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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明-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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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以后可一定得擦亮眼睛了,这种男人,就算出身好又怎样?给咱们范公子提鞋都不配……”
随着场内越来越大声的议论,侯方域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却不想认输,冷哼一声道:“哼,一群愚昧的无知之徒,你们愿意犯傻就自己去犯吧,本公子才不陪着!”
说完,傲慢的拂袖而去。
然而。
与之徐长青离去的悄然不同,此时,在众人看来,他完全变成了丧家之犬。
“这,这,哎……”
陈贞慧哪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想把李香君扶起来,却又不好伸手,只能赶紧叫过来几个丫鬟照顾李香君,他则是快步去追侯方域。
今晚这事儿,侯方域丢的可不是自己的人,他们老侯家,包括他们复社四公子的面子,都给丢尽了啊。
侯方域离去,场内很快恢复了正常。
众人也不再遮掩,直接对他开始口诛笔伐。
俨然。
侯方域想挽回今天的名声,没有大机缘是很难做到了。
二楼的包厢里。
张宝珠看着这一幕,有些无语的道:“这位候公子看着倒也是个明白人呢,怎么,怎么就会这么冲动呢?”
徐长青一笑:“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有些人吧,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有人稍稍盖过他的风头,他便受不了了。这都是富贵病,得治啊。”
“……”
张宝珠一阵无言,不由娇嗔着白了徐长青一眼,“竟是些歪理邪说。”
不过,仔细一品,却又发现,徐长青这话,着实有些扎心了……
像是侯方域这种公子哥,哪怕一大把年纪了,可又跟没断奶的奶娃子有什么区别呢?
真要指望这样的人顶住压力成大事,怎么可能?
……
侯方域的闹剧让今晚的酒宴略有点小瑕疵,但却不影响大局,整个晚宴是相当成功的。
徐长青一直忙活到过了子时,这才是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本以为张宝珠已经睡着了,可来到马车上徐长青才发现,张宝珠依然精神着呢。
她已经拆掉了假胡子,面如冠玉,或许是今晚演的时间有点长了,已经入戏,正袅袅的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势出神,俊俏又英气,就恍如这深夜里的精灵。
徐长青本来还有些疲惫,可一看到张宝珠这模样,不由得便有点痴了。
这个女人,简直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张宝珠很快也看到了徐长青的呆傻模样,俏脸不由一红:“瞎看什么,长针眼了。”
“……”
徐长青这才回神,笑道:“就算是女人看到了美玉,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我看到了好风情,多看几眼怎么了?不能因为这就杀头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宝珠俏脸不由更红,心情却是不自禁便愉悦起来。
随着马车‘吱嘎吱嘎’前行,行进在幽静的雨夜里,两人都不再说话。
张宝珠也不再纠结徐长青到底看不看她,有些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自从十几岁入宫后,这二十几年过去了,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无拘无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的真正欣赏宫外的夜景。
而张宝珠看景,徐长青却在看着她,简直有点百看不厌,忍不住就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可怜又可笑。
这样的女人,人生居然一路悲惨,甚至,哪怕到了此时,都要被拉出来‘鞭尸’一般……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
正如茨威格的那句至理名言,几乎一句道破天机:“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中注定的礼物,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了它的价格……”
在华国的历史上,真要算起来,张宝珠的命运还算是好的。
至少,在崇祯登基后,她还平静生活了十几年,而像是当年唐代宗李豫的皇后沈珍珠,那才叫一个惨。
史书记载,只有四个字:“不知所踪!”
什么叫‘不知所踪’?
简单翻译下,其实就是‘沦于乱军之手……’
关键她‘沦’的还不是普通的乱军,而是臭名昭著的安禄山和史思明的胡夷军队……
这对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言,到底是何等悲惨?
“吱嘎——”
这时,车子终于到地方了,外面王喜忙恭敬请示,要不要下车。
徐长青也一下子活过来,浑身都有些不得劲,尴尬道:“夫人,今晚上这……”
张宝珠也回过神来,却是冷笑道:“我睡床,你睡毯子!”
“……成。有地睡就行。”
………………………………
第638章 一步之遥,咫尺天涯
夜色渐渐深了。
淅淅沥沥的雨丝轻轻拍打着屋檐,就恍如汩汩流淌的温润音符,很有节奏感,又足够轻柔,很容易便让人舒服的入眠。
可此时,躺在床下的毯子上,徐长青却是辗转反侧,久久没有睡意。
这他娘的,前进一步是畜生,可不前进,却是畜生不如……
这绝对是个究极的选择。
便是徐长青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徐长青想要的东西太多,太过贪了。
如果只求一夕之欢,随便怎样都无所谓,然而,徐长青不仅想求一夕,更是想长长久久,而且要得到张宝珠的心……
思虑间,徐长青止不住有些烦躁,只能强迫自己想政务,想大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此时,南京各方面虽然依旧存在着许多瑕疵,很多东西都不忍直视,但是,大框架已经逐步被确定下来,该有的蛋糕也被分的差不多了。
只要保持这个节奏下去,或许太大的改变很难,但是,保持住现有节奏,稳住新朝的根骨,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
接下来,就是更为深层次的博弈,看谁看的更高更远,能提前着眼布局未来才会显露出来优势的东西了。
床上,听着徐长青时而翻身的声音,张宝珠俨然不可能睡着。
说实话。
走到今天这种局面,她是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
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跟人去争什么,去计较什么,可惜,生活的苦难,却是一样也没有放过她……
谁能想到,她此时,居然跟徐长青躺在一个房间,而且,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不过话说回来,遇到徐长青,又何尝不是她的荣幸?
倘若换成别人……
张宝珠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可即便过了今晚又如何?
到明天,她究竟还要去面对她的‘好妹妹’周皇后……
一想到相处多年,表面上一直非常和睦的妯娌,居然用如此歹毒阴损的方式来对付她,张宝珠的心里简直要滴血!
即便没有见到周皇后,她却已经想到了周皇后明天会怎么摆弄她,必定会以大明的江山社稷和列祖列宗来说事……
在利益面前,所有的情和义,现在来看,简直可笑……
“哎……”
想着,张宝珠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即便过了今晚,以后,又当如何呢?
若是再面对徐长青还好,若是面对其他人……
张宝珠忍不住转过身来,偷偷看向了徐长青。
徐长青明显还没睡着,虽是强闭着眼睛,可呼吸却并不是很均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张宝珠芳心里又忍不住幽幽叹息一声。
如果不是今晚的见闻,她真的想选择三尺白绫,让这所有一切都结束,反正她又没有了什么亲人,也没有儿女,早已经是家破人亡。
然而!
今晚的一切,尤其是雨中无数小幼苗吐露出来的生机,让的她又有些留恋这个世界,不想这么轻易就离开。
那是一种绝对懦夫的体现,而且,这世上,着实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她还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想着,张宝珠忽然很想徐长青能上来,如果……依照徐长青的脾气,他肯定不能丢下自己不管……
可这种话又怎能说出口?
张宝珠一时不由直恨,你平时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怂了?难道,你想我跌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气愤。
张宝珠忽然很想踹徐长青一脚。
这厮,平日里的精明都去哪了呢?为什么对自己就不能多用点心呢?
很快,让张宝珠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今晚,着实喝了太多的酒,放在寻常倒也没什么,可此时,徐长青还在房间里,她却是止不住的想去起夜,这……
而世界仿似要跟她作对一般,越不想去,周身的反应忽然越强烈,很快,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更难受,不自禁的也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嗯?”
徐长青很快便听到了张宝珠的动静,心中一时有点发楞。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今晚还有戏不成?
不过徐长青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宝珠绝对非凡人。
哪怕是朱媺娖也跟她没有任何可比性!
这是个真正君临过天下的女人啊。
若是贸然乱来,之前所有一切的筹谋,可就都打水漂了。
想着,徐长青忽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什么时候,他徐长青也开始在乎起‘沉没成本’来了?
这可是个极为危险的征兆!
甚至,这也是区分强者与普通人的重要指标之一。
当断不能断,你怎么能成为强者?
可真正冷静下来,徐长青着实无法迈过心里难道坎儿……
纵然坐拥天下又如何?
张宝珠究竟只有一个……
若是不能够有好的解决,那绝对是暴殄天物了。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这事情若是做不好,恐怕,老天爷都会给自己降下惩罚!
后世时,徐州是个分界线,在徐州以北的地区,基本上冬天都有供暖,可以南,那就只能熬着了。
此时屋子里虽然有两个火盆,可外面细雨下个不停,还是很潮湿的。
徐长青本来就不爽,很快又开始感受到这潮气,顿时更加不爽起来。
不多时,躺也躺不住了,索性起身来去喝水,然后又到窗边点燃了一袋烟,闷头抽起了闷烟。
“……”
床上,张宝珠将这一切看的通透,一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的聪明劲呢,怎么现在就比猪还笨呢?
很快,看徐长青转到了屏风后面的卫生间,响起来‘哗啦哗啦’畅快的水声,张宝珠的怒火终于达到了最顶点。
这不是欺负人吗!
她终于忍不住了,袅袅起身来,刚走到房中,正碰到一脸舒畅的徐长青。
徐长青被吓了一大跳,忙道:“夫人,您这是……”
张宝珠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却直接不理会徐长青,竟自走向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听到传来流水声,徐长青顿时一个机灵,这……
好一会儿,张宝珠这才出来,俏脸上一片羞红,在这只有袅袅月色的房间内,更为的明媚动人。
徐长青不由响起了一首老歌:“我承认都是月亮惹得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动人……”
“看什么看?这么晚了还不睡!你明天没事情吗?”
或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张宝珠狠狠嗔了徐长青一眼,便又袅袅回到了床上。
“……”
徐长青一阵无言,片刻才是回神,忙掐灭了烟袋,重新回到小毯子上躺下,尴尬道:“今晚,今晚有点潮,一时睡不着……”
张宝珠忽然冷笑:“怎么,你还想到床上来?这就是你对我大明的忠心吗?呵呵。”
但说完这句话张宝珠就后悔了,明明不想做什么,偏偏就做什么,简直魔怔一般……
徐长青又是无言,忙道:“夫人,你,你别误会,我,我的确有心,却绝不会贸然。时候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
张宝珠真恨不得现在就去给徐长青一脚,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强撑着闭上眼继续睡。
“邦,邦,邦……”
这时,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旋即又有巡视的亲兵小声说着话经过。
可惜,他们声音太小了,张宝珠仔细去听也没听见。
这也让她更加烦躁,忍不住又是辗转反侧。
而这时,徐长青终于上道了,小心问道:“夫人,没睡着吧?明天,宫里那边,你想好怎么应对了没?”
张宝珠顿时没好气道:“你想我怎么应对?你们都这么设计我了,还想我怎么应对?”
徐长青被怼的哑口无言,片刻才道:“这事情,我的确有错。可,咱们的日子该过还得过。夫人,不如,咱们商议一下,对对口供,争取别出什么马脚。我这边倒是无妨,可你……”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对口供?合着,都是我的错了?”
张宝珠其实很感激徐长青的仔细,这也是她最欣赏徐长青的一点,哪怕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不好,徐长青却从不会自暴自弃,而是找着问题去寻找解决办法。
这是常人远远没有的能力。
可不知道为何,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模样……
徐长青这时也适应了张宝珠的‘毒舌’,笑道:“错不错的,现在说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能让夫人您,暂时离开宫里一段时间,起码先把这段时间的危机避过去。”
“嗳?”
“什么办法?”
张宝珠美眸顿时一亮。
说实话,她早就受够了现在宫里的生活,宁可青灯古佛长伴,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了却此生。
见张宝珠有兴致,徐长青精神大振:“其实也简单,阿嚏……”
但徐长青刚想说,忽然止不住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张宝珠微微动容,很想让徐长青上床上来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这种事情,她怎么能主动?
徐长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尴尬道:“稍微有点凉,可能有点着凉了。这样,夫人,等过几天我与娖儿成亲,你跟娖儿一起回海城怎么样?到时候这事情我来安排,就,借着皇后的名义,去帮娖儿照顾月子。”
“这个……”
张宝珠心里已经接受了徐长青这个办法,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关键是,她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徐长青并不是想对她只求那一夕,而是,想长久的霸占她……
这让她芳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无奈。
到底该怎么选呢?
“阿嚏……”
这时,徐长青或许是刚才真的着凉了,喷嚏声不断,张宝珠咬着红唇纠结片刻道:“南方的天气太潮,你,你还是拿着你的毯子上来吧。不过,你要敢越雷池一步,我马上就自绝你面前!”
“啊?”
徐长青愣了片刻这才回神,不由大喜,整个人容光焕发:“夫人对卑职的厚爱,卑职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万一啊!”
………………………………
第639章 国朝的不宣之秘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丝拍打着窗檐,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连夜的阴雨让空气已经开始冷下来,尤其是这冷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气,别说比之海城了,比之在辽地时还要让人不舒服。
徐长青打着一把油纸伞,将张宝珠护送到马车前,亲自帮她掀开了车帘,一边低低道:“准备好了吗?别有心理包袱,放开了跟她闹,尽管提条件就是。我等下也陪你入宫,有事情我会随时照应。”
张宝珠俏脸微微泛红,低低道:“知道了。你,你也小心一点。这关键时节,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别再出纰漏了……”
昨晚,因为她的强势,虽说什么都没发生,但……张宝珠很明白,她其实早已经接受了徐长青……
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用解释什么吗?
更别提……这东西本就越描越黑,不是也是了……
不过此时徐长青几乎无微不至的温润,还是让她的心底里不自禁便暖烘烘的。
这个男人,值得依靠。
看着张宝珠娇羞着主动关心自己的模样,徐长青心中也是忍不住一荡,很想直接将其拥入怀中,好好怜爱,但事情已经到了此时,俨然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刚想放下车帘,徐长青忽然一个机灵,整个人踏入马车大半,近乎是贴着张宝珠的耳边低低道:“对了,等下回宫里,你多叫点东西吃。还有,装作昨夜没睡好的样子。”
“……”
张宝珠稍稍放松的俏脸顿时又红透了,忍不住狠狠剜了徐长青一眼,却并没有反驳,乖巧的点了点头。
“吱嘎——”
看着马车不疾不徐的驶向了前方的青石道,很快便消失在朦胧细雨中,徐长青深深嗅了一口空气中依稀残留的熟悉香气,只觉神清气爽,招呼王喜道:“出发进宫!”
“是!”
不多时,近五百人的队伍,刀甲林立,犹如众星捧月,护卫着披上蓑衣的徐长青,一路向皇城而去。
今天已经是九月十七,再过四天,到九月二十一就到了新皇朱慈烺登基的吉时。
此时,各项事务基本上已经被确立下来,史可法、马士英、钱谦益、候旬他们几乎是住在了宫里,连轴转,只待吉时到来。
原本,南京这边的规划是,徐长青和朱媺娖的婚事定在登基之前,但经过这几天钱谦益的斡旋,成功推到了九月末。
其实这东西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但却不得不去做……
因为这象征着话语权。
至于国号和其他一些详细事务,今天差不多也都能定下来。
如果今天事情顺利,哪怕明天天气还是这个鸟模样,祭祖的计划应该也不会被耽误。
思虑间,队伍很快转到了长安街。
与京师的长安街不同,京师究竟恢弘,四方四正,四平八稳,南南北北非常清晰,充满着雄浑的底蕴,而南京的长安街是一条斜街,虽是同样很大气,却不自禁便少了什么。
好在南京俊秀,路边的诸多设施,都是太祖爷朱元璋时花大力气精心打磨而就,景色还是很不错的。
尤其一座座精致的各式桥梁,在这玲珑的细雨中,别有一番风味。
毕竟登基在即,皇城周边此时已经成了军事禁区,除了徐长青这些重要人物,周围看不到百姓,各部军队也都是卡在各处路口,偌大的区域内空荡荡,让人总感觉有哪里不自在。
徐长青也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这种时候,这种天气,谁要真的想搞兵变,别说,还真有极大的可能性!
虽说此时这种几率已经微乎其微,可徐长青还是下意识便警惕起来。
当年,李建成带着李元吉走入玄武门的时候,恐怕绝不会想到,他那便宜舅子常何,早已经把他们卖了个干净!
此时或许不会出意外,但,等这边稳固了之后呢?
无怪乎先贤言:“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
不多时,队伍直接顺着长安街来到了承天门附近,守卫的御林军和锦衣卫看到是徐长青的人马过来,一个个赶忙恭敬跪地讨着巧行礼:“见过侯爷,侯爷早上好……”
这其实有些觊觎了。
长安街是有大事时才能走的道,是很正式的,像是史可法、马士英他们寻常是绝不敢走的,只能走正面的正阳门。
不过徐长青的驻地就在长安街不远,而且,此时这边的防务也有徐长青的份,关键是这边离六部中枢最近,徐长青有点担心张宝珠会吃亏,便走了这个近道。
“呵呵,兄弟们辛苦了,怎么样,这几天还顺利吧?”
对这帮刚刚构架起来的人,徐长青没有几分架子,笑着寒暄。
一帮御林军和锦衣卫顿时只觉颜面生光,一个个急急对徐长青表着忠心。
跟他们寒暄一会儿,徐长青这才是进入了承天门。
按照规矩,徐长青的亲卫们肯定也不能进去,但此时是特殊情况,谁又敢反驳徐长青的威严?
来到六部的官房,一众大佬们明显刚起来,正忙的连轴转。
正如日不落帝国当年那位名宿的名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这些大佬们虽然身肉娇贵,但此时也是他们拼命的时候,没有任何退避的理由。
看到徐长青过来,众人赶忙见礼寒暄。
徐长青笑着还礼,“诸位阁老,事情如何了?可还有什么难题,咱们一起议一议?”
众人早已经适应了徐长青的节奏,很明白徐长青这人办事不太喜欢太多套话,史可法如释重负的苦笑道:“侯爷,您过来,大家就有主心骨了。现在,各项事务基本上都被捋顺了,只剩国号之事,大家还略有纷争。还请侯爷来参谋一下。”
场内二三十人顿时开始对徐长青汇总起来,这个说着这个的好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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