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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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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一日,那么于嬴政,于秦国都是莫大的威胁和耻辱,必须想办法让嬴政知道这件事,但是又必须让自己置身事外。
“诺,小人遵命。”
“好了,你先下去吧,若有情况,随时来报。”李斯挥了挥袖子便让那人退下了。
两日后,到了嫪毐即将启程的日子,这天傍晚,嫪毐特意来向太后赵姬辞行:“太后,嫪毐奉王命,即将赶赴雍城,准备冠礼。”
“快起来,你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妾身还以为长信侯将我忘了呢?”赵姬一看是嫪毐,哪还顾得上什么太后之尊,一国之颜,完全变成了一个娇羞美妇,一看到思念多日的男宠,便马上婀娜的迎了上去。
“我的美姬,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方才一副恭敬模样的嫪毐,此时也换了脸面,一把横抱起赵姬就往床榻上走去。
“哼···你啊就会油嘴滑舌,今夜能否留下来陪我,过些日子,我也要陪政儿赶赴雍城,到时只怕是再难与君共度这良宵了···”赵姬羞答答的看着嫪毐,手指不断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儿···
“哦?你个小妖精就这么想要我?”嫪毐说着便伸出手三两下便解了赵姬的衣衫,看着那赵姬满目的期盼,嫪毐也抑制不住身上的**,低声说道:“那好,我今夜就留下来,与美人共度这**。”
嫪毐与赵姬死死纠缠,尽情的享受这他们这临别前的最后一夜······
昏黄的宫灯已经亮起,永安宫的灯火却始终未息,嬴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喊道:“来人啊。”
“陛下,有何吩咐?”
“今夜不去清扬宫,寡人要去太后那里。”嬴政思忖着,自从母后从雍城回来,虽然也见过自己几次,但是在这大礼之前,作为儿子,最想听到的还是母亲对自己的希冀和嘱托。
“诺,陛下,小人这就去准备。”
“嗯,好,你去吧。”嬴政看着这内侍的身影有些陌生,便叫住道:“等等,你是何人?寡人看着甚是眼生。”
“回陛下,小人是新进宫的,上面的大人看小人机灵,便让小人在这永安宫侍候着。”说话的内侍小心的应着秦王的询问。
嬴政看那人高高瘦瘦,虽为内侍之人,却生的一副士子相,两只眼睛稍显内陷,却被细长的眉毛扯着,眼角向上,看着有些别扭,却也不叫人讨厌,嬴政看他与身边那些普通的内侍有些不同,就多问了两句。
“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小人名叫赵高,今年二十有一,小人家境贫寒,就在这咸阳宫谋份差事,已经有一年了。”赵高挺直了身子,恭敬地跪在嬴政眼前答道。
嬴政好奇的看着他,觉得这赵高倒是机灵,自己还没问,就已经说了,便又开口试探道:“看来说你机灵倒是真不假,可认得字?”
“回陛下,认得,小人曾研读过各国法典,尤以精擅秦律。”赵高低了头,细声应道。
“哈哈,好大的口气,既然你这么说,寡人便考你一考,如何?”嬴政听罢,虽面上有些不以为意,但是心里却对此人很是好奇。
听嬴政这么一说,赵高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微微颔首说道:“陛下请说。”
“你若能马上写出《治狱》、《讯狱》、《封守》三简之内容。寡人便相信你精擅秦律。”
“陛下,不知可否借小人笔墨一用。”赵高抬起头,斗胆说道。
“好。”嬴政微微眯了眼睛,心中更加好奇,便应了,如此一来,倒可以看看这赵高究竟是真有才还是自我吹嘘。
只见赵高起了身,低着头快步走上去,从嬴政的案机上拿了笔墨和几片竹简下来,跪坐在地上,提笔就写,没用上多长时间,就听他说:“陛下,小人写好了,请陛下过目。”
嬴政见赵高写的如此之快,不免惊奇,便说道:“你去将寡人木架上的秦律拿来,寡人要仔细查看一番。”
赵高转身到木架上把自己刚刚默写的三篇拿了下来,给嬴政呈了上去。
嬴政缓缓打开秦律原版和赵高默写的这三篇,心下大为惊奇,这赵高的字可谓清俊秀丽,其书法造诣看来不在李斯之下,还有自己考得这三篇秦律,竟然一字不差,且速度之快,不能不让人赞叹。
嬴政合上竹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今日,可是让寡人找到个活法典,赵高,你以后就跟在寡人身边,帮寡人整理这些法律文典,以待寡人决断之便利。”
“谢陛下,赵高定当谨遵王命。”赵高的眼睛笑成一条缝,一边行大礼,一边说着。
“行了,快起来吧,随寡人去太后那。”嬴政也为今天发现身边这个活法典而高兴,而且这活法典不仅精通秦律条文,还是个文字造诣不小的人,更重要的是此人懂得见机行事,机灵的很,有这么一个内侍在身边,自己也能轻松不少。
“诺。”赵高颔了首跟在嬴政身边。
………………………………
秦王政九年(二十六)
四月的咸阳,夜晚来的仍然稍早,嬴政带着赵高提着宫灯,赶去太后赵姬那,嬴政的脸上微微笑着,过几日就是自己行加冠礼,想着母后这些年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独当一面,一定会很欣慰,想到这,嬴政脚下的步伐也轻快起来。
太后赵姬的寝宫在这咸阳宫极深处,若非嬴氏宗族人员和太后允准的人,一概不得进入,所以这寝宫的侍卫也不多,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内侍在门口守着。
嬴政看到赵姬屋内的灯火还隐隐约约亮着,心头一阵欣喜,本想母后若是睡了便也就不再打扰,可没想到母后今日这么晚还没休息。
由于只有嬴政和赵高两人过来,所以并不起眼,二人走到寝宫门口,守门的内侍才发现是嬴政来了,一个个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连话都说不清楚,嬴政见状便问道:“怎么一个个都这副样子,可是太后有什么不妥?”
“回、回、回陛下,太、太、太后她···”
“快说,太后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嬴政心中一沉,焦急的神色涌上眉间,紧张的问道。
“陛下,小人罪该万死。”突然一下,守门的几个内侍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吓得浑身发抖,不断地向嬴政请罪求饶···
“你们···”嬴政本还奇怪,刚要出口责怪,却隐约听到屋内一阵阵**之声,嬴政以为自己听错了,便皱了眉竖了耳朵,悄悄来到窗户之前,借着微弱的光向里面望去。
没想到,只一眼,几乎费劲了嬴政所有的心力,只一瞬,嬴政的瞳孔骤然放大,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如利剑般刺痛着嬴政的双眼,刺痛着嬴政的五脏六腑,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后么?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是当初那个对自己慈眉以待的母后么??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陌生,那么让人不耻,嬴政多想立刻就冲进去杀了那个男的,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将其挫骨扬灰!
只是,只是,嬴政的脚下却一步也动弹不得,像被人死死钉在地上,任凭自己怎么挣扎也使不上力气,沉重的双腿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旁的赵高眼尖,知道此时定是发生了大事,小声的和那守门的内侍说道:“你们现在一声都不要出!”
说完便赶紧小跑着过去扶住嬴政,一句话都没说,本以为这次只是撞见了太后**宫闱,却没想到此事绝非那么简单······
身边的嬴政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就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任凭那两具身体交缠翻滚,可是赵高却分明能感觉到嬴政袖袍下早已颤抖的双手···
“嫪毐,此次政儿去雍城加冠,你提前去,可一定要安排好我们那两个儿子啊,若是让政儿知道了,莫说是你我,恐怕那两个孩子也难逃一死!”屋内,赵姬满足的依偎在嫪毐怀里,身上单薄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濡湿,贴在诱人的曲线上。
“美姬,我早已将两个儿子藏于大郑宫密室,嬴政那小子还想着加冠亲政,哼,到时我倒要看看,这登上王位之人是谁!”嫪毐的眼里忽的冒出腾腾杀气,身下的赵姬看了不禁胆寒,颤抖着问道:“嫪毐,莫非你要···”
嫪毐捏了捏赵姬的下巴,放声说道:“美姬,你放心,到时,你就不是太后,而是王后了,哈哈···”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嫪毐,你千万不能这么做啊,我才不在乎是太后还是王后,我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嫪毐!”赵姬一听立马做起了身,摇着嫪毐的手臂说道。
“美姬!难道我做王不好么?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及你那个儿子么?”嫪毐一副受伤的表情看着赵姬。
“不,不是,嫪毐,政儿毕竟还小,况且你若是这么做,就是窃国啊,若是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我都会心痛啊!”赵姬双手反复摩挲在嫪毐的脸上。
“美姬,你放心,我绝不会有事,难道你就不想我们一家四口过幸福安逸的生活么?”
“我何尝不想,可是···”
“别可是了,除了眼下这个办法,我嫪毐别无他法,只有这样,我们一家四口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此时的赵姬纠结的闭上眼睛,她幻想着和嫪毐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却又担心嬴政那未知的命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不要什么国家,只想要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庭,她既不愿看到嬴政受伤,也不愿看到自己的那两个孩子受伤,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一处都叫人心疼,可是,如今这两方却必须有一方要受到伤害,这让她如何抉择···
良久,赵姬缓缓挣开眼睛,带着些哀求的语气说道:“嫪毐,你答应我,你不能伤害政儿一丝一毫,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孩子!”
‘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孩子’哼!哈哈哈哈···这句话在嬴政听来是多么的刺耳,嬴政没想到,那人竟是嫪毐,更让自己没想到的是母后居然还和他生下两个小杂种,如今更是为了那两个小杂种要杀了自己,好好好,真是我的好母后啊!!!
嬴政所有的血液瞬间上涌,抽出腰间的短刀,瞪着两只被愤怒,被羞辱,被仇恨充满的眸子,想要冲进去,把嫪毐那厮的人头当场削下来。嬴政抬脚就要冲进去,却不料被赵高死死抱住,嬴政低吼道:“赵高,放开我,要不然连你也杀!”
“陛下,万万不可啊,此时你若是冲进去,明日一早,此事定然全国皆知,到时候,陛下您的颜面何存啊?您杀了嫪毐只能逞一时之快,可是后事就不妙了,陛下!”赵高死命的抱住嬴政,一番话却让嬴政充血的大脑瞬间冷静下来。
良久,嬴政才低低的说道:“赵高,通奸窃国者,何论?”
“车裂以徇,夷三族,灭宗室。”
“···赵高,寡人想一个人静静···”嬴政的肩膀有些塌下来,低低的开口说道。
“陛下,还是让小人陪着您吧!”
“不用了···”嬴政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走了,赵高看着嬴政的背影,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楚,渐渐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此时的咸阳宫已经完全入夜,嬴政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清扬宫,清扬宫的灯火早已经熄了,可是嬴政现在只想见梓笙一面,哪怕看她一眼也好,也许,只有这样,自己的心才会没那么痛吧!
嬴政轻轻推开清扬宫内殿的门,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此时的梓笙刚刚要入睡就听到有人进来,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起来,仔细一看才知是嬴政。只是,嬴政这样的身影梓笙还是第一次见···
“王上,是你么,你怎么了?”梓笙确定是嬴政后,连鞋也顾不得穿,就下了床榻走到嬴政跟前。
“···寡人没事。”嬴政脚下的步子有些沉,声音明显沙哑了不少。
“王上,梓笙这就去点灯。”梓笙见嬴政这般,又是这个时辰过来,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梓笙便想着连忙将灯火点亮,看一看嬴政。
梓笙刚一转身却被嬴政拉住,低低的说着:“不要,不要点灯。”
“王上···”梓笙担心的叫了叫嬴政。
“你在这,陪着我坐一会。”嬴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有些几不可闻。
梓笙回过身,在月光的映衬下,梓笙这才看清嬴政那双微红的双眼,一双黑色的眸子里看不见任何光,只有一片灰暗和死寂,嬴政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嘴里却一直不停的小声唤着:“母后···母后···”
听到嬴政这么叫,梓笙终于明白了,再算算日子,想必是嬴政已经知道太后和嫪毐的事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梓笙连忙把门关了,牵着嬴政的手将他慢慢扶到床榻前,坐下以后,嬴政一直低着头,一语未发,可是梓笙却看得出来,嬴政在隐忍,在坚持,可是眼里的疲惫却那样明显,青色的胡渣显得整个人都沧桑了许多,梓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握着嬴政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
良久,梓笙轻轻握了握嬴政的手,低声说道:“政,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忍得这么辛苦,如果想哭···便哭出来吧,笙儿陪着你。”
听到梓笙轻轻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嬴政的手指微微有些颤动,良久,嬴政突然一把搂过梓笙,张开嘴就冲着梓笙的后脖颈咬了下去,低沉的抽泣声夹杂在其间,梓笙只感觉后颈湿湿的,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嬴政的泪,灼烧着自己的心。
梓笙淡淡的笑着,轻轻拍着嬴政颤抖的双肩和后背,丝毫感觉不到后颈的疼,眼里,耳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嬴政,梓笙在嬴政耳边心疼的说着:“政,梓笙真想替你痛,想帮你抚平所有的伤···”
“不要、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不要背叛我,永远不要···”嬴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梓笙耳边划过,那努力隐忍的泪水却还是不断地打在梓笙的心上,烙上伤疤···
梓笙任由嬴政抱着,不断地抚摸着嬴政的后背,缓缓启唇说道:“政,我答应你···”
………………………………
秦王政九年(二十七)
那一夜,嬴政倒在梓笙的肩头哭了很久,梓笙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夜晚可以那么长···直到后来,嬴政倒在床上,似是累极了,闭着眼睛,少了平日的戾气和王者之威,就那样安静的躺着···
梓笙帮嬴政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随后便跪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还有那拧紧的眉头,梓笙伸出手反复的帮他揉开眉间的结,可是,再怎么用力,也好像揉不开嬴政心中的结···
他和自己说‘永远不要离开他,永远不要背叛他’,可是,这真的可能么?来之前那个老人的话自己从未忘记过,可是嫣儿的死,嬴政的爱,王翦的情,还有苒熙,还有那个郑夫人,都死死地将自己桎梏在这两千年前,自己已经在这里牵扯的太多,梓笙真怕,如果再放任自己在这里沉沦下去,真的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其实梓笙的心里又何尝不难受,却又不能和任何人说,这一年来,心里所有的爱,怨都无处发泄,趁着嬴政睡着的时候,梓笙轻轻地牵起他的手,深深地望向嬴政,想要把他刻在心底,永不忘却···
“政,你说想为我一生画眉,你知道么?当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笙儿真的觉得死而无憾了···如果可以,笙儿真想陪你完成这大业,可是我真的能陪你十八年,甚至是一辈子么?笙儿不知道,也不知道未来我们的命运会如何,笙儿现在已经回不去家了···哦,对了,政,你知道我的家乡么?那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你永远无法想象的时空,你相信,我们之间隔着两千多年么?呵呵,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是很难相信。”
“政,真想有一天能够清楚的告诉你这一切,告诉你关于我的全部,告诉你,你开创的中国一直延续了几千年,可是我不能,命运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因为历史上从来就没有一个叫秦梓笙的人出现过,即使我跨越了千年时空来爱你,我们也注定不会在一起,历史不允许,命运更不允许。我的王上,笙儿也不知道还能在你身边的日子有多少,也许真的能陪你一辈子,也许,明天笙儿就不在了···”
梓笙一个人小声的说着,好像要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这样自己的内心才会舒服些,才不会觉得自己始终都有什么事在瞒着嬴政。
嬴政的手指微微用了力,可是此时的梓笙,只顾着擦干自己的眼泪,哪里注意的到。
梓笙把要说的都说了,心里也舒服了,淡淡的笑着,看着似乎还在熟睡的嬴政,手指轻轻抚上嬴政的脸颊,小声说着:“政,能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选择爱上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可是如果有一天,我选择离开你,那会是我最无法想象却又最不得不去做的事。不过,政,天下是你的,梓笙的心也是你的。哈哈,虽然想到你日后宫中万千美人,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她们可以让你忘记笙儿,我的心里也好受些···可是政,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忘记了,也没关系,你只要记得,曾经有一个人来过,无论生与死,始终都愿意为你倾尽所有,始终都会爱着你,即使千年之距···”
梓笙说着说着,自己也睡着了,若不是第二天一早,梓笙觉得后颈那里酥**痒的,怕是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
“王上,别摸那里了,好痒啊···”梓笙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说道。
嬴政不管梓笙的话,继续用拇指反复摩挲着梓笙后颈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虽然没有出血,但是也留下了一个不深不前的牙印,嬴政心里估摸着也许过两天就会消失吧,看着那牙印,猛然又想到梓笙昨晚那一番话,不禁心下一沉,眉头一皱的低声问道:“笙儿,这里···昨晚弄疼你了么?”
梓笙看到嬴政今早的气色已经好多了,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就抬起手顺带揉了揉自己的后颈说道:“哈哈,王上,不疼,不疼,过两天就会消失的,王上不用内疚哈,哈哈···”
“过来,坐到寡人身边来。”嬴政做起了身,轻轻拍了拍床沿。
梓笙起身想坐到床上去,可是已经在地上跪坐了一夜的腿早就已经麻的没有了知觉,一个趔趄就跌在嬴政怀里,嬴政也不客气,抱住梓笙,猛的一低头就对着昨晚的牙印狠命的咬了下去···
梓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从后颈处传来的那种皮肉开裂般的疼楚,感受到嬴政的牙齿深深的嵌入自己的体内,梓笙想推开嬴政,却无奈怎么也推不开他:“王上,你这是做什么?”梓笙疼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笙儿乖,你是我的,现在你的身上有了我的印记,你就永远都走不掉了,若是你有一天胆敢离开我,背叛我,你给我记住!即使穷尽这地方千里,即使穿越这宇宙洪荒万世,我都会找到你!”嬴政松了口,近乎威胁的在梓笙耳边说道。
梓笙被咬的疼痛万分,嬴政的那番话自然也就顾不上细想,梓笙被嬴政死死地抱了好一会,嬴政才轻轻地把梓笙推离自己的怀抱,温柔的为梓笙试着泪。
“笙儿,不要哭了,你不是爱我么,那就在我身边一辈子,不!寡人要长生不老,要你秦梓笙也生生世世陪着我,永远都逃不开!”嬴政黑色的双眸里霎时染上点点精光。
“王上···”梓笙一时还没想明白,嬴政怎么突然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但是听到嬴政这样近乎霸道一般的温柔和占有,梓笙的心无论如何都逃不开,走不掉···
“笙儿,寡人决定今日就起程去雍城,你就在这清扬宫,等着我回来···”嬴政的眼睛里泛起一丝丝精光,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那还是梓笙第一次见···
听到嬴政说要赶赴雍城,梓笙才又想起来,嬴政马上就要去行冠礼了,而这历史上嬴政的冠礼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
梓笙笑着什么都没说,只是帮嬴政整理好衣衫,束好发,直到嬴政临走前,梓笙才拉住他的衣角,踮起脚,在嬴政的唇上浅浅的印了下,笑着说道:“王上,笙儿,等着你!”
梓笙知道嬴政即将面对的一切,可是她不能说,但是梓笙也相信着,嬴政,一定会平安归来,到那时,他将是真正睥睨天下的王···
看着嬴政的背影,梓笙摸了摸后颈,嬴政的牙印清晰可感,原来,这个牙印,不是胎记···
“秦姑娘,要吃早饭么?”一旁的川儿把正在发呆的梓笙拉了回来。
梓笙点点头,走到案几前坐了下来:“哦,也好,我喝碗粥便好了。”
“秦姑娘,陛下明日便要去雍城了,那陛下今晚还会不会来清扬宫啊?川儿到时候也好有所准备。”川儿小心而谨慎的用眼睛看着梓笙,却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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