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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华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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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嫁给你,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姓柳,她姓龙,国师,你可以作证的,你认识我姑姑的,”
饰演金轮法王的巴喑视线闪躲着,呵呵笑着:“这个吗老夫没看清那位女子的模样,不敢妄下断言”
吕言的眉头轻动了动,旋即刚刚突然隐去的那点笑又在脸上化开来,显示着他的志得意满,悠悠道:“国师处事,果然公道”。
吕言身上的光环、张记中先前的招呼,无疑让他成为了这场戏的中心,对于很多人,他们只从媒体里听说过他的名字,实力派、演技精湛、谦虚、会做人,可在场的对于公关那一套都不陌生,毕竟不是亲眼所见,至于到底怎么个情况,谁心里也不清楚。
因此,吕言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走了时运蹿红,大多数人羡慕不来,但大家伙都是演员,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名气大不见得演技就一定更精湛,凭什么就一定让人学习。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张记中因为一直坐在监控后面,是第一个看出门道来的,怎么诠释好一个角色,他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评价一个角色诠释的好与坏,他是行家。
吕言一出场,他就觉着自己这事或许办砸了,选角那会儿,他不是没考虑过吕言,但思来想去,总觉得他和杨过这个角色相差甚远,再者多少也得照顾金老爷子和出品方的面子,临到末了,就把他给排除了,可现在再瞧着,吕言和拍《永乐英雄儿女》那会压根俩样儿,尽管也在笑着,可怎么看都有骨子邪性气儿。
“一段日子没见,变化可真大”于敏眼睛盯着监控,嘴里不由的嘘了一口气,他不清楚吕言什么时候接触剧本的,看模样他绝对对戏不陌生。
张记中没头没脑的“嗯”了一声,他有点恼先前那些总在耳边“建言”的那些人,于敏是就是其中之一,他总觉得要是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指不定他就用吕言了,当初吕言的片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人家现在免费客串,该还的人情也还了,不说以后,就是现在筹拍新戏,片酬起码翻了几好几番。
“咦,这个小年轻肚子里还真有点料,我就说前儿怎么没头没脑的来了那么一句”李名启正逗着跟前的小姑娘,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片场看,视线下意识地跟着移了过去,尽管因为离得远,听不大清台词,可看着他的表演,心里顿时明白吕言昨天那些含糊不清的话来,不由得自言自语地道。
她跟前的小姑娘只是觉得好多人都在看,以为有什么了好玩的事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没有丝毫的发现,问道:“李奶奶,你们看什么呢?”
“呐,那不是”
她眨巴眨巴眼睛扫了一圈,又收了回来:“不是拍戏吗,也没什么可看的吧?”
李启明和蔼的笑着,却也没解释,相处了一段时间,她明白小姑娘的心性,贪玩是贪玩了点,可要是说别人哪方面比她强,她自己肯定不声不响的去学,可她又很清楚吕言走的路子不见得多容易,就道:“确实没啥可看的。”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股子疑惑,吕言到底是谁的徒弟?心里有几个人选,可她都熟悉,也没听说有谁收了弟子的事儿,她没往科班出身或者自学成才方面上想,科班出身的演员到了这个地步,表现时纵然内容丰富,可怎么也挥不去一打开始的影子,无论是台词、表情或者动作都很干净,几乎摒弃了所有不必要的东西,但唯有一点,干净的同时也甩不掉那些条条框框,无论演什么角色整个人始终都被束缚着,按照理论走,实际上是一个去芜存菁的过程。
至于自学成才,在她的印象里,吕言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说破大天能拍几个戏去,再者,从年龄上看,他也没那个本事。
“过,准备下一场”
张记中这次啥也没说,他也知道昨儿个说错了话,给吕言平添了不少麻烦,再加上心里不得劲,也懒得多说。
一开始,没几个人觉着吕言演的多精彩,可一条拍完了,渐渐的又发现了不大对头,演员很多时候都有一个相似的想法,如果是我,该怎么演?这么一想,就出了问题,因为很多人在换位思考时脑袋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吕言刚刚的神情来,就像是定了型,怎么也挥之不去,无论再怎么刻意,最后总又回到了那副画面上。
………………………………
第171章 粽子
很难说其中没有夹杂着刻意的痕迹,简短的休息下接续不断拍摄所积累的疲惫多少缓解了一些,在略显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尽然不至于超长发挥,但终归是尽了力。
来的的前后,方方面面的张记中也给足了他面子,无论是出于回应对于自身的质疑,还是张记中所给的待遇的回报,他不能不尽力。
纵然抱着这些想法,在拍摄时和往常也并无太多的不同,对《京华烟云》,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血色浪漫》在收视上可以说是今年各大卫视最大的赢家,仅仅次于破二的《铁齿铜牙纪晓岚》,但因为面向的基数差异,用笑傲群雄来形容也不为过。
若是从艺术性上评价,血色却并不是他最巅峰状态的作品,京华开机,恰巧赶上了他演技的大突破,而且拍摄过程中陈保国近乎手把手的指导,很多戏份有时候他自己回想起来,纵然再重复也不见得再能找到当时情形的状态。
提起赵微,大多数人立刻就能想到《还珠格格》,说到陆毅,脑子涌现的不外乎《死不瞑目》,他成名于《血色浪漫》,但心里多少奢望有朝一日能赶上李雪建或者陈道明的地步,戏因人红,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固化到某部戏乃至某个角色的标签上。
曾荪亚和钟跃民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角色,他不求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起码的能让观众忘掉“钟跃民”这个标签,因此在京华烟云的拍摄时,他对自己的要求到了苛刻的程度,因为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赵微为了甩掉“小燕子”的标签已经努力很多年。
作为客串演员,纵然是表现的失分点,张记中也不能说什么,时间紧,和其他演员之间又不熟悉,发挥失常在所难免,但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他却不能真的当成客串来拍了,他自个儿一穷二白,不怕人背后嚼舌根,但有的人却不能陪着他一起丢份。
在外人看来,他是陈保国的徒弟,这是找了一颗大树,好乘凉,得了张记中的赏识,恨不得夸破大天去,这是撞了运气,但真的处到了他的位置,却是另一番滋味。
尽管大晌午的,可景区笼罩的大雾仍旧未彻底散去,光秃秃的树梢雾潮潮的,像是刚落了一层薄雨,积的久了,到了承不住的时候,偶尔还会滴落下来,打在额头里、脖子里,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片场忙碌着,又安静着,即使改换轨道的工作人员也下意识放轻了手脚,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此在行动间也尽量地将磕碰的声音压至最低,。
黄小蕾本来乐呵呵地瞧着,突然发觉所有人变得怪怪的,尽管平时剧组的人也不大爱聊天,可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往日的宁静像是无风无浪的湖面,纵然也静谧,可水面下总能瞧见一两尾欢快游弋的鱼儿,现在倒像陷入了泥浆里,浑身没法动弹了。
她左右瞅了老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拿胳膊肘拐了下杨蕊:“哎,你们怎么都怪怪的?”
杨蕊不自然的笑了下,道:“哪有。”
她歪着头,一脸的狐疑:“真的?”
“嗯”杨蕊没去看她,瞳孔发散着,像是望着老远的地方,又像什么也没看,在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黄小蕾仍觉得不大得劲儿,别人都清楚明白的,只她一个人蒙在鼓里,那还得了?转过头来道:“不对,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
杨蕊的双眼聚了一点光,远远地扫了已然正抽空看剧本的吕言一眼,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刚刚吕言演的挺挺难忘的”,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么一个觉得可能稍微恰当些的词来。
“没有吧”黄小蕾愣了下,她刚才只顾着看热闹了,至于别的什么,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在这么说着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吕言刚刚一甩袖子后的神态,顿时的后半句也没了音。
“对了,他刚才的台词是什么?”
“好像是国师处事,果然公道”
“噢,我想起来了,哎,不对啊,你怎么记得那么清,老实说,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哪有啊,你别乱说”
未曾意识到的沉闷被黄小蕾突兀的打破了,她和吕言认识的早,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因此,刚刚拍摄的时候压根没有留意,更没那么多的心思去想自己一个女演员该怎么演出一个男角色的形象来,说话的时候也就没了没那么多的顾忌。
阵阵山风吹来,薄雾如烟般在枝桠间涌动着,又如轻纱拂动枝头,枯叶边角的水滴晃了几晃,映出的景儿也变得不大真切来,终于,那微弱的连接终于彻底被扯开,枯叶连着水滴直直地砸落在覆满了泥土的遒劲树根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啪嗒”声。
于敏揉着下巴,朝着叽叽喳喳的黄小蕾瞧了一眼,道:“我现在真不知道你让他过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张记中也回过神来,将那点不愉快埋在了心底,“嗯”了一声,又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于敏拿着余光瞥向吕言:“刚刚的情形你没瞧见?”
“呵,虽然有点出人意料,但应该不是坏事吧”张记中不大确定,因此说话的时候语速稍微也比平时慢了点,声音也放的很低。
“准备下一场吧”
“嗯,各部门准备,都打起精神来,三二一。action”
对于连续的拍摄,吕言来之前就做了思想准备,真到了实拍,才发现又是另外一回事,连着半下午,打戏将将占了一半,尽管不怎么费神,但在酷寒的时节里,对身体却又是另一番考验。
临到半下午,肚子饿的咕咕直响,瞅了瞅附近,还真让他逮到个特意干剧组的买卖的,卖的是竹筒粽子,本来他买了四个,估摸着够顶个半饱了,可付了钱,看到一场子的人,又回过头来,问了句:“这一箱得多少钱?”
卖粽子是个五六十的老头,一口的四川口音,听吕言这么说,眉眼间掩不住的笑,道:“这大冷天的谁也不愿意多呆,你要是都要给你便宜点,二十块钱。”
吕言低头瞅瞅,大概四五十个,也不亏,道:“行,麻烦你给全串上了,搬到里边去。”
“来来来,还热着的粽子”没到片场,吕言就喊着,他这一嗓子惊了不少人,因为平时除了几个副导演,其他说话也都压着音儿。
黄小蕾眼尖,吕言领着人刚进片场,她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人还没给放下,就伸手往里拿。
吕言也没拦着,苦笑着道:“嘿,你着的哪门子急啊,小心点,别烫着了。”
她没回头,因为两只手都占着,只能拨浪鼓似的摇头:“没事没事,我再给蕊蕊拿一个哈。”
“张制片,于导,来,热粽子”
张记中倒是没客气,以前在拍《永乐英雄儿女》那会儿,吕言也经常给剧组买点零食饮料什么的,接过来了,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于敏本来没打算接的,他不大爱吃甜的东西,只是吕言都递到脸跟前了,推了又不是那么回事,道:“有心啦,按理说这钱该算到剧组头上的。”
吕言笑着道:“哎没事,这都小钱,啥时候二位再拍戏想着我就成啦,也甭男一男二,能给几个特写的就成。”
张记中咬了一口,也不知是烫的还是一下咬的多了,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道:“嚯,你这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吕言已经走到了王落勇跟前,听他这么说,回过头来道:“钓不钓的到大鱼我不知道,反正啊,我可记着你们现在吃我的了。”
“哈哈,这你想错了,我可不是那吃人家嘴软的人”
“王老师,粽子要不要来一个?”
王落勇愣了下,他在内地很少接戏,也不清楚这里边的弯弯绕,但因为正好有点事要问吕言,就接了过来,却并没有立刻就吃,道:“你是话剧演员吧?”
吕言愣了下,没成想他有这么一问,道:“嗯,王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王落勇笑着,道:“你一张嘴,我就看出来了,演的不错,不过可别为了拍戏连话剧放下了,这些东西和其他的技术活一样,时间一长,你自己都不知道,就生疏了,钱没了可以再挣,可安身立命的东西的没了,浪费的就不仅仅是钱了。”
这是吕言第一次听道王落勇一气儿说这么长的话,而且说起来算是交浅言深,不过他仍旧点着头,道:“我记着呢,对了,每个月的一号在大剧院有我的演出,王老师啥时候有时间可以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给指教指教。”
“哈,我本来还想着让你到我那边去,看来是没指望了,不过也好,下个月是元旦去不了,就下下个月吧”
“好”
“晓明,亦菲,粽子”
“谢谢”
“客气什么,也不值几个钱,权当顶个饿”
………………………………
第172章 笼子
“李老师,粽子,还热乎着”
李名启看明白了一些关窍,笑呵呵的接了,说道:“哎,谢谢,又让你破费了,这么些得不少钱吧?”
“没,不怕您笑话,主要我自个儿饿了”
李名启不大信地摇着头,在内里呢,却不由得拿起了几分重视,仗着有点本事、赚了点名气,不把前辈放眼里的艺人这些年她见的多了去了,尽管不大清楚吕言的谦虚是源于良好的教养还是刻意,但光这份态度,最起码让人觉着舒服,趁着这个当口,她问了出心里的疑惑道:“对了,小吕是哪位名师的高徒?”
吕言笑着道:“李老师过奖了,高徒还算不上,就是学点安身立命的本事,我师从陈保国”,李名启有此一问他并不觉得多么奇怪,在这条路上走的人越来越少,走的长远的更是凤毛麟角,因此,对于志同道合的,心里多少会生出几分好感。
李名启“啊”了一声,陈保国的路子她是了解的,要说和吕言是师徒,翻来覆去的也想不出半分钱的关系,但师徒关系并不是儿戏,在这个浮躁的圈子里,收徒授业更得慎之又慎,心里头尽然纳闷,可嘴上还是道:“陈保国倒是教了一个好徒弟。”
吕言笑着,道;“哪有哪有,我还差的远呢,以后还请李老师多指教呢。”
李名启拍着腿,毫无形象地笑着:“哈哈,我就说,其实啊,到了你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再学的,陈保国也不是浑人,该说的,他应该都给你说了。”
“嗯?”吕言有点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学习李名启是当初寇镇海出的注意,陈保国却没提这茬,不知是根本没想到这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李名启道:“我觉着呢,演戏归根到底演的还是形形色色人,你要演什么角色,首先你得先了解他,了解他的生活习性、处事的方法甚至一举一动,见的人、经的事儿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更逼真,你既然走了这条路,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得能沉下心来,从生活里学、从小处学,我给你说的再多,也比不上你一回亲身的经历,用行话来说,就是打磨,什么时候磨平了、磨圆磨扁了,演啥角色都得心应手,其他的技巧都是次要的,技巧和方法都是一点一点的摸索出来的,适合我,但不见得你也能用,别人的路终归是别人的,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才是最适合你自己的,别人也模仿不来。”
“谢谢李老师,要是不是您,我还在瞎晃悠呢”他先前有过类似的经历,这种方法是体验派所提倡的,后来演技上有了进步,相应的心思也就被搁置在了一边,最主要的还是没那么多的时间,尽管没什么活动,但光是拍戏就忙的够呛。
“甭谢我,这些东西过几年你自个儿也能琢磨出来,不过啊,这里面还有关窍,你不能把自己关进了笼子里,把整个人都给绑住了,年轻人犯点错也没什么,但是就怕被那些不实在的东西给束缚了,名、利再多再大都是一时的,没了还能挣回来,但是你要是光在这上面费心思,浪费的是时间,以后后悔也找不着地而哭去,有些东西啊,学了不见得一定有用甚至还有坏处,但你得尝试了才知道适不适合,就像买鞋子,你不试试,哪能知道合不合脚,要是不合脚,再换一双,大了呢,你换小一号的,小了就换大一号的,最后总能找到正正好好的”
吕言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下,道:“我记着李老师的话了,以后肯定改正,那李老师,等会儿再向你讨教。”
李名启呵呵笑着,她看出吕言还是不死心,道:“我就知道,怪不得陈保国要收你当徒弟,一样的死心眼,不过也成,到时候你自个儿吃到苦头就明白了。”
见吕言走了,她旁边的小姑娘奇怪地望了吕言一眼,道:“李奶奶,你们刚才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李名启瞅着她这一会儿把一个粽子给吃了个干净,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摸了摸她的头,道:“饿坏了吧,你这丫头也是的,饿了也不吭一声,来,我这还有一个。”
“嗯,谢谢李奶奶”
孟子曾言,小恩小惠,不知为政,大体的意思就是治国平天下,应当以大局为重,而不是施以小恩小惠,吕言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但却明白所谓的礼尚往来并不是非得齐心协力干成一番多大的事业,纵然一个粽子也值不了几个钱,但终归是他的善意。
“吕言,还有没有啦,这一个哪到哪,根本不顶事儿啊”张记中吃完了,吧嗒吧嗒嘴,笑呵呵地说道。
“哎呀,张制片你不早说,本来还有一个,这不”,他这么说着,把最后一个送进了嘴里半截,拍拍手,道:“没了。”
张记中脸一唬,而后又笑了:“嗨,我记着了,你给我等着瞧,看我得空不收拾老实你。”
“哈哈哈”
见着张记中出糗,黄小蕾是乐的最欢的,她也想逗逗张记中,但一看到那张摸不清表情的脸,顿时就没了气势,自己乐完了,转过头来道:“以前没发现,你还真是个活宝,大胡子竟然也不生气,嘿嘿。”
吕言笑着道:“大胡子?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啊?”
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又没当面叫,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人家都这么叫,还不许我说说了”
吕言因为心里藏着别的事儿,也没了和黄小了开玩笑的心思,道:“玩会儿咱们再聊,我过去那边有点事儿”,他在剧组呆的时间不长,李名启上了年纪,以后还会不会再有交集又是两说,趁着机会,他想多掏出来点东西,也不枉不远千里的跑这么一趟。
李名启见吕言没上场,道:“今天的完了?”
吕言瞅了瞅,也没可坐的地方,就地蹲了,道:“没有,不过剩下的得到晚上,正好见你没忙着,就过来向您取取经。”
李名启乐了,道:“你要这么着让陈保国知道了可不大好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能怪你,师傅没本事,还能怪弟子去啊。”
吕言尴尬地陪着笑,这种话李名启说了无伤大雅,但于情于理上,他既不能当面辩驳,人家明显在开玩笑,可也不能点头说是,无论怎样,陈保国终究是他老师。
“你能麻烦你给我签个名吗?”正在吕言尴尬的当口,李名启旁边的小姑娘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崩出了一句话来,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颇为忐忑。
尽管吕言外界的声评一向不差,来了剧组也是一团和气,但那大多是在面对相熟的或者前辈的时候的,和不熟识的人打交道,他刻意保持着一份拘谨或者说是客气,但这种客气落进别人的眼里,就变成的不大容易接近。
吕言正愁没话打破窘迫的情形,见小姑娘和自己说话,马上道:“好,当然可以,对了,签哪?”
小姑娘脸色一喜,不知道从哪摸出来顶带着骷髅头的白色嘻哈帽,又拿出一支还崭新的签字笔,道:“谢谢吕老师。”
吕言的目光在那支笔上停留了一瞬,而后接了过来,在帽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道:“我也没比你大几岁,也别总吕老师吕老师的,都把我给叫老了,直接喊我名字就成,对了,你叫什么?”
“杨蓂,杨树的杨,幂是一个宝盖,上面没那一点,然后下边一个日,再下边一个大,还有一个巾”
吕言先是写了个宝盖没点,可听到后面一大串,握着笔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一脸的古怪,看的旁边的李名启哈哈大笑,道:“就是那个,幂级数的幂。”
“噢,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明白了嘛,还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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