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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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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想到此,兴奋地问道:“先生,水渠尚需多少时日?”
“回陛下,若不出差错,则明年春便可完工!到时那八百里秦川将广袤富饶,为秦万世之功!”郑国拱手说道。
“好!先生,嬴政将这八百里秦川交付于你,将这八十万秦民交付于你,万不可让寡人失望啊!”嬴政句句顿挫,这两句嘱托就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郑国心上,一个帝王对臣子所能做到的极大信任也不过如此了吧!
待三人一番并膝长谈之后,天色已经渐亮,李斯和郑国离开之后,永安宫的大殿上只剩下嬴政一人,嬴政望着门外被大风吹得满天飞的落叶,心中亦是千回百转,不知道梓笙此时如何,现在她应该睡的正熟吧・・・
想着,嬴政就起身向清扬宫走去,门口的侍者见是嬴政来了,跪下说道:“陛下,秦姑娘睡了,是否要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不必了。”嬴政摆手说罢后刻意放轻了脚步向内殿走去。
看着床榻上的梓笙,嬴政慢慢坐了下来,轻轻抚摸着梓笙的鬓角,睡梦中的梓笙似乎并不安稳,嬴政握了握她的手,声音几不可闻的说道:“笙儿・・・寡人・・・错怪・・・”
“王翦,王翦小心啊!先生,先生快走,王翦,注意后面・・・”嬴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梓笙的梦话,这一句话瞬间就浇灭了嬴政的温情,嬴政的脸当即就黑了下来,看着梓笙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反复的念叨着王翦的名字,嬴政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刚想要把梓笙拎起来问个明白,就听见门外的赵高急匆匆地赶过来。
说道:“陛下,陛下,该上早朝了,一众大臣还有六国士子都在大殿上候着呢!”
嬴政无奈,恨恨的看了眼梓笙,甩手就大步走了出去,赵高回头望着做恶梦的梓笙,嘴里不断地呓语着:“王上・・・笙儿・・・笙儿好累・・・王上・・・”
赵高本就机灵,察言观色的本领他若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刚才嬴政那气势赵高又怎会不知!看着这样的梓笙,又想到刚才嬴政的表情,赵高暗自笑了笑,转身便小跑着跟了出去・・・
………………………………
秦王政十年(十二)
“秦姑娘,秦姑娘!”嬴政走后,梓笙就被侍女叫醒了。“秦姑娘,您又做噩梦了,这两日,小的常见您睡得不安稳,小的去请太医来给秦姑娘瞧瞧吧!”
梓笙揉了揉眼睛,确实,自从那晚和嬴政吵了一架之后,便觉得身体很沉,总是很累,睡觉也经常做恶梦,睡不踏实,也许实在是太累了,梓笙也没在意,便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问你,王上可是撤了逐客令?”梓笙向旁边的侍女问道。
“秦姑娘,听说陛下昨晚就下令撤了逐客令,现在早朝也有一会了。”侍女答道。
“嗯,那就好!”梓笙担心了两日终于放下心来,可又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问到:“那廷尉大人李斯和水渠工郑国可是也官复原职,安然无恙?”
“秦姑娘,小人这就不知了。”侍女摇着头说道。
“嗯,也是,你怎么能知道。”梓笙小声说着,眼睛一转,心里想着还是亲自去大殿看看吧,这样才放心,况且自从上次一冲动打了嬴政一巴掌之后,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今日就好好去和嬴政道个歉吧。
梓笙想着便下了床,洗漱完毕之后,就一个人往大殿的方向走,今日的太阳已经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升的老高,也不知是这几日睡得不好,还是那晚太累了,梓笙被这太阳晃得有点头晕,梓笙心里着急,脚下也走得快,也便没在意自己头晕。
不一会,梓笙就到了大殿附近,此时一众大臣和六国士子开始稀稀落落的往外走,梓笙想着应该是早朝结束了,忙在人群中寻找着李斯和郑国的身影,梓笙本就眼睛有些近视,再加上有些头晕,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觉得肩膀被人一拍,梓笙一回头,正是王翦。
王翦好奇地问道:“梓笙,你在这干什么呢?”
“哦,听说王上把逐客令撤了,我来这看看廷尉大人和郑国先生是不是安然无恙,官复原职了,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们。”梓笙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人群中寻找着。
“梓笙你啊,放心吧,二位先生安然无恙,昨晚就被陛下亲自接回宫,长谈了一夜。”王翦摇头笑着说道。
听到这,梓笙才算真正把心放下,回过头对王翦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好。”
梓笙一回头,王翦才注意到梓笙的脸色煞白,眼睛也有些肿,担忧的问道:“梓笙,你怎么样?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
“哦,我没事,可能就是有・・・”梓笙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双脚无力,眼前一黑,便倒下去了。
王翦看见突然倒下去的梓笙,连忙伸出手扶住,着急的说道:“梓笙,梓笙,你怎么样?醒醒啊!”
王翦拍了拍梓笙的脸,见梓笙还是没有反应,王翦心里说不出的焦急和害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起梓笙就风一般的去找太医令。
此时刚刚从大殿里出来要去找梓笙算账的嬴政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见梓笙倒在王翦怀里,看见王翦抱着梓笙去了别的地方,那一刻,嬴政像是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先是来不及反应,待反应过来之后就是钻进心底里的疼,此时的嬴政看见这一幕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两只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得到王翦抱着梓笙消失在视线里・・・
跟在嬴政身后的赵高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切,赵高看着嬴政那双几乎被愤怒和嫉妒燃烧殆尽的眼睛,心下自然明了嬴政的心情,便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永安宫的公文还有未处理的,陛下・・・”
“啪!”一声,赵高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半边脸肿了起来,赵高先是一阵错愕,随后连忙跪地说道:“陛下,赵高知错了,赵高知错了!”
“起来,今天什么都不干,去清扬宫!”嬴政喘着粗气,恨恨的看着王翦和梓笙离去的方向,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转身便大踏步往清扬宫方向走。
跪在地上的赵高连忙说道:“诺,诺!”接着便连滚带爬的跟在嬴政身后去了清扬宫。
这一边王翦抱着晕倒的梓笙飞一般的来到太医署,王翦也顾不了那么多,上去就是一脚将太医署的门踢开,大声喊道:“太医,太医,你快看看她,快来看看她!”
里面的老太医吓得一激灵,这才看清满头大汗的王翦怀里抱着梓笙,老太医连忙让王翦把梓笙放下说道:“将军,莫急,让老夫看看。”
老太医也不是第一次见梓笙了,上次梓笙替嬴政挡下那一只毒箭时,正是他诊治的,之后又过了这两年,也自然知道梓笙与嬴政的关系,只是此时却是王翦抱着她过来,一时摸不着头脑,便问道:“将军,恕老夫多事,敢问秦姑娘是如何晕倒的?”
“方才王翦正巧遇到她,刚说两句话她突然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翦皱着眉头,望着梓笙,一口气将过程说与老太医。
老太医伸出手给梓笙把了脉,王翦看着老太医先是眉头一紧,自己心里也跟着发紧,随后又看见老太医默默地点了点头,王翦实在是着急便问道:“哎呀,老太医,她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
老太医此时也起身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不必担心,秦姑娘只是气血虚,无大碍。”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梓笙鼻子下晃了晃。
梓笙被这股刺鼻的气味呛得难受,意识也清晰起来,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一脸焦急的王翦,“梓笙,你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王翦,我没事,不过这是哪儿?”梓笙看了看四周说道。
“梓笙,这里是太医署,方才你昏倒,我便把你带来这让老太医看看。”王翦看到梓笙已经较之前好了不少,便放心的说道。
听到王翦这么说,梓笙才注意到身边的老太医,正欲起身说道:“麻烦老太医了。”
老太医却连忙制止梓笙说道:“秦姑娘,躺着便好,再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老太医话音刚落,梓笙和王翦就呆住了,良久梓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老太医,你刚刚说什么?”
老太医笑呵呵的拱着手说道:“恭喜秦姑娘,秦姑娘有了身孕,已经两月有余了。”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梓笙这仔细回想起这两月自己的月事照常来,只是比平常的量少而已,本以为只是正常的月经不调,况且在现代的时候也有过,便没有放在心上,梓笙使劲摇了摇头,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伸出手腕对老太医说道:“老太医,你是不看错了,你再重新把把脉,我这两个月月事很正常,而且我每次都是算好日子的啊!一定是你看错了!”
这个消息对梓笙来说实在太过突然,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话合不合适,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老太医摇头说道;“秦姑娘,老夫行医几十年,怎会看错?秦姑娘是否觉得近日睡眠不好,偶尔会感觉疲惫难堪,恶心反酸?”
“是倒是,可是并不一定是怀孕啊,最重要的是我每个月的月事还是照常来啊!”梓笙依旧无法相信。
“秦姑娘,有些人即便怀了孕,在头三个月里,月事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因此不能因为月事正常就断言没有身孕啊。”老太医细心地对梓笙说道。
“可是,我也没有觉得我的肚子变大啊・・・”梓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继续问道。
“一般要到三个月时才会慢慢显怀,秦姑娘刚刚怀孕两月,看不出来实乃正常啊。”老太医看着满脸焦虑的梓笙,猜想梓笙应当是第一次怀孕,便坐下来慢慢说道:“秦姑娘,老夫刚才为秦姑娘把脉,婴孩很健康,只是秦姑娘你气血虚,再加上前些天动了胎气,又受了些寒凉,所以今日才会突然晕倒,一会,老夫给你开些补气血的药材,慢慢修养几天便好,不必担心!”
梓笙听到老太医这样说,也无力再反驳,低下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生命带给她的这份礼物,梓笙笑着,这是她和嬴政的孩子,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可思议,而今,自己的身体里面却正在孕育另一个生命,梓笙由衷的感到幸福,想象着若是嬴政知道了又该是怎样的表情,他曾说过想要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如今他若是知道了,想必一定会很开心的,梓笙沉浸在这想象的场景中,笑的绯若桃花・・・
一旁的王翦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看着笑的那样幸福的梓笙,看着她初为人母的喜悦,看着她轻轻爱抚小生命时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光芒,王翦又何尝不为她感到高兴,可是在得知梓笙怀孕的那一刻,王翦的心底还是被狠狠扎了一下,这样的梓笙太美,美得刺痛了自己的双眼,刺痛了自己的心・・・
“梓笙,你再休息一会,稍后我便送你回去吧!”王翦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对梓笙说道。
“嗯,王翦,谢谢你!”梓笙抬头笑看着王翦。
“秦姑娘,这是些补气血的药材,老夫已经为你抓好了,记得每日按时服用,而且秦姑娘你本就体寒,切记不要食用寒凉的食物,否则对婴孩会产生影响,恰巧老夫这里根治体寒的药用完了,等过些日子,老夫配好了再送到姑娘那里!”老太医拿着药,和蔼的对梓笙叮嘱道。
“劳烦老太医了,梓笙记下了,谢过老太医!”梓笙接过老太医手里的药,曲了身子行了个礼,便和王翦出了太医署。
一路上,王翦默默地跟在梓笙旁边,梓笙感受着秋日的暖阳,轻轻用手感觉着肚子里的孩子,梓笙此刻甚至觉得命运对她的恩赐实在太多,跨过了两千年的时空,与嬴政相遇相爱,而今又和他有了孩子,梓笙嘴角的笑意藏不住,转过头问王翦:“王翦,你说,王上他知道了会不会很高兴?”
“・・・哦?嗯,陛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这下子扶苏公子也有了玩伴,梓笙,我真替你感到高兴。”王翦想了想,看着这样的梓笙,笑着说道。
“嗯,王上一定会很高兴的,还有小扶苏也会很高兴的,小扶苏・・・”梓笙听到王翦这么说,忽而又想到小扶苏,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旁的王翦看着梓笙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严肃起来,问道:“梓笙,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怎么会!王翦,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梓笙微笑着对王翦说道。
“嗯,那好,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王翦也知道,在咸阳宫里,自己这样和梓笙走在一起实在有些不成体统,但又担心梓笙的身子,便一直送她到这里,现在听梓笙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王翦离开的背影,梓笙眉头皱的发紧,自己刚刚完全被初为人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听到王翦那番话,梓笙突然清醒地意识到:这孩子是不是不应该出生,即使他顺利地出生,顺利地长大,最后他的命运也终究难逃一死,那种骨肉相残的痛苦,梓笙怎么忍心让他去承受,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既然这样,还不如就不要让他出生!”
………………………………
秦王政十年(十三)
梓笙想到这,咬了咬牙,转身就想折回太医署,向老太医要一副堕胎药,可是走到半路的梓笙却怎么都迈不开腿,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梓笙始终都狠不下心,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和嬴政的孩子,若是自己真的不要他,那对这孩子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他连睁眼看世界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梓笙从心底里爱着这孩子,因为他是自己和嬴政的孩子,是这命运给她的馈赠和奇迹。
梓笙感受着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小声的说道:“对不起,宝宝,妈妈不应该不要你的,既然你来到这个世界,那妈妈一定会让你平安的出生,平安的长大,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
想到这,梓笙擦干了眼泪,又转身往清扬宫走,既然要保护好这个孩子,那就不能让王室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包括嬴政,若是让嬴政知道了,那么这孩子就注定会成为秦二世的牺牲品,如果是这样,那么,摆在梓笙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便是离开嬴政,离开这咸阳宫。
一路上,梓笙一直思考着到底怎样才能离开嬴政,离开这咸阳宫,一想到前些天嬴政知道自己在外面一天一夜时的表情,梓笙心里面就已经知道到,嬴政是绝对不会放自己走的,如果真的走不了,那这孩子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么?!
梓笙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再退一万步讲,就算嬴政能够放她走,那自己的心又如何?从刚开始的想要逃离这里,再到现在的想要陪在嬴政身边一辈子的这种奢望,梓笙暗自嘲笑着自己,爱情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变得软弱,变得矫情。梓笙甚至不敢想象,若是真有一天要与嬴政分别,那种痛又会是何等煎熬・・・
梓笙回到清扬宫已是傍晚时分,一到清扬宫门口,就看到一众侍者一语不发的跪在门外,看这架势,梓笙也知道,想必是嬴政气还未消,来找自己算账来了,梓笙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眼下这种状况还是自己先和嬴政道个歉,要走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梓笙踏进了门,看到坐在案几旁盯着自己那把琵琶一语不发的嬴政,还有跪在旁边有些哆嗦的赵高,梓笙此时心里也没了底。
自己从没有见过那种表情的嬴政,半阖着眼睑,却能感觉到从眼睛里射出的阴鸷的光,似笑非笑的唇角被灯火放大到墙上,忽明忽暗。
赵高看见梓笙走了进来,小声说道:“赵高见过秦姑娘。”
梓笙点点头对赵高说道:“赵高,你下去吧,王上这里由我来伺候就行了,还有外面那群人,你也一并带下去吧,留下两个守卫和侍女便足够了。”
赵高连忙点头说道:“诺,诺,赵高知道了。”说着便迅速的下去了。
赵高走后,梓笙静静地站在台阶下面,看着台阶上的嬴政似乎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梓笙深呼吸之后,笑着走了过去,说道:“王上,前些天是笙儿不好,笙儿不应该瞒着王上偷偷跑出去的,让王上生这么大气,还有,还有笙儿最不该・・・最不该・・・不该动手打王上的・・・”梓笙的声音越来越小,涨红着脸,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这的嬴政眼睛动了动,仍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梓笙,仍然自顾自的坐在那,梓笙现在也有些摸不清嬴政的心情,但是看他没有什么动作,便壮着胆子走到嬴政身边跪坐了下来,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嬴政的脸颊,轻轻问一声:“还疼么?”。
却不想就在手刚刚要碰到嬴政脸颊的时候,“啪!”一声,嬴政打落了梓笙的手,低声说道:“不要碰寡人!”
梓笙一时怔在那里,看嬴政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想到案几上的琵琶,梓笙起身,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哈哈,王上,笙儿给你弹琴吧,这种气氛最适合弹琴了・・・”。
梓笙抱起桌上的那把琵琶坐在了离嬴政稍远的位置上,缓慢的琴音由弱渐强,又由强渐弱,跳跃在十指灵动间,一曲琵琶语,似是梓笙在嬴政耳边细细的低语,来的温柔而妩媚,梓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嬴政的表情变化,可嬴政却好像丝毫不为所动,梓笙小心的按着琴弦,正当行至**时,就见嬴政皱了皱眉,下一秒突然起身,抽出腰间的佩剑将眼前那张案几劈成了两半。
速度快的让梓笙傻在那里,琴音断断续续的已经不成调子,此时嬴政缓缓地走向梓笙,那柄青铜剑在地上被嬴政划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梓笙有些害怕,不知道嬴政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打了他一巴掌么,看着嬴政渐渐逼近的脚步,梓笙的身体本能的往后退,小声的叫着嬴政:“王上・・・你・・・”
嬴政离自己越来越近,梓笙的身体被身后的柱子挡住了去路,只能僵硬的挺在那里,嬴政慢慢的俯下身子,一点一点逼近梓笙,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如今被灯火映的通红,嘴角微微上扬着,周身的冷峻让梓笙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笙儿是在怕寡人杀了你么?”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嘲笑,此时的嬴政在梓笙眼里,就像嗜血的修罗,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极了诅咒・・・
梓笙是害怕的,但是却不懂嬴政为何会这样,梓笙抬头,望着嬴政的眸子,淡淡说道:“王上,如果是梓笙惹怒了王上,那梓笙甘愿受罚,只是请王上让梓笙活着。”
听到梓笙这么说,嬴政突然笑的很大声,扔下手里的剑,伸手将地上的梓笙提了起来,愤恨的说道:“哼,寡人让你活着,寡人怎么舍得让笙儿你去死呢,只是,今天,秦梓笙,你给寡人说清楚,你和王翦到底是什么关系?!”
梓笙被嬴政勒的难受,双手握在嬴政的手腕上,困难的说道:“王上,我・・我和王翦只是朋・・・朋友罢了。”
“哼,秦梓笙,你以为寡人是眼睛瞎还是脑子不够用,只是朋友,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一天一夜?只是朋友,你可以连做梦都梦到和他在一起?只是朋友,你可以在这咸阳宫里,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和他卿卿我我?秦梓笙,你在耍着寡人玩么?!嗯?”嬴政双手一提一落,又将梓笙摔在地上。
梓笙第一时间就去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在这一摔不是很严重,梓笙稍微缓了缓说道:“王上,你真的误会了,我和王翦真的只是朋友,今天只是碰巧遇到而已罢了。”
“碰巧遇到?碰巧遇到还会抱在一起么?碰巧遇到,你就这个时辰才回来么?你知不知道寡人在这等了你一天?!”嬴政扛起地上的梓笙大步往内殿走去。
梓笙挣扎着,猜也猜得到嬴政下一步会做什么,若是平时就迎合他一番让他消了火气也就罢了,可现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有些动了胎气,又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
梓笙使劲捶打着嬴政:“王上,你快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你真的误会了,我和王翦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啊!”
不多时,梓笙就被重重摔在床榻上,嬴政用身体将梓笙紧紧桎梏在身下,说道:“王翦?难道你不应该叫他王将军么?嗯!”说完双手一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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