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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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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梓笙笑了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问道:“那苏儿告诉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苏儿,苏儿,哎呀,苏儿你怎么在这呀,让为娘好找啊。”不远处一个女人见到扶苏,连忙走过来,一把扯过扶苏便说道。
“娘亲,孩儿在和这位姑娘说话呢。”扶苏指着梓笙说道。
“啊・・・多谢这位姑娘,苏儿年纪尚小,若有冲撞之处,还请姑娘海涵。”那女人连忙站起身,福了福身向梓笙说道。
梓笙看着眼前这女子一身暗红色曲裾深衣,眉目如画,清丽婉约,又如此得体知礼,看来是扶苏的娘亲不假了。
“夫人言重了,小公子伶俐可爱,哪有冲撞之说啊・・・”梓笙也回礼道。
“郑姐姐,你和苏儿怎么在这啊?真是让熙儿好找啊!”苒熙气喘吁吁地跑到她们母子二人跟前。
“诶?梓笙,你怎么也在这啊?你今日来的可比前两日晚了,该不会是今早睡过头了吧?哈哈・・・”苒熙一见是梓笙便打趣道。
“苒熙,你就别取笑我了,这还有人看着呢・・・”梓笙低了头,说不上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些尴尬。
“哦,对了,你瞧我这记性,梓笙,这位是陛下的郑夫人,这小子啊,是陛下的长公子,小扶苏!”苒熙说完最后还不忘点了点扶苏的鼻尖。
“苒熙姐姐,先生说,男女授受不亲!”小扶苏嘟起小嘴,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呦,你这半大的娃子还和我论起理来了!”苒熙假装挥起了拳头,瞪大眼睛逗了逗小扶苏说道。
“苒熙・・・”梓笙见状连忙拉住苒熙。
“哦,对了,哈哈,郑姐姐,你瞧我,这位是秦梓笙秦姑娘。”苒熙指着梓笙说道。
“秦梓笙见过郑夫人。”梓笙微笑了一下便向郑夫人行了礼。
“呀,姑娘快不必多礼,姑娘便是秦梓笙秦姑娘啊,近日常听陛下提起你呢!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郑夫人执起梓笙的手说道。
近日?!梓笙一听郑夫人这么说,难道王上最近一直在她那儿么?难怪没有来自己这边,自己还以为他是政务繁忙,没想到,竟然是去了她那儿!梓笙心里一时发堵,再看这郑夫人待人有礼,又长得温婉可人,还和王上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梓笙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看着那机灵可爱的孩子,‘山有扶苏,隰有荷华’,自己没记错的话,应当是王上为他起的名字吧,这么说来,想必王上和她在一起也应该有四五年了。
梓笙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嫉妒郑夫人可以毫无顾虑的陪在他身边,嫉妒郑夫人可以为他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嫉妒她有资格陪他终老・・・
“夫人过奖了,梓笙不敢当。”想到这的梓笙,轻声说道。
“秦姑娘谦虚了,若不是上次宫宴我身体不适,想来便可以早一些一睹姑娘技艺了,宫宴之后,这宫里啊,大家都在谈论姑娘的‘桃夭’呢,我啊,真是没有眼福,想来真是遗憾。”郑夫人微微叹了一口,摇头说道。
“粗粗琴技,不足挂齿,夫人高看梓笙了。”也不知怎么的,梓笙今日说话总有些酸味在里面。
“哎呀,郑姐姐真是的,梓笙一来啊,你就把熙儿给忘了。”一旁的苒熙笑着说道。
“哪的话,熙儿你这丫头就是牙尖嘴利。”郑夫人笑呵呵的说了说苒熙。
“行啦,快些到屋里坐吧。”苒熙扯着二人便往屋里走。
三人进了屋之后,围坐一圈,郑夫人和善的拉着自己的手问东问西,什么年龄啊,喜好啊,简直就像在查户口一般,梓笙也不好太过不耐烦,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少提为妙,说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情急之下把话题转移到了小扶苏身上。
“夫人,公子今日怎么会在这乐府?”
“他父王说啊,嬴氏男儿不仅要武能安邦,文能定国,这音律之事也要略懂一二才好,恰巧苏儿也随了他父王,一听到琴音啊,总是高兴地合不拢嘴,这不,昨日他父王弹了一首曲子,苏儿就吵着也要学,今日,我便把他带到熙儿这里来了,想让熙儿教教他。”郑夫人一脸幸福的说道。
什么?!嬴政也会弹琴,梓笙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一样,一脸的不可置信,问道:“陛、陛下也会弹琴么?”
“嗯,是啊,陛下的琴啊,在我看来可不比熙儿差啊,哈哈”郑夫人如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地刺痛着梓笙的耳膜・・・
“哦,这样啊,哪天梓笙可要找陛下好好赐教一番了,哈哈・・・”梓笙的脸因强颜欢笑而变得有些僵硬。身体好像一时什么力气也使不上,呵!原来,自己连嬴政会弹琴这种事都不知道,更遑论他会给自己抚琴・・・
一旁的苒熙也没有注意到梓笙的不对劲,抢着说道:“哼,我可比陛下弹得好多了,郑姐姐,你可不要偏袒陛下啊,当年,你们大婚时,陛下为你弹得那首曲子还是我教给他呢・・・”
“哟,熙儿怎么还较起真来?你呀,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看啊,也就只有王贲能受得了你!哈哈・・・”郑夫人拍了拍梓笙的手,冲着苒熙说道。
“哼・・・郑姐姐,你又取笑我!”苒熙听到王贲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
一旁的梓笙听着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自己完全插不上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刚才的那几句话上,原来大家都知道嬴政会弹琴,原来,当年大婚,嬴政特意去学了一首曲子弹给她听,原来郑夫人她也知道苒熙和王贲的事,原来,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原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苒熙,梓笙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今日怕是不能陪二位说话了,以免扫了你们的兴致,梓笙先回去了,改日再去拜访夫人。”梓笙起身向郑夫人行了礼,便转身出去了。
刚一走到门口便听到苒熙叫住自己:“梓笙,你没事吧?身体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只是心口有些发闷,回去躺一下便好了,你不用担心,夫人难得来这一回,你怎么能走呢,快回去吧。”梓笙冲苒熙笑了笑。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休息好了,明日再来便是了,快些回去吧。”梓笙说完便转身要走,可是裙子却被一只小手拉住,梓笙低头一看,却是小扶苏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裙摆,有些怯生生的说道:“梓笙姐姐,父王和苏儿说,有个叫梓笙姐姐的琵琶弹得很好听,苏儿・・・也想学,想让父王和娘亲开心,梓笙姐姐,苏儿、苏儿想听姐姐弹琴~~~”
“苏儿,不许无礼。”郑夫人闻声也赶了出来,冲扶苏呵斥道。
“夫人,不碍事的,小公子还小。”梓笙回身冲郑夫人说道,又低头看了看小扶苏,说:“苏儿乖,等姐姐哪天一定弹给你听,好不好?”
“那梓笙姐姐和苏儿拉钩,不许反悔!”小扶苏伸出小小的手指,清亮的说道。
“好,姐姐一定不反悔。”梓笙一边拉着扶苏的小手,一边摸着他的头。
“夫人,梓笙失礼了。”说着梓笙变向郑夫人行了礼。
“不碍事,还是身体最重要,梓笙快些回去休息吧。”郑夫人笑着,眼神里满是关心得说道。
………………………………
秦王政九年(二十二)
一路上,梓笙披着‘温暖’的阳光,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清扬宫。
川儿看见梓笙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完全没了精神,便连忙快步走过去,扶着梓笙说道:“秦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方才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川儿,我没事,你去铺床,我躺一下就好。”回到清扬宫的梓笙突然想卸下所有力气般,轻声说道。
“秦姑娘,要不川儿去叫太医吧。”川儿紧张的问道。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听不见么?”梓笙皱了眉,觉得心头一股火气,便大声冲川儿说道。
“是,川儿这就去铺床。”川儿一时有些吓倒,秦姑娘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今日是怎么了?
铺好床之后,川儿将梓笙扶到床上,梓笙有些歉疚的对川儿说道:“川儿,对不起,刚才不应该冲你发火的。”
“秦姑娘,哪里的话,若是有什么事就和川儿说说吧,或许川儿解决不了什么,但至少,姑娘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川儿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梓笙不是身体不舒服,真正不舒服的是她的心。
“谢谢你,我真的没事,我睡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你下去吧。”梓笙轻轻闭了眼睛,嘴角扯出一丝笑。
“・・・・那好吧,秦姑娘,有事的话记得叫川儿,川儿就在门外守着。”
“嗯,好的,我知道了。”
川儿出去之后,梓笙一个人躺在床上,说是气愤还不如说是感觉有些害怕,这么长时间,与嬴政那些点点滴滴,自己像是做梦一般感到幸福,虽然,自己也很清楚,古代的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三千佳丽,可是今日见到那么温婉美丽的郑夫人,见到那么机灵可爱的小扶苏,自己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这三人在一起时的其乐融融,而自己就像是后插进来的第三者,毁了这和谐幸福的一家,梓笙甚至开始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后来梓笙转念一想,本来自己也不算是他的什么人,平日里那么女汉子,怎么今天还矫情起来了・・・
“川儿见过陛下。”门外的川儿一见是嬴政,连忙行礼道。
“嗯,梓笙呢?平日里这个时间她不都是高高兴的在外面等着寡人么,怎么今日不见了人影?”一踏进门口的嬴政就急着四处寻找梓笙的身影。
“回陛下,秦姑娘,今日有些不舒服,在床上歇息呢・・・”
“不舒服,叫太医了么?”嬴政有些焦急的问道。
“陛下,秦姑娘吩咐过,说是不用叫太医,她休息一下便好。”川儿低了头,小声地应着。
“你是怎么伺候的,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太医,她若是有什么事,寡人唯你是问!”嬴政陡声呵斥道。
“是,陛下,川儿这就去!”川儿说完便跑出去了。
“笙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嬴政急急忙忙的来到内殿,两步就走到床榻前,轻声问道。
“陛下,请回吧,今日梓笙不能侍寝了,您还是到郑夫人那里去吧。”梓笙听到是嬴政的声音,也不知打哪就上来一股火,背过身去说道。
“你说什么?把话给寡人说清楚,别阴阳怪气的。”嬴政听见梓笙这么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梓笙这样的语气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
“那好,我就再说一遍,陛下,您还是到郑夫人那去吧,去给她抚琴,去给她念诗吧,梓笙累了,要睡觉了。”梓笙坐起身来冲嬴政说道,说完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被子里了。
梓笙以为嬴政一定会气势汹汹的把被子掀开,结果好长时间,外面竟一点声音动作也没有,梓笙以为嬴政没准走了,便悄悄地探出头打量着四周。
这一打量又把梓笙气个够呛,只见嬴政悠哉悠哉的坐在案几前喝着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梓笙想:哦,敢情他这是在看自己闹笑话么?!一想到这,梓笙又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秦梓笙,你闹得也差不多了吧,还不快给寡人出来。再不出来,后果自负!”嬴政高声说道。
“陛下,梓笙可没闹,梓笙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陛下请回吧!”梓笙闷在被子里说道。
梓笙听见嬴政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一下感觉身上的被子被大力扯去・・・
“寡人的好笙儿・・・该不会是在埋怨寡人这些天冷落了你吧,嗯?”嬴政低声说着。
“我才没有,我又不是你的什么夫人,也不是你的什么美人,何来冷落不冷落之说。”梓笙依旧低着头不看嬴政。
“哈哈・・・笙儿这是在吃醋么?是,寡人前些日子是去了郑夫人那,不过那有什么,寡人去宠幸自己的女人何错之有啊?”嬴政眉毛一挑,逼近梓笙,故意把‘宠幸’二字咬的极重。
梓笙一时气结,说道:“是,陛下!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是一国之君,梓笙卑贱,有幸得陛下恩宠,真是光宗耀祖了,梓笙谢陛下,如今,梓笙深觉自己资质平庸,不配做陛下的女人,请陛下准许梓笙出宫。”梓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么一番话。说着躲开嬴政就往地上走去。
嬴政用力一拉,又把梓笙按回床上,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哼!配不配做寡人的女人,不是由你说了算的,秦梓笙你记住,你是寡人的女人,就永远都是。”
“切・・・”梓笙轻哧了一声,把头偏了过去。
“还有,寡人说过,不许你再叫寡人陛下,要叫王上!”嬴政把手探到梓笙后腰处,知她那里敏感,便故意使劲一掐。
“你!”梓笙感到身体上的变化,狠狠地瞪了嬴政一眼。
嬴政得逞的笑了笑:“笙儿,为寡人吃醋的模样真是让人好生爱怜啊。”
“谁为你吃醋了?”梓笙反驳道。
这时,梓笙只感觉到嬴政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将自己揽进他怀中,轻声说道:“笙儿,每年的这个时候,寡人都会去陪苏儿,寡人从小没有和父王相处过多长时间,深知那种对父王的渴望,所以不能让苏儿像寡人一样,你放心,这些日子,寡人没有碰过她。”
梓笙听到这,心里像是被狠狠打了一下,伸出手环住嬴政说道:“王上,是笙儿不好,是笙儿不懂事,是笙儿不好。”
“傻丫头,你为我吃醋,我高兴还来不急,你何错之有啊!”嬴政温柔的说道。
“可是,王上,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弹琴,你知道么,今天我去乐府的时候撞见郑夫人,听她和苒熙的谈话才知道你会弹琴,你还在大婚的时候特意学了曲子弹给郑夫人听呢。”梓笙还是有些在意这件事,便问道。
“原来,你在意这种事啊,你要是想听,寡人现在便弹给你听。”说着,嬴政便作势要起身去弹琴。
梓笙连忙拉住嬴政说道:“不用了,都这么晚了,王上就和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寡人会弹琴不假,只是遇到你之后,寡人便觉得这世间,只有笙儿的琴才最美,寡人最爱的就是你的笑,就是你抚琴时只注视着寡人的眼神,要是寡人说了寡人会弹琴,以你的性子还不得要寡人和你一起合奏?到时,寡人又怎么能一心一意的只注视着你・・・”嬴政拥着梓笙,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梓笙怎么也没想到,嬴政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梓笙笑了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嬴政就像是孩子一样・・・
梓笙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紧紧地抱住嬴政,嬴政感到后背的那双手有些用力,便问道:“笙儿,怎么了?”
“王上,笙儿好怕,那之前的几年,笙儿没能遇见你,所以笙儿想用今后的时光来填补我们之间的距离,王上,你知道么?选择爱你,是笙儿活了这么大做过最勇敢的事,笙儿想要永远爱着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笙儿害怕,我们最后不能厮守・・・可是即使那样,笙儿还是会继续爱着你!”梓笙突然有些哽咽。
“傻丫头,我们怎么可能不厮守到老,你还要陪着我一起统一这天下,你可别忘了,你要为我一辈子束发,要是你不在了,你就让我这辈子都披头散发么,嗯?”嬴政轻轻吻去梓笙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
“王上,笙儿・・・”
“弱水迢迢,纵然青丝成雪,红尘易灭,嬴政,都只取你秦梓笙这一瓢饮。”嬴政用近乎致命一样的的声音在梓笙耳边低吟着。把他的吻细致的刻在梓笙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也在梓笙心上镌刻下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痕迹。
梓笙的泪水滑过嬴政的脊背,努力迎合着他既温柔又霸道的动作,仿佛只有这样,梓笙才会最真切的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政,第一次见你时,从没想到,会如此爱你・・・”这句话,梓笙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
秦王政九年(二十三)
“嗯,夫人,这是什么点心?寡人怎么从未吃过!”嬴政一边细细品尝着案几上的点心,一边对一旁的郑夫人说道。
“陛下,这是妾身自己做的。”郑夫人要看着嬴政,温柔地说道。
“嗯,不错,很合寡人的口味,有时间让梓笙过来和你学一学,那丫头真是什么都不会做・・・”嬴政一想到梓笙一个女儿家,却一点女儿家该会的都不会,眉头便皱的发紧。
“哈哈,陛下喜欢就好,苏儿真是和您一个样,也觉着这点心好吃呢・・・既然陛下如此说了,妾身就亲自去梓笙姑娘那儿,教教她如何做,这么一来,陛下在清扬宫也能经常吃到了・・・”郑夫人细致的给嬴政倒了杯热茶温柔地说着,尽管从始至终,嬴政都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自己一眼。
“如此甚好。苏儿呢?”嬴政点点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问道。
“苏儿出去玩了,想必一会就该回来了・・・”郑夫人笑着看了看门口。
“这小子,怎么现在越来越闲不住!”嬴政微微皱了眉,轻声说道。
“陛下,不要生气,苏儿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妾身会多加管教的。”郑夫人往前推了推茶碗,微微曲了身子说道。
嬴政拿起茶碗吹了吹,便一饮而尽,点头说道:“还好你这个做娘的懂礼数,也让寡人省了不少心。”
“既然苏儿不在这,寡人也走了,你好生歇息。”喝完了热茶,嬴政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就要走。
“陛下,留步,妾身有些话想对陛下说。”郑夫人见状,也连忙起了身,叫住嬴政。
“什么话?说。”嬴政止住脚步,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身后的郑夫人,理了理裙摆,轻轻跪在嬴政脚边,低声问道:“陛下,妾身斗胆一问,陛下觉得梓笙姑娘同妾身相比如何?”
嬴政一愣,转过头,却隐约带着些怒气:“这是你能问的么?”
“陛下,息怒,妾身知道是妾身的无礼了,但是请听妾身把话说完・・・”郑夫人没有急着辩解,反而继续说道:“陛下,也许你自己察觉不到,可是,妾身都看的清楚,原来妾身从没见你真正笑过,从没见你的眼睛里像现在这般荡漾着温柔,妾身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梓笙姑娘。”
此时的嬴政有些惊诧,又突然有些慌乱,没好气的呵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夫人微微笑了笑,起了身,扶过嬴政,又重新将嬴政迎回案几旁,安抚着让嬴政落了座,随后自己便又端庄的跪坐在了嬴政对面,满眼幸福的说道:“陛下,妾身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穿着红衣在大殿上为我抚琴,那一刻开始,妾身便决定要陪在陛下身边一辈子,当我有了苏儿之后,妾身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的恩赐,即使那之后,虽然陛下很少碰妾身,妾身也从未觉得有任何委屈,因为我还有苏儿在身边・・・”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是在责怪寡人冷落你么?”嬴政突然有些焦躁。
“陛下,妾身从没有责怪陛下的意思,妾身知道陛下待妾身好,陛下能经常来看望苏儿,妾身就已经很知足了,妾身只是打心底里替陛下高兴,终于找到那个对的人,终于找到那个能够让你打开眉间心结的女子・・・”说到这的郑夫人满足的点了点头,语气却突然有些轻颤。
郑夫人害怕嬴政听出异样,便努力调整了呼吸,又缓缓说道:“妾身办不到的,梓笙姑娘都办到了,妾身看的出来,陛下您是真心喜欢她,每次提到她,陛下总是会笑得很温柔,那是妾身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宠溺・・・”郑夫人笑得幸福,也笑得有些羡慕。
“你・・・”嬴政还是有些不解郑夫人这番话是何意,便皱着眉看了看郑夫人。
“陛下,妾身再告诉你一件事,那天啊,在乐府的时候,妾身见到了梓笙姑娘,原来,妾身以为她只是普通的琴姬罢了,可是那次相见,妾身终于知道,为什么陛下会如此喜欢她了,而且,妾身知道,梓笙姑娘对陛下的爱,远远比陛下对她的爱还要深・・・”郑夫人目光沉静,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庭院里新长出的枝芽・・・
“何以见得?”嬴政如此一听,更加不解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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