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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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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拜见华阳太后,拜见陛下,拜见诸位大人。”说实话,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梓笙心里当真是有些发憷,但是进都进来了,无论怎样也要把任务完成啊。
梓笙低着头,眉心都要拧在一起了,正在苦恼怎么把证据拿出来,只听嬴政说道:“上到台上来,让寡人和太后听得清楚。”
“是。”梓笙心想着这不失为良机啊,便一边应着,一边向前走着。
梓笙离台上也有几十米的距离,又要上台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只见梓笙悠悠的向前走着,眼看着要到太后和嬴政跟前,忽听“诶呦!”一声‘惨叫’,伴随着琵琶落地的声音,梓笙跌了个狗吃屎。
随着梓笙跌落的还有一沓丝绢,梓笙故意将那上写有华阳太后名字的一面朝上,原来那是华阳太后与浮丘伯的书信联络,当初梓笙听到嫣儿临终前的话,便去浮丘伯屋里寻找,想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想到让自己找到这些,由于梓笙看不太懂小篆,就跑去问了王翦,才知这上面并非是造反之事,而是华阳太后给浮丘伯的情书,梓笙和王翦这才恍然大悟,便把这带了过来,没想到今日竟真能派上用场。
那华阳太后眼尖,一眼便认出那丝绢是自己给浮丘伯的情书,本想伸手去捡,梓笙哪里肯,先那华阳太后一步捡了起来,捏在手里,说道:“太后恕罪,陛下赎罪,民女不是有意的。”
梓笙原本心里就没底,看见华阳太后,勇气又是少了一半,刚才那一摔也是半真半假,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嬴政。
哪知梓笙一抬头,便看到嬴政嘴角噙着笑,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还似安慰般对自己轻轻点了点头,梓笙被这在嬴政脸上轻易找不到的笑容,晃得有点晕,原来他笑起来这样好看,纯净的像个孩子,看到这,梓笙好像又重新找到了力量,便对他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让他安心。
随后,就听到梓笙小声的对太后说:“太后,想必您已经知道民女手里的东西所谓何物了,倘若,您今日不还陛下一个清白,那民女可不敢保证,一会下台的时候再一不小心跌下去。”
那华阳太后此时已面容煞白,可谓花容失色,额上冷汗涔涔,一时竟哑口无言,众人在下面只看得梓笙那一场闹剧,却不知当时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待众人回过神来时,只听嬴政道:“你退下吧,别惊扰了太后。”
梓笙一面如获重生,对嬴政万般感激,说道:“是,陛下,民女知错,民女这就退下。”临起身前,抬头对嬴政小声说道:“陛下,王翦已到。”说着便转身下去了。
此时却只听嬴政朗声笑道:“哈哈,太后,诸位叔伯,方才受惊了。对了,寡人刚才的话尚未说完・・・太后,孙儿可是听说您常常与浮丘伯此人切磋棋艺,想必如今棋艺已大有精进,方才矢口否认,莫不是怕孙儿不许?”
“陛下,此事是老妇的不妥了,应当与陛下报备的,而今,陛下已知,老妇又怎好隐瞒。”华阳太后听嬴政如此说,分明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既然自己与浮丘伯的事,他嬴政已有铁证,如今再怎么狡辩也是于事无补,便顺着那嬴政的台阶走了下去。
“哈哈,太后久居深宫,如今寻得一乐趣,孙儿岂有不许之礼。至于那手令,孙儿以为,实则乃太后因富有春秋,误信谣言,加之不法之臣挑拨教唆,故而关心则乱,不及深思,乃下此手令,不知孙儿说的对与不对?”嬴政看到华阳太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便继续说道。
“老妇之心能得陛下明鉴,我这个做祖母的也深为有陛下这样的孙儿而感到安心啊,愿陛下能够怀江山一统之志,承列祖列宗之遗愿,以告历代先王之灵。”华阳太后这一声孙儿,无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眼前的嬴政不是别人,就是他大秦嬴氏子孙如假包换的继承人。
众人听到华阳太后这么说,似乎都长舒一口气,便全体起身,举杯而祝:愿陛下怀江山一统之志,一扫**。”
嬴政此时也起身举杯道:“秦七代之君,变法图强,才有我大秦今日之势,寡人定当不负祖宗之愿,一统天下。”终于,嬴政作为嬴氏子孙的身份得到全宗室的确认,今后如有再议秦王之身世者,死罪。
于是,趁此机会,嬴政拜宗室中的昌平君,昌文君为相国,在名义上和吕不韦平起平坐,如此一来,王室这场风云之变也算告一段落了。
门外的李斯放心的点了点头,仰望着天上那颗紫微星,越发的耀眼夺目,摄人心魄。
………………………………
秦王政八年(十八)
且说嬴政散了宴席之后,剩下的善后工作便交由李斯去处理,自己这一边顾不得稍作休整,便直奔梓笙那里。
梓笙这一边从宴席上退下来之后,便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自己也可以抽身而退,与嬴政说放自己出宫,想到这,梓笙便上了床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陛下驾到~~~”这一声把梓笙从床上叫到了床下,按理说嬴政这会儿应该回宫了,怎么还有闲心上自己这来晃悠,梓笙本已累到极点,这会又不得不披上外衣。
“梓笙拜见陛下。”梓笙低着头打着哈欠,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能强忍着行了礼。
嬴政心情大好,说着:“免了”,便大踏步往屋里走去,梓笙见状只得跟在身后。
“抬起头来,让寡人好好看看你。”
梓笙无奈,只得应了,抬起头,却正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原本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知为何,今日却变得如此温柔。梓笙看的有些发愣。却听到嬴政说:“这几日,你瘦了许多,伤还未好,明日寡人吩咐下人,做些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哈哈,谢陛下关心,但是不用了,梓笙好的很,瘦了正好,现在的身材刚刚好。”梓笙笑着打哈哈。
嬴政听完没再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梓笙,这几日,自己一直担心她的状况,便让王翦一并汇报她的情况,得知她为嫣儿和樊於期家人的死而自责时,心里的担忧和焦躁愈加强烈,得知她懂行军打仗之事,又不免暗暗惊奇。看到现在的她不再像之前那般,没了忧郁,没了胆怯,那双眼睛里分明多了种坚定和淡然,就像开在早春的梅花,开的坚毅,但却开错了时节般让人心疼。
梓笙见嬴政看着自己发呆,一时也奇怪,便说道:“陛下・・・”
嬴政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刚才若不是你,寡人也恐怕拿华阳太后没办法,谢谢你。”
梓笙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但她分明听见嬴政居然和自己说‘谢谢’,一时间总有点受宠若惊,虽说已决定不再插手历史,但是对于这千古一帝的一句谢谢,终觉还是会觉得无比荣耀。而且,现在嬴政心情正好,又感谢自己,说不定,向他提要求,他会答应的。
于是梓笙便鼓起勇气说道:“那梓笙想要奖赏,不知陛下可否予之?”
“哈哈,什么奖励?说吧。”
“梓笙求陛下允许梓笙出宫,从此不再踏进这里一步。”梓笙突然跪下低着头说道。
哪知此话一出,嬴政的脸立马就变了,沉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今夜,寡人留在这,由秦姑娘侍候。”
“诺~~~”众人行了礼,便转身都退下了。
梓笙听到这一句,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什么,今晚要留在这,还要我来伺候,这算什么,等等,不会是要自己侍寝吧”梓笙越想越害怕,又看到众人都退下,眼前嬴政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更加害怕。
于是马上起身后退几步,双手抱胸,“陛、陛・・陛下,您冷静一下,有事好商量~~~”说完梓笙就后悔了,他是秦始皇啊,怎么能和自己商量?!
嬴政看到梓笙这样,心里不禁暗喜,便俯下身凑近梓笙的耳旁,小声说道:“别忘了,你临走前与寡人的约定,寡人许你随王翦出征,你便答应寡人要留在寡人身边。”
梓笙突然想起那天的话,原来,留在他身边是这个意思!自己真是傻爆了啊!
梓笙惊讶的看着嬴政,又听他说:“想反悔么?那寡人便任意找个理由将你杀了,既然不能留在寡人身边,出宫有何用?”
梓笙此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现在这算什么事,自己真的走不了了么?而且,今晚还要・・・梓笙一想到这便用力的摇着头。
嬴政见状,以为梓笙不想反悔,同意留在自己身边,便更加凑近梓笙,暧昧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替寡人更衣如何?”
梓笙一个激灵,一边想着这可怎么办,一边又没有办法,笨拙的伸出手,双手抖的不成样子,伸向嬴政腰间的革带,哪知在那上面摆弄了半天也没解下来,嬴政低着头看着她比初见时更加单薄的身体,倒轻盈秀丽了不少,看着她在自己腰间摆弄的样子,不禁失笑,却立即佯装生气道:“好了,笨手笨脚的,寡人自己来。”
眨眼工夫,嬴政便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吓得梓笙连忙背过身去,说道:“陛下,床上有被子已经铺好了,您上床睡吧,梓笙睡在地上就好。”
“那如何侍寝?”嬴政挑了挑眉不解道。
“陛下,您放过梓笙吧,梓笙不行啊。”梓笙皱着眉带着些哭腔说道。
“你若不上床,便脱了衣服去外面跪着吧。”嬴政没好气的说着。
现在的咸阳已是深秋,尤其晚上特别冷,梓笙想到这,眼泪都要出来了,这要是跪一晚上,自己不是连命都没了,只好乖乖地上了床,蜷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嬴政熄了周围的灯,也上了床,梓笙感到旁边男性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该怎么办?神呐,救救我・・・”
梓笙睁着眼睛,等了好一会,不见身边有什么动作,便渐渐放松了警惕,稍微伸展了身体,刚想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梓笙的身体一僵,“陛下・・・”
只听嬴政沉沉的说道:“就这样,让寡人抱一会。”
随后,梓笙便被身后的力道拉进了嬴政怀里,两只胳膊死死地圈着梓笙,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此时梓笙紧紧挨着嬴政,那种似乎只属于嬴政的味道充盈着鼻息,一股暖流从背后传来,一时间,梓笙只觉得暖和舒服,身体也不僵了。
“你的手,一直这么冰么?”
梓笙没想到嬴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便脱口而出:“嗯。”
听到这,梓笙明显感觉嬴政的手臂紧了紧,自己的手也被他紧紧抓着,窗外的月光温温和和的洒了满床。
良久,梓笙感到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便试着问道:“陛下,您睡了么?”说着便想把手从嬴政手中抽出来。
谁料,一声沉沉的“还没”打破了梓笙所有的希望,刚有些松开的手又重新被紧紧抓住。
梓笙经过如此后也便放弃了,不再挣扎,眼睛沉沉的刚想入睡,却听头顶的声音淡淡的飘进自己的耳朵:“笙儿,我好像爱上你了,留在我身边,可好?”
就这样淡淡的声音却在梓笙心上留下了深深地印记,那是他第一次唤她笙儿,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在她面前用‘寡人’称呼自己,那句‘好像爱上你了’让梓笙的大脑好长时间都处于空白状态,那句‘留在我身边’却又让梓笙心痛了很久・・・
梓笙一整晚都没有睡着,万般心情交织在一起,说不出,却有欣喜,有心痛,更多的则是无法相信。
就这样嬴政抱着梓笙睡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嬴政也诧异自己多年来从未睡得如此安心过,看着梓笙还未醒,便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轻声唤了一声“笙儿”,才离开这里,去上了早朝。
嬴政走后,梓笙的泪水悄然滑落,他是注定的帝王,是一统中国的男人,自己,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爱,这样一个男人,怎么是自己这种卑微渺小的女子配得上的,更何况,自己的身份特殊,历史不可逆,乾坤更不可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脱离了自己能掌控的局面,自己不能也不配留在他身边。
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皱眉自己会忍不住心疼;看到他有生命危险自己连想都没想,便冲上去;猜到他有危险,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到他安然无恙,便有一种一莫名的安心・・・
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今后,自己的心又会怎样,今后的事情,梓笙都知道,可是却・・・
………………………………
秦王政八年(十九)
“陛下,如今成蟜之乱已平,陛下亲政之时计日可待,臣吕不韦恭贺陛下。”大殿上的吕不韦拱手说道。
“寡人谢仲父,此次若不是仲父从旁提点,寡人未必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平定成蟜之乱。”嬴政眼睛都没抬一下,就像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在重复着这些话一样,如今已不痛不痒,只不过现在的嬴政已不再是当年乳臭未干,任人摆布的嬴政了。
“陛下言重了,辅佐君王乃是老臣职责所在,怎敢当陛下一个谢字。”吕不韦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斜睨着群臣。
“仲父才是言重了,不过,而今,寡人念仲父年事已高,甚是担忧仲父的身体,如今大秦的重担尽数压在仲父身上,寡人深感愧疚,是以,寡人特命昌平、昌文二君为丞相,以分担仲父之劳苦,不知仲父意下如何?”嬴政这才抬头看了看吕不韦,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说道。
吕不韦一时气得语塞,一张早已见春秋的脸上此时也是清白相间,心下想着这嬴政是要摆明了削我的权。
“仲父不言语,寡人便是认为仲父答应了便是,如此一来,仲父便能轻松不少,也好把精力用在著书一事上,不知仲父可是满意?”嬴政微微弯了眼睛,沉声说道。
吕不韦听如此,气得简直想拍大腿了,无奈,朝堂之上,自己这个一国之相的面子怎么也要保住,也不好发作,只得切齿道:“臣谢陛下体恤之恩。”
“既然仲父也无异议,此事便这么定了。”
“李斯。”
“臣在。”
“此次成蟜之乱,客卿尽心尽力,寡人便赏你布帛千匹,黄金百两。”嬴政不是不想给李斯升官,只是从如今状况来看,还不是时候,朝堂之上嫪吕二党之羽翼颇丰,他嬴政若然如今冒然给李斯升官,便是把自己想和他们对着干的想法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太危险。
李斯当然懂得嬴政的用意,他也知道,就算嬴政给,自己也未必好意思要,眼下,自己才三十八岁,正值仕途的青年时期,况且自己深得嬴政信任,仕途的道路才刚刚在自己脚下铺开。便拱手说道:“谢陛下。”
“王翦,此次你平反有功,但寡人念你年纪尚轻,仍需磨练,是以特赐你这柄青铜剑,此剑乃是寡人特意命人锻造,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望将军日后能为我大秦杀敌百万,助寡人一扫天下。”
“臣谢陛下,臣当万死不辞,为大秦一统天下之帝业竭尽全力。”王翦接过那柄宝剑,只见那剑周身八个棱面,各个面得误差几乎不超过一根头发丝,周身放着寒光,绝对是一把上上乘之作。
“诸位,成蟜之乱已过,日后若是有人胆敢污蔑寡人身世,有辱大秦子孙,立斩之,如今,寡人亲政在即,诸位应当恪尽职守,以免出了乱子,李斯,那冠礼之事,便全由你操办。”嬴政睨着台下众臣,微微笑着,心里想着:这一刻终于就要到了,寡人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寡人是大秦真正的君主,日后,必将这天下囊括进我大秦的版图。
这次朝堂会议,嬴政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也暗示着天下,大秦的帝王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天下的制高点,秦国也将在他这位年轻君王的带领下日渐强大。
早朝过后,众人都退下了,唯独王翦迟迟未退。
“怎么?王翦你还有事么?”嬴政狐疑的问道。
“陛下,臣斗胆一问。”王翦半跪在台下。
“你起来吧,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谨。”嬴政边说着边走下台阶。
“是,恕臣斗胆,陛下,王翦只是想知道梓笙姑娘眼下如何了,不知她伤势是否痊愈,陛下,王翦请求见梓笙姑娘一面。”王翦并未起身,依旧跪在原地。他知道,也许对于嬴政来说,梓笙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有些好奇罢了,但是对于他王翦来说,梓笙早已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女人而已,而是自己想要倾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人。
嬴政的脚步突然停住,淡淡的说道:“笙儿已无大碍,你费心了,寡人还要多谢你将她平安带回来,今后笙儿的的事与你无关,此次,寡人就当做你没有问过。退下吧。”
王翦呆呆的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他没想到嬴政的回答竟是这样的,听到嬴政居然唤着她笙儿,又突然想到梓笙那次为她奋不顾身挡下那一支箭时,想到那次她回宫之前的焦急的身影,王翦自嘲的笑了,原来,是自己想的太多,原来是自己希望的太多,如果当初没有这份希望,如今也便不会失望了,可是任凭自己再怎样挣扎,那颗遗失在她身上的心怎么也找不回来,罢罢罢,此生,只希望她能够平安喜乐,我王翦愿意一直一直在她身边,哪怕她的眼里再看不到我···
嬴政处理完公务已时值傍晚,自早上起来之后就没有见到过梓笙,心里竟有些想念,也不知道自己送她的礼物,她喜不喜欢,这样想着便起身就往梓笙那里去。
嬴政一踏进清扬宫便看见梓笙站在庭院里呆呆的看着“清扬宫”那块牌匾,旁边的侍从刚要说话,便被嬴政用眼神制止住,并让他们退下,自己轻轻地走到梓笙身后,梓笙看的入了神,丝毫没有察觉的背后的脚步声,嬴政俯下身,轻轻从背后环住梓笙,小声的在她耳边问道:“寡人的礼物,你可喜欢?”
梓笙被嬴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没缓过来,却又听到嬴政缓缓启唇:“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梓笙感觉到身后人的温度,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得么?这清扬宫就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么?梓笙不敢相信,嬴政难道真的想让自己留在他身边么?
“陛下,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梓笙受不起。”梓笙边说边从嬴政怀中挣脱出来。
“寡人既然送于你,你便受得。”
“陛下,外面冷,进屋吧。”梓笙低着头,心里有些话总要提早说清楚。
嬴政没说什么,伸手便强行揽过梓笙往屋里走去。嬴政见她一直低着头,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心里不禁有些不爽:亏得寡人还惦记了她一天,处理完公务就马上上这来了,连个笑脸都不给寡人看!想到这,嬴政便没好气的说道:“秦梓笙,过来寡人这边,坐下!”
“陛下,梓笙在这便好,梓笙有些话想对陛下讲。”梓笙抬起头,眼睛明亮的看着嬴政。
“什么话,说。”嬴政有些好奇的问道。
“陛下,陛下对梓笙的好,梓笙实在是受宠若惊,但是梓笙不过一介平民,既非秦国之人,也非这六国之人,梓笙自知没有资格得到这些,至于上次,梓笙为您挡下那暗器一事,想必换了别人也会如此做,因此,陛下,您给梓笙的好请在梓笙能够接受的范围里,这样的待遇,梓笙受不起。”梓笙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嬴政,眼睛里倒映着嬴政的身影,她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与这段历史彻底划开界限,可是,心里好痛···
嬴政沉默的听着梓笙的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步一步逼近梓笙···
梓笙就那样看着嬴政,眼中的他的身影慢慢放大,慢慢放大,自己的所有思绪像是被定了格,被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深吸引,直到眼里的他的脸被放大到不能再放大,梓笙才意识到此时的距离太过危险,可是一切都晚了,嬴政死死地圈着她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危险和怒气一触即发,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和嘲笑,梓笙完全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和嬴政表情的意味。
就在梓笙试图读取嬴政在想什么的时候,只觉自己腰上的手突然一紧,梓笙想别过头去不看嬴政,却被他硬生生扳回来,下一刻嬴政突然俯下头重重的吻在了梓笙的唇上,带着极大的占有欲和怒气,梓笙此时的智商早已经下降为零,本能的反抗着,想从这种窒息般的感觉中逃出来,可是嬴政哪里肯,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想着刚才她的那番话,好,这一次就让你清楚的知道寡人是怎么想的!
嬴政丝毫不顾梓笙的反应,自己所有的感觉全部宣泄在这个吻里,双手把梓笙更加拉近自己,让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不留一丝缝隙,梓笙一时惊得张开了嘴,这时嬴政却将那灵巧的舌探入梓笙口中,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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