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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隔壁的侦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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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两间房子中间的位置去看,很失望的,我并没有找到能够通行的洞口。墙壁上的壁纸贴的严丝合缝,别说洞了,连个褶皱都未曾见到。
我使劲的捶捶脑袋,小声的自言自语:“成书瑶,你怎么又犯糊涂了”
“成书瑶小姐”床上的盲人先生被我吵醒,他有气无力的叫我:“你能过来一下吗”
盲人先生看不见,所以他只能通过我是否站在床边来判断我是否有认真的听他说话。等我在他床边站定,他这才开口询问:“这里是哪里我在大街上走的时候被人拐了来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抓我来吗你也是,被抓来的吗”
我摇摇头,摇完之后才想起来盲人先生看不见。于是我又补充说:“不,我也不知道先生,我能问问你吗你叫什么名字”
“我”盲人先生轻笑:“是我失礼了,上次我就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莫照临。”
莫照临我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虽然这么说很唐突,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不过这么做却很难:“莫照临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有没有说我是去干嘛”
“这个”莫照临明显一愣,他问:“成书瑶小姐,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苦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脑筋最近非常不清楚。好多好多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前几天洗澡的时候,我发现我胸口的位置有一道疤,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疤是怎么弄的。”
“呵呵,那你能记得我,我真是倍感荣幸。”少了戾气的莫照临很温和,他摸了摸脸上的纱布,说:“太具体的,你也没有告诉我。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是出来给室友买冰激凌。台北雾大,你迷了路你有男朋友,你记得吗”
“男朋友”我使劲想了想,这些我还是记得的:“楚南吗”
莫照临摇头:“我不知道是谁,你没有告诉我。你只是说,你男朋友爱吃醋,所以,我们还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好。”
我觉得好痛苦,我头都想大了,可是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莫照临对我的问题很担忧:“成书瑶小姐,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呢那我被抓来这儿我是不是也会忘记以前的事情”
、183记忆篡改
虽然比莫照临早来了几天,可对于目前的处境,我跟他一样一无所知。
为什么抓我们两个来,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事情,到底还会不会有人跟我们似的被抓来这些,都不知道。
时间太晚,我不方便继续留下打扰莫照临休息。临走之前,我嘱咐他记得吃馒头。莫照临知道我记性不好使,他好心的没问我为什么。
“等你能下床了,你记得来隔壁看我。”我歉意的说:“因为你不来的话,我很可能睡过一觉之后就把你忘了。”
莫照临的脾气好,他声音听着让我心安:“好,明天一早,我就过去看你。”
………………………………
第61节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可我觉得莫照临被抓来也不见得是坏事儿。最起码对我来说,是很好的。不管他是敌是友,有人能跟我说话,是我现在最开心的事儿。
无声的寂寞已经折磨了我太久,能有人跟我沟通交流,我简直是求之不得。
莫照临遵守承诺,第二天一早,他就坐着轮椅过来了。可能还不习惯屋子里的陈列摆设,他轮椅上撞的到处是刮痕。
听到敲门声,我心里泛上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而这种喜悦很熟悉曾经的某一时刻,我也有过这种类似的喜悦。
在世界末日般的城市里以为自己被抛弃的我听到过类似的敲门声,当时,门外的男人也像莫照临这样,带给我无与伦比生的喜悦我很费力的想,却一点也想不起曾经门外男人的脸。我很使劲的去看,却看不到莫照临纱布背后的脸。
我抓狂的挠挠头,毫无思绪。
“成书瑶小姐”
“叫我成书瑶就行。”我被礼尚往来的客气称呼弄的不胜其烦,笑说:“我叫你莫照临总先生小姐的,感觉像是酒店客服。”
大雨过后阳光满室,莫照临跟我一样在笑:“成书瑶,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什么都不记得,也说不上。”我咧咧嘴,口腔里满是发苦的感觉:“我这几天时不时能想起一些事情,不过很奇怪,我又总觉得,想起的事情不是我的回忆。”
“哦”
我试着跟莫照临描述自己的想法:“呃,怎么跟你说呢像是跑去饭店吃饭,但是一不小心抢了别人的菜单你能明白吗”
“抱歉,我理解不了。”莫照临轻微的挪动着眼睛上的纱布:“能再仔细说说吗”
仔细说我啧啧嘴,眉头紧皱:“好吧,我记得,我是念国际贸易的,但是国际贸易的课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那你能想起来什么”
提到想起来的事情,我变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我记得尸案现场喷溅血和低落血的区别,我记得如何根据尸体腐烂的程度推断死亡时间,我记得新旧骨折的同一认定这些本不该我记得的事情,我却全都记得,而且印象非常深刻。”
“我不是医生,所以你说的我并不是很能理解。”莫照临并没有被我的疯言疯语吓到,他冷静从容的帮着我分析:“会不会是你大学选修课选了刑侦类的科目结果你现在不记得了”
莫照临说的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如果只是大学选修的刑侦类科目,老师估计是走马观花的教一遍。
而我记忆里的知识有理有据,条框清晰。不是常年累月研究案列的专业人士,是不可能知道这么细微的刑侦知识的。
为了降低莫照临的恐慌,我没有继续往下讲。我推着莫照临去院子里散步,又是一阵阵的精神恍惚。
脑海中跳跃而出的画面,是我推着莫照临在医院里散步的场景不过据我所知,我之前只是跟莫照临在大雾天能见度极差的街上见过一次。
出乎我的意料,莫照临竟然突然问我:“成书瑶,你觉没觉得以前,你也是这么推我的”
熟悉的称呼,再次勾起记忆的错乱。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成书瑶,这才是你搬来的第一天,我们来日方长吧”
“成书瑶,你就找这种工作还包小姐”
“成书瑶,你这技术未免太过硬了吧我看你是脑子长反了。”
“成书瑶对不起。”
莫照临的话被我忽略,而他也没有再次问起。我努力想要想起说话的男人是谁,我心里清楚这是对我极其重要的一个人推着莫照临的手停了下来,我伸手去摸,满脸的鼻涕眼泪。
“成书瑶,你怎么了”我有点后悔让莫照临这么称呼我了,还不如叫成书瑶小姐好。察觉我异样的莫照临不甘心的追问:“你是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我强压着嗓子,尽量不让莫照临听出我哭过:“没什么,外面日头晒的我发晕,我们回去吧”
“现在是冬天,”莫照临很直接的拆穿我的谎话,他叹气着说:“成书瑶,我们两个被关在一起,我什么都看不见,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莫照临的话让我心里微微发酸,我点头答道:“好,我答应你我没什么,只是脑筋又有点不清楚罢了。”
“怎么不清楚”
我简单说了说,大概告诉莫照临我还是会有莫名其妙的记忆乱入。莫照临对我乱入的记忆很敢兴趣,他问我:“还是关于刑侦类的吗”
出于本能的,我并不想跟莫照临说实话。我含混着撒谎,说:“差不多吧”
莫照临没有继续追问,不过他却失望的叹了口气。
可能因为中午的不愉快,莫照临晚饭的时候没有过来。我心里排斥的感觉加强,所以我也没有过去隔壁找他。晚饭还没等撤下桌,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午夜时分,卧室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我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能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坐在我床边,他身上满满都是薄荷精油熟悉的味道。
我嗅了嗅,眼泪跟着流了下来。进来的男人在我身边坐下,他用亲切的声音呢喃着唤我:“书瑶”
、184勿忘心安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详细赘述了,总之,是一夜的春梦。
第二天下雨,我直到中午才起来。吃过午饭之后,我是难得的神清气爽。莫照临下午一点多来找我,背着屋子里的佣人,他小声告诉我:“成书瑶,我有新的发现。”
“新的发现”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可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一个盲人能发现什么:“是怎么了吗”
“你推我下楼吧”莫照临拍拍自己的轮椅:“我讲给你听。”
我不知道莫照临在这栋房子里能发现什么,他说有发现,那就当做有发现吧反正我们两个也没其他的事情做,下楼就当溜达锻炼身体了。
“成书瑶,你往那面推。”莫照临侧耳去听,他专注的指挥我:“往东一点不不不,你走反了。”
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即便有黑龙山作为指示标,我还是分不清楚。莫照临一本正经的指路,我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四下乱窜。不知道算不算歪打正着,我顺着莫照临的指引摸到了墙壁上的破洞。
黑龙山的华美建筑外层,是一圈的铁栅栏。地上长了不少的枯草,要不是莫照临的轮椅意外碰到,估计我怎么不能发现这个破洞。
“这个”我问莫照临:“你想干什么”
“成书瑶,我们两个逃跑吧”莫照临全然不像是开玩笑:“今天晚上等看守都睡着了,我们两个从这里跑出去,怎么样”
莫照临说逃跑,我觉得并不准确。毕竟从关进来到现在,我们两个的人身自由并未受到威胁。休息时间用餐时间睡觉时间溜达时间,我们两个都是完全掌握的可是我却犹豫了:“我们要逃跑莫照临,我们要跑去哪里呢”
我的身体愈渐衰弱,记忆也残缺不全。莫照临更不用说,他根本不可能记得出山的路。我们一个睁眼瞎一个闭眼瞎,这么横冲直撞的往外跑,简直是死路一条。
“顺着公路跑,总会找到出路的吧”莫照临想的比较简单,同时又想的比较乐观:“有进来的路,那一定会有出去的路啊”
我点点头,我觉得莫照临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会不会很危险”
莫照临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成书瑶,我今天带你过来不是想问你跟不跟我一起离开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儿,可是我还记得。虽然我看不见,可我也不想被人豢养起来。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晚上十点你来隔壁房间找我。”
“今晚”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莫照临,逃跑这么大的事儿,我们不用好好商量商量吗”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莫照临的表情坚决:“成书瑶,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这个洞是个意外,谁知道屋子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个洞万一时间一长,这个洞被发现了被堵上了那我们不是再也跑不出去了”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但是不管莫照临说什么,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不过此时此刻,除了相信他,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茫然无助的间隙,我总觉得自己想要叫什么人的名字叫谁,我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楚南好像不是,我想叫的应该是个三个字的人命。
莫照临好像也不是。
闻闻人航是谁
猛然冲进脑子里的陌生人名,竟然让我莫名心安。闻人航他是谁我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他
没有印象,完全没有印象。
“37、39、45、65、71、115、132。”我自己站在卧室里,默默的念出两组奇怪的数字:“6、10、52、56、73、92、118这又是,什么意思”
跟所有被我忘却的事情一样,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迅速将我携卷住要是有一天,我忘了我自己,那该怎么办
带着这种恐慌,我像是逃一般的跑到了莫照临的房间。
莫照临没有睡,而他体力恢复的差不多自己也能站起来了:“成书瑶,你来了我们可以准备拿东西走了。”
“准备拿东西”我茫然无措的问:“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莫照临的准备很充足,他解开干净的床单里面包裹的是馒头面包牛奶和水跟莫照临比较,我一点没有逃跑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什么都没准备,路上不是要拖你的后腿了”
“不会啊”莫照临笑的大方:“我一个瞎子,又看不见路其实,是我在拖你的后腿。”
提到自己的眼睛,莫照临自嘲的语气总是让我心酸。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傻愣愣的站在一边。莫照临并不以为意,他背起布包:“走吧,成书瑶,我把着你的肩膀,你在前面带路。”
“好。”
我强忍困意,强打起精神在前面领路。打开房门,外面走廊里的灯光幽暗。莫照临掌心的热度滚烫,搭在肩膀上让我微微不适。
走廊太静,我也没法开口说话。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我总觉得不太舒服。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我小声的说:“莫照临,你觉没觉得,后面有人在看着咱俩”
“有吗”莫照临反问我:“你觉得是什么人在看着咱俩”
我回头看了看:“不知道,很奇怪的感觉快点走吧我们轻点,别吵醒他们。”
莫照临很听话,我带着他往东他就往东,我带着他往西就往西。莫照临如此信任我,我也不好意思怀疑他。很顺利的,我带着他来到了白天的栅栏坑洞处。
“你先过去。”我将布包先顺着坑洞丢出去:“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顺着盲道一直跑,千万别”
“成书瑶”我的话说了一半,莫照临不安的问:“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吗”
是的,我是看到了什么这房子里都是哑巴,但是为什么,外面却有盲道
、185瞎子的直觉
盲道的砖块数量不是很多,零零散散顺着弯曲的道路排布着。不过从土地上的痕迹看,以前的盲道应该是完整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刻意的将盲道拆掉了。
我随意的敷衍了几句,莫照临没有再继续追问。莫照临跑到坑洞外面,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的布包。没有听见我发出声音,他不安的问:“成书瑶你在吗”
“哦,我在。”我抬头看了看,说:“你等我一下,我就来。”
身后豪华的建筑外灯火通明,和静谧的环境一做对比,灯火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进来或者出去,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的。
信任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一旦失去便很难再恢复。虽然我跟着莫照临从坑洞里爬了出去,可是在心里上,我对他却是彻底的不信任。
从一开始,我的直觉就没有错。能再次碰到莫照临,一定不是偶然巧合。
不管怎么说,莫照临想要带我出去必有他的目的。我沉默的在前面带路,莫照临沉默的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毫无意外的,没有人追我们而来。建筑里的人还是照常的生活行动,静悄悄的好似死尸。
沿着公路往外走,我和莫照临一路上都没有碰到车辆。走累了,我们就坐下休息休息喝口水。我们两个人很有默契,很多事儿彼此也心照不宣。天微微亮的时候,在黑龙山的另一侧,我们见到了一家古朴的民居。
“要不要上去问一下”我犹豫不决,只好把情况说了跟莫照临商量:“可是,万一要是抓我们的那些人在里面”
莫照临比我果决,他想了想,说:“进去看一看吧万一不是呢”
我困的哈气连天,眼睛里的眼泪就没断过。走到民居前面,黑龙山活灵活现的龙头吓的我一阵恍惚。要不是莫照临在身后搂住我,我非摔在地上不可。
“怎么了”莫照临担忧的问我:“成书瑶,你看到什么了”
我定了定神,告诉莫照临我没事儿。走上前去敲了敲民居的门,磕碰的声响骇人的在山谷间回荡。
“有人在吗”我喊出的话不断在山谷里回荡,声音渐行渐远,慢慢变了味儿。扭曲的声线,好像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发出嘲讽。
“没有人。”我不甘心的又敲了一下,说:“莫照临,我们下面要怎么办”
莫照临把肩膀上的布包往上颠了颠,他又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纱布:“有民居,应该会有通车吧金朵,你再带着我去公路上看看。”
我状似无意的问他:“莫照临,你怎么会知道这里能有通车呢”
“瞎子的直觉。”莫照临说的坦然,他完全不像作假:“因为我看不见,所以到了新的地方,我都会事先找逃生路线时间长了,对于城市的规划建设我总结出了一套系统的理论。上次大雾的时候我为什么能带你找到路就是因为这个。”
我找不到能够反驳他话的论点,而我暂时也不想反驳他的话。按照莫照临的指示,我果然找到了路边的公共站牌。
找到公共站牌,我并没有太高兴上面写着,此站取消。
“没有人,公交站也取消了。”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走还是沿着公路往前吗”
莫照临以为我还会说别的,听到我的问话,他稍显失望:“哦,对,继续沿着公路往前走吧”
闲话几句,我们两个继续整装出发往前走。气氛突然变的有些不太对,别扭极了。虽然刚才我们两个也没说话,可氛围却不似现在这般古怪。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忍受不住压抑的我先开口:“莫照临,你怎么了”
“没什么。”莫照临说。
我能感觉出来,他是不高兴。至于他为什么不高兴,我却不得而知。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莫照临突然说:“我以为,你会表扬我。”
“嗯”我困的厉害,随口应道:“表扬你什么”
莫照临笑的自嘲:“我以为,你会说,莫照临你好厉害,即便你看不到,你也还是能找到路。莫照临,你好聪明,你是怎么知道站牌在这个位置的诸如此类的话吧”
我略微一愣,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要表扬。不得不说,莫照临邀功的行为让我略微反感好像,以前也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要过表扬,可是我心里,却是不反感的。
那个人,又是谁闻人航吗好像,不是。
想的出神,我忘了回答莫照临的话。莫照临伤感惆怅的太息:“果然呐,我这样的瞎子是不配得到其他人的崇拜的也是,是我自己奢望太多了吧不连累你已经够好的了,怎么还能痴心妄想的要你崇拜我呢”
本来我听莫照临提到自己身上的残疾时,我还挺为他心酸难过的。可现在莫照临总是拿这说事儿,我隐隐的生出一丝厌烦来。
我不好意思直白的说出来,只得婉转的安慰他:“没有,我在想别的事情你做的很好,莫照临,你别这么说自己我觉得你很厉害。”
“是吗真的吗”莫照临笑的像个孩子,他摸了摸脸上的纱布,笑着问我:“成书瑶,你真的这么想的。”
“唔。”我含混不清的答道:“是这样想的。”
莫照临忽略掉我的敷衍,剩下的路程里他吹着口哨笑的极为开心。我困的低头垂脑,好几次差点被石子绊倒。
“成书瑶,”莫照临的眼睛看不到,可他的鼻子耳朵都能当眼睛用。天彻底大亮时,莫照临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你看看是不是附近有民居我闻到蒸饭的味道了。”
我揉揉眼睛,还真看到农家了。
炊烟袅袅,让人振奋。我拉着莫照临,尽量快速的往农家跑。站在大门口,我刚打算动手敲门,屋里的一个尖锐的女声高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186诛龙
门猛的被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横冲直撞的边跑边嚎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被杀了啊”
“老妹儿,”女人跑过来藏在我的身后,她神经兮兮的说:“救救我,我家里,有人死了”
刚一呼救完,女人又感觉不太对的看了看我和莫照临:“你们两个不是我们村的你们是谁啊和房客一起的吗”
房客
我这才注意到,女人跑出来的农家,是一间简易的家庭旅馆。女人三十多岁左右,她脸上带着山里人不张扬的市侩。皮肤白皙,雀斑稍多。手上的血管明显,一看就是经常干粗活。
走了一夜的山路,又是爬坑又是翻山,我和莫照临两个人脏的狼狈不堪。女人受了惊吓,她眼神忌惮的看着我们两个。
“大姐,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从台北来的。”我安抚的拉着她的手,她掌心的位置满是血迹:“我听见你在喊你家是怎么了吗”
女人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莫照临,不得不说,莫照临脸上的宽条纱布实在是太怪异。别说女人接受不了,我刚见的时候也接受不了我试图把女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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