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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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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天气都这麽恶劣,为什麽还不挂上八号风球?”夏涵盘腿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头髮。外头的风大得雨伞都被吹反,从计程车走下来到进入酒店的短短路程中已经足够让夏涵浑身湿透。
港都的热带气旋警告信号分为一号、三号、八号、九号及十号五级。俗称三号风球的强风信号指近海平面处现正或预料会普遍吹强风,教育局会宣布全港幼稚园停课;三号风球对上就是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俗称八号风球。当天文台发出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政府机关及大部分的私人机构会立即停止办公,全港学校停课。因此八号风球在各方面而言,对社会的影响与三号风球都不可同日而语。
叶怀递上了一杯热茶,轻笑:“这有什麽好奇怪的。一挂上八号风球,股市就得休市,到时很多东西都会大乱的。所以港都轻易不会在办公时间挂上八号风球。”
他顿了顿,补充道:“港都天文台是隶属于商务及经济发展局的。”
夏涵接过杯子,低呷一口,马上舒畅地大大叹了口气,随即又压着嗓子用八卦的语气问:“欸是真的吗?为了经济妄顾市民安危?”
他呵呵一笑:“这也是网民们的阴谋论,但我觉得政府多少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的。”
“所以说叶哥也是个心理阴暗的人?”在私下的相处,夏涵还是用了比较尊重的称呼。
听见她的问题,叶怀只是轻笑,不置可否。他从行李箱取出自备的洗沐用品,摇了摇手上的睡衣表示他要进浴室洗澡了。
夏涵眼珠一转,装作没意识到他的意思,捧着热茶点点头。
见此,他也不会强硬的直接发出逐客令,只是认命地站起身走进浴室。
是的,逐客令。
他们只是在节目上假装成夫妻,节目组当然不会丧心病狂地要求两位单身男女在私下同房。夏涵之所以会在现在出现在叶怀的房间,只是因为她房间的热水供应系统出现问题了,住在酒店同层的工作人员中只有叶怀跟她比较相熟,她又不好意思拖着湿蹋蹋的身体四处跑,就厚着脸皮敲上了叶怀的门。
当叶怀打开门看见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夏涵时,他不能否认他很惊讶。虽然时机不太对,但地点实在太容易令人浮想联翩。这些年他也遇过不少自动上门的女艺人求潜规则,所以也不能怪他用肮髒的恶意去揣度夏涵的举动。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挺纯情的小姑娘,在他婉拒她后也很明显看见了她的退却,只是退后了几步带着小女生一般的仰慕去喜欢着他,但现在……果然是日不久还见不了人心吗?
正当他在脑中将事件描绘得愈来愈严重时,夏涵提高了手中装着换洗衣物的收纳袋,扁着嘴询问:“我房间没有热水,可以借我浴室一用吗?”
发现自己小人之心的叶怀当堂闹了一个大红脸,虽然对方不知道。但这不碍他有些羞愧的尴尬,也没心情去想更好的解决方法,身一侧就让她进了房间。
大概是心裡有一丝恶意揣度了对方的愧疚,叶怀明知夏涵现在在装傻,他心裡却生不起一丝愤怒。只能把门锁得更严实了。
咔嚓一声,浴室裡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夏涵的脸红得像个猴子的屁股,她用右手摸了摸,果然热得烫手,不禁心裡吐糟自己又要听又要羞。
她张望四周打量着房间,好吧这就是个酒店房间,除了傢俱的方向东西相反外,跟她的没有任何不同。但他的行李箱正大剌剌的摊在地上诱惑着她。
真是秀色可餐。
整齐叠在行李箱裡的衣服,放在夹层的化妆包,还有用透明收纳袋盛载着的一系列ck内裤,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男神亲切而神秘的气味,浑身发着神圣的光芒,诱惑着她的心灵。
夏涵用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硬气地撇过头对着牆壁自省。这可不是她八婆要看别人行李箱裡的**,要怪只能怪他煳涂没关好行李箱吧,又不是她没家教走去开。对的,就是这样。
她望着一片空白的牆壁,企图静下乱糟糟的心。宁静的房间内只有浴室裡哗啦啦的声音,诉说着他就在牆壁另一头□□的事实。在擦着皂液的时候,他也一样用手轻柔地摸着自己赤luo的身体,从肩膀,滑过她曾经感受过的那厚实的胸膛,到达小腹,再……
她捂着鼻子,不行了,怎麽愈想要冷静却愈会胡思乱想。她擦了擦鼻子下温热的液体,她竟然像个痴女一样意淫男神的身体流起鼻血来了!是二十三年的枯燥的生活令她慾求不满了吗?她用手盛着不断滴落的鼻血,手忙脚乱地跑去电视柜那抽出几张纸巾。
她毫不吝啬地勐抽了好几张塞在鼻孔下,正庆幸着叶怀洗澡速度不快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拜託别这麽快走出来,她的血还没停。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祷告,浴室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很奇怪,夏涵想着难道隔着幅牆壁他都知道了她的猥琐行径了吗?
“小夏……”牆壁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呼喊,惊得夏涵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身。
“是……是!”夏涵的鼻子被纸巾塞着,听起来有那麽点含煳不清。
但叶怀此时并没有计较这些,他只是支支吾吾的“呃”“嗯”了几声,最后还是用无力的声音说:“算了没事。”
语音刚落,她就听见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没多久他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一部言情小说中,男女主角在一间酒店独处时,霸气的男主角总是会身穿一件洁白的浴袍,也不管酒店的浴袍到底有多少人穿过,到底有多髒。
叶怀从浴室裡走出来,身上果然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天生微鬈的头髮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直滑到了……裕袍裡的t恤裡?
差评!为什麽浴袍裡还有穿衣服?夏涵瞪大着眼盯着叶怀奇异的扮相,他微微撇开了头躲开了她热切的视线,一言不发地走到行李箱前蹲下。
叶怀背对着夏涵,她没有看见他从箱裡拿出了什麽,只见他转过身时把一包东西塞进了浴袍中,鼓鼓的样子。他瞄了她一眼,没说什麽又走进了浴室裡。
夏涵望向行李箱,蓦然发觉刚才放着那个透明收纳袋的位置空了出来。所以说……刚才他是,真、空、上、阵?
妈蛋鼻子裡又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咔嚓一声,叶怀穿戴好再次踏出浴室,这一次装备整齐的他没有再披上那件浴袍。他默默地凝视着用纸巾擦着鼻子的夏涵,她也沉着与他的眼神对上。
二人的目光在半中交会,无声胜有声的默契彷彿擦出了十万伏特的电光,最后还是叶怀主动退却。
但这并不代表是夏涵的胜利。
叶怀弯腰拿起了刚被夏涵放到茶几上的纸巾,一个长传准确地扔到了夏涵的身边。他说:“多抽几张纸巾吧,看你手上的都要被浸湿了。”
“哥玉洁冰清的,不是尔等凡人所能意淫的。”他补充道。
薑还是老的辣,这一局,叶怀胜出。
………………………………
第十一集我们可是朋友哦
“我自己已经不会难过了。”──叶怀《微访谈》
港都的颱风往往来的快去的更快,天文台在晚上九点钟悬挂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的四个小时后就宣布所有热带气旋警告信号正式除下,上班族在翌日凌晨还是得死气沉沉地拎着公事包上班。
这次的颱风被命名为“莲花”,“莲花”过境的高速被网民戏称为“莲花一现”,愤然质询“莲花”对他们吃个火锅的时间都比它持久到底感不感觉到羞愧。
在内地生活的夏涵很难理解港都人民对颱风的追捧和热爱,毕竟对她来说颱风就等于危险,所以她打从心裡对港都的安全措施感到满意,昨晚的颱风那麽勐烈,第二天的港都除了塌了几棵树外似乎一切都没有分别。
颱风过境的翌日,摄製队伍来到了熙来攘往的的旺角。
说起港都,很多人的印象就是购物天堂,名牌店林立的尖沙咀显然是游客更热衷的港都旅游景点。但摄製队这次选择的是更平民化更有活力的闹市旺角。
叶怀和夏涵站在了街道的一角,周围都是围观的港都市民。
港都最大型的免费电视台──港都电视──旗下的青少年频道k2收购了《天生一对》的版权,每逢週一、三的下午会重播节目,所以《天生一对》也为港都人所熟知。如果是其他几对情侣到港都拍摄也未必会造成现在寸步难行的火爆场面,但叶怀可是出身港都的金像影帝,长驻内地的发展已经淡化了人们对他的丑闻印象,加上近期期颐夫妇的火热现象,旺角现在可是被人群包围得水洩不通,甚至出动到港都警察维持场面。
夏涵拿着任务卡,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她抬高头望着表情意味不明的叶怀,有种想握起他的手的**。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站起来。眼前的港都市民面上流露的都是对叶怀的追捧和喜爱,她由衷地为他感到兴奋。
“有没有一种衣锦还乡的酸爽?”她掂高脚,在叶怀的耳边说。
她说话的热气拂过他的耳际,叶怀不禁一阵酥麻,缩了一下脖子。他皱起了眉,转过身打算推开她略嫌太近的头,嘴唇不经意刷过她的额头。
额上柔软的触感让夏涵大惊,双手复上额头后不禁向后退了几步。然而她的身后是不断挤逼的人群,再向后就会撞进人群中。为免造成踩踏事故,叶怀伸手用力把她扯回了自己的怀裡。
他们一来一往的举动终于让支持者们激动地尖叫起来,突然而至的热情令挤逼加剧,陌生的环境与群众过度的激情让夏涵感觉到很不安,四方八面的人群宛如下一秒就要把他们吞噬掉一样。
彷彿感受到她的不安,叶怀蹙着眉尖把夏涵抱得更紧,手掌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手臂,给予了丝丝的支持。从手臂传来的热度与他身上似曾相识的洗衣米分味道让她不安的心情微微落定,她像寻求保护般把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挤进了他的怀中。
察觉到人们趋向失控的局面,摄製队觉得不能再在这裡久留,他们跟警方交涉后由警察保护他们回到了车上。
旺角的拍摄算是失败了,但他们刚才的互动也被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叶怀对女方的保护也是恰到好处,编导觉得刚才的场面还是有一定的价值。尤其两人第一次嘴唇的接触,要是不把这段片段放进正片,今天的路透社影片流出后剪辑师大概会被广大观众骂死的。
叶怀和夏涵在人群的簇拥和警察的保护下登上了剧组的七人车。车门一关上,他们便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港都人太热情了吧,为什麽?不是说他们都很冷漠的吗?”夏涵不解地问着港都籍的叶怀。
“大概是平时冷漠太久了,所以有机会时就会尽全力释放。”叶怀拿起了放在车上未开封的矿泉水,仰头就是一口,“不过通常他们只会对非港都的人这麽热情,毕竟难见嘛。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受到这种待遇。”
他拿过第二瓶水递给了夏涵,脸上却又出现了刚才那种意味不明的表情。
有种落寞的味道。
夏涵很喜欢她的老家,津城人民以幽默、义气、果断三项特点闻名。虽然外人通常诟病津城女生不够温柔,当老婆还不如做朋友,但她还是很喜欢津城简单直率的风气。她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这裡的人用她一贯欣赏的直接来排挤她、中伤她、辱骂她,她会有多痛。就像叶怀那样,在六年前被港都人的冷漠冻伤,只能黯然离开他的故乡。
任谁也不会想突然独自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与港都截然不同的环境,陌生的语言、陌生的文字、陌生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麽的陌生。故乡以往那些笑脸相迎的面孔忽然就换成了张牙舞爪的凶相,在之前他们还恭喜着他成为了港都影坛的骄傲,没等他在上面耀武扬威,他们又亲手把他拉下了神坛。亲手把他推出了他的故乡,逼着他远离自己熟悉的一切。
她还问他有没有衣锦还乡的酸爽,但港都人已经没有把他当成是港都人了啊,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外地回来的明星一样追捧,却缺少了那种自家人来去自如的熟稔。她没想到涛天热情的背后却是这麽冷酷的含义。
想到这裡,她眼泪忽然就夺眶而出,好心疼。
叶怀递着瓶装水的手还没有收回来,他还想着她怎麽没反应,突然就发现她自己沉默地在哭,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她不敢想像当年还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怎样面对突然风云变色的天空,她只是哭得愈来愈厉害,哭得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双肩都抽搐起来。
俗语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对叶怀来说是不成立的。他更偏向那种不刻意博得任何人注意的孩子。所以当看见夏涵这样咬着唇也不希望哭出声音的女孩,他心裡不是不动容的。
他从口袋掏出了手帕,打算让她擦擦眼泪,但她的双手忙着掩住自己的脸,没空理会他。
他叹了口气,手用拨开她盖住脸孔的双手,亲自替她擦过了脸庞上的泪水。“怎麽这麽爱哭呢,你是小宝吗。”
小宝就是她八岁时出演过的角色,小小的女童凭着精湛的演技击败了那些争妍斗丽的大姐姐们,夺得了第一届金鹰节的观众喜爱的女配角奖。《小熊宝宝》讲述的是一个单亲母亲奋斗的故事,女主角的女儿小宝是个天性开朗的女童,所以当她一反乐观的面貌,用泪水现身人前时,她的哭泣就特别容易打动别人。
“小宝才不爱哭,她只哭过一次,因为她妈妈受伤了。”她的哭泣渐渐地停下来,但伴随而来的是打嗝。
他有点好笑地递上了刚刚不受青睐的矿泉水,食手指向了前座的正在拍摄镜头,温馨地提示她注意着自己的印象,“是是是,那你怎麽比小宝还爱哭呢。”
“因为你很难过啊。”她接过了水瓶,喝了一大口,又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停止了打嗝。
“我哪有难过?”叶怀表示难过很无辜。
“即使离开了津城,我也希望继续当一个津城人。”她拿过了他那块burberry格子手帕盖在眼皮上。
一句话拉回了身分上,他终于明白她到底在哭什麽。
他不禁觉得她像隻小狗一样,嗅觉那麽灵敏,总是能直达核心,击中他心中最柔软的那块。
他想当一个港城人,但他想又怎麽样?他待在帝都的时间比在港都的时间长了二十倍有多,甚至到宝岛工作的时间都比在待在港都的时间长。别说港都人对他的印象了,他自己都觉得港都变得愈来愈陌生。昔日一间间街坊小店变成了一所所的大型连锁店──在隔着他们刚刚拍摄的地点一个街口的地方就是鼎鼎有名的弥敦道,一道不足500公尺的街道佈满了一间间相同店名的珠宝店,与他记忆中的弥敦道大相径庭。
如果连他都不认识港都,又凭什麽去责怪港都人不认他?
他在心裡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与其他女艺人经多次烫染而受伤的髮质不同,她的头髮还是一如他记忆中的蓬鬆而柔软,竟有种捨不得把手抽回来的感觉。
然而她却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力道一点都没含煳。她鼓起腮,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髮,“别弄乱了,打结就惨了。”
“好可惜哦,听说旺角很多街头小食,我期待了很久呢!”她突然又想起本来的任务就是扫荡旺角的街头小食,咖哩鱼蛋、鱼肉烧卖、鸡蛋仔、格仔饼、煎酿三宝……想想都要流口水了,“现在都不能吃了!”
“噗──”她脸上懊恼的表情逗乐了叶怀,“下次有机会带你去吃吧。”
“好啊,下次来港都就找你,到时候就你请客囉。”有钱人的竹槓,不敲白不敲,“我们可是朋友吧。”
………………………………
第十二集夜裡观星
“因为她已经代替我难过了。樂文小說|”──叶怀《微访谈》
“大家好,欢迎收看《天生一对》行山频道。基于路面状况,现在就由我──可爱吧叽的主持人──夏涵来为你主持喽。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九分,我们位于港都的西贡,至于走到哪了我也不太清楚。四周是一片荒山野岭,我们脚下走的路非常狭窄,感觉一个不小心就会滚到山下的样子。”
因为他们在走山路的缘故,摄影师无暇替他们录影。于是夏涵手上拿着一台dv机对着自己拍摄,似乎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登山节目的主持人了。
她歪了歪头,裡镜头前作一副疑惑状,“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在这裡?这就得问前头在带路的叶先生了。”
她快步上前,追上了左手拿着照明器在带路的叶怀,“因为现在的单元是‘丈夫带你回忆当初的感动’,我也很好奇这地方的奇妙之处哦。”
她把手中的手电筒当成麦克风一样放到了叶怀的下巴下,“请问叶先生,到底是为什么呢?”
……
场面冷了三四秒,夏涵马上把麦电筒收回来,“看来这份感动还是得等我们亲自去寻找呢。叶先生说要给叶太太一份惊喜,所以很遗憾我们不能提早得知了。”
dv镜头中的叶怀一副“我身旁的人为什么放弃治疗,好怕她会不会突然病发把我推下山,不对她现在已经算是病发了吧绝对是”的淡然,右手拨开着偶尔岔到路中央的杂草。
“幸好我没有夜盲症呢,不然真陪不了你玩这小浪漫了。”夏涵以老夫老妻的语气抱怨着,“听说隔壁夫妇是带老婆去台北101的高空观景餐厅,礼物是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简直就是高级的浪漫,秒杀女生的甜蜜啊。”
“恶俗,我不做这浮夸的事。”叶怀低声咕哝,也不知道夏涵有没有听见。
只见她忽然停下来敲了敲自己的脚跟,拉住了叶怀的衣着问:“好累啊,到底还有多久才到?”
“到了。”他转身走进了一个草丛中,从刚才的位置来看她还以为草丛的后面是山壁之类的。
她跟着他拨开了草丛,草后是一块size大床的大石,茂密的杂草就像是屏障一样,把这个小空间划分开来。他站在大石上,伸手也把她拉了上去。他拉着她坐了下来,从黑色的双肩登山包裡拿出了矿泉水和糖果分给了她。
“躺下来吧,今天的天气正好呢。”他把背包当成了枕头,整个人放鬆地躺在了大石上。
夏涵有些犹豫地打量了石头几眼,没等她磨蹭,他就一手把她拉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脸孔贴着他的胸口,宁静的山间除了风的呼声就只有他的心跳声。噗噗,噗噗的,有点快。
他突然用双手把她的脸向右扭了九十度,让她的视线刚好对上天空。
西贡的郊野很偏僻,不像九龙港岛那样四处都是大型的招牌,光得让人烦躁。叶怀让所有人都关了会发光的东西,摄影师只能倚靠微弱的月光来拍摄。
没有了光的骚扰,大自然的星空彷彿像是造物主的恩赐,天上的点点繁星闪烁得如同最漂亮的宝石。他们现在在西贡的山上,跟天空近得像是伸手可及。夏涵举高右手,感觉自己就在接触那些遥不可及的星星一样。
她震撼得哗了好几声,“这就是,你说的感动?
叶怀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捉起了手边的一颗巧克力拆开包装往她嘴裡塞,“是的。那年我大概十二三岁吧,跟着学校来宿营,夜行时半路走丢了,还想着这辈子能不能走出这鬼地方呢。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走,突然就发现这裡了。那次我突然就发现了世界真的很浩瀚,我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淼少和无谓。”他张开大掌包住了夏涵高举的拳头,“以后每逢失落的时候,来这裡坐一个晚上,基本都能撑过去了。”
大概是不太喜欢他提起伤心的过往,夏涵只是听到他曾经有失落的时候就觉得心酸痛酸痛的。她又张开左掌贴上了他的手背,“这裡很适合沉思呢。”
“对。”他将剩馀的左手盖上了她的手,两个人四隻手就这样傻兮兮地纠缠在一起,“这种话有点幼稚,但离得这么近的星星,感觉它们就在陪伴我一样,一点也不会寂寞。”
“你有我也不会寂寞了啊。”宣誓般的话冲口而出。她心想死了死了,他该不会在收机后又要刻意跟她说他们只是在工作吧?
想到这裡,她有些怯然想要抽回了手。不料他竟是大力地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双手,声音裡带了点戏谑,“是啊,我有你了啊。那你觉得我这种浪漫足不足够高级呢?”
想起了他刚刚不服气地低声吐糟玫瑰花和高级餐厅的俗气,她噗一声的笑了出来,然后笑声愈演愈烈,整个山头只徘徊着她恣肆而清脆的笑声。
心底明白她在笑什么的叶怀望着她嚣张的笑颜就好想好想把这张脸蛋揉成一团。最后他用双手盖住了她的脸,侷促地说:“笑什么,不准再笑了。”
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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