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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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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置现在有人说‘我可以帮助你长生不老’,此话无疑会遭受到白眼相待,可是在蒙昧时代无论是皇宫贵族、还是寻常百姓无一例外的向往这种逆天的存在,于是这中间便慢慢形成了一种游戏规则:君王暗下密旨满世界的寻找可以长生不老的方法、黎民百姓同样千方百计的研发所谓神丹妙药或者研究青春永驻的秘方,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醉’死其中的人层层垒骨,这就是典型的求仙之路白骨枯。
正是在这个迷信思想四起的时期,一些被现代人称之为‘神棍’的群体慢慢出现了,其中最为有名的要数‘巫师’了……
“等等,我有点晕,你让我先理理清楚。”在白寻说到酣处的时候我却打断了他的话,待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我才继续说道:“你是想说整件事情跟长生不老有关?如果我的理解是正确的,那这件事情跟我又有屁关系?老子不求长生只想安安稳稳度完余生!”
“听过徐福吗?”白寻如法制炮的打断了我的话。
听到‘徐福’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身体不由一震,因为关于此人的神秘传说不一而足,这里我也就不一一列举了,见白寻一脸正色我便木讷的点了点头。
“如果徐福有后代,那么我们无疑就跟他的后代一样。”白寻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可片刻后他又说道:“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们的先人实为试药的白鼠!”
接着白寻告诉我《礼记》中记载:‘复,尽爱之道也,望反诸幽,求诸鬼神之道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生者不忍心其亲属死去,祈求鬼神,希望死者的灵魂从幽阴处回到身体上来。
“正史将这句话解释为一种活人对逝者的不舍,不急葬尸只是想确定亲人不是假死,而野史则说施展巫术有机会可以让已故之人重新归来。”
“你、你想说什么?”我期期艾艾的说道,老子的舌头之所以捋不直是因为自己隐隐感得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不过那种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感觉又让我欲罢不能。
“我口中的祭祀仪式名为‘复’,而我们刚刚离开的地方就是施行这种祭祀的指定场所,李家传唱下来的《黑暗传》即是这种仪式丧曲,也是安抚离去亡魂的慰问曲,其最终效果怎样我们就不得而知了!”白寻前话说罢用一种冰凉的目光看着我,近一分钟后他才接着说道:“有人为了那微乎及微的成功率不惜毁掉一个部落,漏网之鱼在混入萨满巫师中得以保命。”白寻说那次所谓的长生实验失败后,苟延残活的年轻人本可以用偷学来的‘复’使逝去亲人回归,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如此。
“这个人后来去了哪里?”
“别无他选的他最终守在了渡饥沟,并且心甘情愿的守住了这个不该存在于世的祭祀地,而这个人就是我爷爷的祖先。”
在白寻说话间我竟然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敌意,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就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了:“那你为什么不守住这个秘密?干嘛非要自找麻烦寻找真相呢?”
“你在害怕对吗?”白寻闻言突转话题,见我点头他继续道:“叶沐!白煚!昼阴夜阳的命劫!我们两个共事还真是讽刺啊,你觉得呢?”
看着温暖的火光在白寻苍白的脸上跳动,我心中涌出一种焦躁不安的感觉:“我不觉得有什么讽刺的!这就是命!叶德贵、李秉厚参不透的命!我们都逃不掉的命!说到此处我冷笑了一声:“你我为何不在他们设好的局里好好生活呢?白寻,如果我真的是你的敌人,你会怎样对我?”
“结束这一切!”白寻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正是白寻的这句结束让我想起了我爷爷的话,他说‘命结终需命结’:“既然如此不必再继续浪费时间了,你现在就动手吧!”我突然觉得自己累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要知道身体上的疼痛、心中的困惑随时都可以取我性命。
白寻闻言同样发出了冷笑,然后他看着我说:“你就不怕我真的会动手?或者你就不怕我是在编故事骗你?”
“我们的人生观不同,你追求一个真相,而我安于现状,如今我的世界天崩地裂,你觉得万念俱灰准备自杀的人还会在乎何时会死?如何去死吗?”我淡然表态。
“别太悲观!其实整件事情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你放心,不到最后我不会对你怎样。”说罢白寻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周始,有奇人置傀之心于墟,然断某白氏之运,这东西就是傀之心。”白寻说话的同时将一块红褐色的凝结物递了过来。
接过东西后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之前白寻从木雕中取出的物品,与此同时我惊愕道:“这就是白家人一直寻找的东西?既然你知道它的身份为何不将东西交给白贤尊。”
我不明白一场明明有机会避开的灭顶之灾,白寻为何没有半点求生意识……
白寻摇摇头表示:“如果事情真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既然李家先人有意隐瞒渡饥沟的秘密,这足以说明这东西不能现世,况且‘复’一旦被人执行那后果则是无法想象的,因为最终被召唤回来的人会跟贲赍村的人一样将悲剧延伸下去,就算白家宗谱里提到的‘傀之心’是此物,那也只能说明它跟白家有着微妙的关系,不过这些零光片羽绝对不是此物存于世的全部价值!”
听完白寻的话我如堕冰窟,那是一种站在徘徊与死亡边境进退两难的感觉:“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东西?”
不等我把话说完白寻竟然直接将那块所谓的‘傀之心’丢进了火堆中,见此情景我大叫道:“你他娘干什么?东西没了你们必死无疑!说话间我开始困惑眼前的这个家伙为何会如此轻视生命,同时我也想知道白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命劫终需命结!这是叶老爷子说的!”说罢白寻笑了笑。
这一次我竟然从对方的神态里看到了释然之色,我想这就是‘悟’的最高境界吧。
“鸠子说过该死活不长,我现在倒觉得此话说的非常漂亮!”说着我用一种跟白寻脸上截然不同的笑容看向了他,我觉得能将死亡看淡的人肯定干净无染,正因如此我才有了跟着白寻走下去的想法:“说说吧,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棺床下面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拿到了!”白寻伸直了腿然后躺了下去。
看对方那样子显然是不想跟我深谈此事,可是这家伙越是欲盖弥彰我越是鬼迷心窍,于是自己便厚着脸皮继续问道:“那是什么?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然而白寻并没搭理我,更让我呕血的是这混蛋竟然闭起眼睛养起神来,因为我有经验所以深知这家伙一旦睡去保准不会再提此事,意识到这点我立刻移到了白寻身边然后点起了烟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其实我非常好奇白寻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在我印象中朴实的山里人是那种不抽烟、不会喝酒、甚至连漂亮女人都不会看一眼的实疙瘩,我记得自己在大学时班里有一个男同学,那家伙说过让我最无奈的话是‘吸烟啥感觉?是不是烟囱出来的烟雾一样?’,听完那家伙的话后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八丈,同时心说要真一样这世界上抽烟的人怕是早就灭绝了。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白寻却接过了烟然后坐起了身子:“叶沐,你真的想参与进来?”虽然对方的样子疑神疑鬼的,但是我却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对方见状便继续说道:“好!那我告诉你。”
见白寻真的准备开诚布公我即刻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
第1章 起源
狼狈回归的第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虽说无眠但自己却未感疲倦,我想这可能是因为白寻口中信息很对我胃的缘故;,而白寻告诉我一切起因事始于周初,值得一提的是对方所言跟书院门何叔说的如出一辙:
相传周朝初期有奇人擅女娲造人之术,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此人的这种天赋在机缘巧合下被当时的皇帝获悉,众所知之皇帝自称天子,而天子一贯桀骜不驯为所欲为、再说天下皆为皇帝所有更何况一个微不足道的无名之辈。《
最终天子成功的将天赋异禀者据为己用,这导致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离奇、更加匪夷所思,而这个懂得异术的家伙为了遵守生存规则决定挣脱挣脱这副枷锁且命赴黄泉。
虽说当事人死亡事情本就该画上句号,可是白寻说此人在临死前将所有秘密藏于‘墟地’,奢望后人能替他结束这不该发生的一切,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过世十多年后有人掘出发现了这个秘密。
有道是死亡就是终结,后来者正是意识到这点便将墟地建造成了一座地下宫殿,而幽冥中藏匿的是那些生于奇人之手、同时也死于奇人之手的被造物……
听白寻讲到这里我无疑是一身冷汗且猜到了真相的七八分,起初自己以为叶家祖先可能是那些起坛作法的巫师,所谓‘复’就是叶家人身上背着的罪孽,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自己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因为叶家祖先才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话到此处白寻则向我总结了三个重要点,第一白家找到傀之心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后续引起来的麻烦确是无法收场,第二从棺床下面取出的东西已经被白寻使用掉了,第三我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还能终止事情的人。
当时我就问白寻此话什么意思,他则回答说因为那个被使用的东西已经在我体内了,这也意味着只要我决定牵扯进来务必会成为一个关键点,当然如果我就此悬崖勒马也是可以退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状态。
“既然你都告诉我这么多了,那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故事中的奇人到底是谁?”我能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拿了权,也就是说目前我是有发言或者提问权的。
白寻闻言丢到了指尖的烟蒂,然后回答道:“此人名叫偃师!”
可能大部分人只是知道河南有个偃师市,对于这个大家都很陌生,这里我就简单讲述一下:相传周穆王向西巡狩的时候曾经在遥远的异域遇见了一位名为偃师的奇人,对方曾献给周穆王一个比起现代机械人还要出色的偶人。
据说这个偶人的关节不但可以和真人一样灵活动弹,甚至掰动它的下巴便能发出美妙的歌声,《列子》中记载:偶人表演完毕后竟然向皇帝的宠妃抛媚眼,一国之君当即勃然大怒且认定这个偶人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活人,同时他下令要处死偃师,而为求保命的偃师当诸人之面解刨了这个偶人,事实证明此人确为死物。
周穆王趋前细看发现偃师并没有说谎,然后他更是惊愕发现偃师将偶人重新拼凑后出现了更加难以置信的情况,因为此人偶拆心则不能说话,拆肝则眼目揭盲,拆肾则无法走路,正因如此偃师才被称为古代传奇中最神奇的机械工程师。
“你口中被偃师安放秘密的地方难道就是……”沉思了一番之后我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猜测表达了出来,根据我手中的所有信息来看叶宅就是所有事情的发源地。
白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当年偃师就是把秘密藏于叶宅之下,而那些无字灵牌显然就是在祭奠这些偶人。”
我确信偃师对于偶人的感情就跟亲人是一样的,所以我也相信偃师为了‘亲人’不会受到侵害而将他们藏于墟地:“可是为什么叶宅下来出现的是石俑而不是木偶,难道偃师后来将机械人升级了?”
“那石俑只是一个暗示,当然我也不否认它放置于那里也有混淆视听的作用,石料打造的人俑不管从重量还是灵活度都不如木料,外加上想要将心、肝、肾装入石俑体内也是件麻烦事情……”
白寻的话使我拽住了另外一个可能性,于是我便问道:“真要按你这么说,那真正的秘密兴许压根不在叶宅,那些人能用石佣设疑足以说明握着两手准备,如果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在坟头立个碑告知众人这地下有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
对方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说法,不过这个过程中白寻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见此情景我继续问道:“你总这么看着我是为何?”
“我在想如果你是这件事情的关键点,那么墟地的说法也只是噱头!”白寻冷冷回答道。
而我瞬间明白了白寻的意思:“你到底把什么东西放到我的身体里了。”说话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类似蚂蚁啃噬的感觉,一想到白寻把一件来自古墓的东西装进我的体内老子就像掐死他。
“是一种植物,据说这种植物进入**血液那在特定的因素下可以看到过去的事情。”
‘特异功能’对方说完此话以后我瞬间觉得自己好牛逼,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老子说不定还真的是超人血统,想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静如死水而后半辈子要肩负重任,一来二去我总觉得此事怎么这么的不靠谱:“没想到我一腐男竟然也会遇上这种扯淡事情。”
白寻闻言却说不是‘遇上’而是‘注定’,说罢他便再次倒下身子准备休息……
几个小时里自己接受了如此乌白头马生角的信息,一时之间我难以入睡也是正常现象,心念至此我便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一次我只是将烟叼在嘴上且发起了呆,以前在电视上看许文强总是这样沉思非常酷,但是现在看来能让人沉思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煎熬。
与此同时我心中难免开始担心叶旧和鸠子他们,也不知这些人是否可以平安的出来,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再次看到叶旧竟然是在书院门……
………………………………
第2章 共赴死路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白寻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因为他的动作极其轻所以等我醒来只用拍拍屁股走人即可……
正如自己预料的一样,白寻并没有急于离开神农架而是阴着脸带我去了一趟他的出生地,那是一处欹卧于山腰上的古旧宅子,而这座拥有前后两处套院的老屋在饱经风雨摧残后已然破旧不堪
独自游走在荒宅中;我果然见到了白寻提到过的那间屋子,这间李秉厚居住过的房间墙面上确实留着被大火灼烧过的痕迹。
重归祖屋的白寻脸上愁云久久无法散去,出于理解对方沉重复杂的心情我便知趣的留下白寻一人悄然退到了山坡下的河床上,借着对方睹物思人之际我正好可以好好清洗一番,不过直到自己重新恢复人样白寻却依旧站在老宅的门口一动未动,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说这段时间里他连个poss都没变过,而对方如此惆怅的背影难免让我心中不是滋味……
也不知自己抽到第几根烟时白寻终于从山腰上走了下来,看着对方面不带色的样子我竟然想不到一句合适的话用来打破僵局,至于白寻更是一声不吭的与我插肩而过且直接走进了水位齐腰的河心区域。
不知为何,如此一幕让我联想到魏忠贤无助落泪的样子,事实上那只是自己杞人忧天、伯虎愁眠罢了,因为白寻不会落泪,或者说在他的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泪腺。
“老白,如果你想,我不介意陪你依山傍水的在此住上一夜,当然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等到白寻上岸后我立刻表了态。
“我们现在出发,估计在夜里就会到达鱼木镇,但我们不能在镇上过夜,因为叶旧他们追寻我们的第一站无疑就是鱼木镇。”白寻显然将所有事情都已经计划妥当了……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认识白寻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并不否认自己所有的灾难都是这鳖孙出现后开始降临的,但这一切就像白寻所说的那样‘只要踏进这个局,就不用再为何去何从而纠结了,因为或进或退都无归途。’
想到这里我便故作镇定的说道:“荒村野人?呵呵,看样子我只能舍命陪君子跟你去体验生活了。”
白寻闻言竟然笑了笑,在他嘴角扬起的同时目光却是一种落寞之色,那是一种乞丐接受施舍后的神色,当然我绝对没有轻视对方的意思……
见此情景我立刻上前用胳膊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且继续说道:“不过咱俩也得有言在先,若再进墓遇上好水头我可是会顺手牵羊的,别怪老子被那鸟人同化,因为我慢慢发现走这条路真他娘的费钱。”
“这个给你!”不等我把话说完白寻将一只铜盒递了过来,我诧异的接过东西打开后便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块带有‘血丝’的玉人,不知为何这个小小的玉人给我的感觉竟然是一种毛骨悚人的寒意,于是我便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怎么看着像块血玉。”
白寻点了点头,说:“此玉名叫凤血玉,我爷爷说此玉是祖辈传下来的,拥有它的人只能是有能力执行‘复’的巫师,我想它大概是身份的象征。”
我记得昌叔以前对我讲过,凤血玉是少有的一种通灵古玉,据说它来自藏地,当地人称之为贡觉玛之歌,以女神为名的血玉。
“我以为这东西不存在,毕竟凤凰终究不是现实中的生物,可也因如此想要收凤血玉的人给出的价位一次次突破记录。”说话间我不由质疑自己手里凤血玉的真实性。
就在这时白寻却告诉我:凤血玉被外界传的玄乎其玄,其实‘凤凰血沁玉’只是这些人望文生义的瞎扯……
“凤血玉这个名词的由来是取于凤凰涅槃,这个小人就是实施‘复’的巫师,所以只有巫师的血液沁入玉人才能被冠以此名。”白寻淡淡的解释道。
而我听到这里可谓是嗔目结舌,同时心中不由暗骂:狗日的,这还真是三人成虎、添油加醋!
见我一脸震惊白寻则继续说道:“这东西算是给你的预支。”说罢对方便示意我该出发了。
上路之前白寻跟我一人吃了包真空酱牛肉,想来东西是鸠子私藏的,吃饱以后我便跟着白寻一路沿着河流往下游赶去,这个过程里对方刻意走的很慢,我猜他这么做可能是为了拖延时间,要知道以我们目前的状态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出现在人群中必然会引起一片哗然,我确信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我们身上的伤绝对不是一般事故可以造成的,不过如果此事发生在晚上那必然有空子可钻,白寻说只要我们成功找到干净衣服换上,那这次瞒天过海基本算的上是成功的……
大约是在晚上十点半左右我们两个人顺着山路进入了一个叫下谷坪的小村落,它距离鱼木镇存在一定的路程,白寻觉得叶旧他们不会特地绕开大村来到这里。
可是即便是找到了有人的地方白寻却并没有急着带我进村,他的意思是在大部分村民都闭门后再进入村子,这么做也是为了降低聚焦率。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很是诧异白寻似乎非常了解这个地方,而让我更加意外的是白寻竟然坦白的告诉我七八前年他在这里遇见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
听到如此爆点我立刻询问对方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可白寻并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谈然告诉我那姑娘名叫:念煚。
一听白寻心上人的名字我便有了异样的感觉,念煚顾名思义就是惦记白寻,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就在这时白寻却三言两语替我我解开了心中的困惑,他说:“念煚的思维永远保持在三、四岁状态,她是个……”白寻最终还是没有将‘傻子’两字说出口。
我并没残忍的逼白寻把话说下去,心想这个名叫‘念煚’的姑娘曾几何时一定走进过白寻心里,然后白寻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名字,而我更是确信这个女人一定是位已故之人,不然白寻这家伙此时也不可能是这副不死不活的鬼德性……
………………………………
第4章 虎影
借着抽烟的闲暇白寻跟我讲述了关于‘念煚’的一些事情,我之所以不想用‘故事’这两个字来形容这段往事是因为自己觉得念煚不该存于苍白的文字或者记述当中……
白寻认识念煚的时候这个女子只有二十出头,他们第一次相逢是在鱼木镇,那时的白寻性格孤僻到不可向迩,但是当他看到在河水里嬉戏的念煚时白寻生平首次主动搭讪,我觉得他可能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让别人误会。
当白寻开口询问对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这个形象看上去有些狼狈的姑娘却毫无芥蒂之心的对着他嫣然一笑,愣头小子白寻在看到如此干净的笑容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有时候不是所有的提问都能得到回应,而白寻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只是不停的对着自己微笑,她并没有回复白寻只言片语。
起初白寻以为对方可能是位聋哑姑娘,所以他便不再难为人家,可是很快白寻就发觉眼前的可人似乎天真的有些傻气,在此白寻特别强调他并未因为对方的神经有问题就避而远之,就在这时那姑娘突然开口问道:“名字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没有名字会是什么感觉,但是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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