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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嫡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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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事情当真如此,就算那位如夫人被人赶出去,那个儿子也应该留在府中。毕竟是父亲的血脉,就算他母亲有错,府中也不会连无辜的孩子也牵连到。
竹茹挑帘走了进来,将刚从厨下端来的醒酒汤放在苏宛面前,轻声说道:“小姐,你要的醒酒汤好了。”
苏宛正在沉思之中,根本未曾听到竹茹的话。心中只是想着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说不定是江氏故意给自己设计的圈套。
看着热气渐散的醒酒汤,竹茹轻轻在苏宛的肩膀上点了一下,然后说道:“小姐,快喝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被竹茹这么一碰,苏宛才从沉思中醒来,看着竹茹奇怪的问道:“啊,怎么了?”
竹茹没有想到苏宛想问题竟然想的这般入神,掩口轻笑道:“小姐,你的醒酒汤要是再不喝,可就凉透了。”
苏宛这才看到桌上还放着一个精致的青瓷小碗,虽然里面热气已经没有,但是触手之处,仍旧能感到一片温暖,很显然还没有凉透。
自己刚才左思右想都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不是江氏给自己设下的圈套。只以为自己是有了几分醉意,所以才让竹茹去厨下给自己做了一碗醒酒汤。未曾想,这么快就做好了。
端起温热的小碗,苏宛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说着拿起小勺,慢慢地喝起汤来。
竹茹看着苏宛喝汤,好奇的问道:“小姐,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竟然那么入神?”
正在喝汤的苏宛将勺子放下,正想对竹茹说,却忽然想到,竹茹年纪比自己稍长,又比自己在府中呆得时间长,说不定知道些其中详情。
想着,苏宛便拉住竹茹的手,让竹茹坐在自己身边,轻声问道:“竹茹,我问你,你进侯府多长时间了?”
竹茹抿着嘴唇想了想说道:“奴婢是六岁时进府的,仔细算来,到如今,已有十二年。”
苏宛点点头,然后对竹茹说道:“既然你六岁的时候便已经进府,那你可知道,父亲有几位夫人?”
听到苏宛问这个问题,竹茹奇怪的看了苏宛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有两位夫人。一位便是如今的大夫人,还有一位便是小姐的母亲。只可惜,夫人去得早。。。。。。”
说到这里,竹茹的眼圈都红了起来。昔日苏宛母亲在时,两人生活的极为快乐,与别府的小姐差不了多少。只可惜,三年前一朝变天,两人的生活也由天上落到地下。
看着竹茹红红的眼圈,苏宛轻轻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心中却在想着,若是当真只有两位夫人,江氏为何又要设下一个破绽如此明显的圈套?原氏的态度又为何会忽然转变?
正在苏宛疑惑间,只听竹茹说道:“小姐,好像还有一位夫人,只不过这位夫人,自从竹茹进府之后就未见过。听府中呆得时间长的婆子们说,那位夫人被人赶出了府。”
听到竹茹这番话,苏宛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果然,江氏说得不是假话!怪不得今日原氏的脸色会变得这般快,原来是真有此事!
想到这里,苏宛紧紧抓住竹茹的手问道:“哦,你给我说说,那位被赶出府的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什么被赶出府去的?”
若当真有这么一回事,而且那位夫人还生下一个儿子。自己何必还要利用原氏与苏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靠自己帮助认祖归宗,承袭侯位,岂不比苏庆好控制得多?
见到小姐这么激动,竹茹怯生生的说道:“那是我进府之前的事情了。据那些婆子说,是因为那位夫人跟别的男人通奸有染,还有了身孕,所以老爷才把她赶出家门的。”
虽然竹茹的话很短,但是已经让苏宛理出很多东西。父亲当年确实有这么一位夫人,而且被赶出去的时候,她也的确怀有身孕。这么说来,江氏说的倒不是假话。
竹茹说完,见到小姐又不说话了,连忙问道:“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我还是听当年我跟着的那个婆婆说的。”
苏宛心中正在计较,若当年事情是真的,那自己就不必为当年那位夫人翻案。若当年的事情是假的,那岂不是说,那位夫人肚子里怀的孩子,就是父亲的血脉?
房中烛火轻轻跳动,苏宛凤目眨了几下,然后问道竹茹,“跟你说这件事的那位婆婆现在还健在吗?你们两人之间还有没有来往?”
若是能找到当年的老人,或许能搞清楚真相。若那夫人当真跟别人通奸有染,自己不过是白费几分力气;若那夫人果然是被人冤枉,那自己岂不是平白得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竹茹点点头说道:“嗯,我现在还时常去看那位婆婆。只不过最近事情太多,倒是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去看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身体如何。”
听到竹茹的回答,苏宛十分满意,点头说道:“你明日去那婆婆家里看看她,顺便将当年之事,从她口中问个清清楚楚。记住,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对我有大用。”
虽然不知道小姐问这件事情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竹茹还是脆生生的答应下来。
苏宛心情大好,片刻之间便将醒酒汤喝完,然后将空碗递给了竹茹。
竹茹转身准备出去,走到半路却有返了回来,对苏宛说道:“小姐,今日有人给你送来一个口信,说是明日邀你一同去看明珠。”
听到竹茹的话,苏宛双目一亮,嘴角泛出一丝笑容,房元礼,你终于忍不住了。
窗外玉兔西坠,旭日东升,天地之间渐渐明亮起来。
苏宛坐在梳妆台前,正仔细打量着竹茹找来的衣衫。今日要出门去赴房元礼之约。若是跟大夫人打招呼,定然会引起她的怀疑。苏宛便决定,自己女扮男装偷偷出府。
方才让竹茹去找了几件男子的衣衫和平时所用的饰物。不一会竹茹便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有男子的衣衫,还有出门系的香囊,还有几根腰带。
看着面前的衣衫,苏宛伸手在其中挑拣。半晌之后,方才从其中挑出一件玄色水德袍,将那袍子拿在自己身上比划,“竹茹,你看我穿这件如何?”
竹茹点点头说道:“好,小姐生的国色天香,穿什么都是极好的。”
苏宛笑笑,然后让竹茹将那玄色水德袍给自己穿上。衣服虽然有些旧,但是洗得很是干净,不仅不显得破旧,反而更显得人沉稳。待苏宛穿完之后,竹茹抬头一看,登时呆住。
只见面前之人身穿一件玄色水德袍,腰间绑着一根蓝色雷纹腰带,一双凤目,顾盼生威。虽然身形有些瘦弱,却显得文质彬彬。美中不足的是,头上挽着女子发髻,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苏宛穿好之后,对着桌上铜镜看看,这件衣服虽然有些旧,却也极为合身,不由得轻轻点头。随后又坐在梳妆台前,让竹茹给自己梳了一个男子发髻,带上束发冠带,挂好腰间香囊。这才算是换完妆扮。
换完之后,苏宛转头看着竹茹问道:“我这身妆扮如何?”
只见面前之人面色白里透红,两道秀眉如出鞘宝剑,一双凤目若天上星辰,鼻如悬胆,双唇红润,英俊至极!
竹茹愣了半晌之后方才说道:“小姐这身妆扮,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苏宛也极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自觉没有什么问题,便对竹茹说道:“今日你便不用跟着我了。”
看着小姐换上男装,又不让自己跟着,竹茹心中有些奇怪,“小姐,要是我不跟着你,那谁来服侍您呢?还是让我跟着吧。”
看小姐的妆扮,今天定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若是自己不跟在小姐身边,那小姐要是有事情怎么办?
苏宛摇摇头说道:“今日我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便是连你也不能带。更何况,你今日也有事情要做。咱们主仆二人兵分两路,今晚再回来在此相会。”
听到小姐说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竹茹心中知道小姐定然是不方便带自己去,所以便也不再恳求。只是,小姐说自己今日也有事情,自己怎么不记得小姐吩咐过?
仔细想了想,竹茹这才想起来,昨夜,小姐让自己今天去瑞婆婆那里一趟,搞清楚当年那位夫人被赶出侯府的事情。
苏宛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整理一下,然后叮嘱竹茹,“你今天去那个婆婆那里,千万要将当年的事情搞清楚,尤其是这位夫人,当年是被冤枉,还是当真与人有染。”
竹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不无担心的打量着苏宛,秀眉微蹙说道:“小姐,要不您还是在府中等上一会吧!等我从瑞婆婆那里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出去。”
看着竹茹满脸忧色,似乎怕自己一出府门便会上当一样。苏宛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虽然这几年很少出府,但是你家小姐也不是那般容易被骗的人,你就放心吧。”
竹茹虽然点了点头,但是看面色却已依旧有些担心。苏宛摇摇头,然后对竹茹说道:“那我先走了,等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你要将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说完苏宛便大步流星的走了房门,只剩竹茹满脸忧色的留在房中。
苏宛从自己小院出来,看看四周无人,便悄悄得从后门溜了出去。苏宛方才出去,便从一边花树之下站起一个家丁来,他跑到门前向外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向大夫人屋中走去。
………………………………
第66章 小院幽会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抬眼望去举目都是高楼绣阁,茶馆竹帘,街上随处可见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马车。
出了侯府,苏宛见到街上这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没来由多了几丝高兴。汝阳王无君无父,没想到,就算坐了龙椅也只是个王爷的架势。这街上景象与自己昔年微服所见并无不同。
苏宛一边看着街上风景,一边向房元礼口中的小院走去。对于那座小院,苏宛印象极为深刻,甚至已经深入骨髓!还有那小院之中一直飘散的满庭蔷薇芬芳。
世事如棋,没想到,昔年院外之人现在却要走进院中,而昔年院内之人,现在却只能站在院外看着自己。这样也好,让她也尝尝自己当年的心碎滋味。
小院离得侯府并不远,不多时苏宛便来到小院之前。小院看起来很是普通,红色的门上油漆已经有脱落,显得斑驳参差,门口连个看门的家人都没有。
看着这般破落的景象,苏宛心中更是感慨。若不是自己昔年来过一次,又因为那女子的缘故,对这小院印象极深,只怕自己当真会以为来错了地方。
长叹一口气,苏宛走上前去敲敲门。片刻之后,门便打开一条小缝,里面的家人开口问道:“谁啊?”
苏宛理了理衣衫,然后对那家人说道:“贵府主人请我今日来观明珠。在下应邀前来,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那家人打开了大门,然后仔细的打量了苏宛一番,之后对苏宛说道:“请公子在此稍候,我去通禀我家主人。”苏宛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快回。
仅仅等了一会,那家人便一路小跑回来,对苏宛极为恭敬的说道:“有劳公子久候。我家主人说他早已备好酒菜,就等公子前来。”
听到那家人的话,苏宛知道定然是房元礼早就到了,在府中等候着自己。也不知道房元礼从哪挤出的时间,身为宰相,竟然能找出一天时间来陪自己,倒也真是不容易。
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那家人进了小院之中。上次来的时候,庭院之中开满蔷薇,淡淡香气萦绕身旁。可惜,自己这次来得不是时候,蔷薇花已经全部凋蔽。
家人将苏宛引至屋前,然后极为识趣的退了下去。小院之中寂静无声,显然这园中除了房元礼与那家人之外,应该是再无旁人。
苏宛走进屋内,果见厅中摆着一桌酒菜,还冒着腾腾热气,显然刚上来没多久。只是房元礼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仔细得打量一下房中,却见屋中摆设极是简单,只有几幅字画与三两茶盏,旁边还有一个里间,想来房元礼便是在这里间之中。
轻轻走进里间,果然看到房元礼正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砚中墨汁已经不多,房元礼却未曾发觉,只是心无旁骛的奋笔疾书。
苏宛轻轻走过去,伸手拿起墨锭,然后将砚中的墨汁又加了起来。顺着苏宛的目光,正好能看见窗外一片凋蔽的蔷薇。若是蔷薇盛开之时,在此细观,只怕是好一片胜景。
不多时,房元礼终于将笔搁下,看着自己方才所书,满意的点点头。接着看到砚中的墨汁又多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知何时,苏宛竟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房元礼愣了一下,随后便看出面前之人乃是苏宛女扮男装,却故意打趣道:“这位公子从哪里来?不知到舍下有何贵干?”
苏宛愣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这时房元礼再跟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说道:“在下偶然路过府上,却闻见美酒醇香,故此进来讨一杯酒喝。”
听到苏宛的回答,房元礼哈哈大笑,“既然能进来,便证明我们二人前世有缘,今世有份,今日公子想喝多少,房某便陪公子喝上多少。”
见到房元礼一副狂士模样,苏宛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房大人再写什么?写的竟然如此出神?”
房元礼将方才所写之物递给苏宛,然后笑着说道:“方才想到明珠,心中一时所感,竟有难以抑制的热情喷涌,只能借着书法,将这热情散去。”
两人先前约定暗号,其中明珠指得便是苏宛。显然这房元礼刚才想到今日要与苏宛相会,心中激动难耐,故此才借着奋笔疾书发散自己心中的激动。
听到房元礼的话,苏宛脸上微微浮起两片红云,随后害羞的低下了头。却正好看到房元礼纸上所书字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青云之蔽月,飘摇兮若回风之流雪。”
只是几句,苏宛便看出,方才房元礼所书乃是曹植所作的千古名篇洛神赋。曹植用此诗篇大书梦中神女。片刻之间,一蹴而就,文采出众,千古流传。
苏宛心中清楚,这房元礼是以此华翰向自己**,表明心迹而已。不过房元礼乃是当世才子,为何不自己作上一篇,岂不是更显诚意?
想到这里,苏宛不由开口问道:“这曹植所作洛神赋虽然千古流传,但是房大人亦是不输于曹植的才子,方才又是心中涌动,何不自己挥毫作上一篇,说不定能与这洛神赋并称?”
尽管苏宛极为不齿房元礼的为人,但是也不得不佩服房元礼的文才极为出众,若非如此,昔年房元礼又怎么会连中三元,又如何能被自己青目,一步登天,成为驸马?
房元礼看着从桌后走出,看着苏宛说道:“方才房某虽然文思泉涌,但是想及你的神态,却不知该如何下笔。总觉得自己即便落笔,也写不出你神态之万一。”
说着房元礼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苏宛,“思来想去,你之神态唯有曹植这篇洛神赋方能描写一二,惭愧之下,便只能抄写前人之作,以博神女一笑。”
听到房元礼的话,苏宛果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不过,不是笑房元礼见到自己竟然变得不会作文,而是笑,房元礼果然极为聪慧,怪不得能将宰相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
房元礼的话,苏宛自然不会相信。更不会相信自己已经到了能让房元礼无从下笔的地步。房元礼之所以会如此说,一来让自己觉得自己确实很美,二来这办法也最为省时省力。
见到苏宛笑了出来,房元礼趁机上前捉住了苏宛的手,对苏宛极为深情的说道:“宛儿,虽然仅有十六日未曾见面,但是在我心中这十六日却如同过了十六年一般,我好想你。”
脉脉含情的双目紧紧地盯着苏宛,苏宛心中虽然清楚房元礼是在说假话,却也只能配合的低下头,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似乎是被房元礼这般露骨的情话吓到一般。
看着苏宛这般模样,房元礼心中更是怜意大起。紧握着苏宛的手来到屋外,两人落座,房元礼给苏宛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着说道:“宛儿,来,与我共饮。”
苏宛趁机将自己的手从房元礼的手中抽出来,心中暗骂,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房元礼骗人芳心的本事长进得倒是飞快。
苏宛用眼角余光飞快的扫了一眼房元礼,然后又低下头,双手将桌上酒杯捧起,与房元礼轻轻一碰,然后两人一起饮下了这杯酒。苏宛知道,这便算是自己与房元礼的定情酒了。
一边喝,苏宛心中一边想,当年那个一身烟霞色罗裙,不绾发髻不施脂粉的女子,要是看到现在自己与房元礼两人,对坐而饮,还心心相印。不知这女子是否也会心死如灰?
喝下这第一杯酒之后,两人的关系瞬间便近了许多。一直推杯换盏,房元礼更是将心中那些露骨情话如黄河之水一般,全部都说给苏宛听。
看着房元礼脉脉含情的双目,苏宛只是娇羞的笑着,听着房元礼天荒地老的情话,苏宛总是会将头低下。似乎嘴上虽然未说,但是心中早已跟房元礼生死相依。
两人一直从日上三竿饮至夕阳西斜,房元礼早已醉得不成样子。而苏宛虽然双颊微红,目中却极是清明,显然并未喝醉。
看着醉倒在酒桌之上的房元礼,苏宛鼻中轻哼一声,从刚开始便对自己动手动脚,若不是自己今日见机得早,说不定这房元礼现在都在与自己洞房花烛了。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自己也该回去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然想到若是自己这般走了,只怕房元礼心中生疑,于是苏宛走进里间,提起笔来写了一首小诗留给房元礼。
出了屋门,苏宛将那家人叫来,吩咐那人道:“你家大人喝醉了。若是一会要回去,就给他熬点醒酒汤喝;若是今晚不回去,便扶他去睡吧。”
那人狐疑地看看苏宛,然后轻轻点头,将苏宛送出了小院。苏宛来到街上,急急忙忙的向侯府赶去,若是回去的晚了,府中侍卫开始巡夜,自己定然会被发现。
一路急赶,苏宛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到自己的小院。刚进屋中,竹茹便扑了过来,“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都担心死我了。”
苏宛一边走到桌前,一边对竹茹说道:“今日事情办得很是顺利,只是路上回来的时候有些贪玩,故此回来晚了。”
说着伸手倒了一杯茶,一边转头问道竹茹:“今天你去那个婆婆那里,我让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清楚了吗?”
竹茹从自己怀中掏出罗帕,心疼地将小姐额前的汗水全部擦去。一边擦一遍对苏宛说道:“打听清楚了。瑞婆婆将当年她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
听到竹茹已经将事情打听清楚,苏宛点点头,然后对竹茹说道:“这样就好。事情一会再说,先帮我把衣服换掉。若是有人这时候来了,穿着这身衣服不合适。”
竹茹点点头,然后将苏宛又换成女装,把那件男子衣衫藏好。两人这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坐在桌边,苏宛问道:“那婆婆是怎么说的?”
竹茹站在苏宛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瑞婆婆说,当年的事情有些不对!”
………………………………
第67章 大海捞针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院之中渐渐亮起了灯火。一队护院从苏宛的小院之前经过,整个后院之中除了飒飒风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听到竹茹说事情有些不对,苏宛心中暗暗点头,自己也感觉事情不对。只不过当年的事情,自己并不清楚,所以才让竹茹去找那个婆婆问个明白。
看着竹茹一脸小心的神色,苏宛笑着说道:“那婆婆说当年的事情哪里不对?放心说就是,自从上次那个**贼来过一次之后,父亲便专门派人在我这小院周围巡夜,没人能来。”
经过上次**贼的事情之后,苏怀远将府中的教头和侍卫们狠狠训斥了一通,还在后院之中又加了两队侍卫,其中有一队专门在苏宛小院附近巡夜,苏宛小院比之前安全了许多。
竹茹想想也是,然后对苏宛说道:“今天我去找瑞婆婆问当年的事情,瑞婆婆说,当年,府中确实有这么一位夫人,而且很是得老爷**爱。”
苏宛点头,示意竹茹继续说。竹茹看了看窗户,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瑞婆婆说,当年那位夫人被捉奸在**,老爷大怒。若不是夫人在场,只怕那如夫人就被活生生打死了。”
听到这里,苏宛皱皱眉头,然后奇怪的说道:“大夫人会有这么好心?只怕她当时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大夫人心胸狭窄,根本容不得别人。这一点,苏宛深有体会。若不是大夫人这种性情,自己现在怎么会跟她闹得势同水火?
正在说话的竹茹眼神一黯,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道:“那时候,侯府做主的还不是现在的大夫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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