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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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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粉有什么用,收视才是硬道理,孟老师要是给我也设计个年轻点的造型,保准的只强不差”他翻了个白眼,贞观的大幕拉开紧接着就是玄武门事件,为了吻合史,他的造型设计是稳妥的中年形象,坐下了,道:“你别搁这瞎白话了,该你了。”
马少华慢悠悠地起了身,扒拉扒拉屁股,捋顺了戏服的褶子,道:“这人呢,你还真不能不服气,爹妈给你了什么样的脸,你就得应着,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啧啧。”
“还有完没完了,我纵然长的不咋的,可也比你这歪瓜裂枣的强吧,你有本事不要片酬去大街上喊,看有没有导演签你演皇上?还真不是看不起你,倒贴都没人敢签”
“挺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再年轻个二十年,就凭你,跟陈保国绑一块也拿不住”
“嗷吆,也不知道谁昨晚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口口声声说什么。。。唔”马少华脸色一变,忙不跌一把伸手捂住了吕言的嘴巴,本就上了年纪,又加上情绪上头,喝起来也没了往日的把握和分寸,没大会儿,俩人都醉了半截,该说的不该说的,全给秃噜了出来,吕言说的时候,他听着,到了他说,吕言听着,打冲突聊到过去,由过去说到人生、理想。
男人什么都能聊,荤的素的,都不忌讳,可就一条,理想,尤其是半醉半醒的情形下,一沾了边儿,就不自觉的跟眼泪近了,吕言还年轻着,没实现的,还有以后,有遗憾的,可将来仍有机会挽回,马少华不一样了,说了没几句,哭的呜呜的拉都拉不住,事实上吕言也没拉,那会儿他自个儿都顾不上了。
见吕言笑嘻嘻的,马少华哪还不明白自个儿上当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别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啥都往外秃噜”。
“哈哈哈”
看着马少华走远了,吕言伸手把手里的毛巾往椅子扶手上搭去,椅子是折叠的,放下去可以半躺着,在剧组,这算是为数不多的而又不是多么必要的奢侈品。
手放了半截,停顿了,低头仔细瞧了眼,真不是自个儿的,缓缓地回过头,一脸见了鬼的似的盯着隔着一个椅子的陈澍,掂了掂手里的毛巾:“你的?”
“不然你以为?”
“我就说咋有股香味”随手把毛巾递给了她,说道:“谢啦。”
“客气,过的真快,我的戏快要杀青了,改天。。有空了请你吃饭吧?”陈澍把毛巾握在手里,捏了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父母能打能跳的时候,自个儿衣食无忧,可经了吕邢和前天的事儿,她稍微明白了点,爸妈终有照顾不了的一天,那个时候,靠谁去呢,只能靠自己。
对吕言,她本来不大看的上眼,吕言怎么进的剧院,别人不清楚,她心里明白,要是没有陈保国的关系,单学这一项上就彻底没戏,而吕言为人称道的台词功底,在她看来更是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在自己面前,就一妥妥的班门弄斧,直到昨儿个的事儿发生了,她才意识到他并非单单一个话剧演员。
因为吕言跟马少华的矛盾,昨儿个放工早些,看了会儿《纪念碑》,觉得没意思,好奇心作祟之下,鬼使神差的打开电脑查了下吕言的资料,可以看的到的并且有理有据的很少,但从仅有的资料里,她却看出了许多东西。
他的出身并不好,严格算起来并不能说是正经的科班,相应的基本上可以证明他的家庭背景不怎么样,因为但凡好些的,托些关系,总能进个差不多的学校,但他的发迹史真的就跟拍电影似的,纵然过程里蹉跎了一阵子,可整体而言一直以来走的尽是上坡路,为了这个,她失眠了半宿。
吕言能做到的,她自认为自个儿也能做到,自己年纪比对方还要大些,可人家已经连着挑了几部戏的大梁,自己却仍靠着关系才能接到戏,她并不奢求大红大紫,而只为了爸妈老去之后不再整天为自己担忧,能在每次回去的时候给儿老买些补品,给侄子侄女添几件新衣服,她想着,应该做点什么,稍微改变些眼下的境遇。
失眠了半宿,思考了半宿,最终,她摸到了问题的关键,人际交往,自己欠缺应该唯有这点,她想做出改变,这么一想,首当其冲的,就是吕言给了自个儿角色的人情要先还上。
只是毕竟头一回做,自己也没觉的哪说差了,可听进吕言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用的是询问语气,认识了也挺长时间了,依着她的脾气,说出这种话来大抵有不得不说的理由,而勉强的原因如果不是本身不大情愿就是身上没那么多闲钱,虽然交流不多,可多少了解的到,她既然提出来,就绝不会在街头的某个小饭馆点个炒豆芽回锅肉什么的凑合,而必然得是上了星的酒店要上一桌子硬菜,以全清了这份亏欠,更不会管他吃不吃的了,她的性子里,有些自私的成分。
“唔,是啊,吃饭就不用了,你挣点钱也不容易,留着自个儿买套化妆品吧,再说,刘涛也不放心我跟一女的单独出去吃饭”说到后边,吕言自个儿笑了,本来这句话是没的,可觉得自己前半句的话过了,才临时打脑子的犄角旮旯里拉出来找补上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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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补充
忙碌挤占了闲暇,并非本能的刻意为之只得抛在脑后,直至戏份杀青,陈澍请客的愿望也未能达成,有时候想想,自己也觉得奇怪,在心里,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感到亏欠的,而只想着如果哪天对方困窘了,自己再帮回来就是,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 ? ?一看书 w w?w?・1 k?a?nshu・
她是那绝大多数人的其中之一,对于自己做不到的,嘴上不说羡慕,可心里确实真真切切的佩服的,不论表演,单单人际交往上,她觉着吕言就像比自己还要长了好些岁,总是保持着和和气气,但又不至于让人觉得软弱,尤其当涉及到了自己,好像跟对方认识了挺长时间。
真的很奇怪呢,自己有自己的圈子,而每一个要好的姐妹大多认识了好多年或者一起经过些难忘的事儿,就比如跟袁,俩人几乎同时进的剧院,彼此留了个不错的印象,而恰巧的又一起排了一场戏,当时懂的不多,因此的,老是被导演点着名说,每下了班,就俩人一块逛街,累了找个地儿海吃胡喝一顿,然后一第一句控诉导演的斑斑劣迹,日久天长了,这才慢慢的成了朋友。
跟吕言,实质上除去拍戏完并无太多的交集,哪怕是在一个剧组拍戏,除了排戏对戏,基本上没有额外的聊天或者交流,可现在仔细想来,虽然他有时候跟人说话没个正形,但多数的时间里还是挺值得信赖的,大概这就是他为人处事的精明之处吧。
“路上慢点”
“嗯”
影视基地外,吕言把背包递给陈澍,在一边,张亚川也把行李箱给塞进了出租的后备箱里,陈澍确实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改变,只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因为于他人的印象里,她的性格是已经定了性的,俩人出来送,一个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一个是出于朋友的情面。
按理身为主演,拍摄还没过半就杀青实在不合常理,只是角色的定位就是这样,甚至考虑到预算,连半条守卫也没留下。
剧组宽裕的,重要角色一般都会刻意留下几个镜头不拍,放在最后杀青的时候用来收官,只是在现在剧组有了吕言的情形下,自然不需再顾虑那么多,杀青镜头在开机时就已经定下了。一看书? w?w?w?・1?kanshu・
对于陈澍主动做出的改变,吕言察觉到了一点,可也没往心里去,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纵然想改,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至于她想做什么,要改变什么,都跟他没半点关系,如果有,大概就是以后剧院在合作的时候稍微多说两句话,是同事,也毕竟只是同事。
更多的时间,吕言投入到了自身上,原先马少华、戈冶均说的,他没当回事,直到潘红和陈保国先后探班,他才意识到自个儿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潘红在片场呆了半晌,话也不多,对于他的表演,就说了俩字:“很好”,至于哪里好,好到什么程度,潘红只笑,其余的半个字也不肯提了。
“你准备给你这种流派起什么名?”
这是俩人交割了房产,坐在一块吃饭的时候陈保国问的第一句话,吕言愣了好半响,有些捉摸不定地道:“啥意思?”
陈保国眯着眼,手指啪嗒啪嗒敲了好一会儿桌面,才道:“这一路上我脑子里过了个遍,你的表现方式好像在哪见过,但一个一个比对过去,又都不一样,你的方法。。。也没必要跟我说怎么弄的,总体上归于表现派的大框架,但肯定是个全新的流派,反正时间还长着,你慢慢想,想好了再说。”
“不是,你的意思是我这是。。。开派宗师?”
“还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还开派宗师?跟你说,小流派,没有五十,二三十总是有的,不过都是昙花一现,开创者红的时候,流派红一段,开创者不红了,也就慢慢没了,我想想啊,怎么弄怎么弄呢?”陈保国自说自道着,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变的更快,倒也没多羡慕,新的有新的好处,运作的好了,以后指不定可以在表演史上留名,只是前途却是未知的,如果说原先还有迹可循,现在真的只能靠自个儿去摸索了,而绝多大数的情况下,钱途远大,前途却是可以遇见的,只是吕言还年轻,多少增了些聊以**的希望。
忽地,他抬起了头,道:“自考,对,就是自考,先考个本科学,之后再考硕士,然后去学校当老师,必须这样,你的方法才能传下去。”
吕言咧了咧嘴,摆摆手道:“别了,就我,还考硕士?不说时间上能不能挤出来,你就一定确定我能考上,再者说,按你的说法,我先考本科,再考硕士,这多少年?等读完了,起码三十出头。”
“那你想咋办?”
“咋办?就这么办呗,要我说,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自个儿都不明白自个儿怎么成现在这样的,就是知道了,大不了我蹬腿了成绝唱,传不传的下去看天”
陈保国的表情随着他的话变的十分精彩,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直到眼泪都快掉下来,巴掌“啪”地拍在了桌面上:“有骨气,但是丑话咱先说到前头,以后作难的时候,可别到我这来哭。”
“那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吕言明白他的意思,演艺圈以水平论高下,可出身在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不得不搬到台面上,他自个儿的出身,是没法往台面上放的。
只是能不能传下去,他不操心,因为自身什么个水准,心里多少有个约摸的大概,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而且这些东西多是出于本能,如果非要让他用条条框框的理论描述,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因此,考本考研什么的,他压根没上心,但自个儿走出了属于自个儿的路子,他确定了。
演员红不红,跟演技并无直接了当的因果关系,演技牛的,不见得拍几部戏一定大红大紫,差劲的,也未必一辈子当配角的命,只是区别在于机会,只要有一个机会,自身所蕴含的能量会十倍百倍的放大,当然,缺点同样会十倍百倍的放大,导演或许偶尔走眼或者本身就不具备发掘的眼光,但观众的观感是导演决定不了的,主角不红配角红不是多稀罕的事儿。
传不传,是其次,要是自身水平不够硬,纵然开了派,说出去也只让人笑掉大牙,表演这东西,,单凭嘴说,就跟文无第一一个样,但放在一块,对比却又是截然的,尤其是对手戏的情形之下,谁演的好,谁演的不好,高下是可以分的来的。
论年纪,陈保国要长的多,论经验,也丰富的多,至于未来怎么走,给出建议却不怎么具备建设性。
“多观察,多学习,多交流”
跟没说一个样,这话在上学的时候就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也是每一个演员的必修课,当然,理论比较宽泛,观察的范围也不单单限于形形色色的人,只是能学到多少全靠自个儿,吕言就属于那种不大鸟的,模仿人是应有之意,可只是模仿动物是什么玩意?
不过真的进了这行,才能明白理论只是皮毛,实质上想要做到出彩,甚至不垫底儿的那一批,还得下真功夫,跟刘涛的走一块相对来说晚些,在之前的闲暇的几年里,几乎绝大多数的时间,他都用在了观察上。
学习、交流却只能取经于先行者,对同行,吕言没有因为对方不红或者年轻看轻过谁,但在表演这一行上,哪怕对方是圈子里的大前辈,他也没有自己定然矮了人一头自觉,或许当下而言难以比较,但他始终认为,如果自个儿到了那个年龄,必然也有对方难以企及之处。
因此平日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日常所见的人、事上,观察的言行举止、嬉笑怒骂,至于同行们怎么演,他会去观察,以在内里有个大体上的衡量,也会在事后思量对方表现的初衷和最终的结果,但却不再刻意模仿,自己有自己自内而外的表现的方法,而学别人的,却只能自外而内,纵然再努力,所展现出来的,也只是皮毛。
而陈保国的意思是明确的,观察必不可少,但交流同样不是无足轻重,有些经验,不亲身经确实难以刻骨,但绝大多数部分的,经过,却因为当时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未曾去留意,事后更没能抽的出时间来去思考其中的原因与利弊,缺的只是一个契机,一句语重心长的提点,在恍然大悟后形成自己的东西,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不断的重复,从而的形成本能、习惯。
但这种东西,都是自己一点一滴的摸爬滚打积累的,以吕言自己而言,若是说让他把自己过去所积累的赖以生存经验对一个陌生或者不熟悉的人倾囊相授,不说舍不舍得,说道本身就是件相当奇怪的事儿,一个好的演员,并非一定就是一个好的老师,他拒绝陈保国的建议的初衷就是如此,进了镜头,一切全凭习惯和本能,要说系统的方法理论,根本半点没有。
但无论如何,方向有了,积少总会成多,观察弥补外显的不足,而学习和交流却是内在支撑的补充。(未完待续。。)
………………………………
第四十二章 开始
想来向区,最便宜而又无须留心思对方使绊子的,马少华应该算一个,纵然戈冶均,平时也能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可一旦涉及立身之本,那点情分就不够用了,因此,他也没自找没趣。?一看书 ? w?w?w?・1?k?a?n?s书h?u・
“老马,你这功力花了不少时间吧?”
“什么意思?”马少华喝了口凉白开,眼珠转了转,却仍没能明他的意思。
吕言摇了摇头,道:“就是刚刚那条,要是我来的话,我可能会把胳膊收在袖子里,或者再迟钝一下,那样的话感觉更能让观众看出犹豫。”
吕言说清楚了,马少华心里也明白了,见他又并非开玩笑,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知道着急了?”把水平往地上一按:“其实怎么说呢,都是慢慢磨出来的,年轻的时候有的是时间,可没你这种心思,等有心思了,既没时间也没精力了,拍戏的时候,整天忙着拍戏了,一放工,累得不想动弹,那时候,哪根现在,条件差你也得咬着牙撑着,不拍戏了,家里又一大堆事儿要考虑,根本静不下来再去想别的”。
意识到自个儿越说越跑偏,马少华嘿嘿笑了两声,回归了正题:“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一直收着,但从我个人的经验来说,我会自一开始就沉进去,尽可能的把心态和角色放在同一条线上,就比如说得知李建成背后捣鬼的时候,我本身就打心里不平衡,当然,没有纯粹的人,一条线的蚂蚱,能表现出来也有一部分私心作祟的缘故,但是表演是表演,生活是生活,人跟角色终归不是紧密契合的整体,纵然多牛的方法、技巧,你也根本没法做到完全一致。”
吕言想了想,马少华说的很笼统,在大面上点了,却没往深里说,明白单方面的索取并不现实,道:“唔,我跟你不一样,准备阶段咱们差不多,我也会去了解,但我始终明白我是我,角色是角色,角色该怎么表现,我就会适当的放出来,也就是收的时候留着度”终归不是一路人,出发点相同,可过程里使用的方法、技巧是不同的,他又想了想,道:“但是最终的表又是相同的,就比如我想表现角色的愉悦,我会先调动表情和肢体的动作,不过要分两次来,因为是愉悦,不是突然起来的惊喜,具体来说就这样,你看我的眉毛,这样,然后再调动脸上的表情,也分角色性格吧,我说的是李世民,因为角色性格设定倾向于沉稳,所以可能要考虑的方面要多一些,就总体而言,更加在意控制,如果我不收着,控制也就无从说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作废。??? ?壹?看书 w?w?w?・1?k?a?n?s?hu・”
马少华看着他脸上活跃的表情,怔了下,一拍大腿,高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笑起来跟你家那口子特别像?!”
吕言张了张嘴,好半天苦笑不得地道:“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有的没得乱扯。”
“我也没跟你瞎掰扯啊”马少华摊了摊手,道:“其实表演这东西,就跟你吃饭喝水一个样,不自觉的,你就成了习惯,这些习惯可能是过去养成的,也可能是身边的某个影响至深的人的影子,打个比方说,就跟夫妻像差不多,你要表现某个状态的时候,哪怕脑子里没想那个人人,但你潜意识里总会不由自主的去模仿某个你记忆深刻的人她在那种状态下的言行举止。”
吕言翻了个白眼,他知道马少华没诳他,说白了也是观察的初衷,将某个具体的人整体形象印进了脑子里,模仿起来自然活灵活现,但如果是这么个说法的话,复杂的就变得简单了,还是要归咎的观察上,印象不够,纵然再过巧妙的方法,释放出来也跟张白纸一个样。
“唔”马少华早就瞧出了他的心思,又细细品了品他的话,虽然不多,但大体上应该是他经验的总结,跟着收了玩笑的打算,道:“其实要我说,所谓的方法、流派没那么严格,一个演员,不可能说一辈子只局限于某个框架,有时候,你自己都不知道,可能就自己一只脚就踏了出去,就说你的台词,你能说有明确的界限,没有,因为纯粹的体验派绝不会去照顾角色,所以,适当的时候还是多看看书,虽说纸上谈兵居多,但毕竟经了那么多人呕心沥血的完善,能把理论写进教材的,哪个不是牛人,而且这些人里不单单只会搞理论,有好些都是人家实践了几十年得出的宝贵经验,从那里边取经比你现在这样没头没脑的瞎摸索强的多,你不是正经学院出身,可也不能因此就看不起人家那套体系,能培养出那么人才来,不能没说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年轻着,以你现在的成就,以后只要不犯傻,未来二三十年肯定是站在金字塔最顶上的几个人之一,不过也别觉得自个儿天赋多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见过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但走的是最传统的路子的,可一进镜,那表现,让你不能不服气,不过就是脾气有点那什么。。。”
在以前,吕言不怎么相信天赋一说,可接触的越多,了解的越深,越是能感受到天赋的可怕,他知道马少华说的是谁,能被他这么评价的,几乎稍微有点了解的都可以猜的到,在这个圈子里,他服气的人没几个,马少华所说的刘烨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最最正统的学院门徒,但却生生打破了学院派体系的固有规律,直接跨越了学院派必经的沉淀阶段,以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诠释着一个又一个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角色,用跨越或许不大恰当,应该说是只用了一两年的时间完成了常人十年二十年才能完成的积累,年轻一代的演员里,刘烨是座难以绕过的大山。
如果有可能,他想跟他合作拍一部戏,看看到底两人之间有没有差距,差距到底在哪,对方又是怎么塑造角色的,只是心里也明白,若是没签华谊的那会儿,兴许还有点可能,现在,除非超巨制,不然俩人很难聚到一块去。
时节步入盛夏,天儿也相当不给面子热的人死去活来,为了极少意外的发生,拍摄时间也相应的做了调整,早上六点开机,中午休息仨钟头,但纵然如此,剧组几个上了年纪的也开始一个个往医院跑,到了后来没了办法,剧组干脆请了个医生常驻剧组,磕着碰着,只要不伤筋动骨,剧组备的跌打损伤药弄点也就过去了,可天气热真没办法,女人,上了年纪的,根本扛不住。
能挺的时候,吕言咬牙挺着,挺不下来了,就会主动喊着休息会儿,敬业是一方面,但一旦真倒了,那就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神的事儿了,这点张建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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