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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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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推完了,吕言明显听到了压抑着的笑声,大概是还不熟的缘故吧。
“弄的什么啊,有点凉”
“发胶,不然没法沾”
“嘶,这玩意扯下来可疼啊”他以前拍天龙的时候头发不长,但也用过这东西,每一次摘下来都跟扯头皮似的。
“也没办法,头套肯定用不了的,吕老师忍忍吧”打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样,吕言自己也有点想笑,甚至脑子里冒出个想法,如果张记中见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会不会邀请自己去演“国师”的角色。
“哎那什么,刘老师,咱们剧组有帽子没有?”
“有啊,都是按照孟老师说的定做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鸭舌帽,以后总得见人不是?”
“这个倒是没准备,要不我让人帮你买一顶去?”
“算了,推都推了,早晚都得见人,等完了我自己弄一个吧,这模样,恐怕亲妈见了都未必认得出来”
“哈哈”
………………………………
第268章 杆子
因为是第一次实拍,先前无论多么充分的准备此时仍觉得缺了点什么,可已赶到了眼跟前,一切只能往前看了,**亚跟执行导演、摄影师、灯光、录音、场记一大班子人对着脚本规划拍摄的流程,强调着该注意的地方,尽量规避人为原因所可能出现的干扰因素。
“一会儿你就这么走过来,步子不要太急,也不要太缓,跪之前要先行礼,然后这样把俩手伸展开来,压在身前,叩下去,就这样,还有,千万不要别去碰后衣摆,虽然不是正式的朝会,但那也相当不合礼的行为”
“嗯,好的”
吕言和演李渊的马竞武走过来了,孟先实又忙拉着俩人示范着礼仪上的标准。
“瞧瞧去?”马少华刚换完了戏服,正准备化妆,见人手忙着,跟金氏杰朝着**亚那边努了努嘴。
“有什么可瞧的?”
“看看一个亿掺了多少水呗”
“背后嘀咕人可不好啊,瞧瞧就瞧瞧”
“嘿嘿”
“各组都有,第一场准备,三二一action”
吕言没记清**亚说的走进去这会儿用长镜还是短镜,六台机子几乎把整个大殿围的水泄不通,他只能按照脑子里想的去演,抬着头,挺着胸,俩眼却紧紧地盯着正前方的马竞武,不紧不慢地到了大殿中间,按孟先实所师范的,一丝不苟的跪了下去,说道:“太子,拜见陛下。”
“还可以,中气挺足”俩人没敢往近了走,在拍摄之前,**亚已经反复强调了,无关人等离远点,因此说起来话也没丝毫顾忌。
“收的太过了,架子没撑起来”马少华没了之前的玩笑劲儿,看着吕言进了大殿,轻轻摇着脑袋,甚至在他觉着,无论是上面坐着的马竞武,还是下面的吕言,都没把握住皇帝或者准皇帝这个角色的精髓,他拍了数不清的戏,而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焦幌和陈保国,俩人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也不说话,就往那随便一坐,气势自然而然的就显出来了,马竞武还好说,毕竟按照剧本的情形下刚死了两个儿子,又被逼得退位,表现倒也合情合理,可吕言却不应该了。
“毕竟还年轻嘛”
“呵”
马竞武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道:“先坐吧”,端起了酒杯,又对着坐在大殿上的演员道“饮酒。”
吕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只是在坐下的那一瞬间里拿着目光扫视了一眼两边的人。
放下了酒杯,马竞武拍了拍屁股下象征着皇帝位置的椅子,看向他:“太子啊,如果,你坐到这里来,你旁边,还会有他们那些人吗”
知父莫若子,李渊的臣子,原先都是前太子的支持者,毕竟李渊的态度在那摆着,但依着李世民先前的做法,这些人即使不落个身死族灭,下场恐怕也未必好到哪去,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显达如裴寂,在李世民上位之后没几个月便明升暗降,或许历史上此时此刻的李世民早就磨好了刀,只能着名正言顺的那一刻,这也是吕言孟先实阿诚所争论的地方。
吕言先是笑了下,而后移开了视线,道:“陛下,我不太明白。”
“咦,这个转法,有点眼熟啊”
马少华这回没说话,金氏杰能看出来,他怎么瞧不出来,心里老觉得怪怪的,师徒不就该一脉相承的吗,怎么看着吕言倒跟陈道名教出来似的。
“呵,刚才啊,陛下想起九年前还未起兵时陛下在晋阳与老臣饮酒游猎的快乐时光,六月初七以来,陛下常常和老臣提起不知何时才能有那样的时光啊?”
“我想,如果我做了太上皇,这好时光还会有吧?”
吕言沉吟了会儿,像是在思考,而后耷拉的眼皮睁开了,看向了坐在侧前方的马竞武,又转过头,打在座的一个个人脸上扫过,平静的几乎让人以为他快了词的时候,他才又回转了过来,脸上淡出一点笑来:“陛下,和老臣们的好时光,都会有的”又低头看向杯子里的酒,把笑意又多放出来一点:“酒,也会有的”。
“好,饮酒,饮酒”
“cut”
吕言,马竞武和戈冶均仨人听了声,立刻转头去看低着头的**亚,为了图个彩头,拍摄前没有预演,也不知道这回能过不能过。
“怎么个意思,还重来不成?”金氏杰也看向了没了下文的**亚,有点不大确定的问道。
“一准的嘛”
“没毛病啊”
“老戈出戏了,顿错了地方,依着我对导演的了解,这场八成要推倒重来”
“再来一遍”没出马少华的预料,几乎他的话音儿还没完全落下,**亚就吱了声,而后说道:“智老师,走进去的时候用短镜头。”
智磊是剧组的摄影,长的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小,单看上去就像一个习惯了呆在象牙塔里老老实实教书育人的教师,可并不显壮的身体里却充斥着令人惊讶的力气,吕言刚刚就瞧见他随手拎起几根十来米长的钢轨跟玩似的。
智磊和吕言,也算是老熟人了,以前一块跟着滕文冀拍过《末代皇妃》,有着这个情分,拍的时候,他给了不少照顾,底气在那摆着,谁也不能说个不字,摄影不是说会开关机,懂得捕捉镜头就能完的事儿,推拉是基本功,摇、跟、升降是必修课,可怎么晃,怎么甩,怎么旋转,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但也不能太过了,毕竟导演一开始就放出了话,拍的不是商业剧,老追着一个人不放,像什么话?
因此,在听到**亚的临时改动的时候,他愣了下,但又极快的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内里却上了点心思,他和**亚不是头一回合作,自个儿也折腾过几部戏,什么时候该怎么拍,他有着自己的理解,他明白**亚的意思,要给吕言特写,到底出于什么样的打算呢?难不成就凭刚刚那没过的一条?
“太子,拜见陛下”
“先坐吧,饮酒”
“太子啊,如果,你坐到这里来,你旁边还会有他们那些人吗?”
“陛下,我不太明白”
“刚才啊,陛下想起九年前还未起兵时,陛下在晋阳与老臣饮酒游猎的快乐时光,六月初七以来,陛下常常和老臣提起,不知何时,才能有那样的时光啊”
“我想如果,我做了太上皇,这好时光还会有吧?”
“陛下和老臣们的好时光,都会有的,酒,也会有的”
“好,饮酒,饮酒”
“卡”
听到这声,吕言长出了口气,太累了,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俗语来,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原先看陈道名的戏,感觉就跟玩似的就出来了,可到了自己这,简直就跟拉大便似的难受的不行,他尽力想以轻松的姿态表现出来角色的喜怒哀乐,但一做出来,又觉得多余了,而到了下一次,又会忍不住再次重复先前的失误,也不知道**亚看没看出来。
“拉回来,重来”
吕言愕然了好一会儿,跟马竞武戈冶均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有点没打明白过来,可在片场,导演就是老大,而且制片人到现在都没露半个面,自然而然的就成**亚的一言堂。
“这没毛病啊?是不是太苛刻了”
“我也没看出来,总不能要来个下马威吧?”
站在老远纳闷的俩人对视了一眼,而都没再说话,头一回要说还是戈冶均出了岔子,这一回还重拍,**亚的目的就难猜了。
俩人因为距离的关系离,没能看出东西来,掌着机子的智磊却瞧出来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刚才**亚那么一说,他几乎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吕言身上,越看越觉的的不大对劲,没见过原形啊?
他看过唐国強的雍正、陈道名的康熙、陈保国的汉武,仨人诠释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如果说头一回吕言身上多多少少的还有些陈道名的影子,到第二回,除了转头看向众人那一下,其余的怎么也想不到打哪出来的了。
“太子,拜见陛下”
“先坐吧,饮酒
“cut”
“过,休息一会儿,准备下一场”
“总算过了”
“哎,跟拍电影似的”
“老戈这话怎么说?”
“精益求精呗,哪个镜头不得来个三四五六回?”
“这”
马少华和金氏杰这回瞧出了个真切,比起前两遍,吕言主动去了几个细微的动作,就像他说“陛下,我不太明白”那句,只是眼里闪了下,而再没了别的,但估摸着少不得给个特写了。
见金氏杰转过头脸色奇怪地盯着自己个儿,马少华眯着眼往大殿里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槑头槑脑地笑了:“我倒有点明白他为啥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话剧院的主任了。”
“这么个拍****不会出问题”金氏杰不关心这些,舔着发干的嘴唇,拿眼睛瞥了眼面无表情的**亚,道:“太勉强了。”
“人家都没说啥,咱们操那个闲心干什么,要知道,人家还年轻,把这杆旗子竖起来了,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啦,还别说,年龄不大,心可野的吓人啊,这明明就是奔着大奖去的”
“那不然怎么着?学别人学的再像也终归是模仿,人家评委才不管你人气高低呢”
………………………………
第269章 尽力
“等李世民转过身,主镜头匀速拉出来,然后跟着往屋里走,进了门,裴寂不会立刻说话,而会有一个简短的眼神交流,在过程中,二号机推进,反向对甩,主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等对白完了,智老师继续跟,小刘你注意接上,用长焦俯角”**亚说完了,视线在围着一圈的人脸上扫过,问道:“有不清楚的没有?”
见没人说话,他合上了脚本,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吕言,露出点笑来道:“怎么,这就不行啦?”
吕言这次倒没强撑,点了下头,半晌午下来,满打满算才拍了四条,他倒不担心进度,**亚倒腾了那么些年,肯定有他自己的把握和考量,只是来来回回的重拍实在有些适应不过来,而且对方似乎摸清了他的深浅,稍微一不留神,立刻喊停,而且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一遍又一遍的重来。
今天重复最少的一场就是第一场,三遍过了,之前那条拍了九次,这在以往是难以想象的,就跟人力物力不要钱一样的折腾,刚开始拍摄,体力完全跟得上,可打心里根本不知道哪条能过,哪条要重来,因此就得时时刻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
“是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不是那个意思,可能还没习惯吧,拍电影也这样?”吕言笑了下,眼睛看向别处,有多大肚子了,吃多大碗饭,自己的斤两没人比自己更清楚,有十分的力气,使上九分,留一分余力,这是常态,至于超水平发挥,纯粹无稽之谈,就好比一个水杯,本身只有一千毫升的容量,就是往里面倒再多,它也只能容的下一千毫升,要是认死理非往里添,溢出来了,纵然不烫着手,一准的要洒出来些,要是拍电影,讲究些无可厚非,可现在是在拍电视剧,一部长达八十集的电视剧,光他出场的戏份就将近二十来个钟头,这么个拍法肯定不行的。
**亚没能察觉到他的担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倒不是,怎么说呢,看效果来,不见得一定尽善尽美,但至少得符合需要,如果力所不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顿了顿,转过头瞧了他一眼,发现他对自己的话并不怎么上心时,粗重的眉毛蹙了下,而又极快的舒展开来:“对了,你跟我来,跟你说件事。”
“嗯?干什么?”
“看了你就知道了”**亚摆摆手,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疑惑。
大概常年拍戏,条件艰苦,**亚的肤色黑不溜丢的,在平时,也没有太多多余的话,把任务布置下去了,该谁做的,那就得妥妥当当的完成,但有的东西,他没法用确切的言语去给出一个精准的框架来。
把之前拍的打头放了一遍,**亚抬起了头,看向吕言,问道:“什么感觉?”
吕言歪着头瞥了他一眼,又想了会儿,不大确定地道:“算是稍微有点进步?”,对于自己拍的戏,他向来不会在事后通过电视去了解,哪个地方出了明显的问题,他自己能察觉的到。
“没有别的?”**亚笑了,很轻微,印在他拿黑黑的长脸上,又透着点神秘。
“嗯?”吕言没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以图能找出正确的解答,可**亚只是摇头,再也瞅不出来别的哪怕半点东西来。
好一会儿,他才得了答案:“风格。”
“我没大明白?”
“其实一早前我就知道咱们的戏肯定要和另一个贞观撞车,我就琢磨啊,到底该找谁来演李世民这个重要的角色呢,说起来也是巧,正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血色浪漫》出现了,因此当时就决定了用你”**亚仍旧卖着关子,以引着他听进去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知道,以吕言现在的状态,自己直来直去的说,他未必听的进心里。
“这好像是两码事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早上一开机我就明白了,哪怕再像的人,终归也是不一样的,你觉的你跟谁比较像一点?无论什么角色的”
吕言在脑子里把有印象的人挨个过了个遍,而不再去探寻他所说的风格,最终摇着头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和谁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一开始想去学葛尤,学了个半截,走岔了路,再想回去,已然为时已晚了。
**亚一拍手,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谁也不像,你就是你自己,你塑造的角色也只是你自己的,懂我的意思了吧?”
吕言看着**亚发着光的眼睛,想笑一下,但最终却没能笑出来,脸上干巴巴的,仿佛被冻僵了:“呵,导演,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自个儿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吗。”
“咱们不说别的,有些人牛,拍部戏没个千把万的你根本不好意思张嘴,可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什么牛?”没给吕言丝毫的时间,他继续道:“那是因为别人替不了,换句话说,一个角儿,除了他,换了谁来都不行,这就是本事,这就是能力,你不服不行,你现在就有这个本事,按着这个步子来,不信咱们走着看,等这部戏完了,任何一个导演只要想塑造出一个成功的皇帝,第一个想起的只能是你。”
吕言张了张嘴,拿我寻开心呢,可看着**亚一本正经的模样,又不好笑出来打击他的信心,只道:“我老师,陈道名老师,唐国強老师,张铁琳老师,哪一个不都比我经验多、演的好,我这才哪到哪啊。”
“哈哈,这话就露了底儿啊”他笑了几声,在看到其他人都准备妥当了,就不再拖沓:“你别觉得我跟你开玩笑,其实要说的演技什么的,都是虚的,关键的还是看你能把观众带入到什么层次,也就行话说的死人和活人,演过皇帝的,一抓一大把,但有的看一眼就觉得假的不行,有的人纵然演这么个角色,也敢哭、也敢笑,可绝大多数人没那个胆,你说的那几个,我不评价,但我给你说个人,焦幌,其实说起来,我本打算请他来演李渊的,可老人家年纪了,手上又接了戏,没那个精力了,说这个都是闲话,还是那句话,你就是你,不用去学别人,更不要顾忌别人的看法,哪怕是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去演,当演员,最怕有包袱,有了包袱,就相当于把自己锁在了笼子里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明白”
听了**亚的话,吕言本来应该高兴才对,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坚持下去,他就能成为最最出众的“皇帝”之一,但他到底是出于何种考虑,他不得而知,但他却明白一点,依着这么个状态拍半年,别的戏是没指望了,甚至半年能不能坚持下来还是两说。
明白是一回事,但执行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他早就察觉到了**亚想说的问题,或许是前阵子看的戏太多了,一闭上眼睛,对于“皇帝”这个角色,总是不自觉的蹦出来那么个人物来,拼了命的想去和自己所理解的去重合,准备的功夫里,他也能想到个可行的办法来,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卡,重来”
“放开、放开,再来”
“重来,全都给我拉近,就不信了”
“停,吕言、吕老师、吕大爷,我说了多少回了,照你的想法来、照你自己的想的来,你到底在怕什么啊?”**亚急的直跳脚,脚本在手里砸的啪啪响,他了解自己这部戏的长处,更了解天然的劣势,现在突然看到了希望,谁要是敢掐灭,哪怕伸手,他第一个不能容忍。
没人吱声,而只悄悄的做着自己手里的只让人看着不闲着的事儿,班子都是跟过解**亚的老人,差不多也都了解他的脾气,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差不多这一说法,原想着拍电视剧了,差不多凑合着不就完了,现在瞧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一个个的虽然忙着,眼睛却悄悄分出了一点余光,留在了场中满脸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吕言身上。
“再来一次吧,我休息一会儿”有点莫名其妙,半个钟头前还乐呵呵地跟自个儿说这说那的,怎么一转眼就跟换了个人,倒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无论多红,他也是演员,哪有不犯错的时候,可**亚就跟自己杠上了,哪怕一星一点的不对也要揪出来,自己也不争气,明明知道该怎么走,但回回就差那么一点。
“给,喝点水吧”好半天,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的,没人过去搭话,陈澍犹豫了下,走近了,递给她瓶水,她不懂怎么安慰人,但想着有个人说说话,多少会好受一点吧。
“你谢谢”
她小心翼翼打量他一眼,道:“其实导演说的没错,就之前和金老师那场,你演的确实挺好的,给人的感觉就跟就跟本来就该那样,可有时候,好些地方又显得多余”
“我知道,可我真的尽力了”着急之下,烦躁总是压不住的生出来,说出来了,又意识到她并不欠自己什么,甩了甩脑地,道:“不好意思,不说这些了,闹心的慌,你以后也小心着点吧。”
“没关系”她眼睛陡然斜了下,而在对方转过头的时候,又立刻地收了回来:“又不是女人,被人说一两句又掉不了一块肉,其实,我觉得吧,哪怕没能实现初衷,尽力了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说的也”他突然挑了下眉毛,而顿住了要说的话,倒不是尽力不尽力或者遗憾不遗憾的,而是突然想起点儿来。
………………………………
第270章 得失
循着陈澍的话,吕言几年前,还是学生那会儿听到的一句当时觉着很假的话,具体是大一还是大二,没用心去记,也给忘了个七七八八,只记得一大早听对面宿舍的说要马原要期中考,就夹着书跟着过去了,到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对于什么唯物唯心什么的,他听不进去,也思考不了那么深刻的东西,但在两个小时里,那个顶泄了精光的老头的说的其中一句却隐隐约约的还有点印象:坚持,大体就是最初的目标和最终的结果一致与否。
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却没能重合,说明走岔了路,距离目标还有距离而不再前进,证明还不够坚持。
原先觉得老家伙装深沉的话,现在想着好像确实是那么个意思,初衷这玩意,就跟第一次一个样,还在的时候,看的比什么都重,一旦哪天没了,也就无所谓了。
在一开始,吕言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巨星什么,偶尔的也会想想,但又十分清楚那也只能是没事的时候自己开心开心而已,就指着只要一家人能过好一点,哪怕苦点累点,也值了,可慢慢的,等一切都实现了,而心又大了。
**亚看到了他出差错,但却没能真正察觉到他到底错到了哪,他有敬畏的事物,但绝对不是具化的某个或者几个人,只是不到位就是不到位,这是无可辩驳的,归根结底,大概在某个时间段里脑子里淡化了某些过去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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