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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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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言无奈地摊摊手,没说话,只是看着赵葵娥。
赵葵娥好笑地白了丈夫一眼:“小言出场的时候就站在那。”
陈保国干咳了两声,也不见尴尬,道:“赵微也过去吧,咱们再来一遍,争取一遍过。”
“三,二,一,第一场,第一条,开始”
“爸妈,我和荪亚回来看你们了。”
这次吕言耍了个聪明,进屋的时候站的比上次稍微靠前了一步。
“哎呀,可算回来了”。
“想死你了”
“我的女儿啊,我也想你啊,女儿”
“有没有想我啊”
“不想”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了,我们要是总想你啊,就应该让你总回娘家来,要是那样的话,荪亚该说我们岳父岳母不懂规矩了”
“荪亚,才不会呢,他才不会怪你们了,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台词时,赵微走了过来,挽着他的手道。
吕言的目光“无意”的赵微对视了一刹那,立刻错开了,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看向陈保国夫妇。
“过”
他的话音一落,赵微立刻走了过去,陈保国虽然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但他的肢体语言实在太过丰富,和他演对手戏压力很大,她想看看自己表现的如何。
赵葵娥也跟着过去了,陈保国和吕言俩人谁也没动,自己演的什么样他们俩心里十分清楚。
“咦,吕言你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戏”刚看了一点,赵微就发现了不对,吕言老在镜头边缘晃荡,怎么都出不去,像根旗杆似的竖着,还冲陈保国和赵葵娥笑了笑,发现不对的她立刻抬起头喊道。
吕言一脸的迷惑,问道:“什么?”
赵微剜了他一眼,又见他表情不像作伪,才再次低下头去看。
他倒是真没注意赵微说了什么,很诡异,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驾驭能力比以前提升了太多,仿佛任意一个想要的表情、动作他都能完美的诠释出来。
赵微前前后后看了两遍,心里不免有点小得意,因为她发现吕言的表现极其平淡,没有一点特色,还陈保国的徒弟呢,什么备受滕文翼张记中的肯定,八成是自我标榜吹出来的,就这水平,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成啊,这么想着,也不再计较他刚才老不出境的事儿了。
陈保国对吕言还算满意,尽管刚刚那条里没有一句台词,他却是看出来了,自家这徒弟显然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根本和自己不是一个路子,但到了如今的地步,想要拉回来已然错过了时候,每个人都由自己选择的道路,他也不好再去说什么。
他科班出身,师从名家,走的是正统的学院派的路子,吕言虽也曾在艺术学院学习,却剑走偏锋,系统的理论学习几乎未曾有过,大多数东西都是靠后来在实践中摸索学习,比起他来,和老一辈的经历更为相似,也形成了今天极为少见的表现方式。
心情瞬间大好赵微也不觉的冷了,站了起来,笑着对陈保国道:“爸妈,咱们继续吧?”
接下来有两句吕言的台词,尽管早已功成名就,但仍免不了所处年龄的攀比之心,她要彻底把他比下去。
陈保国人老成精,看着赵微的脸色,转而间就明白过来,他也想看看自家弟子面对心上人时有什么表现,饶有兴趣地道:“成,反正是你们娘仨的事,和我没啥关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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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道路
“第一场第二条,开始”
镜头拉近,吕言的脸上见了点笑容,但笑的又不干脆,像是掺了沙子,皱巴巴的,因此说出的话也干干的,仿佛在肚子转了好多圈,憋不住了,不得已,才慢慢挤出来的:“我倒是,总想让木兰住在姚家的”。
赵微立刻就接过话来,她此刻的心境极是符合姚木兰应该表现的,说话的时候眉眼弯成漂亮的弧度,活波中不是温婉:“他特别喜欢姚家的那个庭院,还记得小时候爬后院那棵树,结果摔下来,现在想起来,还挺有趣的呢”,这么说着,她笑着瞥了一眼吕言。
吕言的嘴角扯了下,不大好意思地顾左盼右,虽还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合,但想来,新女婿头一回上门见岳父岳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心虚,他和自己名气上的妻子也不敢有太多的眼神交流。
赵葵娥心下讶然,吕言在细节的处理比起女人还要细心几分,说话的时候不急不缓,对明天的话剧更加期待起来,走到近前,嘴上却不忘道:“荪亚,你腿上还留着一块疤吧?”
“哎呀,妈,你就别揭荪亚伤疤啦”,看了看左右,道:“莫愁呢?”
“在她自己屋里生气呢”
“那我去找她”说完了这句,赵微转身出了房间。
赵葵娥见赵微出去了,道:“荪亚,来,坐”
一直坐着的陈保国这时也道:“来来来”。
近来吕言得了空闲,就要看上两集《大宅门》,与几年前论,他的眼界开阔了许多,看到的东西也就不再局限于当初狭隘的视野,陈保国的表演方式很奇特,刘佩琦、斯秦高娃甚至其中出场不多的李雪建和杜玉露都有着各自鲜明的特点,别人的特点都在脸上,在眼里,在台词中,唯独陈保国,他的戏在身上任何一个角落,就像刚刚三个“来”字,他的脸上和眼里溢着好似真的见到上了门的女婿的温和,特意挪了挪身子,腾出了一只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
暗自叫了声精彩,吕言微微弯了弯腰,嘴上应者,道:“哎,妈,您也坐。”
赵葵娥下巴微颔,笑看着吕言坐了,又抬了起来,用不至于太高而失了名门望族夫人身份的,不至于太低以至外面的下人听不清的圆润嗓音喊道:“锦儿,上茶”。
“过”
坐在场边的潘红一脸好笑又是无可奈何的模样,摇着头道:“呵,这一家三口,让人看着都累的喘不过气来。”
张永深眯着眼,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膝盖,一如他笔下民国时期老在戏园子听戏的闲人,听了这话,睁开了眼,问道:“一家三口?”
潘红道:“可不是吗,吕言是陈保国的开山大弟子,几十年就收这么一个徒弟,八成也是最后一个,现在这年月,年轻人都是大院校出身,想要收个满意的徒弟不容易,倒是让他捡了个便宜。”
“喝,没成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话又说回来,这吕言和陈老师的不像啊”,他说的是表演的方式上,陈保国演什么是什么,犹如黑夜里的一颗明珠,耀眼异常,而吕言恰好相反,如果不留心,总是很下意识的将他忽略掉。
潘红经历了华语影视的从无到有、由微至盛的整个历程,浮浮沉沉几十年,自是清楚吕言走的什么路子,道:“没觉得眼熟吗?”
张永深想了想,道:“瞧着有点,像是在哪见过。”
“那我给你说俩人,李名启、张绍华,想起来了吧?”
“哦,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有点像,呵呵,徒弟不像自己,估计陈保国也够呛”
喊了停,张梓恩忍不住道:“看你们的戏,真是享受,又是煎熬”,好几次,他都暗暗捏了把汗,唯恐几人里谁出了差错,有时候某些经典的镜头,即使重来也不见的保持原汁原味。
张梓恩是个爱戏的人,不然也不能从那么艰苦的年代里熬过来,不热爱,他不会在花甲之年接下这个沉重的担子,他看吕言不顺眼,是觉着他会毁了《京华烟云》,坏了自己辛苦几十年打下来的声名。
他是爱戏的人,爱屋及乌,这时候他突然发觉陈保国这个徒弟身上还是有不少圈点之处的,同时,对杨善朴发布会上的话,也约摸信了大半,但他不好说吕言演的好,因此就事论事,说戏好看。
赵微走了进来,见几个人对着回访指指点点,有些莫名其妙,她刚刚出去了,不知道在过去的片刻功夫里发生了什么,再回过头来,发觉周围不少演员的表情却怪怪的,宛若吃了黄莲,面色发苦。
她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气氛,开口道:“我刚出去一会儿,你们怎么了,刚刚那条不是过了吗?”
“对了,导演,我刚刚才想起来,大家的小姐要配两个丫鬟的,我怎么能只有一个,我觉得吧,之前给我化妆的那个小姑娘就挺合适的,你让她也给我当丫鬟吧,一个叫暗香,那她就叫叫暗疮,你看行不行?”
吕言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头,能给她化妆的“小姑娘”八成是陈红玲,赵微这次真是祸从口出了,暗疮,也得亏她想了出来,陈红玲想来不喜这个称呼的,惹了化妆组的老大,以后在剧组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张梓恩也知道她在开玩笑,但他又不知道赵微说的是哪个,就笑道:“按规矩,暗香是陪嫁过去当通房丫头的,一个暗香曾荪亚就该知足了,再加上一个,你就该失宠喽。”
“哈哈”不少人哈哈大笑,第一天的拍摄,不急着赶进度,再加上赵微的插科打诨,气氛很轻松。
了然张梓恩是玩笑话,吕言也不以为意,转而又觉得有些古怪,张梓恩对他的态度向来不冷不热,公事公办的,现在这话听在耳里,虽说是在开赵微的玩笑,却多少含着向他释放善意的成分。
脑子里想着事情,吕言脚下走向场边,将自己和陈保国和赵葵娥的衣服抱了过来,道:“老师,师娘,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师者有事,弟子服其劳是传承了千百年的传统,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无论是陈保国还是赵葵娥,两人对他都不无二话。
三人接下来一时都没戏,这几天的拍摄更多的还是为了让演员和演员、演员和剧组之间尽快熟悉,待磨合程度差不多了,有了默契,才会紧锣密鼓的赶日程。
陈保国穿着衣服,对吕言道:“还不错,就是掌控的力度上欠缺了些,要记住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多向李宝田、李雪建和王学芹多学习学习,到了你现在的地步,从他们几个身上能比从我这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搞艺术,就得博采众长,闭门造车是行不通的。”
吕言苦笑几声,道:“您说的倒是轻松,人家两个大满贯,一个比一个腕大,我上哪认识去啊。”
陈保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脑子就不能转转弯啊,先看看他们的戏,是怎么表现的,以后总有机会的。”
“额,好吧”吕言本以为陈保国会大包大揽的为他介绍,却没料到他根本没说这话的意思,也只能作罢。
陈保国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然到了极限,他好面子,让弟子向其他人学习,已经是很违心了,因此那番博采众长之类的话,与其说是给吕言听,更多是自我安慰。
他能教的对于吕言来说现在学了也并无太大的实际意义,对他的发展不见的有益,相反,他说的几个人和吕言走的风格很相似,对他现在的好处是极大的。
一天零零散散的拍摄之后,吕言满脑子疑问地回到了酒店,连着喝了几杯热开水,嗓子有些发干,是感冒的前兆。
后期配音他只做过一次,就是《永乐英雄儿女》,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如同做胃镜一般,一辈子一次就够了,有时候一句话不能与嘴型同步,需要几十上百遍的重复。
天气冷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至少在室内拍摄的时候不会冻的脸上的肌肉都僵硬,室外的拍摄怎么解决谁也没相处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深思过表演风格和道路选择的问题的,演技的提升直到今天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没有有意去学习哪一种流派。
他知道两种不同的流派,无数条道路,就如陈保国,他是华语影视体验派的分支之一,方法派的集大成者,可以说他本人就代表了方法派理论应用的巅峰,作为一个演员,这是足以自傲的成就。
但他是半路出家的,遇到陈保国的时候他已经在无意中选择了自己的道路,虽然很杂,但整体上去芜存菁后,是绝对归属于表现派的,很多技巧都成了肢体的本能,想要改换回去基本上绝无可能。
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不能不想了,陈保国虽然未曾明言,但经过今天的拍摄,他对自身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他已经迈过了一个槛,接下来的就是不断的积累,这个过程经历的时间可能要五年、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但至少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无头苍蝇般。
而怎么积累,学习什么,向谁学,原本都是未知的,如果没有陈保国,他还是会向以往一样,各家都学,最后在有意无意中选择能为自己所用的,在一定程度上,这种方法对他自身的积累是不无坏处的,但同时,也会浪费更多时间和精力,他一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决定木桶能盛多少水的,不是最长的那块木板有多长,而是最短的木板有多短。
吕言从未觉得自己是天才,他用了四年的时间练台词,三年的实践和学习,补充自己大学时的空白区,才堪堪有了今天的成就,一路走来,颇为不易。
有些滑稽的是,此前他一直把葛尤、陈道名当作自己学习、模仿的对象,如今回过头看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走上和他们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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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隔夜仇
冬天的西北风把街道吹得干干净净,阳光淡淡地挂在天际,澄澈清透,窗户玻璃上的霜花仿若天然雕成的一般,折射出异样的色彩
寒冷单调的冬天,映入文人的眼里,再流诸于笔端,就充满了独特的韵味,文人的冬天,多姿多彩,或明澈,或浓郁,或婉约,或轻灵,呈现了不同的景致风韵,是围炉煮茗恬淡安逸,是吃煊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痛快。
然而,大多数人多是在其他三个季节里想象他们描绘出的那个美好的世界,真的身处其中,却是喋喋不休的抱怨与冬天早点过去的期盼。
在吕言的记忆里,上大学以前,冬天是家里最难熬的日子,为了占到好点的摊位,得在晨鸡报晓之前穿上冰凉的衣服,推着手推车出摊。
到了晚上,他陪着父母将菜洗好,串成一串一串的,小雅趴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作业,三口人谁也不说话,怕打扰了她学习。
今年的冻,比起往年来,要暖和上一点,但想到只能穿着件单薄的戏服,又心有戚戚起来,有时候不免想到要是夏天就好了,尽管六七月里不见得比现在多适宜拍摄。
去的时候,他手里提着两个保温茶杯,是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买的,一直跑容易出汗,还要补妆,如果可以,他不是太愿意麻烦别人。
一九二九不出手,纵然还未还到数九的时节,片场的人干起活来也变得格外小心,大多数机器外壳是塑料材质的,温度很低的情况下,很脆,稍不注意,磕着摔着就可能损坏。
陈红玲依旧没事人似的,看着像是未曾将“暗疮”放在心上,女人心,海底针,吕言自觉自己是不懂这些的。
她正吃着早饭,见吕言进来,抬了抬下巴,让吕言坐,道:“等我吃好了再给你化妆,你说你天天来这么早干嘛,受虐狂啊?”
吕言没坐,摆弄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心里有些纳闷,他以前见过颜丹辰的化妆品,好几十瓶,也不知道她们平日里都是怎么分辨的。
“呆在酒店也没事,吃了饭就来了,对了,咱们剧组的妆你都是负责谁的?”
陈红玲理所当然地道:“没几个,其他的都是她们几个帮忙弄的,问这个干嘛?”
吕言本想探探她的口风,结果见她一脸的风轻云淡,讪讪直笑,道:“呵呵,没什么”。
“好了,坐下吧”
“不是,你不洗手?”
“怎么,还嫌弃我脏怎么着,爱化不化,不乐意立马给我走人”,虽是这么说着,但她还是抽了两张纸擦了擦。
又伸出手巴掌在吕言跟前晃了晃,十指如削,洁白无瑕的仿佛一件艺术品,指甲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油彩,看着炫目异常。
“你家里做什么的?”伸手将她的手扒拉向一边,问道,从这双手上看,她应该没干过重活,家里的条件想来也是相当优越的那种。
“人不大好奇心倒是不小,别动,头抬起来点”
“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陈保国和赵葵娥今天没过来,他们不在场,吕言下意识的放开了不少,不管和他们的关系怎么亲近,毕竟师徒的大义在,拘束是在所难免的。
到更衣的房间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眼,还和昨天一样,他不喜欢化妆,但呆的久了,知道在所难免,都是拍摄的需要,和久病成医的道理相似,现在也懂些简单的皮肤护理。
见寇镇海进来了,吕言没有立刻出去,装作收拾衣服,昨天拍戏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发现自己的路子和寇镇海还是有点像的,心下猜测陈保国也许是抹不开面子让他向同处一个剧组的寇镇海学习,况且还是熟识的人。
“寇老师来的挺早啊”
寇镇海笑着摇摇头,道:“年纪大了,睡眠就不好,到了点就睡不着,宝国没过来?”
“他今天没排戏,应该不来了”
寇镇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我昨儿个看你的戏了,你以前是不是还拜过师,除了宝国以外?”
他可以肯定吕言不是科班出身的,因为身上没有正统学院派的影子,如果不是潘红说,他还不知道吕言是陈保国的弟子。
吕言摇摇头,道:“没有,以前都是自己瞎琢磨的,也不知道对不对,觉得有用就都学了。”
见他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几次没成,吕言道:“寇老师,我帮你扣吧。”
寇镇海微微仰起脖子,也没说谢谢,吕言是陈保国的徒弟,也算是他的晚辈,道:“你要是瞎琢磨就琢磨出来这么多,我们这些老家伙几十年就白活了,唉,这条路子不容易,现在你还没体会,以后就明白了。”
吕言的动作顿了顿,扣好了,又给理了理衣领,稍稍退开一步,问道:“寇老师不一样也过来了吗?”
寇镇海笑着摇摇头,道:“过来了,过哪去呢?”
“额”吕言微微一窒,他知道过哪去?陈保国只说让学习,却没说一个明确的方向,或许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以后该怎么走。
这时候他又想起陈保国所提到的三人来,陈保国的演的戏,看了,就能记住这个角色,就像白景琦,印象实在太过深刻,甚至到了提一句台词,脑子里就能冒出那个场景来。
但是李保田、李雪建又是另外一种深刻,看一遍他们的戏,立刻就能记下这个人,即使出场不多,但也能留下极深的印象,至于所处的情景,所演的片段,时间一久久变得模糊起来,他们演的太过“普通”,就如同千千万万个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人一样,能在身边找到很多这样的角色来。
无关演技的优劣高下,单纯的选择的方式不同,评判自在人心,就像昨天赵微就觉得他演的很平淡,没有丝毫的亮点,因为她以自己的方式去衡量他,犹如两个人处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上,出发点不同,参照物有别,结果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吕言犹豫了几秒钟,问道:“那您是?”
不自觉的,他用上了敬语,寇镇海尽管没有陈保国等人的名气大,但于他来说,或许会有着意向不到的收获。
寇镇海眼睛直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似笑非笑,直把吕言看的浑身不自在了,才道:“平亚谦恭有礼,经亚沉默寡言,没有什么举动,荪亚是个胖小子,咧着大嘴笑,眼睛亮晶晶的,木兰很害羞,后来才知道这个心直口快淘气捣蛋的胖小子真是够她受的。”
“额,您怎么?”这是陈保国的一句台词,从寇镇海的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番不同的意味,但大体上,两人的风格是相似的。
“没错,当初我没到你现在的地步,就改换了门路,所以啊,找我取经是没用的,你真要想学,我给你推荐一个,李名启”
吕言暗暗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他不知道李名启是谁,想来应该是退到二线了,不然不会被寇镇海记着。
寇镇海和陈保国想的不同,他也知道李雪建、陈宝田,但他不能开这个口,万一到时候陈保国说起事来,他得来承担这个责任,而李名启则不然,她是已经淡出圈子的老前辈,于吕言说,是隔了两代,向她学习请教,陈保国纵然心里不乐意,嘴上也不能说半个不是来。
两人并排走出了屋,寇镇海见从刚刚开始就有些沉默,道:“你现在比我那会儿幸运多了,那时候没条件,没办法也没门路,大家都是趟着石头过河,对不对自己也不知道,转换道路无奈多过选择,李名启老师走了过来,你可以和赵微说说,她以前和她合作过,而且关系应该不错”,他的话点到为止,这还是看在陈保国的面子上,至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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