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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当凌绝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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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心的人是你才对,嫣妹与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你在死缠烂打,想必我俩早已结为连理。”蔡元更是表现得胸有成竹。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晦气脸!”
“你这个死皮烂脸的大嘴巴!”
两人怒目而视,你一言我一语各不相让,在大街上对骂了起来,他们叉腰、戟指的模样俨然与骂街的流氓泼妇无异。
这样一闹就闹了将近半个时辰,蔡元早已觉得唇干舌燥,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举起手掌以示暂停,“李兄泼妇骂街的嘴上功夫我很是佩服,估计再这样吵下去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没想到李弈对对方贬义的赞赏极为受用,得意地道:“怕了吧,认栽的话就乖乖自动退出。”
“李兄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只是想换一个干脆点的比法。”蔡元有点服了对方的理解能力与自恋程度。
“这一年我们无论是拳脚、器械、暗器、灵力样样都比试过至今仍未分胜负,你倒说说当下还能比什么?”李弈也厌倦了这种竞争,正渴望找出个干脆的解决方法。
两人之所以一直争持不下正是因为他们修为在伯仲之间,谁也赢不了谁,所以才成了眼下的胶着状况。
“这法子我也是刚才灵机一动想到的,就是我们现在同时起步,看谁先跑到卓家谁就可以得到嫣妹。”蔡元也没有稳胜李弈的把握,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好豁出去一试。
“要比拼脚力吗?这法子倒不错,但大街上这么多摊档、行人,奔跑起来恐怕会诸多不便。”这毕竟是关乎终身的大事,连一贯吊儿郎当的李弈也多虑了几分。
“正是人多和路况复杂才更有意思,如果换着平地而走估计你我也一样难分高下。”
“好,就这样定,到时谁输了也不许抵赖。”李弈是个自信得有点自恋的人,既然对方如此爽快,他也不甘示弱的一口答应。
“好,一言为定。”蔡元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钱币,捏在指中,“这枚钱币落在地上比赛就正式开始。”说着拇指发力将钱币弹起有一丈外高。
嗡……
两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旋转的钱币,全身的血脉仿佛也在此时被点燃。
叮……
随点一声钱币落地的清脆声响,两人身形仿佛变成了一阵疾风向前方急奔而去。因为起点与卓府还有一段很远距离,所以一开始两人都在保留实力,只是在不即不离地竟逐着。被两人这种野蛮的比试法一闹,大街上立时乱成一遍,一路鸡飞狗跳,可让街上摊贩倒了大霉,但摊贩们也不敢拿他们怎样,因为他们是东鳄帮香主的儿子,向来都是横行霸道惯了,试问谁敢招惹他们。
两人还在不顾一切地争驰着,忽然一道人影闪电般从两人之间掠过,不禁让他们吓了一跳。李弈随口骂了一句,“跑那么快干嘛,赶投胎吗?”他的目力极好留意上刚才掠过那人怀中好像还抱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妙龄少女,更重要的是这女子仿佛似曾相识,当即愣了一下。
此时蔡元发力奔过李弈,张开双臂拦在了前方,惊道:“李兄且慢,这场比试恐怕要就此终断。”
“好端端的为何要打断比试?”李弈知道蔡元为人奸诈,怕他使计立刻上前搭住其肩。
“李兄难道没发现刚才那人怀中抱着的女孩与嫣妹极为相似?”
闪过的人影的确是上官睿与卓嫣两人,因为上官睿救人心切所以跑得比蔡李两人更快转眼间便超过了他们,而卓嫣脸孔向着蔡元这边所以蔡元稍微看得更清楚一点,同时也因上官睿身法实在太快,纵然是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一时之间蔡元也未能百分百肯定那少女便是卓嫣。
“我本觉得有古怪,经你这么一提更肯定自己没有眼花,看来那位美人儿极有可能就是嫣妹。”李弈想想觉得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蔡兄之前可见过那个可疑男子?”
“素未谋面。”蔡元思考了一下不但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更可能连卓嫣也不认识此人,声音变得焦急,“刚才我见嫣妹双目紧闭似在昏迷之状,难道那人是个人贩子,使了某种阴谋诡计将嫣妹迷倒……”
“既然如此还愣着干嘛。”还未等蔡元把话说完,性急的李弈已经朝上官睿所行方向追去。
蔡元也心系卓嫣的安危也紧追在后,但两人轻功不及上官睿,就刚才的小小耽搁,上官睿身影已经远去,只在长街留下一抹小小的衣角……
经过一路马不停蹄的疾奔,上官睿有点气急败坏地回到醉翁楼,他管不着店中顾客纷纷投来的惊讶目光,直奔楼上客房而去。来到戚四爷房外果然听到所有人都聚集在此议事,上官睿知道戚四爷已经回来,心情略喜当即破门而入。
戚四爷、纬罡、纬正、黎乐等人见之无不大骇。上官睿在床上轻轻放下卓嫣。
“卓小姐为何在此?这到底是什么回来?”房内四人见事出突然,一同围了上来询问究竟。
“卓小姐跟踪罗虎与王功碰面,不想被对方发现,惨遭罗虎放暗箭射伤,我也碰巧遇见,情况危急便把她救下,没想到罗虎袖箭有毒,我粗略地帮卓小姐处理了一下伤口,而后她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之中,我本想寻个名医圣手为她治毒,却又对这临海城人生路不熟,情急之下只能回这里找四爷指点迷津。”上官睿简明扼要的说明情况。
戚四爷上前看了一下卓嫣的状况,他本是个粗豪之人,同样不懂医理,但见卓嫣迷迷糊糊伤情不容乐观,他与卓嫣情如父女不禁也着急了起来,诚恳地向纬罡等人道:“看嫣儿状况恐怕不宜再行奔波,戚某知临海城中有个著名神医,与他也有些交情现在马上去把他请过来,嫣儿就暂时劳烦诸位代为照顾了。”
“四爷放心,我等定会尽力照顾卓小姐周全。”续罡抱拳承诺道。
戚四爷知道文始七侠一诺之金,言出必行,当下还了一个抱拳,一溜烟般冲出门去。
戚四爷前脚刚走出醉翁楼,蔡元、李弈两人后脚便已赶至,来到这里发现四周已不见了上官睿的踪影。李弈随手揪起在醉翁楼门外招引顾客的店小二衣领,粗暴地问道:“你可见到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抱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从这里经过。”
“不瞒两位,你们说的那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恐怕是本店的宿客,刚才他还抱着一个大姑娘上了客房,而且那姑娘的确长得十分标致。”店小二神色慌张地回答。
李弈闻言大怒,也懒得问明对方所住房号,直接闯进店内大声吼叫着:“天杀的狗贩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主意打到我东鳄帮头上,识趣的快把卓小姐交出来否则必将你碎尸成段。”
在场用餐的人无不震惊,方知原来刚才被抱上房的女子竟然是东鳄帮的小姐!
李弈嘶吼的叫声响如雷鸣任何一个寻常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耳功精湛的文始中人。客房中上官睿也知道自己抱着个女孩子在大街上更甚是在客店中出现是件十分不雅之事,被东鳄帮的人见到会误实是情理中之事,于是站起身道:“可能东鳄帮中人见到我与卓小姐在一块有所误会,我现在就去与他们解释清楚。”
“东鳄帮的人平时在临海城神气惯了,不见得是什么明事理之辈,师弟的一面之词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服他们,我也同去做个见证。”纬正深知这些江湖帮派子弟的烈火脾性也跟了落楼。
“狗贩子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把这里烧干净。”气得发疯的李弈一直往里面寻找,在上楼的楼梯口处叫喊着。
此时上官睿刚好从楼上下来,与李弈照了个正面,李弈觉得上官睿与刚才抱着卓嫣之人有些相似,或许换着是其他人,李弈早已不论好丑冲上去当头就打,但当见到上官睿这等气宇不凡之人,很难将他与人贩子联系在一起,内心不禁有些迟疑,问蔡元,“你可看得清楚掳拐嫣妹的是不是眼前之人?”
“我看得清清楚楚正是此人不错。”蔡元斩钉截铁地回应,又戟指怒道:“你这恶贼将卓小姐藏到哪里去了?”
上官睿神色平和抱拳道:“两位大哥恐怕有所误会,在下是戚四爷的朋友绝非人贩子,刚才卓小姐遭人暗算,我情急之下将她救下来,暂时送到这里养伤,戚四爷已经去了请名医过来救治,相信不久就会回来。”
“如果你真是救了卓小姐为何不把她送回东鳄帮而是把她藏在这里,撒谎也不说个高明点的,当我是傻子不成。”蔡元抡起拳头便冲向上官睿,他并不相信上官睿的话,或许他根本无意考究上官睿的话。
………………………………
第廿八章、云月会青雕(1)
诡秘深邃的洞**,只有两个孤零零的火把在随风摇曳,这两点萤烛之光并未能为洞府带来多少光明,反而更加凸显出这里的阴森幽暗。洞顶垂下来的钟乳石参差狰狞,仿佛是头顶探下来一双双百岁老人的枯槁指尖。
洞府深处的石坛中,有一张靠背上雕刻着巨大眼镜蛇头的纯白石椅,上面端坐着一人,只见那人四十来岁年龄,他眼神空洞,神情木讷,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里如果不认真察看真会误认为是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像。
石坛下首跪伏着两人,他们额头贴地不敢直视座上之人。
这里正是万毒教的总坛,在宝座上安坐之人是现任教主白千丈,只听他道:“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亏你们还有颜面回来见本教主?”他的话中尽是责备之意,但他的语调却全无愤怒之气。
下首者不是别人而是设计毒害丹凤楼的曾禅与萧玉郎两人,他们又一拜到底,曾禅辩解道:“原本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没想到从中杀出了个少阳派弘字辈的高手来,此人修为高深莫测,我的两名下属也不幸遭其毒手——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丹凤楼此时恐怕已是我万毒教的囊中之物。”他本想损段熙云一句臭小子,但担心教主觉得他连一个少年郎也对付不了,会更加生气,所以只能强忍着屈辱将段熙云说成是少阳派弘字的高手。
“萧强、杜玄通是何等人物,这回失手,日后想要再打丹凤楼的主意恐怕就难比登天了。”白千丈这个木雕一样的人说出的话也如开水一样平淡无味。
但这一句平淡无味的话却把曾禅吓得直哆嗦,他又忙拜伏在地,哀求道:“属下办事不力望教主开恩,给属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而萧玉郎摸摸脸上被青凌剑划下的鲜明剑迹,内心对段熙云充满了怨毒,恨不得生其肉,切齿道:“求教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回绝对不会再让你老失望。如果那人敢复来坏我好事,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哼,你认为你这只小小的蚍蜉能撼动少阳派这株参天大树吗,当真不自量力。传令下去马上停止一切对外扩张的行动。”白千丈知道萧玉郎死心不息,又嘱咐一句,“没有本教主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违者教规处置。”
“谨遵教主圣令。”
曾禅与萧玉郎不敢妄自揣测教主的心思,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晦气。
“至于你们这次的过错暂且先记下来,要怎么处置得看你们日后的表现。”
白千丈这句不温不热的话让曾、萧两人如沐春风,双双拜贴在地,“教主圣恩浩荡,属下时刻铭记在心,日后必定肝脑涂地报答教主盛恩。”
“退下去吧。”
曾、萧两人不敢以背对着教主,一直退到门边方敢转身而去。
两人走后宽敞的洞府中只剩下白千丈孤身一人安静地端坐着,仿佛进入了石雕状态,洞内又恢复了原来寂静之状。此时白千丈身后的黑暗中步出了两个身影,这两人都没有以本来面目示人,右侧是个戴着金铜质厚重面具的人,左侧者也戴着个狰狞的兽头面具,而这副面具模样与多年前在乐昌操控僵尸屠杀杨家堡的兽面人所戴面具一模一样,只因他们是一个人。
“难道万毒教的举动已被多管闲事的少阳派察觉?”兽头面具内传出个古怪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内听之觉得特别刺耳。
右侧的铜面人面具上两个窟窿内那双如铜钱般的眼珠和白千丈一样空洞无神,仿佛是一具徒俱躯壳的木偶。
“该死的老天你终于还是闲不住,又要开始一如既往的与我作对了吗?”兽面人沉吟着忽然静了下来,仿佛天地也响应了他的深思,都变得万籁俱寂。
“三教九楼中已有一教六楼归于万毒教之下,大业刚见起色,如果此时被少阳派插手进来横加阻挠随时会前功尽废,在这骨节眼上还是暂作忍让避其锋为妙。”兽面人面具后那双深邃的眼睛泛着腥红,“待他日统一三教九楼根基稳固后自然会让你少阳宫好看。”
兽面人继续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身边两人都不会与他商议对策。
原来万毒教教主三年前遭到兽面人暗算,被兽面人施加了傀儡之术,如今他只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扯线木偶,难怪近年万毒教主白千丈性情大变,着力吞并三教九楼,原来这一切全是兽面人在背后只手操纵,他到底在图谋着什么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有好事。
看来江湖从此再难平静!又或许江湖从来就没有平静过,只不过是为原来的动荡锦上添花而已……
前文提要,前回讲到段熙云与官月瑶在因缘际会之下结伴踏上了寻觅之旅,他们依着杜玄通签文的指示,一路住长安方向而行,如今已经来到安康地界。
天际的霞光被上下的夜幕合成一线,夜色已经降临,两道指尖大的人影奔跑在天际之间,日落余晖勾勒出他们座骑的优美线条,不难看出这是两匹神骏非凡的快马,但从他们拖沓的步调可以看出旅人已是人疲马乏。
马上乘者在斗蓬的包裹下依稀露出两张俊美而又熟悉的面孔,他们不是别人而是结伴同行的段熙云与官月瑶,如今他们已经换上了旅行的装束,这一程跑了超过两个时辰之久,前方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幽暗。
“真倒霉走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烟,如今天色已晚,难道今夜又要露宿荒野?”饥饿疲惫的段熙云那干枯的双唇粘稠地张合着。
'“有美做伴别说荒野之中,哪怕是刀山火海也算美事一桩。”紫阳调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这个不知饥渴的鬼魂自然不知我们这些大活人的感受,唉!真希望此刻徒具灵魂的是自己。”段熙云也用习以为常的挖苦口吻回应。'
'“良心当狗肺。”紫阳见段熙云一路上对官月瑶不瞅不睬,态度十分冷淡,忽而勾起了他自己内心尘封的悲伤往事,感慨地道:“莫负好光阴,惜取少年时,某日回首怕你会悔不当初。”'
“只知向北而行,也不知何时方是尽头?”段熙云情路未经波澜自然没将紫阳这句耐人寻味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一笑置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不懈而求之。”并肩的官月瑶斗蓬下那张白玉无瑕的俏脸此时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风霜。
段熙云明白官月瑶话中之意,见一个女子家也淡然处之,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再在这里唉声叹气的话实在太不像样,只能把吐到嘴边的晦气话硬生生吞回腹中。
两人又回复了原本的沉默,继续向未知的前方奔跑,唯余下紫阳荡气回肠的歌声环绕耳际:夕阳好兮薄西山,赤鳞利兮疥为锈,忘忧烈兮壶中寒,虞草美兮空枝留……
再行不久天色已全黑,所幸的是举目而看,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一团幽幽荧光,这团淡淡的亮光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朝气勃勃,为浪迹的人心房带来一缕融融暖意。
“前面有户人家,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段熙云狂喜,忙催马上前,见到是一家简陋的房屋,他把力度调节到很小,轻拍柴扉,只因见门户残旧疏落怕用力过度将其拍成一堆灶柴。
里面户门开处走出两个头发花白的龙钟老人,他们携手而出,提着微弱的灯光在窥探外面情况,显然是被段熙云这位冒昧的稀客所惊。
“老人家不必心慌,我们只是过路的旅人,望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此借宿一宵,感激不尽。”段熙云当即礼貌的说明来意。
两老看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出眼前男女仪表不凡,心下放宽,热情地走出来开门,“原来如此,二位请到屋里来。”
进到屋内,老伯热忱奉上茶水,老婆婆知道两人肯定还没进食,就到厨房拿些食物来招待客人。
老伯深郁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两人,疑问道:“老汉虽然见识浅薄,但二位相貌堂堂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莫非是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的?”
“老伯恐怕有所误会,我与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结伴旅行的朋友。”官月瑶从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猜测出他定是误以为自己与段熙云是瞒着家人私奔出来的一双情人,羞得她脸泛红晕,失措地解释着。
“似姑娘天仙般模样的人儿,普天下非公子这样的人物不能相配,故此才致老汉眼拙误会,望姑娘多多包涵。”老伯嘴巴上道歉,其实他心里压根就不相信两人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但他知对方女儿家面皮薄,才故意迎合。
'“有趣有趣,这小老头想象力真不赖,竟然把你与月儿姑娘当成了汉平县的多情书生与方二小姐。”紫阳双手青葱般的食指翩飞着碰在一起,在段熙云面前比出了成双成对的样子。'
………………………………
第廿八章、云月会青雕(2)
没想到紫阳随意的一句调侃说话让段熙云如临窘境,他马上摆手解释道:“老伯切莫想歪,我和月儿姑娘绝对不是私定终身背着父母偷走出来的情人,我们只是,只是……”他一时之间也讲不出自己与官月瑶的关系,只因他认为彼此不过是被硬缀合在一起的同行,严格来说连朋友也算不上,“只是相识不久的同伴而已。”
老伯没想到段熙云这少年郎比女儿家还害羞,没再取乐两人,安慰道:“这点我知道,刚才姑娘已经说过。”
这种场面就像个马蜂窝,不碰它相安无事,但段熙云偏偏要把它捅破,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尴尬,官月瑶心道:“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这么一说别人听来分明就是欲盖弥彰,真是个笨蛋。”转念又想:“难道他就真的那么巴不得与我划清界线吗?”
偏巧这时老婆婆端着食物走进屋来,听到段熙云的话,猜出了几成,诚挚地道:“在此公子就不必再作隐瞒,我夫妻也是过来人,当年与老头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双亲还不是极力反对,但最后我们不离不弃,我那顽固的父亲看到了我们之间的真情才慢慢接受他。”
“婆婆你真是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段熙云继续慎重的解释着。
既然事情说开了老伯也不讳言,苦口婆心地道:“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公子何必尴尬,像公子这般人才,只要让小姐长辈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小姐,诚心对她好,他们定会欣然接纳你。”
“那就多谢老伯提点,晚生感激不尽。”段熙云知道此情此景再作解释只会越抹越黑,索性洒脱的唯喏对应,反正这里只有老伯夫妻两人,明天一别恐怕今生最无相遇,喜欢怎样想也随他们的便吧。
两老视段、官两人作贵宾,端出了家中最体面的食物,就是两碗清澈见底的稀粥,和两根大薯。
“山野地方只有这些粗糙食物望两位不嫌弃权作果腹。”
“老伯言重,我俩都是修道之人习惯粗茶淡饭,有米下肚已是心满意足。”
段熙云与官月瑶往北而行一路所见的是秦川地区一遍混乱景象,秦主荒淫暴政,又有连年水旱之灾,致使千里秦川豪强横行、老百姓苦不堪言,能有一餐饱食已经十分难能可贵。再者两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低调之人,哪里会在乎碗筷粗陋的和食物的清淡,吃得津津有味。
官月瑶被老伯夫妇误会自己与段熙云是情人,虽然他们自己心中有数,但四人同处安静时总觉得气氛怪异,想问些事打破沉默,乍见门角斜放着一枝尘封的竹马,随口问道:“怎么家中只有两老,不见儿女侍奉左右?”
老伯神色有点复杂,气愤中略带可惜,“不瞒两位,老汉本有一个儿子,但是他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被官府捉进了大牢。”
“养儿还不知儿心肝吗,我绝不相信他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或许是被人栽赃嫁祸也说不定。”一提到儿子的事老婆婆平静的脸骤然泛起了波涛。
“此子自小诚实善良做出这样的事委实让人难以置信,但人证物证俱在,单凭人品又能说明什么?”老伯摇头痛心地道。
“怪只能怪他太命苦。”说到这老婆婆温和的双目已涌起一层无法抑制的泪光。
“令郎的事不知我们能否帮得上忙?”官月瑶听着觉得此事似乎有些跷蹊,因为她知道两老皆是纯朴热心的好人,相信教出来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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