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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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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感概丶怀念丶渴望,这样的夏涵彷佛是他全然陌生的,一不经意就会消失一样。为了打破这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他狠狠地拍了她的头一下,打散了她略带伤感的追忆,“每个人都会长大的,最重要不是过去,而是眼前的人吧。”
不对,眼前的人不就是指他吗?
叶怀的脸罕有地红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他牵起夏涵的手,带着她走向旅馆的前台,“跟我来。”
旅馆是民宿式的经营,老板是一个亲切有礼的中年大叔,对於来自中国远赴j国拍摄节目的他们也深感兴趣。
看见叶怀和夏涵携手走到前台,老板马上从椅子站起来相迎。
叶怀是队伍中少数会说j国语的,偶尔摄制队伍与旅馆服务员言语不通时,他也不介意兼任一下翻译的角色。虽然没有正式翻译那麽准确与快捷,但日常普通的对话还是绰绰有馀的。也因此,老板在知悉这位曾经进军过j国丶也交过一位j国女友的明星时,对待叶怀便更加一见如故。
叶怀“叽哩呱啦”的与老板对谈了几句,老板恍然大悟般以拳头敲打掌心,以暧昧的眼神扫过二人後,进入了台台後的小房间。
夏涵听不懂他们的对话,看得一头雾水。叶怀好笑地揉揉她的脑袋,还没乾透的头发被揪得一团乱,“是好玩的东西。”
有多好玩?
当夏涵看见老板拿着一包东西走出来时,她的双眼都发出光芒。虽然她不懂j国文字,但包装上面用汉字写明的“线香花火”她还是看得明白的。
线香花火在j国中具有极大人气的玩具烟火,由漂亮的和纸搓制而成,鲜艳漂亮。从外观看起来像是纸绳,也与国内的仙女棒差不多,但质感上却像是包了细铁丝的纸。
但与仙女棒相比,线香花火的燃烧时间相对持久,火花也没有仙女棒来得大。玩法也与仙女棒有所不同──线香花火的玩法是手持上端,再从下端点火,开始燃烧。
夏涵也曾在不同的动漫里见过主角身穿浴衣手持线香花火。如果泡过温泉後喝一杯牛奶是她想尝试的j国风俗,那玩线香花火便是她最最最想体验的j国娱乐。
只是放烟花是j国夏天的独特风景,没有多少店家会选在冬天贩售烟花的。
叶怀掏出钱包把j国币放在台台上,老板却忙摇手晃脑拒绝。见此,叶怀只好收回钱币,领着夏涵往旅馆外的空地走。
“这里可以放烟花吗?”夏涵跟着叶怀蹲在了地上,他把玩具烟火的包装拆开,从里面拿了一个线香花火递给她。
“这种的话没问题的。”他用打火机凑上她的花火的末端,然後又点燃了自己的。花火就像是火柴点火後一样擦出微弱的小火焰,“我听j国人说过,大家同时烧着线香花火,最後一个仍然燃烧的,愿望就会成真。”
听见这句话,夏涵马上挺直了腰,攥紧了手中的线香。
小火焰开始产出火花,纤细而绚烂。看着微弱的花火在风中摇拽,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说话,看着和纸慢慢燃烧,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火花逐渐变弱,最终成为一个小圆珠形状的小火球,熄灭下来。
“啊。”夏涵再次打破了宁静,她的花火先叶怀一步熄灭,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叶怀“噗”一声笑了出来,他从烟花包中再拿出了两枝线香花火,“再来一局吧。”
点燃,末端再次擦出火花。
夏涵这回连眼睛都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盯着花火。
她的眉紧蹙着,彷佛比赛赢了,心愿就真的会达成一样。
他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麽,但值得她如此认真看待的,必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夏涵手中的花火开始变弱,她紧张得咬起下唇来。叶怀看着,然後手腕轻力一抖,他的花火率先掉落。
“赢了。”
她不敢相信叶怀的花火竟会率先熄灭,但这就是事实,她紧张的表情转化成雀跃的,兴奋地宣告:“我赢了!”
“嗯,真可惜。”叶怀笑着说,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惋惜的神色。
这样的话,她的愿望必定能实现吧。
………………………………
第三十九集人间渣滓
“犯贱吧,男人都有一种名为犯贱的劣根性。”他专心地欣赏着眼前的高脚酒杯,心里不知在回想什麽,“人家愈不理睬你,你愈想要去挑战。人家理你了,那时你却觉得没有挑战性了。人家喜欢你,你不珍惜,人家不喜欢你了,才开始留意她。”──叶怀《今晚不设防》
“身体重心放在下半身。”
“手不要这麽僵硬。”
“放心地摔下去!”
虾夷岛是大雪经常光顾的地区,在j国语中被称为“豪雪地带”。
在kiroro滑雪场中,白刷刷的雪盖在地上,堆成了一层厚厚的天然积雪。刚刚下落的雪又绵又软,积雪的厚度甚至可以覆盖一辆竖立的脚踏车。
十二月的虾夷岛是白茫一片的银色世界。
由於位於豪雪地带,陈雪还没来得及叠得扎实,新雪已经覆盖其上。因此虾夷岛的雪是米分末状的米分雪,非常松软,外观上看来也十分洁白漂亮。虾夷岛的雪质在j国甚至世界上的雪场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不时也有外国滑雪爱好者前来朝圣。
昨天摄制队伍去了白色恋人公园拍摄,新雪覆在欧式建筑物上让他们彷如置身西方的梦幻堡垒。今天他们继续沿袭“雪”这个主题,来到了赫赫有名的kiroro滑雪场。
他们早上十点钟就来到了滑雪场报到,滑雪场的经营者渡边先生特意前来迎接他们,一一为他们别上了代表入场门票的别针。
得知了夏涵是个完全没有滑雪经验的初学者後,渡边先生细心地询问了有没有为她安排私人教练的需要。
节目组一心设计夫妇间的互动,倒是把这些东西忽略了。编导挠了挠头,正打算点头感谢渡边先生的提醒,叶怀却抬手截下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看着壁报板上教练教导学员的照片,眉间不经意的蹙起,“我来教就可以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画面──
对於滑雪初学者来说,学会如何跌倒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如果滑雪时来不及刹停,无论撞到人或撞到物件都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要是在滑雪时速度太快以致自己不能控制,也会导致严重的结果。因此,在上述两种情况发生之前,选择自己跌倒就会安全得多。
在练习跌倒前,夏涵正在练习向前滑行的动作。
叶怀牵着她的手,与她几乎平排并肩前进,他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注意事项,例如“保持两板间的平行与间距”丶“上半身维持轻松”丶“两眼直视前方”丶“胸口也朝向正前方”等。
细微末梢的提醒听起来很罗嗦,但夏涵却听得心里暖暖的,犹如她就是值得他珍重以待的宝物一样。
他慢慢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一个人尝试,左手还是放在她後腰上虚扶着。她颤颤巍巍地用雪杖支撑着身体,上身稍向前倾,利用手腕的力量,向前一推!
“澎!”
夏涵趴在雪地上,满脸都是雪渣,一动不动。
叶怀站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却丝毫没有把她拉起来的意思。他蹲在她面前一脸得意地说:“我就说摔在地上不痛吧?刚叫你试试你总是不敢摔。这次由我推你,让你感觉一下跌在雪上的感觉,换下次就要你自己倒了。自己跌倒不会受伤的,要是撞到东西才是真的大不了。”
夏涵隔着手套抓了一把雪,又无力地松开,她生无可恋地冷笑了几声,“呵呵,真是,非常谢谢你哦。”
她明明在他眼中看见戏谑和狡猾的眼神,装什麽为她好呢,骗子。
──微博话题:#愿你被世界粗暴以待#,每天打开电视都看见叶怀在花样作死。
夏涵对滑雪瞬间失去兴趣了。
在她心目中,滑雪应该是极速丶驰骋丶刺激的。只是她在滑雪场待了好几小时,她做的都是学习如何站立丶如何步行丶如何滑行,还有如何跌倒。
这跟她一开始的想像太不一样了。
她从羽绒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滑雪场的地图,抖开,对叶怀指着地图左下方的位置,“难得来了,咱们不要花时间学习这些死气沉沉的东西啦。不如玩一些刺激的?”
一个女生对一个男人说玩一些刺丶激丶的。
……
──於是他们就坐在雪上香蕉船上了。
雪上香蕉船是类似水上香蕉船的活动,香蕉船由雪上电单车牵引,在雪地上拖行。由於离心力的作用,在转弯时会有要被抛出橡皮艇的感觉。
因为坐在前面的人会被飞溅的雪喷脸的关系,叶怀就率先坐在前排为夏涵遮掩雪渣。夏涵手抓着香蕉船上的扶手,紧张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电单车一发动,牵连着电单车与香蕉船的的绳索一拉紧,香蕉船便连人带船飞奔出去。电单车骑士故意绕过雪堆起的小山丘,让他们晃得东歪西倒。
骑士把速度放慢下来,回头看着他们冷笑了一下,夏涵惊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她手一抖,松开了扶手,提起叶怀的衣角。
感觉到衣服被拉扯,叶怀立刻回头大喊:“放手,放……”
夏涵还没来得及听清叶怀的话,骑士冷不防就加速了,香蕉船再次在雪地上奔驰,她感觉自己颠簸得心脏都要掉出体外了。
呼啸的风声擦过她的耳边,夏涵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她试图抓紧一切能抓的东西,於是她搂紧了身前的叶怀。
腰间突然被紧紧抱住了,她的上身贴紧叶怀的背脊。虽然是隔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但叶怀还是不免想起了昨天她身穿浴衣的场面。
诱惑。
香蕉船绕过雪地上的凹槽,骑士故意一晃,香蕉船向右/倾倒,叶怀和夏涵两人齐齐掉在软绵绵的雪地上。
夏涵仰躺在雪上大口喘着气,笑得不亦乐乎。被风吹得煞白的脸庞却染上一层绯红,圆滚滚的眼睛笑成了一道弯弯的弧线。
她的睫毛上沾上了雪渣,叶怀撑起身体,替她拂去了雪渣。
他突然的靠近让夏涵被吓到,睫毛一眨一眨的。
“啊……”夏涵忍不起低声惊呼,却被叶怀捂住了嘴。
两张脸慢慢凑近,在他的鼻子快要碰上她的鼻子时,他突然大叹一声,翻身躺在地上,与她并排仰卧。
“啊──”他发泄般对天大喊。
夏涵隐隐觉得他有些奇怪,只躺在他身旁,没有疑问,也不敢动作。
真是人渣。
叶怀抬手掩着自己的脸,心里暗暗唾弃自己。
最近实在是太沉沦在这种感觉中了。
明明拒绝了她,却又享受着她的爱恋;明明拒绝了她,却又看不得她心中没有他;明明拒绝了她,却开始,想去接近她。
简直是,人间的渣滓。
………………………………
第四十集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的心都被伤透了,那还怎麽能一样呢?”“……啊!我是在说路飞,经过顶上战争,尝到失去哥哥的痛楚,他也学会长大了吧。‘‘‘‘”──夏涵《〈天生一对〉事後采访》
在虾夷岛的最後一天,他们离开了冰雕城,来到了坡城。
说起虾夷岛的坡城,必定会有很多人想起坡城运河。坡城运河是坡城的文物古迹,石造的仓库丶墙上的浮雕,无不承载着历史的优美。
经过了岁月的雕磨,运河透过规划改造,在保留原有风貌上,也增添了一些独特的设计,吸引了无数来自他方的观光客。河畔屹立着六十三座瓦斯灯,恋人徒步在石板步道上散步,欣赏夕阳反射在河道上的**鳞光,浮光跃金。
夏涵和叶怀在运河旁的一间和服体验店换好了和服,走在坡城运河的河畔上。
根据节目组的安排,他们身上的服饰都是对方挑选的。幸好男子和服的配件不多,色调也偏向素淡,再怎出搭都不会配出失礼的搭配来。
比起男子和服沉稳的格调,夏涵的和服就显得光鲜亮眼多了。
他为她挑的是一件橘米分色的和服,腰带绑成了俏皮的半幅带,也就是可爱的蝴蝶结。长发被盘成了日式的发髻,微卷的平浏海加上脸颊旁的几缕散发,搭上小红花的发饰,营造出更减龄的效果。
夏涵站在叶怀身旁,一对比之下真的就像带着小侄女上街的叔叔。
二人沿着河畔漫步,沿路竪立着记录着坡城历史的浮雕板画和人物纪念碑,偶有车夫拉着人力车经过,车上的男男女女在欢声笑语。
坡城运河是一个非常有名及完全开放的旅游景点,就是在平日人潮也是络绎不断,叶怀左手虚扶着夏涵的腰,让她不以於被人群碰到。
来j国旅游的中国人不少,当中不少人在发现他们二人时就惊呼出声,激动得想要直奔上前。不过在镜头和工作人员的劝阻下,他们最後只是围着摄制队伍旁观,而没有上前打乱拍摄。
按理说这行为其实也算影响到他人了,但基於二人天生丽质,加上经过和服装点而爆表的颜值,他们忽然就觉得即使这两人封锁了整条街道都可以被原谅了。
叶怀和夏涵在人群的簇拥下踏上了运河中央,连接着两岸的桥。
桥边的志工爷爷为沿游的游人拍照,并说上一两句坡城运河的历史。
苍老的嗓音为这段历史增添几分厚重感,叶怀站在桥上,以欣赏的目光聆听着这段往事。
直至志工爷爷的叙述告一段落,夏涵才好奇地望向叶怀。
他笑了笑,掏出了手机,在百度知道上搜索了坡城运河,机械地读出运河的资料:“坡城运河全长1140公尺,幅宽20至40公尺,是虾夷岛唯一一条运河。”
他语气一转,嗓音听起来遥远而飘渺,“一百二十多年前,当年的统治者为了解决粮食等运输问题,下令关凿运河。亦令此运河成为与虾夷岛的开拓历史同龄的古老文物,与虾夷岛一同被载入史册。”
“吐哦──”夏涵发出呼叹。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条运河,也有着这等重要的历史地位。
“第二次世界大战後,j国很多地方受到战火摧残。坡城港失去了j国海运输中心的重要地位,坡城运河一度衰颓。”
志工爷爷将相机交还给请求他帮忙拍照的游客,转头望向这个淡淡地说着坡城历史的年青人。虽然他听不懂中文,但那种志同道合的频率是笔墨所难形容的。
“於是乎,j国兴起了史迹文物保存运动,这条曾经被称为‘北方华尔街’的运河才得以保留。”
叙述告一段落。
夏涵走到桥上一块雕着当年运河仓库工人工作画面的板画前,弯下腰,拂去了遮盖其上的白雪。
“我觉得,历史总是很沉重啊。”夏涵用手指划过浮雕上的工人,有感而发。
就像一个几岁的女孩说爱情一样,让人觉得有种滑稽的可笑。
叶怀站在她身後,为她矫正了偏了的发饰,好奇地问:“为什麽这样说?”
“因为,过去了的事就再也挽回不了啊。”她回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盯着叶怀,彷佛要直达他的心底。
他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然後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复又向前踏一步,“为什麽,挽回不了呢?”
“就像这条河一样,这里曾是是被称为‘北方华尔街’的繁华地带吧。”她站直身子,与叶怀相对着,“可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後,也曾经人去楼空,步向没落吧。”
他不懂女生细腻的情感,不明白这种突然的感叹从何而来,“可是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坡城的名胜,为这个地区带来了更多的旅客与财源啊。”
“不一样了啊。就算再繁华,那也不是同一回事吧。”
不是同一回事。
再怎麽努力去挽回,也不一样吗?
叶怀的手指在臂上打着节拍,终於忍不住还是发问:“你是意有所指吗?”
“嗯。”她沉沉地点头,“昨晚通宵重看了《海贼王》的顶上之战,哭瞎了,艾斯欧尼酱再也回不来了啊。”
……
叶怀脚下的草履一跄,差点没一个摔跤掉在地上。
不小心代入其中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丶太天真丶太单纯了。怎麽忘了他们的脑回路本来就构造不同呢?
今天的拍摄格外顺利,只几小时,编导就觉得已经摄取足够的素材,仁慈大方地宣告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是摄制队伍三天来除夜间的休息时间外唯一一次的自由活动时间,虽然范围只限於坡城运河的范围,但众人还是感恩地拍手观呼。
意外得到了空闲的时间,夏涵茫然地望暮叶怀。
在很早以前就知悉了她路痴的属性,叶怀看着她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忍俊不禁,“要一起走走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拉起他的和服袖子向内陆走去,“听说坡城附近的工艺品很精美,那你来帮我提东西吧。”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他用中指跟拇指弹了她的额发一下,就径自往运河畔有名的啤酒屋走。
真是,愈来愈不客气了。
可是比起以前轻力弹她额头的叶怀,她觉得还是面前这个叶怀更有真实感一点。
夏涵噘嘴摸着隐隐发红的额头,跺了一下脚就小跑赶上叶怀的步伐。
越过了运河中央的大桥,他们来到了手工艺品摊子扎堆的区域。
素人们只有在空闲的午後才能空出时间在这里摆摊。或用桌布铺在地上丶或用小车放置商品,就像热闹的市集一样。
女生从来都抗拒不了可爱的东西,而j国是从来不乏这种手工精致而卖相可喜的小饰品。
夏涵拿起一只小猫造型的手镯,比在自己的手腕上,在阳光的折射下打量着手镯的造工。
“美吗?”她放下手镯,又发现新欢一样拿起旁边的鸭子手镯。坐在旁边的店家只是微笑看着属於女孩子的雀跃。
阳光,午後,还有女孩子,一切都很美好。
叶怀笑着点头,眼光却瞥向了隔壁的摊子。
夏涵付好款,把小猫和鸭子手镯都买了下来,看着店家把手镯放入由和纸造成的精美包装袋後才惊觉叶怀不见了。
她攥紧手中的袋子,脑海中炸成一片空白,脑海中完全忘了要是走失就站在原地继续等特的不成文规定。
她沿着散步小径,一间间摊子的搜索,偶尔看见身穿和服的背影就会特别激动地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後在看见对方陌生的面孔时就失落地说声:“(不好意思)。”
身穿和服的女孩生失望的样子任谁也不忍看见。对方热情亲切地试图提供帮助,但陌生的语言只是让夏涵更觉惊慌,她就像遇上变态一样转身狂奔。
直至撞上一增肉墙。
是和服。
她抬头一看,是叶怀满含笑意的一张脸。
“怎麽了,我离远就看见你在跑。”
虽然历时很短,但在异国走失还是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看见熟悉的人,她浑身的紧蹦一下子释放,然後矫情地大哭起来。
她咬着下唇,哭得满脸通红,抓紧他的衣袖,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叶怀被她突如其来的哭泣吓到,只以为她受了谁的欺负,手足无措地轻拍她的脑袋,也顾不得这动作会把她的发髻弄散。
“怎麽了?”他轻拍她的背脊,轻声低问。
夏涵哭得打起嗝来,右手攥成拳头往他的胸膛打了一拳,“你不见了。”
语毕,她傲娇地撇过脸,不想理会他。
叶怀这才恍然大悟,不是被欺负了,而是找不着他而已。他哭笑不得地弯下腰,拭去了她的泪水,“我去买东西了。”
他指着他们刚刚逛过的摊子,柔声解释:“我去隔壁的摊子而已,大概是人群的遮挡吧,我不是刻意要跑开的。”
“原谅我,好吗?”他像一个欧洲的绅士一样弯腰鞠躬,向她致歉。身穿和服的他做起这动作来非常违和,流露着浓浓的滑稽。
夏涵这才破涕为笑。
她粗鲁地擦去脸上的泪,又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道什麽歉呢,又不是你的错。”
她抬摸了摸被叶怀拍得散落的发髻,“可是,发髻散了。”
闻言,叶怀抿嘴笑了,他举高手中的锦盒。
一打开,是一枝流苏桃花发簪。
跟她橘米分色的和服十分搭配。
他让她转过身,手指挑起她散落的发丝,重挽上簪子,插/进发髻里。
他再整理好几丝乱发,拍拍她蓬松的浏海,“好了。”
发簪插在发间,流苏垂在她的脸旁,铃铃铛铛的好不清脆。她脸上的泪痕犹存,脸颊的红晕还没褪去,与发簪上的桃花相映成趣。配上一身素雅不失俏丽的和服,只道好一声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故意甩了甩头上的发簪,流苏上的铃铛互相碰撞,又是一阵悦耳的铃声。她好奇地摸上发簪上的桃花,然後脸色一敛,板起脸,把手搭上了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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