可能!”明白白寻的意思后我彻底傻了眼,因为自己遇到的事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算是一只手电筒放在古代都可能被人顶礼膜拜,反过来古人智慧的产物同样会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白寻用指尖划过让血染红的夔纹冷冷说道。
看到对方用手去摸那些开始活动身子的夔兽我立刻上前制止,但是白寻见状继续说道:“眼见未必为实,叶沐,眼睛有时候也会欺骗我们的。”说着他拔出‘廓尔喀’弯刀,用其尖部在夔纹上割了几下,后一秒我便看到刀尖上出现了灿然的血液。
‘靠!这些夔兽不仅是活的,而且它们竟然还是血肉之躯!’我大惊失色心里骂道,想着我便向后退去且尽可能的与棺材拉开距离。
“我说它们有生命可没说它们是活的,所以你也不用如此反应。”白寻道貌岸然的一席话让我听的牙痒痒,心说娘的要不是因为你肆意妄为,老子会如此狼狈的被困此地吗?
对方见我一脸怨气笑了笑道出了实情,白寻说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可怕,是我自己将内心的恐怖无限放大了,所谓‘夔兽复活’其实只是一些糊弄人的小把戏,这些蠕动身子的异兽其实就是一些吸血虫,此情况类似于刚刚出形的葫芦被装进了一个娃娃模具里,等葫芦长大拆掉模具便会发现这个葫芦的样子竟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婴儿模样。
听到这里我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浊气,并且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被吓了个半死!”
“这些吸血虫沾到血后便会拼命的吞咽,等它们身体逐渐撑圆自然而然就被卡死在夔纹的纹槽之中,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狭窄的地方,众多吸血虫的身体无奈粘连成一团,最终形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白寻话未落音再次用到挑开了夔纹中间的肉条,并且继续说道:“你看这里有个小孔,此孔就是我血液流出的地方,如此做法被称之为玄术。”
等白寻解释完整件事情我便豁然开朗,原来放置石砖的小坑链接着脉棺,可能脉棺里的吸血虫在遇血重生的过程中扰醒了棺主,所以刚才我们才听见类似野兽的低吼声。
“做了这么多一无所获,白寻,你的血还真不值钱。”我并没有嘲讽白寻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此时也该消消这家伙的锐气了。
“未必如此,正主不醒谁来召唤开棺的帮手!白寻说话间嘴角露出诡异的邪笑,他的话让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与此同时,四周骤然响起了嘈杂声,身处这么一个鬼地方任何声音都会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当我闻声抬头望去更是如堕冰窟,因为不知何时围绕坑壁一圈的挂壁尸竟然无一例外的动弹起来……
“老人说的没错!挖人祖坟不得好死!今天我真是亲身验证了这句老人言。”正当自己碎碎念叨的时候,坑壁上的尸体毫无征兆的掉向了地面,而我自知老子今天怕是必死无疑了。
落回地面的尸群并没有给我们准备应战的时间,只见它们有的扑有的爬直接向我们冲来,白寻见状拉起我直接跳上了脉棺,然后这厮一脸镇静的告诉我:“好戏马上要开始了!”
………………………………
第45章 幻觉
处之泰然的白寻站在铜棺之上静静的看着即将扑杀我们群尸,那姿态神似一位导演在审查着丧尸出笼的所有细节,而我并不觉得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会有什么好戏,况且此时我的心思全在如何见缝插针冲出重围上……
“叶沐!”白寻叫我的时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瞅准一处突破口先杀出去。小说し
经验告诉我对方的正经往往是没安好心的变现,想到这里我便本能的拉开了与白寻的距离:“你干嘛?别再想把我当沙包丢来丢去,我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白寻的每一个决定总会让身边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我在提防尸群时,还要留意这家伙会不会瞬间变脸拿我去投食。
“如果你确定要站在那个位置,出了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白寻察觉我有意跟他拉开距离,冷笑着说道。
‘脚下有危险!’明白对方话里的暗示后,我连忙回到了白寻身边,谁料自己还未来得及找到所谓的安全感,竟然就被狡猾之徒再次置于‘险境之地’……
被白寻踹飞的我已然达到了‘人飞魂未跟’的状态,那瞬间我甚至想用最刻薄的话问遍白寻的祖宗十八代,不过显然我被气够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神望去令人胆寒的情况正在发生,这时我才顿悟白寻‘使诈’的原因:白寻并没有害我的意思,踹飞我是为了让我脱离被包围的局势。
虽然落地时老子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究竟咬着牙关站了起来对白寻大声叫道:“现在跑还来得及,我掩护你……”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白寻将扎在手腕上的止血布取了下来,此时此刻他的手就像刚从血浆里提出来的一样,而对方放血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脉棺里的东西,看到这里我不由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白寻站在青铜脉棺之上俯视群尸之际,棺内突然发出了‘咚咚’的撞击声,白寻听到动静后一个跨越从棺盖上飞了下来,让人意外的是那些尸体并没有转头去追白寻,反而一个个奋力的拍打着青铜棺。
没过多久那青铜脉棺真的‘吱呀’一声棺盖大开,事发突然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有这种反应归功于平时英叔电影看得多了。
白寻在‘落荒而逃’的过程中把手电放在了青铜棺旁的地上,所以我根本看不到对方究竟窜到哪里去了,一人独处时的恐慌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去考虑问题,但是当下我还是先退到了墙边,这样最起码身后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靠着墙壁的我果然找到了一些安全感,就在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一只干柴般的枯手从棺内伸了出来。
见此情景我浑身的汗毛全部诈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惊叫出声,我还不忘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让人费解的是那枯手就一直搭在棺壁上不见任何动静,我心想‘什么活尸、血尸、僵尸!站不起来的都他娘的是废柴!’
心里正在叫嚣着,却见枯手修长的指头使力一撑,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从棺内坐了起来,不等我冷静下来我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了震动感,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神经紧张出现了错觉,谁料震感逐渐加强背后的石壁上竟然顶出了一道道石条。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说话间我的身体已然被顶出的石条推离了墙壁,同时心中暗骂:‘‘妈’的,这是逼我跟那怪胎面对面打招呼,那种磕碜到爆的脸老子死也不愿意看一眼。’
正当我发起牢骚时,一种类似肺痨哮喘发作的喘息声从青铜棺那边传来,回头我便看到围着棺材的群尸不知为何全部倒在了地上,而棺材里的人影竟然直接站了起来并且扭头四处扫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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