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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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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大惊,连忙扶起梓笙说道:“梓笙,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你我之间不用说谢字,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与你无关。”
“王翦・・・”梓笙有些哽咽,听王翦这么说,心里面更是过意不去,她知道王翦对自己的情,本来之前欠他的就已经还不清了,而今,怕是下辈子也还不清了。
“梓笙,要我怎么帮你?”王翦问道。
“好,既然这样,我便说了,王翦,和我演一出戏,让王上以为我移情别恋,到时,王上怪罪下来,你只需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你,你身为秦国将军,又是王上的亲近之臣,王上定不会轻易怪罪于你。”梓笙缓了缓,冷静的说道。
“可是,梓笙,那你想过,陛下会怎么对你么?要是真的惹怒了陛下,他会杀了你的。”王翦担忧的说道。
“只有这一点,我敢保证,王上不会杀了我,既然王上不会杀了我,那也自然不会留我在他身边,因为不论是把我打入冷宫还是继续留在清扬宫,对他来说,都是天大的耻辱,所以,他只能选择让我走,走的越远越好。”梓笙的目光逐渐暗了下去,继续说道。
“哎・・・梓笙,也许你是对的,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陛下难道会不要自己的孩子么?”
“孩子的事我没有告诉王上,所以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一定要替我保密,即使日后我离开了,也请一定替我保密!”梓笙恳求道。
………………………………
秦王政十年(十六)
王翦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梓笙,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是・・・到时候,梓笙,你舍得么?”
“王翦,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即使我再舍不得,也终究还是要去做,哪怕自己承受的再多,只要能够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所有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饴。”梓笙低下头,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那个小生命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勇气。
“梓笙・・・”王翦话还未出口,此时就听到大门外赵高的一声高喊:“陛下到!!!”
赵高这一嗓子的穿透力极强,就连内院的梓笙和王翦都听得一清二楚,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已经在门口的嬴政极力压着怒气低声说道:“赵高,给寡人把门叫开!”
屋内的王翦小声问道:“梓笙,现在该如何是好?”
“嘘・・・”梓笙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示意王翦不要说话,一边仔细的听着门口的动静。
赵高敲了敲门说道:“王将军,陛下到!”
赵高和嬴政在门外见迟迟没有动静,甚感奇怪,于是嬴政又说道:“没人应,就把门给寡人踹开!”
“慢着,陛下,让苒熙来吧,大哥他许是睡着了,没有听见罢了。”随后跟来的苒熙制止住刚抬起脚的赵高说道。
“大哥,快开门啊,是熙儿,还有陛下已经在这等了好长时间了,大哥!”苒熙上前敲了敲门,高声说道,想要提醒在屋内的王翦和梓笙。
可是,门外的三人还是迟迟不见开门,嬴政怒道:“赵高!”
“诺!”赵高应完了之后,随即便是一脚,生生把那扇门给踹开了,门一开,却惊呆了嬴政,惊呆了赵高,也惊呆了苒熙。
三人只见梓笙披散着头发,身上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滑落至肩头,露出好看的肩膀和锁骨,两只手臂如蛇一般缠绕在王翦的脖子上,王翦的双手也轻柔的搭在梓笙腰间,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梓笙曾有一瞬对上了嬴政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可是却一踮脚,吻上了王翦的唇・・・
三人被这眼前这一幕完全震惊了,片刻之后,旋即迎来的就是嬴政的暴怒,嬴政几步就蹿到梓笙和王翦跟前,用力一扯就将梓笙扯了过去,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这一下子又狠又重,梓笙没受住,当即就被打倒在地。
“秦梓笙,你这贱人!”嬴政双目猩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旁的王翦这才反应过来,看到突然被打倒在地的梓笙,连忙跑过去,护在梓笙面前,说道:“陛下,是王翦的错,请不要责罚梓笙啊!”
梓笙一看王翦这般,也顾不上疼,上去就抓着王翦的袖子小声说道:“王翦,你忘了我们刚才是怎么说的了么?!”说完,梓笙就用身体挡在王翦面前,仰着头,目光里满是坚定,高声冲嬴政说道:“王上,不关王翦的事,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王翦的,要罚就・・・”
梓笙话还没说完,嬴政又是一巴掌打在梓笙的脸上:“给寡人闭嘴!贱人!”
身后的王翦看到梓笙的嘴角隐隐有了血迹,忙扶住梓笙肩膀担忧的说道:“梓笙,你怎么样?”
“我没事・・・”梓笙摇摇头,脸上的巴掌虽重,可是梓笙的心里却更痛,明明就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可是没想到,当嬴政这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心中却是那般疼痛。
“哼!哈哈哈・・・真是好生恩爱啊!”嬴政仰着头大笑道,可是鼻子却酸的厉害,那颗心就像被车裂一般,一瞬间便被扯得七零八落,溅了一地的血。
嬴政一只手把梓笙扯了起来,叫过赵高说道:“赵高,给寡人看好她,回宫之后,寡人再好好收拾她,出去!”说着便把梓笙一推,推到了赵高身边。
“诺。”赵高扶住梓笙,将梓笙架了出去。
“关门!”嬴政看着出去的赵高和梓笙,也从刚才的暴怒中逐渐平息下来,冷冷的说道。
此时,屋子里面只剩下嬴政和王翦,嬴政转过身去,右手仅仅握着腰间那柄佩剑,王翦一语不发,就那样一直跪在那里,良久,却听嬴政低声说道:“王翦,刚才之事,你给寡人一个解释!”
“陛下,一切都是王翦的错,王翦甘愿受罚!”王翦一字一句的说道,即便刚才与梓笙约好,可是看到刚才那样的梓笙,王翦怎么忍心?!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即使今日陛下要了他的性命,王翦也在所不惜。
听到王翦这么说,嬴政一回身抽出腰里的佩剑,直抵王翦的脖子,突然笑道:“哈哈哈!!!真是寡人的好臣子,真是寡人的好兄弟,寡人的好兄弟・・・”
“陛下,王翦甘愿一死!”王翦闭着眼睛,往嬴政的剑上一挺,当即就擦出一道血痕。
嬴政没想到王翦能够为了梓笙做到这种地步,手腕一软,那柄剑便陡然落了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乍然在静静的屋子里响起,久久回荡。
“陛下・・・”
“王翦,你真的爱她么?”良久,嬴政喑哑着嗓子问道。
“・・・陛下・・・,我・・・”王翦抬头的那一瞬,分明看见嬴政脸上悄然滑落的泪滴,王翦一怔,心头一阵凛然,那剩下的话始终都没能说出口。
“・・・寡人知道了・・・”良久,嬴政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慢慢的朝门口走去。
王翦看着嬴政的背影,虽然高大,却显得万分落寞,脚下的步伐缓慢而沉重,王翦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这样做梓笙会如何?嬴政又会如何?一向精明谨慎的王翦,如今也实在难以预料,以后事情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
门口的赵高,梓笙,苒熙看到嬴政从里面慢慢走出来,嬴政微低着头,走到梓笙跟前,淡淡的看了一眼梓笙,便加快步子往前走,只是冷冷的开口说了一句:“回宫!”
嬴政径自出了王府,跨上了马,回头对赵高说道:“赵高,替寡人看好她,寡人稍后回宫!”
“啊,陛下,您要去・・・哪啊?”赵高还没说完,就见嬴政一扬手,那骏马一声嘶鸣便飞奔了出去。
赵高无奈,扶着梓笙上了王车之后便亲自驾车,将梓笙送回了清扬宫。
到了清扬宫之后,虚弱的梓笙终于有些体力不支,瘫倒在床榻上,赵高七手八脚的将梓笙安顿好,冷冷的看着梓笙说道:“哼,秦姑娘,今日您真是让赵高佩服的五体投地!”
梓笙闭了眼睛不去理会他,赵高继续说道:“秦姑娘,赵高祝您如愿以偿!”说完,赵高便去了门口,等着嬴政回来。
这边嬴政驾着马一路飞奔,来到了那个和梓笙第一次缠绵的地方,嬴政下了马,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边,看着那已经被秋风吹黄的树叶,飘飘洒洒的铺满了整个湖面,嬴政拿出袖袍中的那个竹筒,默然的笑了,刚开始只是冷哼着笑,随后却是愈加大声,愈加放肆的笑了出来,笑的渐渐模糊了双眼・・・
嬴政紧紧攥着那竹筒,他笑自己,笑自己太傻,明明已经被背叛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选择去相信;笑自己太天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打算连作为一国之君的尊严都放下;笑自己太狼狈,竟然被最爱的女人和最信任的兄弟同时背叛;笑自己即使这样,也不忍心杀了他们俩任何一个・・・
那些和梓笙的曾经,一幕幕在自己脑海中回放,嬴政想不通也看不透,难道梓笙真的没有爱过自己么?难道她说过的话都是假的么?想起她一次次为自己挺身而出,想起她一次次为自己解围,为自己挽回残局,嬴政始终不能相信刚才那一幕,那一刻,看着她吻上王翦的唇,嬴政心底里的那座因为她而建的城便轰然倒塌,瓦砾纷飞。
嬴政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可是他又能拿她怎么办?杀了她么?杀了她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嬴政怎么都下不去手。还有王翦,自己又要如何处置王翦,秦军不能没有他坐镇,秦国不能没有他带兵,蒙恬蒙毅着实可靠,可是若没有王翦,秦国的统一大业便要难上百倍。“王翦啊,王翦啊!你要寡人如何对你?!”嬴政望着湖水重重的叹息道。
湛蓝的天空上,南飞的大雁长鸣而过,嬴政攥了攥手里的竹筒,拽过缰绳,一跃便上了马,嬴政狠狠地拍了马屁股,飞奔回咸阳宫,对于梓笙,嬴政始终不忍心杀了她,但是一定会让她付出背叛自己的代价!
有时候,很多事情的发生并不是因为恨,只是因为当初爱的太浓烈,太刻骨,正如嬴政,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源于一份执着罢了・・・
………………………………
秦王政十年(十七)
回到咸阳宫时,天色已经渐暗,嬴政骑着马直奔清扬宫,门口的赵高见是嬴政,连忙过去行礼说道:“陛下,您总算回来了,可吓坏小的了。”
“起来吧,她怎么样?”嬴政下了马,一边向屋里面走,一边问道,语气却平静的有些让人害怕。
“回陛下,秦姑娘从刚才回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小的也不好多问啊!”赵高低着头跟在嬴政后面说道。
“是么?你去正殿候着吧,没有寡人的命令不准进来。”此时嬴政的眉间已经看不见任何波澜,只是淡淡的说道。
嬴政一踏进内殿,就看见梓笙还是那袭白衣,直直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说话,嬴政慢慢从梓笙身边走过,缓缓地在暖炉前落了座。
刚刚一直在床榻上躺着的梓笙听到门外嬴政的脚步声,就立刻起来了,站在那里等着嬴政,梓笙咬了咬牙,定了定心弦,自己布下的这盘棋,只差自己最后这一步了・・・
梓笙望着坐在暖炉前一语不发的嬴政,等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天气转凉了,你本就体寒,不知道这暖炉能不能让你暖和些・・・”良久,嬴政转头盯着那暖炉,声音像沉进井水里的石头,闷闷的。
梓笙一怔,没有想到嬴政开口的第一句竟是这句话,梓笙心头一恸,眼眶里的泪水一涌而出,感受到泪水的温度,梓笙趁着嬴政还没有发现,连忙将眼泪拭干,轻声说道:“王上,梓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都像你所看见的一样,只是请不要怪罪王翦,这一切都是梓笙的错,梓笙甘愿受罚!”
“你・・・想知道王翦是怎么说的么?”嬴政依旧没有转头看梓笙,盯着那暖炉里面烧的正旺的火光说道。
听到嬴政这么说,梓笙心下一惊,看着嬴政现在出奇般的平静,梓笙心中怀疑,难道是王翦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了么?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功亏一篑,梓笙担心的问道:“他是如何说的?”
“他说要寡人不要怪罪你,一切都是他的错。”说到这的嬴政突然转过头来,高声说道:“你知道当寡人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时,当他不惜以死谢罪的时候,秦梓笙,你能想象寡人当时的处境么?!”嬴政赤红着双眼,脸上的泪痕因为柴火的温度瞬间干涸,只留下两道浅浅的痕迹・・・
梓笙惊讶的望着此时的嬴政,那双眼睛里面倒映着火光,倒影着自己的脸,那双眼睛里好像有很多很多话想说,梓笙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嬴政,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秦梓笙,你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么?”嬴政低吼道。
“想过,但是梓笙不后悔!”梓笙抬眼对上嬴政的眸子,是,她不后悔,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后悔。
听到这的嬴政哪里知道,只当是梓笙对王翦用情极深,看着梓笙那双坚定的眸子,嬴政的心被妒忌,被愤怒所充斥着,一个箭步就冲上去,双手紧紧地掐着梓笙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秦梓笙,那你想过没想过,寡人会杀了你!”
梓笙被嬴政勒的死死的,有些喘不过气,只听见嬴政一字一句犹如魔咒般敲在自己心上:“秦梓笙,寡人分明说过不要背叛寡人,不要离开寡人。寡人选择相信你,可是寡人错了!是寡人错了!你们女人全都只会见一个爱一个,母后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今日,寡人就亲手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嬴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梓笙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痛苦的面容,看到梓笙眼角滚滚而落的泪滴,嬴政终是心头一软,松开了双手・・・
他在回来的路上想过要亲手杀了梓笙,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心软,可是看见这样的梓笙,嬴政终究还是下不去手,正如当初自己所预料的一般,杀了她竟比杀了自己还要痛苦。
梓笙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嬴政一松手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杀了你,哼・・・寡人竟还是下不去手・・・哼哈哈哈哈哈哈・・・”嬴政低声嗫嚅着说道,随后便仰头大笑。
“请,王上降罪,梓笙绝无二话!”喘过气的梓笙见状连忙跪下,低下头说道,她害怕看见这样的嬴政,害怕见到这样的嬴政会让自己心疼,会让自己想要留在他身边,她低下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肆意的流泪,才能肆意的心痛・・・
“寡人只问你一句,你以前对寡人所说过的话・・・可有一句是真话”嬴政低声问道。
“回王上,梓笙对王上所说的话都是・・都是・・假的!”梓笙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假的・・・假的。好!好!”听到这两个字,嬴政突然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身形一震,那双隐藏在宽大袖袍里颤抖的双手,就连握成拳的力气似乎也没有了,只是默默地重复,默默地说着好。
良久,嬴政才恢复清醒,开口说道:“秦梓笙,这・・・这是寡人最后一次信你。”
“既然,你想走,寡人便成全你,但是,寡人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嬴政的声音突然变得和平常一样冷冷淡淡,听不出喜怒哀乐,不,是比平常更冷,冷到骨子里。
“梓笙・・・不,民女先行谢过王・・・谢过陛下!”梓笙跪在地上,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嬴政的脸。
嬴政听到梓笙这一句‘民女’,听到这一句‘陛下’,心里最后的一点眷恋和期待被生生斩断,什么都没说,便踉踉跄跄的出了内殿。
直到嬴政已经走远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梓笙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洪水般汹涌而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当初王翦问她舍得么,她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管什么都在所不惜,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离开嬴政的那种痛比想象中痛过百倍,痛过千倍,痛过万倍!
如今的梓笙只剩下这肚子里的孩子,只剩下这和嬴政唯一的联系,她温柔的抚上自己的肚子,泪水洇湿了衣衫,笑着说道:“宝宝,希望你不要怪妈妈,只有离开这里,你才能健康的长大,你一定要记得,你的父王是最伟大的帝王,也是妈妈最爱的人・・・”
嬴政踉踉跄跄的从内殿走到正殿,平日里几步的距离,今日,嬴政却好像走了好长好长,他心里知道,也许从离开内殿那一步开始,每走一步就会离梓笙远一步,他害怕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害怕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即使,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自己・・・
守在正殿的赵高冷的直跺脚,看着从内殿出来的嬴政恍恍惚惚的,连忙上去搀扶,说道:“陛下,您・・・”
赵高话没说完,嬴政就甩开赵高,继续往前走着,淡淡说道:“回宫吧。”
“诺。”赵高轻声的应了一声,也没有再去搀着嬴政,只是默默地跟在嬴政身后,临走前,赵高回头望了望清扬宫那块牌匾,也许不久之后,这里会有新的女人进来吧・・・一阵清冷的风刮过,赵高不禁打了个激灵,又跺了跺脚随嬴政回了永安宫。
嬴政进了永安宫的内殿,径直走到案几前,落了座,赵高在一旁站着,小心的问道:“陛下,要不赵高去给您端些吃的吧,您一天都没有进食了,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不用了。”嬴政皱了皱眉,紧了紧身上的外衫,说道:“赵高,为何寡人今日觉得如此寒冷,是不是冬天要来了?”
“啊,陛下,赵高这就把暖炉给您点上!”赵高说着就先给嬴政披了条毛毯,转身便去把暖炉给点上了,看着已经烧起来的柴火,赵高说道:“嘿嘿,陛下,您暖和点了么?您啊,一定是太累了,冬天还早呐!”
“是么?”嬴政小声的说道,又把身上的毛毯裹紧了些,又问道:“赵高,你可曾记得寡人上次和你说过的‘极寒之药’?”
“啊,记得,陛下您说那是吕丞相当年敬献给先王的,还说若是吃了那药,就会让人全身发冷,犹入极寒之地,因此才得名的。”赵高说道。
“正是,赵高,明日一早,将她和王翦叫来,还有备上那颗‘极寒之药’。”嬴政的眼睛里突然射出点点精光,即使梓笙不爱他,他也要梓笙记得他,他也要让梓笙付出背叛他的代价。他也要深深将自己刻进梓笙的生命里,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诺。赵高知道了。”赵高自然知道嬴政口中的她,也便没有多问,便默默地退下了。也许,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日这般样子的嬴政,他也不会想到,日后这个无所不能的帝王内心将会承受着怎样一般的煎熬・・・
………………………………
秦王政十年(十八)
一夜之间。被秋风刮过的咸阳变得有些惆怅。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昨夜下到今晨。
一早就接到诏书的王翦备了马匹匆匆忙忙的往咸阳宫赶。一路上。马蹄踏起的泥水飞溅的到处都是。王翦心里清楚。此番嬴政召他进宫。定是因为梓笙的事情。可是最后结果怎样。王翦也是摸不着头脑。
清扬宫里的梓笙又是一夜未眠。倚在墙角里就那样坐着。直到赵高來了。才恍恍惚惚知道原來天已经亮了。“秦姑娘。陛下让赵高來请秦姑娘去永安宫。”赵高行了礼说道。
梓笙抬了抬眼睛。说道:“我知道了。你且等我一下。”梓笙说完就起身向梳妆台走去。找出了那支嬴政送她的桃花簪。小心翼翼的包好收在了袖筒里。
然后转身对赵高说道:“赵高。谢谢你这次帮我。我想今日当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赵高笑了笑说道:“赵高恭喜秦姑娘如愿以偿。今日一别。后会无期。”
“记得替我照顾好王上”梓笙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洠в凶矢裾庋怠V皇堑P馁R埠ε陆袢找槐稹U娴脑偌奁诹恕
“秦姑娘放心。赵高会的。走吧。陛下等着您呢。”赵高弯着腰。作了请的动作。慢慢说道。
梓笙点了点头。出了清扬宫才知道。原來外面已经下了雨。寒冷的秋风吹过。自己也精神了不少。梓笙定了定心。便随着赵高去了永安宫。
到了永安宫门口。梓笙就看见王翦已经跪在外面了。连忙过去说道:“王翦。王上也把你找过來了么。”
见到梓笙的王翦也有些惊讶。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还有昨天被嬴政打的有些红肿的脸。担忧又心疼的问道:“嗯。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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