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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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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咸阳总是显得静谧而平和,清扬宫内的梧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自打梓笙从永安宫回来,便一直觉得心神不宁,这郑国一事究竟会不会像历史上所写的那样,如果不是,那又会是怎样的结果?梓笙越想越放心不下,最后还是决定要去永安宫看看究竟。
永安宫的灯火还未息,梓笙知道嬴政此时定是还没有睡,刚想到这,就看到一人行色匆匆的往永安宫走,梓笙奇怪,走近一看才知是赵高,赵高一张脸阴沉沉的,神色紧张,看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梓笙不敢声张,只好在永安宫门外悄悄躲了起来。
赵高小跑着进了永安宫,说道:“陛下,赵高回来了。”此时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嬴政看见赵高回来便连忙起身问道:“赵高,结果如何?”
“陛下,经赵高查证,郑国,确为韩国间谍,修建水渠乃是疲秦之计啊。”赵高也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嬴政听罢,心下一沉,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怒火,桌上的米酒被狠狠摔在地上,良久,嬴政又重新问道:“赵高,寡人再问你一遍,此事你可当真?”
“回陛下,赵高不敢欺骗陛下,郑国确为韩国细作,除此之外,赵高还查出不只是韩国,其余几国皆在我国布有耳目,恐不在少数。”赵高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听罢,嬴政脚下一个不稳,赵高起身忙要去扶,却被嬴政甩开,“真是岂有此理,六国为间之事,寡人又岂有不知,可如今,竟让一个细作掌握我关中根基,我这个做秦王的如何向子民交代,如何向祖宗交代!!!”
“陛下・・・”赵高见嬴政如此,不禁泪下,连忙劝到。
“赵高,即刻将郑国押入云阳大狱,明日一早就斩首示众,还有,传令下去,凡在秦国的六国人士,无论经商从政者,一律逐出咸阳,我秦国始终都是老秦人的秦国,不容外族插手!”嬴政的声音不大,却犹如一柄利剑在空气中划开,尖锐刺耳。
“陛下,郑国一事好办,可这将六国人士逐出秦国,恐怕・・・”赵高为难的说道。
“还不快去,你也想死么?!”嬴政厉声说道。
“诺,诺,赵高这就去办!”赵高从没见过这样的嬴政,就像一匹嗜血的狼在黑暗中捕杀猎物。
门外的梓笙听得一清二楚,该来的总是要来,历史终究是历史,可当下最要紧的是如何保住郑国的性命,还有李斯等人,但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梓笙此时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王翦。
再过一炷香便是咸阳宫侍卫换班的时候,也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这还是梓笙刚刚来到这里时摸清楚的规律,没想到今日会派上用场。梓笙打算就在这个时候偷偷溜出宫去找王翦,这件事只有王翦能够帮助自己,能够帮助嬴政。
………………………………
秦王政九年(五)
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已经过去,再有两个时辰,咸阳就会迎来新的一轮日出,梓笙望了望天上那轮弦月,暗自握着拳头,此次能否保住郑国和李斯等人的性命,全在今夜了。
梓笙驾着马飞快来到王府,着急的敲着门大喊道:“快开门啊,有没有人啊,快开门啊!”
王府的家仆揉着惺忪的睡眼不耐烦的开了门问道:“谁啊,都这么晚了!”
“麻烦家老去通知你家将军,就说秦梓笙有要事相见!”梓笙来不及多解释,一边说着一边从门缝往院子里面挤。
那家仆一听是秦梓笙,吓得立马就精神了许多,恭敬地说道:“小人不知是秦姑娘到访,实在是失礼了,小人这就去请将军!”
“算了,你还是直接带我去见王翦好了,快点儿!”梓笙拉着那人就往里面闯。
“秦姑娘,秦姑娘,小人这就带你去!”那家仆见梓笙如此紧急,也是吓得够呛,连忙小跑着引路,不多时便来到王翦门前,家仆小心的敲着门说道:“将军,将军,秦姑娘来了。”
屋里面的王翦一向警觉,稍有声响就会立刻起来,可听到家仆这么一句,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谁来了?”
“王翦,快开门,我是梓笙啊,快点儿!”梓笙不等家仆开口,连忙说道。
屋内的王翦听到梓笙的声音,一个激灵,连忙抓起外衫三两步就来到门外,惊讶的看着门外的梓笙,问道:“梓笙?!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王翦,大事不好了,王上得知郑国是韩国间谍,已经让赵高把他押入云阳大狱,明日一早就要斩首示众了,你快想想办法,郑国不能杀啊!”梓笙一口气就把事情的原委和王翦说了。
可没想到王翦却说:“郑国既然是韩国细作,陛下要杀他也是情理之中,有何不能杀?”
“王翦,王上这时候冲动,你怎么也犯糊涂!你可知那关中水渠一旦建成,关中一带就会变成良田万顷,成为秦国强大的贮备仓啊,还有,你可知王上已经下了逐客令,要所有在秦国经商从政的六国人士遣送出秦国啊!”梓笙见王翦这般,急的直跺脚,一口气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秦国必将大乱,如今在秦的六国人士加起来远远超过了老秦人,陛下如此一来岂不是伤了六国士子的心,从今往后,我秦国还有谁愿意来效力啊!”王翦一听,终于得知事态的严重性,随后便给家仆使了眼色,让他去门口小心看着。
家仆意会之后立马精神了许多,连忙回到正门那里警觉地看着,王翦四周看了看,连忙将梓笙拉进屋,沉声说道:“梓笙,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王上只吩咐给了赵高,我在永安宫门外偷听到的,眼下应该再无人得知了,可是王翦,郑国明日一早就要被问斩了,而且到时候逐客令一下,咸阳城内必定非常混乱,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梓笙着急的说道。
“梓笙,你先别着急,容我想想法子。”王翦安抚着梓笙说道。
“王翦,时间不多了,要不然我们去劫狱吧!”梓笙突然灵机一动说道。
王翦没料到梓笙居然会想出这种办法,但是依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或许劫狱真的再合适不过了,王翦心下一横点头说道:“好,情况紧急,也许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而且云阳大狱虽大,里面关押的囚犯却并不多,守卫也没那么森严,就这么办吧!”
“嗯,那我们这就走!”梓笙作势要走,脚刚刚迈出门口却被王翦一把拽回来,说道:“是我一个人去,梓笙你留在这里,不,你还是快回宫去,若是陛下找不见你,必然会很担心。”
“不行,我必须要去,此事事关重大,若是以后王上怪罪下来就由我来顶着,王上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但若是你有什么万一,秦国日后又该怎么办?你和郑国,一个都不能有事!”梓笙一脸坚定,那股子倔强冲上头顶,她实在不敢想象若是王翦和郑国其中任何一个出事,这历史到时该如何上演?!
看着梓笙那张清秀倔强的脸庞,那双坚定的眸子,王翦终于知道无论自己多么想要逃离她的身边,无论自己多么不想再去爱她,这一切,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
“・・・好,梓笙,你可信我?”王翦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笑着,黑色的眼眸里跳跃着灯火,映着梓笙那双坚定的眸子・・・
“信!”梓笙只说了一个字,笑看着王翦,她知道并且始终坚信着,王翦不仅在守护着她,也在守护着嬴政,更在守护着大秦!
说罢,王翦就让家仆为梓笙找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待二人换好衣服之后,便驾了马,火速赶往云阳大狱,此时,距离郑国被关进去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守卫在门口来回走着,丝毫不见懈怠,黑暗处的梓笙焦急的问道:“王翦,这可如何是好?”
“你且莫急,眼下据我估计,云阳大狱的守卫前后加起来大概三十几人,仅凭你我,硬闯定是不行,既然如此,我们便堂堂正正的进去。”王翦狡黠一笑,沉声说道。
“啊?如何堂堂正正进去?”梓笙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翦。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梓笙你记住,只要紧紧跟在我身后便好。”黑暗中看不见王翦的表情,梓笙只记得那双黑色眼眸闪着光・・・・・・
“好!”梓笙应了一声之后,就见王翦起身,往云阳大狱门口走去。梓笙见状,连忙也起了身紧紧跟在王翦身后。
二人刚到大狱门口,就被守卫拦了下来,厉声呵到:“来者何人?”
原本梓笙只是有点紧张,这下被守卫这一呵反倒开始有些害怕,手中攥了一股冷汗,心中正想着要如何应答,却见王翦掏出块令牌,那守卫一见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大秦右更王翦’,立马拱手道:“小人不知王将军到此,失敬!”
看到这,梓笙的心里也慢慢恢复平静,就听王翦说道:“韩国细作郑国可是关押在此?”
“回将军,正是!”守卫没有多说一句话,利落的说道。
“好,王翦奉王命前来审问郑国,天亮之前还要回宫复命,还请守卫放王翦进去。”王翦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说道。
“既然陛下有命,将军请!”守卫如此一听,便立刻让了道,开了门放王翦和梓笙进去。
二人一进云阳大狱,就被另一守卫引至郑国所在的牢房处,一路上,梓笙就注意到这云阳大狱虽大,却空空落落几乎没有什么犯人在里面,因此这狱中的守卫也只有引路的这一个,看来秦律之精髓已经渗透到秦人骨血里了,否则这云阳大狱也不会如此空落落,甚至说显得有些萧条,梓笙想着若是商鞅能亲眼得见如今的秦国,想必他也会死而无憾了吧。
那引路的守卫将王翦和梓笙引至郑国处,将牢房打开,说道:“将军,这就是郑国。”
“嗯,有劳你了。”王翦礼貌的说道,可话音刚落,梓笙就见那守卫突然倒下,速度之快让梓笙来不及反应。
“王翦?”梓笙不解的问道。
“不碍事,只是昏过去了,梓笙,我们速战速决。”
“嗯。”梓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王翦将那守卫打昏了,梓笙看了一眼牢房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有了亮色,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王翦和梓笙进入那牢房,就见郑国正襟危坐的端坐在草席上,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先生,在下王翦,特来搭救先生。”王翦拱手说道。
王翦和梓笙二人迟迟未听到郑国回话,又继续说道:“先生,此地不宜久留,速与王翦离开!”
好不容易郑国开了口,却淡淡说道:“王将军请回吧。”
“先生,天一亮,陛下便要将你斩首,如今,关中水渠尚未建好,先生怎能如此放手不管啊?!”王翦说着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梓笙没料到王翦竟做到如此地步,再看那郑国仍不为所动,心中气不过,一咬牙便说道:“好你个郑国,我问你,当初为何来秦国?”
“郑国乃韩人也,奉韩王命兴修水渠,是以疲秦,勿使伐韩。”郑国淡淡的说道。
“好,郑国,我再问你,既然为间,又为何这十余年来兢兢业业,遍查关中各地,昼夜不分,将所有心力倾注在这关中水渠之上?”梓笙的话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都戳到了郑国心尖上。
郑国心头为之一动:这么多年来,自己虽身负韩王命,却对这水渠一时一刻都未曾懈怠,疲秦之策虽在前,可若是这水渠一成,这关中一带的百姓便可不再饱受饥寒之困苦・・・想到这,郑国眼前浮现出一张又一张老秦人淳朴的面容,一声又一声老秦人感激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
秦王政十年(六)
梓笙注意到郑国的神色有了变化,知道之前的话应该起了作用,便进一步说道:“先生,那关中水渠一旦建成便可使关中的干旱平原变成沃野良田,到时候,关中百姓便可再不受饥寒之苦,难道这些不正是先生所希望看到的么?”
此时郑国抬眼看了看梓笙和跪在地上的王翦,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现,三十多岁的年纪,额间却赫然生着些白发,脸上的疲惫此时也展露无遗。
梓笙看见这样的郑国,突然鼻头一酸,‘咚’的一声也跪在地上,继续说道:“先生!先生明明身负治水之大才,水渠一成便可利万民,惠万世,又为何偏偏要把自己桎梏在国家纷争之中?!先生,眼下,秦王不过一时糊涂,留得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是啊,先生,你且先随王翦出去,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啊!”王翦见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开始泛白,焦急的说道。
郑国听到此,两行灼泪滚滚而下,说道:“郑国今日能得二位搭救,大恩不知何以为报啊!如今水渠工程正是关键时期,若是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那郑国到时只怕会死不瞑目啊!”说着便起身向梓笙和王翦行了大礼。
“先生,这可使不得,若真是想谢我们,那就有劳先生尽心尽力的为我大秦修建关中水渠,以利万民,以惠万世。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快走吧!”梓笙连忙扶起郑国,刚要走出牢门,就碰见门口的守卫进来。
那守卫见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王翦和梓笙正扶着郑国欲往外走,便也知是何事了,立刻大声喊道:“来人啊···”
话还未出口,王翦三步并作两步,出手之间,梓笙就见那守卫便倒地不起,此时王翦转身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快走!”
梓笙和郑国见此状忙点头示意道,紧紧跟在王翦身后,快步走了出去,刚一出牢房,三人就见足有二十多人团团围在出口,那领头的说道:“将军,还请不要为难小的们,将犯人送回牢房。”
王翦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人今日我是要定了,至于为不为难你们,全看你们自己了!”
“将军,既然如此,就休怪小的们无礼,陛下有命,郑国天亮就问斩!”那领头的人说着就提着剑直直冲向郑国···
王翦眼疾手快,先那人一步将剑挡了去,小声对梓笙说道:“梓笙,一会儿你见机行事,我已叫王贲准备好在外面接应,想必此时应该到了!”
“好,王翦,你注意安全!”梓笙小声应道,说着就见王翦抽出腰间的青铜剑,飞速的游走在梓笙和郑国周围,那些守卫接连不断的往上冲,都被王翦一个个挡了回去,几十个回合下来,守卫们已经伤及大半,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守卫,王翦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各位,王翦无心伤你们,识相的还是快点放我们出去,于你我都好!”
听王翦这么说,那剩下的十多人却丝毫没有要放他们走的意思,其中一人说道:“将军,还是将这韩国间人交还予我们,天色渐亮,行刑的队伍只怕已经在路上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踏过,王翦笑了笑说道:“哦,是么?那就看是你快还是我快!”说着又拿起剑冲了上去,这时只听见一声高喊:“大哥!”
梓笙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贲,只见王贲飞一般奔过来,抽出剑鞘里的剑,和王翦形成一个半圆将梓笙和郑国牢牢护在身后,王翦说道:“怎么现在才来,先带梓笙和先生走!这由我顶着!”
王贲此时却说:“大哥,陛下下发了逐客令,眼下咸阳城已乱,还是你快带着秦姑娘和郑国走,这里交给我,快!”
“此话当真?”梓笙问道。
“千真万确,咸阳已乱,王贲才会迟来啊!”王贲着急的继续说道:“大哥,你快走,这里由我顶着!”
王翦见形势如此紧急,便说道:“好,王贲,这里就交给你了!梓笙,我们走!”
“嗯,我们速回咸阳!”梓笙利落的点了点头。
随后,王翦和王贲两人协同作战,那还站的起来的守卫饶是再勇武也敌不过两位秦国大将,不多时,王翦带着梓笙和郑国在王贲的掩护下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火速赶回咸阳。
“先生,多谢你能和我们走,梓笙在这里谢过先生了!”车里的梓笙对郑国说道。
“哪里,该是郑国谢过姑娘和王翦将军啊!”郑国说着就欲起身行大礼。
“先生,使不得,你放心,此次风波一过,陛下定会让先生官复原职!只是这些时日就要委屈先生了。”梓笙镇静的说道。
“无碍无碍,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郑国佩服!”郑国看着旁边这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和慌乱,对水渠一事亦是知之甚多,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敬佩之情。这样的女子毫无娇柔造作之气,还是第一次见。
回到咸阳城内时,天色已经大亮,往日的繁华不在,周边街道的店铺关了大半,十月的秋风瑟瑟刮过,哪里还有半点样子···
王翦和梓笙怎么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咸阳城内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王翦紧紧握着缰绳,转身对车里的梓笙说道:“梓笙,我先将先生安置到我府上,随后,我便送你回宫,我要进宫去见陛下。”
还未等梓笙回话,就见一老者背着筐要往城外走去,梓笙跳下车将那老者拦下问道:“老伯,我且问你,这咸阳城是发生何事了?”
那老者摇了摇头,向梓笙指了指贴在城头上的国君书说道:“陛下昨晚下了逐客令,说是其他六国人士一概逐出秦国,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若不是秦国人还是快些走吧!咸阳近日恐怕是要不得安宁啊!”
梓笙看着那挂在城头上的国君书,被太阳晃得刺眼,万万没想到,这逐客令来的如此之快,梓笙收了神继续问道:“那老伯可知那些六国人士如今都在何处?怎么街道上如此安静?”
“昨晚,陛下的国君书一下,登记在册的六国人士便被士兵们挨家挨户敲了门带了去,足足有几百人,就被那么绑着带出城了。”老者继续说道。
“那老伯可知道,廷尉府的李斯李大人是否也在其中啊?”梓笙焦急的问道。
“哦,这我可不知。”老者摆手说完便走了。
听梓笙这么一问,王翦心里也慌了,若是李斯一走,可真是要出大乱子了,想到此连忙说道:“快,梓笙快上车,此事耽误不得!”
“嗯,王翦,我们快走,先将先生送到你那去!”梓笙麻利的上了车。
王翦飞速的驾着马车,不多时就到了王府,王翦和梓笙带着郑国连忙进了去,一踏进门梓笙就看见苒熙在那里侯着,一见王翦和梓笙就连忙走过来说道:“大哥,王贲已经告知我了,我已经准备好先生的房间,快些进来吧。”
“嗯,有劳熙儿你了!”说着几人就连忙来到王府比较偏僻的一处庭院中,王翦向郑国拱了拱手说道:“先生,如今只能委屈你在王翦这避一避了!”
郑国行了个大礼说道:“将军,救命之恩在下已经无以为报,如今这番礼数可是折煞在下了!”
“先生,还请安心在此歇息,王翦另有要事,失陪!”王翦继续说道,那逐客令一事再也耽误不得了,必须尽快去面见陛下请求撤销逐客令。
“嗯,将军走好!”郑国也知眼下事态严重,也便没在啰嗦,拱手说道。
“梓笙,我们快进宫去!”王翦说道。
“不行,王翦,现在不能回宫,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看看李斯还在不在咸阳,若是不在咸阳,一定要先把他找回来,万一李斯有个三长两短,当今天下还有谁来运筹帷幄,为秦国出谋划策?”梓笙拉住王翦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先回宫,我先去廷尉府,若是廷尉府没人,我便快马追出咸阳,务必将廷尉追回来。”王翦说道。
“不行,我不能回宫,若是不能亲眼看廷尉大人平安无事,我便不回去!”梓笙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翦也拿梓笙没辙,只好答应道:“既然如此,王翦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说罢,二人就火速往门外走。
临走前,苒熙担忧的拉住梓笙说道:“梓笙,你小心。”
“嗯。”梓笙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上了马,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苒熙,有些消瘦,有些苍白,却比之前多了份成熟和冷静,梓笙不知道,这对苒熙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不出所料,当王翦和梓笙二人赶到廷尉府时,大门敞开,只听见风卷着落叶的声音,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不出半个人影,王翦和梓笙想也没想,便飞身上马往咸阳城外奔去!
………………………………
秦王政十年(七)
且说云阳大狱这一边,王贲把剩下的几个守卫收拾了之后就连忙赶回咸阳,王贲前脚刚走,赵高就带着行刑队伍来到云阳大狱,准备押着郑国去斩首示众,谁料,刚一到云阳大狱,赵高就惊住了,看着这满地的伤兵残兵,立马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王翦将军将郑国劫走了!”地上的守卫忍着疼说道。
“什么?你说王翦劫狱?”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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