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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天下无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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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这是演戏,也许不是呢?”
“不是你妹,你有本事泽拉斯和我劫对线下,我不打的你叫爸爸我和你姓。”
闻启的第一炮轰出去,恰好正中kubuli,kubuli不惊慌,继续向前走,但随即立马回头。
但依旧难以逃脱闻启的眼睛,后两发大招还是命中。
kubuli此刻就剩一丝血,他二话不说窜入草丛逃跑,这一次他没有走位。他在赌闻启会预判他走位,这最致命的q他一定可以躲开。
但闻启不会反预判吗?
最致命的q也中了,闻启甚至没有视野,最后一发q打在河道靠近蓝buff的草丛里,击杀了kubuli。
观众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随即都愤怒的咆哮起来。
“这tm不是演习我tm吃屎,这样都能q中,当我们观众的智商是零是不是!”
“太假了,要演也演的像一点好不好,这是个人都看得出是说好的。我就是让你q中。”
解说想辩解些什么,但最后想想还是不说话,他们也觉得这是演戏啊。只是碍于主办方,他们选择了自己的本职。
“这一波打的很精彩,大家看的出,如果这波不是演戏的话,那么前面的一切都说的通了。想必是kubuli早就知道泽拉斯的厉害,所以才叫队友死命蹲他。”
解说也没办法,只能这么胡编乱造的瞎说。
但还真别说,给他说中了。
kubuli看着眼前黑白的荧屏,忽然有着如负重时的感觉。
“果然,压力还是那么大,打不赢啊!”
“哈哈,我上路也要炸了,对面的剑姬很厉害。机会抓的很准,先前我就是不小心失误了一波,就被他抓住打了一波。按这样下去,我们自然崩了。”
kubuli不甘道:“我只要q中一下,哪怕只是q中一下。我的伤害就足以杀了他,可是那走位,还是惊为天人啊!”
“你不想对线给我来对线,我都一年半没遇到过他了。”
kubuli摇摇头:“你算了吧,手本来就短,还去和他solo,技能你都躲不过来。”
听着自己队伍里两个boss都在论怂,三个队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是崩溃的。对面是要多吊,才能让他们国家的路人王这般模样。
“本以为中路抓稳就能赢,看来对面上单也不是普通选手,我们这局的胜率直接从五十掉到了十。”
kubuli不停的惋惜,“随便打吧,等二十了。”
连队长都这么说了,他们三个还能这么样,难道要三大五?
接下来的局势就显得更加诡异了。上路四六开外,打的热火朝天,中路的kubuli则一直送,而打野也不gank了,无脑的刷野。
至于下路,打的那就真是五五开了,打了二十分钟连外塔都没有破,而且一个人头都没有产生。
二十分钟一到,观众解说就看见韩国队投降了。
观众是愤怒的,这要说没有内幕,他们死都不信。
几个来录比赛的记者在游戏一结束,根本不给双方见面握手的机会,就冲上去把话筒对准kubuli。
“金泉志先生,请问你们是不是早就和香雪战队有内幕交易,所以这局比赛故意输掉?”
kubuli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记者为什么这么问,抬头看向所有注视着自己的观众,总算是反应过来。
kubuli目光遥望闻启所在的位置,竟当着记者和无数观众的面向闻启鞠躬,然后才正面对着眼前的记者微笑道:“我们没有黑幕,我们也不屑去做什么权钱交易。相信我,那位的大名总有一天会响彻电竞界的。”
“如果还有什么疑惑的话,那就跟随着那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去发掘他的强大吧。”
kubuli轻轻的挠了挠头:“我或许是个路人王,但在他面前,我什么都不是!”
朝着众人鞠躬后,kubuli就带着自己的战队离开。
记者解说观众全部木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kubuli先前说的话。
………………………………
七十八。惊觉
那位存在?
存在?
我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世界太疯狂了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中国队中低头沉思的闻启,这个就是让kubuli承认自己不如他的强大玩家?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脑海都回荡着先前解说说的那句话。“如果这不是演戏,那这个叫闻启的是要多强大。”
记者惊觉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件,连连跑到闻启面前,颤巍巍的伸去话筒问道:“请问你对金泉志先生的话有什么补充吗?”
“请问真如金先生所言,你们之间没有黑幕吗?”
“请问闻启先生,你英雄联盟是不是真的很强,能让韩服路人金泉志先生这般评价你!”
看着记者争先恐后的询问,闻启没有回答,而是挤出一条路离开。
虽然闻启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但记者却依旧兴奋不已。纷纷拿出记事本写下本次比赛发生的事情。
闻启和翁卿月等人回到住处,闻启和天生天正对视了眼,就转身消失在众人视野下。
“我还有事,先走了。”
天生天正连接下来的颁奖仪式也不参加了。说了声有事就匆匆离开了。
翁卿月没多想,心情也并未因为获得冠军而欣喜,反而忐忑的看着手机,在等待着刘局的电话。
“唉。估计这会刘局已经知道我们获胜了吧,不知道我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
很快就入夜了,会议室里就只剩下翁卿月一个人,她等不到刘局的电话她难以入眠。
而此时此刻。远在中国的刘局确实接到了翁卿月违背他意思夺冠的讯息,脸上怒色汹涌的同时,拿出电话连夜致电翁卿月。
翁卿月见刘局的电话终于来了,连忙接通电话。
“刘伯,我。”
“我不是你刘伯,我问你,为什么赢?我们的计划全部被你搁浅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损害我们国家电竞的发展!”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赢,让我们国家变成了出头鸟。现在有多少国家在报道你们以弱胜强战胜了韩国的超强队伍。”
“你你们是要气死我这个老不死是不是?”
翁卿月张口预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本来就想赢,而闻启又顺水推舟的让她赢了,她高兴还来不及。
“好了,你们赶紧给我回国,那个奖杯不准拿,立马给我回来。”
刘局在那边咆哮的时候,却忽的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咔嚓的声音。
刘局是位高权重的人,那里听不出那是枪的声音。
“卿月,你怎么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翁卿月的声音,而是低沉沙哑的男音。
“我们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翁卿月在我们手上,想要她的命,叫他父亲那一亿美金来赎。”
刘局瞳孔一缩,居然是绑架。
“你们不要伤害她,我们有话好好谈。”
刘局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翁卿月的惨叫。
“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如果你们无法把钱拿出来,就等着收尸吧。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说完不待刘局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刘局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连忙拨通杭城警局的电话,把事情向他们报备的同时,连忙致电翁独。
“刘局。有什么事情吗?”
“翁独,你女儿被人绑票了,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翁独闻言大惊失色,随即颤声道:“没没有啊?我女人怎么会忽然被绑架了?还有他们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刘局也不废话。“他们要赎金一亿美金,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联系警方了,估计悉尼那边的警察也开始动作了。”
“不。不行,那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能没有她。”
翁独显得很焦急。“可是一亿美金实在是太多了,以我企业如今的流动资金,根本不够一亿美金啊!”
“对了,他们给的期限是多久?”
“一天!”
翁独显得更急了。“一天太少了,一天我根本就无法拿出这么多的钱,怎么办刘局,那可是我唯一的宝贝啊!”
“你放宽心,悉尼警方一定会救出你女儿的!”
翁独却是直摇头。“不,不行!如果惹怒了他们撕票的话,我就没有女儿了。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对!何家,我可以找何家借钱。”
说完翁独就挂断电话冲向何家。
何家,何轩正焦急的看着他父亲。
“爸,卿月被人绑票了。要一亿美金,翁家拿不出来的。”
“爸,你就借我一亿美金,我要救卿月。”
何坤斜斜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把你迷成这样。”
“爸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哼,你色迷心窍了,这一次是翁家自己搞的鬼,为的就是搞垮我们何家,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东西。”
何坤冷哼一声,“本来还不想这么早让翁家灭亡,不过既然他们自己找死。我们就送他们一程。”
“管家!”
“在!”
“告诉门卫,如果翁独来了,就说我出差了。”
“是,老爷。”
翁独被拦在了门口。见不到何坤的翁独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和计划说的不一样,何坤居然不愿意见他。
如果何坤不见他,他就借不到一亿美金,就无法利用这个空子支去何家的部分资金。从而让下一步有机可乘。
可是翁独在焦急,何坤就是不见他。如果他在做作,反而漏了马脚。
而与此同时,刚刚接受悉尼警察问话的闻启接到了天生天正的电话。
“何家有变。似乎有人暗中帮忙,我按你要求放长线钓大鱼的饵全部消弭。”
闻启点点头,“果然还是存在不定因素的干扰。实行第二步,混淆视听。”
天生天正也不废话。照闻启的话去做。
当夜,就传来翁卿月被撕票死亡的消息,当悉尼警方找到绑匪窝点时,就只剩下一具焦尸。
翁独得知这个消息险些晕过去,而他的妻子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当夜,杭城就传出翁氏企业后继无人的消息,顿时企业股市大跌。
“爸,你说这是翁家自己搞的后手。现在呢?我的未婚妻死了!”
何鸠咆哮着:“爸,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卿月不会死。”
何坤怒气上涌,直接上去一把手甩在何鸠脸上。
“不长眼的东西,声东击西的道理都不懂,以后我怎么把企业交给你?”
何鸠被这一把甩的理智全无,咆哮一声后就冲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何坤接到一起电话。
“小姐,谢谢您的指点,如果不是您的帮助,这一次说不得我何家要栽倒。”
“无妨,小事罢了。倒是你的儿子,不如送去监狱洗礼一年?”
“这。”何坤一时间有些迟疑。
“呵呵,看来你不是一位有魄力有远见的父亲。”
何坤一听,干笑两声。“如果依小姐的意思。我儿子的监狱期间只保证在一年?”
“你照我说的去办就好。”
整整两天,风雨飘摇的翁氏企业却是无人触碰,就连何家也不曾动手。
闻启远在悉尼,思索着眼前的局势。最终忍不住叹息一口气。
他算到了可能有不定因素帮助何家,却没有猜到这个不定因素是谁,为何会忽然帮助何家,而且是在刚开始动作之后。
“天正,计划失败了,不过好在没有把仇恨摆在明面上,我们还有机会。”
天正笑起来:“可没有下次了,我父亲知道我这次的作为可是把我教育了一顿。”
闻启笑笑:“好,看在你这么上进的份上,到时我让你和啾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可不要,我天生家族想要的女人,我有自信带回家。”
闻启摇头苦笑:“天生家族的人还真是自信啊!”
忽的,闻启心中一震。
自信?自信?
闻启想起这次计划的全部过程,除了第一步计划,无论是翁独借钱还是周天的推广计划都遭到了扼杀,没有一个成功的。
“我是不是过于自信了?”
闻启低头思索着发生的一切,忽的,心头灵光一闪。
他的计划很普通,但却很契合契机,一般人根本无法明白其中的猫腻,但如果敌人是和他一样聪明,甚至比他还聪明的,那就不一定了。
闻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星光,思绪飘向远处。
“看来,我过于自信了!”
瞬间,一股明悟涌上心头。闻启明白了为什么前几日比赛时那种突兀的感觉是什么。
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反馈,这也是他为什么被kubuli击中一次会思索那么久的原因。
闻启想起了父亲小时候对他说的话。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发现自身的问题,因为世界很难找到映照自身的明镜,只能靠自己去制造明镜,从而照亮自己的有缺。”
闻启握紧拳头。
“或许,下一次我会揪出你是谁。”
闻启指的自然是暗中帮助何家的不定因素。
三天后,闻启接到了何鸠因为犯事而被送进监狱的消息,当时闻启就只有一个念头,敌人很强很可怕。
………………………………
七十九。恩人
翁家的事情看似很大,但也仅仅是在股民和杭城有一定影响,比起闻启等人带来的风暴却是弱了很多。
闻启让周天发布的视频没有火,但却在记者报道了kubuli的话后,闻启和韩国队以及和like战队的视频才被挖掘出来。
可以说,闻启如今也是一个名人了。
“是闻启耶,没想到我们学校居然还出了一个名人。那视频你看了吗?”
“恩恩,看了看来,好厉害啊,四打五都打赢了。”
“是啊,我也看了那视频,忒厉害了。”
“要不是那是比赛视频。那种技术我都要怀疑是外挂了。”
闻启在去香雪电竞的路上,都能听到同学小声的议论他,甚至就几个大胆的女生上来要签名。
闻启还真没有过过这种生活,感觉也是蛮新奇的。然而就是从寝室道电竞社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路程,闻启这一次愣是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唉,这人火了就是难办啊,这么点路都走了一个小时。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翁卿月也知道了自己被打都是闻启设计好的,现在对闻启有很深的怨念。
“不用嘚瑟了,他们只是三分钟热度,而且我们参加的赛事只不过是一个小比赛。观众的热度会随着时间成正比下降的。”
闻启嘴角一抽:“不要这样啦,我好不容易火一把,你让我开心下会死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假打?”
闻启语塞,嘀咕道:“要是假打那里能糊弄得了刘局。”
翁卿月这几天腮帮都是疼的,那个假装的绑匪巴掌是痛,甩的那么用力。
翁卿月虽然很冰冷,但一想到这件事就来气,就不服。
“接下来就是tgp大奖赛,如果我们能赢,我父亲可以赞助我们战队一百万的资金。”
闻启撇撇嘴:“才一百万?那够用多久?”
翁卿月耸耸肩:“这我不知道,你是社长,这些都是你的事情。”
闻启翻白眼,发现这个女人越来越女人化了,不过也好,天天冰冷的给谁看。
“现在何鸠进去了,你和他的婚约怎么办?”
翁卿月斜了闻启一眼,笑道:“自然是取消了,而且是我母亲亲自做主。”
“哦对了,我父母想要见你,今晚有空不?”
闻启一惊。“不是吧?这么快就见父母了?我们可是清白关系啊!”
翁卿月瞪了闻启一眼:“想什么呢,我父母就是单纯的要感谢你。”
闻启哈哈一笑:“我也只是单纯的开个玩笑罢了。”
闻启忽的想起先前来时天生天正和他说的话,对所有人道:“哦,忘了说了,我邀请天生天正加入我们社团了,大家有没有问题?”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道。
只有薛啾啾小跑到闻启身边轻声问道:“闻启哥哥,天正哥哥是不是和传闻一样,喜喜欢我?”
闻启很诧异薛啾啾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连连点头:“自然啊,这不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吗?”
薛啾啾脸刷的就红了。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他,我能不能不和他说话?”
闻启哭笑不得,还真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啊。
“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不干涉。不过你放心,他也算半个正人君子,会正面追求你的,放心吧。”
“可是可是我们身份差距太大了嘛。”
看着薛啾啾在那里砰小手指。闻启就觉得很好笑,这是要多小孩样,都已经是读大学的人了啊!
闻启想起薛啾啾的家室也是大户人家啊,就是差也差不了多少啊。
拍拍薛啾啾的肩膀。
“没事。不要怕,感情这东西是慢慢培养起来的,和身份不关。”
薛啾啾听得一愣一愣的,其实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闻启让队员好好训练之后,就跟着翁卿月回家去见他父母了。
初到翁卿月家中,翁独和他妻子就迎上来想闻启道谢。
“闻先生,要不是您出手帮我们,我家女儿说不得真要嫁到何家去了。”
翁独的妻子也惭愧。“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听信何鸠的话,我也不会被他控制,以死相逼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了。”
闻启连忙打哈哈,何鸠之所以会坐牢。闻启猜测是和他父亲一样的用意,是让何鸠去监狱磨砺一年。
也就是说这个老虎牙根本就没有拔掉,只是消磨一年磨去棱角,而且牙齿并不一定要锋利才好用。
闻启坐在翁独对面。被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翁独也陷入了沉思。
他也是久经商场的战士,对于一些事情理解的还是很透彻的,他同样明白危机并没有过去,只是往后拖延了一年而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翁家会做好准备的。”
闻启见翁独伯父这般说,也算放下心来,问起另外一件他在意的事情。
“我有一件事一直很不解。”
“你说。”
“伯父你以前并未见过我,为什么那日我初来你就那般信任我,让我参与到你的计划中去。”
翁独意味深长的看着闻启,笑了起来。“看来你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闻启很不解。
翁独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随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闻启跟着翁独走进他的书房。随即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照片,闻启就是眼在瞎,他也敢肯定那是自己的父亲的面容。
“我父亲?”
翁独点点头:“对,你父亲。我家以前很穷苦。”
“我听翁卿月说起过。”
“对。那是我家很穷,我们一家漂泊到了广城,在那里我们遇见你父亲。是他把我点醒,让我明白了身为一个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
翁独眼中闪过追忆。“那时我跟在你父亲身边。帮他磨砚,帮他扫地,可以说是赶着最普通最轻松的活。后来我懂了一些,他就给了我不少钱。我就出来闯荡了。”
“现在我已经算是杭城的二把手了,可是我依旧还是悟不透当初你父亲让我磨砚扫地倒茶的真正用意。”
翁独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回去报恩的原因,因为我还没有达到你父亲要的标准啊。”
闻启震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居然还帮助过人。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小时候可是过的很穷的,几乎没有零用钱。
“我父亲会不会不知道你的处境,他要是知道你如今这么富有,估计也会。”
闻启话说到一半就自己停下来,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他父亲闻天正根本就是个无视一切的家伙,连他这个儿子都可以不管,哪里会管以前帮助的人是否有钱。
“你也语塞了吧。看来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变,还是那般的平静吧。”
闻启苦笑不得。“确实还是那样。从我记事起,就是那副样子了。我实在好奇他以前经历过什么,可是他也不说。”
翁独也摇摇头:“我也查过,可惜没有任何的消息。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
翁独忍不住长叹:“可是恩人那副姿态,我无论如何都不认为他只是个普通人啊!”
闻启也觉得自己父亲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回想起以往的一切,越想越细思极恐。
“看来我得回去好好问问了。”
“你确定你能问出什么?”
“呃可能性很低。”
两人大眼瞪小眼,随即都尴尬的笑起来。
“好了,我们不说他了,到时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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