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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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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中我心里虽然装着事儿,但是自己强迫症的老毛病却再次复发,当然我确实是在暗暗记录这二人一共分了多少具尸……
‘73!怎么又是这个数?’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放下时我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如果眼下频繁出现的是‘6’或‘8’这两个吉利数字那我也就司空见惯了,况且我之前提到过老话有云‘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清自己去’。
可能是自己蹙着眉峰的样子过于严肃,鸠子见状突然看着我问道:“喂,发什么呆?不知道还以为你对这个女人一见钟情了?”说罢对方让这具尸体坐直了身子。
那是一具古代女性的尸骸,因为被吊于此室的尸体头部都是在分离后重新缝合上去的,所以眼下跟我正面相向的女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像鬼娃娃花子,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我早已恬不为怪,至于此时让我上心的只有这个神秘的数字‘73’。
“这里已经连续两次出现73这个数字,有谁知道这个晦气的数字代表什么?”
自己的话刚刚落音我就看到叶旧的脸上明显闪过一抹惊愕之色,见此情况我即刻追问对方是不是知道什么,叶旧闻言点了点头说‘73’的背后确实带着一则神话传说,而且这个传说的源头是在上古时期:
据说黄帝大战蚩尤接连九败,所以他便到泰山祈祷,而天先降下六十甲子用于纪时,再派九天玄女传授黄帝奇门兵法,所以最终黄帝才能顺利在逐鹿擒杀蚩尤,叶旧后来解释说甲子年为1,以此类推向后数到73的时候正好是丁丑年,“丁丑”为‘凶太岁’,因此撞见丁丑的73必然不是好兆头。
“切!说了等于白说,谁不知道73为凶,鸟爷想知道的是这个数出现在此地意味着什么?”鸠子文化程度低,谈起神话故事、堪舆风水学或许他还能搭几句言,可是牵扯到玄术之类的话题那就相当于对牛弹琴,想必此时这家伙脑子里灌满了浆糊。
叶旧并没有因为鸠子的言语上的顶撞而怒形于色,对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块后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都是丁丑年正逢73岁的人,这样一来则刚好印证古人追求‘天时地利人和’的说法。”
新的话题还未来得及展开,中殿突然传来的激烈枪声硬生生的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因为枪声嘈杂所以我们几乎可以肯定那边人是同时开的枪,然而枪声刚刚响起白寻就已经箭步窜出了耳室,叶旧见状立刻示意桑孟去背唐瑾瑜,至于他紧跟着白寻跑了出去。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正在猜想白家人究竟遭遇了什么情况,就在这时鸠子却拉着我的胳膊追了上去,本以为任何活物在如此猛烈的火力攻击下必然会被打成马蜂窝,可是待我冲进前殿之后确确实实的傻了眼,因为眼前的一幕足以把人吓破胆……
“这是嘛玩意啊?”裹足不前的我期期艾艾的说道。
偷袭白家人的生物看似跟之前的蛐蟮大致相同,可是前期众人见到的蛐蟮并没有脱离泥鳅原型,而眼前足有三米长的蛐蟮却是昂首呲牙作出一副近似发狂的咆哮姿态,我想表达的重点就在这里,试问有谁见过长了头的泥鳅?更别说这脑袋上还咧着一张血盆大口。
“我靠!钩蛇!”
鸠子嘴里的钩蛇是存在于《山海经》、《博物志》中的怪物,它是古代汉族神话传说神兽之一,据说钩蛇身长二十米以上且尾部有分叉,可是老子一番细看却并没有看到这蛐蟮有什么分叉的尾巴:“放你娘的屁,你要是能从土里挖出一条带脑袋的蚯蚓老子叫你爷爷!”
鸠子显然觉得我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吭声,然而就是因为自己嘴欠大声多说了几句竟然引起了蛐蟮的注意,只见这家伙突然调转矛头直接冲我撞了过来,一时之间无处藏身的自己只能撒丫子就跑。
之后我所遭遇的情况推翻了一个老理,同时自己则在心中暗骂:‘’哪个坑爹的说腿多的动物一定可以跑过腿少的’,要知道老子两条腿竟然还是载到了没长腿蛐蟮身下,不过被撞出去的那瞬间我依旧庆幸这孙子对我嘴下留了情。
“大块头!老子肉肥味鲜!”
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鸠子竟然扯着嗓子用一种近似声嘶力竭的声音冲着对我狂流哈喇子的蛐蟮吼道,说实话那一刻我的眼泪都要感动到泄闸状态,在我印象中只有至亲可以在危急关头牺牲自己来拯救家人,而鸠子与我却是萍水相逢……
不幸中的万幸是鸠子的阴谋果然‘得逞’,那只可憎的蛐蟮显然也是个挑食儿的主,他在看到‘肥肉’之后立刻放弃了瘦小的我,虽然劫后余生但是我却无法安然感受这份喜悦:“鸟人,你丫不是说要跟老子大闹疯人院吗?背只蚯蚓去院长肯定连院门都不让我进。”
“放心,看漂亮护士内裤的这等美事岂能便宜给一条虫子。”说话间鸠子突然将一个东西丢向了穷追不舍的蛐蟮。
高等动物跟低等动物的区别在于前者懂得思而后行,我说此话只是因为鸠子丢出的东西直接被那蛐蟮直接吞掉。
“王八蛋,老子不信炸不死你!”鸠子的话毫无疑问是在向众人发出警报,至于被他丢出的东西正是一枚拉了保险栓的土炸(弹)。
以前我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爆炸现场,所以眼下看到众人同时扑倒的画面着实觉得非常的好笑,然而不等自己用胳膊护住脑袋一声闷响便在耳边炸开,伴着的还有一阵粘稠气浪,直到我把头重新抬起后才发现自己简直就像爬在屠宰场的砧板上,青灰色的肉块散的到处都是,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碎肉的神经并没有立刻死亡。
“老子出大招必然引起血雨腥风,够不够酷?”鸠子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他的样子颇有凯旋而归的将军风范。
虽然危险已经排除但是我却还没有回神,可能是刚刚发生的一幕让我心有余悸,鸠子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直接将我拉了起来,老子立足未稳这厮便重新问我刺不刺激。
“刺你老母,你小子下次出大招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你是帅到掉渣,但却坑惨了我们!”
鸠子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的状态都跟刚从娘胎里爬出来一样狼狈……
………………………………
第42章 胸中有丘壑
鸠子足足看了众人一分钟之久,让我巨汗的是这段时间里众人配合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可大家的谅解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得寸进尺:“确实蛮像像群尸玩过界的拍摄现场,这阵势要是让国际大导演们看见了,唉呀妈呀,那你们一个个肯定红透半边天!”
说实话,听完对方的话我只觉得自己胸口的火直往脑门里冲,可是念在这不靠谱的家伙确实救了我一命,自己也只好任由他不要脸的臭屁嘚瑟下去……
此时骇人的蛐蟮已经米分身碎骨,不过白寻的眉峰却并没有因为化险为夷舒展开来,相反我甚至可以从对方神色中读出了‘塌天之灾’降临前的征兆,察觉到压迫感后自己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别在腰间的沙漠之‘鹰’,其他人见我做出了蓄势待发的势头也都重新抬起了垂放于腿侧的手臂,毫无疑问同时抬起的还有一把火力十足的武器。》し
“怎么了?”不知端倪的叶旧突然问道。
白寻有一个让人不爽的臭毛病,每逢这家伙思考问题的时候往往不屑与人交流,而叶旧面对热脸碰了冷屁股的种情况本可以识趣的转身走人,谁料他却厚着脸皮重复询问白寻究竟察觉到了什么?
说话间叶旧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他的为人处事总结下来就四个字‘八面玲珑’,我猜这就是李万机和白贤尊两位老狐狸一致认为叶旧是可造之材的原因……
白寻沉默了片刻之后冷冷说道:“龙凤撕咬聚血地!”而他口中的聚血地说的正是众人面前的情景。
借着白寻和叶旧两人只言片语的交流之际,我的注意力则被地上的尸块吸引了,只见这些大的大、小的小且形状各具不同的蛐蟮碎尸竟然匪夷所思的在动,而它扭动的频率并不像自己猜想的那样属于神经抽搐下的连锁反应。
“它们没有死?”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要知道我口中的活物已然是一块块肉丁,这种事儿可以理解为神经病患者在夸赞菲力牛排的生命力极其顽强……
鸠子显然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闻言后他木讷的问谁还活着?待对方意识到我口中的‘它们’指的是什么后,鸠子的反应无异于看见蚊子就拔剑:“你脑子憋屎了吧?肉块活着?亏你也想的出来……”
说到这里鸠子可能觉得话能留三分也算是给自己备个台阶下,所以闭嘴之后这鸟人立刻检查起地上的蛐蟮尸体,等到他确定我并没有信口雌黄后同样表现出一脸惊愕之色。
这时桑皛却说这便是蚯蚓身百断而不死的特殊之处,而我因为对方的话想起了一则冷笑话,话说有天一条蚯蚓想踢足球,于是它就把自己切成肉沫凑人数。
正当我的脑子逐渐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实时,白寻却突然命令所有人靠墙而站,他说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参合进来……
“告诉我会发生什么情况?”待众人离开后我硬着头皮挡在了白寻面前,因为我觉得他此时状态有些不太对劲,说明白点我感觉到白寻神色里有赴死的决绝之色,但是我明白自己的关心在对方眼里显然成了添堵之举,而白寻依旧保持着漠然姿态,见此情景我便‘咄咄逼人’的换了一个更加犀利的问题:“你会死对不对?”
“谁不会死?”白寻突然反问道,而他的话确实成功的堵上了我的嘴,见我词穷对方继续说道:“早晚难逃一死这就是命!所以你还是走吧!”
白寻的‘驱逐’使我开始理解叶德贵当年封宅逐后可能确有苦衷,然而不等我失魂落魄的来到墙边,自己的身后却毫无征兆的响起了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类似老鼠被踩到尾巴时才会发出的刺耳尖叫声,突然发生的情况无疑使我瞬间回神……
当我回过头便看到了让自己永生难忘的画面,只见散落一地的血污和尸块正在以一种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往白寻身边聚拢,这样的画面让我想起了之前唐瑾瑜所说的话,她当时一脸凝重的提出了了‘白寻为凤’的结论。
短短几秒钟里我想到了许多事情,同时也看清了许多事情,心念至此我别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叶旧并且质问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们要面对现在的状况,对不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叶旧曾警告白贤尊千万不能让白寻出事,这也就意味着叶旧知道白寻要成为铺路石的情况,心寒之际哟便继续说道:“哥,你究竟为何会变得这么阴险?我不相信人命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廉价?”
说话间我狠狠的瞪着叶旧,察觉对方出现了无地自容的面色后我才掉头跑向了快要被血污包裹住的白寻。
然而刚刚跑出两步,我便听见鸠子略带埋怨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桑孟则询问叶旧该怎么办?
叶旧闻言瞬间暴走,只听他用近似咆哮的声音骂道:“怎么办?凉拌!还不快去把那臭小子拉回来!”
听闻有人要追自己我脚下的迈步频率急促起来,到达白寻身边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满目惊诧的看着我发呆,原本心中带气的我见白寻这般‘窝囊’开口便骂:“狗日的要死也得先给老子说清楚个一二三,否则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叶沐,你难道没有搞清楚龙凤撕咬聚血处的意思吗?”
“搞个毛线!我只知道你这个王八蛋欠我一个真相,少他娘的跟我磨磨唧唧,快出来!”眼下的情况是那些血污和尸块正在逐渐的将白寻围困于一颗‘蛋’中,而它们二者显然被充当着建筑材料里的混凝土,况且鬼知道白寻被彻底包住后能否重新出来,所以说这个过程中我的情绪基本上全然崩溃。
可是白寻对于我的威逼利诱视而不见,就在这时鸠子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靠,老白怎么钻颗蛋里去了,这么大个的蛋谁孵的了啊,所以你丫有什么想不开的还是先出来说。”
“少他娘的跟他废话,他要不出来我就进去了!”事实上我并不是在玩以死相逼的小把戏,当时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是如此,而且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我抬腿准备迈进蛋坎的时候,鸠子和刚刚赶来的桑孟两个人却架着我的身体向外拉,桑孟说:“叶沐别闹了,白寻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如此纠缠不仅会害了他也可能会害了自己!”
闻言我立刻停止了挣扎,同时冷言问道:“什么狗屁道理,白寻若是死了谁给他一个理由!”
‘蛋’外的三人‘吵’的不可开交,可是‘蛋’内的白寻却处之泰然,即便意识到我真动了气对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蛐蟮的躯体和血液将白寻完整密封起来这家伙都没有在对我说半个字,最终只有我一个人喃喃自语道:“这就算是死了吗?白寻你真的准备死了吗?”
“带他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远离墙,务必坚持一根香的时间!”蛋内的白寻瓮声瓮气的说道。
事已至此说再多的话也于事无补,心灰意冷的我主动起身往墙边走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寻对于死亡这般淡然,我确信在死亡是人类的软肋,当生命开始倒计或者明知不得善终的时候,所谓的硬骨头就会出现,白寻并非不怕死,他只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罢了,无可奈何、悻然妥协而已……
叶旧看着我垂头丧气的归来便主动搭话道:“沐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
“不要跟我道貌岸然的谈什么道理,所谓规矩道理都是你们自己订的,真理自在我心。”对于叶旧的话我实在无心跟其辩论,于是自己便冷言答之。
一个月前自己的生活简单而平静,可是短短二十多天里我却面对了太多复杂到无法形容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自己困于其中我才意识到所遭遇的事情怕是跟爷爷如出一辙,如若不然叶德贵不会留下‘知我此生、不如无生’的句子。
“你们看!”
听到有人说有情况发生我紧张的看向了白寻所在的地方,可此时那个软禁白寻的牢笼却不见了踪影,见状我正想过去一探究竟却被鸠子拦了下来,他说既然白寻要求我们在墙边呆上一根香的时间,那我们就应该相信他并且按他所说的去做。
不过对于白寻所说的时间我心里却没有一点概念:“鸟人你不是下坑有带敌敌畏的习惯,那你是否带香了?”别看我的话说的相当平静,但心里却相当的怄火。
“老子又不是出家人走哪都带一把香火,你丫就大概掐算一下时间,意思意思便可。”说罢鸠子便骂我脑子一根筋。
其实我当时还想噎鸠子几句,可就在这时我却听到桑孟说什么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具尸体,闻言一番细看老子才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推本溯源下我瞬间明白白寻口中靠墙而立的因素所在……
此地的个别地砖之下暗藏玄机,至于所谓玄机便是可以升降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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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一下」
驻扎起点已经有三个月时间了,这三个月里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挫败感:
《宅兆》更新到3、4万字时被女频提交签约,为了回归男频只能放弃了第一次签约的机会,结果硬着头皮坚持到快20万字才第二次被签……
以前总听朋友们说起点是很恐怖的地方,梦起梦灭都在这里发生,不过我倒是觉得起点如其名,万事起步难,坚持努力梦便起飞,当然还要特别感谢我的责编(虽然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我的老大是哪位),谢谢我的责编大人在《宅兆》成绩平平的情况下一直给我推荐安排,让我保持好好写下去的心态,当然还有蓝大(蓝精灵),谢谢他百忙中的有问必答,蓝大可是第一个夸《宅兆》漫画版的人。
有人说女孩子不适合写探险揭秘文,但是从小我就喜欢看历史/神秘文化之类的节目,正因如此我才会希望有天可以写出让自己满意的故事,在更新《宅兆》的过程中我翻阅过许多的资料为的就是尽我所能写好这个故事,若是哪里有不足的地方还望各位多多指点(女孩子面子薄,口下留情啊)。
最后向我大爱的《盗墓笔记》致敬,铁杆稻米静候灵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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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四角盔顶浮屠塔
突然发生的一幕让人嗔目结舌,忌于白寻警告大家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得越界,所以眼下心急火燎的自己只能任由局势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本文由 。。 首发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地面陆陆续续的又出现了好几具尸体,可是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我根本无法确定这些死人的状态,不过对我而言‘死未见尸’意味自己还有望见到并且教训白寻这个鳖犊子……
借着这一炷香时间叶旧见缝插针回应我之前问,他坦诚的说此行自己确实有所隐瞒,但这都是李万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而刻意加于己身的限制,紧接着叶旧表示早在我们进入叶宅古墓之前万爷就已经在为此行做起了周密的准备,只是万老爷子没有想到白寻竟然和我同时出现。
“你们到底在忌惮什么?区区一个土愣子究竟会有多大的能耐?”我并没有轻视白寻的意思,自己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我想知道李万机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叶旧闻言用一种近似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其实白寻在整件事情中仅仅起到一个辅助作用,即便是他手握装着真相的宝函却是无法将其打开,而万爷则知道开启宝函的方法!”
心知叶旧处处提防着白贤尊,于是我也机灵的降低了语调:“我要是李万机一定会逼白寻交出宝函,这么一来省时省心。”
叶旧摇了摇头表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千百年前有人在整件事情里设好了关卡,而我们只有按规则寻找线索才不会出错。”对方后来解释说狡猾的古人针对此事可谓是大煞苦心。
“知道什么叫多米诺骨牌效应吗?”
叶旧突然转变的话题顿时让我难辨菽麦,待我木讷的点头后他才继续说道:“机关用尽难阻执着大军前扑后继,所谓周密机关终被贼人视为雕虫小技,所以万爷才会说设疑的最高境界是环环相扣,这个过程中不可缺失一张骨牌否则真相将无法呈现。”
读过《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的人怎会不知暗中作梗必然要比强行阻拦高明一些,至于白寻在此事中起到了必然作用,我猜这种所谓的权利可能源于李秉厚,如此说来白寻跟我的情况有点相似,因为长辈的刻意隐瞒促使我们两人身陷局中之局。
“机关的最高境界是将人玩死于自己的执念中?”我喃喃自语道,与此同时一个我不愿承认的事实无疑被放到了桌面上:“这么说来白寻这枚棋子即将出局?”后面的事情我甚至不敢往下想,因为白寻在说自己逃不掉的时候也预言过我同样逃不了……
“白寻胸有丘壑,他的有所隐瞒也是事出有因,不过我觉得此人应该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叶旧虽然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即便如此我依旧心存不安……
鸠子见我们的谈话结束便劫话道:“在我看来你们这些人各怀鬼胎,你丫早就知道若是队伍里没有了白寻此行将是竹篮打水,而老白那闷驴向来我行我素,至于我跟劈柴典型的‘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
我觉得鸠子的形容非常贴切便迎合着苦笑了一声,与此同时黑暗中传来了大型机器运转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叶旧察觉到有动静之后则立即说道:“白寻成功了!”
对于叶旧口中的情况我并不关心,让我忧心如焚的是白寻可否还活着,在我询问之下叶旧表示过去看了就知道,意识到虚拟的那根香终于烧完我便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走向了大殿的中心……
重归不久前跟白寻扯皮的地方却已不见故人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尊铜质的小塔,这东西跟陕西法门寺出土的鎏金浮屠塔有些相似,我跟老爷子在法门寺见过那尊法器,据当时看守珍宝阁的小和尚说,等到他们打开浮屠便从里面取出一枚鎏金伽陵频迦鸟纹银棺,至于鎏金伽陵频迦鸟纹银棺里装着的是一枚佛指舍利。
正是因为见过类似的东西所以我才肯定的告诉众人这铜质法器里可能藏着非常重要的东西,而叶旧则补充说此物必然就是‘龙凤之争’的战利品,一边的鸠子听闻法器内有宝物后一对鼠眼贼溜溜的四射光芒……
叶旧意识到鸠子老毛病再次发作便毫不客气的为其泼水降温:“如果真能是枚舍利确实值钱,不过据我所知这铜塔法器里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一把钥匙。”
“钥匙?谁家门上的?”
鸠子的话差点让我一口陈年老血从七窍喷出,这家伙显然是把叶旧口中的钥匙理解为普通的大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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