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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当凌绝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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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以为是段熙云幸运避过了这场戏弄,只有心思慎密的王倩觉得事有跷蹊,一切看似巧合,但她觉得段熙云似乎早已察觉得到有人要放暗器打他,所以原本跟在金明身后的他,刻意走到父亲后边,故意引妹妹用石头去打他,好让妹妹作茧自缚。让她猜不透的是妹妹与冯君幼说计时连修为高深的父亲与金明都不曾听出,段熙云却如何能提早察觉得到?她越想越觉得奇怪,总觉得眼前少年有种让人无法揣测的神秘感。
一路无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回到城中,沿着被足迹磨得圆滑的青石板大道,来到西川一带名气极盛的威远镖局。
只见大宅建造得非常雄伟壮观,红墙、绿瓦,朱门大开意纳八方之财,门顶牌匾写着“威远镖局”四个金漆大字,字字铁划银勾,刚劲有力,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门前一**白石狮安分静立,目视前方不怒自威,各方小鬼自然望而生畏哪敢靠近。左右石坛中各插着一面迎风招展的锦旗,上面分别书写着“镖行万里”,“一诺千金”八字。
王震当先跃下马,亲迎金明入内堂,分宾主坐定,早有侍儿端出茶水点心。
“寒舍鄙陋,招待不周还望金明兄见谅。”王震客气的请金明叔侄用茶。
“哪里话,王兄盛情招待,贫道实在感激。”金明举杯敬茶表示谢意,近十年没踏足西川他见到好友能有今天的成就也代他高兴。
“多年不见每有挂念,兄今番远道而来,定要多留几天,好让王谋略尽地主之道,一聚往昔情谊。”王震向来热情好客,友朋自远方来他当然会热情款待。
“掌门有令,职责在身贫道如何敢因私小耽搁,兄之厚意只能心领。”金明礼貌回绝。
“斗胆问句,金明兄此行所为何事?”王震与金明情谊很深所以说话也小顾忌,如果金明惋转回应,他自然不会追问。
“实不相瞒,掌门保荐此子上昆仑少阳派学艺,命贫道沿途护送,所以不敢因私事延误了行程。”金明本性坦荡,加之此事也非什么不可告人的**秘事,直言不讳。
怎料金明随意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震撼。因为少阳派乃道界的泰山北斗,是修道者梦寐以求的胜地,人尽皆知少阳宫门槛极高非寻常人能挤身其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少年身上。
“哈……”王露闻言当先忍不住大笑出声:“就凭这个傻里傻气的愣头鹅也配上少阳宫学艺,可别笑掉了别人的大牙。”
在场的一众镖师也跟着齐齐发笑,因为每年慕名上少阳拜师学艺者不计其数,但通通都被拒之门外,可想而知少阳派对弟子素质要求何其严格,非万中无一的绝顶天才不能入门,刚才金明言语中所提不过是掌门保荐而非经过少阳答允收纳,所以大家都觉得眼前这个稚气平庸的少年要入少阳派简直是痴人说梦。
“住嘴,思云观的金平掌门目光如炬见识非凡,此子必有过人之处才会得到垂青被保入少阳。你们目光短浅不明原由别在这里胡乱掺和。”王震为保思云颜面出言斥责女儿与场中镖师,他嘴巴虽是如此,但内心想法其实相同,也不敢相信眼前少年能成功投身少阳门下。
………………………………
第十二章、堪当少阳子(4)
段熙云心道:“什么破少阳派我才不稀罕,如果不是师命难违,还不如留在思云观中修炼,有燕山、青诗和其他师兄弟在一起来得轻松。”
“此子能否拜入少阳尚算未知,一切只能看其造化,掌门心思确非我等能够猜透。”金明知道镖局中人来自五湖四海,多出身粗鲁修养参差不齐也没为此事在意,只能在心中笑他们不知段熙云在剑道上的恐怖天资罢了。
“谁允许你在此悠闲饮茶的,还不速回书房抄写,是否想为父加重惩罚?”王震也知女儿脾性怕她继续无礼让客人不快,及早出言制止。
“哼。”王露冷哼一声,狠狠白了段熙云一眼,气匆匆的跑入内堂。
“可有约定好上山的日期?”王震问。
“具体日子暂没定好。”金明如实回答。
“既非人命关天的要事,这就好说,由思云观到昆仑长途跋涉,路程紧宽不定,迟早不过是一时片刻的问题。如今时候不早,金明兄来到我益州地头,若委身街市客店之中,被道上的朋友得知定会笑王某人不懂礼数待客不周。况且适逢正巧明天是区区自办的‘夺师大典’之日,如有金明亲临评赏,威远镖局定会蓬荜生辉。兄今晚务必在寒舍留宿,待明天的大典落幕再走不迟。”王震没对段熙云拜入少阳派之事抱任何期望,觉得他强行上山无疑是白费心机,自然轻拂了此事,所以极力挽留好友。
'“夺师大典!”紫阳与段熙云闻言都十分好奇,知道肯定是件非常好玩有趣的事。'
金明闻‘夺师大典’四字也有些许心热,他忆起这是威远镖局自家每年举办的一次聚会,威远分局遍布各州郡,每年都在这秋分之期召集各分局的年轻出色镖师回总局进行比武夺师,一则可探测到各分局的实力,二则可团结加深彼此的情谊,获胜者会得到极之丰厚的奖赏,为名为利各分局都非常重视这个大典,各自精心挑选出优秀之才前来参加竞赛。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金明见眼下天色已晚,再争赶路也走不远,反正都要投宿客栈,又何必拂逆盛情,决定留下顺便观赏一下这久遗的“夺师大典”。
当晚王震大设宴席招待金明,席间王震与金明只顾聚旧,将段熙云交由年轻一辈照理,因王氏姐妹与他有缝隙,可怜的段熙云被冷落在一角,唯独日间的少年龙润生为人和善,懂体贴他人,主动与段熙云聊天解闷,目前为止整个威远镖局段熙云只对他一个人有好感。
饭后,王震怕是要与金明秉烛夜谈,段熙云被独自安排到后院的厢房,王家姐妹故意疏远,段熙云无法入群,觉得非常无趣干爽老早在厢房呼呼大睡。
是夜。
在思云观中每天青茶谈饭,今天王震大宴款待,浓汤、糖水应有尽有,段熙云年少贪嘴暴饮暴喝,半夜尿意正浓,反复无法入眠,于是起床解手。
好不容易找到茅房畅快解决完。迷糊的回程中经过一小房,闻得室内有男女暧昧之声,所谓非礼勿听,段熙云也没作理会。
紫阳却在此时出言止住:“本座听出在房内鬼混者正是白天被王家姐妹围着团团转的那个叫冯君幼的小子。”
“是他又如何,人家的私事我们何必在意。”段熙云睡意正浓对此事毫不上心。
“这小子笑里藏刀、阴险无比,白天教唆王露用小石头打你的人正是他,难道你不想探听一个这小子又在干什么无耻勾当吗?”
紫阳阅人无数,冯君幼的品性早被他看穿,这种装腔作势的伪君子早就见多了,紫阳生平最恨这种人,知道他又在干坏事肯定想从中破坏。
段熙云闻言也清醒了几分,他不想再让奸人得意,慑手慑脚的移步至房间窗边窃听。
室内传来冯君幼的柔声软语:“我的心肝小宝贝,想煞哥哥了,快让哥哥亲一个。”
“嗯……”接着传出几下女子娇羞的扭捏声,很明显在欲拒还迎。
女子轻嗔薄怒:“哼,你白天有大小姐和二小姐这两位大美人相伴还会记挂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吗?”
“这两个笨女人的确被哥哥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但她们思想迂腐守旧,连摸一下手也会生气拒绝,实在无趣,还不及你这个小**称心,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冯君幼说话时肯定对女子动手动脚。
女子发出阵阵娇喘声,而后似乎又推开了对方:“是人家不理你,才来找我,哼,原来我只是个供你玩乐的女人。”
“小心肝,难道你不知道我之所以迎合那两个笨女人目的只是为了得到威远镖局这份庞大的产业吗?我的心中日夜所思所想的人只有你,看我送你的翡翠蝴蝶上面不是刻着你我的名字吗,等我接管了镖局的一切,到时自然与你一起比翼双飞。”
冯君幼怕是再次将女子搂进怀中,女子柔软的声音带着告诫:“明天的事我可是赌上自己的清誉与性命去帮你,事后可千万不要薄情不认人,记得你对我立下的承诺。”
“我怎会翻脸不认人,难道我不怕天打雷劈吗,只要你协助我完成明天的事,王震对我的赏识定会加深一层,我们双宿双栖的日子又迈进一大步。”接下来冯君幼恐怕已经完全攻破了女子防线,在激烈的亲热中。
“明天的事?明天不是威远镖局夺师大典之日吗,这对狗男女到底又在秘密策划什么害人之事?”两人本想听下去探个究竟,但室内接下来的全是男女苟且之声,污秽不堪,紫阳无法听下去催促懵懂中的段熙云速速离去。
回到厢房内,段熙云双手枕头躺在床上:“王家姐妹对冯君幼一往情深,没想到他竟是虚情假意,一心只为谋取威远镖局的产业,确实卑鄙无耻。”
“一往情深看是未必,王家的两个黄毛丫头年纪尚轻根本不懂情为何物,她们不过是觉得姓冯的小子长相有几分英俊,贪恋色相才至心生一时喜爱而已。再说那个王震他虽然算不上是个人物,但镖局在他掌管之下能有今天的成绩,可见他必有过人之处,冯君幼想谋夺他的镖局,谈何容易。唯一让本座好奇的是这对狗男女明日所谋之事?”
紫阳目光透彻,所看到的事情非段熙云这种毫无阅历的毛头小子所能估计。
段熙云听之不禁十分佩服,喃喃地道:“反正师叔答应明天留下来观战‘夺师大典’到时如果冯君幼敢施阴谋诡计,我们势必当场揭穿他。”
段熙云见有紫阳在,哪怕冯君幼有飞天遁地之术也逃不出其掌心,很快又安然入梦。
日间,大清早的已是阳光普照,是外出游玩、室外活动的绝佳日子。
来自各州郡分局的镖头带着手下年轻的得力干将同聚威远总局之中。
威远镖局后面有一块数十亩宽的空地,也是王震的产业,如今早已在中央搭起了高约七尺,长宽两丈的擂台。四周也搭设好供人观赏乘坐的凉亭。王震已经安排好各分局的座位,他们安守秩序分批入席。
参赛的少年镖师都穿一身代表自家分局的鲜明劲装束,他们多数身材巨硕、肌肉虬结,人人精神抖擞,可谓是目如猛虎自威,身如钟鼎平稳,个个身怀不凡武艺。而总局也不甘落后今年派出了两个年轻一辈中的菁英人物,就是为众人熟知的冯君幼与龙润生。
王震这种小有成就的中年男人多喜自大,见自家镖局手下年轻一辈个个气势不凡,人才际际,在金明这个老友面前不禁脸色光彩,拖着有点大摇大摆的步伐走上擂台中央致话:“我威远镖局由祖父创始三代走镖,镖局落在王某手上唯恐这祖辈创下的基业断送在手,时刻不敢怠慢,坚守职位兢兢业业,家父在时镖局的路线只从益州走到荆州,如今在王某手上的路线已经扩展到合兖、豫、徐、扬、交共七州,镖局能有今天的成就若论功劳王某只居其未,为首者实则全凭兄弟们共同劳心劳力不畏艰辛努力拼搏之功。”
“总镖头言重了,我等只是山野之夫,如非你的领导有方,镖局哪能有今天成绩。”下方各分局的人纷纷出言奉承。
“总之这是大家同心合力的功劳。今年镖局的业绩相当可观,所以今屉夺师大典的奖励特别丰厚,得胜者赏金百两,帛百匹。”
王震话刚毕,台下哄声一遍,人人都为今年的肥美奖赏眼热。
“今年我们还有幸请到思云观的高人金明真人驾临观战,大家切莫在客人面前失礼。”
在场的人见到王震身旁这位仙风道骨的清奇之人知是金明,个个都向他抱拳致敬,金明也客气的向众人点头回礼。
“比武开始。”王震见一众年轻镖师个个磨拳擦掌,也不再喽唆直接宣布开始。
初战各分局以抽签定对手,比武正式拉开帷幕。
这些年轻的镖师来自三山五岳,他们的武功参杂,多为家传绝学。但各人都是分局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高手,打起来多是半斤八两,场上斗得也相当激烈。
'“本以为会有好戏看,谁知这班杂碎没有一个高手,这个狗屁大典比起太辰十二观的万观大会远为不及,看着便觉无聊。”紫阳是武中之痴,开始认为名头响亮的威远镖局的年度比武会高手云集,没想到台上之人会的只是些花拳秀腿的三猫功夫,弄得他索然无味。这也难怪,镖局只是顾一些颇有手段的人来走镖护送,并不是开门授徒,如何能与太辰十二观这些有数百年历史的正宗门派相比。'
'“也不全是花拳秀腿,刚才我见龙大哥和冯君幼他们的剑招十分有趣,与我们太辰十二观的招式路子节然不同,特别是龙大哥的龙家剑法,兵刃用的是短剑以贴身近攻为主,剑招虽不如白云剑法飘逸、灵动、变化多端,但胜在运剑吐劲方式奇特,出招位置讲究,形成最简短有效的攻敌手法,连消带攻拙中藏奥,妙不可言。”段熙云对两人所使剑招产生的浓厚的兴趣。'
'“也只有这两个小子的功夫过得去,能在最后夺师者非两人莫属。”紫阳渐渐对这次比武乏味,反而在意起冯君幼昨晚口中所谋的事。'
………………………………
第十二章、堪当少阳子(5)
在比武期间,王露见到段熙云悠然自得在看好戏,心头不禁有气,自己之所以打不到獐子还有被罚连夜抄书,全拜段熙云所赐,她向来是吃不得亏有仇必报的人,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她自负家传功夫了得,又见段熙云行为幼稚,料他实力高极有限,欲以比武为由当众羞辱对方一番,报昨日之仇,于是故意上前挑衅:“青云少侠能得思云掌门垂青,被保荐上少阳派学艺,想必武艺高强,小女子学武一直停滞不前,还望少侠能指点几招。”
“昨见小姐弓马娴熟武艺精湛,在下才疏学浅自知不及,何谈指点。”段熙云知道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最是麻烦,不想与她多作纠缠,只想敬而远之。
“鼎鼎大名的思云观弟子怎可能连我这个门外女子都及不上,少侠何必谦虚,素闻思云观的两套绝学,云山神掌与白云松涛剑法威力惊人,我这个山野女子也想见识见识。”王露以为段熙云无真才实料不敢与自己过招,更加有恃无恐出言挑衅,表面上说得客客气气,但言语中隐隐带刺。
“师傅曾言思云剑法刚正不阿,是用作斩妖除奸的上成剑法,小姐既非妖魔又非奸邪,所以不便对你展示。”段熙云见对方语言逼人,婉转的回敬了一把。
“小女子诚心求教,少侠却一心拒绝,难道思云观的人都如此吝啬,那些绝学只藏于家中,见不得外人?”王露被段熙云言语讥笑是奸邪之人,心中怒气更盛,也顾不得金明在场,连思云观也贬入其中,话锋咄咄逼人。
段熙云受到青元的崇高气节感染,对思云观的名誉视如生命,他如何能容忍外人片言只字的污蔑,脚尖发力站起。
坐在旁边的金明,察觉到段熙云的异动,出手疾如闪电按住其肩,轻声道:“不可莽撞。”
段熙云被金明搭住肩膀无论如何发力也站不起来,只能放弃。
“休再胡闹,思云观绝学为父在数十年前已经亲眼见识过,可谓威力心人,神鬼皆惊,只是思云观门规森严,不许弟子在外与人争强斗胜,胡乱在人前卖弄而已。”王震先是责备女儿而后转向金明赔礼:“小女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乱语望金明兄切莫见怪。”
“年轻人好奇心重,喜欢探索是常理之事,王兄不必责怪。”金明何等胸襟自然不会与王露这种无知少女一般见识,他见场面尴尬还好言为王露圆场。
王露心有不甘站在当地,赖不想走。
“还不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王震语音低沉,王露知是山洪暴发前的沉静,不敢再纠缠下去,讨了个没趣,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
身边的王倩微笑对妹妹轻声说:“父亲把金明真人视作上宾,如今爹爹气在心头你若再去招惹思云观的人只会自取其辱,还是乖乖待在这里看比武为上。”
王露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人在生闷气。
比武持续了几个时辰,终于要进入尾声。结果适如紫阳所言,能站在武台上作最终决战的不是别人,正正是龙润生与冯君幼两人。
王震见两个都是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英才,没为总局丢人,心中甚感欣喜。其他各分局的人见自己无法进入决赛与奖赏无缘都非常失落,但这并没让他们对比武冷淡下来,因为他们都急切想知道今年夺师者到底是龙、冯中的哪一人?
擂台上冯君幼轻声对龙润生说:“果然不出我所料,最后与我争第一的人,就是你。”
“我不过是全力而为,没想过如此庆幸能进入决赛。”龙润生没为对方这句充满挑衅的话作出猛烈的回应。
“哼,装疯卖傻,竟敢与我争东西的人,我绝对会让他后悔。”而后声线故意拉高,目的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我冯家剑与龙家剑向来别具风格,高低一直未知分晓,今天我就要用实力证明冯家剑在你龙家剑之上。”
“鹿死谁手尚算未知,过急妄下定论未免言之过早。”龙润生向来看重家门声誉,也容不得有人轻视自家的剑法。两人针锋相对的言语中已经可以闻到浓浓的火药味。
比武一触即发。
擂台上两人尽展所长,然而修为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冯家剑与龙家剑招中奥妙尽在其中,百招早过依然不分胜负。
'紫阳看出两人功夫虽然不相伯仲,但冯君幼为人急燥而龙润生却淡定沉稳,要论耐力冯君幼稍逊半筹,如果比武持久下去,龙润生必胜。他有心要考验段熙云的修为、眼光,刻意问道:“小云依你看这场比武最终会鹿死谁手?”'
没想到的是段熙云并未作出丝毫反应,原来他聚精会神的把所有心思都专注在比剑之中对紫阳之言充耳不闻。
'“完全没察觉到本座的说话,这小子每次见到新奇的剑法都是这副置万物于度外的痴迷模样。”紫阳没再吭声,因为他不忍心打断段熙云的心思。'
就在全场都关注着比武时,忽然一个衣衫不整神情萎靡的年轻女子冲了出来,跪倒在王震面前,哀声抽泣道:“求总镖头为我作主。”
看清楚此女正是王夫人的贴身侍女名唤喜儿,因为她是王夫人最宠爱的丫头,所以王震也爱屋及乌对其庇护有加:“你且别哭,可知今天是威远镖局的喜庆日子,有什么委屈往后再说。”
“求总镖头容我马上说出,我不能让恶人多一刻的逍遥。”喜儿苦苦哀求,泪水在她媚惑的眼角濑濑而下。
“你有何委屈且说出来。”王震知此女善解人意,今天是威远的大喜之日,很多外客在场,如非天大之事谅她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来鸣冤。
喜儿的出现打破了激烈的比武,台上两人也暂停了下来,全场人都感到好奇在面面相觑。
段熙云的专注也被打断,眼前这女子虽然素未谋面但听声音可以分辨出正是昨夜与冯君幼无媒苟且之人。他眼望紫阳,紫阳点点头心道:“要来的始终会来,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演。”
“昨晚我侍奉好夫人后,沐浴完回房间睡觉,入门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鼻子,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之后就昏迷过去,朦胧中身子感到异常难受,到我清醒过来,发觉已遭人污辱。”喜儿说完哭得死去活来。
“到底是何人如此猖獗,竟敢在我府上干这该死的禽兽行为?”王震闻言盛怒,巨掌猛拍茶几,全场都能感觉到这愤怒的余震。
“那人正是龙润生这个畜生。”喜儿手指如戟直对着龙润生,目光变得凶狠有随时准备与人拼命之势,声音如猛兽般嘶叫着。
龙润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场石化了片刻,开口道:“喜儿姑娘,我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何故要捏造这弥天谎言来诬陷于我。”
“你这畜生还在这装成全不知情的模样,我一个清白的黄花闺女,难道会用自己最宝贵的贞节来诬陷你。”喜儿冲到龙润生之前,激动得鼻涕、口沫横飞。
'“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有脸自称黄花闺女,在你身上哪里还有贞节二字可言。”紫阳、段熙云两人听了喜儿的话,觉得既好笑又可恨。此刻终于知道,昨夜两人所谋之事,冯君幼深知龙润生剑术精湛,无赢他的必胜把握,所以教唆喜儿,设这毒计来陷害龙润生。'
“这是你匆忙逃走时遗留下来的脏东西,难道你还想抵赖吗?”喜儿双手举起一件白色内衣,上里赫然有个金色的“龙”字,龙家人衣物多有绣着龙字的象征,人尽皆知所以镖局的人轻易认出正是龙润生之物。这个诬陷毒计冯君幼早已策划周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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