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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霸爱甜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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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和我脱不了干系。”
“别开玩笑了,哪有人故意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的。更何况听说这件事情对方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既是有证据,就算你想出头,也不会有人信你的。”叶辰知道宗夏一直都爱护小染,却没想到爱到这种盲目的地步,所以感到吃惊。
他不知道的是宗夏下这样的决心并不只是为了小染一个人,而是思虑已久的决定。
不过目前看来,假如真如他所说,有了证据,那么就算她想担下来也没有机会了。
“叶辰不管这件事情是否真与小染有关,假如只是假如,真的是她做的话,你会怎么办”她带着一丝试探问道。
“我”叶辰的神情茫然望向远方,紧拧的眉头散开忧愁,似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件事,片刻之后痛苦地捂住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呢明明我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什么事也都顺着她,惯着她,工作上的事情也从不让她操心可是,为什么她还要多此一举,为什么要惹出这种事来”
他知道宗染贪玩,但就算再任性,也不至于会没事找事触碰法律啊
不过他既然有犹豫,就说明他并非无情,这件事情既然和小染有关,他也不会置身事外。
从这一点来看,宗夏还是有几分欣慰的,至少现在看来他对小染是真心的。
“这件事很复杂,我想小染或许也是受了别人的教唆”宗夏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安慰他,因为她也是深陷其中的一角,时依是为了害她而把小染牵连下水,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她都没有安慰的资格和理由。
叶辰见从她这里并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能确认的就是这件事真的和小染有关,便满面愁容地连夜开车回去了,公司和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宗夏目送着他的车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有些失神的回过头去,看来自己也不能再继续太平的待在这里了。
她如今唯一疑惑的就是沈月苍会不会把幕后真凶给查出来,当他知道在一起都是时依所做的之后,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心情。
回到家,她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大早乘车离开,原本她来的时候就没带多少东西,三两下便收好。
在翻到手机的时候,她有些疑惑的刻意检查了一番,电量充足,信号满格,确实没有任何短信和来电,按道理说叶辰既然会大老远跑来找她,就一定事先打过电话才对,看来是手机出了问题
她意识到事情可能麻烦起来,如果这些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而她恰好关键时刻失踪了,还打不通电话,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不知道会不会有谁找她,甚至有紧急情况她也一无所知。
休息一晚过后,宗夏便与外婆告别,踏上了回t市的汽车。
一路上都怀抱着略显激动的情绪,一面想念着阿洛和晓可,一面犹豫着要不要去见月苍
她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一个星期之久,除了一封辞职信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原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牢狱之灾,没想到一转眼事情急转直下,又和她脱离了关系。
这样一来,一声不吭的跑掉似乎就变成了她的不对,当初不敢面对所以一句话都没告诉他,他现在一定很气。
汽车还未到站,却忽然之间停了下来,满车乘客神情疑惑的张望着,四周是一片荒郊野岭,枯叶遍地,杂草丛生。
司机下车查看了一会儿,略带歉意的回到车上,理了理头上的宽边帽,神色诡异的开口,“各位,前方的路被山上滚下来的巨石堵住了,所以暂时没有办法通过了。”
乘客们一听便耷拉着脸,满腔怨气的抱怨起来,却又无可奈何,这里距离t市还有数百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每个人几乎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要拖着这么多的东西走回去显然是不可能,偏偏这里又是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安分的等待路面抢修。
宗夏坐在车尾临靠窗子的座位,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倒也不显得着急,撑着脑袋望着窗外的景色,布满阴霾的灰色天空像沾着泥土,枯萎的杂草和锐利的山石更显萧索。
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年过中旬的妈妈,略微发福的身姿,略显苍老的皱纹。满目慈爱的抱着怀中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过那小孩儿似乎是饿了,一直哭闹朝着要回家吃蛋糕,哭声引起了不少乘客的不耐烦,那个妈妈一个劲的对所有人道歉,还要一面哄着小孩子。
宗夏不懂那些人到底在不满什么,好像他们家没有小孩子一样,丝毫不懂得体谅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是亲切,依稀记得自己临走前外婆给包里塞了好些吃的,她便从背包里翻找出一盒外婆亲手做的松仁饼来,拿起一块递给了那个小孩。
“宝宝不哭了,姐姐给你吃饼干好不好啊”
小孩子表情一愣,神情带着希翼望向他的妈妈,那个妈妈见宗夏长得面善也不会是坏人,便笑着答谢,这样一来,那个小孩才怯生生的把饼干拿过去塞进嘴巴里,停止了哭闹。
“哇,这位小姐有吃的,能不能分我一些啊早上没吃饭就急匆匆上班了”司机先生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望着宗夏,笑容让人心底发慌。
宗夏微微一愣,觉得这个人怎么神经兮兮的,不过人家都开了口,举手之劳她当然不会拒绝,把整盒饼干都递了过去。
垮塌的巨石一直到傍晚也没能处理干净,闷在车里一整天的众人都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纷纷下车去透气,一瞬间荒岭地到处都是人,景观倒是很奇异。
宗夏一个人窝在车上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别人都一手拿着手机和亲朋好友煲电话粥,唯独她手机坏了,没有可以联系的人,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这个时候坐车回去,更不会替她担忧。
她也跟着下了车,之前那个司机自从吃了她的饼干之后就一直黏在她身边,一脸谄媚的跟在她身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如果是在平时,宗夏一定会觉得这个人精神不正常,脑子有问题的,可是现在反正闲着没事,多一个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
第八十章 命悬一线
天色渐暗,昏沉无光的天空压抑的让人心慌,荒野之中四处是散开的人群,或是成群结队,或是形单影只。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个别人已经不再局限于汽车周围的这一小片地方,胆大妄为的往着更深远的密林中前行,美名曰“探险”
人在闲得无聊的时候总会为了找点有趣的事情打发时间而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了第一个,便有了第二个,渐渐的,周围人群居然发起了一同组队去森林冒险的活动。
宗夏看着他们兴致盎然的模样,深知这些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对森林山谷充满了好奇也是情理之中,就像沈晓可似地,对每一样东西都保持着新鲜感,因为他们不知道一个脆弱的人类独自面对大自然会有多么危险,满脑子只有从电视中、书籍上学来的野外生存的知识。甚至某些衣料单薄的人扬言要钻木取火呢。
她有些担忧地想要去阻止他们四处乱跑,如果在树林里迷了路可就糟了。刚上前一步,司机便伸手拉住了她,打了个哈欠,“别管他们了,这么多人不会有事的。”
“可是天气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还是回车上比较好吧”她满目忌惮地望了一眼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月亮,周遭的冷风也越刮越大,心底的忧愁更甚。
“就算真有什么事,那也是他们自己要去的跟你没有关系啦。”那司机拉低了帽檐,懒洋洋的靠在车门边闭目养神。
就那一瞬间,宗夏似乎出现了幻觉,他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神幽深诡异,很熟悉,好像从哪见过一样。
再仔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人,半张脸的络腮胡子略显粗犷,掩盖着薄薄的嘴唇,脸上有些凹凸不平,想必是青春期挤痘痘所导致的缺陷。
身上穿着一件棕色大衣,长长的袖口几乎遮住了整只手,显得滑稽又猥琐,不过身材却是很高挑,粗略的望过去,足足比她高出一个脑袋还有余。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在她生命中出现过,她一定会过目不忘的,可既然是没见过,又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呢
或许这世界上模样相似的人有千千万,偶尔遇见一个神韵相差无几的也没什么可惊奇的。
宗夏收回散布在他身上的目光,同样有些慵懒的靠在车身,仰着头继续盯着灰暗的天空。
“啊”
一道尖叫声刺破空气,响彻云霄,将歇息的二人惊醒过来,互视一眼,心底同时升起不祥的预感,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的源头所跑去
惊现陡峭的崖壁上聚满了人,却都只是伸长了脖子往外探,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一步。
宗夏二人挤过人群,见所有人都调出手机的照明模式,神色各异的望着下方的悬崖,或是惊恐万分,或是幸灾乐祸,更有胆小的趴在石头上捂住嘴像是丢了魂一般。
顺着他们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往下看,暗不见底的深渊像一只巨兽的怪嘴,偶尔划过一道手机或是电筒的刺目光芒,峭壁上长满了杂草枯木,周身漂浮着寥寥云雾。
其中一棵大树上挂着一抹小小的身影,在狂风中摇摇欲坠,惊心动魄,橙黄色的外衣看起来分明那么眼熟。
宗夏眼中闪过星芒,忽然想起那是这种车上遇见的那个小男孩所穿的衣服。
她的心紧跟着狂跳不已,见石头和崖壁上纷纷有许多裂痕,里面布满了青色的苔藓,想必一定是不小心踩到了,脚下一滑才导致摔了下去。
也终于看清楚趴在悬崖边捂嘴痛哭的女人并不是因为吓破了胆,而是那个小男孩的妈妈。
她一面泣不成声,一面疯了般朝着周围人群磕头,“求求你们,想办法救救我儿子我求求你们了”
那是一种母亲悲戚绝望的乞求,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头一软。可那小男孩摔到树枝上悬挂着,那么危险可怖的地方,就算众人有心相救也力不从心,纷纷报以无可奈何的表情。
如此一来,那女人只能更加疯狂的磕着头恳求,神色几近癫狂,头皮都在石头上磕破,渗出点滴血迹来,其惨痛欲绝的模样让宗夏心里难受极了,忍不住走过去想要扶起她。
“您别着急了,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想办法怎么想办法”她一听,脸上露出几分希望的神情来,痴痴地抬起头望着宗夏。
宗夏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却因为陷入了沉思。
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没有任何施救工具,甚至连车辆都因为道路堵塞而无法通行,更别提救护车或是消防车了。
那位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濒临崩溃的目光灰暗一片,受到了极度刺激的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
混乱之中猛地一推,宗夏措不及防刚好被她推到肩膀,巨大的力度促使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踉跄几步,脚下一滑,在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之间向后倒了下去。
她的头磕在坚硬的岩石上,疼痛之际眼前一片黑暗,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依旧不停歇的向下滚去,思绪清晰无比,身体却怎么也不受控制。
就在宗夏的身体即将从崖边掉入深渊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相扣。
她的身体悬在半空,散开的长发在狂风中乱舞飞扬,睁开沉重的眼皮向上望去,紧紧拉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满面络腮胡的司机。
他的宽边帽不知何时掉入了悬崖下,那一头简短的碎发在额前翻飞,目光之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清澈明亮,却又略显诡异。
这个模样终于让她意识到了什么,难怪看他那么眼熟,原来果真是她认识的人。
“时迁”她沙哑的声音透过细碎的风扬起。
“别废话抓紧我”他没有否认,也懒得再继续掩饰,只是将手中的力道更加深了几分。
他的手臂抵在锐利坚硬的岩石上,由于巨大的拉扯力而被磨出层层血珠,惊心的嫣红顺着石头缝隙流下,滴落入宗夏脚下的深崖。
失去越来越的血液使他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手上的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看着宗夏的身体越垂越下去,即将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他咬着牙转过头去,对悬崖边看热闹已久的人群怒吼一声,“他妈的看什么呢赶紧过来帮忙啊”
他这一吼,才将众人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小男孩的妈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互视一眼后纷纷走上前来帮忙将她从崖边救了上来。
宗夏落地便是一阵眩晕,晃了晃脑袋,来不及稳定心中的情绪,便一手拉过时迁的手,急不可耐的开口,“你快想想办法救那个小男孩啊你这么厉害,无所不能,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吧”
仿佛自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时迁在她心目中就更加一跃成为无所不能的人来,因为每一次他都是神出鬼没,仿佛对世间万物了然于心,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任何事都难不倒他
时迁知道她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大概是因为他心机太过深重,凡事都会考虑万全,所以看上去就跟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一样,才会给她这种感觉。
轻吸着凉气掰开她握到自己伤口的手指,时迁反手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根绳子来,扔给了围观的众人。
宗夏有些不可思议,不知他从哪里来的绳子。
他仿佛看破了她心中所想,为自己解释道,“长途汽车上有用来绑行李的绳子也不足为奇吧”刚才在得知小男孩掉下去之后他就转身回车上找绳子了,没想到刚找到,一眨眼又看见宗夏被推了下去
悬崖边人数众多,有了绳子的话再去救起小男孩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最受争议的是究竟应该放谁下去呢
峭壁上的小男孩似乎因为受惊过度又未得到及时救援而体力耗尽,原本还紧绷的身体此刻软绵绵的,仿佛风一吹就会从树枝上飘下去。
而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这些人居然还有时间来讨论到底谁下去
以时迁的经历早已经见惯这种人心冷漠,讥诮的冷笑一声,抢过众人推推搡搡的绳子绑在自己身上,确认另一头在大树上缠好并且不会断开之后,毫不犹豫一跃而下,顺着陡峭的山壁缓缓爬向小男孩所在的树上,一手将他抱了过来。
宗夏赶紧过去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小孩的妈妈见他终于得救,紧绷的神经好似瞬间断开,紧紧抱住小男孩就不肯松手,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知道时迁手臂刚才受了伤,宗夏又转身去拉时迁。
望着她冲自己伸过来的手,他的神情一阵呆滞。悬崖边,她的长发随风散开,好比墨色,浓郁又幽深,委婉又动人,与象牙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
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他同样伸手握了上去,如同刚才一样坚不可摧的力度,像是抓住了就一辈子不会松开。
………………………………
第八十一章 我叫宗灵
天色浓郁的像是要滴出墨来,青蓝色电光在云层中翻滚穿梭,偶尔响起的轰鸣声一阵高过一阵。
在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乘客们终于不敢再到处乱跑,生怕下一个遇到危险的人就是自己,老老实实的待会车上,等待道路恢复。
宗夏坐在一旁的岩石上,一手拿着用打火机消过毒的牙签,正小心翼翼地替时迁把手臂里掺杂在血肉之间的碎石子给挑出来。
打火机是从抽烟的乘客身上借来的,牙签么估计是刚吃过饭就上路的人顺便就揣兜里了。
时迁一想到这根牙签很可能几个小时前还被某人用于清理牙齿,挑菜丝儿肉丝儿什么的,便心生一阵抵触,情愿自己手臂烂掉也不愿意用它。
可是一看到是宗夏亲手来帮他清理伤口,之前的那些不情愿便烟消云散了,乐滋滋的坐在岩石上。
可是这种从肉里面挑石子的事情有多痛苦,他经历过后才算知道,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如同蚂蚁在啃噬,又或者是一根针在肉里面搅动。
宗夏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他依旧疼得一哼一哼,惨白的面色充满了痛苦。
“你忍着点啊,要是不挑出来的话,伤口会发炎化脓的,到时候还会留疤,万一不小心还会破伤风的”宗夏如同面对着小孩子一样,安慰之中夹杂着恐吓。
“那你跟我说话吧转移了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宗夏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点点头,“那好吧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还变成了汽车司机”
“我想你了啊,这些天又找不到你人在哪里,只好查到了你还有一个外婆住在这边,就跟过来看一看至于这个车嘛,是我的兼职啦你知道的,我什么工作都做的,刚好那哥们儿生病请假,我就代替他两天了。”
宗夏显然不相信他的这一套说辞,他已经骗过她无数次了
“你上次做布兰森的助手不也说是顺便帮帮忙,明明就是骗人的”她顿了顿,视线从他的手臂移到脸上,看着他沾得满脸的络腮胡子和痘痘坑,忽然心生警惕,皱眉道,“你该不会又因为某些事情跑过来坑害我吧时依叫你过来的”
见她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傻乎乎的,反而变得机灵多了,时迁哈哈一笑,下巴上沾的胡子也跟着抖了起来,“没想到你变聪明了嘛不过你放心,这一次纯粹的只是我个人想念你才找过来的,绝对没有任何阴谋。”
“奇怪,那你为什么要易容”宗夏好奇的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假胡子,忽然心生几分恶作剧的想法,抓住胡子猛地一扯
然后便听见时迁惊天动地的一声狼嚎,眼泪哗哗的瞪向她,“不要乱玩好不好我这是用胶水粘上去的很结实的你把我皮撕掉了毁容了怎么办”
宗夏看了一眼手中的假胡子上确实残留着一道道干掉的胶水痕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歉意的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你长得好看,就算留疤也没事的”
时迁眉一挑,心中顿时有扬眉吐气的感觉,追问道,“真的吗”
宗夏慎重的点点头,“真的。”
“哈哈,我也觉得是这样好吧,我就不追究了。”时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依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是眉目中间却洋溢着兴奋。
宗夏揣着他的假胡子,继续低下头去帮他挑石子,“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化妆易容呢不是做坏事的话,还怕被人认出来”
“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万一被你熟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传出去风言风语,到时候吃亏受委屈的又是你而且”时迁抬眼看了看她,又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帘,意味不明道,“我给你带来了那么多麻烦,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你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的,就算真的因为你而遇到麻烦,那也只是因为我自己不够小心谨慎,怎么能怪你呢。”宗夏语气平静的答道。
听过她的答案,他应该感到轻松才是,可不知为什么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跟他毫不相干一样,那么陌生,那么疏远。
不是有句话么,爱之深,责之切。她连责怪他都懒得,岂不是说明对他一点感情地不存在
她会因为宗染的伤害而痛苦绝望,会因为沈月苍和时依的纠缠而难过委屈,却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么
“为什么不怪我我害了你你当然要怪我啊快快快,赶紧把我臭骂一顿”他的情绪猛地爆发,钳住宗夏的手臂摇晃。
宗夏吃惊的望着他,不明白他又是哪根筋不对劲,变脸比变天还快
她刚才只是怕他愧疚所以才那样回答,难道这个答案他很不满意
“你搞什么鬼啊,哪有人逼着别人骂自己的”宗夏表情不满,用力的挣脱出去。她还以为他并不是智商有缺陷,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谁知道现在看来,当初的想法真是一点没错
“我不管,你要是不骂我,我等路修好了也不开车,让所有人在这荒郊野外饿死算了”他耍无赖的本事可谓天下第一。
宗夏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这样”
“我当然能这样了反正我愤世嫉俗你也是知道的,死几个人对我来说根本不足挂齿,大不了我陪葬就是了。”时迁漫不经心的将自己脸上剩余的痘痘坑也撕了下来,露出原本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冷到彻骨的语气让她微微一愣,随即便无奈的笑开。
“你不要假装出一副冷血无情的样子来,其实你的本性并非如此啊”
他冷冰冰瞥了她一眼,“哦,你怎么知道。”
“今天你不就拯救了两个人吗在别人都犹豫不决不敢下去的时候,只有你挺身而出,不仅救了我,还救了那个小男孩,我想他和他的妈妈也都和我一样,觉得你是个很善良的好人。”
“好人”他薄薄的嘴唇轻勾浅浅的弧度,哀伤的眼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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