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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霸爱甜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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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回答依然霸道,“不为什么。”

    宗夏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非要把她绑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才是他所希望的吗

    因为误会她背叛了他而爱上时迁,所以他也要在自己面前和时依浓情蜜意,还强迫她去看

    这样不讲理的做事方法倒也符合他孩子气的性格。

    一次就够了,他不要她了,她走还不成么

    “沈总想走是我的权利,我并没有把自己卖给公司,你不能强迫我留下。”宗夏不想再看到他和时依站在一起时的场景,语气不由得强硬了几分。

    可她忘了对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这样坚硬的态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想跑到哪里去”沈月苍平静无波的心情终于被影响到,竟然一而再的甩下辞职信给他,她现在想跟着那个臭小子私奔么

    宗夏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不是已经对她绝望透顶,不要她了么还是说在签下离婚协议书之前,他都不会允许她离开公司了

    “如果”宗夏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感情的从喉咙里发出,空灵诡异,带着死一般的绝望,“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把离婚协议发给我”

    一束足以将她吞噬的寒冷猛然扫过全身,他的气息冷若冰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如果你”

    “闭嘴”

    宗夏刚开口便被他打断,错愕的抬头去看。沈月苍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似乎是在隐忍着呼之欲出的怒火,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握住她的双臂,将两个人的身体抵在墙壁上。

    离婚

    这样的字眼居然率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果真就那么喜欢那小子,不惜把两个人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婚姻都葬送

    “你想得容易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的声音失去以往的淡然,混杂了一丝张狂的味道,将身前的人仅仅扼制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她身心都属于自己。

    她想走,想摆脱一切,他就偏偏不许

    宗夏何曾经过他如此狂暴的模样,一阵痛彻心扉从心底蔓延到四肢,整个身子不住的在他身下颤抖。

    而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得迷乱起来,扳过她的下巴,使她染雾的双眸直视着自己,忽地俯下身去,就停在离她双唇薄纸般的距离之外。

    时而浅淡时而浓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烫起一片滚烫灼热,更烧得心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只看见他微微阖动近在咫尺的薄唇,那声音快要将她冻结成冰,说出的话更是叫人心中死灰一片。

    “你和莫迁,我和时依,这样不是很好么”

    没错,他就是故意将时依找来公司给她看的。

    她可以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情意绵绵,他也照样能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二人僵持之中,电梯停了下来,大门打开,宗夏赶紧别过脸去与他拉开距离,躲过他幽深如夜的目光待在小小的角落里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站在电梯门外的正是时依,依然是早晨所见的那身优雅得体的职业装。

    时依的表情略显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电梯里的人会是宗夏和沈月苍,刚在心底猜测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转眼看见宗夏失神的表情,心中已然猜测到了几分,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她挖空心思设计出来的结局果然让她十分满意,希望他们俩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再过不久之后月苍就会被自己所掳获。

    时依整理好心情,抬脚进入电梯,看似无意的挤进二人之间,依旧是平日那副波澜不惊的淡然表情,挂着浅浅微笑,丝毫看不出来她的城府有多深。

    “月苍,同事们说为了庆祝我第一天来凌月上班,特地在酒店定好了位置,邀请我们一起去玩,你也要去么”

    时依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注视着沈月苍,宗夏靠在角落里恍如与世隔绝一般,又像是被两人刻意忽视。

    沈月苍习惯性的第一个念头便想回绝,可阴沉的目光扫过一眼电梯一角的宗夏之后,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一冲动就答应了下来,“好。”
………………………………

第一百零八章 突发事件

    宗夏的目光闪动了一下,随即便暗淡下去,继续低着头,他们既然当她不存在,那她就真的不存在好了。,,。

    可偏偏

    “宗夏”时依忽然转头望向被忽视的她,报以清澈的笑容,看似友好的邀请,“你也一起来吧,人多比较热闹啊。”

    人家都已经开口问她,她想继续装聋作哑也不行了,只好同样笑了回去,“我不去了,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呢。”她随口编了个借口。

    时依遗憾的点点头准备作罢,可沈月苍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沉声命令道,“去,你也要一起去,有什么事先放下。”

    宗夏轻咬着嘴唇,目光越发哀伤。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自己眼睁睁看着他和时依如何亲密

    心中怨愤不已,刚想拒绝,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仿佛是怕她趁机溜走,沈月苍直接伸手将她拽出了电梯,拉着她一同朝停车场走去。

    时依的脸上看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因为还在乎,不过说不定能顺水推舟让宗夏彻底死心,只要她认为月苍已经抛弃了她就足够了。

    重新扬起笑容,时依快步跟上二人的步伐,丝毫不介意今天陪他演一场电灯泡的戏码。

    天色幽暗,路边光线昏黄。载着三个人的汽车一路上沉闷无比。

    宗夏原本想独自一人坐在后面,把空间腾出来给他们俩,可时依一上来便抢着要跟她坐在一起,口头上说是叙叙旧,实际里还是不希望在沈月苍面前表现得太过浮夸。

    假如真的因为他们吵个架就真把自己当女主人坐在副驾驶座上,说不定他心里还会觉得她太自以为是,就算碍于情面嘴上不说,也定会对她好感度下降的。这可是时依最在乎的事了。

    宗夏被强行带到了他们事先定好的酒店包房,打开门放眼望去,房内显得十分热闹。

    这是一间极其宽敞的包房,里面的人有聚成小组喝酒玩游戏的,抢着唱歌秀嗓音的,还有个别坐在沙发上埋头玩手机不发一言的,随意扫过,足足有几十来个人。

    由于房间里十分嘈杂,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刚刚走进来的几人,只有戴着方框眼睛埋首笔记本电脑的柯书羽抬起头来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宗夏经过他身边时无意间扫到这家伙正在编写某种复杂的程序代码,诡异扭曲的字符看得她一阵眼晕。在这种欢歌笑语的地方编程,也只有他才做的出来了。

    而房间的另一头,阴暗的角落里,温漫依旧是一副大大的墨镜,为了避免再一次发生上次被人打掉墨镜的事,她还特地又加了一张口罩,整个脸被严严实实的遮盖起来。

    自从容貌被划花之后,她的性格相比以前越发孤僻乖张,令人捉摸不透,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表情。但不管是什么样,也绝对不会和众人一样开怀大笑。

    时依作为聚会的主角,自是极尽自己的职责,带着宗夏与沈月苍二人走进去。知道他不喜欢太喧闹的环境,特意给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月苍,宗夏,要喝点什么”时依望了一圈,周围的饮料和酒几乎被人挥洒得差不多见底了,便打算重新点一些来。

    宗夏本来就是被强迫带过来的,哪有心情吃喝玩乐,只想早点结束,大不了等下找个借口遁走就是了,便开口道,“我不用了,不会喝酒”

    “那果汁总可以吧”时依善解人意般微微笑道。

    人家已经退让了一步,宗夏也只好点点头,不能一直去驳她的面子。

    倒是沈月苍,今天从见到他开始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性情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此刻不但不像往常一样像个雕塑杵在角落里默默地任凭别人怎么闹也不抬一下眼皮,反而还饶有兴趣的加入了众人玩闹拼酒的队列。

    大家看见沈月苍的反应时就跟宗夏一样,仿佛见鬼了,望着沈月苍端起酒杯豪迈的一仰而尽。他们所熟知的沈总画风好像和今天不一样啊

    宗夏看着他冰冷的脸色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逐渐带着微醉的神态,心中莫名感到刺痛,索性闭起眼睛休养精神,眼不见心不烦。

    “小姐,您点的橙汁”

    空灵怪异到底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中透出的漠然仿佛与聚会热闹欢快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略带一丝玩世不恭般的戏谑。

    这熟悉的声音让宗夏犹如梦中惊醒,猛然睁开双眼望去,眼前的人身穿酒店服务生的制服,西装马甲小领结,套在高挑的身材上格外好看。

    那张无时无刻不在轻笑的脸上还加了一副黑框眼镜,为其阴郁的气质更添几分斯文,眼镜下的双眼正冲着宗夏挤眉弄眼,看见她脸上的吃惊后,眼底的笑意更深。

    “时”

    宗夏几欲脱口而出,做贼心虚般回眸看了一眼众人的方向。沈月苍依旧在时依的陪伴下与大家畅饮,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这才把狂跳的心放回肚子里。

    “时迁你怎么又来了”

    她用的是“又”这个字,因为已经不止一次的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见到他的身影,而他一次比一次胆大,从最初的偷着见面到如今,已经敢在沈月苍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混进来了

    他就不怕被发现吗

    “你赶紧离开这,被发现的话”宗夏不敢想象如果再一次被月苍看见自己和时迁呆在一起,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抛下自己独自离开会不会现在的他根本就已经无所谓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局,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时迁微微附身将橙汁递给她,趁机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眨了眨眼,“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宗夏向后退了退,不解道,“为、为什么”

    时迁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我变装了啊。”

    这

    宗夏不可置信的扶额,满脸黑线的别过头去,“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样很容易就会被认出”她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心中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警惕的上下打量时迁一番,“你今天也是为了时依来的”

    此话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怪这家伙不仅不害怕被发现,还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其实只是为了帮助时依,让月苍对自己的误会更深更彻底

    看着眼前的她露出极深的畏惧,意识到她如今的地步都是自己一步步害的,他忽然心疼的很,原本戏弄的心情全无,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我今天不是来帮时依的,是我自己想见你一面,而她打电话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宗夏依旧难以置信,反问道,“所以你就摇身一变成了酒店服务员”这也是他的兼职么

    时迁咧嘴一笑,得意的挑眉,“不过是把原本的服务员小哥迷晕扒了衣服而已,很简单的”

    把人家用药迷晕还能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宗夏微微叹息,回想起在废弃工厂时他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又忽然觉得两个人这样见面不太合适,是时候跟他好好把关系说清楚,让他早一点忘了自己,不要耽误他的人生。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是他带着随时都会被认出来的风险,明显不适合说话,于是开口道,“时迁,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先出去等我,我一会儿就跟过来。”

    明知道她要跟自己说什么,心情变得糟乱一团,却依旧装作傻乎乎的模样眯眼笑道,“什么话啊是情话的话我就愿意听。”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赶紧出去吧。”宗夏心急的催促道,时不时还四处张望,生怕被谁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情况。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时迁心底无声的叹息,只好按她说的做,点点头便准备离去。

    就在宗夏以为一切顺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声音再一次让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服务员,过来帮我开瓶酒”

    发出声音的正是一直沉默着坐在角落中的温漫,她手中举着一瓶红酒,一只空的酒杯,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和颤抖,就像是刚刚在哭一样,宗夏担忧的望过去,却除了墨镜口罩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她谨慎的拦住时迁,伸出手去低声道,“开瓶器给我。”

    她记得温漫为了证明宗自己是盗窃设计图的事情而曾经调查过时迁的背景,还看过自己和时迁的绯闻照片,按她过目不忘的能力一定是记得他的,不能让他去冒这个险。

    见她为了不再继续加深沈月苍的误会而这么小心谨慎,时迁心酸的同时又有些气不过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又知道多少呢

    生气归生气,她的话还是要听的。

    时迁不熟练地在身上四处摸索起来,不知道服务员小哥把开瓶器放在什么地方了,好半天才从装着一堆钥匙的口袋里辨认出来,递给了宗夏。

    “行了,你出去吧,我去帮她开。”宗夏打发他一句后便走向温漫。

    等候了半天的温漫焦急的抬起头,却没想到是宗夏朝自己走过来,在一瞬间的晃神之后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极不情愿的把酒瓶递了过去。

    恍惚之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从眼前一闪而过,激起了心中的千层波浪,好不容易才淡忘恐怖的回忆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而来,温漫的瞳孔紧收,猛地捂住脸失声尖叫起来。
………………………………

第一百零九章 失控

    “啊”

    整间包房内不停地回响着温漫凄厉恐怖的惨叫声,尖锐的声音盖过了嘈杂的人群喧闹,盖过了大屏幕里的摇滚歌声,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下如同阴森丛林中的鬼嚎。

    一时间气氛凝结到了冰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同时被吸引了过来。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温漫旁若无人的尖叫着,墨镜下的目光接近盯着时迁。

    宗夏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也不由得慌乱起来,时迁此刻还站在不远处,正好与温漫面对着,很容易就能让人透过温漫面朝的方向发现他,赶紧对他使眼色,叫他赶紧离开。

    时迁明白她的意思,低下头匆匆转身离去,在经过沈月苍身旁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一束阴冷到了极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直到拐入走廊的拐角,那股令人感到压迫的气势才算彻底消失。

    看见时迁终于离开,宗夏心中松了口气,可身边的温漫却迟迟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依旧疯狂的双手捂脸,不停地摇着头,畏畏缩缩的模样像是在极力躲避着恐怖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温漫到底受过了什么刺激,宗夏只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试图将她从恐惧中唤醒,“温总监你没事吧”

    她的话使得狂乱的温漫突然停下来,感受到墨镜下的目光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宗夏背脊莫名的发凉那锐利的目光透着一种入骨的恨意,或许是温漫还没有从失控中恢复,所以误把她当作了假想敌才会导致如此。

    “宗夏,她怎么了”时依这时候也赶了过来。今天是聚会是因她而办,出现这样的事情她自然要关心一下的。

    “我也不知道”宗夏忌讳颇深的摇摇头,温漫似乎是看见时迁之后才会这样,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抓不住,那一瞬的想法转瞬即逝。

    “她好像受了惊吓,要不然我派人先送她回去吧”

    时依眉目之间充满了担忧,与宗夏商量之后转头对众人说道,“大家继续玩吧,我们先把她带回车上。”

    众人见温漫虽一直缩在角落里颤抖,却已经没有再继续夸张的尖叫,似乎已经好了许多,便纷纷赞同,回过头去各玩各的。

    “宗夏,帮我把她扶起来吧。”时依一个人身单力薄,本就体质孱弱,再加上此刻的温漫极度不配合,尝试了好几次都被她呜咽着躲开,只好像宗夏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宗夏本就属于热心肠的那一类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走过去将手伸向温漫,想要把她扶起来。

    就在二人的肢体即将接触的一瞬间,一直蜷缩起来的温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站起身来,猛地一挥怀中藏了好久的红酒瓶。

    “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她的墨镜从脸上滑落,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暴露在外的双眼旁有几条丑陋的疤痕,加上充满了憎恨的神情显得更加狰狞。

    酒瓶在空气中划过弧线,极大的挥舞力道,眼看便要直直地砸在宗夏的头上,不少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沈月苍看见这一幕,心脏抽搐着像是要裂开,尽全力赶过去却也已经来不及。

    宗夏来不及思考,更没办法躲闪,根本没有想到温漫会突然有此举动,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在她发呆出神的一刹那,一束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一阵巨大的撞击力推着她的身体倒在了沙发上。

    在一片错愕中回头去看,眼前只看见红酒瓶瞬间砸在时依的脑袋上。

    清脆的爆裂声,破碎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大大小小如瓦烁一般折射着昏黄灯光,瓶子里的红酒更是倾泻而出,嫣红的色彩爆裂开,飞溅得到处都是,混合着时依头上沥沥淌下的血液,一种酒精混合着鲜血的芳香在空气中弥漫着。

    有碎片划过了宗夏的脸颊,拉出一条浅浅的伤口,刺痛的感觉,同时又很痒。

    仅仅只是一块碎片便这么痛了,可想而知正被砸中的时依有多难受。她来不及顾及自己,踉跄着爬起来想要去扶即将倒下的时依。

    还未站稳,早有一束身影飞快的掠过,将快要倒地的时依率先拉入怀中。

    “你怎么样”沈月苍的声音透着不经意的急切,尽管已经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却在亲眼见到这一幕之后还是五味陈杂。

    说是庆幸,因为在心惊肉跳的担忧下忽然意识到宗夏对自己的重要性,她没有受伤,实在是太好

    说是难过,因为伤的人是时依,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欠时依的太多太多,已经无法弥补,宗夏是他的人,她为了宗夏而受伤,自然也算是为了他而伤。

    “我没,没事的”时依微眯着双眼,脸上是红酒与血液的混合,将素净的脸庞染成瑰丽的神色。

    她虚弱无力的倒在沈月苍怀中,这个怀抱是她期望了半辈子的,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哪怕受了再重的伤,却跟伴随终生的哮喘无法相比。

    只要能躺在他的怀中,再伤一次她也愿意。

    沈月苍皱着眉在她额前找到了伤口的地点,仍然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被无数碎片划伤,额头发间都沾满了残留下来的玻璃渣子。

    这样的伤口,若是处理不得当,说不定一辈子都会留疤。他已经害她受过一次伴随终生的痛苦,怎么能再来第二次到时候欠下的就真的一生都还不清了。

    “别害怕,我送你去医院。”沈月苍的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没有私自动她的伤口,只是飞快起身抱着时依向门外跑去。

    一屋子的人都被刚刚的一幕所震慑,有的已经回过神来,意识到温漫总监是真的发了疯,为了避免她再次伤人,几人合力将温漫用衣服绑了起来,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暴戾的目光却从未从宗夏身上移开过,哪怕行动被限制,仍拼了命的踢向宗夏,嘴里不停地反复叨念着“你怎么不去死”这句话。

    宗夏的心已经被掏空了,任她怎么踢怎么骂依旧毫无反应,动作还保持着刚才伸手去扶时依的姿势,如同凝固的冰雕。

    终于,在温漫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推开众人的阻挠,一脚踢在了宗夏的身上。

    着实挨了一脚的宗夏毫无反抗的摔倒在地,被撞到的额头很痛,被划伤的脸很痛,被碾碎的心更加的痛

    如果事情的结果是这样,她情愿刚才倒在酒瓶下的人是自己。她无比了解时依的心情,如果能让他对自己的误会瓦解,就算受了伤又能怎样

    只是自己现在被温漫踢成什么样,也不会有谁看到了。

    她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望向温漫,早已经被众人彻底绑住了双手双脚,充满了憎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一样。

    宗夏忽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做什么了,让她这样痛恨自己

    身后的人正在思量着把温漫送去医院看看精神科,而宗夏则已经掉头离开。剩下的事情有柯书羽处理,自然是用不着她来操心。

    走出去的她不停歇的来到大堂,四处张望着搜寻心中的身影,终于在酒店外的大门口发现了斜靠在墙边的修长身影,快步赶了上去。

    “时迁”她面色沉重地走到时迁面前,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肃穆,让平时吊儿郎当的他也不禁心情一沉。

    “怎么了小情人儿,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时迁眉头紧拧着,方才时依浑身是血的被沈月苍抱上车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不由得心惊肉跳,明明时依不是一个会让自己轻易受到伤害的人,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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