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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嫡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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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赵怀信如此用心,可惜苏宛志不在此。无论他之前如何费尽巧思打扮,今夜也只能折戟而回。
仔细打量了一番赵怀信,苏宛凤目低垂,“赵公子言重。苏宛何德何能,敢指教赵公子?不过,赵公子诗名京城之中早已人尽皆知。今夜如此美景,不如请赵公子赋诗一首如何?”
听到苏宛之言,赵怀信放心下来,既然未曾继续羞辱自己,想来此事还是有些看头。更何况,良辰美景,本就应有好诗。想来苏宛是借此机会考校自己才学。
赵怀信按耐住心中喜意,看着园中美景,天上明月,不出片刻之间便得了一首小诗。缓缓吟诵之后,词藻华丽,极为应景,倒也算得上是一首好诗。
吟诵完之后,赵怀信面上一笑,极为自谦的说道:“仓促之间所得,算不得上好佳作。还请苏小姐指教才是。”
只不过,赵怀信话虽如此,但是心中却极有自信。方才明月在上,美景在前,醇酒入口,佳人入目,这等时刻若再做不成好诗,他便真的是浪得虚名之辈了。
苏宛纤指微微转动酒杯,唇边带着浅浅的讥笑,“这首诗在赵公子所作诗词之中,能排的上第几?”
刚才苏宛听过赵怀信的诗词,虽然算不上上佳之作,但是也算中上水准。只是,这种水准用来糊弄京中之人可以,供赵怀信的朋友起哄也行。可在自己面前,却是十足的丢人。
赵怀信却不知苏宛口中话语乃是反讽,更未曾看出她唇边那抹笑意乃是讥刺。满心欢喜的他只以为自己所作诗词打动了苏宛,兴奋的说道:“此诗在怀信所作的诗中,能排进前五。”
说着,赵怀信双目之中露出渴求之色,瞪得大大的看着苏宛,“不知苏小姐觉得此诗如何?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小姐指教才是。”
看着赵怀信的样子,苏宛心中轻笑。她知道,赵怀信此刻口中虽然说着请自己指教,但是心中却在期待着自己夸赞。那双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意思自己已经看透了。
苏宛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方法。只要此法一出,赵怀信定然会掩面而退,从此再也不来纠缠自己。
于是苏宛浅浅笑着言道:“赵公子太过谦虚了。小女子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此诗还能如何改动。”
听到苏宛如此夸赞,赵怀信满意的点点头。自己也觉得此诗做的极好,方才前五之言乃是自诩,若真论起来,今夜这诗当是自己所作诗词之中最好。
虽然赵怀信心中如此想,但是口中却还是要谦虚,“苏小姐太过客气。小姐才名传遍京师,想来在诗词之道上也有极深造诣。还请小姐评价一番才是。”
看着赵怀信眼中的自得之色,苏宛心中偷笑,现在将你捧得如此之高,呆会定然让你摔得极狠。现在且容你笑上一会。
想到这里,苏宛面上装出一副惶恐之色,频频摇头,“赵公子此诗做得苏宛毫无话说,而且苏宛在诗词一道上只是小有心得,不敢与赵公子相比,更不敢妄加评论。”
赵怀信听到苏宛的话,虽然在极力压着脸上的笑容,但是在苏宛看来,赵怀信眼中的喜色便如此时天上的明月一般,根本无法忽视。
看着赵怀信眼中快要溢出来的喜色,苏宛忽然开口,“赵公子,这诗你我知道就行了,千万莫要四处与人去说。我苏宛,丢不起那人。”
正在高兴的赵怀信一窒,苏宛态度如此剧烈的转变让他措手不及,“苏小姐此言何意?难道在下的这首诗见不得人吗?”
明亮的月光下,赵怀信脸上的错愕之色一览无遗。自己这诗做的就算不好,也绝对不到见不得人的地步。更何况苏宛方才对这首诗也是大加赞赏,怎么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月光下,苏宛的缕金百花群生出浅浅的光芒,脸上笑容比天上的明月更加动人,可是口中的话语竟比初春的寒风更加凛冽,“那是自然。这种水平的诗词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当真是厚颜无耻!”
听到苏宛的话,赵怀信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呆坐原地,双目之中满是错愕之色。惊闻苏宛此语,赵怀信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之后,赵怀信才回过神来,“苏小姐,若是这首诗词在你眼中都算不得什么,那在下请问,在苏小姐眼中,何等诗词才算得上是好诗?”
平心而论,赵怀信这首诗词也算得上一首佳作。只不过,前世苏宛乃是长公主,聪慧异常,曾苦学诗词之道;而且苏宛生活在皇宫内院之中,所见诗词全为千古流传名句,所见之人尽是当朝饱学大儒。这种诗词,在她眼中,当真是俗不可耐。
苏宛不屑的冷哼一声,“以你在诗词一道上的水平,勉强算得二流。至于何等诗词才算得上是好诗,书中前贤诗词自为好诗。”
听得苏宛此言,赵怀信一声冷笑,面上露出不屑之色,“当今世上,能有如此水平之人,怕只有我朝房大人与大梁丁先生。苏小姐,你倒是好高的眼界!”
见到赵怀信斯文不再,苏宛起身,衣衫之上的百花在清冷的月光下似真似幻。
她看着面前的一脸不忿的赵怀信微微一叹,怅然若失地说道:“莫要以为我不知你今日为何前来。只是若无房大人之才,霍将军之勇,又如何能入得我眼?”
说着转身离去,竟是未曾再管赵怀信。
………………………………
第31章 书房之论
夕阳的阳光温度正好,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竹茹小心的跟在苏宛的身后,心中很是忐忑。过了好一会之后,竹茹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老爷这么晚叫你过去,您千万要小心。”
走在前面的苏宛听了之后,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竹茹在担心什么。
昨夜,苏宛冷面直拒赵怀信之后,赵怀信含怒而去。苏怀远与赵阔源之间的联姻自然也就不欢而散。
苏宛的自作主张打乱了苏怀远的联姻计划,苏怀远心中定然不满。此刻要见自己,定然是准备训斥自己。竹茹心中也猜到这点,所以才会如此露骨的提醒自己要小心。
若苏宛还是昔日的苏宛,昨日说不定就已经定下要嫁给赵怀信。可是今日的苏宛是那个宁愿**青宴台也不愿苟活于人世的长公主,她的脖颈向来都是宁折不弯的。
片刻过后,两人便来到了苏怀远的书房之外。竹茹上前轻轻敲门,苏宛的口气不含一丝波澜,“女儿前来给父亲请安。”
书房中的声音倒是有几分怒气,“进来!”声音低沉,似乎苏怀远在有意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竹茹担心地看了一眼苏宛,苏宛玉步轻移走进书房之中。
房中燃着提神醒脑的朝霞香,两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苏怀远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捧着一本古籍正在细细品读。
大夫人在下首坐着,看到苏宛进来,盈盈笑着。苏宛心中清楚,此事定然是大夫人从中作梗。若非大夫人给苏怀远说了什么,苏怀远绝不会为昨晚之事专门将自己叫来。
苏宛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飘飘下拜,“苏宛给父亲,母亲请安。”
坐在太师椅上的苏怀远将手中的书籍放下,看着面前的苏宛沉声说道:“起来说话。”苏宛应是,然后垂手低头站在堂中。
看着面前的女儿,苏怀远心中极是不满。已经是这般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不懂自己的苦心?还做出昨晚那般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事情,“宛儿,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听到苏怀远的话,苏宛心中知道他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方才在来的路上自己已经将事情仔细的梳理一遍,也早就将苏怀远可能问出的问题想了一边,此刻已是胸有成竹。
于是,苏宛臻首轻点,“父亲请问,宛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儿的态度如此镇定倒有些出乎苏怀远的意料。之前苏怀远虽然不重后宅之事,放手让大夫人管理,但是对于苏宛的性格略知一二,这个女儿性格懦弱,毫无主见,太过绵软。
之前因为落水一事,母亲曾向自己提过苏宛不凡之处。可是自己并不相信,毕竟之前的苏宛已经是那般懦弱,再有变化又能变化到哪里?但是昨夜苏宛的表现超出苏怀远的意料,让他极是开心。没想到今日的她的表现更是让自己刮目相看。
苏怀远心中虽然高兴,但是面上却是一点未曾露出,“宛儿,我来问你,昨夜镇远将军之子赵怀信如何?”
口气虽然平淡,但是所问话语一点都不平淡。想必苏宛的回答若是惹得苏怀远不快,接下来马上就会迎接苏怀远狂风骤雨一般的质问!
可是听到这般平淡的话语,苏宛看着自己鞋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即便自己已经隔世为人,可是苏怀远问话的方式还是这样,欲抑先扬。
苏宛低着头,将自己心中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赵公子相貌英俊,谈吐不凡,学识渊博,是京城之中难得一见的才子。”
前世苏宛聪慧,景帝政事也未曾避过苏宛,甚至有意无意的教了苏宛许多。毕竟举国上下皆知长公主贤德之名,若是日后太子登基,苏宛能助太子一臂之力也是极好的。
当时苏宛便曾见过苏怀远的奏折,每次都是跟今天一样,用看似平淡的口气开口,然后提出自己的问题。未曾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苏怀远竟然一点未变。
果不其然,接着苏怀远本来平淡的面色立刻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你昨夜为何要将赵公子一人留在后花园之中,你自己却飘然远去?难道你是故意想让为父难堪不成?”
一边的大夫人秀眉微皱,然后叹了一口气,对苏怀远说道:“老爷,宛儿怎么会这么想?肯定是昨夜那个赵公子惹怒了宛儿,所以宛儿才会拂袖而去。是吧,宛儿。”
大夫人盈盈的目光看向了苏宛。昨夜之事,大夫人已经从下人口中全部都知道了,刚才更是她告诉苏怀远的,只是大夫人却将昨夜苏宛离开的错全部都推到了赵怀信的头上。
听到大夫人的话,苏宛冷笑,她自然不会单纯到以为大夫人是在帮着自己。此时大夫人这般说话只是为了在苏怀远面前假装爱护自己而已,“母亲错了,昨夜之事并非赵公子之错。”
坐在一边的大夫人顿感错愕,本以为自己向着苏宛说上几句好话,苏宛就会顺着自己给她指的出路走,然后自己就可以将苏宛陷入坑中。未曾想,她竟是不按常理出牌。
正中的苏怀远听见苏宛的话之后,脸上更是阴沉的犹如暴雨之前的乌云一般,“既然赵怀信样貌人品学识件件不差,又未曾惹怒你。你为何当场拂袖而去?”
说着,苏怀远大手在书案上重重一拍,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难道你是想给为父难看不成?”
苏宛抬头看了一眼苏怀远,却见苏怀远满面怒色,便赶紧将头低了下去,“宛儿不敢。只是昨夜宛儿并非拂袖而去,而是与赵公子分说清楚之后,方才离开。”
昨夜之事,只有自己与赵怀信、竹茹三人在场,大夫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下人虽然也在场,可是离着凉亭太远,根本未曾听到自己对赵怀信说了什么。
书案之后的苏怀远犹不满意,“若是你当真与赵怀信分说清楚,那他又怎么会满面怒色而回?赵将军又怎么会跟我聊的正欢便突然之间告辞?分明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看到苏怀远大怒,大夫人连忙劝道:“老爷,你切勿动怒伤了身子。那赵公子也只是一面之词,何不听听宛儿是怎么说呢?说不定,宛儿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到大夫人的劝解,苏怀远心中更怒,“你闭嘴!自古慈母多败儿,若非你在后院之中一直护着她,她怎么会变得现在这般胆大?昨夜之事,你也有干系!”
大夫人见到自己的劝解无用,只能沉默。可是她面上委屈,心中却在偷笑,想来经过自己这样一劝,苏怀远对苏宛的责罚定然不会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苏宛听到大夫人的话,知道她并非是真心在为自己说话。只是趁机机会火上浇油,报自己之前在老夫人面前将苏悦告发一事而已。
苏宛将头抬了起来,直视着苏怀远,“父亲,此事与母亲无关,乃是宛儿一人所做。那赵公子虽然样样皆好,但是就是与宛儿谈不到一起,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这话却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夫人,你刚才那份情,自己不领;更是隐晦的告诉苏怀远,若是真想与别人联姻,便要找一个能合自己心意的人。若非如此,只能来一个,走一个!
苏怀远久历朝堂,听到苏宛竟然如此任性,心中方才动了真怒,“赵怀信乃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才子,这样的人都与你谈不到一起,那谁才能跟你谈到一起?房大人吗!”
虽然苏怀远心中存了联姻的心思,但是在寻找人选之时也是费了一番苦心,好不容易才从那般多的人选之中将赵怀信挑了出来,未曾想到苏宛竟然还不满意!
听到苏怀远的话,苏宛亦是不甘示弱,“宛儿现在已是金钗之选,与赵公子做朋友可以,但是要让宛儿下嫁绝对不行!父亲也知道,去年金钗之宴,得金钗之人可是现在的三皇子妃!”
书案之后的苏怀远听到苏宛的话一愣,一来不敢相信苏宛竟然敢这样与自己说话,二来,自己这个女儿雄心不小,竟然存了想成为皇子妃的心思!
愣了一会之后,苏怀远方才皱眉问道:“那以你之见,何人方才能配得上你?”
赵怀信已经是京城之中一流才子,苏怀远选他作为第一个来见苏宛之人,也是煞费苦心。赵怀信家世与苏宛相当,才学在京中也有名气,样貌也是一流人选。可就是这样的人选,苏宛仍旧不满意,难道她真的想要成为皇子妃?
苏宛自然未曾存有成为皇子妃的心思,那把龙椅之上的人可是苏宛的仇人!她怎么会甘心委身下嫁,做自己仇人的儿媳?
更何况现在新帝的几个皇子要么年幼,未曾到纳妃的年纪,要么已经有了皇子妃,苏宛刚才的话只是托词而已。
一边的大夫人听到苏怀远口气有些软化,眼珠微微一转,笑着问道苏宛,“正是。宛儿你把你心中良人是何模样说出来,好让老爷与我按图索骥。”说着大夫人目光流转,盯在苏宛脸上,“或者,你心中有了人选,也自可说出。”
大夫人的话虽然说的轻巧,但是在苏宛听来却饱含杀机。大夫人此言无非是在暗讽自己已经与人私定终身,所以才会对苏怀远所选之人这般抗拒。
果不其然,听到大夫人的话,苏怀远半信半疑的看了过来,眼上浓眉紧紧的皱成一团。
苏宛面色不变,口中淡淡回答,“母亲说笑,若宛儿心中果真有人选,母亲怎会不知?”
大夫人面色一僵,知道苏宛这时在讽刺自己之前监视她的事情,尴尬的笑笑,赶紧转移话题,“那宛儿心中的良人到底是何模样?”
苏宛臻首微抬,身上云缎轻动,金线缠枝纹在书房朝霞香升腾起的烟雾之中,生出一种似真似幻的迷离之美,清脆的声音有种忽近忽远的飘渺之感,“宛儿心中良人,若非有房大人之才学,便要有霍将军之勇略。若不如此,如何能配得上我苏宛?”
青烟升腾,苏宛脸上生出一股傲然之色。
………………………………
第32章 登门拜访
那日在书房与苏怀远谈话之后,苏怀远最后眼色复杂的挥手让苏宛退了下去。网苏宛心中清楚,苏怀远心中定然在疑惑,之前那个懦弱的苏宛,今日为何看起来这般不可违逆?
之后,苏怀远又找了几个人选来见苏宛,那几人皆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才子,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学有才学,要样貌有样貌。可即便如此,苏宛仍旧是毫不留情的将几人全部都晾在原地,理由仍旧与那日在书房中说的一样,这些人不能与房霍二人比肩。
窗外寒风烈烈,房内暖意融融。烧的通红的银碳将房中熏得极是温暖。
苏宛身着一身鹅黄撒花凌雪轻绒,慵懒的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一本古籍正读的津津有味。今日苏宛未有出门的打算,所以并未仔细打扮。
一头黑色秀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用一根纱面碧霞云纹带系起,绝美的脸蛋上未曾施用半点脂米分,却更显的清丽可人,凤目之中往日的凌厉不在,只有懒散的睡意。
正在收拾房间的竹茹轻轻咦了一声,坐在桌边的苏宛向竹茹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她手中似乎拿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苏宛便又将双眼投回手中书上。只是一张纸而已,想来不是什么大事。
竹茹看看手上那张小笺,未曾署名,不知是何人所写。她想了想之后,走到苏宛身边,将那小笺递给苏宛,“小姐,这张小笺是您自己写的吗?”
苏宛转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昨夜无事,随手写了一张。”说着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发觉有些凉了,“竹茹,去给我换杯热茶。”
竹茹将那小笺放在桌上,双手接过苏宛的茶碗走了出去。
看到竹茹出门,苏宛将书放在桌上,伸手拿起小笺。这封小笺并非自己所写,不过看其颜色与纸张,应是一位故人所留才是。所以,苏宛才借茶凉将竹茹支开。
趁着竹茹换茶的功夫,苏宛将手中小笺打开,只见雪白的纸笺上画着一个极为奇怪的、四四方方的东西,上面有只猛兽大口猛张,四根锐利的獠牙直欲破纸而出。
虽然那猛兽极为夺人耳目,但是在其之后,苏宛却看见一袭裙摆稍稍露出。再看纸上猛兽,獠牙固然锐利,可是那猛兽的眼中却是带着些许笑意,还带着几分看破的得意。
苏宛认识那只猛兽,那是啸傲山林的百兽之王,那四四方方的东西苏宛也认识,是军中最常用的盾牌,而盾牌之后的人虽然只露出一袭裙摆,但是苏宛知道,那人就是自己。
看着手中的画作,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是却将兽王的霸气、盾牌的厚重全部都表现了出来,就连盾牌之后的那一袭裙摆,都让人浮想联翩。
没想到,只是过了几日,霍靖画画的功力倒是见长。
苏宛将手中的纸笺扔进火盆之中,一股青烟袅袅升起,随之一同出现的还有苏宛脸上的笑容。虽然霍靖点破自己是用他作挡箭牌,但是看他只是用纸笺传信给自己,想来不是敌人。
青烟方散,竹茹便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将茶水放在桌上之后,却奇怪的发现刚才那张小笺不见了,“小姐,方才那张小笺呢?奴婢替您收起来。”
苏宛重新将书拿起,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我已经烧掉了。不过是几句牢骚之言而已,用不着那么重视。”
立在桌边的竹茹哦了一声,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捂嘴笑了起来。苏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在笑什么?”
竹茹赶紧将手放下,忍住笑对苏宛说,“奴婢知道那张小笺上写的是什么东西了。”
听到竹茹的话,苏宛心中一紧。霍靖对于自己的态度现在还处在不明不白的时候,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朋友,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有心人利用这事就可以大做文章。
随后,苏宛心中一松,竹茹是自己的心腹,只要自己叮嘱两句就没事了。只不过她是如何知道这小笺内容的?难道她已经偷看过了?
想到这里,苏宛凤目一转,笑着问道竹茹,“哦,你说说那信笺上写的是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此时,苏宛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若当真是竹茹偷看的,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竹茹看着苏宛笑着说道:“这几日小姐之名传遍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王孙贵子想要登门求见小姐。小姐定然是为此事烦恼,那信笺上想来写的也是此事。不知竹茹猜的对不对?”
听到竹茹的话,苏宛微笑点头,“正是。未曾想,我的心事竟然被你这个小鬼灵精猜了出来。”
前几日苏宛冷拒赵怀信之事已经传了出去,在书房中与苏怀远交谈的那一番话也被大夫人泄露出去。
原本苏宛以为只要如此,那自己定然可以免去之前的烦恼。未曾想到,此话在京城之中传开之后,原本就车水马龙的威武候府门前,更是门庭若市,人越来越多。
正在这时,外面有下人通传,“小姐,老爷请您前厅会客。”
苏宛苦笑,纤纤玉指轻抚额头,这等狂蜂浪蝶怎么每日都来?她用指头轻轻揉揉自己的眉心,“今日来的是哪家的公子?”
外面的下人极为恭敬的回道:“回小姐,今日乃是宰相房大人亲自到访。”
听到房元礼之名,苏宛一愣。当日金钗宴上两人之间颇多不快,自己为了当年之事,直接出言讽刺房元礼,在京中众多王孙贵子面前损了他的面子。本以为他就算不与自己计较,也定然不会再理会自己。未曾想到,今日竟然主动登门拜访。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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