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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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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李斯缓缓回过身,郑重的朝着王座深深一拜,眼里的抱负之火如今已成熊熊之势,他的内心是无法言表的兴奋和幸福,初见嬴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切仿佛就在昨天一般,李斯不敢想,若是当初的嬴政没有接受自己的谏言,那自己如今又会身在何处?若是嬴政没有自己预想般那样有着雄才伟略,那自己的政治抱负又该向何人施展?
李斯知道,嬴政就是他能够终其一生的明君,秦国,就是他能够施展政治才华和抱负的最好舞台!
而今的秦国,也正在一位年轻君王的带领下,逐步向一统天下之势走去······
………………………………
秦王政九年(三十七)
嬴政从早朝上下来之后,便回到了永安宫,看见梓笙还在榻上躺着,睡的正香,便宠溺的笑了笑,回过头对赵高说道:“赵高,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寡人吩咐,不准进来。”
“诺,赵高知道了。”赵高听完便恭敬地退下了。
嬴政一连几日不眠不休,再加上舟车劳顿,此时已有些头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翻身上榻将梓笙揽在怀里,倒头就睡了起来。
梓笙突然感觉腰上一紧,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听见背后嬴政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梓笙放慢了动作,知他定是累极了,不好吵醒他,只能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帮嬴政把鞋子脱了,给他盖好被子之后,便去准备些点心和米酒,好让嬴政醒过来的时候不会饿肚子。
梓笙好一阵忙活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整个咸阳宫被落日染得一片金黄,梓笙端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永安宫,看到榻上的嬴政还在熟睡着,无奈的笑了笑,轻手轻脚的坐在榻边,看着嬴政几日下来憔悴不已的脸,梓笙心疼的描画着他熟睡的眉眼,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颊,一阵阵酸楚从心头掠过。
梓笙只知道历史上,嬴政雍城加冠一行,平定嫪毐,软禁太后,扑杀两弟,削相吕不韦···当初这史书上寥寥几笔的描述,梓笙从未觉得这些对一个帝王来说是什么难事,可是自己有一天真正身处在历史里,真正身处在嬴政身边时,梓笙才真切感觉到嬴政心里那份挣扎,那份苦痛,那份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绝望和羞辱来的如此深,这些又怎么能是后世的史书上,寥寥几字便能够传达出来的呢?
梓笙想着,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一个被众多历史文字所掩盖下的真正的秦始皇···
梓笙坐了有一会,担心米酒放凉了,便起身想去把米酒热一下,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大手有力的抓住,一回身,就看见嬴政目光如水的双眸在自己身上打量,嘴角带着笑。
梓笙笑了笑,又重新坐下,小声问道:“王上,睡好了么?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把吃的拿过来。”
“不必了,有没有米酒,寡人有些口渴。”嬴政说着就从榻上坐起来,斜倚在那儿,脸色也恢复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有了底气。
“嗯,笙儿马上就去拿。”梓笙摸了一下酒罐,好在米酒还没有凉,此时喝正好。梓笙便倒了一碗出来,小心的端到嬴政面前。
嬴政斜倚在那,定定的看着梓笙手里的米酒,手下却迟迟未动。
“王上,怎么了?”梓笙看嬴政有些发呆,便问道。
“不如,笙儿喂寡人喝,怎么样?”嬴政眉毛一挑,一脸坏笑的看着梓笙。
“好好,笙儿喂王上喝。”梓笙看他这些天这么辛苦,也不好和他斗嘴,只能依了他,便提了裙摆,轻坐到嬴政身边,把碗送到嬴政嘴边想要喂他喝。
眼看着碗都要到嘴边了,嬴政却头一偏凑到梓笙耳边,带着磁性的嗓音极低的说道:“寡人要你用嘴喂。”
梓笙手一抖,脸一瞬间就红到了耳根,端着米酒在那,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然笙儿不愿意喂寡人喝,那寡人便喂笙儿喝好了···”嬴政话音刚落,就一只手拿过那碗米酒,另一只手一个用力就将梓笙压在身下,等梓笙反应过来时,嬴政已将那碗米酒一饮而尽,低头覆上梓笙的唇,温热的米酒一点一点从嬴政口中流下来,带着嬴政特有的味道流进梓笙的口中,温润着整个口腔,流进喉咙里,温热着心房···
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梓笙被这一吻吻得有些头晕,嬴政的吻带着一股攻城略地的强势和霸道,却又带着几分怜惜和宠溺,让梓笙一点点沉沦在这个吻中,一点点深陷于嬴政的怀抱之中···
梓笙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嬴政见状只好不舍得的松开梓笙的唇,细细摩挲着梓笙的唇瓣,有些低哑的声音在梓笙耳边说道:“笙儿,这几日,寡人好想你···”
“政,你这一路上,可有受伤?”梓笙担忧的看着嬴政,生怕他受了什么伤瞒着自己。
“没有,寡人没有受伤,让你为寡人担心了···”嬴政一只手附在梓笙的脸颊上,轻轻描画着多日未见得轮廓,那一次次在夜里想念得轮廓,如今就在自己眼前···
“政,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自己受伤···”
“傻丫头,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会受伤?”嬴政说着便在梓笙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两个人相互拥抱着,梓笙将头枕在嬴政的胸口上,听着那心脏有力的跳动声,梓笙突然觉得,也许对自己来说,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嬴政来得重要,只要他能够平安,能够幸福,那自己便什么都可以舍弃,哪怕是永远都回不去家,哪怕是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
良久,梓笙听到嬴政闷闷的问道:“笙儿,寡人只问一次···”
“嗯,什么?”
“你会不会永远都留在我身边?”
“王上,为什么会这么问?”
“回答寡人!”听到梓笙的迟疑,嬴政突然拉着梓笙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钳住梓笙的双肩,眼睛里不断闪现着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和担忧。
“···政,我不知道,也不确定永远有多久,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我爱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陪你君临天下。”正如梓笙所说的一样,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一睁开眼睛发现这只是一个梦,看着这样的嬴政,梓笙不想再去伤害他,也不忍心看着他受伤,而今,梓笙能给他的只有这些,不去欺骗,亦无法承诺···
嬴政拥过梓笙,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梓笙的话是认真的,自己有无法选择的命运,梓笙亦有,这种自己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力量让自己害怕,因为它是如此无法掌控,可也正是因为这种力量,才把梓笙送到自己身边。
“笙儿,寡人肚子饿了,我们吃些东西吧。”
“嗯,好,我这就去把吃的给你热一下。”梓笙说着便要起身。
“诶?这种事你怎么还亲自去做?赵高!”嬴政拉住将要离开的梓笙的手,又将她扯回自己的身边。
“陛下,您醒了,叫赵高有什么吩咐?”没一会,赵高就过来了,看见嬴政醒了,本来已经困得都要站不住了,这回立马来了精神。
“去把那些饭菜热一下,寡人要和秦姑娘用膳!”嬴政吩咐着。
“诺。”赵高手脚麻利的将这些都端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梓笙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惊愕,带着几分愤恨···
“笙儿,你怎么了?”一旁的嬴政看梓笙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
“王上,刚才那个人是谁?”梓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就是赵高,心存着些许侥幸向嬴政问道。
“赵高,此人心思缜密,又精通律法,就连其书法造诣亦不在李斯之下,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此次雍城之行,也是多亏了他,寡人才能够安然无恙。”嬴政的口气赞赏有加。
梓笙来到这里这么久,居然把这号人物给忘了,这个在日后决定了秦朝命运的关键人物,居然给忘了!若不是他,秦朝恐怕也不会二世而亡,梓笙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于是便脱口而出:“王上,此人留不得,一定要把他杀了!”
这时刚刚端着饭菜回来的赵高走到门口,就听到梓笙这番话,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下犯着嘀咕:自己从未得罪过她,为何她要杀了自己,况且这秦姑娘虽不知来历,但是深得嬴政宠爱,如今若是嬴政真的听了她的话,将自己杀了怎么办?那自己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来这人世间走一遭?!赵高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屏住呼吸,想听听嬴政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笙儿,何出此言?”嬴政更加疑惑的说道。
“王上,你可信我?”梓笙的眸子里带着一股不可否定的倔强。
“···秦梓笙,你可要知道,寡人最厌恶的便是女人参政,今日你说的话,寡人暂且就当做没有听过。以后,再也不要让我听到这种话!”嬴政突然起身,周身的威严瞬发而出,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梓笙被这样的嬴政吓了一跳,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不理智,自己不是本就打算不插手历史的么?那刚才这又算什么,若是嬴政真的答应自己杀了赵高,那秦朝会不会就一直延续下去?如果秦朝一直延续下去,那历史又将会是什么样子?自己所生活的时代还会不会存在?梓笙越想越害怕,好在嬴政没有答应自己。
“王上,梓笙知道了,刚才是梓笙不懂事,再不会多嘴了···”梓笙语气闷闷的,垂着头,还是有些后怕。
看到这样的梓笙,嬴政叹了口气,摸着梓笙的头安慰道:“笙儿,且不论赵高是我任命的宫内重臣,就说这次雍城加冠,若不是赵高,恐怕我也不会周全而归,若是听了你的话,那寡人岂不变成了无情无义之人?再有,此事若是传开,还有谁愿意留在秦国为寡人出力,人才士子的心岂不是都被寡人伤透了?”
“王上,是笙儿任性了。”梓笙点点头,轻声说道。
“陛下,饭菜热好了,您和秦姑娘可以用膳了!”梓笙的话音刚落地,赵高就提着嗓子进来,将饭菜放在案几上。
梓笙看着现在的赵高,这么尽心尽力侍候嬴政,自己真的想象不到,几十年后,他会毁了秦始皇一手创造的大秦帝国,方才,嬴政那种强硬的态度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也许,在历史面前,自己真的太过渺小。
………………………………
秦王政九年(三十八)
赵高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静静地站在旁边,却一直在观察梓笙,他实在想不通:这秦梓笙有什么理由要杀自己,但是,区区一个女人竟可以在嬴政面前如此放肆,而且听嬴政刚才的语气也不像是真的动怒,想必一定有其个中原因・・・不过今天算是让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但倘若是以后呢,若是嬴政哪天听了她的话又会如何?
赵高想到这,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的本能和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实在太过危险・・・既然是女人,那对于嬴政来说恐怕也不过是一时的玩偶罢了,找好时机,尽早把这根毒刺从自己身边拔掉,才是对自己来说最安全的做法。赵高在心里小心的盘算着,只要这女人在一天,就证明他赵高还处在生死边缘,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秦姑娘,小人给您盛汤,这汤是小人刚才去端的,他们说是补血养颜的・・・”赵高殷勤的在梓笙身边忙活开来,想再次探一探梓笙对自己的态度,也想看一看梓笙到底什么身份,又为何这么得嬴政宠爱,却又没有封号。
“嗯,好。”梓笙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根本没有再去看赵高一眼,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不过是一想到此人以后的种种行径,梓笙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浑身难受,偏偏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选择无视了。
赵高见梓笙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如今又是嬴政后宫里唯一的一个女人,况且自己如今的这个中车府令还没有捂热,想要除掉秦梓笙的风险太大,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静观其变,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仅仅几句话的功夫,赵高便摸清了梓笙的态度,同时又将自己以后的路做了个大致的铺排。
一旁的嬴政将梓笙见到赵高的一反常态都看在眼里,要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尽管刚才对梓笙发了火,但是梓笙的话,嬴政还是听进去了,若是普通的女人对自己这么说,想必早就被嬴政一句话打入冷宫了,但是关于梓笙的来历,嬴政也不得不对这句话在意起来,究竟・・・她为什么要自己杀了赵高?而自己后来又到底有没有杀了赵高?嬴政自己也陷入了迷局当中。
想到这嬴政实在想弄清楚,便开口吩咐道:“赵高,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诺。”赵高低了头,暗自瞟了一眼梓笙之后便转身退下了。
嬴政让赵高下去之后,一直看着梓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梓笙看的奇怪,嬴政行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还从未见过这般吞吐的样子,便开口问道:“王上,怎么了?”
“笙儿,你究竟为什么要寡人杀了赵高?”嬴政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听到这的梓笙目光有些闪烁,故意避开嬴政的眼睛,有些尴尬的笑着:“啊・・・哈哈,可能是刚才还没有清醒过来,脑袋一时有些不清不楚的,王上就不要在意了啊・・・梓笙也是随口乱说的,乱说的。”
嬴政皱着眉看着有些为难的梓笙,听她这么说,也便不好再问下去了,只好作罢。
梓笙看着嬴政半信半疑的眼神,本来一说谎心里就发慌,但是自己又不能说,如果说了,嬴政必定还会问下去,那样的话,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会被问出来,没办法,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由蒙混过去,看到嬴政没有再往下问,梓笙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自己说的牵强,但眼下也管不了他信还是不信了。
想着想着,梓笙突然灵机一动,凑到嬴政身边,笑眯眯的问道:“对了,王上,你不是说过,等你亲政了以后,就会给苒熙和王贲赐婚么?什么时候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哦,前段时间比较繁忙,把这件事耽搁了,寡人这些天也在考虑这件事,何时赐婚较为合适・・・”嬴政理了理袖袍,思忖着说道。
“王上,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明天吧!正好我明天可以去找苒熙,亲传我王旨意,如何啊?”梓笙两只眼睛直放光,很早就想亲眼看一回汉式婚礼了,这次可算让自己见到货真价实的了。
“你怎么比自己出嫁还开心?寡人还没答应呢!”嬴政见梓笙这个样子,不由得想逗逗她。
“王上,你就答应吧,明天就是良辰吉日!”梓笙又往前凑了凑,扯着嬴政的衣角撒起娇来・・・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先通知王家,然后你才能告诉苒熙,还有,就算是明日赐婚,这婚礼前的准备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嬴政拿梓笙没办法,只得放下手里的米酒,转过头向梓笙解释道。
“哦!!!”梓笙听罢,一把放下嬴政的一角,满脸失望地转过头去。
看到梓笙这般模样,嬴政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笑道:“・・・・・哈哈哈,寡人逗你玩的,明日就赐婚,明日就赐婚!”
“啊?王上!你怎么能这样?哼!不理你了!”梓笙一看自己被耍了,转过身去便佯装赌气,不再看嬴政。
“哦・・・也好,既然这样,苒熙和王贲的婚礼,寡人便自己一个人去好了・・・”嬴政调高声音说着,悠哉悠哉的拿起了桌上的肉便吃了起来。
“王上!你・・・”梓笙一听连忙回过身去,正巧撞上嬴政那双得逞的眼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赢了!”
嬴政见如此,笑得更加响亮了・・・
第二天一早,梓笙便早早起来,攥着嬴政那卷赐婚书就迫不及待的去乐府找了苒熙。
“苒熙!!你快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来?”梓笙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气喘吁吁的小跑着就进来了。
“啊,什么啊?是不是好吃的?还是你又带了什么曲子过来?”苒熙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迎过来问道。
“都不是!你呀,肯定想不到这是什么!”梓笙拿着那用竹筒装着的丝帛在苒熙眼前晃了晃说道。
“哎呀,我不猜了,是什么你就快说吧!”苒熙急得直跺脚。
“那好,我说了之后,你可要坚持住!”梓笙清了清嗓子,拿出那卷丝帛扬声念到:“・・・今・・・呃・・・王贲・・・呃”
“梓笙,你在念什么啊!”苒熙听着梓笙念得磕磕巴巴的,又听到王贲的名字,心里更是着急。
“哦,哈哈,不好意思,我不认字啊,还是你自己看吧・・・”梓笙尴尬的笑了笑,两手将赐婚书给苒熙递了过去。
苒熙一打开那卷丝绢,赐婚书三个大字便映入眼帘,苒熙的脸也从一开始就泛起了红晕,一直到看完整张丝绢,苒熙的双手都一直在抖,轻声问道:“梓笙,这是真的么?”
“苒熙,千真万确!”梓笙笑着答道。
“・・・・・・”虽然苒熙知道一定会有一天和王贲成婚,但是没想到,当那一天真正来的时候,还是会如此紧张和焦虑,苒熙一把握住梓笙的手,说道:“梓笙,王贲知道了吗?”
“嗯,应该知道了,王上的赐婚书是先送到他那儿的・・・”梓笙感觉到苒熙的双手有些凉,就问道:“苒熙,你是不是紧张了?不用紧张哈,王上说,你们的婚礼还有一个多有月呢,这段时间王上嘱咐我,让我多陪陪你・・・”
“我才没有紧张,我只是替王贲高兴而已,竟然能娶到我这么才貌双全的女子!”苒熙撅起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却还是藏不住内心的紧张和喜悦。
“哈哈,好好,能娶到你,是王贲的福气!”梓笙看到苒熙那嘴硬的表情就禁不住笑起来,看到她这么开心,就连自己都觉得被幸福包围着。
“苒熙,等你成婚当日,我一定给你备一份大礼!”
“梓笙,只要你能来,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我真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你的真正的归宿・・・”苒熙握着梓笙的双手,轻声说道。
“・・・嗯・・・”梓笙低了头,什么都没有说,看着这样幸福的苒熙,自己又何尝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和嬴政成婚了会是怎么样?如果嬴政不是秦王,自己和他又会怎样?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既然爱上了,就不再有退路・・・如今和嬴政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苒熙也彻底搞清楚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虽然梓笙从未对自己说起过她和嬴政的事,但是苒熙看的出来,每次一提到嬴政时,梓笙眼里那抹爱恋藏都藏不住,那份感情就和王翦大哥看梓笙的时候是一样的。
虽然苒熙知道梓笙爱的是嬴政,但是她还是由衷希望,梓笙能够和王翦在一起,嬴政是王,更是一个能够一统天下的王,这样的人身边,日后一定会有更多的女人,那个时候,梓笙又该怎么办?王翦虽说是将,但是却用情至深,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默默地守在梓笙身后,这些,梓笙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苒熙却都看在眼里,苒熙曾不止一次的希望,如果梓笙爱的是王翦,那该有多好・・・
可是,‘情’这个字又有谁说得清,无论是梓笙,王翦,亦或是嬴政,无论是苒熙,王贲,亦或是公子升・・・
………………………………
秦王政九年(三十九)
自从嬴政的赐婚书下达之后,王家一家就开始筹办起了婚礼,虽说距离婚期还有半月有余,但是王家毕竟是朝廷重臣,又是秦王亲自下书赐婚,所以不论是从礼节上还是面子上,都不能简单了事。
这些天梓笙也一直帮着苒熙张罗成婚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以至于每晚一回到清扬宫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嬴政每次来都看到梓笙已经歇下了,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还有些小小的愤懑,自从婚书下达之后,自己已经连着半个多月没有和清醒着的梓笙在一起了,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会这么上心!嬴政愤愤的想着,顺手就脱了外衫,躺在梓笙的身旁。
“陛下!廷尉大人有急事要报!”赵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方才见李斯面色沉重,料到应是紧急事态,便让李斯先在永安宫偏殿候着,自己拔腿就来清扬宫找嬴政了。
“你慌什么,起来说话!”嬴政才刚躺下没多久,就被赵高这一嗓子给喊起来了。
“陛下,廷尉大人现在在偏殿候着呢,说是有急事要报!”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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