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嫡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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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对四皇子妃可是相当的忠心。”

　　　　殿中的众人齐齐点头。之前刘半夏甚至挨了七十五下板子都没有招，对苏宛的忠心可见一斑。甚至因为刘半夏坚持不招，险些将云静雅都给绕到其中。

　　　　听到皇后问起，刘半夏满脸都是屈辱之色，带着哭音说道：“回禀娘娘，不是小的对四皇子妃忠心，只因为四皇子妃手中，捏着小的亲兄弟的性命！”

　　　　殿上的人一愣，随后齐齐地看向苏宛。琳贵妃的目光尤其复杂。她本以为苏宛是个跟自己一样与世无争，只爱好诗词歌赋的人。没想到，苏宛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只听刘半夏继续说道：“小的因为家贫，自幼便进了宫中。家中还有一个亲弟弟。四皇子妃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将小的亲兄弟绑了起来，要挟小的为其效命。小的深恐弟弟会出事，所以才会对四皇子妃唯命是从。”

　　　　一边的苏宛皱了皱眉头。之前自己与刘半夏并不认识，自然也没有做出绑架他弟弟的事情。想着，苏宛抬头看向二皇子妃，这件事情定然是二皇子妃所为！

　　　　高踞绣榻之上的皇后点点头，随后皱眉问道：“既然你这般疼爱你的兄弟，那你应该坚持不招才是。怎地，到最后却又招了呢？”

　　　　刚才刘半夏的骨气很是让宫中坐着的这几位贵人佩服，只不过，到最后，给刘半夏上了拶刑之后，他还是招了。这倒是让皇后有些感到惋惜。

　　　　刘半夏听到皇后的话，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低头小声地说道：“小的没用。到最后上到拶刑，小的实在有些怕死，便将兄弟抛在脑后，自己招了。”

　　　　看着刘半夏痛哭流涕的样子，皇后摇摇头，恋生惧死乃是人之常情，这也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只不过，看刘半夏这个样子，恐怕日后要后悔终身了。

　　　　就在皇后感叹的时候，两个侍卫大步走进来说道：“回禀皇后娘娘，按照刘半夏的交代，我等果然在他的屋中找到了一个小盒。请娘娘过目！”

　　　　皇后抬头看去，果然见到两个侍卫手中捧着一个木盒。于是点点头说道：“打开，让本宫看看，这盒中藏得到底是什么东西！”

　　　　侍卫点头，随后将手中的木盒打开，只见其中除了几封信之外，还有几张银票，都是万两以上。看着这银票，皇后冷笑几声。

　　　　见到盒子已经被打开，刘半夏嘶哑着声音说道：“皇后娘娘，就是最上面的那封！那是四皇子妃最近写来问我，有没有将丹药送入东宫的心！”

　　　　听到刘半夏的话，皇后示意两个侍卫将那封信拿上来给自己看看。片刻之后，皇后面色大变，将书信往前一扔，冷声说道：“苏宛，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书信慢慢落下，苏宛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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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拖人下水

　　　　看着空中飘飘洒洒落下的书信，苏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缓缓蹲下，将其中一封信捡了起来，只见书信的笔迹赫然就是自己亲手所书，笔笔铁画银钩，句句直切要害。若不是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写，只怕自己都会信以为真了。

　　　　呆呆地看着那封书信足足有一刻钟之后，苏宛抬起头来看着皇后娘娘，声音嘶哑地说道：“皇后娘娘，虽然这笔迹十分相似，但是这信绝非所写，皇后娘娘明鉴！”

　　　　自己自从进宫之后，除非有人主动请自己出去，否则自己定是在挧良宫中闭门不出。因为自己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太弱，只有韬光养晦左右逢源，才是现在最正确的方法。

　　　　听到苏宛的话，刘半夏在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皇后娘娘，这绝对是四皇子妃亲手所书！她一直都跟小的有书信来往，小的对四皇子妃的笔迹熟悉的很，这些信断不是别人代笔！”

　　　　之前四皇子妃一直隐藏在暗中没有出现，所以刘半夏只有靠辨认书信上的字迹来确定信是不是真的。久而久之，刘半夏对苏宛的笔迹是烂熟于心，只要看一眼，立刻就能分辨出来！

　　　　一边的苏宛听到刘半夏的话，立刻回头狠狠地盯着刘半夏说道：“你这不知死的下流坯子！竟然敢诬陷本宫，本宫定要将你凌迟碎剐了不可！”

　　　　对于二皇子妃的计划，苏宛虽然猜到了大体方向，但是在具体的细节上苏宛并不清楚。刚才看到那封手书的时候，苏宛几乎血都凉了，这笔迹跟自己所写的竟然分毫不差！

　　　　看着苏宛冲上去对刘半夏拳打脚踢，殿中的众人都冷冷地看着，最后还是琳贵妃看不得苏宛这般撒泼的模样，皱了皱眉头说道：“来人，将她们二人分开。”

　　　　琳贵妃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宫女上前将苏宛拉开。拉开之后，苏宛恨恨地看着刘半夏，眼中射出来的光芒犹如刀剑一般，若是目光能杀人，只怕刘半夏现在已经碎尸万段了。

　　　　高踞在上的皇后冷冷地看着苏宛闹了一出，直到被拉开之后，方才说道：“苏宛，事到如今，铁证如山无可辩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后对于苏宛这件事心中很是疑虑，因为就算苏宛有这个心思，但是这件事情操作起来难度太大。不过，想到之前房元礼曾对自己说苏宛乃是宰相之才，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必是个难事。更何况，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是极为周密，若非运气，只怕自己只能深入彀中。

　　　　苏宛用力挣脱拉着自己的那两个侍女，在地上跪爬了几步，然后一脸凄惨地对皇后娘娘说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便是给臣妾十万个胆子，臣妾断然也不会生出害太子的想法！”

　　　　自己当然不能亲自动手，自己要看着崇文帝一家人，你杀我我杀你，兄弟互害，手足相残，直到最后崇文帝断子绝孙！这样才算是彻底报了三年之前崇文帝颠覆陈朝的深仇大恨！

　　　　听到苏宛的话，云静雅在一边冷冷地说道：“若是有那般想法，不用给你那么多的胆子，你只要现在这一个就足够了。既然你胆子这么大，缘何敢做而不敢认？”

　　　　之前皇后与云静雅在东宫之中推测谁有可能是幕后黑手的时候，云静雅推断，若是皇后与淑妃争执，那能够获得最大利益的无疑是挧良宫一脉，所以云静雅才会坚持怀疑苏宛。

　　　　而事情进行到现在，所有的证人、证言、证据都跟云静雅推测的一样，这不禁让云静雅的信心构筑起来，在这件事情，就算不是苏宛所为，也定然与她逃脱不了干系！

　　　　看到皇后不理自己，苏宛身形萎顿，坐在地上苦笑着说道：“若是苏宛所作，苏宛认了便是。”说到这里，苏宛看着云静雅说道：“若不是苏宛所作，苏宛又为何要认！”

　　　　刚才看到书信的那一刻，苏宛的确有些失神。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二皇子妃手下竟然还有这般奇人，能够将自己的笔画字迹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不过，很快苏宛便冷静下来，自己要顺着二皇子妃的计划走，从而才能将计就计。略微思考了一下，苏宛便决定努力分辨，让自己越描越黑，但是绝口不提自证清白的办法。

　　　　云静雅久居深宫之中，每日所见的都是达官贵人，但即便如此，看到苏宛冰冷的目光，心中亦是有些畏惧。随后她脸上蒙上一层羞意，大声地对苏宛说道：“现在事实证据皆在，你竟然还敢狡辩，难道以为你扮出一副可怜相来，本宫便会饶过你吗？”

　　　　刚才与苏宛那冰冷的目光一接触，云静雅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些畏惧，这让她有些恼羞成怒，自己乃是朝廷长公主，现在又占据着上风，你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竟然还敢瞪我？

　　　　听到云静雅的话，苏宛冷笑着说道：“哪里有事实？哪里有证据？若是现在平白无故跳出一个宫女来，说暗害太子乃是殿下所为，殿下便要承认吗？如是这般，那断案倒简单了。”

　　　　现在二皇子妃乃是幕后推手，自己还要与她配合。若是自己演得不好，只怕会给皇后识破，那自己计划便没有办法进行了。所以，自己现在唯有将那份色厉内荏的样子演出来！

　　　　坐在旁边的云静雅摇摇头说道：“四皇子妃，你现在开始胡搅蛮缠了。现今，有这么多的证人，证据；还有主位后宫贵人在场。你说我冤枉你，难道诸位贵人也冤枉你了不成！”

　　　　这话说出来之后，淑妃与琳贵妃心中一凛，云静雅这话分明是要将自己两人也拖下水。原本自己就是一个看戏的，若是也被拖下去，只怕就会身不由己了！

　　　　想到这里，淑妃与琳贵妃对视一眼，随后淑妃正色说道：“此事干系重大，臣妾不善妄下判断。皇后娘娘执掌六宫多年，还请娘娘凤心独裁。”

　　　　虽然自己与皇后争执多年，一直很是忌惮皇后，但是此刻皇后这个位置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极大的便利。只消拿出这套说辞，便是当真崇文帝的面，自己也不会有半点理亏之处。

　　　　一边的琳贵妃听到淑妃的话，看着苏宛摇摇头，随后也对皇后说道：“淑妃妹妹说得极是。臣妾一向不善于这些大事，还请皇后娘娘为后宫之中主持公道，还事情一个真相。”

　　　　不管事情最后进行的如何，淑妃与自己的手上是绝对不能沾血的。若是自己的手上也沾了血，那无疑就只能帮着皇后将这件事情做成铁案，可是这又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皇后高踞在首座之上，听到淑妃与琳贵妃的话，冷笑着说道：“姐姐与两位妹妹也认识了不短的时间，没想到，两位妹妹竟然是如此冲淡的人，真是大出本宫的意料之外。”

　　　　淑妃和琳贵妃在想什么，皇后心中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如果真是苏宛所做，那自己只要不杀她，自然是如何处置都行；可是，事情若不是苏宛所作呢？只怕，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在这后宫之中，自己这个位置看似稳当，但是皇后心中很清楚，自己是坐在火山口上，淑妃和琳贵妃都在时刻地盯着自己，只要自己稍微犯上一点错，只怕立刻就会被两人掀翻！

　　　　听到皇后的话，淑妃笑着说道：“全仗姐姐洪福。若非姐姐将这后宫中的琐事全部都揽了过去，只怕臣妾和琳姐姐会忙得焦头烂额，却还是管不好这后宫的上上下下。”

　　　　现在的事态太过敏感，陛下又不在京城，任何一个小心谨慎的试探举动都有可能直接引发自己与皇后之间的矛盾。在这样的关头，自己当然要跳出坑去，顺便让皇后陷得更深一些。

　　　　见到淑妃与琳贵妃根本就是在袖手旁观，皇后也不在与二人纠缠。转头说道：“此事甚为蹊跷。刘半夏，你刚才所说之言，所拿之物可都是发自肺腑，未曾受过人指使的？”

　　　　即便是只有自己一人，即便是会被陛下回京之后训斥，皇后依然毫不畏惧。自己的皇儿现在已经成了那般惨状，自己若还只是一味地考虑宫中的局势，自己将来如何面对皇儿！

　　　　刘半夏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低着头说道：“回禀皇后娘娘，小的方才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未有一句是在欺瞒娘娘。还请娘娘明鉴。”

　　　　看着刘半夏的惨象，皇后心中暗暗点头，刚才刘半夏是受刑不过方才交代出苏宛来，为此他甚至连自己弟弟的性命都抛在了脑后，如此看来，刘半夏方才所言应该没有半点虚假。

　　　　想到这里，皇后又转头看向苏宛，双眼微眯说道：“苏宛，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可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莫非你真的不是在幕后指使刘半夏的凶手？”

　　　　之前房元礼曾对皇后说过，苏宛乃是宰相之才，所以即便是此时，皇后对苏宛亦是还有半分惜才之心；不过后宫之中诡谲非常，另外让皇后不敢下定决心的九分半，却是对淑妃的提防。自己已经深陷此事之中，淑妃却在袖手旁观，若是自己出错，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皇后的话，苏宛脸上摆出三分感激，五分委屈，和二分难过，“皇后娘娘，苏宛敢指天日而誓，此信绝非苏宛所写！还请皇后娘娘明鉴，还苏宛一个清白才是。”

　　　　事情进行到现在，最有难处的不是身陷险境的自己，反而是高踞在上的皇后。自己现在虽然危险，但是处处都是生路；皇后虽然看似大局在握，但是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皇后略微沉吟，然后对宫中的众人说道：“不知众位贵人有何意见？此事太过复杂，本宫亦是一时之间下不了决断，还请众位妹妹给本宫出出主意。”

　　　　表面上看起来自己现在占尽上风，但是皇后心中很清楚，这只是表面上的事情。现在位置最好的反而是淑妃与琳贵妃，不论事情结果如何，她们二人都能从中获益，所以此事定然要将二人拖下水，不然万一出错，自己腹背受敌，那回旋的余地就太小了。

　　　　看着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淑妃与琳贵妃，皇后笑着说道：“两位妹妹不开金口，难道是有什么难言的隐情不成？”

　　　　此话一出，东宫正殿之中的气氛顿时充满了刀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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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无中生有

　　　　明黄色的阳光照在东宫正殿之中，有种温暖的感觉。正殿之中更是垂手侍立着许多的太监宫女，人气很是旺盛。可是淑妃与琳贵妃此时却感觉到，身上冷的不行！

　　　　刚才皇后的话，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却在逼着自己与琳贵妃二人表态！皇后已经暗示过自己，若是再不说话，本宫就要将你们当作幕后的同党，一并处置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淑妃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此事说来蹊跷，刘半夏虽然一口咬定乃是苏宛指使，可是苏宛进宫之后，素来安分守己，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是。”

　　　　既然皇后现在逼着自己表态，那就只能顺着皇后的意思走。不过，淑妃也是极有心眼的人，没有按照皇后的意思讲话说死，而是做了一个活扣，等着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

　　　　一边的琳贵妃虽然不理杂务，但是玲珑聪明，听到淑妃的话，立刻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淑妃娘娘所言甚是。妹妹曾见过苏宛两次，妹妹只觉得她温婉贤惠，想来不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还请姐姐做出决断之前，三思才是。”

　　　　虽然淑妃与琳贵妃的话好像是在为苏宛说情，但是苏宛却并不领情。这两人只不过是为了将她们二人与皇后之间的界限划清而已。就算日后真的查出，暗害太子是自己在幕后指使，那她们二人也可以用一句当初识人不明，为奸人蒙蔽轻飘飘地摘清楚自己的责任。

　　　　皇后见到淑妃与琳贵妃都站在苏宛的一边，接着又问道二皇子妃：“二皇子妃素来聪明智慧，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二皇子妃你有何看法？”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要将方方面面的人全部都照顾到才是。二皇子妃虽然与淑妃乃是一系，但是她向来极有主见，自己若是忽略了她，只怕日后是个隐患。

　　　　听到皇后问起，二皇子妃抬起头来，却见她双眼发红，眼中含泪，带着哭音对皇后娘娘说道：“回禀娘娘，虽然臣妾深知苏宛的为人绝不是这样。但是现在证据确凿，臣妾实在不知道是该相信宛妹妹，还是应该相信这些下人交代出来的证据。”

　　　　看到二皇子妃一脸的悲伤，若非苏宛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二皇子妃在背后推动，只怕定然会感激涕零，就算最后被二皇子妃坑害至死，只怕都会念念不忘二皇子妃的好处。

　　　　一边的云静雅见到二皇子妃说完，沉声说道：“皇后娘娘，此事证据确凿，尽管儿臣与苏宛乃是旧识，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儿臣也无法为她辩白了。”

　　　　苏宛在宫外的时候，云静雅便因为齐若冰和大夫人的关系，几次三番刁难。之后，自己入宫，房元礼又向皇后进言拉拢自己，所以云静雅才会屈尊纡贵主动向自己认错，想要把自己拉拢过去。不过，苏宛心中清楚，云静雅心中定然还对自己嫉恨不已！

　　　　听到众人所言，皇后轻轻点头，随后说道：“苏宛，现在证据确凿，又有人与你当场对质，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你此时坦白交代，本宫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表面上看起来，皇后是在逼苏宛认下罪行，但是苏宛却听出来了，皇后这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若是有什么隐情直说就是，若是再像刚才一样撒泼耍赖，皇后就要对自己用刑了。

　　　　皇后的话音刚落，苏宛立刻流下眼泪，哭着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明鉴，自从泽岳跟随陛下出京之后，臣妾的一颗心完全记挂在了他的身上。臣妾每日在东宫之中，除了为陛下和泽岳祈福之外，便是读书静心。根本不会有时间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自己当初在挧良宫中闭门不出，显然二皇子妃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将自己与刘半夏的写的都是在自己不出门的时间，想要将这个罪名死死地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听到苏宛的话，皇后眉头微皱，苏宛进宫时间不久，所以自己并没有对她又太多的注意力，挧良宫的眼线也从来没有向自己回禀苏宛的异动，每日就是看书祈福。

　　　　想到这里，皇后凤眼微眯，看着苏宛说道：“虽然你说你每日在宫中为陛下和四皇子祈福，但毕竟是一面之词，而且无人佐证；刘半夏却有这么多的证据，难道你是说这些证据都是刘半夏伪造出来，就是为了在此事上诬陷于你不成？”

　　　　虽然苏宛在挧良宫中祈福的时候，有竹茹与水珠在场，但是她们二人乃是苏宛的贴身侍女，与苏宛是一条心，她们二人的话当然不能够座位证据，所以皇后才会说无人佐证。

　　　　一边的刘半夏听到皇后说自己的证据是伪造的，赶紧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这些书信绝对小的伪造，小的那几笔字如同狗爬一般，如何能写的出这般铁画银钩的字来？小的绝对没有说谎，还请皇后娘娘慧眼明鉴！”

　　　　刘半夏这话说得却是极有道理，他是宫中的太监，能够识字还是因为进宫之前念过一年的私塾。而书信上的字迹很是工整秀丽，显然不是刘半夏这个太监能够写出来的。

　　　　云静雅听到刘半夏的话，轻轻地叹了一声，随后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刘半夏所言甚是有理。以他的能力，便是找，也绝对找不到能够写出这么好的字迹的朋友来。反倒是四皇子妃，”说到这里，云静雅看着苏宛说道：“祈福之事只是她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为信。”

　　　　书信上的字迹完全就是苏宛的字迹；而苏宛却说自己没有写过，平日里就是在挧良宫中读书祈福。一边有着极为有力的证据，一边只是一面之词，显然两边的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皇后娘娘沉思片刻，随后问道苏宛，“四皇子妃，你说你每日在挧良宫中祈福读书，此时可有证人？可有人在挧良宫中亲眼看到过你为陛下和四皇子祈福？”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苏宛，不管是书信，还是刘半夏的口供。而苏宛的辩解又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单凭她的一面之词，自己如何能够相信她是无辜的？

　　　　听到皇后的话，苏宛摇摇头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妾祈福之时，惟有臣妾的两个贴身侍婢在侧。但是若连祈福都要别人看着，那臣妾到底是祈福还是在故意做给别人看？”

　　　　若当真是祈福，自然应该是如同苏宛这般，带上自己侍女，在佛堂之中安心祈福；哪有将满宫之人都请来，然后自己去后堂，让她们看着自己祈福的道理？

　　　　高踞在首座之上的皇后点点头，此事苏宛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刘半夏证据确凿，苏宛却是一面之词，难道当真是苏宛在暗中指使刘半夏，做出这种事的？

　　　　自己现在不能贸然妄下判断，若误打误撞，苏宛果然是幕后主使，那自己当然就可以放心。若是自己冤枉了苏宛，只怕等到陛下与四皇子回来，淑妃定然会借此事将自己扳倒。

　　　　忽然之间，皇后的灵光一闪，双眼微眯对苏宛说道：“既然你说这信不是你写的，那对比一下信上的字迹便是。若当真不是你写的，自然一比就出来了。”

　　　　听到皇后的话，苏宛暗暗冷笑。这方法本来早就该用，皇后却不知为什么拖到现在才用出来。不过皇后总算是想起来了，这样才能让自己按着二皇子妃设计好的路继续走。

　　　　话说完之后，皇后对身边的侍女回雪说道：“去挧良宫中，将四皇子妃平时写就的书信字画拿一些，再去传宫中金玉阁的首领太监前来见驾。”

　　　　回雪轻轻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太监离开正殿。皇后叹了一口气，刚才她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只是这方法若当真用了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退路，所以皇后只能再三确认，将所有的可能都减至最小。免得一时冲动之下，中了淑妃的计策。

　　　　见到回雪带人出去，云静雅看着苏宛冷冷地说道：“苏宛，你若是现在承认，还能留下个全尸。若是等到一会证据确凿，那你就算是想死也难了！”

　　　　云静雅对苏宛一直都很是嫉恨，一来是因为齐若冰的缘故；二来是因为苏宛有可能是害自己小弟的幕后黑手；这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