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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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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镜头,第八条!”
这个镜头是太后的生辰,因为不是整寿,所以太后只在御花园置办了一个家宴。彼时解依人已经晋升到解嫔了,但窦长安却因为钦天监算出本年不宜办贵人大典而未得册封。横竖都年末了,他们便等到明年再册封吧。当然窦长安不知道这一等,便再也等不到了。
当然这不是这幕戏的重点。这幕戏本来是说的解嫔的酒里有毒,身旁的侍女折枝因为代喝而当场毒发,举园皆惊。徽元帝当下的第一反应竟然震惊地望向了窦长安,窦长安恨得手指陷进掌肉里。
本来这场戏是到此为止了,但因为现在加插了瑞王的角色,所以出现了现在的第三个镜头。
瑞王因为先帝在位前就夺/权失败,偏生他是元后的嫡子,也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一来顾忌母族的家世,二来先帝也忍不下心将其贬为庶人,因此当时先帝只把他赶到偏远的封地,无旨不得进京。
这次太后的寿宴,也是徽元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家宴,瑞王出於某种理由而主动请旨参加家宴,徽元帝以往也敬重这位嫡兄,便也准奏了。
而那个理由,就是窦长安。
因为就三两个镜头的事,徐良便没刻意解释太多关於瑞王的事。反正设定就是瑞王与窦长安当年也是一对青梅竹马,可惜只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当先帝下旨让窦长安成为太子妃时,瑞王便狠下心谋划夺/权之事。
瑞王看见徽元帝对窦长安的怀疑,他舒心地摸着杯缘笑了。那温润的笑容犹如他现在身处的不是气氛紧张的宴席,而是坐在树下对月独酌一般。
萧羚轻轻吐了一口气,知道摄影机将镜头带向她时,就立刻板起了一张脸,沉声道:“解嫔,这事你该好好解释一下。”
这事解依人是受害者,差点被毒害不说,现在也折损了一个近身侍婢。太后意思也是无意将事情闹大,因此先让最不可能是凶手的解嫔顶顶缸,让事情暂且落画,事后也是少不了解嫔的好处。
然而徽元帝却是护人心切,在一旁焦声叫唤:“母后。”
“皇上,这是后宫的事情了。”意下之意是您不要插手这事了,交给咱们女人来管。
“如果这是后宫的事,那是不是该治办绾绾一个御下不力呢?”
窦长安难以置信地望着徽元帝。
太后向来保护窦长安这个儿媳妇,因此徽元帝急起来时也就想也没想过就拿出窦长安这个挡箭牌。直至接收到窦长安受伤的视线,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有一分懊恼与悔意,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窦氏禁足长春殿,直至事情查清了再解禁吧。这件事就交予……”
徽元帝的视线掠过一众嫔妃,最后落在解依人旁边,“就交予慧嫔调查吧。”
慧嫔,向来针对她的慧嫔。窦长安颓然地苦笑了起来,她向着徽元帝拜了一礼,“谢陛下仁厚。”
徽元帝却是别过了脸不敢与窦长安对视。他对不起她,但不过是禁足而已,这妃嫔众人,能不对解依人落井下石的,也仅慧嫔一人而已。这事情完结后,他会好好补偿她的。
但伤害已然划下,谁还稀罕他的补偿不补偿呢?
这句“谢陛下仁厚”将与未来窦长安临死前那句阴阳怪气的“谢主隆恩”相映照,但此时的窦长安语气里只有满满的苦涩与悲伤。
正当那载满伤感的声音传遍御花园时,席间却响起了一道轻轻的嗤笑,笑声中隐有不屑与耻笑的意思。
徽元帝恼怒地瞪向下首,欲抓出那人来发泄,却发现是一身白衣飘飘的瑞王。
太后寿宴,他穿得像丧服一样本来就够扫兴了,徽元帝顾念兄弟情谊不向瑞王下手,被儿子驳得满腔怒火的太后却不介意这么一个“儿子”,“瑞王有话想说吗?”
“哦哦--回母后,儿臣……无话可说。”最后四字被苏瑾瑜念得抑扬顿挫,极尽嘲讽之能事。这般荒唐滑稽的事,还想让他掺一只脚演大戏吗,他又不是戏台上那戏子。
“如果哀家硬要你说呢?”
“那么,儿臣倒觉得御下不力,果真是个好罪名啊。”瑞王执起了酒杯,又抿了一口。那胜雪白衣在秋风下吹起了衣角,欲笑不笑的笑颜让一众饥渴甚久的宫嫔俱都红了脸色,“皇兄可不是判决果断嘛。”
这话……太后很想点个赞,但她不能。
瑞王又轻笑了声,拎着酒壶和酒杯自行站立起来,走到太后与徽元帝的眼前。
“母后,这是本王敬您的,祝福您长命百岁。”然后百病缠身。他把这句话在心中咀嚼了一遍,复又转了个身望向徽元帝,“皇兄,这杯敬您的春秋伟业,望我大胤江山永续。”
瑞王借着醉意,说着祝颁话时语气却毫不虔诚认真,倒弄得像是一种别样的嘲讽似的,把太后和彻元帝二人闹得尴尬透。
或许萧羚刚才错了。苏影帝的看家本领可不止他自己个人的演戏特色。夏涵想,张姵娴压戏的技巧莫不是就是从苏瑾瑜那儿学来的吧。
瑞王这一幕本就尽露锋芒,但在他霸道张狂的演绎下,瑞王这角色又是更利了几分,直把本来在剧本安排下本就黯淡的徽元帝母子映得更是黯淡了。
谢安也还好,本来这幕戏就没什么徽元帝的事儿,但和瑞王直接交锋的太后萧羚就吃了个大亏了。
看见萧羚脸上又薄有怒意,夏涵心里暗道不好,便把自己的手掌覆在萧羚的手背上,轻轻地像给猫顺毛一样轻轻摸了几下。
萧羚诧异了片刻,随即回过神来。女孩这是想帮她,她又犯错了。萧羚压下心里的苦笑,努力着完成这个镜头。被压戏也好丶生气也罢,只要这条镜头过了,便都过了。要“goodtake”还是要“ng”,那是导演烦恼的事。
“瑞王的祝福,哀家接下了。”太后疼惜地覆上了窦长安的手,脸色淡然得看不出喜怒,“来人,赐赏。”
宫人们随即领着定制的赏赐上前,一堆的珠光宝气,四人里却没有谁是高兴的。
“瑞王又何必如此呢。”窦长安微微的摇头,头上的步摇跟着“叮铃”作响。她敛下了眉目,虽贵为未来国母,但通身的傲气却是不如以往闺阁那时的尖锐。
嫉恨丶妒忌丶期待丶失望,一下一下的削去了她浑身的棱角,此刻瑞王望过去,除了对徽元帝依旧的眷恋,他却是找不回过往窦长安的影子了。
“我又……何必如此?对啊,我又何必如此呢。”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得见。脸上浮现出一道奇怪的苦笑,“绾绾真的不知道,我何必如此吗?”
在他的低声自语中,窦长安听见了“绾绾”这个名字。当自己的相公说着“窦氏禁足长春殿”时,别的男人却如此温柔缱绻地吐出她的小字。岂不是可笑吗。
苏瑾瑜此时也是火力全开,那一脸的依恋与怀念让旁人看了都要心疼。
夏涵抿紧了双唇,默默接下了他所有的情绪与演技,然后顺着他爆发的感情,让窦绾的感情也加强了几分。
“本宫先回长春殿了。”窦长安与瑞王对视了一阵,便垂下了头,拎着裙摆站了起来,侍女从画随即跟上。
在众目睽睽下,窦长安缓步走出御花园的宴席,在小门口那处却停住了脚步。
因为之前萧羚的ng,他们从没有拍到现在的这个场景,因此夏涵也是第一次演绎这个镜头。萧羚与苏瑾瑜的对戏已经结束了,当窦长安踏出御出园的那一刻,徐导的“cut”也即将响起。
在拍摄前,徐良跟他们每个人都讲了一下这幕即时加插的镜头,他特意交待了夏涵在临出御花园时要回头望向瑞王,当时夏涵没有反应就应下了。
但这一条镜头拍到现在,她对窦长安与瑞王的感情更理解了,左思右想,更觉得以窦长安的性格,不会愿意回头的。
她被倾慕之人当成他的宠妃的挡箭牌,灰溜溜地赶出宴席。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明明她才应该坐於最高位置眼看着别人被赶出宴席的人。因为她没有做错,所以她才更要挺直腰板。不能回头,因为她一直都是正确的向前走的。
她对这场宴席没有半分留恋,哪怕里面有她喜欢的人,但他并不爱她。哪怕里面有喜欢她的人,所以她更不能让他看见她的惨样。
如果在这幕ng,补拍的也只会是窦长安的镜头而已,不会影响到前面的镜头。
这样想着,夏涵吸了一口气,她所“操控”的窦长安微微颤了一下,在御花园门口前的门槛顿住了,然后迈出了脚步。
并没有回头。
………………………………
第九十九集故人萧羚
“虽然一直没有跟外界提及过,但其实我是很感激萧羚萧前辈的。”--叶怀《微访谈》
下戏后夏涵没有回酒店,而是偷偷跑到了《山璧之间》的片场。
为免造成什么骚扰以及滋扰,她便没有进入片场范围,而是像之前叶怀那样在片场外等着他出来。她事先先打电话问了叶怀的助理小方,确认了这边的进度也差不多拍完,这才让小乔直接把她送到这里。
片场旁边有一摊小摊贩在卖着红薯,夏日炎炎的老板在热烘烘的阳光下晒得人都快化了。老板大叔的脸在热气的遮掩下像海市蜃楼一样歪歪曲曲的,夏涵看着有点不忍。
她的爸爸大概跟眼前的大叔差不多年龄了,但她爸爸是学校的老师,虽然每天都被一群小豆丁气得死去活来,但总不需要在大热天气下还得忍受这碳炉的高温。
夏涵戴好口罩,上前要了两颗红薯。
“姑娘这么热还吃红薯啊?”大叔的声音比她想像中的要年轻,他边包着红薯一边跟她搭话。
她才想问“大叔这么热还卖红薯啊”咧!为什麽她有种被卖红薯的歧视她买红薯的感觉。
不回应也不太礼貌,但她实在不想回应那句,便另开了个话题:“夏天这样卖红薯,生意好吗?”
“还不错,不知道为什麽总有些人奇怪地喜欢在夏天买红薯。”
大叔把红薯递给夏涵,无奈地耸了耸肩,她顿时就有种不想接过来的感觉。
但还是得接的。夏涵乾笑了几声,“夏天还这么拼,孩子都几岁了?”
“啊?俺还没孩子啦。”大叔羞涩地挠了挠脑袋,语音都还未落,就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奇怪地看着夏涵。
咋了?
“我暂时还没有早恋的打算。”大叔严肃地强调自己的立场,夏涵差点把手上的红薯扔到他的脸上。
他以为她看上他了?夏涵攥着手中装着红薯的袋子,“呵呵”两声,“早恋?你几岁啊?”
“俺不喜欢姐弟恋的,俺今年才十九岁。”
姐你妹……妹的姐姐。夏涵被深深的震惊到了,无论是前面那句还是后面那句,她吸了一口气,尴尴尬尬地回应:“哈……那弟弟要好好读书哦。”
“如果俺考上了清华,你再来找俺吧。”
她转身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回到片场前等着叶怀,叶怀却已经站在她身前一脸忍笑的表情。
翻了一半的白眼来不及撤回来,夏涵急中生智做了一个眼球操,站在对面的叶怀只能这样以俯视的角度看他的姑娘像傻x似的不断滚动着眼球。
叶怀掩着脸笑得一抽一抽的,上前拿走了夏涵手中的一个红薯,摘掉了夏涵的田罩,再把红薯掰成了一半凑到夏涵的嘴边,像给婴儿喂食一样附上了音效:“啊--”
她别过脸红了脸颊,好羞耻。
看见夏涵不打算吃掉他手中的红薯,叶怀也尴尬地红了脸,强硬地捏着她的脸把红薯塞到她嘴里。
“唔嗯……嗯……”夏涵的脸颊立时涨鼓鼓的,她只能掩着嘴快速的咀嚼,“你想哽死我啊,家暴吗?”
她的话取悦了他,叶怀笑着点点头,“嗯,是家暴。”
感觉自己被调戏了是怎么一回事?
--昔日男神愈来愈无赖了肿么破,急在线等。
--434l:那就不要破啊,跟他一起无赖啊。
叶怀自然不知在那一瞬间夏涵就在脑海中脑补了一栋话题楼,最后她下定决心,顺着他喂食的手指,伸出小舌头舔了他的指腹两下。
叶怀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突击,一下子吓得另半个红薯都跌在地上了,表现得像个纯情的老处男似的,夏涵笑得像个偷了鲜的小猫一样。
他恨恨地盯了夏涵一眼,举起大掌,惊得夏涵闭上了眼,在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重,接着便是千百条头发开始纠结的感觉。
叶怀满足地蹂/躏着夏涵的脑袋,这让他想起他们也在片场外吃过红薯的情境。那次是他生病了,她带着姜汤来探班,二人走在片场外时他忽然有一股很想摸摸她脑袋的冲动。但正当他抬起手时,这个毫无眼色不懂气氛的小妮子却兴奋地奔向红薯摊,让他的手掌摸了个空。
现在终於也能尽情地摸了啊。就算再出现个关东煮摊还是臭豆腐摊的,他也能把她抓回来摸个爽了。
果然,她的毛就像狗狗一样蓬蓬松松的,真想给她买个动物的梳子给她顺毛。
叶怀留恋地用指缝梳过她的发,然后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红薯扔进垃圾桶里,完事了才走回夏涵的身边替她剥开剩下那个红薯的皮。
“吃红薯能延年益寿啊……”他边剥皮,边低声吟道,这是上次吃红薯时小妮子说的。那段要爱不爱的纠结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挺美好的。
“你说什么?”
叶怀笑着摇头,他相信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更美好的。
“吃红薯能延年益寿,你是想多活几年看那大叔考上清华么?”叶怀朗声笑说,用刚才夏涵和红薯摊老贩的糗事亏了她一把。
这人心肠够恶毒了。她才二十三岁,意思是说那红薯老板在她有生之年都考不上清华吗?
“你们这么浪漫的定下等待的誓约,我会吃醋的。”叶怀从夏涵的身后揽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热气滑过耳廓让她酥麻得软了腿。
说是揽其实也不尽然,叶怀只是把手臂晾在了她的肩上,然后双手向前垂摆而没有收紧双手,有些像中国僵尸的那种姿态,但事实上这动作放在叶怀与夏涵的身上其实是很美观的,就像一个脾性痞痞的帅哥在逗弄他的小女友一样,小女友脸蛋都红得能烧水了。
“我才没有定什么誓约。”
叶怀这下却是收紧了双手,成功调戏夏涵的他把脸埋到夏涵的颈窝间闷笑起来。
“好痒耶。”夏涵转过脸却只能斜眼看见他的头顶,鼻腔间都是他洗发乳的香味。
愈接近了,她才发现叶怀并不是她初相识时那种面对任何事都能温柔以对的成熟绅士,他也会有无措与幼稚的时候。那谁说的,男人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就连叶怀也不例外。
女人跟男人谈恋爱,就像再多拖了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但是,她好喜欢啊,喜欢的心情快要溢满心胸破裂而出了。
她的心“咚咚”的跳,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下一刻将会心脏跳出体外身亡。如果她的死亡能让世人发现过分甜蜜的爱恋会危害健康,她也不介意为这世界的医学界贡献一点什么。
叶怀一抬头看见她那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就猜到她肯定又在胡想些什么鬼东西,就抬起手在她的额头用力弹了一下,接着便收起晾在夏涵肩上的双手站直了身子。
太不温柔了。
“你变了!”夏涵控诉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掰,她凶恶的表情让叶怀以为她要做什么,结果她只是咬了一口皮还没剥乾净的红薯,在红薯肉上面留下了小巧的牙印子。
夏涵还想再咬一口时他却举高了右手的海拔差距让她跳了几下都碰不着红薯,夏天轻薄的衣服几乎没有任何的阻隔作用,他轻易的就感觉到了她因跳起而不断撞向他胸膛的两团,那荡漾的触感让他站在街头上也不禁心辕意马起来。为免继续下去闹得一发不收括,他便按住了夏涵的头颅禁止她再跳。
“我要拍照放微博啦,昨天陈尉让我多发几条微博,放点生活趣事的,夏天吃红薯不是挺奇怪的吗,是个不错的素材呢。”叶怀急忙解释。
手机镜头对着红薯“咔嚓”的拍了一张照,拍完了他便快速地剥开红薯的皮放到夏涵手里。
照片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拿着一颗红薯,霎时间她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食物了。
“我终於明白/粉丝想要舔屏的心态了。”面容严肃,像是发现了什么科学界的新发现一样。
“真人你都舔了,还舔什么屏。”自家小女友还像个小粉丝一样,真让人哭笑不得,他推了下她的额头,用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一点碎屑,“怎么来找我了?”
他一下戏就听见小方说夏涵可能会来,急得他匆匆忙忙换下了戏服妆都没卸就跑出来了。心底那分喜悦与期待让他嘴角都翘了起来,结果他一出来却是看见了人家让她等他升上清华的示爱场面。
还真浪漫,不是吗?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嘴角,那不轻那重的力度让她感觉微痒,不禁又提手自己擦了擦。
“对了,你认识萧姐吗?”
“萧姐……”叶怀想了想她最近能接触的圈子,“是指萧羚?”
“嗯,今天苏瑾瑜来探班了,我发现萧羚对他好像有很大的敌意。”
这么一说,夏涵想起其实从电影开拍以来萧羚都对张姵娴特别冷淡,冷淡到就像刻意的无视一样,下戏后几乎全无交集,与面对她时的和蔼前辈模样是完全的截然相反。
夏涵这边厢觉得奇怪,叶怀却是一听就了然於心,他揉了揉额角,“都说她多少遍了,就是是不听。”
“所以说你们的确认识?”
她望向叶怀询问,叶怀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嗯。”
“诶,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萧姐说她不方便说,让我问你。”她双手勾着叶怀的手臂,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撒娇。
萧羚说得这么神秘,莫不是在某些不正经的场合吧?落寞的男人与上了年龄的女明星,某种不正经的交易,一些桃色的暧昧。嗯……不能再想下去了。
夏涵想得红了脸,自己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脸藏在红薯的后面。
小妮子的表情与动作太多变了,明眼人一看都能知道她在想的什么,这样的人能在娱乐圈存活至今也算是一种奇迹了,叶怀有种他就在见证奇迹的雄伟豪情。
不过当下之务是先阻止小妮子脑中那些不乾不净的东西,“准确来说,不是我认识萧羚,是我父母认识她。”
啊……
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吧,在某场空难中。
“更准确来说,我父母也不算认识她,算是一面之缘吧?他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
飞机的一面之缘……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似乎年轻的我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小子,他们担心得把我托付给一个挺聊得来的姑娘,说如果结束后她还有性命的话,希望她能帮个忙。”
她把他的手臂圈得更紧,但她不会说“对不起”之类的话,她想继续听下去。
叶怀看着并不像是很难过的样子,他淡然的语气更像是在覆述别人的故事,听在耳间彷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却又让人搞不清这种不真实是从何而来。
“所以当萧羚拿着我父母的遗书出现时,我还想过是不是骗子。”叶怀轻轻笑了声。
夏涵抬眼看着叶怀,对方的表情一如他的语气一样,并没有特别的情绪,甚雄还有几分浅浅的笑意,就像在笑自己当年的糗事。
“你难过吗?”夏涵轻轻放开了叶怀的手臂,站在了原地,与他四目相投的询问着。
这又是哪招?叶怀失笑,摇头,“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夏涵却像听不见一样,重覆问:“你难过吗?”
“我不难过了,真的。”
小妮子这是在担心他吗?虽然方法有点奇怪,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夏涵低头咬了咬唇,像个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歇息的机器人一样,“你难过吗?”
“谢谢你的担心,但我没事的。”叶怀抬手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却在得手前一刻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不是的,”她急得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望着他的表情如同某种恳求一样,“你并没有那么无所谓的,不是吗?”
叶怀被她的话呛了呛,接着他让夏涵松开他的手,然后用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抱着她,“或许你是对的,我可能是难过的。”
真是输给她了,正常人安慰别人的方法是这样的吗?强迫对方承认自己很伤心?
但他好像还真的有点受落……
他把下巴靠在夏涵的肩膀上,看着远方的树木发着呆。
夏涵觉得肩膀沉沉的,老实说连呼吸都变得有点费力,但心里却是放心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所以她一直照顾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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