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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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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她不知打哪摸出两张票来,在他跟前晃了晃,仿佛孩子似的得意地炫耀着。
早有预谋,并且还是预谋已久的,他本以为是要去看藜明的,她是他的粉丝,现在大概不是那么回事。
“挺红?我怎么没听说过”他确实没听说过,得益于盗版的泛滥,真正能够盈利的唱片公司只是少数,而这些公司里,无一不是靠着几个固定的摇钱树。
“宝岛的组合”
“哦”他没表示反对或者别的情绪,她愿意去,大不了陪着,问道:“你买的?”
“我要说朋友送的你信不”
“嗯?”
“呵呵,你猜”
吕言干笑了下,没接话,看到她的表情,他就差不多的猜到了这两张票的来源,俩人逐渐开始接触彼此的圈子,但有一个人,尽管没法绕过,但他不愿意见,红娘成了新娘,毕竟挺尴尬的一事。
………………………………
第六十八章 感谢
狂热
是演唱会留给吕言最深刻的印象,他关于舞台的所有的经验,多是以话剧演员的身份得来的,但纵然年轻人占了多数的北大专场,除了开场和落幕时的喝彩,并无太多喧嚣的杂音,而在演唱会现场,海浪一般的,此起彼伏,尤其“安可”的喧嚣,简直冲破天际。?乐?文? Xs520。 COM
“好看吗?”
“还行吧”他察觉出了点不对味的地方,全场气氛最热烈的时段应该是中场,就是来来回回重复着“不想长大”那阵子,可在即将谢幕的时候,“安可”不知打哪开始,一点一点的席卷全场,很假,似乎,是演唱会的必然要有的“节目”之一,他说不清好或者坏,但当大家都有“安可”,唯独你没有的时候,那将会是种极其尴尬的情形。
俩人都没了再看下去的打算,因为后半段的观感并不算好,大概是累了,也可能的设备落后的缘故,听在耳朵里似乎透着疲惫,再加上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呼喊声,完全失了来的初衷。
“出去吧”
“嗯,好”她点了下头,其实,她早想离开了,尽管明白他没那个胆子,可俩眼珠老在人家腿上晃悠让她没法不气闷。
“言哥,我觉得有件事必须得提醒你一下”出了大门,俩人没立即奔停车场,出来有一阵子了,饿了。
他扭头瞅了她一眼,出了家门,她极少主动挽他的胳膊,除非在必要的情形下,如若不是两人中间的空隙几乎忽略不计,大概看不出两人恋人的关系,在以前,他也纳闷过,会觉的是不是彼此仍未放开完全的信任,到了现在,他稍微明白了,她怕人说闲话,哪怕已然拍过婚纱照。
“什么事,这么严肃的”
“你能不能别再老看人家的腿?”她鼓了鼓腮帮,只是戴着口罩,只能隐约瞧出口罩的侧面动弹了下。
“咳”尽管,于她而言,这件事早就算不上秘密,可被当面揭穿,脸上难免有些不自然,但顷刻间,又化为不怎么正经的笑:“我当时是在想,她们难道不冷吗?”
“是吗,其实我当时也在想,言哥你还挺热心的啊”
“吃醋啦?”
“吃醋?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跟你说,你这是个相当不好的习惯,万一哪天被媒体拍到了,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
“得得得,以后注意,注意总行了吧”这么说着,脑子里不由闪过某些画面,露脐连袖短衫,黑色齐臀皮裤,高跟长靴,而他所处的位置、角度又是那么的合适、惬意,不由自主的、情不自禁的,难免要瞟上两眼。
说来也是奇怪,劉涛在家也老这么穿,一开始,他心里也热乎,可次数多了,似乎产生了视觉疲劳,完全没了所谓的新奇与惊艳。
大概那句话是对的,孩子终归自己的亲。。。。。
“口是心非”
“你看你又来了。。。。”
在几个月之前,他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过去朋友关系相处的维度上,细心、温柔、大方,但了解的深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的的确确的是她性格的一部分,却专对朋友,对待恋人,在这些的基础上,又多了些过去从未展示过的一面,在以前,假如她心里生了芥蒂,只会用沉默来表达内心的看法,而又在行动上拉开距离,但现在,不高兴了,她会选择毫不犹豫地说出来,生气了,同样沉默着一声不吭,让他猜,纵然被他哪句话逗乐了,仍尽力地绷着脸,好整以暇地瞧着在一边瞎着急而找不到方向只得漫无目的道着歉。
“吃什么?”
“肯德基吧”
“那有什么可吃的”
看着他的目光顺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面食店,她眼睛猛地鼓了下:“那家我去过,可难吃可难吃的,走,去那边”,她相当深恶痛绝他爱吃面的习惯,并非讨厌,只是总觉着,面食不是正经的饭,不顶饱,过了小半晌,又会饿的咕噜噜的难受。
“是吗”他没多想,顺着她的力气,往前走,在经过面馆门口时,察觉到她的手又紧了些,道:“你那么大力气干嘛,怕我跑了还是怎么着。。。。。。。。”
在吕言的计划里,一切都是安排妥当的,把该办的事儿办了,收拾齐备了,直奔广东,跟剧组汇合,开始为期两个月的拍摄,然后回家过年,在正月里,抽个空,把两方的父母见了。
但某些事又是难以预期的,在赶去机场的路上,陈保国的电话打了过来,一改往日稍微不着调,拿出了老师的做派,要求他务必、一定要出席梅花奖的颁奖典礼。
走到今天的地步,对于圈子里一些不成文的规定,基本上摸了个大差不差,更相当的明白陈保国此时的叮嘱意味着什么,因为向来,在含金量比较大的颁奖典礼上,不会出现获奖人没到场的情形,纵然真的没法到场,一些能够使得彼此下的了台阶的动作还是要做的。
并非主办方考虑的周全,能够协调所有人的时间,而是,多多少少的总会有些暗示,当然,也有临场换人的,只是那样的情形毕竟不多。
“怎么了?”劉涛见他接过电话便有点神不守舍的,问道:“是不是剧组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本来,今天这趟该是老黄来的,但她没什么紧要的事儿,而又想多呆一会儿,就没让他通知老黄过来。
“到前边下去,掉头回家”他脸上露出点笑意来,有点不大真实的感觉,在娱乐圈,梅花奖影响力一般,但在戏剧界,这是最高荣誉,当然,还有一种更具影响力的荣誉:戏剧协会举办的关于某某某表演艺术的讨论会,但那是给半截身子入了土的或者已然下去的人准备的,还活着的并且活跃的,享受了这个殊荣的,他所了解的,只潘红一个。
更远的,他想不到,也不敢去想,眼下的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尽管梅花奖的颁奖对象是青年戏剧演员,但明天过后,他头顶上的“新秀”两个字就要彻底去了,而大概会被冠上青年表演艺术家或者别的称呼。
“回去?怎么了到底?”她本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瞥到他脸上的笑容,隐约地明白自己大概想偏了。
“拿身衣服,去宁波”
梅花奖的颁奖典礼今年在宁波举行,之前他给李娜说了声,但现在情况有变,他必须得亲自过去了,不然,得罪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来的时候,劉涛把他的行李箱装的满满当当,但都是相对厚实些的抗寒防冻的衣服,唯独没准备出席这样的场合所需要的正装。
“刚才陈老师打电话过来,让我出席梅花奖颁奖典礼,哈,今年总算没让空着手过年”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是。。。得,一起吧”
“你那什么表情,我为什么就不能去?”
“见过人家家属陪同的,就没见过对象陪同的”
“要死啊你”
但在去之前,他得先跟赵俊凯打个招呼,按原先的计划,他今晚就能抵达广州,那边必然要安排接待,不能放了人鸽子而一声不吭,好在,从宁波到广州,并不算远。
颁奖典礼算不上隆重,尤其比起他所出席的两场而言,媒体、记者数量以及影响力更没法跟白玉兰或者飞天相比,而在出席人员的衣着打扮上,更是仿佛镇子上的集市似的,各式各样的随意。
“感谢评委组。。。”
“很高兴能够站在。。”
在几位前辈发表了获奖感言之后,吕言跟旁边冯远正客气好半天,直到主持人喊了他的名字,他才往前走了两步,扶了下话筒:“各位在场的老师可都看到了,是冯老师谦让,不是我争着说的。”
“哈哈”
没有想象力的激动或者兴奋,就跟挺平常的一场演出,哪怕下面坐的都是各省戏剧界有头有脸的大拿。
“我从来没想过今天会捧到这个奖杯,真的,熟悉演艺圈的前辈、老师可能都清楚,我今年已经陪跑了好几次了,对奖杯,真的已经不敢抱任何期望,但现在,评委组把这个奖杯颁给了我,真的要说声谢谢,因为它给我信心,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但另一方面,也是压力,它既是对我们过去表演工作的嘉奖,同时也是一种鞭策,我挺怕以后拿不出更好的作品来,更怕对不住这个奖杯、对不住观众”
“呵,别的没学会,官腔倒是一套一套的”陈保国咧了咧嘴,嘀咕道。
一边的赵葵娥呵呵笑了两声,白了他一眼,怕他又瞎说些胡话,他俩是专程从片场过来的。
“其实获奖感言,半年前就写好了,就是一直没用的上,今天终于可以背出来了”
“哈哈”
“首先,我想感谢我的老师,也就是台下的陈保国先生,是他把我领进了这个行当的大门,也许,因为坐在台下,他或许会不太开心”
“哈哈哈哈”
随着笑声轰响,吕言也笑了,戏剧圈子与演艺圈,界限已经相当的模糊,眼前的场景,三个多月前飞天颁奖典礼上,同样上演过一次,只是说这话的与所指的对象,掉了个个儿,意气风发的陈保国,换成了如今的他。
台下的陈保国根本没预料到他敢在这地儿翻旧账,瞪了瞪眼,发现镜头给了自个儿,也乐了。
“另外,也要感谢剧组的同仁,一场戏,不是一个人就能演的了的。。。。”
………………………………
第六十九章 羊城
??
梅花奖的历史,一如它所嘉奖的对象,可以追溯到白玉兰与金鹰之前,奖项,与多数有形的东西具备着相似的特质,随着时间的增长,权威性与含金量逐渐累积,在这个过程里,商业性质的、娱乐性的,大浪淘沙般的,涤荡干净,而又因其诞生的年代,使得它天然的打上了其他绝大多数奖项所不具备的官方烙印。
在过去的些年头里,影视市场尚未形成规模,梅花奖,是对一个戏剧演员乃至演员的最权威并且最官方的肯定。
“三大院校”的名头,是近些年才逐渐喊出来的,供血功能实质上仍难以满足影视行业的需求,居多数的活跃在影视舞台的,仍是大批的“泥腿子”艺人。
泥腿子,只是相对三大院校的科班而言,实质上,多数的老演员、老戏骨,在投身影视之前,或多或少的,都与戏剧存着些交集,因此的,正统的定义仍有待商榷,但不可否认的,在影视圈,梅花奖同样是得到广泛认可的,尽然因为存在着行业的界限,它没法像金鹰或者飞天奖杯能够直接转化为看的见摸得着的利益。
在娱乐圈,梅花奖于一个艺人的影响,与飞天甚至金鹰根本不在一个层级上,但在演艺圈,尤其是老一辈演员的观念里,这是确确实实的大奖。
奖杯本身,并不具备太多的价值,或许工本费也就几十块钱的事儿,但它就像一张门票,从一个圈子进入另一个圈子的入场券。
在梅花奖揭晓的当日,甘肃剧协与中国剧协相继找上门来,作为戏剧界含金量最重的奖项,这张门票绝对的冲淡了他自身年龄所带来的限制,与此同时的,院里也开始着手为他申请副高级职称,二级演员。
按照一贯的论资排辈,吕言是没这个资格的,满打满算,他才演了两场戏,但梅花奖得主的头衔,把剩余的不足部分给补齐了,甚至,还有一部分溢出,但想把副子拿掉,还得些年头,年龄,是优势,但在某些地方,又是劣势。
剧协方面,吕言没让李娜或者李雪沾边,对李娜,他不熟,也谈不上信任,李雪呢,他不想跟她再有牵扯。
在七八年前,他信一见钟情,而后来,逐渐明白了,钟的只是脸,而涛,又用事实跟他讲了一个道理,日久生情,哪怕本无好感的,随着了解的加深,对缺点的包容,眼光会逐渐的由冷漠转变为欣赏,毫无疑问的,李雪身上肯定有着常人难及的优点,只是因为所处角度的关系,他只是一时没有发现。
对于影视演员和话剧演员的双重身份,他分的很清,这是两条路子,尤其是,自身并非陈澍或者陶红那样的保持着绝对自由度话剧演员,或许,未来某一天,两种身份会产生一定的冲突,但目前来说,那还远着,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做出取舍。
而羊城的开机又使得他必须得把加入剧协以及陈保国跟他提了一嘴的事儿先搁置在一边,再过阵子,就是二十五岁的生日,在婚姻提上日程之后,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在近两年里,他必须得拿出几个足够叫好叫座的作品来,去冲击三大奖项,事不过三的道理,在哪里都适用,评委组可以让他二次入围后空手而归,但第三次,于情于理,都得给点安慰,不然,纵然侥幸,也难堵上悠悠众口。
梅花奖的颁奖礼完了后,涛并没有再转身返京,而是回了南昌,她要到家里,以一种相对正式的形式,把俩人的事跟她爸妈通个气儿,至于结果,吕言是抱着乐观的态度的,从涛的身上,他看不出太多跟刘妈相似的地方,而遗传的,大抵是刘爸的价值观。
“吕老师早”
“早”
整个剧组,除了赵俊凯,一个个都不大叫的上名字,开机宴的忙碌没给他留出熟悉未来两个月一同共事的各组成员,唯一说的上眼熟的,只王庆一个,毕竟老演员,哪怕不比陈道明、陈保国这些活跃在最一线的,但每年总有作品呈现,只是形象太过固定,而作品又不太多。
“王老师早”
“呵,早”见吕言羊毛衫外只套了件夹克,坐着的王庆笑着问了句:“不冷么穿这么点?”
“提前进入状态”对于同类,人总不缺少相当大度的包容和亲和,王庆获得过飞天与金鹰的提名,但遗憾的是,也只提名为止,而聊以**的,华表与百花给他兜了底,一如吕言刚刚到手的梅花,在同行之间,多少有些底气。
王庆笑着,感叹了句:“年轻就是好啊”打口袋里摸出烟盒:“来根不?”
“呵,不大会”他摆了摆手,没坐下,虽说不比北国的冰天雪地,但也不是身上的单薄的衣服的能抵御的,还是有点冷,但真正开拍的时候,戏服要单薄的多,他怕穿的厚实了,进了镜头打颤,寒季拍摄应该注意的,京华烟云已经教够了。
“呼,小吕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嚯,厉害”王庆抽进口里的烟气颤了颤,艺人的年龄,很难自脸上瞧出来,而吕言的待人接物的方式、在影视圈的地位,让他下意识的觉得他约摸三十来岁上下耷拉,内里感叹着一代新人换旧人,一边说道:“你师从陈保国?”
“嗯,对,是他把我领进了话剧这个行当”
“哈哈”王庆笑了声,梅花奖的事儿,吕言还没来到剧组他就听人说了,可又觉得相当的可笑,陈保国混了大半辈子,如今梅花奖彻底绝了机会,但没成想,临到末学生给摘了,而二十五岁的年纪,又让他能够预见一件事,吕言在影视圈的前途怎样,不大好说,但在戏剧界,只要他自个儿不犯浑,再过二十年,必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一度梅,是鼓励,而二度梅,则是地位的抬升,三度梅,是荣誉,是整个戏剧界的认可,所带来的效应,大抵相当影视协会为某个演员举办的专题研讨,虽然看着遥不可及,但梅花既然落地,大抵也是那帮子老家伙抱着培养新人的想法,戏剧界,断层的现象已经严重到了一个地步,眼下不缺扛旗人,但却没法不为十几二十年后打算,眼前的年轻人,应该是他们推出来新生代。
“好好干吧,未来是你们的”他拿着长者的姿态,笑着说道,尽管话剧演员出身,但在影视与话剧之间,他更偏向于前者,而对方的年龄、相似的经历,在坦然的同时,又十分的看好而抱着点关照的想法。
“还得向您多多学习呢”吕言愣了下,笑着,并未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自个儿求的不是多遥远的未来,但明白对方的好意,笑着心领了。
“哈哈,这有什么,眼下肯沉下心的年轻人,实在少的很呢”他顿了顿,把还剩下的半截烟掐了,道:“其实呀,光说演技,是形而上的,虚的很,你得有足够的经历,并且多花时间去思考,时间久了,大多数角色都不在话下。”
“嗯”吕言没点头,也没摇头反驳,他有自己的理解,但王庆所说的,是他过去几十年的经验,能到今天的地步,自然有一定的道理,至于非要争个对错,他没那闲心,纵然证明自己是对的,又有什么作用?!
“吕老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说话的功夫,生活制片王佳江拿着笔和本子走了过来,王佳江个子不高,白胖白胖的,只看形象,难免让人误会平日里是不是吃拿卡要抹了剧组的油水。
“没有,王制片有心了”
“嘿,应该的”王佳江笑了笑,吕言的声评的在圈子里相当不错,昨天短暂的接触也稍微了解的了点,但当时赵俊凯当面,具体什么模样他也不好下结论,眼下听他没特殊的要求,心里的一块石头搁下了半截,赵俊凯虽然挂着制片、导演的名头,但是对无关痛痒的杂事,他不大过问,而吕言的身份,他只能尽量顺着他的意来,甚至剧组大大小小的,杂七杂八的事儿,都得他夹在中间给处置妥当了。
“王老师呢”
“我也没有,就是一点笑要求,有条件的话供着开水,天挺冷的,多少能暖和缓和身子”
“那没问题,王老师放心吧,都预备着呢”
“哈哈,谢谢啦”
吕言看着剧组已经来了七七八八,给王庆打了个招呼,往更衣间的方向走,王佳江的善意,并未引起他的感慨,在到来之前,他就有了差不多的预料,羊城的投资,在急剧膨胀的电视行业,只能算中等规模。
一个剧组,片酬的预算是固定的,纵然浮动,也不会预留太多,而他的存在,几乎挤占了整个剧组过半的片酬空间,剧组也没余力再请个一线的来搭戏,论资历,他比不了王庆,甚至连最近段大火的张北也比不了,但论商业价值、荧幕号召力,两人就要差的多了,这是年龄的优势,在内,自然也有相应的待遇。
于收入来说,是好事,眼下拍一部戏,顶得上过去忙活好几年,但不好的地方也逐渐显现出来,上去难,下来更难,曲高和寡的道理到哪都是存在的,陈道明那类的是牛气,但随着身价不断上浮,与之相对的,作品越来越少,并非人变懒了,而是制片方拿不出那么多片酬来。
只是没到那个地步,他也不去想,老想没影儿事儿,不现实不说,只是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因为理想和现实的落差,难免让人失落,如果真有一天,到了那一步,再想办法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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