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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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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哪里哪里,梓笙姑娘才是客气了。”
梓笙没有再做答,如一阵春风般从王翦身边飘过,留下淡淡的香味,直钻进王翦心底,只是王翦觉得这次的她与之前两次都不太一样,愈发显得淡漠,显得坚强,却也越发让人想要保护她,怜惜她。
“拜见陛下,民女秦梓笙奉陛下旨意,前来演奏。”梓笙规矩的行了礼,许是还有些气未消,许是有些害怕面对嬴政,这次还是连头都没抬,直接抱着琵琶行了礼。
看见多日未见的梓笙,嬴政有点惊讶,总觉得现在的她与初见时不同,眉宇间没了慌乱,却更添一抹坚定,但是唯一相同的却是,在她眼里,好像永远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这三个月来,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过是区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要杀便杀,要弃便弃,但是在她身上,总好像隐藏着另一个世界,吸引着自己去靠近···
整整八年,自己渴望被爱,渴望天真,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命运让他成为了大秦帝王,一个注定不会被爱的帝王,流落异国的伤痛不是不记得,只能深深把它隐藏,因为作为帝王,你不可以有伤痛;母后和仲父的事不是不知道,只能默默地将它掩盖,因为作为帝王,你不可以有软肋;十三岁,本该天真烂漫的年龄,却过早的背负了天下,背负了子民,怎么能不重,怎么能不痛,但是,你是大秦的帝王,你不能有任何借口。面对朝堂,面对六国,面对天下,你不可以有任何畏惧,因为你是注定的王,是唯一的王。
这一切的一切,嬴政反复的告诉自己,直到有一天那些过往的伤痛被自己深深掩埋,直到有一天,自己成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君主,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她,直到有一天她对他说他一定会成为天下的王,或许,一切都已经被改变···
“好,寡人今日设宴,只为鼓舞士气,诸位的酒已饮得差不多,接下来,诸位与寡人共赏一曲如何?”嬴政对众人说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梓笙身上。
梓笙听到这,没有答话,而是由嬴政身边的侍从领着,走上台阶,跪在离嬴政不远的地方,朴素的面容上找不到一丝情感,就那样淡淡的看着台下。
忽然,手指轮动,琴声犹如天空中突现的惊雷,以极快的速度擦刮着众人的耳膜,霎时间,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一阵阵,一声声,似百万大军雄列于前,金戈铁马,刀光剑影,马蹄声,嘶鸣声,将士的血与泪似是融入琴声之中,听得那样真切,渐渐地,厮杀声越来越远,欢呼声越来越近,铮~~~~~一曲战歌戛然而止···
下面,早已鸦雀无声,众人似是还沉浸在那曲十面埋伏中,此时梓笙突然站起身,以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说道:“此曲,献给那些浴血拼杀在外的将士,因为他们,才会有今日的铁血大秦,因为他们,才会有今日的大秦锐士,愿天佑大秦,凯旋而归。”
“天佑大秦,凯旋而归。”众人听到这,皆异口同声举杯而起,只见此时,吕不韦举杯说道:陛下,愿天佑我大秦一统天下,世世永昌。”
梓笙看到这种场面,真是和电视剧里的一模一样,看到那些口是心非的臣子,心里难免厌恶,便偏过头去,只见一人形色怪异,右手藏于袖中,梓笙正欲定睛一看,不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色亮光飞旋而出,直击秦王嬴政···
………………………………
秦王政八年(九)
此时的众人皆在饮酒,哪里注意得到,眼看那暗器直逼嬴政,梓笙想也没想,便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嬴政,由于巨大的冲力,嬴政一个趔趄,待反应过来,只看到怀中的梓笙已然倒下,肩上的鲜血汩汩的往外流着。
“秦梓笙?”
“陛下,你还好么,有没有受伤?”梓笙虚弱的问道。
“寡人没事,寡人没事,你要醒着,听见没有!”嬴政抱紧了梓笙,大声命令着,严厉中夹杂着一丝丝慌乱。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梓笙望着嬴政,似是心满意足,甜甜的笑着,反复说着“没事就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寡人命令你活着,听见没有,来人,还不快把刺客拿下。”嬴政刚一说完,只见台下王翦已押着一人,旁边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躺在地上。
众人见此状皆掩面回身,哪里见过这般血腥。
“陛下,臣护驾失利,请陛下责罚。”王翦说道。
“王翦,寡人命你速送秦姑娘回去,召最好的大夫进宫,她若是有半点闪失,寡人唯你是问!”嬴政已恢复往日的冷静,吩咐众人道:“现将此人押下去,李斯,由你负责审问,此事,寡人要查个水落石出。今日,诸位也受惊了,都···”
“报!!!启禀陛下,臣有要事相报。”未等嬴政说完,来人紧急的说道。
只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线打仗的将军张唐,“陛下,长安君反,并四下发布檄文谎称陛下非王室血统,欲取而代之,此乃檄文。”
“呈上来。”嬴政阴冷的说道。
“今秦王政非先王骨肉,却居帝王之位···公子成蟜愿合六国之力,讨贼诛政,以告嬴氏列祖列宗,以慰秦国万千百姓···”嬴政看着这一字字,一句句,犹如一把把匕首插于心头,好一个讨贼诛政,好一个合六国之力,寡人的好王弟,好王弟啊,哈哈···
嬴政的双手有些颤抖,问道:“张唐,此事可有假?”
“回陛下,臣不敢欺君,尧山一役,我军未能取胜,蒙骜将军派臣往屯留催取后队军兵,哪知成蟜迟迟未见,臣便派部下一探究竟,发现此文,知事关重大,便连夜奔往咸阳告变。”
“此事事关重大,待明日早朝,从长计议,诸位退下吧。”
“诺。”众人也不好多说,只得从命。
遣散了众人,嬴政便马上赶去梓笙那里,一进门,只看见梓笙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旁边的王翦寸步不离,死死守在床边,眉间的担忧浓郁的化不开,嬴政从未见过王翦这副神情,看着他望着梓笙的眼神,似是一道刺眼的光射进心底的裂缝。
“她怎么样?”嬴政淡淡的开口问道。
此时王翦才注意到身后的嬴政,连忙起身:“回陛下,虽然未伤及要害,但那暗器上淬有剧毒,老太医说好在救治及时,否则,只怕性命不保,眼下,已为秦姑娘服了解药,伤口也处理妥当,若是明日能够醒来,便无性命之忧。”
“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明日,寡人还有重要任务交付于你。”
“···诺”君命难违,即使王翦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离去,说完便深深地看了梓笙一眼,才担忧的离去。
嬴政径直走到梓笙跟前,遣退了众人,看着睡梦中的梓笙,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嬴政不由得用袖口帮她擦了擦,忽而又觉哪里不对,便收了手,坐在床边。
刚才那一眼还历历在目,她的眼睛里分明有着他,当他看到她嘴角上扬的时候,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为之一动,原来,她也会对自己笑,她也会那样深深地注视着自己,当她奋不顾身为他挡下那一下时,他便已下定决心,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还记得上次她和自己说过,成蟜会反,情报有假,自己只觉得这女人信口开河,可是,她怎会知道,在她身上,似乎知道所有的事情,她到底来自哪里?
想到这,嬴政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梓笙的手,柔声说道:“你说,寡人应该怎么做,那是寡人的王弟,是寡人的亲人啊,现在,成蟜反,不仅朝中有同党,只怕宗室那边也有不少站在成蟜那一边,寡人又该如何处置···你说过,寡人将来必定会一统天下,寡人信你,所以,秦梓笙,能否?留在这里。”嬴政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几不可闻了。
肩膀处的灼热感渐渐袭来,梓笙此时已经清醒许多,本欲睁眼,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冰冷的手握着,那样冷,却那样宽厚有力,禁不住想让人去温暖,去用力回握,此时,梓笙闭着眼睛想等嬴政走,可谁知,却让自己听到那番话,还有那句‘留在这里’,听着那句‘寡人信你’,梓笙才觉得,原来这样一个少年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责任,梓笙忽然很心疼,心疼他的骄傲,心疼他的冷酷,心疼他的强硬,从没有伤害过别人,原来只是一直一直在保护自己。
这一刻,梓笙在想,如果自己生在这个时代,会不会答应他留在这里,可是梓笙明白,他们之间隔得是整整两千多年的时空,他们之间隔得是这无穷无尽的浩渺乾坤,他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王,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自己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
之前的那几日,那个老者的话时常浮现在梓笙脑中,‘这历史不可逆,命运不可逆,乾坤更不可逆,否则,现世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原本以为神经病的一句话,现在却成了自己的囚牢,把自己深深的桎梏在这乾坤历史中,不敢动弹。
嬴政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握着梓笙的手,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他以为她伤口一定很疼,却不知比伤口更疼的是梓笙那颗无力的心······
………………………………
秦王政八年(十)
时间就那样一点一点的走,外面早已放亮,梓笙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是几个侍女在为自己换药,众人见她醒了,忙问道:“秦姑娘,您醒了,身子可好些,伤口可还疼?”
梓笙笑着说道:“没事了,让你们费心了。”
“秦姑娘,小的们可不敢当,要说费心啊,还是陛下和王将军,您昨天受伤回来的时候,是王将军抱您回来的,还亲自帮您打点一切,小的们都插不上手,还有,陛下昨夜可是在这陪了您一夜,连眼睛都没合一下,这不,要上早朝了,陛下才刚走。”说话的是个小丫头,一脸的羡慕和天真。
“川儿,别乱说话,秦姑娘,这丫头是新来的,不会说话,您别介意。”旁边的侍女小声对梓笙说道,说完便瞪了川儿一眼。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川儿还不服气得把嘴撅得老高,看到她如此可爱的模样,梓笙却被她逗乐了:“不碍事的,我不介意。”
看到她们,梓笙想起了嫣儿,那个自己刚来到这就跟着自己的小丫头,也不知现在怎么样,成蟜已经反了,死期将至,而她又会怎么样,梓笙越想越放心不下。
“秦姑娘,陛下交待我们,您若醒了,便把这个交还给您,还吩咐小的们好好照看您,让您哪里都不能去,等着陛下回来。”刚才说话的侍女递给梓笙一个东西。
梓笙一看,正是自己的背包,看到这些,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梓笙忙拿出里面的东西查看,果然手机已经没电了,但是其他东西都还完好无损的在背包里,只是不知道自己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哪去了,许是丢了,梓笙也没多想。
“今成蟜已反,诸位有何对策?”殿上的嬴政,目光沉着,脸色阴郁,整个人周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台下的大臣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还得看这个老不死的丞相吕不韦啊,“陛下,臣以为,今成蟜反,当以国法处置,自商鞅变法以来,我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成蟜今日之罪,当以车裂处置,如今,陛下当以叛军为先,出兵讨之。”
“丞相所言甚是,寡人欲有此意,李斯,依你之见,当以谁为将,出兵讨之?”嬴政目光一转,问道李斯。
“回陛下,臣以为,今朝中老将都有军务在身,且体力状况不比年轻将领,将军王翦,为人沉着,素有大将之谋略,且武艺乃众将军之首,是以,王翦最为合适不过。”李斯拱手说道。
“好,王翦实乃最佳人选,王翦,今,寡人命你领兵十万,往屯留,讨成蟜,桓齮(yi 三声)蒙武为副将,即刻出发。”
“诺,臣领命。”王翦没想到,昨晚嬴政说的重要任务就是这个,原来那时陛下就已经想好了对策,王翦暗暗佩服着这位虽比自己年龄小,却能如此有智谋,有胆略,有城府的帝王。他日亲政,军权在握,必能一统天下。
嬴政下了朝,便赶紧去看梓笙,也不知她醒了没有,心里面如此想着,脚下的步伐也愈加的快,刚一进门,便看到梓笙坐在榻上,面色红润,不似昨天那般苍白,想必已无大碍了。脑中那根紧紧绷着的弦终于可以松下来,面对成蟜之乱,自己都没有过的慌乱,却不知为何昨日看到她倒下的那一刻竟如此强烈。
“小的们,拜见陛下。”众人见嬴政来了,赶紧收了笑行了礼。
“免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嬴政说道。
梓笙见是嬴政,想都没想便连忙下了榻,两步就走过去,握住嬴政的胳膊,周身把嬴政打量个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伤到?”嬴政看到这样的梓笙先是一惊,随后便任由她把自己看个遍,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嬴政的心底泛起一阵阵涟漪,嘴角微微上扬,满眼温柔的看着她。
在确定嬴政没有事之后,梓笙突然反应过来,“民、民女拜见陛下,请恕民女无礼。”梓笙低着头,绞着手指,心想这下惨了···但是忽而感觉身子一轻,被嬴政打横抱了起来:“连鞋都不穿,身子才刚好,小心再着了凉。还有,寡人说过,不许再自称民女。”说完便被嬴政轻轻放到榻上。
梓笙整个人都傻了,那一刻,她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在自己眼里,自己的眼中只有嬴政,耳边是从未听过的温柔话语,此时此刻,似乎连呼吸都觉得奢侈,只能呆呆的点着头道:“梓笙知道了。”
“知道就好,若是再让寡人听见,寡人定不饶你。”说完还宠溺的刮了一下梓笙的鼻子。
等等,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梓笙好长时间都没搞明白,这么明媚而温柔的笑是给她的么,这么亲昵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打击有点大···
“伤口还疼么?”嬴政关心得问道。
“谢陛下惦念,已经没什么事了,现在只等伤口愈合便好了。”梓笙羞红了脸低着头,反倒是嬴政,觉得眼前这样的她甚是可爱。
梓笙琢磨着此时的嬴政心情不错,如果自己向他提要求会不会比较容易答应,抱着试试的心态梓笙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派了王翦将军去平定叛乱?”
“嗯。”嬴政淡淡的应着,好像对于梓笙知道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梓笙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一定要答应。”
“什么事?”嬴政也好奇着,能有什么请求。
“陛下,希望陛下能够让梓笙随王翦将军同去。”
“不准!”嬴政脸色一沉,想都没想就冷冰冰的抛出这么一句。
梓笙一听,心下急了,忙说道:“陛下,成蟜反了,但是嫣儿还在他身边,梓笙只是担心嫣儿,毕竟是我把她送到成蟜身边的,我有责任保护她,陛下,让梓笙去吧,梓笙想要救她。”
嬴政看到梓笙眼角的泪水,突然有点心软,还好不是提出要离开这的要求,还好不是为了王翦···
只要不是这两个,嬴政想着自然好商量,便说道:“既然如此,寡人答应你。”
梓笙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冲着嬴政开心的笑道:“谢陛下,谢陛下。”
“慢着,当然,寡人也是有条件的。”嬴政突然凑近梓笙坏笑道。
看着突然靠过来的嬴政,梓笙想不会是要自己献身什么的吧,那绝对不行,绝对不行,想到这,梓笙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道:“陛下有什么要求,梓笙尽量满足···”。
嬴政靠近梓笙的耳朵,轻轻地吐了口气,弄得梓笙痒痒的,顿时,梓笙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只听一句极具诱惑的声音慢慢飘进耳中:“留在这里,留在寡人身边。”
梓笙听到这句话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说做他的女人什么的,要不然自己当真是承受不起,也没那个资格啊,做个婢女琴师啥的,自己还是乐意接受的,梓笙也傻,便也没多想就爽快的答应了。
嬴政见状自然是乐得个顺水推舟,只不过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好骗···
………………………………
秦王政八年(十一)
时至下午,王翦一行人已经在咸阳城城门,准备出发,只听后边来人喊道:“王将军留步,陛下驾到。”
王翦听如此,便连忙下了马,转身就见嬴政骑马而来,身后正是梓笙,行至跟前,嬴政下马道:“王翦,此次平反,寡人只有一个要求,把成蟜活着带回来。”
“诺,王翦遵命。”
“还有一件事。”嬴政边说边搂过梓笙的腰,“此次,秦姑娘,随你一起去,若然她有什么闪失,你就不要回来见寡人了。”
梓笙对于嬴政的举动甚是惊讶,但是梓笙感觉到自己越是挣扎,嬴政便把手臂圈的越紧。看到王翦望着自己的诧异目光,梓笙当时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翦看到这,心里一紧,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悔恨,应道:“陛下,秦姑娘尚有伤在身,况且,战场残酷,女儿家上不得。恕王翦实难从命。”
梓笙看到王翦不答应,心里一急,便说道:“王将军,梓笙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绝不会拖累将军,至于将军刚才所说,女儿家上不得战场,此话未免有失偏颇,我们与男子无异,同样是四肢健全,会思考,知轻重,再不济,做个下手打个杂也是可以的,所以说,这战场我们有何上不得?”
嬴政和王翦诧异的望着梓笙,良久没说出话来。梓笙见状心里暗笑,随后便学着男子的样式向王翦拱手道:“谢王将军,梓笙失礼了。”说完就自顾自的往马背上爬···
王翦看到这样的梓笙,想必伤已经无大碍,便浅浅一笑,伸手一扶,便让梓笙安全的上了马,回身对嬴政说到:“陛下放心,臣当竭尽全力,护秦姑娘周全。”说完便上了马,冲后面的人做了个手势,出发。
嬴政看着王翦和梓笙渐渐走远,心里总感觉有点不是滋味,还有刚才梓笙刚走的时候,居然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自顾自的走了,嬴政心里暗骂:“好你个秦梓笙,居然还敢无视寡人,待你回来,寡人定要罚你。”
这一边,梓笙一行人仍在赶路,梓笙回头望了望那十万大军,脸上没有丝毫的倦怠,反而是胜利在握的信心和决心。梓笙暗暗感叹:铁血大秦,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军队岂有不打胜仗之理?!
王翦回头望了望梓笙,担忧而关切的说道:“秦姑娘,身子可还好?”
从来不会骑马的梓笙此时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这个时代的马连个马鞍都没有,怎么能好受!!!但是梓笙为了不耽误行军的速度,便强颜欢笑道:“我不碍事的,王将军有心了。”
细心地王翦怎么会看不出来,便说道:“秦姑娘,陛下一再嘱咐我,要护你周全,在下怎敢怠慢,恕在下无礼了。”说完,便用力一拉,将梓笙拽上自己的马,也好让她休息一下。
梓笙先是一惊,但是至少这样比起自己骑马,实在是省力得多,自己也着实累了,便伸手紧紧环住王翦的腰,说道:“那有劳王将军了。”
王翦感到环在腰上的双手柔软温热,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一瞬间竟有些失神。梓笙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哪里想得到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只顾着自己省力了,又怕自己从马上摔下去,自然死命的环着王翦的腰。
王翦的嘴角微微扬起,柔声问道:“秦姑娘,为何要跟来战场?”
“为了救人。”梓笙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
印象中的她,眼神里永远都写着一股坚定,分明柔弱的脸上却总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坚强和淡然,让人忍不住心疼和怜惜。
“哦,对了,梓笙还没好好谢过王将军,上次要不是将军送我回去,只怕梓笙现在连命都没有了,说起来,将军已经救了我两次了,梓笙真是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用得到梓笙的地方,梓笙必定肝脑涂地。”
“秦姑娘言重了,能有幸与秦姑娘相识才是王翦的幸运。”
“将军,以后便叫我梓笙吧,老是秦姑娘秦姑娘的叫,梓笙总觉得别扭。”
“好,那以后也叫我王翦吧,总是将军将军的叫,王翦也不好意思。”
“好,王翦,我知道了。”
“梓笙,有我在,就永远不会让你受伤。”王翦的声音很轻,似是在说给梓笙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梓笙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鼻子很酸,心里很暖,暖到让她想起了家,暖到让她想流眼泪,于是梓笙紧了紧环在王翦腰上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梓笙和自己说过,一个人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最无用的便是眼泪。一个人,即使再难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王翦感到从梓笙身上传来的那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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