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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嫡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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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说话的竹茹眼神一黯,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道:“那时候,侯府做主的还不是现在的大夫人,而是小姐的母亲。也是小姐的母亲求情,那位如夫人的命才保住了。”
听到竹茹提起自己的母亲,苏宛的眼神也是一黯,倒非是想起了那位之前的大夫人。而是苏宛感同身受,想起了前世,自己的父皇母后,心中有些难过。
一边的竹茹见到小姐也被自己带得黯然神伤,连忙说道:“小姐,都是竹茹不对,竹茹不该提起小姐的伤心事。竹茹该死。”
当年苏宛母亲还在的时候,苏宛又怎么会被苏悦和大夫人欺负?只是,世事无常,三年之前,苏宛的母亲一夕命丧,自此苏宛被只能被人欺负。
苏宛心中想得却不是这些。当年在宫中,自己的母后笑容是那般明媚,父皇的声音是那么爽朗,弟弟的问题是那么的可爱,只可惜一朝变天,这些便都只能成为自己的回忆。
正在沉思见,苏宛听到竹茹请罪的声音,摇摇头笑着说道:“无妨,你继续说吧。母亲保住了那如夫人的性命,后来又怎么样了?”
见到小姐不再黯然神伤,竹茹小心翼翼的不再提及小姐的母亲,“后来,那如夫人便被赶出府去了。至于出府之后去了哪里,婆婆就不知道了。”
坐在桌边的苏宛点点头,这很正常。不过那如夫人的命运定然很是悲惨,她被赶出侯府,已经很是沦落。更何况,她还与人有染,只怕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将事情整个梳理一遍之后,苏宛问道竹茹:“这件事情很正常,不过是那如夫人跟别的男人有染,被父亲发现之后赶出了府去。那婆婆为什么说不正常?”
虽说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豪门大户之中,这些事情很是正常不过。那婆婆在侯府呆得时间也不短,断然不会如此没有见识。
竹茹点头说道:“婆婆后来对我说,那如夫人其实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当时两人被看到睡在一处,老爷当场暴怒,若不是夫人,只怕就把他们打死了。”
这也很是正常。虽然被当场捉奸在**的例子很少,但是并不是没有。更何况,证据已经这般确凿,又是父亲亲眼目睹,他们两个能逃得性命,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苏宛疑惑的说道:“两人既然不认识,又为何会睡在一起?若是谎话,未免也太没有水平。若是当真,这两人也太不小心。”
一边的竹茹摇摇头说道:“奇怪之处就在这里。瑞婆婆说,那位如夫人持身甚正,知书守礼,老爷又是甚是疼爱,断然不至于出这种事情才是。”
听到竹茹的话,苏宛摇摇头。即便那位如夫人表面上持身甚正,但是在暗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想着些什么,除了她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这世上最难看透的便是人心。当年自己自诩聪慧,到头来还不是被房元礼害得家破人亡?更为讽刺的是,这个如意郎君,还是自己亲眼看中的。
想到这里,苏宛对竹茹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这如夫人当真是被人陷害。更何况,谁知道她那些样子是不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呢?”
竹茹抬头看了苏宛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就算这位如夫人当真在外有人,也绝对不会胆大到在自己房中与人幽会。可是如此诡异的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虽然这一点的确有些可疑,但是绝对不足以证明这位如夫人是被人冤枉。也许,她自以为自己的事情无人发现,所以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苏宛凤目轻眨,忽然想到很奇怪的一点,当年这如夫人与人有染,乃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何自己听竹茹说到现在,却丝毫没有提及那个男人?
于是苏宛抬头问道:“竹茹,那婆婆有没有说跟如夫人有染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后来如夫人被赶出府去,那个男人又怎么样了?”
竹茹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小姐,瑞婆婆说了。她说那个男人是府中的一个花匠。两人的事情被老爷发现之后,那男人被老爷踢得当场吐血身亡。”
苏宛轻轻抿起嘴唇,这件事情好生棘手。那男人已经吐血身亡,自己要想再为如夫人翻案,只能找其他证据。可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只怕所有的证据已经被销毁了。
忽然之间,苏宛问道竹茹,“你说那男人是一个花匠,那位如夫人可是很喜欢花?”
竹茹摇摇头说道:“瑞婆婆说,那位如夫人最喜欢书法。对花,平常。尤其不喜欢在房中放上花卉盆景,她的房中放的都是草木盆景。”
竹茹的话让苏宛心中更加疑惑,若是因为喜欢花而爱屋及乌,喜欢花匠,这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位如夫人明明不喜欢花,却为什么喜欢上一个花匠?
难道这花匠也是诗书传家,两人坐在一起还能吟诗答对不成?可若是诗书传家,又怎么会到侯府来做花匠?
心中越想越奇怪,于是苏宛问道:“你能确定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位如夫人不喜欢花?”
若是当真如此,那如夫人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花匠。这便是说,那如夫人是被人陷害的!
见到小姐如此郑重其事,竹茹仔细想了想,然后极为肯定的说道:“嗯,瑞婆婆记得很清楚,因为有一次她想给如夫人换一个花卉盆景,还被那位如夫人教训了一顿。”
听到这里,苏宛心中肯定,当年那如夫人定然是被人陷害!只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那婆婆又是道听途说,根本不清楚当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从江氏的话中来看,当时的如夫人应该已经有了父亲的骨肉。这样一来,如果能找到这位如夫人的孩子,自己掌握侯府的事情就能加快一步。
想到这里,苏宛对竹茹说道:“你传信给黑衣,让他组织人手立刻查找这个如夫人的下落。若是有了消息,立刻向我回报。”
黑衣便是上次竹茹去乌衣巷找的那人。自从见过竹茹带去的那封信之后,黑衣已经对竹茹的命令言听计从。而苏宛,也很是信任黑衣。
竹茹听到苏宛的话,对苏宛说道:“小姐,现在就派人将消息传给黑衣?”
从上次见过黑衣之后,苏宛便让竹茹在侯府之中也笼络了一批人,用来做眼线,传递消息。要是苏宛今天动用这些人的话,这可是这些人的第一个任务!
苏宛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竹茹应是,眼中带着喜色退了出去,去安排人将消息立刻传递出去。
竹茹刚刚出门,苏宛便说道:“竹茹,回来。”竹茹幸好还没走远,听到苏宛叫自己,立刻走了回来。“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宛紧紧咬着下唇,目光看着烛火,正思考着什么。良久之后,苏宛那方才说道:“你再告诉黑衣,连当年那个死去的花匠也查一查。”
听到小姐如此奇怪的要求,竹茹以为自己刚才没有说清楚。便又对苏宛解释道:“小姐,当年那个花匠已经被老爷踢死了。还要查吗?”
一个死人而已,还有什么好查的?当年那么多人都看到他死掉了。
坐在桌边的苏宛点点头,凤目之中有精光闪出,“查,若是那人当真死了,就去他的坟上和家里看看。”
竹茹虽然不知道小姐这么做是为什么,但仍旧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苏宛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当年那个如夫人果然是被人陷害,那陷害她的人是谁?自己现在将她请回来,会不会惹怒当年陷害她的人?
………………………………
第68章 共商对策
草长莺飞,转眼已是五月。
天气渐渐地暖了起来,那些厚厚的披风也终于不用再穿。苏宛穿着一身浅紫色凤仙流云宫装,坐在桌前,时不时将自己手中的书卷翻上一页。
竹茹手挑珠帘从外屋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纸。苏宛听见声响,将手中书籍放下合上,明亮的阳光从窗外照耀进来,《陈书》两个字在阳光下愈发显眼。
头上金钗轻摆,两袖流云微晃,苏宛转头看着竹茹,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可是黑衣那边有消息传了过来?”
自从由江氏口中知道父亲在外极有可能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苏宛便让黑衣去查这个孩子的消息。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一时之间竟是未曾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走到桌前,竹茹伸手将那张纸递给苏宛,口中笑着说道:“黑衣那边仍旧在继续追查,只不过相隔时间太久,有些线索早已经不可考证,所以才会进行得如此艰难。”
粗粗算来,那件事最少也是在十年之前发生的。十年之间,沧海桑田。更何况,是一对孤苦无依的母子?能否找到两人都在两可之间。
桌前的苏宛点点头,她心中自然也是清楚这件事的艰难。只不过,若是现在不能找到那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只怕日后就算是找到,也没用什么大用处。
一边想着,苏宛一边伸手将竹茹递过来的那张纸摊开,却发现是一张极为素淡的请柬。苏宛看了一眼,双眉微微一凝,问道竹茹,“可是殿前经筵的请柬?”
竹茹在一边点点头,轻声对苏宛说道:“正是。这请柬是公主殿下亲自写下,专人送至。请小姐与明日辰时入宫,在文华殿中出席五月经筵。”
将手中请柬轻轻放在桌上,苏宛双眉微蹙。这五月经筵乃是陈朝先祖定下的惯例,或讲史书,或研经略,旨在让陈朝后代通晓圣人微言大义,勤勉治国。
汝阳王虽然在三年之前篡权,但是自知根基不稳,便未曾更改国号,更是将前朝一些惯例继承下来,苏宛之前出席的金钗宴,便是如此。
听到竹茹的回答,苏宛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晓。然后眼珠一转,又问道竹茹,“可曾打听清楚,明日主讲之人是谁?是不是就是苏林?”
经筵既是研究史书经略,自然有饱学大儒来讲。以前多是房元礼,若是房元礼不得空,便是翰林院中的学士。最近大夫人安静异常,想来定然是有大动作要做。
竹茹双眼圆睁,惊讶地看着自己家的小姐,未曾想到小姐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猜得到,“小姐所言不差。宰相大人要处理与大梁边境冲突之事。故此向陛下举荐大少爷进讲,陛下也同意了。”
听到这里,苏宛心中一颤,果不其然,大夫人最近如此安静,竟然是在忙着这件事情!要知道那经筵听讲之人,不是陛下便是皇子,若经筵之上表现出众,平步青云只是等闲小事。
以苏林之才,不论是讲史或者研经,都是信手拈来,表现出众那是必然。如此一来,不论是被皇子注意,还是被汝阳王青目,都会给自己的计划造成更大的打击!
看着桌上那张极为素淡的请柬,苏宛将那请柬弹到一边。沉思半晌之后,方才对竹茹说道:“去请二夫人、三夫人还有二少爷过来。”
竹茹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苏宛看着桌上那张请柬,双目之中隐隐有得色显现,苏林,经筵之上自然是你成名之时,不过,你成名之时便是你身败之日!
不多时,门外一阵脚步声音。二夫人原氏带着一脸恭谨的苏庆从门外走了进来。苏宛淡笑着起身跟原氏打招呼,“宛儿见过二婶。”
原氏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便在桌边坐了下来。跟在原氏身后的苏庆则对着苏宛极为恭敬的行礼,“苏庆见过姐姐。”
自从上次苏宛与江氏联手敲打过原氏之后,原氏变得老实许多,更是将苏庆送到苏宛跟前,让苏宛对他耳提面命,好增加几分日后对上苏林时的胜算。
苏宛淡笑着应了,然后请苏庆也坐下。刚刚坐下,便听原氏急匆匆地问道:“明日经筵之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进讲之人竟然是苏林!若是让他成了,府中如何还有我们存身之地?”
看着一边笑意盈盈的苏宛,原氏秀眉紧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还是快些想想该如何才能阻止苏林明日进讲之事吧!”
虽然原氏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却半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正在愁困之际,便听到竹茹说二小姐有请,心中顿时开窍,自己想不出,苏宛心中却定然有办法!于是便急匆匆地赶来。
伸手将桌上茶壶拿过,苏宛亲自给原氏与苏林斟茶。将茶碗送到原氏手边,苏宛笑着说道:“二婶莫要着急,此事急不得。我们还是等三婶也来了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正说着话,便听门外有人笑着说道:“宛儿说得极是,这种事情自然应该我们三个一同商议。莫不是二嫂不将我这个弟妹当作自己人了不成?”
说着江氏从门外挑帘走了进来,嘴角翘得高高,一脸笑意,可眼中却是寒光点点,毫无喜色地盯在原氏的脸上。
未曾想到江氏竟然也来得这么快,方才的话都被她听在耳中。原氏顿时大窘,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妹妹说得哪里话?就是把你当作自己人,所以我才这般不见外的。”
江氏莲步轻移,走到桌边坐了下来。苏宛又斟茶给江氏,然后笑着打圆场,“三婶莫要生气,二婶心中也是着急,所以才会这样。其实她本意倒是不错的。”
三人之间本来就是貌合神离,现在又碰到这般大的事情,苏宛自然只能先将两人稳住,免得横生枝节。
坐在一边的江氏自然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只是在心中悄悄记下原氏一笔,然后笑着说道:“无妨,我方才之事跟二嫂开玩笑而已,当不得真心话听。”
见到江氏也说了软话,苏宛微笑着点头。她心中也很清楚江氏说得乃是假话,只不过在现在这个关头,不好拆穿。更何况,现在拆穿,对苏宛一点都没有。
原氏见人都到齐,便急冲冲的问道:“现在人都到齐了。你们说,明日之事该如何应对才好?若是明日的事情做不好,你我日后想要翻身,可是难上加难。”
能做经筵进讲之人,才学自不用说;更兼之此次房元礼虽然推说是要事缠身,不能进讲,但是明眼人仍能看出此举之中,房元礼对苏林的提携之意。
若是让苏林明日进讲成功,在苏林本身内有才学,外有强援的情况下,三人之人在江氏房中所议之事,无异于镜花水月,一场好梦。
江氏虽然刚才与原氏斗了几句嘴,但是也能分清主次。此时听到原氏的话,点头应道:“二嫂所言极是。只是经筵开讲就在明日,如此仓促,又能有什么办法让陛下改变主意?”
经筵进讲之人极是重要,若非有重大变故,皇帝绝对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可是经筵明日便要开始,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又哪里能生出一件让皇帝改变主意的事情来?
原氏的眉头紧紧皱起,随后双目之中显现出狠厉之色,“要不然,我们找人将苏林杀掉,从此之后一劳永逸?”
听到原氏的话,江氏笑了起来。这般无智之人能在侯府之中活到现在,也是不易。且不说杀掉苏林是不是好办法,在这个节骨眼动苏林,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到这里,江氏摇摇头说道:“不可!若是这时将苏林杀掉,不仅侯爷不会善罢甘休,便是陛下也定然会追查到底,到时候你我三人便只能坐以待毙了。”
坐在旁边的原氏仔细的想想之后,发现自己刚才的提议确实愚蠢无比,心中不禁一阵后怕,却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急躁,只觉得心中有股火气却不知道该向哪发。
片刻之后,原氏方才压下火气,皱眉问道:“既然这个办法不行。不知妹妹与宛儿可曾想出什么好办法?”
自己的办法不行,可是除此之外,自己却想不出其他办法。为了庆儿日后的前途,只能暂时屈尊向着两人求教。
江氏看看苏宛,苏宛笑笑,示意江氏先说。江氏点点头,然后看着一脸焦急的原氏说道:“现今之计,惟有从苏林本身下手。不能伤他性命,却能灭他清名。”
听到江氏的话,原氏微微皱眉。苏林虽然是侯府大少爷,却从未听闻有仗势欺人之事,反倒是因为房元礼有意提携,在京城士林之中隐隐有些好名声。江氏这一计根本没用!
于是,原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妹妹,难道你的计策便是如此吗?要知道,苏林在士林之中可是有宰相大人提携,如何能灭掉他的清名?”
话语之中的讥刺之意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对于苏宛与江氏这种人来说,原氏口中的讥讽之意,便如同门前大山一般,连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江氏却极为罕见的未曾生气,只是微微笑着解释道:“二嫂莫急,听我说完。士林之中的清名灭起来自然极难,但是男女之事上的名声,污起来却是极为容易。”
原氏被江氏短短几句话便勾了过去。方才原氏心中一直想得便是在士林之中,将苏林的名声搞臭,其后经筵之事自然便会被士林众人反对,最后换人进讲,所以才会断然否决。
只是此法看似极为容易,实则极难。且不说苏林身后乃是房元礼在提携,苏林本身亦是极得士林之人称赞,要想从这一点入手,根本不可能。
不过,听到江氏言道要用男女之事来做,原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始乱终弃向来为士林中人不齿,若是此计可成,皇帝断然不会允许让一个作风不检之人为自己和皇子们进讲。
心中越想越是兴奋,原氏连忙问道江氏,“不知弟妹心中有何妙计?”
………………………………
第69章 福兮祸兮
窗外阳光极是明媚,房中之人商量得却是暗害之事。苏宛看着江氏一脸故作玄虚的样子,心中摇头,伸手端起面前茶碗,浅浅抿了一口。这极品毛尖果然不同凡响。
听到原氏开口,江氏傲然一笑,脸上满是自得之色,随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二嫂,此事说来极为简单,只要找一女子,去公堂之上状告苏林欲行不轨便是。”
一边的苏宛嘴角微微一扯,果然跟自己心中所想一样。不过,以江氏之见,能在这般短的时间之中,想出这种还算中等的主意,也算不错。
原氏听到江氏的话之后,眉头微微一皱,“这女子虽说不好寻找,却也不算难。只是,这状告苏林便能将苏林的名声毁掉吗?”
对于出身大族的原氏来说,京都府并不值得放在眼中,尤其是这件事情定然会牵扯到威武候府,甚至会将房元礼也拖进来。想来,京都府最好的做法便是息事宁人。
看着原氏愁眉不展,江氏心中很是清楚原氏在想什么,“嫂嫂可是担心京都府看事关重大,只会息事宁人,将案子压下,却不敢审理此案?”
原氏点点头,京都府在京城的世家大族之间,向来都是和稀泥的角色。真正有关世家大族的阴私事,京都府根本不敢审理。
想到这里,原氏叹了一口气,皱眉说道:“京都府是何等样的角色,那些平民百姓不清楚,难道你我还不清楚吗?只怕这状纸递上去,便如泥牛入海一般了。”
伸手将桌上茶碗拿起,江氏浅浅抿了一口香茗,脸上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好像在这一瞬间,江氏已经化身成为运筹帷幄,百战百胜的战神一般。
自觉气势足够,江氏将手中茶碗放下,方才开口缓缓说道:“二嫂此言差矣。若是京都府不敢审,我等便不会施加压力?更何况,若是不成,还可让这女子去告御状。”
听到这里,苏宛险些将口中香茗喷到江氏脸上!出这种馊主意不说,竟然还妄想打御前官司?真把汝阳王当成傻子了?
苏宛心中虽然知道不靠谱,但是另外一边的原氏却觉得江氏的话很是在理,“弟妹说得极是。以我的能力,对京都府施压定然不成问题。”
两人越说越是兴奋,一直从这个不靠谱的主意联想到如何才能将苏林打倒,进而将大夫人踩在脚下,最后甚至开始梦想苏庆成为侯爷之后的事情。
良久之后,两人终于冷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江氏方才发现,今日的苏宛沉默的有些怪异。明明是她将自己两人请来,从进门到现在,她却一言未发。
江氏眼帘微抬,看看苏宛,只见苏宛正端着茶碗,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脸上顿时一红,尴尬的开口问道:“不知宛儿觉得此计如何?”
尽管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仪,但是当江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片傲然自得之色,很显然对自己灵光一闪想出来的计策,很是满意。
苏宛将手中茶碗放下,身上的流云轻轻转动,她盈盈笑着说道:“宛儿以为,这个计策不怎么样。”
一脸得色的江氏顿时愣在座位之上,良久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冷笑着说道:“宛儿,你不会是觉得这个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所以方才故意出此狂言吧?”
自己的这个主意分明是个极好的主意,不仅能将苏林名声搞臭,若是从中运作得好,甚至能让苏林永世不能翻身!苏宛定然是嫉妒自己,所以才会说自己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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