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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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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秦鑫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道:“找灵感,你知道吗?《狂飙》就是这样诞生的,当初我在这个位置坐了三天,才有了《狂飙》这个戏,再过两个月,她就要停演了”,说着,他拍了拍屁股下的座位。
“哦”吕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因为田秦鑫的动作很轻微,他下意识的也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多坐会儿吧,闭上眼睛想一想,如果你现站在那里,下面坐满了观众,他们抬着头,看着你,你该怎么做?”田秦鑫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说着还仰了仰下巴,向舞台上示意。
看她好好说话了,吕言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舞台上,他之前上过舞台,但当主演还是第一次。
虽然拍了那么多的戏,舞台经验却着实不多,按照田秦鑫说的,闭上了眼睛。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艺术家的天分,闭上眼,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旁边田秦鑫轻微的呼吸声,他什么也没感受到。
扭头见田秦鑫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沉浸在其中的模样,也没打扰她,干脆坐在一旁休息。
约莫十来分钟,还是没见田秦鑫有动静,吕言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道:“那个。田导,我上个厕所。”
田秦鑫没睁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溜烟的出了演播厅,站在门口,吕言长吁了一口气,他见过不少导演,但像田秦鑫这么有“艺术范”的,还真是头一回。
他能够理解她的性格,瑕疵是哲学家和艺术家们的附产品,思维方式异于常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思考着异样的事和人,使他们超凡脱俗,而外在的表现就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怪异。
能够理解田秦鑫的行为举动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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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排练
在演播厅外边的走廊上站了半响,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吕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怕再被田秦鑫留下,没敢太往里多走,一手扶着门的手柄,问道:“田导,咱们什么时候排练?”
田秦鑫的眼睛依旧闭着,一脸陶醉其中的模样,陡然听到吕言的声音,皱了皱眉头,道:“后天早上”。
吕言点了点头,道:“那好,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啦。”
田秦鑫没出声,摆了摆手。
吕言轻轻地关上了门,田秦鑫或许是人才,但却是和正常人相比略显另类的人才,和她这样的人呆时间久了,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发疯。
也没再往楼上跑,剧院里他认识的人不多,上去也没什么事儿。
出了剧院,大街小巷里到处回荡着已经听的烂熟的刀朗《2002年的第一场雪》,简单流畅的旋律,直白的歌词,质感又未加修饰的嗓音,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乐坛不可思议的神话。
年初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他会火,没有宣传,没有打榜,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刀朗无声无息的火了,以平民化的姿态和歌声感染了无数人,唱片销量屡次刷新纪录。
可以说是一种嘲讽,对国内传统唱片业的嘲讽,对审美情趣的嘲讽。
小刚依然坚挺、张一谋依然争议、老同学周兴驰的回归和新生代陆钏的涌现,这些灿烂如夕的星光却难抵一个戴着运动帽的新人,尽管距离年末还有两个月,但刀朗已被媒体推上了“年度人气王”的宝座,颇有谁与争风的架势。
吕言在一家音像店门前站了会儿,他对音乐了解不多,也听不出到底唱的好不好,只是觉得沙哑声色听起来很独特。
尽管刀朗火的一发不可收拾,但吕言心里并没有特别羡慕,人气歌手、人气演员,谁也不知道能红多长时间,说不定过几个月,就会被媒体和观众抛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彻底的淡忘。
时间不够用,除了看剧本,还要自学经管方面的书籍,几次和陈维烨的交流让他觉得很尴尬也很无奈,陈维烨不甘心偏居一隅,但是他的能力和知识储备完全跟不上陈维烨的“雄心壮志”,很多专业术语,都要陈维烨解释一遍他才明白具体的意思,两个人交流起来相当麻烦。
劉涛和蒋昕没有再过来,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趁着当红,尽可能多的捞金。
蒋昕虽然出道较早,但这些年一直半红不火,但毕竟背靠大经济公司,她的通告安排的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即使是娱乐圈,也避免不了这样的定律,一旦失去了曝光度,想再挽回几乎不大可能。
高虎彻底淡出了娱乐圈,说不定要休息一阵子,现在也没有哪个剧组敢用他。
因为《狂飙》马上就要排练,中间的一天,吕言并没有再看《京华烟云》和陈维烨给他推荐几本书。
临着天黑,去了一趟陈保国家,送了两盒百合,也没留下吃饭,虽然已经看过了几遍剧本,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第二天九点多,吕言慢悠悠地来到剧院,并不是起晚了,而是这就是话剧院的常态。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排练的时候,他来的挺早,也在演播厅等了两个小时,后来还是查明哲给他提了一句,不要去那么早。
虽然演的只是一个小角色,但在剧组名气并不算最小的,他去的太早,就显得其他人消极怠工了,特立独行很容易会被人排斥。
田秦鑫已经在了,虽然有工作人员在忙碌,但她依然“我行我素”的坐在观众席上,神情失落。
吕言能理解她的心情,也没去打扰她,在后台化了妆,一边看剧本,一边等着开始排练。
将近十点时,剧组的排练开始,第二幕是他的独角戏,后台入口处,在他旁边站着六个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演的是学生,吕言也不认识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虽然大幕还没有拉开,排练还没开始,明知道台下除了剧组的人没有别的观众,但是吕言莫名的有点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登台演出,和之前那个只有两句台词,根本不被观众注意的角色不同,他是主角,也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重点,尽管院里已经决定停演,他也得像查明哲说的“站好最后一班岗”。
大幕拉开,漆黑的舞台,台前区,摆放着六组错落有致的小型灯箱,逐一扭亮,照亮了舞台。
吕言和看着台前的六个人,穿着黑西装,坐在地上,不算明亮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
学生1:“上上个世纪,中国观众看什么?”
学生2:“看戏,戏曲,连唱带舞的。”
学生3:“上海圣约翰书院的中国学生,利用耶稣诞辰演出英语戏剧。”
学生2:“这种戏,只站着说话。”
学生1:“戊戌后,梁启超鼓吹欧洲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把文艺、救国拼凑在一起。”
学生3:“他说,法国路易十四的时候,有个叫伏尔泰的,做了很多小说戏本,竟把一国的人从睡梦中唤起了”。
。。
灯光渐收,人物隐去,吕言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想伸手捏捏脸上发紧的肌肉,怕毁了妆,半途又把手放了下来。
沉肩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走到舞台中间,躺在了地上。
躺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他看到外面进来两个人,坐在了观众席上,因为灯光昏暗,没能看清脸。
等了一会儿,灯光微弱的亮起,照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轻轻地动了动,一手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
声音低沉而又缓慢地道:“小时候,我身体不好,娘觉得孩子不好养,叫我做了和尚,九岁那年,我去表妹家玩,看见她那双眼睛,在半黑的屋子里面,晶亮亮忽闪忽闪的”说到这,他突然呵呵笑了两声,眼睛望着观众席的上方,像是回忆起了过往,道:“回家就跟娘说我不干了,就这么着,我一步跨进了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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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训斥
灯光明灭,钟声响起,整个舞台暗了下来,工作人员飞快地搬上等会要用的道具,吕言匆匆跑向后台,换衣服,补妆。
第六声钟声响起时,吕言再次回到了前台,灯光及时的打在他的脚下。
低着头,目光望着观众席,道:“1968年12月10号,我今天就要走了”
舞台右前区,一位中年妇人被灯光照亮,妇人穿着素净的中式大褂,手里缝着件青色长衫,她在剧中演的是田汉的母亲。
钟声渐止。
妇人道:“寿昌。”
吕言抬头望向妇人,欲言又止道:“娘”
“又看戏去呀,要去快去吧。”
“这次去了,就回不来了。”
她缓缓抬起头来,道:“我那天遇到个老尼姑,我跟她说,我儿子是搞戏的,老师父说戏是说假话,佛教讲是打妄语,要你有空儿到庙里坐坐,消消业。”
吕言神情悲切,道:“近腊月了,天儿挺冷的,娘。”
妇人看着他,叹道:“自打留洋回来,就不穿长衫了,不穿长衫穿什么,忘了老礼儿就是忘了祖宗,忘了祖宗是什么”
她咬了线头,站起身,走近他跟前,把长衫披在他身上,帮他穿好,道:“要看戏就快去吧,看不着头儿,又要说白看了。”
妇人唠叨着,走向后台,整个舞台上,只剩一束灯光,打在吕言身上。
吕言望着妇人的背影,踌躇了几秒钟,道:“是,娘,我这就去,去看戏”。
台下,田秦鑫还是那副样子,眯着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在靠近出口处的观众席上,查明哲和陈保国并排坐着,灯光熄了,陈保国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眼睛瞄了眼一旁的查明哲。
等了一会儿,查明哲才轻声道:“还不错。”
陈保国无声地苦笑了两声,道:“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是没看见,还差的多。”
查明哲等了一会儿,才道:“毕竟年轻,也可能是演电视演的多了,还没抓住戏的重点吧。”
他也有点不大确定,之前吕言除了一句半台词,根本没有别的表现,他只是觉得既然是陈保国的徒弟,在话剧上的功力应该不会太差。
“可能吧”陈保国看着台上表演的吕言,声音低沉了下来。
虽说是排练,但一切都和正演没什么两样,即使中间出了差错,也不会停下来。
排了四五幕,吕言也看出来了,剧组的其他演员的积极性并不高,也能预料得到,毕竟要停演了,再卖力也无济于事。
十二点左右,终于排练完一遍,国歌声中,大幕拉下。
吕言对自己的表演还算满意,虽然那么长时间没有表演,但感觉还在。
只是陈保国的突然出现在后台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还是从头凉到脚底的那种。
“我是怎么给你说的,这不是演电视,这是话剧,话剧,你自己看看你给我演的什么,啊?”陈保国气冲冲地一把推开了化妆间的门,劈头盖脸的对着正在卸妆的吕言训斥道。
吕言被陈保国的到来和发火弄的有点不知所措,停止了卸妆,站起身,表情尴尬的站在一旁,这是他第一次见陈保国发火。
没有歇斯底里,但就像是到了临界点的**包,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轰然爆炸。
化妆师愣愣的站在一旁,她认识陈保国,知道这位是话剧界的老前辈,但却不知道陈保国和吕言什么关系,一时间走也不是,呆着也不是。
吕言张了张嘴,道:“我。”
“你什么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吗,说了多少遍,话剧是舞台的艺术,影视表演是镜头的艺术,你怎么做的?啊,告诉我,谁教你那么演的?”
田秦鑫站在化妆间门口,没说话,她知道陈保国和吕言的关系。
按规矩,别说是陈保国教训徒弟,就是拳打脚踢,她也不能说什么,她和陈保国不熟,说到底只是个外人。
查明哲在外面就听到了陈保国的呵斥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化妆间门口,拉着陈保国的胳膊道:“保国,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小言也是前天才拿到的剧本,可能还没看熟。”
转过头,对旁边手足无措的化妆师道:“你先出去吧。”
“好”化妆师也看出来了,陈保国和吕言关系匪浅,不然导演也不会不劝阻,点了点头,小跑着出了化妆间。
吕言此时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因为第一次登台,还夹在着点紧张,把陈保国教的全给忘到了脑后,习惯性的,他当成了拍戏,若是放在片场,他的表演没有一点问题,但只是他演的是话剧,就像陈保国说的,这是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
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道:“我会改正的。”
陈保国此时怒气也消了不少,他对吕言的表现很不满,但绝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发怒更多的还是给查明哲看的,他给查明哲提让吕言主演个戏,结果吕言没给他争气,若是他一味的护着自家徒弟,查明哲难免不会有想法。
陈保国道:“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伸着手指着他道:“那我就等着你的改正。”
说完,转头对查明哲道:“老查,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你别跟我客气,这小子要是以后还这样好,该打打该骂骂,出了事我算我的。”
查明哲苦笑一声,没接他的话,而是道:“我送送你。”
查明哲说话的时候,陈保国已经走出了化妆间,看也没看吕言一眼。
查明哲回过头,伸手拍拍吕言的肩膀,道:“别放在心上,你老师是那种拿表演当命的人,你是他唯一的一个徒弟,他对你的期望很高,等过了这会儿火气消了,去陪个不是,排了那么长的时间,也累了,先休息会儿吧”。
说完,查明哲追了出去。
吕言呆了半响,直到田秦鑫进来,才回过神来,道:“导演?”
他希望能从田秦鑫这里得到一些提示,他知道自己的表演出了问题,但问题到底在哪,他还不清楚。
………………………………
第108章 师者
田秦鑫直接了当地道:“你的方法确实有问题。”
吕言问道:“有问题?”
田秦鑫想了一会儿,耐心的解释道:“话剧表演和影视表演是有共通之处的,笼统的说,都属于表演这一艺术范畴,最终目的都是塑造一个完整、饱满的角色,以契合剧情的表意,在理解角色方面,话剧表演和影视表演没有区别,都要进行深入的研读和推敲,直到能够体会角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体验到十分,演出十分,就是好角色,体验到三分,演到十分,就会假大空。”
“咱们现在的表演艺术教育以前苏联戏剧大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创造的“斯氏”表演体系为主,他主张表演注重“体验”,注重由内向外开发角色,先理解角色的内心世界,再把角色的内心世界外化为动作和台词,正如他本人说的:如果说历史世态剧的路线把我们引向外表的现实主义,那么,直觉和情感的路线却把我们引向内心的现实主义,根据我的的看法,你虽然很努力用体验的方法去演,但演的时候带有太多的“表现”的痕迹,要是影视当然很好,但戏剧是另外一种艺术形式,所以,演好演不好还得看你自己,我能说的只有这些,该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
田秦鑫说完了,见吕言仍旧一脸的迷惘,叹了口气,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回去仔细琢磨琢磨吧”,后了,又自嘲般地道:“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反正也演不了几场了。”
她没再说别的,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何况她还不是吕言的师父,能讲这么多,已经殊为不易。
吕言揉了揉太阳穴,道:“谢谢导演了。”
将田秦鑫送走,因为她那一句“反正也演不了几场”,难免的有点失落,更多的却是不服气。
在他看来,身为专业演员,演不好戏,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今天是第一次排练《狂飙》,也是最后一次排练,《狂飙》要停演了,无论是演员还是导演都不会下太深的功夫,能排练一次还是因为田博青要准备另外一场戏的巡演,他临时补上的。
卸了妆,走出话剧院,阳光虽不热烈,但却刺眼的很,眯着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街上人来车往,偶尔的,会有人往吕言站的地方神色匆匆的瞅上一眼,脚下却没有丝毫驻足的意思,匆匆离去,若是电影院,说不定还会有人过来看看,有没有新片子上映。
“咕噜噜”
苦笑着拍了拍肚皮,连着排了两个小时,说不累是假的,因为受伤,这段时间没有锻炼过,身体素质比起之前明显下降了不少。
自言自语道:“人是铁,饭是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先把午饭解决了再说”。
虽然被陈保国骂了一顿,但吕言并没有丝毫的消极情绪,刚拍大染坊那会儿,他甚至连表情表达都办不到,但还是一样挺过来了,因此他觉得,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只是看努力的程度。
也没走远,剧院对面就是一家饭馆,要了两碗面,实在太饿了,一碗面根本解决不了,滋溜滋溜的扒拉了干净,看的店里的几个服务员目瞪口呆。
出了门,看着大街对面的剧院,吕言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心态积极,但奈何一时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寻思着是不是去问问陈保国。
“嗯?”正要转身离去,似是想起了什么,脚下突然一顿,回过头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剧院的大门两侧。
在剧院门口两侧的墙上,挂着几幅巨大的海报,分别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鲁迅先生》《理查三世》。
左右瞅着没车,小跑回到了剧院,盯着海报仔细看了会儿,又扭头在剧院附近看了看,直到门口的保安注意到他时,才转身离开。
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打车来到了电子街,他要买台电脑,本来打算在兰州买的,却因为查明哲的一个电话也没能抽出时间。
过程有点麻烦,人家不刷卡,只收现金,又在附近找了银行,取了钱。
笔记本,联想的,等按照说明书上的安装好,已经到了三点半。
前前后后花了五六千块,倒也没觉得心疼,他现在也琢磨出来了,电脑这玩意很有必要,而且和陈维烨聊天的时候,动辄都是六位数,习惯了大数字,现在觉得五六千也没那么多了。
摆弄了一会儿,熟悉了一些基本的操作,以前看学校的老师用,觉得挺稀罕,现在真自己有了,却又不觉得多稀奇了。
本想找些视频看看,只是话剧根本无法搬上荧幕,因为拍摄时摄影机对光线的要求很高,但话剧现场极少会有那么强烈的灯光的,如果强行打上灯,只会破会这种艺术本身的氛围,没了氛围,话剧也就不再是话剧了。
退而求其次,找了一些理论资料,特别是田秦鑫之前提过的“斯氏”的表演理论,也就是体验派,并不是单纯的学习理论,而是找两种表演形式的不同和联系。
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个所以然来,网上的资料讲的都很片面,有的甚至根本驴唇不对马嘴。
犹豫了半天,吕言打通了陈保国的电话。
“老师,是我,小言,您这会儿忙不忙?”吕言有点忐忑的问道。
“忙”陈保国说了一句,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吕言愣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真生气了?
大概四五分钟的功夫,手机又响了。
“滴滴滴”
不是来电,而是短信提示,陈保国发来的。
“我这边不适合打电话,短信给你说吧,你以后也能翻看,话剧表演相比影视更具抽象性和浓缩性,相比真实生活而言,它是夸张、简略的,每一出话剧在编剧阶段就进行了高度的压缩,编剧都会仔细推敲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直到把所有的“废话”都剔除干净,保证呈现给观众的每一刻都包含着必不可少的信息”。
“演员的表演,是用自己的肢体和语言将这些必不可少的信息表达清楚,所以在话剧表演中,不能含糊其辞、暧昧不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要清清楚楚地呈现给观众,否则会损失剧本的连续性,所以话剧的表演首先要口齿清晰、铿锵有力,情绪低落或高涨的时候,要用比真实生活夸张的动作和语言将饱满的情绪传达出来,这就是话剧表演的分寸。”
短信分成了两条,可能是一条没法容纳那么多的字。
本来,吕言以为就这么多,可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又接连接到了十几条短信。
“影视表演的分寸则以平实为主,镜头会帮助演员呈现动作和表情的种种细节,比如一个吃饭的动作,在话剧表演中,必须夸张地运动脸部肌肉,而在影视表演中,导演会切入一个较小的景别,银幕前的观众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演员脸部肌肉的运动,大快朵颐或细嚼慢咽,只需跟现实生活一致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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