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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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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切铺垫之后白寻告诉我,那时像荆国、夔国这些势单力薄的部落无一不是围绕在一个经久不衰的大国附近,他们臣服进贡不敢造次只是因为担心有天会失去宝贵的食盐,而白寻说他口中的大国名叫巫咸。
史料中的巫咸国是一个人间天堂,《山海经》记载巫咸人从不耕种、狩猎,可是他们不但没有因此穷困潦倒反而过着衣食无忧载歌载舞的生活。
历史我多少还是能说出几句,于是自己便娓娓而谈:“巫咸国是靠盐而兴的古老部落,有记载巫咸以做巫出名,据说他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岁月论断如神,尧帝敬之为神巫并封为良相,巫咸本人生前封于此山,死后葬于山中,并封巫咸所住的地方为巫咸国。”
白寻闻言点了点头,说:“夔国虽是一个不大的诸侯国,但是它毕竟是从楚国分裂出去自立为王的国家,当母国讨伐对其不尊敬的子国时,这个子国其实在很久以前就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天了。”
从白寻后面的话里我得知夔国建国初期就开始大肆的储备食盐,因为在那个年代储盐是一项国家工程,国家首领必须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子民寻得可靠的盐源,哪怕付出战争的代价。
“夔国有谋无勇刚刚开战就败下阵来,而他们私藏的食盐的地点无疑成了宝藏。”白寻简明扼要的抛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白贤尊来到渡饥沟就是为了寻找夔国留下的那个盐库?”
白寻回答说:“不仅仅是他,很久前的明军同样是想将夔国留下的盐库据为己有,李自成的部将贺自珍将夔国活动的湖北一带作为抗清的重要据点。”
饶了这么大一个圈白寻终于把所有抛出的信息重新串联了起来:在乱战年代食盐贵于任何金银珠宝,因为它可以助军士们打出漂亮的胜战,而夔国遗留下来的盐库必然珍贵无比。
白寻说当年这处宝藏被李过找到,可是这次他收获的不仅仅是只有食盐那么简单,李过可能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暗藏着一个改变自己虎将人生的大秘密。
“大小闯王的出发点一致,他们希望可以仗着这个盐库更勇猛的杀敌,可是李过和白贤尊的出发点可能一样,他们看重的都是盐库背后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白寻冷峻说道。
而对方的话无疑让我在闷热中感受到了一股渗人的寒意,同时一种异样感在我心中慢慢生出:“白寻,我们现在要面对不仅仅是李万机这个看的见的敌人,其实……”
“白贤尊同样可怕!”
我没有想到白寻会用‘可怕’这个字眼来形容自己的父亲,想来此人在白寻的心里的形象是多么的不堪入目,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同情对方,换做是我,我承认自己的内心不会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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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神秘人
白寻似乎察觉到我有些晃神便突然站起身子走了过来,看着对方深邃的目光我心里顿时也没了底,好在白寻并没有让尴尬的气氛延续下去,只听他走到我的身后淡淡说道:“不去相信任何人才会活的更久,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站在自己身后之人的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し”
等我回头看向白寻的时候对方已经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并没有进行任何交流。
回到红房子时叶旧还没有归来,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刚刚进门便看到鸠子和李万机正坐在大厅说着什么,老狐狸见我和白寻遛弯回来立刻招呼我们两个人过去。
白寻见状面不带色的走向了李万机。
“老白、劈柴你们俩快来看看万爷给我们准备的东西,这些家伙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用钱买得到的。”
见鸠子眉飞色舞的冲我挤着眼睛,我便看向了他们面前的黑色提货袋,只是这一看差点让我俩眼珠子直接掉在地上,同时心里惊叹难道叶旧跟着李万机做着倒卖军火的勾当?
如此想着我便看着李万机说道:“靠!你们这是搞什么?抢劫银行也不需要这么多枪支弹药吧?”
白寻看到包里的家伙后并没有露出惊愕之色,只见他单手在背包里翻动了片刻后拿出了一把92式手‘枪’,玩过cs的人多少对手枪有所了解,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国内92式手‘枪’一般是配给特警使用的。
白寻的这一反应着实让我出乎意料,只见他选好自己应手的枪便坐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与此同时李万机示意我也可以挑一把自己喜欢的……
望着这些国家违禁品我裹足不前,不过一想到之前遇见的种种情况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把手伸了出去,其实在白寻挑枪时我已经看到了自己中意的武器,那是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
“哎,难得见到真枪实弹你们两个人敢不敢整点刺激的。”说话间鸠子从袋子里直接举出了一把固定枪托型ak47步枪,同时这鸟人厚着脸皮问我:“怎么样?老子有没有美国大兵的派头。”
鸠子自认为很酷的样子在我眼里却像一只滑稽的扛枪企鹅,我实在是无力吐槽便冷笑了一声,鸠子见状继续嘚瑟道:“配上这种装备去‘刨红薯’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下遇见‘枯票’也不过是一梭子弹的事情。”
李万机听了鸠子的话哑然失笑,只见他走到对方面前说:“干我们这行的就应该有你的性格,不过有时候太狂妄只会害了自己……”
“嘿!我说万老爷子,您老儿不给我打气也别泼我凉水啊,保不准下了地你们那套缜密的计划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我倒是觉得遇事懂得变通才是王道,这可是我多次绝境逢生总结出来的经验。”鸠子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便反唇相讥道。
正在我们分配武器的时候桑孟和叶旧突然归来,因为之前叶旧说桑孟的车上有非常特别的东西所以他必须单走僻道。
眼下此人出现便引起了我对他带回东西的好奇心,只见桑孟来到李万机身边叫了一声万爷然后问对方带回的东西是否要过目,在这期间我听到桑孟说什么人确实还活着。
李万机闻言眉峰不由自主的蹙了蹙并且说道:“看来确实是我低估这帮人的能力了,没想到他们真的带出了一个活口。”
听到此处我本想插嘴询问,可是坐在我身后的白寻却用胳膊顶了顶我的腰,我明白对方在暗示我不要多嘴。
“叶旧,你跟我来。”说话间李万机便绕过了我们向屋外走去,而叶旧交代好桑孟先去安排晚饭便跟着李万机匆匆离开了。
这几人奇奇怪怪的行为无疑让我一头雾水,此时白寻却不以为然的摆弄着手里的92式手‘枪’,等到所有人统统离开后白寻突然把手中的枪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对我们说道:“他们藏着掖着的表现显然还是防着我们,叶沐你先将金文资料发送出去,一旦有回复不要声张。”说罢白寻起身向屋外走去,见状我和鸠子也跟了上去。
来到院子白寻径直走向了鸠子的牧马人,因为车钥匙还在桑孟那里所以此时我们只能透过窗户向内望,鸠子围着车转了半圈便破口大骂道:“狗日的,那施瓦辛格究竟会不会开车啊?”
听到鸠子暴走我连忙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而鸠子则黑着脸指向了车头,随之望去我便看到牧马人的车头灯竟然碎了一个,想必肯定是桑孟在赶路时曾发生过意外,就在这时白寻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到底带着谁过来的?”
“老白,你的意思的施瓦辛格并不是一个人独行?”鸠子说话时已然从丧车之痛中走了出来,我猜对方心里八成是将换车灯的钱算到了李万机的头上。
白寻点了点头,可是新的疑点随之而来:“难道桑孟是因为绑架了某人而只能走偏路?”我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自己确实透过车窗看到后排座位上丢着一条绳子,那绳的一端留有绑人的死结。
话到此处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可是白寻说他并不认可我提出的假设,他觉得以这些人的能力绑架某人并不是一件难事,叶旧没必要让桑孟一个人独自上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会使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那就是这个被绑之人若是让其他人看到就会引起一片哗然,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桑孟带着这个人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僻道。
“此人怕是存在一定的攻击性!”白寻突然阴着脸补充道,他说桑孟绝对心思缜密,这种人的心理素质往往很高:“车头灯被撞成这样必然不会是一次形成的,我想一定是后排坐的人突然攻击了桑孟,如此情况下他才可能将车子撞在了某处。”
“人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都会主动攻击控制自己的人。”我觉得白寻的想法有些武断。
可是不等自己的观点立稳脚,白寻便将其推翻:“从车子受损的情况来看整件事情必然是在瞬间发生,所以此人之前一定是在沉睡或者昏迷的状态中,事发后为了不让危险的情况再次出现桑孟才会使用到绳子。”白寻分析的句句在理,逐渐还原的真相无疑将我们拉近了另一个迷局之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让李万机如此大费周折。
正当我们迷茫之际桑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来到白寻身边对其说道:“白先生,万爷交代让家妹全权负责你的伤情,所以这边请。”说着,对方便伸手做出了一个让步的姿势。
白寻闻言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反而他理所当然的往桑孟指引的地方走去,重新回到房子里我就看到桑皛正忙忙碌碌的准备着什么,见我们进屋她直接拉白寻坐在了一张复古的美人榻上:“白先生,你的伤口深可见骨,所以现在我要对其进行缝合……”
“美女,谢谢啊,能由你这样的美人照顾也算是老白修来的福分。”鸠子似乎是眼红白寻可以享受如此待遇便酸溜溜的说道。
不过桑皛压根没有正眼瞧过鸠子一眼,鸠子见状识趣的闭上了嘴,与此同时桑孟给提前准备好的针线消了毒便动手开始缝合白寻的伤口。
‘女孩子都是做针线活的好手’这点在桑皛身上体现的清清楚楚,之前触目惊心的伤口在她的手下逐一缝合起来,见桑皛娴熟的将针穿过白寻的皮肤便可知道这个女孩子一定经常做这种工作。
“桑皛姐,我们的伤是动物咬出来的,你说用不用戳上几针狂犬疫苗?”我突然意识到俎鬼咬伤会不会引发狂犬病便主动询问。
对方闻言抬头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良久之后她反问道:“那些东西能被称之为动物吗?”
对方此话一出白寻突然坐了起来,只见他拽断了身上的鱼骨线然后冷言道:“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
白寻话没说完,桑孟便接话:“没两把刷子能留在万爷身边?”说话间对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见他身上大大小小满是伤痕:“这些伤基本都是你们口中的那些动物造成的。”
我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桑孟的旧伤上,因为我发现在此人的后肩上赫然留着几道血淋淋的新伤,这些口子似乎是刀子划过留下的,见此情况我便虚情假意的说道:“孟哥,刚才看鸠子的车便猜到你可能出了意外,刚好让桑皛姐也给你处理处理伤口。”
白寻在听到我的话后立刻看向了桑孟,仅仅看了一眼他就咄咄逼问道:“这种伤口不像是刀子割出来的。”
桑孟回头瞄了一眼后肩上的伤口说不碍事,然后他突然穿起来衣服向客厅走去,原来就在我们说话时李万机和叶旧走了进来,而老狐狸脸上的阴霾顿时影响到了房间内的气氛。
“万爷……”桑孟见状上前叫道。
李万机抬手示意对方什么都别说,这个过程中他的目光一直停在白寻身上……
………………………………
第1章 真实的鸠子
李万机目光中有着参不透的复杂之色,一般人被如此盯着看多少会出现一些不知所措或者难为情的表情,可是白寻对李万机的目光视而不见,只见他缓慢的站起身子然后向房间走去。樂文小说|
因为当时的气氛过于尴尬,鸠子见状拽了拽我的衣角打着哈哈对李万机说道:“万爷,病员经过一夜颠簸可能都有些累了,再说只有大家精力充沛后才能给您出生入死的做事。”说罢对方点头哈腰的冲老狐狸笑了笑且拉着我向白寻离开的方向退去。
全身以退后,鸠子带着我来到了白寻的房间,一进门我们就看到白寻蜷缩在沙发里休息,想来刚才在缝合伤口的过程里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见此情况鸠子连忙从白寻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了几粒白色的药片递给了对方:“老白,这个应该管点用,你先吃了止止痛。”
白寻吃完药后便示意我们坐下,他说:“叶沐,把金文笔记给我。”待东西到了他手以后白寻继续说道:“你找的人一定要对翻译过来的金文内容守口如瓶,不然可能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白寻说的丑话我铭记于心,我相信书院门的何叔并不是那种好事之人,但是话说回来搞专业知识的人都擅长搞出一些噱头给自己提名,想到这里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在发文件前先给何叔打通电话……
电话里我告诉何叔自己的朋友最近搞来了一件刻有金文的青铜器,我说他希望在出售此物前能将古物里的金文翻译出来,毕竟自己心里有谱才不至于在交易上吃亏,我还特别告诉对方那东西的来历并不清楚,所以还望何叔能暗中处理此事。
何叔听闻我的话笑说他明白我的意思,常年生活在古玩市场我们心里都清楚什么事情可以多嘴问,什么事情一定不能提,所以挂电话前何叔让我把心放肚子里,他说绝对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
我本以为文字翻译工作最起码需要十天半个月,可是谁料自己才挂线大约二十分钟电话便重新响起,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写着的何叔名字喃喃自语道:“不会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吧?”
电话放耳边才听了两句我就如五雷轰顶,直到二次挂线我都没有回过神来,鸠子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正色问道:“怎么了?瞧你那见了鬼的样子。”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把何叔说的内容传达给另外两个人,白寻可能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示意鸠子降低分贝,然后他问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何叔说刻有金文的青铜器来头不小,如果真让他猜准那此物问世必然引起一片哗然……”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开始组织语言,可见其余二人一脸凝重之色我也不好继续卖关子便直言道:“何叔说金字铭文记录着一位天赋异禀的奇人生平,而且文字表明此人有女娲造人的能力。”
“什么?女娲造人!这他娘不是瞎扯淡吗?”鸠子闻言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说这种事放在任何时代都是天方夜谭。
当然这种事情说给谁听都会有鸠子的反应,此时就连雷打不动的白寻也是一脸惊愕之色,可是我确实传达的是何叔的原话,而且我相信对方绝对不会空口说白话拿这种事情忽悠人:“何叔说具体情况只能等到他将整篇金文全部翻译过来才能确定,而且何叔怕是已经知道这件东西是件贼物。”
鸠子显然没有听我说话,因为我听到他嘴里一直在嘟嘟囔囔重复着‘女娲造人’这四个字,而白寻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状态,他说:“现在只能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事实上目前我们只用按照李万机这只老狐狸的规则将游戏玩下去便可,其他的事情我们静观其变。”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身边逐渐出现的这些魑魅魍魉其目的根本不是我能参透的,大伯一直强调让我来找李万机,可是我横看竖看都觉得这个老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也因如此我甚是开始疑惑大伯为什么会相信李万机这个老狐狸……
叶旧让人准备晚饭相当丰富,鸠子上席后屁股还没有坐稳就伸手去撕酱板鸭的大腿,这家伙见到美食就原形毕露的毛病确实让人汗颜。
“我说鸟人,你小子敢不敢不给我丢人,你他娘的饿死鬼托生的?”坐在鸠子身边的我实在看不惯对方的吃相便轻声嘟囔了几句。
谁料自己的提醒却惹怒了鸠子,只见他将手中的鸭腿往我的碗里一摔然后声色俱厉的说道:“靠!我说你屁事能不能少一点,自从跟你们这些家伙绑锅后老子就没吃饱过,再说这次下地鬼知道能回来几个?好好吃一顿就当我给哥几个践个行……”
话到这里鸠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便立刻收住了音,谁料这时桑孟突然起身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不假思索的就架在了鸠子脖子上,如此突发情况让我彻底傻了眼,回头看白寻却发现这家伙竟然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盘内的西芹炒百合,至于李万机则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小小一个文物贩子竟然会如此掏心掏肺的帮助白寻,你图什么?”叶旧从容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侧身对着旁边的鸠子说道。
眼下别说是鸠子一脸震惊,甚至连我都没有明白叶旧的意思,就在这时叶旧示意桑皛拿出了一个牛皮公文袋放在了鸠子面前,并且说道:“赵天鸠,我早就找人查过你的底细了,这几年你在西工市场的店根本没有任何生意,曾经有人拿着价值不菲的元釉里红瓷到你店里低价转手,你非但没接这送钱的大单反而将卖家轰走,我想请问你当时怎么想的?”
鸠子闻言脸上明显有些难堪之色,然后他冷声问道:“是你找人到我店里出售那支元釉里红瓷瓶的,叶旧,你小子果然是比叶沐多吃了几年盐巴。”
被人如此小瞧我瞬间拍桌子站了起来:“混蛋,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卑鄙小人。”
自己之所以如此暴怒并不是在众人面前挂不住脸,而是因为鸠子居然把我当猴子一样的耍,想到不久前我们还一同出生入死相互扶持,现在想来在危难时刻鸠子出手救我可能只是逢场作戏、心有所图。
“白寻,我帮你揭穿了这家伙的嘴脸,下来你准备处置他尽可大胆的做,我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投入长江喂鱼的。”李万机一边说话一边将茶杯送到了嘴边。
听完老狐狸的话我顿时觉得刚刚咽下去的食物似乎就要原路返回,更让我胆寒的是对方竟然可以如此轻视一条生命,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报警的时候,白寻却突然放下了筷子轻蔑一笑,说道:“万爷您哪里是在帮我,我留此人在身边还有用,毕竟每当我走入死胡同时都是他暗中带我回归正道。”说罢白寻将目光定格在了鸠子身上。
见自己的局被识破,鸠子无视脖上还驾着一把匕首竟然走到了白寻身边,只见他面不改色的俯视着对方问道:“老白,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白寻闻言哑然失笑,他说:“起初我以为你只是一个爱财的文物贩子,可是在日后的接触中我发现你并不简单,带给我重要的资料并不是你无意之举,而是有人故意让你给我传输信息,至于你去西安找到叶沐也是计划之内的事情,所有的巧合聚集在一起便不再是巧合,事已至此你可以如实告诉我白贤尊到底让你做什么!”
看着白寻站起身子与鸠子四目以对,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我知道这两个人一旦反目动手李万机肯定会言出必行,就算鸠子十恶不赦我也不希望他被人分尸喂鱼……
“原来这家伙是白贤尊的人,怪不得他一直没有害你之心,想来是你爹故意如此安排的。”叶旧听到此处冷嘲热讽的说道。
在叶旧说话时我用脚踢了对方一下,意思是不让他再火上浇油了,可是叶旧压根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见这家伙直接拿过桑孟手里的匕首将其拍在了白寻面前。
好在白寻并没有按叶旧的意思去做,反而他用合拢的两指将匕首拨到了地上。
“你别不识好歹,留这么一个贼人在身边我们便没有好果子吃,要知道他的主儿可是咱们共同的敌人,白贤尊是警而你我是匪……”叶旧的右肩贴在白寻的左肩上,这两个人气势上谁也没有输给对方。
见白寻和叶旧开始对峙,李万机突然说道:“叶旧,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用当个旁观者看看热闹就好,既然白寻愿意留一个贼人在身边,那咱们何必让自己里外不是人呢?”老狐狸的话已经挑明他不会站在任何一方,正因如此我更加看不惯这个心肠歹毒的变态老头了,我甚至开始迁怒反感起了叶旧。
“我赵天鸠既然被你们拆穿,那我也告诉你们,老子干不出来为了苟活低三下四求人的事,不过我若是现在死了那你们下地也别想活着出来。”死到临头的鸠子宁死也不肯低头求饶。
………………………………
第2章 阴谋
鸠子在这种被孤立的状态下依旧临危不乱,想来他手中还是有一张王牌的,心想至此我走到了对方的身边轻声说道:“鸟人,你的事情他们一清二楚,所以不要在抱有侥幸心理做无谓的反抗了……”
“劈柴,如果说赵天鸠心里稍微还有一丝纠结,那都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无辜的,怪只怪叶德贵那个老东西把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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