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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作家陈容国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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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不定的矛盾重重的我啊!每当见到芦苇我都羞愧难当,作为男子汉,我却不能去追求你,扮演敢作敢为的角色,我不该学那芦苇的样子啊,尤其是对待你这么纯情的女子。现在,我明白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快乐,我也不在乎舆论对你我的谴责,不就是咱们不门当户对吗,我是土豪、商人,你是书香门第,可是我本来想进沣南一中呐,他们千方百计的不让我进,这不是我的错!毫不客气地说,在我们这个青年岁月,我要拿起鞭子对待那些过度讲究门当户对的坑害老百姓的伪文学。我的才华,明眼人都会看出来,我不是土豪,我是文化人!我讨厌你们大元沣南一中那些假惺惺的文学氛围,但我热爱免费医院事业,我希望你从那个大元沣南一中脱离出来,搞文学不见得在沣南一中。你辞职吧!我可以天天见到你。

    我思念你的时候是痛苦的,尽管我不再奢望你能到我身边,就让我将这种思念化做明月边的一束桂枝吧,月圆时你闻到香气的时候便是我对你的呼唤!

    我在等你,你知道么?

    --------石安。

    张局长在华春丹接到这封信后,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华春丹高兴的得意忘形,她回顾起石安那挺拔的体魄和男子汉的语言,还有他的豪华的房子、古玩店、专门卖喜洋洋与灰太狼玩具的元代商店;总之,她像一个既活泼浪漫、又现实的普通女人一样,对石安很满意,虽然石安没深厚的文化,但她可以教他,她开始憧憬那种相夫教子的新生活。

    这次她要彻底地让石安相信她!拥有她!于是她大胆的向她头上的舒玉这个老学究提出―-离开大元沣南一中!辞职!

    张局长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不相信一个女性的选择是如此的没有智商,总之,张局长发现了这种至柔便是至刚的时候,大元沣南一中的院子里已是人声鼎沸。

    舒玉象所有刚愎自用、外强中干的官员一样,他不顾众目睽睽语无伦次地哀求起来,“求求你原谅我过去对你错误的指导吧,你爹孙南馆长把你交给我,就是让我锻炼你,将来提拔你,你这一辞职,等他从塞北回来,知道了这事,还不撤了我这副馆长!”

    可是舒玉他似乎只是华春丹面前一团视而不见的空气。她铁青着脸,上演着一出“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的话剧。

    分管审批人事辞职报告的是大元沣南一中行政编修主任-席洋洋,外号叫喜洋洋(女,傣族,大元六年出生,原任大元沣南一中国子监储备干部一科秘书、大元沣南一中古筝教练、在外边的大元歌厅兼职)在收到华春丹的辞职报告后,想迅速批准,因为她知道华春丹是馆长的爱女,迟早会成为她的上司,因此华春丹的辞职是减少了一个她上进的对手。但是考虑到孙南回来一定会饶不了她,就没有批。舒玉为了感谢席洋洋主任没有批准,特意给她买了个大型的元代丝绸做的玩具灰太狼。

    舒玉、张局长好不容易把华春丹劝好,不再辞职,好言劝慰了半天,她在舒玉的旅馆里睡着了。

    趁着她已熟睡,张局长摸索着将卧房的门推开,走到街上。

    夜色清凉,月光凄清。他已经站在清冷的街道上。

    这是一条寂寞的胡同,由于空荡使这条胡同显得偏僻,无意间,张局长瞥见一个身影,喘着气息问他扑来。

    张局长本能地抓扯住对方的衣袖,怒说:“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张局长只见到一双热烈的眼睛在瞄着他,而且脸上蒙上了薄纱。

    张局长猝然伸出手去抓向对方脸上的薄纱,对方却巧妙地躲开了,蓦地,对方伸出手来抽向张局长。

    张局长急了去抓扯对方,突然,他发现对方在一躲的霎那,长长的黑发滑落到面罩上,而且面罩随即掉了下来。

    张局长惊说:“你是个女的!”

    那人却羞怒说:“怎么样?”

    “你是席洋洋主任吧!”张局长说。

    “不错,大家都叫我喜洋洋,其实我姓席,主席的席”她毫不思索地说。“你为什么阻止华春丹辞职,你不知道她是我仕途的一个对手么?”

    他看了她一眼,月光下她的眉目相当清秀,不过唯一令人遗憾的是这女孩深更半夜竟擦了红嘴唇,看起来十分吓人。不过,令张局长更为惊诧地是席洋洋竟穿了一身有些透明的衣衫。

    张局长忍不住问出声来:“你怎么这幅打扮?”

    席洋洋转过头,眼中露出一种奇怪的光,她突然默不作声了。

    出于好奇,张局长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这幅打扮?”

    “你以为你想奚落我么?”席洋洋突然尖利地吼起来。“大元沣南一中里没人跟你说过我么?

    “我虽然在大元沣南一中任主任、古筝教练,但是那微薄的薪水怎么够用,一个月才几吊钱,我同时在在一个大元舞厅里兼职,我真的不愿这样,可是没办法啊!尽管我只是在那个舞厅里弹古筝,不干别的,啊!你相信我么,我是清白的!”

    “我相信你”张局长突然生出一种伤感,他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抚着她的头发喃喃说:“我知道,你也是生活所迫啊!”

    席洋洋猛地推开他,低吼着:“不要说什么,是我自己喜欢钱”泪水突然从她眼中涌出。

    张局长慢慢伸出手来,想为她擦拭,却发现,她的眼光里深切地透着一咱悲切和愁苦,还有一丝固执的倔强。

    张局长感慨地搓了搓手,说:“看来你的痛楚很深”

    席洋洋冷静地摇摇头,说:“你知道么?我连做生意的本钱都没有!不像舒玉副馆长,业余还开旅馆,学馆里上班的职工,攀比的厉害,我也不想失去我的编修主任尊严。”

    张局长默然了,他说:“你说得也没错,失去尊严有时比贫穷更能伤人,不过,你没尝试着做些别的行业么?”

    “换个话题吧!”席洋洋又说。

    “你多大了?”张局长问。

    席洋洋也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了:“我从小受少了教育,而我现在是个不务正业的女人,我现在除了弹古筝什么也不做!”蓦然间,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局长又回好再来旅馆的院中,他溜进卧房,却发现里面已有一个人。

    原来是舒玉副馆长在焦灼地等他。

    “你怎么了,半夜往外蹿。”舒玉气呼呼地说。

    “我遇到了席洋洋。”张局长关上了门,怕华春丹听到。

    舒玉气愤地扬起了眉毛,脸色都变了:“这个晚上你遇到她?你知道么?她是个不务正业的女人!”

    “别这么评价她!”张局长说。

    “你别再和她接触!”舒玉没好气地说。舒玉颦起眉峰,缓缓说:“她其实是大元酸菜坊的一个职工,也有些才华,还是我介绍她进大元沣南一中的,不过现在也是主任了,嗨……别提了,现在连年都不给我拜了。”

    “这个我知道。”张局长说。

    “看来你们谈过很久。”舒玉有些不高兴。

    舒玉接着说:“其实她的学识也不错,而且长得漂亮,尤其会一手好古筝,后来谁知道她竟去了不伦不类的舞厅当兼职!你知道现在人们怎么称呼她么?那个绰号特有意思!”

    “什么绰号?”张局长好奇地问。

    “她小名叫芙蓉,在酸菜厂上过班,现在又当了主任,于是歌厅里管她叫芙蓉姐夫!”舒玉乐滋滋地说。

    “好像,你这样说人家你特高兴。”张局长有些不满地说。“你知道么,咱们大元沣南一中的教练不容易啊!谁薪水高,愿意兼职?就像你还开个小旅馆补贴家用呢”

    舒玉又撅起嘴:“说的也是,其实,咱们大元沣南一中工资有些低,关键是大家还攀比,我这愤世嫉俗的个性也不得不低头!”

    张局长不由地叹了口气:“干什么都不容易呀,不容易啊!”

    舒玉脸又阴沉下来,凑近张局长逼视着:“你和她见了一面,就欣赏她了?你说!”

    张局长迎着他的目光,定定地说:“难道,你对她不同情么?”

    舒玉似乎有些不认识他,突然冒出一句话:“我们都是一样的!”

    舒玉又说:“唉,现在咱们大元沣南一中不容易,只差关门了!”

    舒玉沉默了,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张局长说。

    “你不要再见她。”舒玉恳切地望着他。

    “为什么?”张局长说。

    “我曾经喜欢过她!”舒玉说。

    张局长问道:“真得?!”

    舒玉点点头,我写过一首词为她。

    《南乡子-喜洋洋》

    谁不慕美颜?满心盼伊成亲眷。千古多少执著事,悠悠,化做天边涧水流。

    苦心终如何?独桥挤断争未休。缘起缘灭终有命,何必,将心独向夕阳愁?

    张局长说:“原来是这样的,你何必这么太过于在意她,天涯何处无芳草?”

    舒玉说:“话虽这样说,但老夫我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呀’”。

    舒玉离开张局长卧房的时候是凌晨两点钟。

    张局长乏累得合衣而眠。

    及至凌晨5点的时候,张局长又醒了,他听到隔壁隐隐约约的传来古筝声音。

    那声音时而轻缓如风,时而争躁如急雨击打铁板,又好像是在召唤谁。

    张局长噌地坐起来,自语说:“一定是席洋洋。”

    他悄悄地推开门,这时天光已渐白,于是他轻轻地拔开元代老式的门栓,走了出去。

    他朝刚才遇到席洋洋的地方走去。

    他越靠近的时候,古筝声音越急促,好像弄琴者知道有人在靠近她。

    那声音是从好再来旅舍后院一块空地上传来的,张局长已进入后院,突然古筝声嘎然而止。

    张局长宛如失去地面信号的飞机、突然停住在半空,他四下张望着,却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我在这!”一棵大树后,正手抚着面前一架古筝。

    张局长借助半明半昧的曙色,打量着她,那秀衣的头发已经有些披散,身穿着一件薄薄透透的旗袍。

    张局长顿时有些愤怒起来,他说:“你还穿这么少么?”

    她感到屈辱的意味,怒说:“你以为我在用这种方式揽客么?你知道么,你走以后我失眠了,于是,就弹古筝,谁让你过来的?”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局长急忙解释说。

    “坐过来!”突然命令说,她伸手壕住了张局长的裤子。

    张局长蓦地笑了:“不用你拽我,我还怕你不成。”

    他离她一尺远坐下了。

    她突然问说:“你会弹古筝么?”

    “不会,不会,我除了爱找人扯蛋外,啥音乐都不会,唉,你能告诉我你方才弹的是什么曲子么,它很特别!它的音调为什么凄凉?”张局长说。

    “算你识货,这曲子叫《广陵散》,”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她声音忽然变得冰冷冰冷的,“至今,这首曲子我只对外弹过一次。”

    “是哪次?”张局长问。

    “就是遇到你的这次!”席洋洋低声说。

    “为什么?”张局长又问。

    她谈谈一笑,没有回答。

    “你能教我么?”张局长突然冒出了一句。

    “不会!”席洋洋的脸又冷酷起来。

    “为什么?”张局长对她这种忽冷忽热的表情感到吃惊。

    她半晌没有答话,继尔,她用一种含有冰渣般的声音说:“你知道,这曲子的来历么?”

    张局长困惑地摇摇头。

    席洋洋的眉紧紧地皱着,她说:“魏晋时期有个叫嵇康的大才子,早年出游时,夜宿华阳,夜半操琴时,有神秘客来访,并弹奏了一曲,声调绝伦,弹完后传授给嵇康,并反复叮嘱不可再传,又告之此曲叫《广陵散》。后来,嵇康因不愿与朝庭合作被司马昭下令处死,临刑前,他坐在琴前,对三千名太学生和围观民众说:‘请让我弹一遍《广陵散》,过去袁孝尼等许多人都多次要向我学,我都没教,现在我死后,《广陵散》绝矣!’弹罢,从容赴死,那是公元二o二年夏天,他才三十九岁。”

    张局长说:“太冤了!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华,以你这么高的才艺,为什么非去舞厅那种地方?”

    她没有说话,泪水静悄悄地涌出来,无声地沿面颊滚落下来,说:“你不知道,我知道这么多典故文学都是谁教我的?都是那个干侦探的元曲作家陈容国,业余讲给我的,他告诉我,他说学无止境,他要活到老学到老,经常向我请教古筝的弹奏技巧,然后给我讲些诗词。”

    忽然,张局长听到‘侦探陈容国’这几个字时,“嘣”的一声脆响,一根古筝的弦断了。

    席洋洋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抓扯自己头发,说:“我不配弹这首《广陵散》!看到了吧!我不配弹它!”

    张局长柔和地将她揽住说:“你怎么了?”蓦地推开他,受惊似地抬起头,粗鲁地吼着:“别碰我,我不会用我对你侮辱!”

    张局长说:“你明天不会去舞厅重复同样的事吧?”

    席洋洋艰涩而强硬地说:“我需要钱,你说呢?”

    正待张局长要大发一篇议论说教。

    她突然夹起古筝,蹭地站了起来,说:“我没时间陪你了,我去舞厅了,早上老板见不到我,会扣钱的。”

    她说着,轻快地跑出这个后院,夹着那把简易的古筝,往离旅店最近的一处舞厅奔去。

    张局长在后面紧紧尾随着,他在临近舞厅时候,没有进去,只是隔着门缝往里面看。

    这是个乌烟瘴气的舞厅,叫灰太狼舞厅,在凌晨600的时候,还这么喧闹。来这里的人都是又唱又笑又尖叫,用歇斯底里形容都不及,尤其在一张老板椅上张局长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蔡府总管潘长河,这是他自己开的这家灰太狼舞厅。

    张局长无法形容此时感慨的心绪,只听到一曲歌传出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再拆对……

    正当张局长向灰太狼舞厅中张望的时候。

    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上。

    “你跟我回去”,一个声音命令着。

    是舒玉,他马上意识到。

    “跟我回去!”舒玉咬咬嘴唇说着。

    张局长扫了舒玉一眼,说:“为什么,我不?!”

    “你知道么?你这一夜折腾了几次?一会儿去一会来的?”舒玉低吼着。

    张局长有些内疚。

    舒玉以为他已被说服了,加重了语气,说:“你和我赶紧回去,别被这个不三不四的女孩所诱惑了,可以这么说,这一夜都是她搅得我们不安宁。”

    “你别这么说她,她不是不三不四,她也从来没有诱惑过我。”张局长有些激动,“你总是这样轻视一个抑郁且无奈的女孩么?”

    舒玉见他替席洋洋说话,不由地冷冷地咬牙说:“她就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孩!”

    蓦然间,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席洋洋站在了舒玉背后。

    此刻的眼眸中充满了泪水,她不能让人在背后污辱她。

    她扬起胳膊冲舒玉就是一个耳光,并尖叫着:“你在说谁不三不四?”

    舒玉“啪”地摔在地上,不过马上就爬起来,挺直脊背,怒斥说:“你正用你的行为证明你的不三不四!”

    这时,灰太狼舞厅里一群流氓涌了出来,站在背后,“怎么了?芙蓉姐夫?我们帮你摆平!”

    席洋洋指着舒玉恨恨地说:“这男的欺负我!”

    张局长惊愣地看着那张虽然漂亮却有些狰狞的脸,突然感到了她的龌龊之极,他冲她低吼一声:“如果,你敢动我们任何一个人,我就真正地明白你是个不折不扣,无耻之极,不三不四的家伙!”

    他说完这话,拽过舒玉的手,说:“我们走!”

    流氓们准备向前动手,却被拦住,此刻,两滴泪水从席洋洋的眼中无声地流下来。

    席洋洋抬抬手示意他们出去。

    张局长抹了抹嘴巴说:“我最后还是想劝你一句,你别在这里干了。”

    席洋洋竟不屑地乐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胆量劝我?”

    “你看人家好多女孩,不干这个不都好好的么?”张局长说。

    “哟!”发出一声尖叫,她脸色苍白地像一块受了刺激渲染的白布。“你是说华春丹?你别自作多情,想拿我和她来比刺激我的自尊心么?我可没她那么有钱,我就是不务正业的女阿飞,怎么了?你挣开眼睛进来仔细看看,这就是我卖唱的地方。”

    张局长努力借着屋内昏光看看这个脏兮兮的地方:屋里只有一张床,上面有一套比牛皮纸还要硬的脏被子,地上有几个破旧的食品袋,一架古筝扔在床边,两只矮凳子上还有几盒没有收拾的盒饭。

    席洋洋怪笑着:“我能跟华春丹比么?”

    “你们两个各有千秋,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张局长说。

    “我-------!我知道你这诗出自宋朝诗人卢梅坡《雪梅》的诗句。原文是‘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席洋洋大笑,“我什么都没有,跟华春丹比不了”

    席洋洋接着说:“你别再自作多情地劝我,跟我唧唧歪歪,我爱刺激!”

    “你说什么?”张局长定定地看着她,他的嘴唇气得开始哆嗦:“你再说一遍!”

    “我爱刺激!”席洋洋怪笑着看着他。

    张局长怒吼一声抄起地上的那个古筝摔下:“嘣”的一声古筝变成片片蝴蝶似得碎片。

    然后他冲吼道:“你不配弹古筝!”

    次日,张局长、舒玉去找馆长孙南,研究让大元沣南一中给席洋洋等类似的教职工涨工资,来帮助这些在外兼职的人。

    半路上,正巧碰到胡资质和韩梦,韩梦身边还有那个李子涛。原来兖州府尹蔡包子家发生了盗窃案后,胡资质想告诉现在是锦衣卫总管夫人的韩梦,让她通过锦衣卫给找找线索,因为锦衣卫是个特务组织,它的消息是特别灵通的。

    “这是什么东西?”胡资质看到韩梦身边的李子涛手拎着的时空转换器。那是个类似手提箱的东西,上面有各种按钮,还镌刻着各种文字。

    张局长、舒玉、胡资质、韩梦仔细看去,李子涛突然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李子涛搪塞说:“这是我算卦用的”

    胡资质一笑:“你会算卦,那你算算,蔡府尹家黄金是谁偷走的?”

    李子涛心想,那谁知道,但又不想让胡资质看出自己的无能,于是说:“你们都转过身去,我给你算算”

    胡资质、张局长、舒玉笑道:“这个算卦的,真有意思,别人算卦是面对面,看手相面相或是生辰八字,他算卦之前,却是让大家转过身去!”

    旁边的韩梦知道李子涛又用时空转换器,于是说:“大家配合一下,转过身去”!

    等到胡资质和所有的人都转过身去,李子涛伸手一按,时空转换器的按钮,发现这个手提箱的盖上,出现一行英文小字,李子涛学历一般,平时对英文只能翻译个七大八,有很多生词,还需借助《英汉字典》,可惜他这里没有,但是他仔细把能翻译的部分,翻译出来了:“兖州府尹蔡包子、黄金案、嫌疑人是两个人、其中一个、1米65、口才好、、、、、”其他的英文由于李子涛水平有限,翻译不过来。

    胡资质一听李子涛这话,有些目瞪口呆的半天,说道:“你……你刚才的话,真是算出来的?”

    舒玉也说道:“你这算卦的,能不能再说清楚些?”

    李子涛装腔作势说:“要是算别的,从八字上推算相对是比较容易些的,但是想要算这种事情,那是官府的事,我们不方便介入,因此不能明说。”

    闲暇李子涛研究过一些算卦的资料手法,一种是对算卦易理有一定研究的、会算些八字的;但另一种不会算,忽悠人的“江湖套路”,诀云,“入门先观来意,既开言切莫踌躇”,凭着对方衣着相貌、言行举止,用眼睛观察,洞察他来算命的主旨,其实是一种心理学,对方进门之后,装模作样排出八字,念念有词如子丑寅卯之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然后――啪!开口三句话就让他怵立当场,这就是“入门先观来意,既开言切莫踌躇”。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在长期的算命活动中积累了丰富的观人经验,形成了一整套的算命技巧-------叫“轻敲而响卖”,就是说,先用眼睛仔细观察,在套取对方的情况时,采取旁敲侧击的手法,不能直敲直槌,敲错地方。一敲就要敲到对方心事,自我暴露。“响卖”就是经“敲”又揣摩到对方的底细线索后,顺藤摸瓜,以肯定的语气把底牌亮出来,端出已见,使对方大为惊异并且深深地佩服你。总之,就是以危言耸听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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