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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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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说话间我的声音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唐瑾瑜笑了笑,说:“木头,我好羡慕你,因为你身边有这些人,如果我能有一个像叶旧这样的哥哥兴许今天自己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说到这里唐瑾瑜看了一眼白寻,那一瞬间我竟然从她眼神里看到歉疚之色。
“你难道从来没有拿我当自己人吗?只要你说我就会站在你身边,可是你为什么会变的如此没有人性!”
“你之所以挺身走险棋只是因为你在我身上看到了来自孟海棠的东西,所以你已经猜到孟海棠过世的事实!”不知何时白寻精神盎然的站在了众人之后,而他的状态就跟没事人一样。
鸠子看到白寻没事立刻骂对方是小人,可桑皛说白寻确实中了毒,不过他用自己办法稀释了血液里的毒素和酒精,说话间桑皛指了指白寻的手腕,这一看我才发现白寻的手上一直往下淌着血,看样子这二百五以放血来稀释毒性……
走到众人身边后,白寻从脖子上取下了一块玉器,那玉石正是来自于孟海棠身上的封魂玉……
“你跟那孟海棠是什么关系?说!”就在众人将注意力放在白寻手中之物上时,白霁亭突然闪身来到了唐瑾瑜身边,而他的枪口不偏不倚的顶在对方下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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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先到者先死
难怪白寻和叶旧处处提防着白家叔侄,原来孟海棠的存在会让白家人如此惶恐不安……
“孟海棠确实已经死了!所以你先把枪放下。樂文小说|”我担心对方的枪会在其情绪失控的状态下走火便立刻上前劝阻,但是警觉的白霁亭见我靠近责令制止。
随后白霁亭说:“叶沐,你还没有搞明白吗?孟海棠压根是不会死的,这个女人兴许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贲赍村秘密的人了,而此时对于我白家而言同样至关重要。”
听了白霁亭的话我愣是不知该怎么回复他,试想我要说那孟海棠的脑袋直接被鸠子直接拔了,唐瑾瑜若听见此话保不准会跟鸠子拼了,有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况且从这丫头从我嘴里套话时的表情来看,唐瑾瑜多少还是渴望见一见自己的奶奶。
“话不说二遍,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孟海棠确实死了,或者说这个傀儡确实解脱了。”白寻说话间从我身后走到了白霁亭身边,可是他并没有急于组织对方的意思。
白霁亭闻言脸上浮现出微不可查的困惑,我对方可能是在质疑白寻为什么没有面临死亡时的焦躁反应:“距离我们白家出事没多久时间了,白煚,难道你一点都不怕死吗?”
白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白家人何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并不关心,至于我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同样不重要,而且你就算杀了这丫头她也不会透露任何信息,因为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说到这里白寻转头对唐瑾瑜说道:“孟海棠已经死了,回去转告唐达昌有些路不是有执念就可以走到头的,这中间要付出的是他怕是承受不起!”
唐瑾瑜似懂非懂的看着白寻,就在这时白霁亭放开了对方,意识到一场危机再次解除我便走到了白寻身边,并且拉起了他的手察看伤势:“你是棒槌吗?放血解毒亏你也想得出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寻手腕伤口的皮肤呈向外翻的状态,而这种划破大动脉的伤出血量让人震惊,可是白寻却说我的反应有些小题大做了,闻言后我便反问在他眼里怎样才算没有小题大做:“按你这么说头掉了才碗大一个疤,那种伤找个毛巾堵上就ok了?”
对方闻言竟然笑出了声,他说:“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帐,队伍里不是有个桑皛,只要找她把伤口缝住就可以了。”
桑皛听到白寻的话后表示第一次有人这么器重自己,说罢她就掏出了东西准备给白寻缝合伤口,见还有点空闲时间我便询问白寻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既然知道那白酒可能会将自己置于险地为什么还要喝它。
“我想唐瑾瑜可以真正说出实话,所以我才找看准时机逮住了这个机会”
白寻的这番话不仅让我听傻了眼,就连叶旧也说:“真不知道该说你的这种悟性是智慧的象征还是奇葩的想法,不过放血解毒确实是个大胆明智的决定。”说话间叶旧点起了烟递给了白寻。
叶旧以前学过医,他说放血疗法是古代常用的一种治病方法,相传扁鹊、华佗都曾用过放血疗法,且取得了很好的治疗功效,只是据叶旧所知一般放血治疗的出血量都不是很大,所以他说白寻的行为哪里是在解毒,那明明就是在自杀。
面对叶旧的训斥白寻说自己只是听说过放血可以解毒,急于求成他便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子,好在效果看起来还不错。
意识到白寻的情况比较稳定叶旧便起身走向了唐瑾瑜,此时的她独自靠墙而坐,忌于担心叶旧会难为对方我便跟了上去,而唐瑾瑜见我们靠近表现出厌恶之色,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觉得她有必要给我一个解释。
“木头,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那么做就是想让白寻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可否认我认识的唐瑾瑜确实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所以在过来之前我已经知道她可能并不想跟我沟通,既然有了碰壁的准备那我也有应对的办法,于是我便说道:“我猜我爷爷之所以会买下书院门那套房产的时候就是为了让我认识你。”
此话一出唐瑾瑜和叶旧同时惊愕的看向了我,尤其是叶旧更是将夹着烟的指头定格在了半空中,晃神片刻之后叶旧突然问我什么意思。
“这中间的巧合真的太多了,叶德贵和孟海棠是老相识,而孟海棠又嫁给了唐达昌,然后我爸搬到了书院门,这样看来巧合无疑会成为刻意的安排。”猜测说完,我便直接询问叶旧:“你上次说跟一位文物贩子进入叶宅下面的古墓,这个文物贩子怕就是唐达昌吧。”
叶旧闻言彻底无言应对,隔了很久他才说目露嘉许的说:“沐子,你还真是长能耐了。”客套话说完之后叶旧说不管是我们还是李万机白贤尊,就连叶德贵和李秉厚所看到的都只是真相的片面一角,当大家循环渐进的推断其原因、原理和后果的过程中便会发现不是所有揭秘都会得出一个结论:“迄今为止别说是整件事情的原貌,我们就连轮廓都看得不是很清楚。
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我非常清楚,这件事情铺盖的面积太大,同时所牵扯的信息太广、涵盖事件太多,即便是里面最简单的事物也充实着无穷的繁琐与庞大,而我们的存在仅是这个体系里渺小分子,心念至此,我则转头对唐瑾瑜说道:“自我为中心的结果不啻于画地为牢,瑾瑜,既然孟海棠已经死了,你执着的追寻也意味着该画下句号了,所以回到昌叔身边重新做你自己。”
听了我的话唐瑾瑜一脸凛然之色,看她的姿态似乎在消化我所说的,见此情况我便示意叶旧不要打扰唐瑾瑜……
此时此刻白寻的伤口已经完全被缝合了,而鸠子见我和叶旧各有心事便直言问道:“你们哥俩又在这里填什么堵?如果是一切无关紧要的事情劳烦秋后再算账。”
只是我们二人都没有理会鸠子的意思,而叶旧见我心中有了疙瘩便说道:“你说的没错,很早以前唐达昌就已经被爷爷他老人家牵扯进来,可是这并不带便死我们叶家有愧于唐家,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孟海棠这个导火索,是她把贲赍村老村长的警告当做了耳旁风才促使了这场悲剧的发生,贲赍村的血脉是无法在外面延续的。”
听完叶旧的话我却觉得这中间存在一个直观错误,说白了这个蹩脚的情况就在唐瑾瑜身上:“那都是空口白话,唐瑾瑜不是活的好好的……话到此处我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当时叶旧脸上出现了心思不明的阴鸷之色,而我瞬间知悉了他心中所想:“你的意思是……”
给予我肯定答复的不仅是叶旧,此时就连白寻的状态同样异常沉重,而这两人的意思是唐瑾瑜会有发生同她父母一样的不幸,如此说来这丫头为何会走上不归路也就说得通了:“有没有办法制止悲剧发生?”
叶旧的回答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心无旁骛的同时大家无暇顾及其他人了,在叶旧说话说话间白寻点了点头……
“难怪白贤尊这只老狐狸如此急切的想知道孟海棠下落,原来他们早就明白如果贲赍村绝种,那么背后的秘密会一同消失。”鸠子在一边喃喃说道,很快他以自己的话为基础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等等,贲赍村不是还有一个人吗?就是那个坐我车过来的家伙!”
“哎……”叶旧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反应无疑给我心里丢了一块石头,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准确无误:“那个人在被白贤尊带回前就已经疯了,而且现在的他见人就攻击。”按照叶旧所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桑孟要用绳子将其捆住。
叶旧后来说这个人现在已经被万爷送去治疗了,他希望此人恢复正常以后可以告诉自己贲赍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是此举得到回报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李万机只是当给自己后代多积点德,听到这里我心说李万机这个伪君子做了坏事还指望得到好报,再说他并不是想要医治那个疯子,李万机救人只是心怀叵测的想要利用对方……
在众人整装待发的时候,被叶旧派出去探路归来的桑孟却说他找到了竖梯所在,而且那里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起初我还没有明白桑孟的意思,直到我们来到竖梯底下的时候才明白桑孟口中的捷足先登者竟然是几具早已脱水干瘪的尸体,最让人困惑的是这些人死亡的地方竟然是在竖梯之上,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攀爬的过程中突然遭遇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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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劫
面对横在眼前的疑问叶旧决定先从死人扒信息,因为瞅准了突破口所以众人很快确定逝者的死亡定格是在2002年以后,然而这笃信源于一部摩托罗拉v70手机,叶旧说那两年v70可是众人推崇出来的机皇,不过它的出现直接推翻了机主是80年进入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他们并非白家之人……
白贤尊在仔细观察了死者的容貌后证实了这一猜测:“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人十有**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神秘第三方!”
“针对这第三势力你们又了解多少呢?”叶旧见缝插针,想来即便李万机知道此事那也仅是浮光掠影而已。︾樂︾文︾小︾说|
白贤尊置若罔闻的蹲在地上且用手翻动着死者的衣物,一番捣鼓之后他才说:“几年前霁亭的父亲曾带队寻觅一处西周时期的古墓,经过长期的考察他们最终确定了墓道位置所在,可是等到这些人进入古墓后竟然发现地宫内横着几十具现代人尸骸,据当时在场的人说这批死者生前曾在地宫里居住了为其不短的时间。”
“怎么可能?活人住在古墓里?白爷您编小说呢吧?金庸要知道会告您抄袭的。”鸠子闻言当即作表示自己不相信这种乌白头马生角的桥段。
可是我倒是觉得白贤尊不是那种无中生有的人,所以当时自己并没有表现出质疑之色,聪明的我则是作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面对鸟人的深闭固拒白贤尊显然有些不爽,只见他阴着脸对鸠子说道:“其实当初我在听到这个情况后也是心存质疑,可事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人不信。”接着白贤尊告诉我们白霁亭的父亲名叫白永毅,几年前白永毅进入古墓后同样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不过让他困惑的不是为那些尸体而是遍布死者四周的零碎物品……
“永毅进入古墓后先是派人将整个‘住宅区’翻了个底朝天,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匪夷所思的情况。”白贤尊话到此处卖了一下关子。
见对方突然停止讲述鸠子顺势接过了话,他说:“什么情况?难不成还真让他们找到了活着的地下人?”
白贤尊闻言则是用白眼回应且否定了鸠子的瞎扯,而我更是觉得鸠子不去写悬疑小说简直是屈才,这家伙在说出一些远离公认准则的话时竟然可以如此淡定自若,也不知道他脑子的结构究是个怎样的走势……
“若真有活口我们也不至于对此一无所知,多少年来白家人一直想要找到关于这些人资料,可是至今毫无收获。”白贤尊说话间面露难堪之色,我觉得他的状态倒像是在承认白家人无能。
白寻听到这里冷哼一声,然后他轻蔑的说道:“入冢则为死,死亡既是消失,这些人为了避世独居于绝迹之地,如此小心翼翼的残喘岂会轻易遗留蛛丝马迹。”
“没错,这种决绝想来是经过一番苦心积虑。”说罢,白贤尊便告诉我们当时白永毅是从一些生活用品上发现了重要的细节:“他们虽然遁世离群过着暗度陈仓的生活,但其生活节奏却跟外界基本同步。”
根据白贤尊所说,当年白永毅在那个地宫中发现了一些过期四五年的牙膏皮,由此便可以知道几年以前生活在此地的人们与外界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会不会是有人长期给他们供应生活用品?”叶旧瞬间提出了另一种假设,若真让他猜准那就意味这些人的隐世可能是被迫的。
白贤尊闻言摆出了不置可否的姿态,显然对于这件事情他确实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交流至此信息再次步入了死胡同,众人意识到再说下去也说不出朵花来便都用沉默掩饰起自己的无知。
因为刚才的话题过于吸引人,所以大家并没有注意到唐瑾瑜何时爬到了木质的竖梯上,见此情景叶旧暗叫一声‘不好!’便跑了出去,对方话未收音我就明白了他在忌惮什么,要知道此地的死人都是在一瞬间毙命,也就是说这条竖梯暗连着一触即发的危险,那唐瑾瑜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鲁莽买账便会一命呜呼。
“瑾瑜,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下来?”我知道唐瑾瑜怕是已经清楚自己命不久矣,在这种情况下所谓危险已然成为了一个标点,只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标点究竟是‘逗号’还是‘句号’。
听见呼唤后唐瑾瑜竟然回头看着我露出了释然的微笑,然后她说:“木头,该来的终究会来,但是你要记住,事情发生以后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不等我搞明白对方所说是什么意思便看到那丫头突然用手中的匕首划过了自己白皙的脖子,绯红的血液像断了线的西玛珠子不断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唐瑾瑜晶莹的泪珠……
“瑾瑜,不要啊!”
唐瑾瑜突兀的诀别使我彻底崩溃,说实话当时我很想上去抽这丫头两巴掌,因为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唐瑾瑜为何会走极端,可是不等我跑到竖梯跟前一个黑影却重重摔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那沉闷的坠地声瞬间抽空了我所有的思绪,悲伤来袭瞬间将我杀了个措手不及……
等到我重新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脸紧张之色的鸠子,眼球转动半周后我却并没有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唐瑾瑜呢?她死了对不对?”‘死’字出口的时候我的胸口如重锤般疼痛,鸠子闻言立刻躲开了我的目光,而我也因此得到了答案。
以前在影视作品里经常看到类似的煽情剧情,那些主人公往往会哭的死去活来发泄内心的悲伤,可是当我得知唐瑾瑜真的没了的时候,自己竟然毫无违和感的笑出了声,不过即便自己笑的非常灿烂可是心中却是疼的快要窒息。
“沐子,你听我说,对唐瑾瑜而言潇洒的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叶旧说话间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这个举动无疑触碰到了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那近似疯癫的笑声也因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肝肠寸断的哭泣,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哭成那副鬼德行,经过事后的思索便明白归根结底还是温室里的花儿经历的太少、承受能力太差……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自己想起去见逝者最后一面的时候,孟桑已经为六指和瑾瑜挖好了坟坑,此时的唐瑾瑜宛如沉睡中的孩子,我总觉得她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非有的漂亮的笑容,见状自己神经兮兮的问道:“梦见什么了竟然笑的这么开心。”
就在这时一边的白寻突然说道:“她最后说的话你真的明白了吗?”
说实话唐瑾瑜临死前说了些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听进去,那种情况下老子的思维完全崩盘,绞尽脑汁一番回忆我只是隐约想起唐瑾瑜让我不要忘记自己是谁,见我沉默白寻则继续说道:“这丫头其实知道的比我们要多。”说罢他便指着不远处的竖梯让我看。
随之望去我便看到之前木质的竖梯不知为何开始脱皮,那感觉类似于一棵枯树经过常年风吹雨淋才会出现的状态,即便深知竖梯腐朽速度快的有些离谱,可是自己依旧不懂白寻在暗示我什么。
“这才是此梯原本的状态,之前覆盖在上面的物质其实是人头菌,此菌体生于血、死于血,活人若是触摸到就会出现你之前的幻觉,唐瑾瑜显然是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她才会用自己的血为我们开路!”白寻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个节骨眼上我的脑子虽然一片混乱,但老子的智力却并没有受到影响,按照白寻的意思来看唐瑾瑜无疑是患了神经幼稚症,说通俗点就是白痴病,如若不然她怎么可能为了屁大点事抹脖子自杀,心念至此我便连连摇头……
“在你眼中唐瑾瑜是不是那种容易走极端的人?”见我不远接受现实,白寻突然反问我了一个问题。
唐瑾瑜是一个性子十分好强的姑娘,我猜他的这种性格可能跟其生活环境有关系,要知道她是在各种嘲讽中长大的,我听别人骂的最多的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试问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如何才能赶走欺负自己的人?答案就非常简单的一句话‘谁敢嘴欠,老娘让你爹妈老了没人送终!’,而唐瑾瑜无疑一只极其害怕受伤的刺猬,面对他人的重击她只能用‘打回去’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久而久之这丫头就成了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孤傲女王。
“瑾瑜年龄虽然不大,但是这个水晶公主却有着一颗硬如磐石的心,她的坚强与刚毅是我望尘莫及的,现在想来如果我能早早读懂这份强势背后的孤独与无助,那么唐瑾瑜是否不会走上绝路。”
“你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女人!”
白寻的话彻底说蒙了我,如果此时在我面前的人是唐达昌、甚至是李万机我可能并不会觉得意外,但是他白寻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了解唐瑾瑜,要知道几天前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唐瑾瑜存在,想来跟死人套近乎确实不用担心会碰壁。
“出生就要面对死亡,所以能活个二十几年已经算是赚了,你这个妹妹的心态很好,她知道自己待会上去终究难逃一死,所以唐瑾瑜甘愿死之前为李万机做点事情,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
第48章 阴阁楼主
白寻的话无疑是说唐瑾瑜死得其所,我也因此看到了人性最自私的一面,虽说自己称不上是才德全尽的圣人,但我确实一直维持着‘宁让人负我、莫让我负人’的处世态度,就算有事实证明人总以某种固定方式行事时潜移默化中便会淡忘初衷,然而自命清高的我坚信自己不会屈膝于恶念之下,当然事事难预料,若干年后等我积累了一定的人生阅历才真正明白亡人自存缘起有因……
白寻大概是察觉到我神色中有不悦之色,于是他便示意事已至此就不要找不自在了,而我也清楚这个节骨眼上添堵有可能让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心念至此我便表示先让死者入土为安吧。
不等我搭手帮忙桑孟却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袋子且递给了我,然后他神态凝重的吩咐道:“套起来才能下葬!”
细看后我发现桑孟递给我的东西竟然是条裹尸袋,这种袋子的韧度和防水性能远远超过了普通的塑料袋,看来桑孟这么做也是出于尊重死者:“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周到。”我并没有打趣的意思,这么说只是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讽刺,想来只有狂点不清的自己没有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
说到死亡对我而言是相当陌生的,更别说我要在它突然降临的时候拉出提前准备好的棺材恭迎大驾,我觉得用平淡的心态迎接死亡等于不尊重生命,就在这时桑孟却表示裹尸袋实是唐瑾瑜不久前交给他的,对方说脚下的土壤里含有大量的‘尸阴’,她担心这些邪恶的‘种子’会在还未退温的尸体内繁衍,一旦发生类似的情况那我们无疑多道阻碍……
对方的话无疑使我如堕冰窟,同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唐瑾瑜确实了解的太少,想到这里我便将这丫头放进了她亲自准备的裹尸袋里,下葬的过程中没人说话,我猜大家此时的心情都跟我一样沉重。
事实是下葬的过程我并没有参加,因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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