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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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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刚刚夏涵那张照片还有下文,网友纷纷表示“你们城裡人真会玩儿”。
少数人也还是抵抗了叶怀的魅力,留意到夏涵微博中提到的“快乐大家庭”。
《快乐大家庭》是湘南卫视的一档皇牌节目,号称是中国大陆目前最具影响力的综艺节目之一。节目以“八卦、激情、全民娱乐”为主旨,经常邀请当红的偶像巨星或时下热话中的主角作为节目嘉宾,与他们进行访谈和游戏。
由“歌姬夫妇”傅弦歌和纪嘉熙作嘉宾的“我们听过的天籁之音”早在三个星期前的週六晚播出,为《天生一对》做宣传。随着网络的热话,湘南卫视随即打铁趁热请来叶怀和夏涵上《快乐大家庭》。
本期节目的主题是“那些年我们一起看过的实力派演员”。节目的开头由湘南卫视的当家男主持张瀚急口令式的讲完一堆贊助名单后,五位主持人就开始以一段幽默不失风度的侃家常巧妙地带出本期嘉宾。
“期颐夫妇最近真的很红呢,张老师最近都在跟我抱怨,明明是想刷刷微博看最近的时政新闻,但每次一开,满屏幕都是yu跟小夏的消息。”胖滚滚的何绍杰拿着麦克风,略带含煳的口音是他主持的特色,在快乐大家庭主持群中负责滑稽逗趣那一块。
“什麽时政新闻,太假正经了吧,我不相信,张老师平时看的那都是18r的美女图吧。”狄露接过话,在一旁吐糟。
其馀几人疯狂吐糟张瀚,邓越彬在大家的笑声中又把话题拉回正轨:“但说真的,最近一到星期六微博的热门话题榜一定会出现《天生一对》的话题,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星期,期颐夫妇更是霸佔了三个位置,真是太火红了。”
“曼悠每週五都在追看《天生一对》呢,到底《天生一对》是啥啊?”狄露夸张地表达疑问。
“露露你真是老了健忘了都,前几年星期傅弦歌和纪嘉熙不就上来做过宣传了麽?这是一个实境的综艺节目,每逢週五晚九点在帝都卫视首播。”张瀚故作吐糟的语气,快速地把必要的宣传资讯对着镜头唸了一遍。
“对对,就是一些男女艺人假扮成新婚夫妇进行各种各样的挑战的节目。裡面的人都好帅好美,期颐夫妇因为出色的外表还被网友戏称为‘颜正夫妇’。”何曼悠捧着脸发着花痴式的高音,“上星期播的那期裡面,叶怀脱掉帽子后一头乱髮都没有影响到他闪亮闪亮的光芒,这麽英俊又温柔的男人,根本只会在k国剧中出现啊。”
邓越彬问:“如果让曼悠在现实中看见这样的男人,你会怎麽办?”
何曼悠答:“我大概会失控地上前拥抱着他不放手吧。”
张瀚见台下导播画着“加快”的手势,马上就大声介绍出叶怀和夏涵本人:“那就有请期颐夫妇叶怀和夏涵──”
舞台的灯光一暗,再亮起来时五位主持已经走到舞台一侧。叶怀牵着夏涵从中央的巨型电视后走出来,现场顿时引起一阵尖狂的高音贝尖叫。
“盲点太多顽固自我/任性心多回望最初/曾为难旁人仍然未知为何/曾拒绝活在现实未知惹祸/离开温室的我苦海之中改过/唯有你不舍我(作词:林夕)”
………………………………
146。第一百三十八集 魔都国际电影节
“他们非要说我是他们的媒人; 我也不会否认啦。”她一脸无奈。电视机前的钟诗棋和俞晨舟只想呵呵两声。--夏涵@《晚饭来闲聊》
男人的肩膀要很坚硬; 要够宽广,才能支撑得起他的另一半和他的家。
这是社会对男性的刻板印象; 而叶怀也如此认为。所以他习惯将所有东西都自己扛; 从椎名亚希的吸毒风波; 到张姵娴向传媒控诉他是负心男,他都自己默默咽下,甚至还转身笑着安抚自己的好友:我没事; 不过是一些花边新闻罢了。
心里不苦吗?
苦。
但他习惯了; 当男人就是要扛起所有的东西。
直至有一个女人出现了,她会关心他丶安慰他丶心疼他,为他的悲而哀,为他的喜而乐,担心他受伤丶担心他受累丶担心他的一切一切。
他才发现; 原来自己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孩子; 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把他捧在手上呵护。
叶怀在魔都国际电影节上的红毯访问环节中,他这么对着提问的主持反问:“你们觉得夏涵在耍大牌?”
主持在他威压的眼神下,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大神呐; 您看好了,不是我说,是网民们丶是记者们在说而已啊,您行行好别瞪我了好吗,我怕。
闻言,叶怀轻轻搂过夏涵,丝质的礼服的手感特别柔软,这是他给她挑的战斗服。
当初她在挑今晚的礼服时,他这不让那不许,不许穿低胸不准穿露背不让穿露腰差点连肩膀都要遮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倪知秋没忍着一句吐槽过去才免得夏涵今晚穿得像个伊/斯兰妇女般只露出双眼来的命运。
今天的夏涵穿着一件一字领的晚礼服,隐约地露出性感的锁骨,下摆是恰到好处的鱼尾,散开的裙摆就像朵盛放的花儿。
以往的夏涵可不敢穿这种气场太盛的大红裙子,但在叶怀的挑剔下,他最终给她选了这么一条裙子。她一穿上去,就跟一个女王似的,很迷人,也很慑人。
他像臣服於她裙下的男人,大掌在她的裙子上摩挲,声音宠溺得几乎要捏出水来:“那是你们没看见她真正耍大牌。”
主持好奇地问:“啊?”
“她在家里,都是骑在我头上的,那大牌……啧啧。”叶怀笑着摇了摇头,摸来了夏涵的一记瞪视。
他的手从她的腰落下,又勾起了她的手,不再理会主持,与她一起走完红毯进入会场。
虽然事实上叶怀并没有真正回答了主持的问题,但从他的态度上就能看出,他们俩真的很恩爱很甜蜜,惹得台下粉丝一阵尖叫。
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夏涵捏了他腰间的肉一下,“什么叫我真正的耍大牌。”
说得就像她真的很任性一样。
“我说得不对,”叶怀很诚心地认错,“你不是耍大牌,你是真正的大牌。”
在他家,她就是最大牌的一个了。
夏涵不满地哼了声,撇下她自己坐在指定的位置上。
本来以她的咖位,她虽然风头正劲,但也未能坐到第一行这个大咖专属的位置。但大概是主办方的安排,她被编到了叶怀旁边的座位--既不好分开人家情侣,又不能把影帝叶怀编到第二三排的位置,也只好这样了。
这位置坐得夏涵有点心虚,尤其是看见相隔几个位置,从电影红星甘虹传来的轻蔑的眼神后,夏涵就觉得更是气不定神不闲了。
然而忽然间,一道黑影阻隔了甘虹的视线,缓缓地坐到夏涵身旁,她抬头望去,却见好久没有在中国出现的钟诗棋。
“小涵,好久不见了。”
自从到好莱坞打滚后,钟诗棋的咖位逐步见涨,夏涵没想到这几个月没见,钟诗棋还能如此友好地跟她打招呼。
“诗棋姐好。”不过这年来钟诗棋都在外国发展,应该是没有国内的作品吧,“您今晚来这是?”
“蹭个红毯啊。”一脸坦然。
我说您老连奥斯卡的红毯都蹭过了,您今天来蹭个国内的电影节的红毯是图啥啊?
夏涵忍着吐槽的**,呵呵两声。
倒是钟诗棋,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个高攀不上的大咖,反而跟夏涵很友好地攀谈起来,“我说就这几个月没见,怎么都生疏了,您什么您呀,活生生被你喊老了。”
“说得你好像本来不老似的。”后来的叶怀语气冷冷地插入对话,但眼神却流露着好友相见的喜悦。
钟诗棋也是习惯他的冷言冷调了,一点都没有被吓退,动作粗鲁地捶了他一拳,“滚,女人的年龄关你男人屁事。”
“难道你以为女人的年龄还能以别的物种的方式来计算?”叶怀掉了一记冷眼。
“哼,我不欲与你此等凡人争论。姐姐保养得当,等你四十岁老得饭都咬不动时,姐到时候还能带着小涵去酒吧浪。”
话都还没说完,叶怀的眼神就倏地变得非常凌厉。
她大小姐最好还记得以前她带着夏涵去酒吧时,后来是出了什么事--夏涵被江逸寒带走了,而她钟诗棋自己也因此与那个湘南卫视的导演开始勾勾搭搭,最终撇下了俞晨舟也撇下了国内的他们。
要是她以为他还会让她俩去酒吧浪,要不是她脑子坏掉了就是他脑子里坏掉了。
钟诗棋彷佛也记起了自己做过的好事,心虚地嘿嘿笑了两声,生硬地转移起了话题:“小涵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上回我去看《妃子笑》,窦皇后的演技真的快让我哭出来了--比某些自诩为电影红星,却一直只会演几个形象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钟诗棋的眼尾扫过旁边的甘虹,话里的内容却让一旁正准备坐下的苏瑾瑜动作一僵。钟诗棋留意到了他的动作,还笑得特别尖锐,“苏影帝怎么了,我又不是在说您。”
苏瑾瑜勉强地回以一笑。因为叶怀这个原因,钟诗棋向来看他不爽,在叶怀沉寂的那几年间,他们曾经合作过一部戏,钟诗棋还真能做到私底下全程零交流。现在她从好莱坞打拼归国,因为小有成绩还被视为华人之光,被全国人民捧在手心上,苏瑾瑜还真不想此时与她闹出点什么。
连苏瑾瑜都不敢惹,甘虹自然也不会跟钟诗棋争什么,只在心底对夏涵更是不屑了几分。在她看来,夏涵就是个在试镜会上炒作的女孩。不管她与张姵娴谁抄袭的谁,她就是不认为她们之间谁的演技能炮灰掉自己。区区一个哑女而已,以她这咖位竟然还抢输一个小女生,着实是奇耻大辱。
但她的这番心情并没有人在意。或许这么说吧,在演艺圈打滚,得失心要有,只有争强好胜才能维持着那野心与拼劲;但得失心也要放轻,若然凡事都看得太重,那只会成为下一个张姵娴罢了。
钟诗棋垂眸轻笑,有时候,她在国外的高楼上,也会摇着酒杯对自问,到底她是不是做错了。太看重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喜欢她的人,也放弃了她喜欢的人。所以她更努力地拼,在那陌生的国度中用不娴熟的语言,拼命地融入那里,只希望她能自豪地跟自己说:我没错。
但是,为什么,旁人的眼光越是敬佩,她的心就越是空虚?
“对了,”钟诗棋不想再想下去,硬生生收回了心绪,语气认真地跟叶怀说:“今晚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心理准备,自然不是获奖的准备。
叶怀挑眉,不甚在意地说:“现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啊。”
边说,他边在握起了夏涵放在扶把上的手,有点安慰的意味。
夏涵轻笑摇头,“我不介意的,本来就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
“可明明该是你们的嘛。”钟诗棋倒是挺为他俩抱打不平的,“那群老顽固,说什么小涵还太年轻了,《山壁之间》太粗制滥造了,根本都是屁,就是为了内定的人选找个台阶罢了。”
“你小声点。”叶怀蹙起了眉头,他不太介意奖项谁属,但钟诗棋太激动了都引起了旁人的注目了,“去外国了几个月就变得这么咋咋乎乎了。”国内的奖项内定了,又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
“我就是为你们不值嘛。”钟诗棋噘噘嘴。夏涵不说了,叶怀好难得才重回大众的怀抱,在她看来就算是让他们为他摘星星摘月亮都不为过的,更遑论只是一个奖项。
她的心意,他收到了,嘴角一勾,“讲道理,《山壁之间》的确是还没有到能获奖的程度。再说那时我伤才刚好就去拍戏,状态也不是太好。”
“卧槽你别这么对我笑,我的小心脏都要受不了了。”钟诗棋一巴掌拍在他那魅力四射的脸上,惹得夏涵一阵轻咳,钟诗棋才若有所觉般缩回手,极为调侃地轻笑,“话说前几天某人的手被砸到了,涵妹都一脸想杀人的表情。我现在这么打了yule,小涵该不会要剁我的手吧?”
“我不会剁你的手。”夏涵冷静自持地笑了,从小包里掏出最近新换上的i肾8,特地在钟诗棋面前点开了联络人的栏目,并点出了俞晨舟的电话。
钟诗棋大惊,马上扑上前想要抢走夏涵的手机,没想到这一混乱之下,本来没想着真要拨电话的夏涵,还真往“致电”的按钮上点下去了。
然而没等对方接电话,她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他被她缠着录下的电话铃声,并被她亲自设定上的。
趁着钟诗棋身子一僵,叶怀笑呵呵地替自家小女友拿回了她的手机,并好心地挂掉了电话。
身后的铃声同时停止,但随之传来的却是真实的声音了:“好久不见了。”
“呵呵,真是好久不见了。”
………………………………
147。第一百三十九集 喜欢就上啊
试用一下晋江防盗功能,三小时后替换 港都的热带气旋警告信号分为一号、三号、八号、九号及十号五级。俗称三号风球的强风信号指近海平面处现正或预料会普遍吹强风,教育局会宣布全港幼稚园停课;三号风球对上就是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俗称八号风球。当天文台发出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政府机关及大部分的私人机构会立即停止办公,全港学校停课。因此八号风球在各方面而言,对社会的影响与三号风球都不可同日而语。
叶怀递上了一杯热茶,轻笑:“这有什麽好奇怪的。一挂上八号风球,股市就得休市,到时很多东西都会大乱的。所以港都轻易不会在办公时间挂上八号风球。”
他顿了顿,补充道:“港都天文台是隶属于商务及经济发展局的。”
夏涵接过杯子,低呷一口,马上舒畅地大大叹了口气,随即又压着嗓子用八卦的语气问:“欸是真的吗?为了经济妄顾市民安危?”
他呵呵一笑:“这也是网民们的阴谋论,但我觉得政府多少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的。”
“所以说叶哥也是个心理阴暗的人?”在私下的相处,夏涵还是用了比较尊重的称呼。
听见她的问题,叶怀只是轻笑,不置可否。他从行李箱取出自备的洗沐用品,摇了摇手上的睡衣表示他要进浴室洗澡了。
夏涵眼珠一转,装作没意识到他的意思,捧着热茶点点头。
见此,他也不会强硬的直接发出逐客令,只是认命地站起身走进浴室。
是的,逐客令。
他们只是在节目上假装成夫妻,节目组当然不会丧心病狂地要求两位单身男女在私下同房。夏涵之所以会在现在出现在叶怀的房间,只是因为她房间的热水供应系统出现问题了,住在酒店同层的工作人员中只有叶怀跟她比较相熟,她又不好意思拖着湿蹋蹋的身体四处跑,就厚着脸皮敲上了叶怀的门。
当叶怀打开门看见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夏涵时,他不能否认他很惊讶。虽然时机不太对,但地点实在太容易令人浮想联翩。这些年他也遇过不少自动上门的女艺人求潜规则,所以也不能怪他用肮髒的恶意去揣度夏涵的举动。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挺纯情的小姑娘,在他婉拒她后也很明显看见了她的退却,只是退后了几步带着小女生一般的仰慕去喜欢着他,但现在……果然是日不久还见不了人心吗?
正当他在脑中将事件描绘得愈来愈严重时,夏涵提高了手中装着换洗衣物的收纳袋,扁着嘴询问:“我房间没有热水,可以借我浴室一用吗?”
发现自己小人之心的叶怀当堂闹了一个大红脸,虽然对方不知道。但这不碍他有些羞愧的尴尬,也没心情去想更好的解决方法,身一侧就让她进了房间。
大概是心裡有一丝恶意揣度了对方的愧疚,叶怀明知夏涵现在在装傻,他心裡却生不起一丝愤怒。只能把门锁得更严实了。
咔嚓一声,浴室裡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夏涵的脸红得像个猴子的屁股,她用右手摸了摸,果然热得烫手,不禁心裡吐糟自己又要听又要羞。
她张望四周打量着房间,好吧这就是个酒店房间,除了傢俱的方向东西相反外,跟她的没有任何不同。但他的行李箱正大剌剌的摊在地上诱惑着她。
真是秀色可餐。
整齐叠在行李箱裡的衣服,放在夹层的化妆包,还有用透明收纳袋盛载着的一系列ck内裤,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男神亲切而神秘的气味,浑身发着神圣的光芒,诱惑着她的心灵。
夏涵用地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硬气地撇过头对着牆壁自省。这可不是她八婆要看别人行李箱裡的**,要怪只能怪他煳涂没关好行李箱吧,又不是她没家教走去开。对的,就是这样。
她望着一片空白的牆壁,企图静下乱糟糟的心。宁静的房间内只有浴室裡哗啦啦的声音,诉说着他就在牆壁另一头□□的事实。在擦着皂液的时候,他也一样用手轻柔地摸着自己赤luo的身体,从肩膀,滑过她曾经感受过的那厚实的胸膛,到达小腹,再……
她捂着鼻子,不行了,怎麽愈想要冷静却愈会胡思乱想。她擦了擦鼻子下温热的液体,她竟然像个痴女一样意淫男神的身体流起鼻血来了!是二十三年的枯燥的生活令她慾求不满了吗?她用手盛着不断滴落的鼻血,手忙脚乱地跑去电视柜那抽出几张纸巾。
她毫不吝啬地勐抽了好几张塞在鼻孔下,正庆幸着叶怀洗澡速度不快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拜託别这麽快走出来,她的血还没停。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祷告,浴室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很奇怪,夏涵想着难道隔着幅牆壁他都知道了她的猥琐行径了吗?
“小夏……”牆壁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呼喊,惊得夏涵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身。
“是……是!”夏涵的鼻子被纸巾塞着,听起来有那麽点含煳不清。
但叶怀此时并没有计较这些,他只是支支吾吾的“呃”“嗯”了几声,最后还是用无力的声音说:“算了没事。”
语音刚落,她就听见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没多久他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一部言情小说中,男女主角在一间酒店独处时,霸气的男主角总是会身穿一件洁白的浴袍,也不管酒店的浴袍到底有多少人穿过,到底有多髒。
叶怀从浴室裡走出来,身上果然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天生微鬈的头髮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直滑到了……裕袍裡的t恤裡?
差评!为什麽浴袍裡还有穿衣服?夏涵瞪大着眼盯着叶怀奇异的扮相,他微微撇开了头躲开了她热切的视线,一言不发地走到行李箱前蹲下。
叶怀背对着夏涵,她没有看见他从箱裡拿出了什麽,只见他转过身时把一包东西塞进了浴袍中,鼓鼓的样子。他瞄了她一眼,没说什麽又走进了浴室裡。
夏涵望向行李箱,蓦然发觉刚才放着那个透明收纳袋的位置空了出来。所以说……刚才他是,真、空、上、阵?
妈蛋鼻子裡又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咔嚓一声,叶怀穿戴好再次踏出浴室,这一次装备整齐的他没有再披上那件浴袍。他默默地凝视着用纸巾擦着鼻子的夏涵,她也沉着与他的眼神对上。
二人的目光在半中交会,无声胜有声的默契彷彿擦出了十万伏特的电光,最后还是叶怀主动退却。
但这并不代表是夏涵的胜利。
叶怀弯腰拿起了刚被夏涵放到茶几上的纸巾,一个长传准确地扔到了夏涵的身边。他说:“多抽几张纸巾吧,看你手上的都要被浸湿了。”
“哥玉洁冰清的,不是尔等凡人所能意淫的。”他补充道。
薑还是老的辣,这一局,叶怀胜出。
不过这次的拍摄不太顺利,颱风茉莉刚好登陆港都,虽然天文台没有悬挂八号风球,但看着新闻片段中被强风吹得只能抱住灯柱的女人,他们一行人都决定留在室内,延迟拍摄。
“真奇怪,天气都这麽恶劣,为什麽还不挂上八号风球?”夏涵盘腿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头髮。外头的风大得雨伞都被吹反,从计程车走下来到进入酒店的短短路程中已经足够让夏涵浑身湿透。
港都的热带气旋警告信号分为一号、三号、八号、九号及十号五级。俗称三号风球的强风信号指近海平面处现正或预料会普遍吹强风,教育局会宣布全港幼稚园停课;三号风球对上就是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俗称八号风球。当天文台发出八号烈风或暴风信号,政府机关及大部分的私人机构会立即停止办公,全港学校停课。因此八号风球在各方面而言,对社会的影响与三号风球都不可同日而语。
叶怀递上了一杯热茶,轻笑:“这有什麽好奇怪的。一挂上八号风球,股市就得休市,到时很多东西都会大乱的。所以港都轻易不会在办公时间挂上八号风球。”
他顿了顿,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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